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吧、我一个人、呆会。”
雪竹打了个哈欠,“这怎么行,主子不睡,奴婢哪能先睡的。”
“寺庙、安全。”有贼也不会来这里吧,“快去睡吧。”
因为一直两个字两个字的说话,这段时间以来,上官清明可以连说四个字也不结巴了,所以大多数的时候,都会让人忘记了她是个结巴。
又因为与外人接触的少,除了雪竹,跟本没有人发现这个事情。
见主子一脸的坚持,雪竹才又嘱咐了一番,回了一旁的厢房睡去了。
上官清明独自己一人走到桂花树后的小路上慢步,其实她一直是一个喜欢安静的人,所以到了这古代之后,并没有感觉过孤单。
微弱的响动从头上传来,在这安静的夜里显的异长大声,上官清明心里一惊,难不成真的有贼?她蓦然的停下来,竖起耳朵静静的听着。
仿佛刚刚的听觉出了问题,这时到没有声音了。
她并没有松气,因为她知道并不是错觉,果不其然,又等了一会,之前一样的声音又从上方传来,视线寻着看了过去,只见一道黑影。
因为是夜晚,又是在票桂花树后面的小路,跟本看不清对方的模样,只隐隐的看到是一个人影,从墙上跳了下来,人落地之后就没了动静。
死了?上官清明不敢冒然过去,只觉得时间在一点点流逝,面前倒地的人仍旧没见有动静,她才胆大的慢慢靠上前去。
用脚踢了踢,没动静,又重踢了几下,还是没有动静,她这才蹲*子。
脸与脸相距一尺的距离,仍旧看不清对方的长相,她又靠近了几份,只差快贴上了,终于感受到了对方的呼出的热气。
看来是活着,只是长的什么模样仍旧看不清楚。
倏然,低下的身子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拉了下去,上官清明低呼一声,嘴就被带着热度的吻给睹住了,一个翻身就被压在了*。
‘撕拉’亵衣同时被撕开。
小眼睛惊恐的瞪大,她竟然在姑子庙里遇到了采花贼?这下知道的也晚了,身上的男子显然是个急脾气的,只一瞬间就贯*穿了上官清明。
嘴被一只带着野性的舌头掠夺着,跟本呼不出声音来,身子只能任这采花贼胡作非为。
月亮似也害羞了,此时此刻,躲进了云里,四周彻底陷入了黑暗中。
唯一的声音,就是男子的唇移开后传出来的粗*喘声,身下的上官清明知道反抗此时无果,在大声尖叫引来人,反而对自己不利。
反正被南宫离上时,她只当被强*奸,与此时也没有什么区别。
最后索性闭上眼睛,当一个人被强*奸无力反抗时,那就闭上眼睛享受。
欢*爱时,她仍旧能感受到身上男子的生硬和莽撞,更可以说成是横冲直撞,跟本没有一点怜惜,痛的上官清明两眼冒金星。
“你、轻点。”该死的男人,他是来采花来了?还是来发泄 来了?
身上的男人已不知道是要了第几次,听了身下的话,身子微微一顿,不过动作果然轻柔了些,上官清明心里暗苦,他一定以为自己很淫*荡吧?
换成哪个女子遇到这种事情,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纵然身上的动作轻柔了,上官清明被这样蹂*漓一番,早就承受不住,最后晕了过去。
上官清明醒来时,是被冻醒的,纵然是夏天,躺在地上也冷啊,她慢悠悠的转醒,好一会才记起发生了什么事情,猛的坐起身子。
浑身的酸痛让她冷抽一口气,一声清脆的响声引去了她的注意力,已近天亮,她看清落在地上的是一块翠绿的玉佩。
难不成是昨晚那个采花贼留下的?竟然还有报酬,上官清明苦笑,拿起玉,一边穿上肚兜,把地上被撕的亵衣捡了起来,左右看无人,才悄无声息的回自己的房间。
身子一沾床,什么也顾不得,就沉沉的睡了过去,睡梦中还能梦到昨晚的那件荒唐事。
并没有睡多久,便被‘哐’的一声惊醒,她猛的坐起来,“怎么了?”
