话说,好久没写爱爱了…好想要爱爱的情节啊…o(╯□╰)o都是年关河蟹横行…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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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八章 京城出事了么?
深吻良久,凤悠然放开慕容绯喧,眸色深深,低叹道:“不能再吻了,要是再吻下来,只怕就是擦枪走火要出事了”
慕容绯喧只觉身上燥热的很,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扭开盖子喝了一口,然后便窝在凤悠然怀里不说话了。
凤悠然心里纳闷,便问道:“你喝的什么?”
慕容绯喧沉默了一会儿,才极其低声的道:“没什么,就是清心下火的。”
凤悠然怔了一下,却低低一笑:“朕还以为,只有朕一个人忍不下去呢!没想到绯喧也是这样,若是还未给你行册封大礼,咱们是不必这样忍着的。”
慕容绯喧不止耳垂绯红,这下只怕身上都是粉红粉红的了,他是羞的,可惜穿着衣服看不见,顿了一会儿,才低声道:“皇上要喝么?我记得那是去沧州,皇上久未所以那里涨疼,如今,皇上可有异样么?”
凤悠然自己笑了好一会儿,又怕笑得慕容绯喧恼羞成怒,便止住,低声道:“朕最近未有不适,你可是觉得涨疼么?”
慕容绯喧本就窝在凤悠然怀里,凤悠然的手放肆的向下一探,那句话也正好出口,在那一瞬间,慕容绯喧的身子一颤,几乎下意识的冲出凤悠然的怀抱,站在几步之外整理衣衫,凤悠然撑着头靠在桌案上笑:“绯喧,这都是迟早的事,你害羞什么,朕不仅会摸,日后还要看的呢!”
慕容绯喧从未见过她如此轻佻的模样,又羞又急,当下把托盘拿起来,转身就走:“我走了,时候也不早了,皇上歇歇!我若是还在这里,还不知道皇上会轻狂成什么样子呢!”他是不敢再待下去了,一则是觉得不好意思,二则也是怕控制不住自己。
凤悠然也不拦他,而且还觉得逗他是一件很有趣儿的事情,当下笑道:“小心肝儿,朕轻狂可都是为了你呀!”眼看着慕容绯喧出门因为这句话被绊了一下,凤悠然终是忍不住大笑出来,笑过了之后,自己也被自己方才那句话给酸到了。
小六子进来的时候,恰好看见凤悠然脸上带着笑意,便笑道:“慕容公子来过之后,主子的心情都好了许多呢!”
九俗顾顾梅顾四。凤悠然笑道:“朕让你去打听的事儿,打听来了么?”
小六子点点头,道:“奴才打听来了,慕容公子回来之后,慕容将军去看过公子,还说了许多安慰的话,主子估计的没错,慕容将军没有怪公子,还让公子好好的侍奉主子。”
凤悠然又问:“别的就没有了?”
小六子抿嘴道:“别的就没有了。”
凤悠然点点头:“好,你退下,朕想一个人静一静。”小六子依言退下。
没过一会儿,凤悠然面前便悄无声息的跪了一个人,穿着暗部的黑衣,不过没有戴面具,凤悠然低声道:“京城出事了么?”
“主子,属下刚得到的消息,慕容沛偷偷从京城来见慕容将军,昨日刚到。”暗部总有特殊的传递消息的法子,凤悠然从不探问,但是这消息一定是千真万确的,所以凤悠然也从不怀疑真假。
“她来这里做什么?”
那暗卫道:“回主子,前些日子,慕容沛上了一道折子弹劾几个大学士,说是在今次科举的时候有大学士收受贿赂,帮助学子博取功名。”
凤悠然道:“这折子从京城转来的时候,朕看过,弹劾的还是御史监应尚意,里头还提了周文玲和顾兴慈的名字,这些朕都知道,冷相不是查过了么?全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朕命她闭门思过,她这会儿来这里做什么?”
