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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拦住他,抵着他的胸膛,眨巴眨巴眼睛:“我大姨妈来了,哦,对了,大姨妈就是你们说的月事,不能做呀!”
“什么?”长孙无越一下子爬起来,把印舒桐扯出被子,下一秒,衣裙就劈头丢了过来,“那你还脱成这样,你就不怕弄脏本王的床么?你这个蠢女人!你真是气死本王了!你绝对是成心的!”
印舒桐见丢过来的果然是女子衣裙,一面穿一面哈哈大笑:“就知道你会信!我骗你的啦,我没来大姨妈,但是确实是不能做,至于为什么不能做,我一会儿才能告诉你!”14967626
长孙无越刚要说话,就听见外头有人叩门,紧接着有人道:“王爷,饭菜都热好了,先生说印姑娘还未吃东西,让奴才来请王爷和姑娘去吃饭。”
回来的时候正是午时,这么一耽搁,也确实该吃午饭了,再拖下去,搞不好成了晚膳。
长孙无越挑眉:“知道了。”
外头来传话的人应了一声便退了下去,印舒桐将衣裙穿好,偷眼看了一眼长孙无越,见他搭帐篷的地方自动消下去了,心里暗笑,看他穿衣穿的差不多了,便慢慢走过去,自后伸手揽住他的腰身抱住他,脸颊贴着他的后背,深吸一口气,低声道:“越越,你有想过在后院池中种些莲花么?你知道我喜欢看莲花的,将来你若再吃醋,跑到后院看红鲤,我可以在旁边看莲花陪你啊”
花桐就是这样唤长孙无越的,印舒桐喜欢这个称呼,亲密又好记,软声软语的叫越越越越,叫的情意绵绵,心都能化了,反正她如今就是花桐,再这样也不为过,多亲近呀,别人都不能这么叫的。
长孙无越身子一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称呼有九年没出现了吧?
“印舒桐,你叫本王什么?”
印舒桐笑嘻嘻的,她喜欢他这动静,绕到长孙无越面前,望着他眉眼俱笑,得意道:“这回是真惊讶吧?那老头子没告诉你,我已经恢复了属于花桐的记忆了?虽然是一部分,但是你和花桐的过往,我都记起来了,花桐就是我,我就是花桐,花桐喜欢叫你越越越越,我知道,哈哈哈,不过,你的桐儿都是叫她的,不是叫我的,对了,长孙无越!我问你,你叫我桐儿的时候,心里是不是想着她?你看着我的时候,心里是不是也想着她?”
本来还在笑的,说到后来,她成了气哼哼的质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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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空欢喜一场!
第八十八章 空欢喜一场!
长孙无越听了这话,忍不住勾唇一笑,压根不准备回答,转身到衣架那边拿了一样挂在上头的东西,然后转身来递给她:“替本王把头发束起来。”
印舒桐见他递过来的是发带,因此不肯接,挑眉道:“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
长孙无越看她一眼,嗤笑一声,干脆自己用发带把头发束起来,然后拿了一件月牙白的披风给她披上,印舒桐见他不说话,只是一味的笑,便不依不饶起来:“你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
长孙无越系好了她身上那披风的带子,转身自己也披上一样颜『色』的斗篷,听了她这话笑起来,勾着眉尾道:“这问题就那么重要?”14967626
言罢,也不等印舒桐回答,直接拉门就出去了,印舒桐拢着披风也跟着出去,正巧听见他外头在吩咐刚刚赶来的长安:“后院池塘里只有红鲤太单调了些,改ri你寻些莲花的种子种下去,到了夏日,这满池塘的莲花也挺好看的!”