雪竹站在床前,眼里满是惊恐,惊醒上官清明的水盆仍旧扣在地上,水也撒了一地。
“主子,您、、、”
看看主子那脖子和浑身的紫印,她在是一个小姑娘,也知道那是怎么留下来的,还有那地上破碎的亵衣,这下可怎么是好。
雪竹下面的话说不下去了,身子就直接跪在了地上,嘤嘤哭了起来,“都是奴婢不好,奴婢不该仍下主子一个人的。”
上官清明叹了口气,还以为是什么事,又躺回到床上,“别哭了,我没事。”
雪竹只以为主子是安慰自己,自己一个人承受着,这泪就涌的更猛了,上官清明昨晚又惊又吓又累,此时听雪竹哭,头也胀的两个大,两耳也嗡嗡作响。
“你想我死、就哭吧。”这话果然好使,雪竹瞬间就停了哭声,可脸上的泪仍旧往下吧嗒吧嗒的落。
上官清明侧过身子看她,“不过、只当、是被、狗咬,我又不是、小姑娘。”
一边还得 意的挑挑眉,自己即使在外面偷男人,南宫离也不会知道,这次出了这样的事情,自己干嘛要死要活的,想到南宫离对自己的那些事情,她还嫌弃这绿毛子不够绿呢。
想到这里,她就越发觉得昨晚的事情不算是事。
呃、、、
这次雪竹是彻底石化了,果然主子与别人不同,可这也太、、、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做反应了。
正文 对策(月票六十张加更)
到寺庙这两天,上官清明是出去游玩一天,以寺庙里又睡了一天度过的,第二天的晚上,就坐上了马车,一路往将军府赶。
马车上,雪竹看着主子的装扮,“主子,这样行吗?”
那一身的紫痕,没个半个月也下不去,可今日就得回府,怕人生疑,上官清明忍着酷热,将自己左一层右一层的包了几层,只称是在山上受了风寒,正严重着。
跟了出来的婆子这两天也闲散着偷懒,见了少夫人病成这样,心中哪里还有疑惑的,只小心翼翼的服侍着,生怕被怪罪下来而受罪。
到了将军府又是晚上,上官清明原本打算就此回自己的院子,不想王总管早就等在了门口,说府里正在宴客,老夫人请少夫人过去。
如此一来,上官清明只能挺着头皮过去了。
在马车里还好,热了还可以松快一下,可下了马车就一丝气也不敢透了,不多时额角上就出了汗。
待到了老夫人院里时,上官清明已气喘吁吁,众人见她这般,还真误以为她病的不轻,生怕被传染上,想躲又不敢明面上表现出来。
老夫人只听说是得了风寒,哪里知道她病的这么重,眼下还有客人,“快扶少夫人回去休息吧,病了这样,真是的、、、、叫人心疼。”
眼里闪着不悦,可有外人在场,最后难听话也变成了关心的话。
雪竹连连应声,和一婆子扶着上官清明退了下去,上官清明穿的这么厚,头晕沉沉的,跟本没有理会屋里都有谁,更没有注意到,所谓的客人,正是她曾在书房里有过一面之缘的八贤王。
“嫂夫人没事吧?”八贤王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问。
南宫离冷面上闪过不屑,“她命大着呢。”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被屋里所有的人听到,众人向来知道将军不喜欢少夫人,自然垂眉只当没有听到,只有八贤王若有若无的挑了挑眉。
老夫人在外人面前一直维护着府里的形象,看了儿子一眼,才笑着扯开话题,“小八这次回来可要多呆几天啊。”
八贤王文雅一笑,“到时还有打扰老夫人的地方,您可别嫌烦就成。”
老夫人眼睛笑眯成一条缝,“你要是真不想让我烦,就早点娶个媳妇,我是看着你长大的,说句不敬的,可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看,你也该娶个媳妇了。”
八贤王呵呵的笑,却也不接话,只又抿了口嘴,眼睛望着门外若有所思。
见他不爱听这些,老夫人也不多说,只叹了口气,“到是离儿,越大越不让人省心了,出征也能弄出这事情来。”
也不顾还有明日要进门的王慕青和桑菊在场,看得出来,是真的不喜欢这件事情。
“老夫人,眼下少夫人病了,明日的婚礼敬茶时怎么办?”李姨娘适时的开口。
老夫人眉头一紧,“礼不可失,病着也要挺一挺。”
见她们说起女人的事,八贤王只觉得无趣,看了南宫离一眼,南宫离知其意,转身对母亲道,“娘,我和小八去书房了。”
“去吧去吧”能在一起吃顿饭就难得了,老夫人心里很满意,一边又交待,“晚上莫在多喝酒了。”
两人一走,李姨娘只觉得无趣,也不在像之前一样表现,安静的坐在一旁,时不时的回老夫人的话一句,到是坐在角落里的刘如娟。
她双眸盯着门口离去的身影好一会才收回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那般温文尔雅的男子,浑身散发出来的暖意,更让人心为之一动。
“表姐”暗下,王慕青偷偷拉了一她一下。
刘如娟忙收回神,脸上闪过红色。
“表姐、、、莫不是看上八贤王了?”王慕青是过来人,看得懂那种眼神。
“别乱说,我们是不可能的。”刘如娟有自知知明,从始至终,八贤王也没有看自己一眼,何况身份地位在那里,不过是她妄想罢了。
王慕青没有再说话,只微不可见的叹了口气。
自己走到这一步,最明白其中的道理,她不想看着表姐也踏进这一步,太苦了。
此时此刻,清院里早早的就落了锁,雪竹清退了所有下人,还是一脸的不放心,在屋里来回的跺着步子,只希望将军今晚不要过来。
“主子,门上了锁真的行吗?”