“回主子,就因为这件事,慕容沛在京城中四处散播言论,说主子护着冷家的人,也护着那些大学士,御史监有错都不管,她觉得做御史言官也没意思,甚至证据确凿的事还被认为是子虚乌有。然后她还说——”
那暗卫停在这里不说了,凤悠然知道定是不好的话,便道:“你说,朕赦你无罪。”
那暗卫才继续道:“慕容沛说,就因为她母亲被俘获过,给主子丢了脸,所以主子就不待见她们慕容家了,还说主子赏罚不明识人不清。这次来找慕容将军,是慕容沛还想上折子,她还是若这一次还跟上次一样的结果,她便要兵谏,这次来就是来求慕容将军著她一臂之力的。”
凤悠然听了,半晌没说话,冷声问道:“这内情是怎样知晓的?”
“慕容沛纳了一个小爷,据说那男子与四殿下有些相像,慕容沛很宠爱他,什么都与他说,领主使了些手段,就逼出了这些话来,那小爷也丝毫未觉。”
凤悠然冷冷一笑:“朕知道她迟早要误事,没想到她的胆子这么大!朕知道了,她傻,她母亲不会这么傻,即使兵谏,也得好好掂量掂量自己能不能承担这后果!这些事,还有别人知道吗?”
“此事未及宣扬,领主一知晓并让属下来告知主子,请主子处置。”
凤悠然点点头:“此事不要与任何人说起。朕心里有数,只是此事也不必急于一时,如今北戎的事也是千头万绪的,叫你们领主替朕好好看着她们便是,不要打草惊蛇,朕倒要看看她们能做到什么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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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一十九章 只是当时已惘然
“是,属下领命。”
凤悠然又问了一句:“这些时日,就让你们领主待在京城里,不必来青州了,有事的话,他也好照应。”她是怜惜他来回太过辛苦,实在是舍不得影无忧这样,而且留在京城里也好,只好还能照应一下,看着那些蠢蠢欲动的人。
那暗卫拱手道:“是,属下明白。”然后就咻的一下消失了。
连日来事多,凤悠然一耽搁就到了晚上,随便吃了些东西,便要小六子在外头守着说她睡下来不见人,小六子现在都已经有经验了,但凡她这样说,必定是要私自出去,不过左右有暗部的人悄悄跟着,也不会出什么事,他便应下了。
到了深夜,凤悠然果然私自出了青州大营,一路往北戎大营而来,她要去见一见嫣点商,有许多问题要先去问一问。
摸黑找到了嫣点商的大营,可是她还是对帐外那些莫名其妙的草药有些忌惮,便直接绕过守卫,进了帐中,在帐外便看见帐中有一盏孤灯,如今进来,果然看见嫣点商坐在案前,桌上摆着残酒,便低声笑道:“嫣大人,还不休息么?”
嫣点商不曾听见脚步声,骤然听见帐中有人说话,他一惊转眸看去,见是凤悠然才镇定了下来,眼里带着酒意,笑道:“皇上怎么来了?这若是让人看见了,皇上深夜私会罪臣,不知道又会说什么呢?”
嫣点商此刻只穿着中衣,一身雪白,额前却有散乱碎发,帐中酒味甚浓,明眼人一看便知他是在借酒消愁,凤悠然也知那是西岐的酒,上次在凉亭时喝了确实不错,于是也自己拿了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才笑道:“朕觉得,只怕她们更感兴趣的是朕私会男子,虽然你是罪臣,但是你到底是男子之身,朕这样私下里见你,确实对你的清誉有损。”
嫣点商不在意的笑笑:“清誉?如今清誉又有什么重要的呢?我连名声都没有了,还在乎什么清誉!”
凤悠然抿嘴一笑,起身拿了一件披风过来给嫣点商披上,淡声道:“你是有罪,可罪不至死,即便朕要惩罚你,你总有以后的日子要过总是要嫁人的啊!怎么能说不在乎什么清誉的话!朕素日瞧你也是个沉稳的人,怎么今日也是这样沉不住气,也学着人家自暴自弃借酒消愁?不过,你这副样子这样倒和朕来的时候想的一样,你呀,便是个附庸风雅的人罢了!”
嫣点商听了凤悠然的话,却苦笑道:“嫁人?如今我的事人人皆知,还有谁会愿意要我呢?何况,在我决定这样做的那一天,我就把这个心歇了,这一辈子,我只怕都没有这个福分了!”
