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易扬正要出门,依依起身跑过去将他堵在门口,她也顾不得自己没穿衣服的羞臊,用一种乞求的目光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欧易扬问:“有什么你就说。
“易扬,你能不能帮帮阿基,他是我的好朋友,不能看着他送命。
“我不是跟你说过,叫你不要管他的事,这次是他自己粗心大意,那批货现在下落不明,如果是落在警察的手里,会牵连很多人,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
欧易扬想将依依拉开,可依依都死死的抓着门眶,这是她唯一的希望,她说:“易所,我求求你,我是走投无路了,瑾萱说,你说过只要能拿出200万给对方,就可以息事宁人,我和瑾萱凑00万,你能不能先借我100万。
“依依,这件事根本就没有你想的这样简单,如果我出面帮他摆平这件事,那我对手下的兄弟怎么交待,不能因为他是你的朋友我就护着他,那以后还有谁会按我的规举来办事,所以,这件事你不要插手,如果那个瑾萱再来你面前搬弄事非,我找人废了她。
“易扬,易扬。”他推开她大步的走了出去,依依无助的趴在地上哭着叫他,希望能够挽回他的决定,可是当门被他关上的那一刹那,留给她的只有绝决
*
依依拖着沉重的步子朝着瑾萱家走去,尽管绝望,但还是要商量接下来该怎么办,她实再无法袖手旁观,将好不容易安定的生活付之一炬
去到瑾萱家里,瑾萱才刚刚起床,现在都已经快中2点了,她竟然还是一脸的倦容,依依隐隐觉得不妙,她问:“昨天晚上你干什么去了?
“做台去了。”瑾萱一脸的无奈,却又无法对依依隐瞒,她说:“我想来想去只有这个来钱最快,反正我以前也是干这个的,而且我只会干这个,驾轻就熟。
依依冲过去拉住她,说:“你是不是疯了,你答应过阿基的,以后不再干这行了。
“你以为我想,我也是没有办法。
瑾萱扬手要推开依依,手却不小心打在了她的肩头上,依依吃痛的“哼”的一声,皱着眉头揉了揉肩,瑾萱看出她的异样,便问:“怎么了,伤到你了。
瑾萱急着要看看依依的肩头,怕是刚才自己太用力将她误伤,万一淤青了怎么办,擦点药膏或许会好一点
依依捏紧领口不让她看,瑾萱就感觉更加可疑,当她察觉到依依的胸口有紫色的痕迹,便不依不挠,非看不可
最后,依依捱不过她,只好将上衣脱了下来,当看到依依上身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淤、吻痕和咬伤,瑾萱一下就蒙了,这是怎么回事,她不顾依依的阻挡,轻轻抛开她的裙子,发现她大腿内侧也是伤痕累累
其实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干的,瑾萱愤愤不平的骂着:“以前我还以为他是个好人,没想倒也是个畜生,比我那些客人还要变态。
说完瑾萱痛哭了起来:“依依,我和阿基对不起你,让你去求他,我们的事你就不要管了,我不想连累你,我会自己想办法的。
做我的女人(八)
依依不愿意看着瑾萱就此坠落下去,她毁了,阿基也就毁了。或许她可以回去再求求欧易扬,昨天他跟她发火,不过就是误会了她和凌昭的事,她可以好好跟他解释,再温柔一点,再顺从一点,说不定他就会心软的
依依安慰着瑾萱:“事情还没有那么糟,你别往歪处想,我再回去想想办法。
回去的路上,依依一直在想着怎么能让欧易扬高兴,他最喜欢新华路‘蔚宛’的水晶蒸鱼,她立刻就打电话去订了位子,接着便给欧易扬打电话
欧易扬问:“你去哪里了,我刚才打过电话回公寓。
“我出来买点东西,很快就回去。”她说:“今天晚饭我在‘蔚宛’订了位子,你一定要过来。
电话那头欧易扬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愉快,他说:“好的,晚饭前我回公寓接你。
依依回公寓找出了欧易扬送给她的那条宝蓝色的抹胸短裙,他说过,他喜欢她打扮得像个性感妩媚小妖精,换好裙子,她又赶到美容院去做了美肤,亮甲,还特地化了淡妆
欧易扬在公寓楼下看到她焕然一新的装扮,下车欣喜的揽住她,“你今天真漂亮!
