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守住了人,而心却…唉!
“王妃的身体怎么样?”依旧冷漠的话语,却隐藏着些许的无奈。
天浩繁深深的叹了口气,那个他日以继夜想念的小女人,从上次被他打过之后,他就没有在见过她。
不知道他们之间何时才能从归于好?
“这…王妃从上次回到西厢后,就没有在出现在院落里,最多只会从窗口向外望,所以看不清现在肚子里的孩子如何?不过有那几个陪嫁过来的丫环,想必没问题”
“好了,你下去吧,多多注意一下西厢那边,毕竟王妃现在已有七个多月的身孕了”天浩繁挥挥手,书房又恢复了安静。
前阵子浩然几乎是天天来王府喊着要见含儿,已够让他头痛的了。
这阵子却突然连人影也消失的找不到,不知道又要玩什么把戏。
“王爷”
刚刚出去王总管,又折了回了书房,张张嘴,欲言又止的样子。
“还有什么事?”
“西厢的侍卫过来,说王妃要见你”
呃…
擦擦额头的泪,在大冬天出泪,猜也猜到是一身的冷汗。
“嗯”
沉默的应答之后,人也大步的向外走去。
身后的王总管深深的呼出一口气,不过嘴角也翘了起来,看来王爷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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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侍卫走后,西厢这里也越来越热闹,低下的仆人,都躲在角落里则着身子偷看,不时的传来一阵哄笑。
“哟,真看不出,正妃就是正妃,即使被贬为妾了,气势还是不减啊”
尖酸的话语,拌着一阵浓烈的花香传来。
可惜,这花香香味太浓,上官含蹙眉的揉揉鼻子,“那是当然,妓女在怎么飞上枝头,也改不了是妓女的事实”
一句话,引来低下众人嘴角一抽,却奈身份而隐忍着笑意。
“上官含,我是妓女又怎么样?总比你这个下堂妇好”
被羞红了脸,泼妇的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叫嚣。
“啧啧,不用你说,看你这幅泼妇的架势,大家眼里也看的清楚你是个妓女”
开心,如果在这样一直说下去,她相信她可以把她气吐血,一个现代女,连嘴皮子也说不过她,那可真是丢人了。
“还有,我现在肚子里还有孩子,正是胎教的阶段,请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形” 顿了顿,奸诈的扬起嘴角,“你这种没有过孩子的人,怎么会明白呢?夏妓女”
胎教?听的众人互相看了看,不明的摊摊肩。
“你…”狠狠的甩下手,轻声一哼,“你们是怎么当奴才的,王爷的命令也不记得了吗?”
转身对几侍卫训斥,又看看站在西厢外的上官含,邪恶的扬了扬嘴角。
“别说王爷的命令,就是王爷来了我也不怕,更何况我现在就是要去见王爷”弹了弹手指头,扫了一眼夏小小,“我不介意在打几巴掌,虽然被人打的感觉不好,但是打人的感觉我很喜欢”
几个丫头,看着被气红脸的夏小小,一阵大笑,就连那几个冷硬着脸的侍卫,也不在像先前那般冷然。
“哼,是啊,在这府里,王爷还没打过人呢,带着野种被打也是正常的”
“住口,是谁给你的胆子,说本王的孩子是野种?”冷声打断,危险的黑眸泛着寒光。
“王爷”
夏小小咬咬嘴唇,见来人愣在一边。
“哼,来的正好,让王爷告诉我肚子里的是不是野种”
“上官含”
脸色更寒,走近夏小小伸手就是一巴掌。
夏小小被带倒坐在地上,却也是紧紧的抿着嘴,低着头不曾哭出声来,但那落下的泪珠早已出卖了她。
上官含冷笑的扬起嘴角,这是在做给下人看?还是在帮她?上次她为了维护肚子里的孩子,他不分青红皂白打了她,这一辈子她也忘不了。
如今又用同样的方式帮她,他以为她是那些女吗?那些为了得到他的宠爱而用各种手段的女人吗?