“奴才记下了,”长安拱手道,“王爷,先生都让人来催了,说是他等着王爷和姑娘呢,让王爷与姑娘快些过去。”
“知道了,本王这就过去。”
长孙无越说完这些抬步就走,印舒桐在后头跟着窃笑不已。
要去饭厅,得经过一段曲廊,地势上扬,还得上一段台阶才是,印舒桐一路缀在长孙无越身后十多步处慢慢的走,长孙无越上到曲廊台阶的一半忽而顿住不走了,印舒桐就在阶下抬眸看着他,不解其意,也停在那里仰头望着他。
长孙无越白衣胜雪,在这漫天飞雪之中,一身气质高洁的犹如神祗一般,腰间一封赤红『色』的腰带,月牙白的斗篷袖口『露』出里头湛蓝『色』的长袍衣袖,站在台阶曲廊之上,芝兰玉树,特别挺拔修长,他望着她的眸光,温柔似水,那里头是明明白白不再深藏的爱意与宠溺,那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一字一句都不曾言及我爱你,可眸中闪烁的星光,分明字字句句都在诉说我爱你,他的声音,温柔的像春天的风,轻柔的拂过人的心田,那暖意存留在心里,让人不忍去触碰,只想好好保存。
“桐儿,你还记得当年你跟本王说过的愿望,你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吗?”
他的温柔笑容,就犹如一道阳光,直直的『射』/进印舒桐的心里,让她歔欷不已,怔忡贪恋。
他说的是什么,她知道,她就是花桐,哪能不记得?那三魂而聚集的柔体里,就藏着曾经被封存的记忆。
她微微顿了一下,才望着他,热泪盈眶,一字一句的道:“我从前说过的,我告诉你,我幻想着在以后的某一天,我和你归隐山林,清晨,鸟语花香,风清雾茫,十指相携,寻山而上;午后,竹林清禅,素纸笔杆,一笔一划,墨『色』晕染;傍晚,桃花相伴,一筝一琴,相知相叹,月柔星叹可是,我现在不会弹筝了呀,我、我只会打拳,原本那个花桐挺文艺的啊,可是我不是文艺青年啊,我是(哔——)青年啊”
她没好意思把那两个字说出来,于是自动略过自动消音了,可是说完之后,见长孙无越笑意加深,便有些不明白了:“你笑什么啊?”
“不会筝又如何?本王会琴就行了,你看,你都记得清楚,一问你你就说的这么明白,一字一句,毫厘不差,你自己方才也说过,你就是花桐,花桐就是你,她的记忆,她的灵魂都在你身上,你好端端的,怎么吃起她的醋来了呢?因此本王不回答你的问题,是觉得没有必要。”
长孙无越说到这里顿了一下,又望着她柔柔一笑,勾唇道,“印舒桐,本王的心在你那儿,它,哪儿也不会去的。”
花桐和印舒桐,不过都是个名字而已,在他眼里,在他心里,眼前的这个人才是最重要的,她看不透,他却看得清清楚楚,他想要的,想爱的,和九年前是一样的。
他的笑容太魅『惑』,太耀眼,印舒桐就那么看着,突然的这么一表白,这话说的,她的心瞬间软软的,心里头就像是藏着一个欢呼雀跃的小女孩儿,开始满心里奔跑吹泡泡,噗,一个泡泡破了,却吹起来更大一个,全是彩『色』的梦幻的,好看极了。
长孙无越这话,说的她心都醉了。
她想明白了,花桐在现代的那具躯壳,也不过只是个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已,它让印舒桐恢复了记忆,它的使命也就完成了,花桐已是过去,花桐的生命得以重生,她就是印舒桐,如今长孙无越心里,就该只装满她才对。
印舒桐想到这里,便不打算跟自己犯拧了,当下眉开眼笑,紧走几步赶上长孙无越,执起他的手,灿笑道:“走吧,咱们吃饭去!”
饭厅里,印舒桐吃完了,于是放下碗筷,长孙无越看了她一眼:“吃饱了?”
“嗯!吃饱了呀!”印舒桐嘿嘿一笑,虽然刚才没让他做,但是他也没有生气,可是那不能做的原因还是要宣布的,现在气氛正好,大家都在场,她正好可以宣布了。
刚要开口说话,张瞎子抱着一碗饭吃的欢快,头也不抬的道:“姑娘回来之后,这饭量见涨了啊!”
印舒桐哼了一声,没搭理他,然后柔情蜜意的看着长孙无越道:“我告诉你唷,我怀孕了!”
哐当!孙长起发答。
咚咚!
