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无越敛眉,倾身过来拉着她的手,印舒桐生气的很,不许他拉着,一甩手便挣脱了,长孙无越见她气鼓鼓的模样就想起那热腾腾的包子来,她如今的脸真像那鼓鼓的包子,当下便失笑,把她拽进怀里,低声安慰道:“你恼什么?好了好了,是本王的错,本王舍不得离开你,舍不得丢你一个人在里头,是本王的错,本王爱粘着你快别生气了,本王不是做了手脚让石门留有缝隙么,石门不曾封死,咱们也不会闷死在这里,再者,外头还有魅煞呢,这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会想法子的,你急什么!”
长孙无越轻声细语,印舒桐也渐渐冷静下来,转眸看了看长孙无越,眨眨眼睛,吸吸鼻子,忽而挣脱他的怀抱,走到一处干净壁橱边,打开看了一眼,之后侧着身子看着长孙无越眉开眼笑:“你瞧你瞧,她也不是凡事都算计周全了,嘿嘿,她肯定以为在这儿能住上一阵子,没想到咱们能这么快找来,她还存了好多粮食呢,咱们也不必发愁了,只坐等魅煞来救咱们就是了!”
长孙无越见她方才还气鼓鼓的,这会儿因为一点儿存粮就笑的灿烂成了一朵花儿,心里禁不住暗笑,走过去看了一眼那存粮,也确实够好多天吃的,且这山洞中应有尽有,说是被困在这里也只是暂时的,只要是魅煞带人来解救,想来几天就能出去的。
厉蝶衣虽说是机关算计,但是到底也是个女子,计划难免不周详,大概也不会料到他们这么快就追来,仓促之间她要逃走,估计也只能想出这样的计策了,她若真的命大逃出去,大概最希望的就是把他们困在这里,可惜人找不到她,狼也是会找到她的。
“若这样,那你还怪本王进来陪你?”长孙无越把她拉过来,跟他面对面站着,微微低着头看她,眸光温柔又带着清冽的亮光,唇角微微扯着,带着笑。
“不怪不怪,要是这样的话,我一个人在里面会很无聊的,嘿嘿,我——”印舒桐话还未说完,身子忽然一哆嗦,后头的话就没说完就被迫咽了回来,被长孙无越抓着的胳膊也抖了一下,整个人懵了两秒钟。
长孙无越离她近得很,自然能感觉到她的异样,当下便皱眉望着她:“怎么回事?”
印舒桐深吸一口气,长出一口气,面『色』忽而泛起『潮』红,反手抓着长孙无越,眸中渐渐泛起涟漪暧/昧的水光:“越越,我我感觉我好像又中了媚情香似的,我身体里烧的好难受啊,是不是洞内太热了啊?是不是空气不够我要窒息了啊?是不是厉蝶衣那个该死的女人做了什么手脚啊?啊啊啊,好热好难受!呼呼——”
印舒桐这会儿的感觉,就跟上次中了媚情香之后的感觉一模一样,全身火烧,小腹热流窜动,而且私密之处也是热热的胀的难受,就想找冰冷的东西来降降火,唯一不同的是上次中了媚情香是全身无力,这次却是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恨不得脱光衣服在雪地里来个负重五公里越野都是可以的。
长孙无越握着她的手腕探脉,半晌眸光一闪,勾起唇角道:“并非是媚情香。”
印舒桐如此躁动,而长孙无越在说完这话之后,微微闪烁的眸光便落在桌案上放着的两盏香片茶上,茶早已冷透,那冷冽的茶香却还似有似无,他微微眯眼,眸中划过冷峻的厉光,之后,化为清清浅浅的笑。
“那我是怎么回事啊?啊啊,热死了热死了!”印舒桐大口大口的喘气,最后又松开长孙无越,跑到石门那缝隙那里蹲着吸气出气深呼吸,外头好歹是冰天雪地的,空气都是冷的,稍稍能解一下她莫名闷热之感,只是外头雪崩,雪盖住了石门,空气并不是很流畅,印舒桐这会儿燥热的难受,无奈只得寻『摸』了一根人的腿骨,用薄毯包着,从缝隙里伸出去将那堵住石门的雪挪开些,不然过一段时间空气还是不能流通的。
她做了一会儿,热的气喘吁吁,忽而恍悟,她干嘛自己做啊,这还放着一个青壮年劳力呢!——
求推荐票票撒,亲们记得过年期间有空关注宠妾呀,不会断更滴~~另,亲们记得关注留言区置顶滴加更条件撒,嘿嘿,祝大家新年愉快,心想事成撒,(*^__^*)嘻嘻…
一转头,愣了:“你脱衣服干啥,你也热?”