凤悠然听了微微皱眉,却他的话里似乎听出另外一层意思:“这样说来,你已有了心上人了?”
嫣点商眸底涌现出的苦意也未能逃过凤悠然的眼睛,他似是有些绝望伤感,低声道:“有了又如何呢?我与她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们不可能”
凤悠然抿嘴,见嫣点商这样说,又想起当日他问自己的话,心念一动,问道:“你你喜欢初舞?”
嫣点商默然不语,可眼里明显就是很痛楚的神色,沉默半晌,才道:“我那时流落到紫宣,是初舞姐姐救了我,那一段时日,是我逃亡生涯里最难忘的日子,那两年比我所有所有的日子加起来都要快乐。就算后来我做了北戎的丞相,也不觉得快乐。只是快乐总是很短暂的,在那些不快乐的时候,只好常常拿出来回忆。”
凤悠然便低声问道:“那时你为何要瞒着她不告诉她你是男子?”
裁幻总总团总,。嫣点商低低的道:“一开始自然是要隐瞒身份,后来便是不敢说,再后来我知道自己迟早是要离开的,所以也就没有必要说了。我一直想替姐姐报仇,原本是打算在嫣府住几年再走的,可我发现我爱上她了,完全无法自拔的时候,我知道我自己非走不可了,我是个背负着血海深仇的人,不能有感情,我也配不上初舞姐姐,不如早走早完,就让初舞姐姐以为我是要去干一番事业,也总好过让她为难,何况,我心里也知道,她是绝不可能喜欢上我的。”
嫣点商说完,又要倒酒,面前的酒坛子却全都空了,他站起来想去再拿,可醉了站不稳,重又坐下,自己开始怔怔的发愣,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如今我的事,必会传到她耳里,那时她若知道我骗了她这么多年,若不怪我已是万幸了,我还怎么奢求她的原谅呢?”
凤悠然一叹,看着嫣点商道:“你当时离开紫宣,便去了北戎,就遇到了水筠澄吗?”
“那时候遇到七殿下其实跟遇到初舞姐姐的场景很想,只不过七殿下一眼认出我是男子,将我带回府里,第二日便查到了我的真实身份,教 几年,他知道我想要报仇的心思,便说只要我能取得老北王的信任,助他完成大业,他就出兵西岐,帮我报仇,然后我就男扮女装做了丞相,得了老北王的信任,老北王待我很好,”嫣点商垂眸低低的道,“可是,我——”他说到这里,却似乎说不下去了一样。
凤悠然淡淡一笑:“可是你心肠不坏,夹在她们母子之间进退两难,水涟阑对你很好,你想忠君报国,可水筠澄对你有知遇之恩提携之意,他又能帮你报仇,还知道你的身份和你的秘密,你不能不听他的话,所以才会举步维艰,才会常常借酒消愁。”
嫣点商万想不到凤悠然将他的心思看得这样清楚,便苦苦笑道:“是啊,此番发兵本就不是我所希望看到了,谁知道一入了官场,竟不是我所想的那样了,当初杀了姐姐的人死了,我无法回返故乡,却成了七殿下的爪牙。”
凤悠然冷道:“嫣大人,朕这次来,便是有事要问你,若你肯如实相告,朕自可给你一条生路,说不定还可让你得偿所愿。”
嫣点商自然是识时务的人,当即跪下道:“我本是罪臣,蒙皇上不弃,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也不敢奢求得偿所愿,只要能赎前愆罪孽即可。”
凤悠然微微笑着点头,问道:“水筠澄是不是白墨人?”
嫣点商很清楚的吐出了一个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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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章 看上了人还是看上了才华
凤悠然微微勾唇,道:“你可知其中渊源么?”