“是啊,话说这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在妓院里怀上的呢”
众人的冷吸一口气,收到一抹冷眼,随后恢复寂静!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面对扫来的寒冷眼神,上官含撇撇嘴,她又没有说错什么?
他那是什么眼神,像要杀了她?可惜即使他现在真杀了她,她也不会怕!
时间在流失着,她迎上他的黑眸,他以为她会避开,那他就更错了!
终于在上官含咬咬牙,挺了挺恩支撑肚子站立时发酸的腿时,看着突然大步走过来的人,让她蹙起了眉头。
任何时候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与这寒冷的冬天相比,却让她感到更加寒冷。
性感的薄唇,呼出的哈气,却也影响不了他的俊朗,可惜,这样的男人在也不会成为她放不下的一个。
“说吧,找本王来有什么事?”
深邃的黑眸,盯着那挺起的肚子,眼里让人查觉不到的激动一闪而过。冷漠不变的表情,带着冷冷的话语。
他还真是王爷,以为她很希望见到他吗?不会以为她是要向他服软的吧?撇撇嘴,“当然是有事,不然就算是老死在西厢,我也不会打扰王爷”
脸色一沉,躲在角落里偷望的下人也不敢大声喘气。
”王爷不想让我们迈出西厢,也没什么,可是堂堂的三王府不会要饿死冻死我这个下堂妇吧?而且只怕现在死也是一尸两命呢“说完,讽刺的摸摸起凸起的肚子。
“冻死?饿死?”品着这四个字,天浩繁蹙眉的看向王总管,“一会去下房自己领五十杖罚”
冷决的语气,不失威严!
“是” 王总管低声应下,却也出了一手的冷汗。
“王爷何不一纸休书,把上官含休回娘家”
这样的日子她受够了,即使挺着肚子被休回娘家,她也不觉得丢人。只要能离开他,就是解脱!
“休书?你觉得本王会让你带着本王的骨肉离开吗?”
“王爷不怕是野种吗?”冷笑。
“即使是野种,你也要给本爷生下来” 危险的双眸,紧紧的眯着。
“王浩繁,我要回丞相府,我要见爹娘” 咬牙切齿的恨声道。
“生完孩子,本王自会接二老来王府” 抖抖衣袖,平静的看向上官含。
生完孩子?他这算是什么?生孩子的工具吗?把她圈在西厢,只为这个孩子。
明明不爱了,苦涩的酸楚为何还是涌上心头?
用力的吸吸鼻子,“天浩繁,你这个王八蛋,姑奶奶即使饿死冻死在西厢,也不会在想见到你”
第五卷第三章
寒冷的黑眸微眯,动了动薄唇,“你最好不要忘记你在对谁说话”
他用力捏住那尘小的下巴,痛得她轻颤出声。
“送王妃回西厢,在有下次西厢的人踏出半步,你们几个就不用来见我了”
“你杀了我啊?要不你就休了我?你这样缠着彼此不放算什么?你个原始人类,胆小鬼”
冷漠的盯着眼前的男人,恨,不要给她机会,不顽她不相信自己会做出什么?
低下的众人看着比夏小小还像泼妇的消失在院外的王妃,愣愣的张大了嘴,更多的是惋惜!
像疯子一样被侍卫拉进西厢,在挣脱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下,上官含只能被带着走,嘴里却不停的咒骂,泪也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她恨,恨自己第一次爱人得到如此下场,恨自己的软弱无能,连反抗的能力也没有。难道这一生真的要交到这个宅子里了吗?
是啊,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深深的呼了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王浩繁,我恨你”
双眼一闭,晕了过去!
