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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来,她倒是觉得自己比较像悍匪。
长孙无越拿起几样佛珠看了一眼,笑道:“当年的悍匪,自称杀龙帮,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强盗头子,口气还挺大,杀龙杀龙,要不是那悍匪头子跟官府似乎还有些交情,只怕早就被剿灭了!可惜太贪财,对天目山的佛寺动了心思,就去劫财,导致杀龙帮全被官府杀光了,案宗说是无一逃窜。想必这几个人是借着当初的名头,都是乌合之众罢了,偶然发现了这些钱财,又不敢打着杀龙帮的名头,却又故意把山贼的头衔往自个儿身上按,守着这些钱混日子,用上好的软筋散害人劫财,也不知叫他们骗了多少,可惜被我吓跑了,不然倒是可以问一问。”
印舒桐啧啧一叹:“原来这群人连山贼都算不上,难怪咋咋呼呼又没有真本事,真给山贼丢脸!”
长孙无越倒是不理会,几个不足挂齿的乌合之众,无须多谈,眼下正是正午,太阳烤着也有些热,他们虽带了干粮来,总得要找个歇脚的地方,今日断翻不过这天目山去,这山路也比较好走,不如到佛寺去借住一夜也是好的…
他们的马车经过改良,都是可以拆卸的,很方便,因此山路水路一样走,没什么阻碍。
瞧着印舒桐脸上无意浮现的疲惫之『色』,他微微笑道:“不如到山上佛寺中去,这一来可以休息休息,或者时间好还能不必吃干粮,可以讨一碗热腾腾的斋饭吃,二来嘛,将这些佛珠法器送回给佛寺里的人,也总算是积德的好事。”
印舒桐撇撇嘴,别看他说的冠冕堂皇的,其实若不是利大于弊的事儿,他是不会做的,这匹狼,算计的无比精细,断不会做无用功。
可她如今,也确实又饿又渴,只想找个地方好好吃饭歇息,也没心思去猜度长孙无越心中的想法,只是想着,这天目山边,也就是佛寺最近了,因此点点头,同意了他的提议:“好啊!”
魅煞等人自然是没有意见的。
春日正午爬山,辛苦自是不必言说的,好歹沿途花繁叶茂,风景倒是不错,也总算是解了不少困乏,好容易走到了佛寺跟前,印舒桐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
看着魅煞过去叩门,印舒桐忽然想起一件大事来,忙凑到长孙无越跟前,低声道:“越越,另外一拨人,还跟着我们吗?”
长孙无越带笑看了她一眼:“嗯。”
还跟着?印舒桐吓了一跳,这可真是执着啊!
“他们可真沉得住气!”要是换了她,早就跳出来了,哪还忍得下去?
长孙无越淡笑:“未必。”
见魅煞已经将寺门叩开了,印舒桐没顾得上回答长孙无越,只跟着哼了一声,见那开门的小沙弥将魅煞让了进去,她就跟在后头屁颠屁颠的要进去,寺内寺外虬曲的大树环绕,看起来阴凉无比,她要进去歇着,吃斋饭!
长孙无越手一抓想让她先不要进去,竟没抓住她,眼看着几个人都跟着进去了,他虽也跟着进去,心头却划过一丝疑『惑』,天目山佛寺,就算不声名远播,但是也不是什么小寺,何以门口连个匾额也不挂,就只有个山门在那里,叫人看着处处透着诡异。
此刻人都已经进去了,再多疑也是无用,他只得带着疑『惑』跟着进去,却发现除了寺外那一点异样之外,寺内和其他的佛寺并没有什么不同,一样是清修的道场,檀香味儿很浓,处处透着幽静古朴。
而寺内的住持,对于他们将丢失了这么多年的佛珠和法器送回来,是显得十分激动的,连忙吩咐小沙弥去备斋饭给他们吃,一行人就在寺中饱饱的吃了一顿斋饭,住持还专门腾出两间禅房供几个人休息。
临去之前,长孙无越实在是没忍住,就问了须发皆白的住持一句:“寺中清幽雅致,为何寺外山门不挂匾额?为何不见善男信女?”