 

第九十九章 我自己越嗨你才够嗨!
第九十九章 我自己越嗨你才够嗨!
印舒桐转头时,正巧看见长孙无越把斗篷给脱掉了,正在解外袍上的衣扣,她当下一愣,就脱口问了一句,还一边扯了扯自己的领口,扣子被解开,脖颈和锁骨都『露』了出来,脖子上挂着的獬豸玉坠儿也『露』了出来,真热,难受。
舒印和脖了。长孙无越微微勾唇,手一顿,没再解衣扣,慢慢走过来,恰好在灯烛光影之下,光亮在他俊逸的脸上打上一层光影,他的眸光落在她白希脖颈之上,唇边的笑益发的扑朔『迷』离,难以捕捉:“你忘了?本王与你说过,这玉坠子能传递你的感觉给本王,当初猎豹在文府鞭挞你,本王可是感同身受,如今你这般难受,本王也热。”
印舒桐哦一声,想起来了,当初猎豹打她,疼一会儿就没事了,当时她还以为是疼麻木了,后来长孙无越疼的吐血,在她的/『逼』问之下才说出这玉坠子的作用来,这会儿她热的难受,按理长孙无越也确实能感受到她的热,可是不是应该转嫁么?为什么她越来越热了呢?
这个疑问在她的心中一闪而过,身体已经先于她的思想行动了,她直接站起来过去拽长孙无越过来:“来来来,热就站在门口,离那炭炉远一些,门口有雪,这天然冷气吹进来挺舒服的——”印舒桐拽着长孙无越的胳膊刚走了两步,就感觉到不对劲了,她的手拽着他的手,并不觉得他的体温有多高啊,于是脚步一顿,皱眉转眸看着他,“你的手怎么还是这么凉?你哪里热了?这不还跟之前的体温一样么,低于零啊!”
长孙无越见她识破了,自己方才也是随口说的,没想到她这么快就上手来『摸』,这才说了谎就被她发现了,干脆闭口不言,只是扯唇望着她幽幽一笑。
印舒桐看着他的笑,当下联想起这厮三番两次骗她的事儿来,这厮每每都爱戏弄于她,当下心中不快,皱眉嚷道:“你,你又骗我!”
长孙无越一笑,反手将她热的发烫的手握住,微微勾起眉尖:“不是这次,是上次,上次说的,可能有些夸大,其实本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玉坠子的功效有时候不灵,疼的时候绝对会转移,可是热的时候,大概会转移的慢一些,毕竟,你的感觉越强烈,本王的感觉才会越敏锐。”
印舒桐哼了一声,决定不再相信他的话了,只是心中的热火越烧越旺,而且身上热的难受的很,忙把他的手贴在面颊之上,热腾腾的感觉终于是被他身上的冷给消除了许多,印舒桐舒服的叹了一口气:“你先别恢复体温啊,先这么冷着,给我冰一冰,我热的可难受了,比媚情香那次还难受,”印舒桐最后干脆直接抱住了长孙无越在他身上蹭来蹭去,把他没解完的衣扣也都解开了,脸贴着脸,脖子缠着脖子,他身上凉的很,贴着实在是舒服了许多,“越越啊,我觉得我真的是中毒了,我没喝那女人给的茶呀,我也没碰过那女人呀,怎么就中毒了呢?越越,快!『摸』『摸』我,好热啊!”