“这个罪臣不知,”嫣点商道,“我只知道七殿下素有大志,但是他防我甚严,自己的事从不对我多说,我只知他想谋取北戎王位,别的就不清楚了。”
凤悠然听了嫣点商的话,心里更加确定她自己的想法了,当下点点头道:“好,你这样坦白很好,可是这段日子朕还是不能赦免你的罪,可是,朕实话告诉你,朕很欣赏你,朕知道你当初做事是逼不得已各为其主,你若身为女子,必定前途不可限量。可朕也不是什么守旧的君王,还说什么男子不得入朝为官,朕想着,只要有才,一样都可以。嫣点商,你若能逃过此劫,朕必会在紫宣给你个交代的,只不过眼下,朕还要找水涟阑算账,且先委屈你。”
嫣点商见凤悠然如此说,他便明白了凤悠然的意思,当即跪地叩头道:“谢皇上恩典。”
凤悠然点点头:“你起来,之前绯喧对你下毒,是他报仇心切,他并不知你亦是受人摆布身不由己,还望你不要怪他。”
“罪臣不敢。”
凤悠然站起来,看了一眼桌案上的残酒,笑道:“你比旁人都聪明,朕也就不多说了。这段日子,你还是好好待在营帐里,外面太乱,你少出去,希望将来,你也不要辜负了朕的一番苦心。对了,”凤悠然刚要挑起帘幕,忽而想起一事,顿住道,“你这酒虽是极好,也是思乡之故,可酒到底伤身,你日后少喝些。借酒消愁,也不是个办法。”
“是,”嫣点商低声应了,眼看着凤悠然就要出去,他又追问了一句,“皇上,初舞姐姐心里的那个人,是谁啊?”
凤悠然脚步一顿,淡淡的声音传来:“朕不知道,你将来若有机会,自己问她。”
凤悠然出了嫣点商的营帐,走了很远了,才回身看着,片刻之后,才见那帐中烛火熄了,她低低一叹,才继续往回走。她是有心想要撮合嫣点商和冷初舞的,嫣点商用情已深,他这样受苦,凤悠然看着心中不忍,更不忍冷初舞为了自己而白白错过这样的人,眼前的人自当珍惜,如若不然,只怕后悔就来不及了。所以她心内所想,是想等此间事了了之后,要带着嫣点商回紫宣去。
来的时候用了轻功,现在她却只想慢慢的走,此刻大漠的深夜也不似从前那样冷了,不过也只有凤悠然才会想在这种空无一人的夜晚在大漠里散步,就在她走了一刻钟,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傻刚要准备用轻功回去的时候,却看见不远处走来一个人,黑灯瞎火的,她也看不清,可这荒郊野外的,也实在说不清是什么人,站在原地不动,手却悄无声息的摸向腰间的软剑。
“皇上深夜出来散步,也不叫我,一个人走岂不是寂寞么?”
凤悠然抿嘴一笑,听这声音便知道是慕容绯喧,等着他走过来,凤悠然拉着他的手,笑道:“绯喧,三更半夜跑出来,不怕遇到坏人么?”
慕容绯喧抿嘴一笑,却将手里的披风给凤悠然披上,然后系好:“虽说不冷,可皇上风寒刚好,还是得注意身子的。再说了,医毒不分家,我一身是毒,还不知道谁是坏人呢!”
凤悠然点点他的额头,两个人揽在一块儿像普通情侣那样压马路,呃,不对,压大漠。
“你自从跟朕坦白了心意之后,嘴巴就越发厉害了,朕从前看你温和有礼,原来都是装的么?”凤悠然莞尔笑道。
慕容绯喧看了她一眼,浅浅笑道:“皇上难道不喜欢么?我看皇上倒是乐在其中呢!”
明明只要这样靠着凤悠然他就心跳加快手心冒汗,一脸绯红绯红的,偏偏还要这样大喇喇的说话,凤悠然见他这副样子,心中爱极,揽过来亲亲他的耳垂,沉沉笑道:“朕自然是喜欢的。难得你这样体贴朕的心思,深夜都跑出来陪着朕,朕不喜欢你,喜欢谁去!”
慕容绯喧见四下无人,也大着胆子亲了亲凤悠然的脸颊,可到底是大家公子,仍是不愿太过放肆,抿着嘴低低的笑着躲过凤悠然的狼吻,问道:“皇上是去见嫣点商了么?”