长孙无越猛地站起来,撞翻了坐着的圆凳,张瞎子猛地放下碗筷站起来,碗没放稳滚下了桌子,瓷碗在地上滚了一圈没碎,饭洒了一地,但是两个人都没管这混『乱』局面,一个人抓起印舒桐的一条胳膊就开始探脉,姿势整齐划一,就跟训练过一样。
“你们俩怎么了?”印舒桐纳闷,他们俩这动作,就跟不相信她的话似的,“我在那边的时候,用试纸测过的,我是真的怀孕了呀!”
张瞎子是先放开她的手的,重新坐下,对着她眨眨眼道:“姑娘啊,别这么吓唬老头子,老头子年纪大了,禁不起吓唬啊!老头子就说嘛,这回来的时候,都没感觉到姑娘身上有孕,怎么好端端的说怀孕了呢?姑娘啊,你们那的试纸有问题啦!姑娘可没有怀孕唷,姑娘是轻信了那试纸啊——诶,来,过来,再给老头子添一碗饭来!”
“我怎么是吓唬你呢?我是真的,哎呀,我没怀孕么?你不是逗我的吧?喂——”
张瞎子又新添了一碗饭吃,印舒桐才对着他一说话,就被长孙无越的轻笑声打断了,她转头,有些恼了:“你笑话我?你也觉得我是假怀孕骗你们的?我没事儿干嘛骗你们啊,我有病啊!我在那边明明用试纸测试了的,要不是因为怀孕了,我还不能下定决心回来了呢!结果这一回来,你们俩倒还这样!”
长孙无越拉着她的手,浅笑道:“本王还不知你之前是因为什么扭捏不肯,还在房中说什么理由一会儿告诉本王,原来便是这个,倒也无妨,现在没有,将来总会有的,本王现下无事,你也吃饱了,不如咱们回房造人去好了!将来有了身孕,也好弥补你今日这样的心思!”
印舒桐心里暗骂那不靠谱的试纸,不靠谱的梨花,又见长孙无越完全曲解了她的意思,现在还当着众人将她拉回房中去做那档子事,这一下子就急了,当下甩开长孙无越的手:“我不去!”
长孙无越当下站在门边,挑眉看着她,眼底含着笑意:“不去?那你方才那么望着本王笑什么,明明宣布怀孕了的时候欢喜的很,后来先生跟本王一同把脉,你得知不是怀孕那么失望,还不是你的真情流『露』?印舒桐啊,你究竟是想怀孕,还是不想怀孕啊?”
印舒桐眨眼还没回答,一旁的张瞎子咂咂嘴道:“王爷这话问的不对啊,这老头子可得替姑娘说几句话了,之前那是个意外,意外之喜当然是有的,如今没有也不过是空欢喜一场嘛!只是,现在事情明了,王爷自个儿的事儿都还没交代呢,怎么就能让姑娘怀孕呢?再说了,这孩子以后生下来给个什么名分呢?姑娘自己这名分都还没定呢,王爷可别让姑娘肚子里的孩子重走了王爷当年的覆辙呀!要是依老头子的意思呀,这名分虽然不重要,但是王爷也该——”
张瞎子的话还没说完,长孙无越便望了过来,眸光如刀,张瞎子立刻便闭口不言了,长孙无越冷着眉眼,淡淡的道:“本王的事无须先生置喙,本王自有分寸,先生还是吃饭吧!本王谢谢先生救了桐儿,但是本王与桐儿之间的事儿,先生还是不要管的好,管,那也是多管闲事,日后就别怪本王不念先生恩情了!”
长孙无越说完这话,拉着印舒桐便出了饭厅,走的太快,印舒桐就只听见张瞎子的几句牢『骚』。
“哼,这事儿我老头子还不是为你着想嘛,你想瞒着她,你能瞒到几时呀,老头子帮你把这曾窗户纸捅破还不好么!你还这么说老头子,不领老头子的情,这个臭小子!真是个讨人厌的臭小子!哼——”
印舒桐跟在他后头走,见他走的匆忙,还冷眉冷眼的对张瞎子说话,这可是头一遭啊,她跟着长孙无越走了半段路,把手一扯,扯回来了,她就不走了,站在那里直勾勾的盯着长孙无越:“我可都听见了,先生说他那些话是为你着想,说你有事瞒着我,你什么事瞒着我啊?为什么他一说要给我定名分你就生气,说了那些话,你还拉着我就走?”