印舒桐啪的一下撕开衣领,啪啪啪,三颗扣子应声而落,直接把长孙无越的手掌贴在她的锁骨之下,舒服一叹,声音软软的,带着娇媚的腻声。
长孙无越沉眉,依言『摸』她,可是眸光沉郁,任由她像一条蛇一样的缠着自己,却慢慢走到桌案边,将那两个装着香片茶的茶盅拿起来,将里头的残茶直接倒进炭炉之中,炭炉的火灭了,两个空茶盅也被长孙无越扔到了角落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茶香自此就消失了,做完这些事,他才冷笑。
“这厉蝶衣走前,虽是仓促,可到底还是毒门出身的,她给你的茶确实没问题,只是这香片茶的香味若是遇上炭火,还有她洒在时空穿梭机上的粉末,三者融合起来,就是最普通也最烈『性』的春/『药』,她倒是好计策,你若是一个人在里头,只怕急都急死了,可现在本王在这里,你也不用太着急。”
长孙无越虽是冷笑,可这冷都是对厉蝶衣的,要是单说他对印舒桐又中了春/『药』这回事的反应,那么他是喜不自禁的,幸好他进来了,这下长日漫漫,两个人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可算是有一件事儿可以做了,所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应该是要感谢厉蝶衣的,厉蝶衣给他创造了一个机会。
印舒桐听了,却不太高兴,她身上难受的很,披风早就扯了落在地上,外衣扣子全开整个人像只八爪鱼一样扒在长孙无越的身上,脑子一听说自个儿又中了春/『药』,便有些不乐意了,哭丧着脸:“你不是说不是媚情香么?要是你之前不进来,我不得热火焚身而死么?现在这个是不是比媚情香更厉害啊,或者说,你在这儿也没用?我得一直这么热着难受着?”
长孙无越轻笑,『摸』『摸』她的脸颊,炭火熄了,洞中便只有那半根蜡烛照明了,洞中又很朦胧,朦胧虚幻,每一样东西都镀上了一层光影,他感觉到她身上的热,厉蝶衣的床榻他是不愿意碰的,因此将自个儿的斗篷叠放在她的披风旁边,然后扯着印舒桐坐下来,清声道:“这次真不是媚情香,媚情香可是禁『药』,是禁『药』制作就是很繁琐,还有几味很珍贵的草『药』炼制,哪有那么容易就得手还带在身边呢?要是这媚情香泛滥了,岂不是天/下/大/『乱』?桐儿,你放心好了,这就是普通的春/『药』,只是很烈『性』,你要是不那样,顶多撑三四个时辰,出一身热汗也就过去了,你要是纾解出来,很快就能缓解,一会儿就能好!”
印舒桐抹了一把额上热出来的汗珠子,咋舌:“要撑四五个时辰?不行不行,那样太痛苦了!”
明明他就在身边,他身上冷的就跟冬眠的蛇一个样,若是寻常肯定是连碰都不愿意碰的,可现在她就跟个烧红的铁钳一样,需要他这个冬眠的蛇来降温降火,因此长孙无越一说完那话,她直接就去扯他的衣裳,亟不可待的剥完他的上衣之后,便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上衣,赤着胸/膛直接扑上去贴着他的,然后大大的舒服的出了一口气,蹭来蹭去,『摸』来『摸』去,这条冬眠的蛇皮肤真好真冷,简直是舒服。
咦?怎么突然有个硬硬的东西抵着她?低头一看,某人已经搭起帐篷来了,印舒桐便捂嘴窃笑起来。
长孙无越沉眉:“笑什么?”
印舒桐嘿嘿一笑,故意用她的柔软积压他的胸膛,反正她这会儿已经被春/『药』烧昏了头,长孙无越这会儿在她眼里就是一块大大的肥肉,不吃白不吃,而且,看他一脸沉郁严肃的样子,她就想坏心的撕毁他的面具,床笫之间,她还真的没听过他的shenyin呢!
“这样抱着你,就觉得你是个冷血动物,可是这东西一雄/起,才发现你是个男人,哈哈哈!”
印舒桐的调笑让长孙无越的眸光沉了沉,半晌,他稍稍动了一下身子,调整了一个更好的躺姿,才望着印舒桐沉声:“这是自然反应,本王既然调节了体温,自然没什么波动,你没就发现那东西也是冷的?你这么挨着本王,本王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你若是来真的,本王也毫无感觉,纯粹是为你解『药』,为你服务罢了!”
“你说真的?”印舒桐悄悄用手碰了碰,下面那雄/起的东西还真是冷的,她对长孙无越的话不禁半信半疑,他当真没感觉么?可是,若是他的冷进入了她的热,那才是其乐融融,她下面像火烧一样,这东西进去还真能降火呢,要是热烫,她还真的考虑一下呢!