“你倒是聪明,什么都猜得到,他也是身不由己,朕看他在北戎左右为难的,就过去提点了他几句。”
慕容绯喧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凤悠然,眼内都是揶揄的笑:“提点几句?皇上瞒着大家去见他,是看上了他的人还是看上了他的才华呢?幸而那一命绝被师尊给解了,不然的话,我可算是成了杀害皇上心头肉的罪魁祸首了!”
两个人挨的极近,嘟嘟囔囔的说话,凤悠然正毫无形象的揽着他,此刻见他这样说,四下又无人,毫无预兆的咬了他的耳朵一下,然后几步退开,笑道:“你当真是不得了了!朕越发纵你,你就说出这样轻狂的话来,你不许再说了,你再说,朕就再咬你!”
慕容绯喧笑得眉眼弯弯的:“可见我是说中了皇上的心事,皇上恼羞成怒了!”那一咬,当是调【情还差不多,一点都不疼。
凤悠然见他越说越没了规矩,便狼扑过去抱住他,在他脸上一阵乱啃,啃来啃去,喘息不定,倒是又深吻在了一处,慕容绯喧低低喘息,低声问道:“皇上是喜欢嫣点商么?”
凤悠然这下便不再留情,狠狠咬了他的嘴唇,勾唇道:“又说傻话!”
裁幻总总团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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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一章 为一个男子生儿育女
这一咬便有些疼了,慕容绯喧似怨似嗔看了凤悠然一眼,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皇上还真咬么?”
凤悠然得意一笑:“朕提醒过你的,你要说,朕就咬你!”
慕容绯喧垂了眸:“我只是害怕。”他的心事不能出口,只好这样说出来。有多少真心话,是以开玩笑的方式说出来的呢?他虽不知究竟有多少,可方才的话,确实是真心话。
凤悠然又何尝不明白他的心思呢?低低一叹,将他重新揽入怀里,亲亲他的耳朵,带着些安抚的味道,才爱怜道:“傻瓜,朕不会喜欢嫣点商的,不说他多重身份的问题,朕原本就不喜欢他,不过是觉得他的才华很好,朕是要对付水涟阑才会夜里去看他问些事情的,何况他现在有罪在身,朕是不方便明着和他太亲近的。”
只要是人,没人不喜欢八卦的,慕容绯喧也不例外,凤悠然一说完,他便问道:“嫣点商喜欢谁?”
凤悠然忽而邪邪一笑,看着慕容绯喧道:“你很想知道吗?”
慕容绯喧完全没注意到她那邪恶的表情,依旧萌萌的点头道:“我想知道我想知道。”
凤悠然邪肆一笑,却将手揽入他的后脑,深深的吻上了他的唇,极尽缠绵之能事,直到慕容绯喧没气了才放开他,舔舔他的嘴唇,笑道:“绯喧,除了说话,朕觉得其实还有很多事可以做的呀!”
“唔——”这下,慕容绯喧当真是被凤悠然吻的不知东西南北了,再也记不起自己之前问过什么,只想着自己一会儿怕是要喝下许多清心下火的药水了。
凤悠然没让水涟阑休息的太久,太医一来禀报说水涟阑没事了,凤悠然便去了北戎皇帐,她这次是带着帝王仪仗过去的,并端坐在主位上看着水涟阑行了全礼才让小六子赐坐。
上一回是威慑,所以带了不少人,这一次虽也是摆了帝王的架子,却没有带人过来,皇帐之中,不过只有凤悠然水涟阑与水筠澄三人而已,小六子及各个宫侍太监都在帐外候着。
“你今日气色倒好,看来太医给你调养的不错。”
水涟阑拱手道:“谢皇上记挂。”
凤悠然冷冷一笑:“记挂?朕确实是记挂着你啊,朕这几日以来,时时刻刻都在想这件事,可是却没人能给朕解惑,你若是再不肯告诉朕,朕也不知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凤悠然将那块旧的古玉拿出来,放在手中摩挲了一会儿,却将古玉丢在水涟阑脚下,粘好的玉又碎成了两半,玉裂之后,凤悠然一眼便看见水涟阑眼中的痛意。
水涟阑捡起那又变成了两半的玉佩,然后颤着手将自己的古玉拿出来,垂眸看了一会儿,再抬眸时,眼中有泪:“你与玄菱很不一样,可若她还活着,只怕也没有你这般果决。”
玄菱,说的就是凤悠然的母亲,紫宣雍威帝凤玄菱。