“小姐,小姐”
“快放开小姐,求求你们,求求你们”
几个丫头连骂带爬的拦住还架着上官含的侍卫,奈何侍卫如何踢打也移动不了脚步。
不多时,几个人就遍体鳞伤,侍卫紧紧蹙眉,实在有些不忍,终于放下了晕迷的上官含,转身离开了西厢。
四个丫头不顾自身的狼狈,轻手扶起上官含,慢慢的走进了房里。
手忙脚乱的把她放在床上,拿来干净的绢巾,将满是泪水的脸擦拭干净,抿抿嘴,几个人又哭了起来。
那是怎么样一张苍白的脸,没有一点的血色,如果不是还可以感觉到从鼻口传出来的微弱气息,只怕任何人看了也不会认为床上的人,还是活着的。
哽噎了解一声,睫毛动了动,上官含紧闭的眼皮慢慢抬了起来,空洞的眼神直直的盯着上方,泪像断线的珠子,一颗接一颗的往下流。
“小姐,你不要吓春儿啊,不要吓奴婢们啊”
见这样,春儿无力的瘫坐在床边,哪还有顾及,忍不住大喊哭丧着脸了出来,手还不停的摇着床上的上官含,另几个丫头也跟着在一边偷偷落泪。
“小姐,你在伤心,也不要多想,没有王爷,你还有老爷夫人和少爷们,你不吓春儿了”
“是啊,小姐,你还有我们”
“是啊,小姐,你别吓奴婢们了”
“小姐”

见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反应,春儿哭的更伤心
“小姐,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奴婢们也活不下去了”
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又睁双眸,
“傻春儿,不哭了,我不会做傻事的”上官含扶起蓝儿,微微一笑,没有一点伤心的情绪。
“小姐”
看着瞬息间变化的人,微微一愣。
“好了,小姐再也不会今天这般傻了,再也不会让你们担心了”
“小姐”
对这样的突来变化,更不放心的盯着上官含。
“看你这个样子,难不好看小姐我变的漂亮了?”拍拍春儿的手,打趣的眨眨眼。
呃…
“小姐,太好了,你吓死春儿了”
激动的挂着上官含的手,泪水越发的往下流。
“傻丫头”
轻轻一笑,掩住苦涩。
是啊,女人的一哭二闹三上吊,耍泼该有的,她今天一次全用上了,却不是为了与别的女人争爱,只是为了离开那个她连骂他是负心汉都没有资格的男人。
他何曾负过心,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付’过心,何来的负心?
一切都只是她一厢情愿的吧,一切都过去了,终于可以放下了。
“春儿,粮食不够,那边要是还不送过来,这几日我就与你们一起吃粥吧”
“那怎么行?小姐挨饿倒是没事,还有宝宝呢”春儿急忙的反驳道,再怎么说也不能让小姐受苦。
“没事的,现在咱们可是在艰苦奋斗时期嘛。好了,不要再说了,不然我可要生气了。”上官含制止住还要说话的春儿,向夏丫头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去煮些粥,从明天起要一顿饭了,今天晚上大家一起吃点夜消,打打气”随手把身旁的披风拿下来,披在夏丫头身上,阻止住要拿下的双手,看着她们一身的单衣,现在都是下雪的天气了,与呆在屋里的自己相比,只怕会更冷。
“小姐”
“春儿,没事的,等过年时二哥一定会从边关回来,到时咱们就可以回家了”上官含笑了笑,安抚着满脸忧郁的丫头。
是啊,不知道她能不能坚持到二哥回来,上官含也在心里问自己?
只要还有一点力量她都要坚持见到家人,是的,她要离开这个男人,永远的离开!
西厢的温馨,与此时别苑是天地两个世界。
“说,是谁给你的胆子,是不是本王对你太手软了?”
秋水愣愣的被一脚踢倒在地上,寒意煞时传遍整个身体。“王爷,妾身不明白,妾身到底犯了什么错?”
脸色一沉,冷冷一笑,“犯了什么错?难道还要本王说出口吗?”