长孙无越可不知道印舒桐的脑子里已经被春/『药』祸害的在想这些火/爆的问题了,他当下淡定的点点头道:“真的。”
印舒桐眨眨眼,看了他半晌,忽而又笑起来,小手一挥,凑到他耳边媚笑道:“越越你好傻!你方才自己不是说过么?玉坠子有这种能力呀,我的感觉越强烈,你的感觉就会越敏锐,待会儿我做的时候卖力一些,你不是就会感觉强烈了么?你辛苦做我的解『药』,我怎么着也得让你舒服呀,是吧?越越你放心,我知道分寸,嘿嘿,我自己越嗨你才够嗨!”14967626
长孙无越勾眉,这女人每次中了春/『药』之后,就会变得奔放热情,大胆魅『惑』,简直不像她平时的样子,而且还会嗲声嗲气的说话,那一颦一笑叫人怦然心动,要不是『药』有三分毒,总会伤身体,他真想每晚临睡给她来一颗特制的。
勾眉,敛声,自动自发解开裤带:“嗯,你说得对。”
印舒桐嘿嘿一笑,又俯身下来,咬了他的下巴一口,手却已经伸了进去,『摸』了一把,忽而想起一件事,嘟嘴道:“越越,方才在洞外的时候,你扯着我说有话跟我说,是什么呀?”——
求推荐票票撒,大么么╭(╯3╰)╮

 

第一百章 桐儿…你快一些
第一百章 桐儿…你快一些
长孙无越被她这一下『摸』的眯起了眼睛,听见她这话眸『色』又沉了沉,半晌,才启唇道:“本王忘了。”
“忘了?”印舒桐一愣,手下的动作也一顿,眨眨眼,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忘了就忘了吧,她又开始对他那玩意儿上下其手,忙的没工夫再理会这件事了。
长孙无越敛眉,嗯了一声,没再说话,就算要害在她手里,他也依然是面不改『色』的淡然模样,只是眸底那一丝快意一闪而过,不肯被她捕捉到。孙长要么『色』。
他其实并非是忘了,他心里清楚的很,印舒桐问的就是他想在洞外告诉她的那件事,他其实只是怕厉蝶衣单独跟印舒桐说起他有妻妾的事情来,这种事儿,旁人说了印舒桐肯定生气,倒是置他于被动的境地了,如今他就在洞外从头听到尾,厉蝶衣一字也未提及此事,因此他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提及,想着出去之后再跟印舒桐好好的说一说此事的因由,也未尝不可,因此这会儿关键时刻不愿打扰兴致,才推说忘了。
#已屏蔽#
长孙无越沉眉,低低应了一声,他是不敢说太多话的,害怕不该有的声音从口中冒出来,他躺在她身下,任她施为,这样的姿势,比平日里的姿势更具you『惑』力也更能紧密的结合在一起,而且她这般卖力,他又不是个木头人,岂会没有感觉呢?
偏偏中了『药』的她这样好哄,几句话便相信了他故意胡扯的鬼话,唇角勾起一抹坏笑,浅浅的往上挺动腰杆迎/合了她几下。14967626
眸『色』暗沉而潋滟,里面『荡』着一圈一圈的水『色』,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折腾的他频频想要出来,若不是强忍着,只怕早就去了…
洞中洞外皆无人,何况这只是在雪山腹地荒郊野外,根本就无人,比不得在别庄之中,即便房中只有他们二人,可也总是敛着一些,不肯太过放肆,可现在是在外头,根本无人知晓,只有桌案上那只剩下一指长的蜡烛还在燃着,光亮黯淡,似是很快就要熄灭了去,两个人在朦胧的黑暗里低低喘息,渴求,撞击,互相索取,光影覆在二人身上,渐渐淡去,似是被这狂野之姿给羞着了。
#已屏蔽#

一番云/雨,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印舒桐趴在长孙无越身上喘息,地上散『乱』着披风斗篷和外衣,比起长孙无越,她还是衣衫工整一些,他却是被她剥光的。
蜡烛终是熄灭了,洞中一片黑暗,外头的天光没了,眼见着是天黑了,黑暗之中,长孙无越的手搂上怀中女子的腰身,顺带着将披风盖在她身上,没了炭火,洞中很凉,这一番情/事让她将邪火泄/了出来,若是吹了风,着凉了便不好了,而他的体温也恢复了正常,调节体温极耗内力,她如今好了,也无须再调节内力了,只是两个人这样静静的躺着,倒是让长孙无越想起当初在破庙的那一夜来,那夜情境与今夜极其相似,只是心境却大不相同了,想着想着,他便轻笑出了声。
印舒桐正趴在长孙无越怀里,听见他笑,而且还很强烈的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当下便直起脑袋看他,虽然看不太清楚,但是仍旧能看到他嘴角的轮廓:“你笑什么?”