“阿弥陀佛,”住持口宣佛号,淡声道,“施主有所不知,这还是之前住持定下的规矩,老衲是后来才来这里的,并不知为何,只是听说与之前的悍匪有关,寺中便不再悬挂匾额,不再接纳善男信女,只偶尔做借宿之用,平日用度,多是靠小沙弥下山化缘,或者偶尔的一些接济。”
“那,我能看看那块匾额么?”长孙无越终究不放心,许是因为那茶摊子的缘故,他到底还是多心,总是怀疑这寺中是不是也有些秘密,茶摊子是他一早就看破的,可这个佛寺,却看不出什么来,正因为看不出什么,才叫他忧心的很。
“这个,施主恐怕不能如愿了,那块匾额,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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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山水有相逢!狠狠撕碎!
第一百六十一章 山水有相逢!狠狠撕碎!
长孙无越皱眉,要看什么什么没有,这事儿不就透着蹊跷么?
他还待张口再问,一旁站着的印舒桐却把他拉到身后去,然后对着住持赔笑道:“住持啊,不好意思啊,耽误你了,谢谢你的照顾啊,我们现在没事了,你去忙吧。”
“阿弥陀佛,”住持口宣佛号,和善一笑,“那老衲就自去了,施主请随意,若有事,再叫老衲不迟啊!”
“呵呵呵呵,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那住持转身刚走,印舒桐便转身对着长孙无越道,“你做什么?查人家户籍啊?他挂不挂匾额关你什么事?你是不是担心过度了?”
她就不相信,一次遇到假的茶摊子,二次还能遇到假和尚?
长孙无越望着她,微微沉下眉眼:“不可不防患于——”未然…
“师傅师傅!住持住持!不好了!山门前来了好多狼啊!”
几个小沙弥略似慌张的跑了过来,围着住持就有些着急,住持还未走远,那出家人特有的看淡世事的淡然声音便传了过来。
“狼?无妨无妨,想来是这春日正午热了,饿了,给它们些斋饭吃,一口清水喝就是了,咱们这儿不开荤,想必狼施主也不会介意的。”
天目山除了闹山贼,没闹过狼呀?住持虽有不解,但是还是和眉善目的笑道。
小沙弥一愣,随即脸上浮现害怕的神态:“师傅…那几个狼很可怕的,我不去。”
长孙无越微微挑了眉头,这个住持倒是很有意思的,虽比不上从前释迦牟尼佛祖割肉喂鹰的胆魄和气概,可能想到狼同人一样,会渴会饿,可见这住持慈悲心修的还是不错的,等等,狼?
心念一动,他扯唇:“还是我去吧。”
“我去我去!”
淡然的男声之中,夹杂着雀跃的女声。
长孙无越回眸一看,就见印舒桐一脸的跃然,当下浅浅一笑,对着住持道:“我们行走江湖,不怕这些狼,既然这位小师傅不敢去,那我夫『妇』二人就替小师傅走一趟吧。”
那住持自然没得说的,微微一笑,便走了,仿若世间万物,早已不存于心,那小沙弥倒是感恩不尽,要是这两位施主不帮忙的话,他就得去了,虽说佛门以慈悲为怀,可是狼是会吃人的呀,他到底还是很害怕的,如今不用他走一趟了,旁人代他去做,他自然感激,也就忙前忙后的给准备了一大钵的斋饭,还有一大碗清水,哆嗦道:“山门前好像有七八只狼,比一般的狼大多了,样子很凶,我没敢细看,二位都是好心的施主,可千万要小心呀,这事儿本是我去做的,可是我…”
长孙无越听他这话,心中便有底了,微微一笑,没让小沙弥继续说完,实际上,这个小沙弥又愧疚又害怕:“不必担心,狼伤不了我们的,小师傅若是害怕,不必跟着去的,只放我夫『妇』二人前去就好。”
打发走了小沙弥,印舒桐端着斋饭和清水,见魅煞等人都在禅房里忙活还未出来,她便对着长孙无越眨眨眼,笑道:“走吧,我们去看狼呀!”14967626
哪儿热闹,有事发生,她就爱往哪儿凑。
长孙无越知道她的『性』子,施施然勾唇一笑,便往山门走去,他倒不是纯粹去看热闹的,对于那几只所谓的大狼,他有他自己的想法,如今前去,只是为了确认一下他心中的想法罢了。
印舒桐倒是雀跃激动,跑到山门前去,她一手端着斋饭,一手端着清水,如花一般绽开的裙摆在寺中透着青苔的地砖上逶迤而过,头顶上细碎的阳光顺着繁茂枝叶的缝隙透了下来,正午过后的春日正是意懒人乏的时候,却虽是安逸,她一眼的跃然,唇角带着笑,脸蛋红扑扑的,身姿曼妙,跟在后头走的长孙无越忽而眯了眼,脚步一顿,轻唤出了声。
“桐儿。”
印舒桐正高兴呢,听见他低沉的声音,脚步一顿,裙摆一扬复又垂了下来,站定,转眸扬眉看着他:“怎么啦?”