这个狠毒的女人,他一直被这样温柔似水的表面蒙在鼓里,要不是他亲口亲眼看见,他还真不敢相信这一切。
那挺起的大大肚子身上穿的却是单衣,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他怎么能犯这种错误对她?含儿,对不起,对不起,他在心里呢喃。
“王总管,从今以后府里的事,老帅上你亲手过问”黑眸冷冷的扫了一眼,硬声的说,“至于秋侧妃,以后就安心的在别苑养胎吧。”
“王爷…妾身真的不明白错在哪里?请王爷指点一二”
“别告诉本王西厢的事情,你一点也不知道。如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和你肚子里还有本王的孩子的份上,本王现在早将你一纸休书休回家,你以后最好记住如果还想在王府呆下去,还要留住侧妃的位置,就给我安份点。”
秋水一头雾水的表情,终于有了些变化,西厢?冷眼的扫了屋内的下人一眼,见其中一人心虚的低下头,嘲弄的翘起一角嘴角。
夜色朦胧,蓝儿坐在茶桌前,小口的品着茶,抬起眼,对容颜微微一笑。
从来不曾忘记当初秋水那不屑的眼神,如今她得到这样的下场,莞尔一笑,不叫的狗才会咬人,人永远都要记住这句话。
“妹妹不怕秋侧妃怀疑到你头上吗?”
“姐姐,妹妹现在只担心秋侧妃只想到你一个人头上”嘴角一扬。
容颜一撇嘴,放下手中的茶杯,“本妃倒希望她找到我头上来,到要看看她敢把我怎么样?只是小小将军之女,与本妃在这王府里同起同坐,也是飞上枝头了。却还不安份的想要坐上正妃的位置,真是不知天高。”
“看来妹妹真是没有靠错人,以后在府里一切还要劳烦姐姐照顾”
“这次你帮了我大忙,如果不是你想到这条计谋,从下人手里钻了空子,本妃也治不了那贱人,如今也能灭灭她的气焰,让她看清一下自己的身份,哼”嘲弄的挑了一下眉。
蓝儿并没有接话,只是回了一笑。
“浩繁,咱们可真是好久不见了啊”上官名豪爽的笑声,传到大厅的每个角落。
“是啊,名兄现在可是大将军了,又岂是我们这些人能常见的”
王浩繁打趣的看向好龙,他们几个当中上官名的性格是最直爽的一个,也是一个倔脾气的人,想想与含儿还真不魁是兄妹。嘴角也翘了起来,这几个月以前难得的笑容,让一旁的王总管也松了口气。
“好啊,又来调侃我”上官名伸手推了推王浩繁,亲密的举动怕也只有他们在一起时,才会有吧。
“浩繁,大哥这次回来也是因为听说含儿能说话了,才决定回来看看的,至于这么早还没有到年关就回来,是听浩然说含儿怀了身孕,才急着回来的。你小子挺厉害啊,看来我也快当舅舅了”
上官司大大的笑容,从进王府后就没有在脸上抹掉过,当初他去边关时,含儿还没有任何消息,后来被急忙赶到边着的天浩然拉了回来,说含儿想念他们,兴奋的眼睛到底寻找着含儿的身影。
“是啊,含儿呢?只怕见到咱们出现在她面前,也会让她大吃一惊吧?”上官名接过弟弟的话,也办处寻找着妹妹的身影。
“是啊,大哥,含儿呢?”
一直沉默不语的天浩然也看向大哥,这与他离开时已经过了三个多月了,难道说他们还没有合好吗?看来事情有些不妙啊?
“她呀,现在很贪睡,还在睡着,不如各位先用餐,这些时候再叫含儿过来”
天浩繁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无力的不想在开口说话。
“哈哈,也对,要是她没睡好,说不准还要和我这个哥哥撒娇,在像小时候一样,让我哄着她睡呢”上官名大咧咧的性格当然没有发觉天浩繁的不正常,可是却没有逃过上官司的眼睛,
他转过脸看向很少安静下的天浩然,而天浩然当然也看到了上官司担忧的眼神,唉,看来事情真的不是很好。
“从上次之后,我就把含儿关在了西厢里面”天浩繁眉宇间竟显疲惫,让上官兄弟随王总管去浮明楼,低沉的对着身后的弟弟说道。
“皇兄,那你有去西厢看过嫂嫂吗?”