“我们赶紧过去吧。
依依正在上车,欧易扬却拉着她上了楼,依依问:“上去做什么?
欧易扬神秘的笑了笑:“有东西忘了拿。
打开门,欧易扬双手一带,依依就躺在了沙发上,她支起身子,问:“你要拿什么?
欧易扬扑过去将她压住,他不回答,拨开外套的扣子,激烈的吻着她胸前的肌肤,依依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她推脱着说:“我们先去吃饭好不好?
挺的部在抹胸的包裹下半隐半露,收紧的肢纤盈一握,腿被黑丝袜衬得修/长燎/人,他哪还有心情吃饭,她难得会为自己这样打扮一次,他也就不辜负她的美意了,好好享受温存一番…
欧易扬将依依圈在怀里,柔顺的长发从他指尖佛过,心神荡漾,他不舍的松开这怀玉温香,起身穿好衣服,他说:“我晚上还有事,就不回来了,你早点休息。
依依拉过被子挡在胸前,柔声的问:“易扬,阿基的事你帮帮我吧,我真的是走投无路的。
欧易扬原本快意的脸色突然阴沉了下来,他说“我知道你今晚的乖巧温存就是为了讨好我,让我帮他,索性我今天就把这事说开了,免得你一直抱有侥幸。这批货是我跟韩聿的,韩聿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人,就算我放过他,韩聿也未必点头,我随口跟瑾萱00万,不过是让她知难而退,就算她真的凑到这笔钱,阿基也不可能脱得了身,如果你是为瑾萱好,就让她想开点,另找个男人过日子吧。
欧易扬拿出钱夹,打开看了看,里面只有5千块现金,他全部拿出来往床上一扔,说:“少为别人的心,你还是多花点心思准备当新娘子。
欧易扬一走,依依立即就给瑾萱打电话,看来她们俩都是傻瓜,以为只要义无返顾,就可以勇往直前,却不知她们只是权势者脚底的尘埃,只要他们挥挥衣袖,她们就得颠沛流离,无枝可依,谁也救不了谁
瑾萱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打她家里的电话,也没有人接,看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这么晚了她都不在家,只有一种可能,她又去‘上班’了
瑾萱有个好姐妹叫陶子,以前一起在夜场里混生活,瑾萱和阿基好了以后,就不干了,陶子却一直没离开,依依想,瑾萱要出去‘上班’,肯定会找陶子帮助的,陶子在花店订过花,留下过手机号码,她赶紧在手机里翻找,找到之后,立即就拨了过去
瑾萱果然在她那里,依依飞快的赶了过去,找到陶子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瑾萱,她问:“瑾萱呢,她在哪里?
陶子正坐在吧台上抽烟,她弹了弹烟灰,说:“她出台了。
“她去哪里了,你能不能找到她?