长孙无越看着几步之外的她,凝着她的眸光又幽深了许多,转眼,两个人在一起都三个多月了,她比初见时要好看了许多,当初初见时,穿着一身暗『色』的据说是他们常穿的『迷』/彩服,遮了一身的风华。
如今穿着女子嫩『色』的裙裳,才是好看,瞧来瞧去,她还是穿嫩黄『色』的裙裳好看,在这春日的阳光里,倒像是一直翩跹的蝴蝶。
印舒桐这会儿纳闷,他叫了她,却又不说什么事,就这么瞧着她:“你叫我做什么——唔——”
话未说完,长孙无越便紧走几步,欺上身来吻住她的唇瓣,轻『舔』她的唇瓣,舌头灵巧的探了进去,几番嬉戏,故意挑的她气喘吁吁的,手一动,碗中的清水都溢了出来。
“够了…够了…别亲了,再亲下去…碗都拿不住了…”
印舒桐说真的,手腕子发软,真要拿不住了。
长孙无越放开了她,低头望着她笑,声音低低的:“你今日,真好看,我都忍不住了…”孙长啊笑跷。
忍不住什么啊…
印舒桐脸一红,硬是把下意识的疑问咽了回去,耳朵被他亲的有些发烫,嘴角的笑意却兜也兜不住了,最后干脆不忍着了,直接咧嘴笑起来。
“这儿是佛门清修重地,你忍不住也得忍着,”她轻声一笑,朝着不远处的山门努努嘴,娇声道,“我手里拿着东西,你去把门打开,好不好?”
“嗯。”长孙无越欣然一笑,长腿一迈,就越过她,往山门走去。
印舒桐嘴角『吟』笑,跟着他身后,方才的轻吻,还让她的心在云端『荡』漾,那样的赞扬,也让她的心如坠云端,飘乎乎的高兴,凝在他身上的眸中,满满的都是爱意和笑意,真是越来越喜欢他了呀,忽然就有一种热恋的感觉。
长孙无越自然能感觉到她炽热的眸光,墨黑的眸中满含笑意,修长的手打开了木门的门闩,却没有拉开,只是顿在那里,回身眸光盈盈的望着她:“看那住持方才的讶『色』,你不觉得奇怪么?这天目山许是没有狼群出没的,怎么好端端的,我们一来,便有狼了?还是七八只。”
他笑的暧昧,所说的话却是这般的…正经。
印舒桐心弦一动,想起西岭山上攻击他们的狼群,那时是厉蝶衣控制的狼群,可是厉蝶衣已死,那些狼群也都被驱散了,按说长孙无越有狼牙在手,它们难道还要不知死活的还寻仇吗?
或者说,现在山门外的那群狼,不是原本的那些狼?
心念一动,她抬眸望着他:“你的意思,这外头的狼,是冲着我们来的?”
长孙无越一笑,顺手拉开了木门:“这个还不确定,看看不就知道了么?”