“王总管都会按时送过去用品”有些鸡对鸭说,天浩繁尴尬的避开问题。
“我也无能为力了”天浩然抽了下嘴角,没想到这时候了皇兄还不承认错误,只怕还是吃的苦头不够吧?那么他很乐意,还是让他继续在再吃些苦头吧。
厚厚的一层白雪,将萧条的西厢弄的越加凄凉。
上官含坐在院子里,享受着冬日难得的温暖阳光。自从知道粮食与木炭给的不足之后,她也与丫头们一起减少了用餐。
看着那个凸起的肚子,与此时清瘦的她相比,让人怎么看怎么不协调。如果那个肚子再大些,只怕她那瘦小的身体会被压断了。
“小姐,外面寒气大,你也坐了许久了,还是进屋吧”春儿咬咬嘴唇,扶过起身的上官含。
“春儿,你好像老了,越来越唠叨了”上官含打趣的说道,一只手扶着腰,一只手摸着越来越大的肚子,脸上洋溢着做母亲的幸福。
“小姐,你都快做母亲的人了,还拿我打趣”几个丫头也被春儿的话逗乐了,春儿的脸更红了。
“是啊,春儿长大了,也该嫁人了”
“小姐”一跺脚跑开了,几个丫头笑得更欢了,上官含轻轻的笑着,其实幸福就这么简单。
“春儿”肚子传来的阵痛,让上官含惊慌失措,都产怀胎九月,离分娩的日子还有半个月,怎么肚子会突然痛起来。
“啊,小姐,你怎么了?”几个丫头也都是未出阁的姑娘,不知所措的扶着上官含走进屋里。
“不用着急,可能是要生了,春儿快去找稳婆来”做为一个现代人,平时这些也看过听过,所以上官含倒是最稳当的一人。
“啊,好痛”春儿看向大声喊叫的上官含,吩咐几个丫环看好小姐,一个人急匆匆的向屋外走去。
第五卷第四章
浮明楼里,灯火辉煌。喧哗的声音,告诉人们此时这里有多热闹。歌舞声、劝酒声这翻景象与西厢一比,真是让人心酸!
“王爷,你看肚子里的孩子在动呢。”秋水一脸幸福的拉起天浩繁的手,放在自己那突起的肚子上。
是啊,她怎么能不幸福!上官含被关在西厢后,而王爷更因为担心她的身体而每夜都会陪在她的身边,至于因为西厢上官含的事责打她后,这是一个多月来她第一次见到心爱的男人,所以小女人的撒着娇。
至于被诬陷的那件事,她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背叛自己的人,那个丫环早就在王府无人察觉中消失了。冷眼扫过下面坐的蓝儿和容颜,眼神在两个人中间打量了几下,大体她已确定到底是谁在背后搞的鬼。
可惜容颜到底也是一个笨女人,怎么可能对付得了那个小贼踢,不过她在容颜耳边吹吹风,不足的用品,只怕已经让西厢吃不消了吧?她到要看看最后会怎么样?
早上看见闯出西厢的丫头,想必是转化为用品不足而打王爷吧?想必夏小小也不想让一个丫头坏了这等好事,便问也没问让人将她关入了地牢,正好被经过庭院的她看见,想必王爷还是在意上官含的,听下人口中传她大骂他,要是换成别人只怕早没有了喘的机会,她可以安心的坐收渔翁之利,在一旁好好的看一场戏。
“也不早了,你下去休息吧。”天浩繁皱皱眉头,收回被拉去的手,冷漠的脸让人看不出任何表情。
“没事的,妾身想陪在王爷身边。”秋水脸色乍白笑了笑,一只肤上肚子,丝毫不缺初为人母的慈爱。
上官兄弟看见蓝儿也微挺着肚子坐在一边,惊愕的表情在眼里一扫而过,却也没有过问什么,一直都在与天浩然谈话,根本没有注意天浩繁这边的事。天浩然抱着一副看戏的眼睛注视着天浩繁的举动。
只怕他后悔的日子,才要刚刚开始吧?