“她在前08包间。
依依正要往808包间去,陶子一把拉住她,说:“你不要去,完了她会出来的。
依依说:“她不能再干这个了,就是有钱也救不了阿基。
瑾萱的事陶子也知道一些,她说:“你别过去,她接的那帮人都是些玩死人不偿命的,我劝过她,可她说只要能多给钱,态的她也接,她个性犟,你劝不住的。
依依可以想像那些人的无耻,她顾不了太多,跑08包间门口就冲了进去
包间里灯光昏暗,乌烟瘴气,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糜烂,一群男人用贪婪的目光注视着台上体的女人,虽然光钱微弱,依依还是看清了那就是瑾萱,她扶着天棚竖下来的一根细长的钢管,摆出各缭人的姿势,弄得台下的男人尖叫淫/笑
依依实再看不下去了,上前抓起瑾萱脱在一旁的衣服,将她的身体遮住,她抱住她,说:“我们走。
瑾萱的表情很痛苦,她吃力的点了点头
依依抱着瑾萱走下台子,却被几个男人拦住,“干嘛,这样就想走。
依依豁出去了,她说:“你们还是男人吗,欺负一个弱女子。
“哎哟,这小嘴还挺会骂人的,她不表演,你脱给我们看是一样的。”说罢,一个男人举着一叠厚厚的钞票在依依的面前晃了晃,垂涎三尺的盯着她
依依大声的说:“我是韩聿的妹妹,有本事你们就对我动手,我到要看看你们的胆子有多大。
韩聿的心狠手辣在C市是出了名的,黑白两道的人都对他敬畏三分,好歹他跟欧易扬的关系不错,把他搬出来吓吓这些人,或许才能安全的离开
果然,这些人畏惧的让开了道,依依扶着瑾萱就往门外走,快出门口的时候被一个男人撞到,依依手没扶稳,她和瑾萱一起跌倒在地上,她试着想把瑾萱扶起来,却没有成功,瑾萱的个子比她高,她的力气根本不够
正在这时,她看到了瑾萱腿上有蜿蜒的血迹,她在流血,依依吓坏了,赶紧大声的叫着:“来人呀,救命!
被撞的男人突然蹲身将瑾萱抱起来,说:“送她去医院。
依依抬起头来,发现是凌昭
现在也不容她想太多,瑾萱的命要紧,她跟着他出了夜总会,上到他的车上,然后直奔医院
做我的女人(九)加更
医生拿着瑾萱的检查报告,对着依依说:“经过我们仔细检查,她的身被利器所伤,裂开了一道两厘米的口子,而且发现她和一个以上的人发生过为,你看,要不要报警。
依依口一紧,仿佛天崩地裂一样的震惊,不过她很快清醒过来,说:“先不用,等她醒了再说。
她看多了世态炎凉,对于那些流氓无奈,报警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不仅换不回瑾萱的伤痛,或许还会受到骚扰和报复
待医生一离开,依依对着身后的凌昭又捶又打,她骂着:“你们不是人,都是畜/生,你们要遭报应的!
凌昭抓住依依不停挥舞的双手,将她抵在医院走廊的墙上,说:“你给我安静点,这是医院。
依依一平静下来,眼泪就开始扑扑的往下掉,她哽咽着说:“你们怎么能这么残忍,瑾萱1岁,你们怎么下得了手。
凌昭说:“你不要像疯狗一样乱咬人好不好,我才刚刚到那里,她发生了什么不关我的事。
“你们都是一伙的!
“你要怪就要怪你朋友,肯定是她想赚钱想疯了,才会同意让他们随意玩,她要是不贪财,至于弄成这样吗?
他在侮辱瑾萱,依依挥手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凌昭也发火了,这女人太不讲理了,掐住她的脖子,说:“你找死是不是!
这个时候手术室的灯熄灭了,护士把昏迷的瑾萱推了出来,凌昭也松开了手,依依赶紧跑过去,陪着瑾萱一起去了病房,她问医生:“她的情况怎么样?
医生说:“已经给她做了伤口缝合手术,等麻药过了,她就会醒过来。留院观察一天,没什么大碍就可以出院,七天之后拆线,三个月之内都要忌事。
护士送来收费单,依依准备去交钱,却发现凌昭一直在后面阴魂不散,她问:“你跟着我干什么?
“这医院又不是你家,凭什么说我跟着你。
依依懒得理他,自顾自的走了,等交完医药费出来,已经没了他的踪影,她想,走了也好,免得看到他气就不打一处来
依依寸步不离的守在瑾萱床边,看到她苍白的脸,她就觉得对不住阿基,她不仅没帮上忙,瑾萱还弄成这样,她也不知道往下的路该怎么走…
正伤感无助的时候,她闻到了一股食物的香味,回到看到凌昭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打包盒,说:“折腾大半天,你肯定饿了吧。
“鸡肉馄饨,趁还没有融掉,赶紧吃。”他把打包盒送到她的面前
原来他是去给她买夜宵了,看着热腾腾的馄饨泡在乳白色的汤汁里,再配上香葱,真是让人食欲大增,依依不好意思的说:“我刚才打了你,真是对不起。
“没关系,反正这又不是你第一次打我。我们的种纨绔子弟,在别人眼中都是十恶不赦的。
依依吃着馄饨,凌昭就坐在旁边跟她聊天,他问:“你朋友干嘛要挣这种钱,她很缺钱花吗?