他只是提醒她,并没有说一定就是的。
二人出得寺院,到山门台阶前来一看,外头倒是比寺院中热了一些,虽也有些郁郁葱葱的大树遮阴,但是到底不如寺中舒服,一眼望出去,放眼尽皆是山路蜿蜒而上,视野开阔,风景倒也是意外的好。
只是二人此刻却无心欣赏风景,寺院山门前的空地上,或坐或卧,趴着好几头大狼,见有人从寺中/出来,全都立了起来,瞪着狼眼看着二人,印舒桐端着斋饭和清水,定睛一看,到底还是长出了一口气,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那为首的一匹狼模样倒是眼熟的很,见二人出来,它便立了起来,望着两个人呼呼喘气,还不时的发出低低的鸣叫,也不知是何意,但赫然就是当初在西岭雪山攻击他们的那一群狼。
“这可真是山水有相逢,”印舒桐啧啧一叹,“又跟故人见面了。”
哦,不对,应该是故狼。
眼前的这群狼,就是银灰母狼带领的那一群,他们跟它,倒是有解不开的冤仇纠葛。
她一眼望向长孙无越:“你不是说这群狼给驱散了么?你不是让人把它们送回去了么?怎么又来了这里?还咬着我们不放了,要寻仇啊?”
长孙无越还未说话,那银灰母狼忽而低低的鸣叫一声,后腿『臀』部撅起,用力一蹬,就这么朝着长孙无越扑了过来!
印舒桐一愣,压根还未反应过来,旁边那些草丛花丛树丛的后头,却跳出五六个黑衣人,提着长剑就飞身掠了过来,提剑就对着他们杀上来!
是袭杀!暗地里的那拨人动手了!
印舒桐脑中只来得及掠过这一个念头,她随手把/斋饭和清水扔了出去,抬手就把随身的匕首抽了出来,要杀就杀,谁怕谁啊!
狼跟人,一个不留!
可她还没来得及冲上去,就看见那边的几条灰狼,忽而一跃而起,一只狼咬住一个人,獠牙咬破黑衣人的脖颈,然后狠狠的撕扯,七八只狼冲上来用獠牙把五六个黑衣人狠狠的撕碎了!一地的残肢断臂,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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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佛门净地,不许开荤!(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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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若是不饿,是根本不会吃人的。
这几匹灰狼显然不饿,也显然对那几个黑衣人残破的肢体不怎么感兴趣,黑衣人惨死了,一地鲜血,那几匹灰狼用狼鼻子拱了拱,发现没有活物里,便又回到了原本坐卧的树根下,在细碎的阳光里,懒懒的在草丛里蹭掉身上的鲜血,眯着眼看似在犯困。
要不是一地的残/骸还在,提醒着印舒桐方才发生的惨案,她几乎都要认为那几匹眯着眼的灰狼是乖巧温顺的灰狗狗了。
她实在有些转不过弯来,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狼不是来报仇的么?难不成不是被黑衣人所控制,趁着它们发起进攻时,黑衣人才一举冲上来动手?
看着方才的局面,好似真的不是她想的这么回事。
黑衣人一举冲上来,而一旁休憩的灰狼却冲上来将他们撕咬成碎片,难不成这些狼,是在帮他们?
可是她明明看见那银灰母狼扑向长孙无越的啊…那明明是攻击的姿势呀…
“越…”第163章的啊,再者管这一片地的官儿是个爱钱如命的,魅煞这一给他送钱,他乐得两手一摊,倒真是大家干净了。
黑衣人是谁派来的还未查出,但是肯定是个熟悉长孙无越没死的,一时也就锁定那么几个人,他们个个武功高强,自然不担心被人暗算偷袭,这一拨解决了,也能睡个安稳觉了,再者在天目山佛寺过一夜,第二日还要赶路,过了天目山,离襄西就近了许多了。
佛寺之中,自然比不得客栈方便,要什么有什么,但是佛寺清静,到了晚上,还能听到外头的虫鸣声,他们一行人住在这边的禅房,而住持和僧侣则住在大殿的另一头,隔着还挺远,也互相影响不着。
长孙无越脱了长袍,只穿着中衣便去将那灯烛弄的昏暗些,熄了灯不行,太暗了不安全,总要留点亮儿。
放下手里的剔子,一抬眼,却瞧见印舒桐解了樱结,脱了外头的裙裳挂在他的衣服上,两个人的衣裳层层叠叠挂在衣架子上,倒也好看,可他的目光却落在她的身上,同样只着一件中衣,那中衣恰是粉『色』的,昏暗的烛光映照之下,竟若隐若现的能瞧见她曼妙的身姿,长孙无越眸光一热,这忍了数日的炙热就『逼』上心头了。
心念才一动,他便过去了,自后抱住她,一口热气喷上了她的耳垂,手伸进了衣襟里,直奔他最爱的绵软之地:“桐儿,我想要你!”