西厢那边因为生产而痛喊的声音一天也不曾断过,不过此时也是有时时无的叫喊声。
“啊…好痛,我不想活了,春儿,春儿。”上官含抓住丫头的手,苍白着脸色。
散落焉的头发,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早已将它洇湿,身下的被褥也被血染红了一片。
几个丫头也无助的在一边落泪,她们能做的也只是等待。
“小姐,你在忍忍,春儿姐姐一定会把稳婆找回来的。”夏丫头用丝娟擦着上官含额头的汗水,另一只手也紧紧的握住小姐的手。
“过了这么久了,一定出了什么事,夏儿,你快去看看,实在不行,回相府找我西,她还去看看好,冷汗也瞬时布满全身。
难道是早上那个丫头从地牢里跑了出来?夏小小也迷惑着小脸,在与蓝儿对上那一秒,又狠狠的移开。
“想必一定是有急事,还是让那丫头进来吧。”天浩然怎么会看不出屋内几个人的微微变化,不明白是什么事?看来和含儿脱不了关系。
“王爷…”王总管看向天浩繁。
“让她进来吧。”天浩繁的沉默的声音传出来,容颜颓然的从而在了椅子上,一张脸早已没有了血色。
上次因为东西给的不足,上官含连王爷也敢骂,如今如果在来这么一闹,只怕王爷会把这件事查下去,那时…
夏小小的脸色也一阵苍白,紧紧的咬着嘴唇,难道是告罪的?
嘲讽的看着两人一眼,秋水嘴角也翘了起来,只坐在一边等着看戏。
不多时,王总管带着一个衣衫凌乱不堪的丫头走了进来。
上官司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那是夏丫头吧?在脑海里思索,其实那四个站着他也分的不太清楚,所以不敢确认。
衣服好像是因为与谁撕打而没了一只袖子,而且现在是冬天,怎么还穿着单衣?嘴角流着血,头发散乱的披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想想只怕身上一样吧?
含儿向来不曾动手打过下面的丫头,更不曾责骂过,何况这几个还是从小与她一起长大的几个贴身丫头。
“这是怎么回事?”蹙眉冷声问。
“二少爷。”夏丫头抬头一看是上官司,眼里的泪水霎时往外涌的更是利害。
就在她以为要被护卫打晕的那一刻,王总管出现了。走出西厢的门口才知道春儿被关入了地牢,挣脱护卫的拦截,她没有上的的一路奔跑,哪知跑到了浮明楼这边。
也因为这样,才有机会见到王爷,小姐现在缍有救了。
“二少爷,你快去救救小姐吧,再晚只怕小姐就要…就要…”在也说不下去,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到底怎么回事?”上官司一头雾水的看着只知道哭的丫头,含儿不是在睡觉吗?能出什么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别哭,告诉我们到底出了什么?”天浩然沉着冷静的说着,只怕他在不这样说,一旁的皇兄会急的掐死这个丫头。
“二少爷,我…”春丫头胆小的看向天浩繁,不知道该不该说。
“你说吧,出了什么事我给你做主。”一直没有武器的上官名,在怎么大咧咧也看出这丫头是顾虑一旁的天浩繁。
“大少爷?”夏丫头才发现多年不见的上官名也在,吃惊的睁着眼睛。
“现在不是吃惊的时候,说小姐怎么了?”天浩繁在好的性子,只怕现在也被这丫头给急死了。
“二少爷,自从小姐被王爷关在西厢后,虽有了身孕,却因为五总管给的用品不够,而我们又不允许出西厢,所以小姐与奴婢们一样每天只吃两顿粥,而且从冬到现在,与奴婢们一样还穿着单衣。可是从今天早上开始,小姐就要生了,春姐姐出去去找稳婆就在也没有回来,晚上小姐叫奴婢出来,说找不到稳婆,就让奴婢回相府找老夫人。”丫头也顾不得王爷一张越来越黑的脸,所承受的委曲也全说了出来。
“小姐已经折腾了一天了,只怕…”在也说不下去了,捂着脸哭了起来。
“皇兄。”天浩然看着冲出去的天浩繁,想来还是他来安排 一切吧。
“王总管快去找个稳波吧。”转过身说道。
上官司学着一张脸看不出喜怒,而上官名早就将手握的‘咯咯’直响。兄弟俩紧跟着天浩繁身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