长孙无越沉沉的看着她,半晌才微微笑道:“先生的意思,是要本王给你定名分,将来生了孩子还不至于是私/生/子,就同本王是一样的!桐儿,你难道听不出先生的意思是要你同本王快快造人么?难不成,你真想这么早就怀孕?那也行,本王现在立刻定了你的名分,你跟着本王,从此之后,咱们努力造人!”
印舒桐听了这话连连摆手:“不行不行不行!这老头子是这个意思啊!他怎么能这样呢?还真是处处都为你着想,都不管我的死活啊!我替你生了孩子,身材走样了,还成天带着孩子,什么都不能做了,还会变成黄脸婆的,到时候你肯定不喜欢我了!那老头子哪里知道这些啊,他倒是帮着你拴着我了,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了,把我弄得这么悲惨!越越,你方才说得对,就该这么说他,定名分的事儿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可生孩子的事儿现在坚决不行,我才二十二岁呢,不想这么早就有孩子,这样说来,咱们也不能着急!越越,你真是太了解我的心了,来,亲一口!”
长孙无越被她狠狠的亲了一口,脸上虽笑着,心里却长出了一口气,他知道张瞎子说的什么意思,他在襄京的王府里,有王妃有妾室,张瞎子的意思,是不希望将来印舒桐怀的孩子是个没名分的孩子,就跟他从前一个样。
虽然庄内的人都知道印舒桐跟长孙无越的关系,众人都拿她当主子看,长安甚至提议说印姑娘将来的名分不是侧妃就是妾,可是他就是不想让印舒桐知道这些,印舒桐从来不问,他也就顺理成章的从来不说,也吩咐过长安不许任何人说起。
他知道这些是瞒不住的,可是他就是不想说,他承认他有些害怕,更多的是担忧,从前她的记忆未曾恢复,他想起这事儿便担忧,这会儿她有了花桐的记忆,他当初许诺花桐是他唯一的妻子,如今唯有这一点食言了,他不想让印舒桐知道,他怕她知道之后会离开。
侧妃,小妾,她哪里会看重这些?
他迟迟不做决定,也一直让众人瞒着不许提及,可这会儿看着印舒桐的笑脸,眸底染上几分不易察觉的担忧,微微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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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刚回房间,长安就跟着来了,一见了长孙无越面『色』就凝重了:“王爷,魅煞回来了。
”
个两衣厉『色』。长孙无越一听,忙道:“快让他进来。”
长安依言去请,长孙无越则望着印舒桐道:“之前让他去打探厉蝶衣的消息,想必这次回来是有厉蝶衣的消息了。”
“据你所说,上次厉蝶衣带人把你埋伏在城南十里坡的人都杀光了,她的武功很厉害么?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呀?”
印舒桐印象中,只记得长孙无越说过厉蝶衣极厉害,是个爱吃醋的母/夜/叉,不许文郑康纳妾,甚至还杀了文郑康外室婷氏和婷氏刚满月的孩子,那时候印舒桐对这个女人的印象,便停留在血腥残忍这一层面之上了。
“厉蝶衣是厉家的独生女儿,这个厉家是近几年在江湖上窜起来的,厉家创办了厉冥楼,楼主是厉万三,年纪不小了,原是青城派的,可后来他一心修毒,功夫越来越阴毒,青城派容不下他,他就自己叛出了青城派,后来就自创了厉冥楼,那几年正赶上兰襄初在襄京立足,江湖上也是『乱』的很,厉万三便血洗江湖,杀了许多他看不顺眼不喜欢或者不屈服在他厉冥楼之下的人,后来他就当成了武林盟主,那时候朝廷都自顾不暇了,也没法儿约束武林,后来厉万三把自个儿女儿送去了文府做小妾,也就是厉蝶衣,那时候厉蝶衣也不过二十出头,据说人长的好看,厉蝶衣一去,便是专房之宠,后来文郑康的夫人死了,她就当上了夫人,做了续弦,其余的小妾她就全以各种理由打发了,或死或疯或失踪,没一个有好下场的。桐儿,你想啊,出自厉家的人,又是厉万三的嫡亲独生女儿,那一身的武功不都尽数传给她了么?她上次带了许多人来,直接就找到了魅煞他们的伏击地点,若不是她,魅煞的人又怎么会死?只是没想到厉家的情报都已经渗透到本王这里了,真是防不胜防!”