印舒桐身子一僵,随即软下来,被他『摸』的有些痒,忍不住笑起来,却一把抓住他的大手,不许他再往下探了,只转眸咬唇,轻声笑道:“佛门净地,不许开荤…唔…”
“我又不是清修的和尚,为什么不许开荤?”他不满,将她的嘤咛如数吞入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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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三章 让你从此恋上我的身!
第一百六十三章 让你从此恋上我的身!
他的手贴着她平坦的腹部轻轻摩挲,她不许他动,那他就逗弄的她‘许’不就好了…
长孙无越放开她水嫩的唇,牵出的一道银丝暧昧至极,银丝断了,他脸上的笑却邪魅至极,大手放在她的腰间和小腹之上,都已经感觉到她身体的火热了,扯唇轻声而笑,一眼的幽『色』,仿若在问,他又不是和尚,为什么不能开荤…
那幽眸中铺天盖地的火热,仿若在声声诉说,她是他的女人,想吃就吃,想宰就宰,被拆解入腹是最好的选择。
印舒桐被他这么看着,明明穿了衣裳,可现在就像是被他用眼神给剥光了一样,他的大手摩挲的她心里产生了异样,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身体太熟悉他了,被他这么一摩挲,她已经开始有些反应了…
“…越越,这可是禅房,你,还是不要了吧…你忍一忍,我们…”明天住到客栈里,再满足你,好不好?
印舒桐被他顶身抱着,虽然自己侧了身,被他禁锢在怀里也不能动弹,可是他的手却还放在她身上,摩挲的她心里软软的,身侧那熟悉的热物抵着她,弄得她好似也站不稳,随时就要跌进他的怀里,防线一溃千里,然后,忍他为所欲为。
她这么说,长孙无越怎么肯,一阵细碎缠绵喷着热气的吻又落在她的颈间,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他低声诱哄道:“忍?怎么忍?桐儿,你这是要了我的命么…之前你受伤,我可是忍了好些天的…你,你怎么能让我看的着,吃不着?”的他在魅好。
寻常求/欢,两情相悦,水到渠成,何须这样麻烦?佛门净地又如何?
佛祖知凡尘一切事,他们这些痴男怨女,巫山芸雨,想必佛祖也看得多了,不会介意的,禅房,说白了,也是个睡觉的地方嘛…和尚一个人睡,心头万般皆空…他们一男一女,怎么空?这会儿早就涨的难受了…
“…难道,你就不想要么?”
长孙无越大手下滑,在她腰部弧度那里轻轻一按,热气喷洒在耳边,印舒桐这会儿正在跟自己作斗争,被他这样一弄,身子一软,直接跌进他怀里,清澈的眸中沁出丝丝媚『色』:“你就会勾/引我…”
好吧,其实她也想要,应该说是很想要。
从受伤的日子开始算起,他已经有大半个月没有碰过她了,两个人每天同寝同食,吃住都在一起,她又不是什么矫情迂腐的女子,自然也会有欲/望的,偏偏他顾忌她的伤,她自己也顾忌她的伤,两个人硬是一回也没有过,这会儿甘柴猎火已经点燃了,她也不管了,什么佛门净地,她不管了!
“你一会儿轻些,不要让人听到了…别,弄脏了别人的被褥…”
如果他们第二日离开,而寺中的僧侣发现床褥之上有不明印记的话,她一定会羞愤至死的!