“不行、也没有办法。”上官清明才退了浑身的衣服,正舒服的喘着气。
实在不行,大不了背着荡*妇的罪名被休出府,但是她也不傻,在古代这种事情要被浸猪笼的,她还没有活够,更没有好好享受古代生活呢,怎么可以死。
看着主子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雪竹跺跺脚,“主子,不然今晚你睡到奴婢那里吧,这里就的个小丫头进来躺。”
上官清明‘嗯’了一声,看着雪竹挑眉。
雪竹也不怕了,硬生道,“奴婢也看出来了,主子对将军是跟本没有一点情,何况将军也不把主子当人,既然如此,将军有多少个女人,主子一定不会在乎,不如就找个想爬上将军床的丫头过来,挺过这一关。”
“主子,你还笑,奴婢也是一心为主子好。”雪竹知道一个未出嫁的丫头,说出这些来总是不好,脸也不由得一热。
主仆正聊着,就听到有急急跑来的脚步声,门同时被叩响,“少夫人,院门外有人敲门。”
雪竹交待过,只要有人敲门,不许应声,只管先过来通报。
“可知是谁?”雪竹的脸色一白。
“奴婢透过门缝,看着前面是将军身边的八哥,想必是将军过来了。”
一句话,让屋里瞬间静了许久。
“只当、不知道,你们、睡觉去吧。”上官清明冷静的坐起来。
她是明白南宫离的,那种要面子的男人,自然不会砸门,想必没有人开门,定会又怒气的离开,而去别的女人那里寻找*吧?
外面的小丫头应了一声,才退了下去。
雪竹咬着唇,不敢说一句话,生怕会被院门外的人听到。
正文 夜宿
借着酒劲,再次被关在门外的南宫离,久等不来人开门,一把扯开前身的八哥,抬腿一脚就踹了上去,上等的实木门,被踹的‘咯吱’直响,前后动了动,又恢复了原样。
八哥紧憋着呼吸,是一动也不敢动。
他现在是越来越配服少夫人了,竟然能敢两次把爷关在门外,在哪个府上也没有听说夫人将老爷关在门外的事情啊。
这根本是不把一家之主放在眼里嘛。
南宫离看着不为所动的实木门,牙咬的咯咯直响,该死的女人,还真以为一道门就可以将他挡在了外面吗?竟然敢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的耐力,很好,很好。
好不容易将好友灌趴下,南宫离就急着过来算帐,不想等着自己的仍旧是紧锁的院门,这无形中是在火中浇了油。
“将军、、、”低弱的声音,隐隐从身后传来。
八哥偷偷看过去,竟然是明日就要进府的桑姨娘,她怎么在这里?
南宫离冷然的回过身子,看清楚站在角落里的人之后,脸上的冷冽之色退了几分,强忍下心里的怒意,“桑菊怎么在这里?”
从那次在书房发生的事情之后,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说话,自然有些尴尬,那事情不光彩,两人的身份也让对方彼此感到尴尬。
桑菊垂下头,用几乎不能让人听到的声音道,“妾身见少夫人病了,想过来探视,不想在这里遇到了将军。”
柔弱的身子在黑暗的角落里,越发显的孤单无助,又一次勾起了南宫离的回意,他与桑兰第一次见面时,她也是这般无助。
“妾身一直愧对少夫人,找不到机会赔罪,只想少夫人病了,能近身服侍,也算是妾身赔罪了。”
“天色不早了,回去歇着吧。”南宫离久久才回过神来,语气里掩着一抹落寞。
桑菊倔强的摇摇头,再次抬起头时,脸上满是泪珠,“妾身知道都是妾身的错,才让少夫人小产,让少夫人与将军之间生了间隙,少夫人一直对妾身亲如姐妹,而妾身、、、妾身却、、、”
剩下的话,化成嘤嘤的哭声,身子晃了晃,更是软软的颠到地上。
南宫离仰头着看暗淡的月色,声音低沉,“这事不怪你。”
桑菊用力的咬着唇,“将军,妾身不能再对不起少夫人了,求将军送妾身去姑子庙吧,让妾身下半生在庙里为做过的错事祈福。”
“不要在胡说了,我既决定纳了你,你就好好的吧。”南宫离走过去,扶起已哭的无力的桑菊。
转头看了一眼垂头的八哥,总觉得不妥,只能好自己扶着她回了院子,“怎么不见小雀?”