“她男朋友出了事,她想凑钱救他。
“我觉得你和你朋友都是现代女性的楷模,一个守身如玉,一个卖身救夫,都有视死如归的气魄,可敬可叹,你们俩一定都读过传说中像《女则》之类的书吧。
调侃人是他的专长,依依早就领教过了,也不生气,埋头继续吃着
凌昭随口又问:“那她现在这样,她男朋友没救了吧。
“你只会幸灾乐祸吗?
想到阿基已经绝路无救,依依小声的抽泣起来
凌昭赶紧安慰她:“她男朋友命不好,你伤什么心呀,作为朋友,你能冲进包间把她带出来,就已经很对得起她了。
依依接过凌昭递来的纸巾,擦了擦眼泪,说:“我跟她男朋友阿基很早就认识,有一天我哮喘犯了,阿峰又不在家,他背着我就往医院跑,天已经很晚了,公交车停运了,又没有钱坐出租车,他就背着我一直跑到医院,那个时候我很穷,他就去卖血给我交了手术费,所以,我这条命是阿基救回来的,他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我恨自己帮不了他。
说着说着,依依忍不住大哭起来,凌昭手足无措,只好搂住她,说:“你别难过,我有钱,你要多少,我给你。
依依摇了摇头:“没用的,没用的,有钱也救不了他。
依依哭着哭着,竟然睡着了,早上醒过来的时候,身上盖着他的外套,还被他紧紧的搂在怀里,看着他僵直的动作,难道他整晚就这样抱着她?
依依挣开他的手臂,尴尬的说:“天已经亮了,谢谢你陪我,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凌昭站起身来,捏了捏发麻的手臂,拿上自己的外套,说:“那我先走了,需要帮忙就打电话。
快到中午瑾萱才醒过来,她很感激依依,对于阿基,她已无能为力了,都是落絮飘零,只能各安前程
下午依依把瑾萱送回了家,才回到欧易扬的公寓,屋里空无一人,他还没有回来,依依疲倦的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
她被剧烈的痛疼惊醒,刚睁开眼睛,欧易扬就暴/虐的抓住她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拖了下来
欧易扬问:“你昨天晚上哪里了?
“瑾萱…受伤了,我…一直…在医院陪她。”依依的声音在颤抖
“真是的在陪瑾萱
欧易扬扬手就是一巴掌,打得依依眼冒金星,依依问:“我没有骗你,为什么你不相信我?
“相信你,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他将依依扔在地上,说:“今天凌昭来找过我,他来是为了阿基的事,他把丽水清苑那块地的开发权用来作为交换。他跟阿基又不认识,他这样做都是在帮你,你还说你跟他没有关系?
依依很震惊,她没想到凌昭竟然会去救阿基
还没等她回过神来,欧易扬的巴掌就又落了下来,他恶狠狠的问:“昨天晚上你是不是跟他睡了,所以他才帮你的!
依依捂住火辣辣的脸颊,惊慌的解释着:“我没有,真的没有,昨天他只是帮我把瑾萱送到医院,我跟他是清白的。
清白的!欧易扬根本就不相信,他说:“看来你不吃点苦头是不会说实话的!
欧易扬解开衬衫的扣子,一步步向她逼近
“不,求求你,不要这样…”依依很害怕,却只能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做我的女人(十)
瑾萱打电话给依依,说晚上想请她吃饭
挂断电话,依依有些胆怯问欧易扬:“我能不能去?