长孙无越『摸』『摸』她的脸颊,脑子里还在想着当日破庙时的情景,声音低低的含着笑意:“你头一次跟本王,是在那荒无人烟的破庙里,完事之后,你还严令要本王忘了这事儿,永远不许再提,而且还说跟本王只是『露』水姻缘,打死都不肯做本王的女人。”
印舒桐撇撇嘴,她都记得,想想变化也真是大得很,要不是张瞎子突然出现,要不是这其中有那么多的事故存在,只怕她跟长孙无越也到不了今日,想到这里,又把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往他怀里缩了缩:“当时情绪激动的很,我还赶着去杀文郑康,结果还摔了一跤,吃了一嘴的雪,狼狈的不行,都怪你!”
长孙无越听了失笑:“怎么怪本王?是你自己——”
“就是怪你!”印舒桐一眼瞪过来,“不怪你怪谁,你——阿嚏!”
外头冷不丁吹进来一阵冷风,她的话还未说完,就狠狠的打了个喷嚏,当下甩甩脑袋,『揉』『揉』鼻头,往旁边挪了挪,本来指望石门那缝隙是透气的,这下倒好,没了炭火,洞中不暖和了,石门那缝隙还不断的灌冷风进来,她这会儿扛不住,就狠狠的打了个喷嚏。
长孙无越笑了一下,却起身一件一件的将她的衣裳穿好,还把东西都搬到了厉蝶衣的床榻之上,将印舒桐裹成了一个棉球,然后他穿着斗篷将她连人带棉被一起抱住,浅声道:“炭盆不能生了,外头冰天雪地的,石门留有缝隙,这洞里自然也冷,这境况也没什么好讲究的了,厉蝶衣的东西用用也无妨,本王瞧了,不碍事的,先把人保住再说,咱们还不知道要在这洞中待多久呢,这会儿夜深了,本王抱着你先歇息一会儿。”
印舒桐点点头,他说的这些,她不是不懂,之前中了『药』,脑子完全不能思考,这会儿清醒过来之后,自然知道这个严峻的事实也不知道会在这个山洞里困上多少天,因此保存体力是很重要的,她都折腾这么多天了,自然是累得很,这会儿放松心神,嗯了一声,闭眼睡去了。
两个人都做好了最快的打算,都想着可能会在这个山洞里待上十天半个月,因为就算魅煞能找到这儿来,弄开山洞的石门和前头那些雪也是很难的,再加上外头都是悬崖峭壁,山路难行,要把他们救出来着实有些困难。
可才在洞中待了两天,估『摸』着是在洞中第二日午时的时候,在桌案前坐着闭目养神长孙无越忽而睁眼了眼睛,正拿着干粮吃的印舒桐见他这样,一愣,旋即咧嘴一笑,把手里的干饼子递过去:“一天只吃一顿,饿了吧?来来,不用省着给我吃,你饿了就吃嘛!”
这两日,长孙无越吃的不多,印舒桐虽嬉皮笑脸的,可眸底却有一抹担忧,他吃得少,现在还能撑住,那再过十天呢,二十天呢?
长孙无越早就看见她眼底的担忧了,当下扯了唇角,微微一笑:“桐儿,外面有脚步声,很多人来了,若是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魅煞带着人来了,本王就说过,咱们会出去的。”
“你说真的?真有人来救我们了?”印舒桐激动的,把手里的干饼子往脑后一扔,眼睛都在放光——
求推荐票票撒,╭(╯3╰)╮一会儿要粗门,今儿不知道能不能写到加更,若是今儿加不了,明儿总会加的,亲们放心~~可以继续关注加更条件,嘻嘻

 

第一百零一章 原来,我是个妖女,嗯?
第一百零一章 原来,我是个妖女,嗯?