在佛门净地做这样的事情,就跟在外偷/情似的感觉一样,有种莫名的兴奋,虽然被抓到也不会怎么样,但是,在明明很严肃清幽的禅房之中做这样旖旎暧昧的事情,总觉得就像是在触碰禁忌一样,而人从骨子里,都会对触碰禁忌,有种不能言说的兴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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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之间,除了爱和沟通,最重要的就是x生活的和谐。
要说她从小没有妈妈循循善诱的教导,成天跟一帮大老爷们混在一起,养父又是那么不苟言笑的人,怎么会明白这个道理的,其实很简单,因为她在某一天听到了一个秘密,这个秘密就是,她养父之所以离婚,就是x生活不和谐,至于内情究竟如何,她也不知道,只是离婚之后,养父越发沉默寡言,醉心军务了。14967626
从此之后,她就明白了这个道理,夫妻之间,x生活其实很重要的。
所以她在长孙无越面前,有什么便说什么,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感受,x生活爽歪歪,生活才能甜如蜜嘛!
长孙无越只是笑,耳里听着她说这说那,手却没闲着,直接要去剥她的衣裳。
哗哗哗哗哗哗。
什么声音?
长孙无越手一顿,皱眉转头望向那关着的门,好似是从那边传来的。
印舒桐正处在兴奋之中,她倒是没有听到,见他分身,伸手把他的脑袋掰过来,抓着他的手直接放在薄薄的中衣上,娇声道:“看什么啊?”
长孙无越将头埋在她的胸膛里,两只手却没闲着,随口答道:“外头有哗哗哗的声音,你没听见?”
印舒桐侧耳听了一会儿,茫然道:“没有声音呀,你幻听吧,或者,是风刮过的声音?哎呀,你还做不做了,不要这么撩拨人!”
她的话音还未落,就听见门上传来很明显的刮擦门的声音,就像是有人在外头敲门,细听起来又不像,但是这声音在夜里却显得如此突兀。
这回,两个人都听到了,面面相觑,琢磨着要怎么做,长孙无越皱眉,如今正在关键时刻,城门已开,他还不策马扬鞭还在这儿磨蹭什么?
拉下蒂裤,他扶着她的腰直接就要送进去,却听见…
咚咚,咚咚,咚咚咚。
有人捶门。
印舒桐这会儿怒了,直接起身,真不知道大晚上谁在坏人好事?!
丢了一件外衣给长孙无越,让他穿戴好,她则将衣裳系好,穿好,将头发放到脑后去,然后拿着匕首就去开门。
拉开门一看,外头黑黢黢的,什么也没有,印舒桐皱了眉,也不知道是谁在恶作剧,人没抓到,她倒是不能破口大骂,以免影响了旁人,因此忍住想骂人的冲动,刚想关上门,眼角余光却瞥见比较靠近地面的门框上有些痕迹,像是新近留下的。
她心中好奇,蹲下来一看,就看见那木头做的门框,被类似爪子一样的东西刮擦了很重的痕迹,地上还掉了些许木屑,而且门上很明显的有泥土,她沉沉一叹,难道有猛兽?
这念头刚起,心念一动,忽的抬眸,倏忽之间,就看见前方好似出现了绿幽幽的两个小灯笼一样,再一细看,妈的,是那只银灰母狼的眼睛!
这银灰母狼的眼睛是很漂亮的湖蓝『色』,可是在夜里,所有的狼,眼睛都是绿幽幽的,这母狼自然也不例外!
原来坏他们好事的是这匹去而复返的银灰母狼!
印舒桐还来不及作何反应,那银灰母狼倏然就动了起来,直接对着印舒桐鸣叫着低扑了过来,印舒桐只来得及向后一仰躺,跟这银灰母狼错开了身形,但是没有顺手将匕首伸出去,这母狼肯将它的要害暴『露』出来,还是以这种方式,说明它并不是想伤害她,而且她知道,它只是想进屋罢了,她也没必要将它开膛破肚了!
虽然,这银灰母狼不懂事的撞坏了她跟她男人的美好的x生活,但是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好歹还没有开始,若是在当中,她一定会抓狂的!
印舒桐起来之后,就看见了这样一番场景…
长孙无越斜倚在榻上,唇角噙着浅笑,而银灰母狼直接跳上塌,两只前爪搭着他的肩头,对他热情的狂『舔』,亲亲咬咬,嗅嗅闻闻的,就差学猫叫卖乖顺了!
这只该死的母狼,不仅睡她的床,还要睡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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