她已经被禁足了半个月,娇娇弱弱的样子他看了也有些动容,他说:“我正在要去店里,我送你。
欧易扬开车把依依送到瑾萱家楼下,叮嘱她:“今天晚上我不回来,你回家之后就早点休息。
进到瑾萱家里,依依看到了阿基,他走了过来,眼中尽是感激的泪光,他跪在依依面前,说:“谢谢你,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报答你。
“你不要谢我,我没帮上什么忙!”她立即将阿基扶了起来
瑾萱走出来拉着依依坐到沙发上,说:“只要有你,我们就能遇到贵人,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凌老板也不会这样帮阿基的,有件高兴的事要告诉你,凌老板把阿基安排到他的公司去上班了,虽然工资拿得比以前少,但好歹远离了以前那种提心掉胆的生活,可以堂堂正正的重新开始。
能绝处逢生,遇难成祥,依依也放心了,真是替他们高兴,只可惜阿峰没有这样的运气
瑾萱说:“我在滨海路订了位子,还叫上了凌老板,你们都是我和阿基的大恩人。
依依一听凌昭也要来,心中升起一丝恐慌,但随即又想,帮了她这么大的忙,总归是要谢谢人家的
晚餐订在8点半,主要是配合凌昭的时间。他过来的时候刚参加完一个饭局,微微有些醉意。他眯着眼睛看着依依,笑着问:“你还好吧?
依依点了点头
凌昭在依依旁边的位子坐下,对着瑾萱和阿基说:“你们不用这么客气,这点忙我还是帮得起的。
他一边说着话,放在下面的手突然伸过去握住依依,依依慌张的想将手抽回来,但他太过用力,她怕挣扎过大,被瑾萱和阿基看见,只好由他拉着
菜已经全部上好,瑾萱向凌昭敬酒,凌昭才松开依依,起身来喝酒,依依赶紧将双手合拢,不再给他任何机会
瑾萱早就察觉到了凌昭对依依的不舍,内心里,她是想撮合这件事的,欧易扬做的是见不得光的买卖,依依跟着他也不见得过的都是好日子
至于凌昭,他好歹也是个体面的人,依依跟了他,即使休不成正果,也不会吃亏的
今天晚上的主题并不在此,所以这顿饭很快就结束了,瑾萱挽着阿基正要走,阿基却说:“我们先送依依回家吧,一个女孩子晚上不安全。
“用不着你送。”瑾萱瞪了阿基一眼,怎么这么没眼水
瑾萱拽着阿基就走了,到了门口,阿基说:“你这样做会害了依依的。
原来他看出来了,瑾萱说:“从这次的事情上看,欧易扬根本就不在乎依依,你还帮他干什么?
“我跟了欧易扬这么久,他平时看着斯文儒雅,可跟着韩聿打交道的人,又有几个不是心狠手辣的,我怕他会伤害依依。
阿基这么一说,瑾萱突然感到背脊发冷,隐隐不安,她说:“我们还是叫上依依一起走吧。
转回头去,依依已经跟着凌昭走了,打依依的手机,又不在服务区,瑾萱只得安慰自己,可能是多想了,凌昭是个正人君子,应该不会对依依怎么样的
凌昭喝了酒,有些微熏,就靠在椅背上休息,地下车库里微弱的灯光让四周静谧得有些惊悚,他一直紧闭着双眼,依依忍不住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走?
“再等一会儿好吗,我得清醒一下,你总不想路上出什么事吧!
上了他的车,总不好半途走掉,很不礼貌,依依只好也靠在坐椅上小憩
似睡非睡的朦胧中,闻到一股淡淡的酒味,她轻轻的睁开眼睛,却对上凌昭拉近的脸,近距离的看他,才发现,他长得真的很好看,刚毅的轮廓,挺拔的鼻梁,微睁的星眸…
他突然底下头来吻她,并不狂野,仿若蜻蜓点水,在她心里范起涟漪
他说:“我喜欢你!
依依心里一震,这是什么意思,在向她索要回报吗
她的手有着明显的颤抖,他问:“我让你感到害怕?