印舒桐一直皱眉听着,听到这里,她皱了邹眉头,想起当日在城南十里坡的情形来,长孙无越明明离她很远,她当时并不知道简宁是机器人,因此对简宁发现长孙无越这一点是百思不得其解,如今想通了这一节,她便想通了这个问题:“不是厉家的情报网渗透了过来!你是王爷,他们就算再漠视朝廷,胆子再大,那也是不敢跟官府作对的!当时厉家能支撑,在江湖上有一席之地,或许除了残/暴,就是靠着文郑康的扶持也未可知呀!因此他们不会想得罪你的!发现你和发现魅煞的人是一种仪器,就是热能成像仪,是我们那里的一种仪器!看来猎豹简宁他们应该是有这种仪器的,说不定简宁自身就带有这种仪器,这种热能成像仪,是只要在它的范围之内,有温度的人体都会被发现的,动物也可以,要想不被发现,除非身上没有温度,也就是体温低于零,这对于一般人来说很难的。”
“难么?”长孙无越嗤笑一声,顿了一下,把手伸出来,摊在印舒桐眼前,“你『摸』『摸』。”
印舒桐狐疑的伸手过去,一『摸』,就跟一块冰似的,当下惊诧道:“你干了什么?怎么做到的?”
长孙无越挑眉:“你别管本王怎么做到的,本王只问你,这样的体温,那东西还能察觉么?”
印舒桐摇头:“你要是一直保持这种体温,热能成像仪根本不能发现你,你就是到它跟前去,它也不知道啊!”
长孙无越点点头,笑道:“如此便好,找到了关窍所在,便好对付这厉蝶衣了,”长孙无越顿了一下,又道,“不过,你方才所说的不错,厉家确实是不想得罪官府,就算厉万三坐拥整个江湖,但是还不敢跟朝廷过不去,厉万三和厉家如今还算老实,本王可以暂且不追究他们,但是厉蝶衣杀了本王的人,她手上有累/累/血/债,本王容不得她,必须将她找到,然后交由刑部议罪!不管她是如何想的,本王只要找到她,抓住她就是了!”
两个人正在这儿说着话,魅煞便来了,看见印舒桐也在这儿,明显愣了一下,然后给她见礼问好,然后才对着长孙无越道:“王爷,属下找到厉蝶衣的所在了,她现在就是城西三十里的西岭山里,如今山上都是雪,有人看见她从山上下来过,还有人看见几天以前她跟两个男人在一起,但是后来就没发现这两个男人了,据说厉蝶衣就藏在西岭山上的一个洞里。”
“西岭山?”长孙无越皱眉,“西岭山这会儿应该是雪路难行,这山还挺高的,蔓延不绝,山上的洞也有不少,难道上山之后还要一个一个找么?那得找到什么时候去?”
“王爷,不必一个一个找,属下已经提前派人问过从前进过山里的老猎户了,说这大雪时节,山上只有一两个洞可以藏人,属下早就找好了带咱们进山去的当地猎户了,不必担心找不到,只是王爷吩咐找到厉蝶衣的下落之后要回来禀报,所以属下没有贸然进山去。”
长孙无越点点头:“厉蝶衣这件事,本王要亲自处理,叫你一查到消息就回来禀报本王,是本王要与你们一同去,”长孙无越说道这里,见魅煞似是有话要说,一挥手便止住了他的话头,又道,“本王知道你想说什么?本王并非不信任你们,本王只是还有些事情不大明白,想问问厉蝶衣,究竟她跟简宁之间的关系如何,现在尚未可知,本王跟着你们去,难不成还会成为你们的累赘么?”