凤悠然微微勾唇:“你说先帝么?是啊,朕与先帝确实很不一样,先帝或许会顾念旧情,可朕不会,朕要的是事实,如果事实不能为朕所知,那朕只好使些手段了,有时候摧毁一些朕看不顺眼的东西,也是常有的。”
凤玄菱在世时,处事要比凤悠然圆滑事世故许多,跟凤玄菱比起来,凤悠然就像是一把剑,锋利异常,刺出来会伤了别人,可若想不伤了自己,有时候就得需要包着裹着才行。凤玄菱少年时曾出外游历,结识了许多的人,凤悠然在看到那一模一样的古玉的时候,又听了水涟阑的话,便知道她们从前是有旧交的,可这究竟是怎样的,还需要水涟阑来细说。
水涟阑低低一叹,抬眸看了水筠澄一眼,见后者定定的瞧着自己,眼里的泪便不自觉的落下了,然后将手里的古玉握的紧紧的:“澄儿,他是本王亲生的儿子,是本王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
凤悠然一愣,第一个反应,便是水涟阑吃了赤果的,可转念一想,水筠澄是白墨后人,若是水涟阑亲自生下来的,那只有一个可能了。
“你——你为白墨男子生下过孩子?”可那人是谁呢?印象里,她也只知道苏太君和苏太君的哥哥。莫非?
凤悠然一时觉得思绪混乱,皱眉盯着水涟阑。
水涟阑拿着古玉笑得极为惨淡:“是啊,本王曾为白墨人生下过儿子,就算本王如何想抹杀掉这个记忆,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无从改变。当时玄菱和靖容都知道,那还是十六年前六皇子出生之后,本王心中烦闷便偶有一次出外游历,便去了紫宣的云州,在那里见到了一个人,也爱上了那个人,可他是白墨人,我却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凤悠然拧眉:“那人是谁?苏太君的哥哥?”
水涟阑哀凄一笑:“是,那我这一生中唯一一次刻骨铭心的爱恋,也是唯一一次想真心实意的为一个男子生儿育女,可我怀了孕才开始后悔,我是完完全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怀胎八月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过一个平凡人的生活,我就通知了玄菱和靖容,后来,生下来的是一对儿子,我留下儿子,假死回了北戎,后来借着战争之际,本王接回了澄儿,却没法子接回妖儿,直到数月前妖儿自己来北戎找本王,本王爱子失而复得,自然是高兴。”
凤悠然听完,也大致知晓了这其中的缘由,难为苏太君至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情人究竟是谁。也难怪母皇和父妃一直不肯告诉苏太君孩子的去向,也不肯告诉周润清这其中的因由,这对于北戎女帝来说,是耻辱,是丑闻,只能紧紧地藏着掖着——
裁幻总总团总,。请亲们多多支持,多多投票推荐推荐撒,么么么么o(∩_∩)o哈哈~
第两百二十二章 帝王的爱如此凉薄
裁幻总总团总,。“你知道那人最后是殉情死的么?”凤悠然冷笑。水涟阑虽要的不是蛇胆石,也就姑且相信她是真爱那男子的,可这样的欺骗,凤悠然仍是从心底里看不起她。
水涟阑眼里有泪,却不滴落下来,半晌,才涩声道:“我知道,后来玄菱告诉过我。”
凤悠然听了,依旧冷笑,这次连声音都冷到了极致:“你知道他是为你死的,可他却到死都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他以为你真的死了,便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抛下了,去追随你,这便是你说的刻骨铭心的爱恋么?”
“我,我知道我有负于他,所以我才要补偿澄儿,尽我所能的补偿他,可怜妖儿现在才回到我身边来,以后,我也要对妖儿好,我要补偿他们,”水筠澄看着手里的玉佩喃喃道,“这玉佩本是一对,是我与他定情时我送给他的,我想着,大概是他死了这个玉佩才到了他弟弟手里,靖容也才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