“不是的,我只是…”依依无力再说下去,给予她帮助的男人,哪个不是觊觎着她的身体,欧易扬是如此,他又何尝不是
她孑然一生,唯一有的本钱只有这个,都不是自己的良人,给一个也是给,给两个也是给,没什么区别
依依把心一横,咬着唇说:“你找个地方吧。
凌昭心里一阵狂喜,她竟然答应了,拉住她的手放在嘴边细细品吻,酒意片刻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意乱情迷
他把依依带到一家五星级的酒店,刚把房卡插在门上,凌昭就发现依依眼角挂着泪珠,他侧身捧着她的脸颊,想吻干她的眼水,但一沾到她细腻微凉的肌肤,他体内的臊/动就再也控制不住,狂涌而出
“别这样!”依依很抗拒,这里是走廊,人来人往,还有摄像头,他不会想在这里上演激情戏吧
凌昭明白她的羞涩,扭开门锁,将她带进了房间,一进屋,凌昭就狠狠一脚把站给踢上了
灯还没有打开,他就开始兽性大发,近乎啃咬的吻她
“我…唔…”她本想先洗个澡,他却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直接进/入主题
衣服在激烈的撕扯中被褪去,凌昭强壮的手臂直接穿过她的腋下,把她扑倒在地上
“依依,我爱你。”暧昧如丝的话语声声的传进耳朵,让她化成最柔软的泥,瘫软在他身下…
依依非常的柔顺,她想,过了今晚她就不欠他了
刚开始,她以为不过是寻常的男欢女爱,只要像对待欧易扬那样,忍忍就过去了,没想到凌昭勇猛得可怕,让她无力承受,酥麻的感觉一传来,她竟然软媚的哼了起来,他兴起,起伏得更加剧烈,撞得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连话也说不出来
(此处略去五百字
做我的女人(十一)
后半夜凌昭越战越勇,他主导着她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成了她宇宙洪荒里无所不能的神
几次之后,依依眼冒金星,大腿抽筋,她惊慌得想要推开他,手却被他粗暴的按住,用比刚才更大的力折腾她
实再受不了了,她尖叫起来:“快松开,我好难受!
凌昭邪气的笑了一下,将她的身体翻过去,换了一个姿势,又卷土重来…
依依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像一只树熊抱在凌昭的身上,看着他意犹未尽的表情,她羞臊得赶紧用被子挡住自己的脸
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那就是“疯狂”
这三天她都是意识混沌,恍恍惚惚,现在清醒过来,她不由得毛骨悚然,她一直没有回去,欧易扬知道了…
她不敢再往下想,慌乱的起身来开始找自己的衣服,她要尽快赶回去,虽然不知道要怎么跟欧易扬解释,但她一定要回去,就算会被他折磨死,她都认了,她不能牵连阿峰受苦
看着她进了卫生间,凌昭也跟了进来,抱住她,暧昧似水的说:“我们一起洗。
他握着她的手,却感觉她手心微凉,全身颤抖,“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我们再睡会儿。
依依把他推了出去,将门锁上,她现在心里乱极了,浴缸里雾腾腾的热水驱不走她身上的寒意,她不由自主颤抖得更厉害
她以为她可以在凌晨两点之前赶回去,没想到凌昭的死缠烂打竟让她在这里昏昏噩噩的过了三天,天啦,她真的是疯了
她胡乱的整理了一下,穿上衣服就要离开,凌昭却把她堵在门口,捏住她的肩头,把她从惊慌失措中摇醒,他说:“依依,不要回去了,当我的女人,让我来照顾你。
“不,你放开,我要回去,你让我回去。”她用力的挣扎,哽咽的哭了起来
“依依,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依依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害怕已经让她几乎崩溃,她只是想,如果她跪在欧易扬面前拼命的求他,他会放过阿峰吧
“让我走,让我出去。
依依拼命想夺门而出,凌昭丝毫没有放松对她的钳制,他强行将她抱回床上,让她无法逃避他的问话,“告诉我,你到底在怕什么?
“我求求你,放我走,放我走。
依依挣扎了两下便昏了过去,内心的恐惧和身体的疲惫让她支撑不下去了
*
再度转醒,她身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婶笑着对她说:“小姐,你醒了,睡了这么久一定饿了吧,我去厨房把吃的给您端上来。
依依赶紧问:“这是什么地方?
大婶笑着说:“这是凌老板的家,我是这里的佣人,他们都叫我刘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