魅煞忙道:“属下不是这个意思!”
长孙无越一笑:“本王亲历过多少恶战,你心里头清楚,你不必担心本王安危!只是,那西岭山传言有狼群出没伤人吃人,这传言本王听说已有好几年了,有不怕死的猎户进去瞧过,结果一个都没出来,全都失踪了,后来附近的百姓们害怕,离西岭山近的都搬走了,那儿方圆百里都没人居住了,你是如何请的猎户为咱们带路进山的呢?”
魅煞顿了一下,才答道:“属下许以重金,从前进山失踪没出来的猎户,也有儿子的,儿子胆大,不甘心,自己不敢进去,因此就跟着咱们进去,也算是了却他的一桩心事。属下不曾告诉他真实情况,只是说咱们是进山寻找狼群的商人,想要活剥狼皮回来卖钱,他也没有怀疑,就说为咱们指路,咱们各取所需,他又有钱赚,他也就不多问什么了,属下也提前跟当地官府说清了情况,官府保证他们到时不会『插』/手的。”
“嗯,事情办的不错,理由说的也好,最重要的就是不要打草惊蛇,”长孙无越本是坐着,说完这话便站起来,一面往外走一面道,“厉蝶衣手里有一种能发现咱们的东西,上次就是着了她的道,并非是本王身边有眼线,对别庄和王府的排查就不必了,对你手底下的人也别暗地里调查了,本王相信他们,不会出卖本王的。再有,咱们现在就启程,若耽搁久了,本王怕事情有变。”
魅煞也跟着往外走:“属下知道王爷一听这消息便要立刻赶去的,因此一回来就吩咐了长安备马,这会儿就可以走,属下回来之前就做好了安排,王爷一去,即刻就能进山,一刻也不会耽搁的。”
长孙无越赞赏的看了他一眼:“不错,想的周到,骑马去也快,马车本王是不爱坐的,憋屈的紧,”说道这里长孙无越停了一下,忽而想起一件事来,便转身道,“哦,对了,魅煞,吩咐你手底下的人,一律给本王把体温降低,最好身上不要有温度?你知道冬天那冬眠的蛇那样的温度么?最好调息成那样的,那样的话,他们就不能发现咱们了,也就不会再发生城南十里坡伏击的事情了!”
“王爷放心吧!这次调集的都是高手,去的也是高手,要想调息成这样,是不成问题的。”魅煞一笑,立即将这消息写下来,找人快马送去了西岭山那边。14967626
一切准备妥当,长安的马也备好了,长孙无越在上马之前吩咐他道:“本王这一去,多则十多天,少则三五天,太皇太后那里,你自个儿斟酌着怎么回复,朝中的事儿,自有几位重臣瞧着,他们都有本王的眼线,你随时盯着便是,若是有大事儿,你再通知本王吧!”
“是,奴才记下了,”长安到底是不放心,“王爷,这大雪天的进西岭山能行么?奴才担心——”
“不必担心!你且安心待在这里便是了!”长孙无越截断他的话,飞身上马,“驾——”
胯下的马长啸一声,四只蹄子扬起又落下,愣是没跑出去,长孙无越回头一看,气不打一处出:“印舒桐,你拽马尾巴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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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长孙无越,你不要小看女人!
第九十章 长孙无越,你不要小看女人!
印舒桐把马尾巴放开,撇嘴道:“我没拽马尾巴,我是踢了它屁股一脚,它就生气了啊,我就拽着它的尾巴不许它生气啊!”
长孙无越无言:“你没事儿踢它屁股做什么?你不知道惊了马,马一发狂本王会掉下来的吗?”
“我知道啊,”印舒桐眨眨眼道,“我就是希望它发狂把你颠的掉下来啊,或者你不掉下来,但是能发现我的存在,不把我当空气!”舒印掉王股。
长孙无越皱眉,居高临下的望着她:“你这话,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印舒桐简直怀疑长孙无越在装傻,“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装不明白呀?你跟魅煞说的热火朝天的,不管我在旁边也就算了,你们一起去西岭山上抓厉蝶衣,怎么也不带我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