见她这个样子,长孙无越忍不住笑起来,然后才道:“若是本王推算不错的话——”
轰隆——哗啦——石门轰然垮塌,尘土飞扬,长孙无越截住了话头,扯着印舒桐离开了那地方,躲到山洞里侧,总算是躲过了石门坍塌的尘土,他揽着印舒桐在她耳边轻笑道:“你看,本王说的是真的,魅煞带人来了。”
印舒桐高兴的不得了,连着吃了两天的干饼子喝冷水,这下出去了,总算是能吃热食了,这在山洞里被困上两天,吃喝拉撒全在里面,这简直就不是人过的日子啊。
洞口石门崩塌尘土散去,魅煞便直接冲了进来,见长孙无越与印舒桐好好的,他就真放心了,跪下扬声道:“王爷,属下带人来接您和印姑娘出去!石门上的机关已被属下破坏,不会有毒『液』渗出,且洞口的雪也已被属下带人清理了,王爷和印姑娘和安心出去。”
魅煞说着,便从外头拿了两件新的披风进来,长孙无越给印舒桐披上一件,他自己也披上,两个人适应了一下外面的光线,便缓缓步出山洞。
“属下带着伤了的兄弟回去,之后得了消息找到这里,带人在外头挖了两天,才将山洞外头和山道上积压的雪清理干净,所幸这两日都没有下过雪,另外,属下还派人在方圆几里之内搜索,在不远处的山崖之外,找到了厉蝶衣残破不全的尸体,很多地方都是让狼给咬的,看得出是先坠崖失血过多昏死过去,之后就被狼群给撕碎了,剩下的都是它们不吃的东西,属下检查过后,就送去了刑部,好歹也要给他们一个交代,只是这群狼属下不知如何处置,还要请王爷定夺。”
魅煞跟在长孙无越和印舒桐身后出来,说的都是这几日的情况。
魅煞这次带来了不少的人,这会儿都立在山道两边,见长孙无越出来,全都跪下给长孙无越行礼,长孙无越挥挥手,抿唇道:“都起来吧,辛苦你们了,”言罢,转头望着魅煞,低声道,“这些狼原本就是襄西丛林的,是被厉蝶衣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给掳来的,杀了实在可惜,而且本王已经杀了那匹黑狼,它们对咱们也无害了,所以你还是派些可靠的人,将这些狼送回襄西去,它们会老老实实呆在那里的。”14967626
“是,属下明白了,”魅煞低头拱手答应,刚一抬头,就看见长孙无越牵着印舒桐走上那山道,要到前头空阔的地带去,他眸间划过一丝复杂情绪,还是脱口叫住了长孙无越,“王爷。”
“怎么了?”长孙无越回头,印舒桐也好奇回头,“魅煞,你还傻站在这儿干什么,处理善后的事儿交给他们就是了,你快跟着王爷下山哪!”
魅煞欲言又止,往前走了几步,纠结半晌,才道:“王爷,还有人在羊肠道前的那片空地那里等着王爷,只是属下——”
长孙无越一笑,不置可否,印舒桐的笑声却传来了:“这魅煞两天不见,说话都磨磨唧唧的叫人着急,山路这么陡峭,你带来的人当然不能全上山呀,羊肠道那里的那片空地是咱们的补给站,那里有人等着有什么稀奇呀!咱们快些走下山就是了!”
笑罢,两个人都不再理会魅煞,手牵着手下山去了,魅煞不愿耽搁,心里想说的话却说不出来,纠结半晌,叹了一口气,留下手底下的人在洞中收拾处理删掉后,他一个人也只好跟着下山去了。
所谓上山容易下山难,可这两个人被困在洞里两日了,上山是百般艰辛,这会儿下山却是归心似箭,因此下山的路途也变得十分的轻松起来,说说笑笑的,也就快走到了羊肠道,长孙无越和印舒桐各自吃了些东西,便去走那凶险的羊肠道,只是魅煞早已派人检修过,将每个石阶都加宽加厚了,走起来也就没有之前凌空一样的感觉了,因此对两个人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的。
“你瞧,还真有人等你啊!”
印舒桐走在羊肠道的中央,偶一抬头,极目远眺,就看见那山地空阔的地方井然有序的站了许多人,浩浩『荡』『荡』的能有上百人,举着旗帜,抬着轿辇步辇等在那里,远远看去,个个都肃然而立,不发一言,印舒桐微微皱了眉,心中隐有疑『惑』,口中低喃道:“这都是些什么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