桑菊慌乱的出声,“是妾身不想劳烦她,毕竟她是少夫人身边的人。”
一提起那个女人,南宫离脸色就又沉了几分,“是她的人又怎么样?她还不是这将军府的人?”
桑菊见将军误会了,忙又解释道,“不怪少夫人,真的不怪、、、”
见将军的脸色不好,是跟本不听自己的解释,桑菊只觉自己又办了错事,泪掉的更多了,原本南宫离没有多想什么,可听她说这话,又见她哭成这样,只误以为那个女人给她受了什么气,心里的火气就更大了。
“你不必委屈自己,这府里还有老夫人呢”声音冷了几分。
跟在身后不远处的八哥心下叹了口气,这位桑姨娘是怎么回事,动不动就哭,这样又让将军误会少夫人了,要说少夫人也是个可怜的。
从进了将军府就没见有过过好日子,平日里受着姨娘的欺负不敢言,还要受老夫人的白眼和刻薄的话,更是要承受将军的暴力。
已经够苦的了,还要如此被人误会,心下不由得同情起来,看这位桑姨娘的眼神也就多了份厌恶。
进了屋子,里面除了昏暗的烛火,简陋的没有什么东西,南宫离的脸就又沉了几分,要不是他今日过来,还真不知道桑菊过的竟是如此的日子。
那个女人竟然还有这歹毒的心思,他真是小看她了。
南宫离哪里知道,这只是暂时落脚的地方,里面原本东西是齐全的,这两日全被李姨娘收拾放到了新房里,一边省着的开销自然是落了她自己的腰包。
不成想,被南宫离误会了。
桑菊看出他的心思,嘴角的解释,“不是少夫人的错,是、、、是妾身不喜欢那些东西。”
刚想把东西 被李姨娘拿走的事说出来,要又一想,这样岂不是要让将军又怪罪李姨娘身上了,慌乱中自己编了一个借口。
“爷,天色不早了”八哥越发的不喜欢这位桑姨娘,失了规矩,上前提醒道。
桑菊脸也一红,慌乱的劝道,“将军,还是早些去稍息吧,莫在这里而让少夫人又误会了。”
前句话八哥听了还挺高兴的,可后一句脸就僵了,这桑姨娘是不是和少夫人有仇啊?这一晚可让爷误会少夫人三次了。
八哥料的没有错,南宫离脸色铁青,一边又想到自己两次被拒绝在院门外,心里的气就更大了,“她误会又怎么样?你是爷的姨娘,难不成爷在哪里休息还要看她的脸色。”
“八哥,今晚爷就在这里休息了。”随后丢出一句话。
八哥应声,忙进来服侍主子脱衣,一旁的桑菊涨红着一张脸,“将军、、、这、、、妾身、、、”
看她的样子,是又要哭了。
“桑姨娘,不知道的还以为少夫人给您受什么气了呢,您快别哭了,爷在这里休息,难不成你也不愿意?”八哥看不过去,当啷来了一句。
随后被一道冷冽的眼神冻的不敢在开口。
“八哥,是在为少夫人报不平?”声音平淡,可就是让人冷的浑身一抖。
八哥跪到地上,“奴才不敢。”
南宫离冷哼一声,“起来吧。”
被八哥顶了一句,桑菊是在也不敢落泪了,生怕惹了什么祸事,待八哥退出去之后,看着已躺在床上的人,良久她才去吹了烛火,慢慢向床边走去。
想起那日书房的事,黑暗中,她的耳垂也红透了。
只是怕是要让她失望了,这一晚,南宫离跟本没有动过她,甚至两个人在床上,连身体碰在一起的机会都没有,不知道这样的结果是让桑菊高兴还是要失望?
正文 大婚
第二日,将军府里一片热闹。
桑菊任小丫头给梳着头,一个人低头沉思,不知道想些什么,这些日子里来,小丫头一直见她这个软性子,跟本没有多在意,只当与平时一样。
“姨娘真美”小丫头装扮完之后,忍不住开口赞道。
桑菊抬起头,想来自己当初嫁的是个牧民,哪里穿过这样华丽的衣服,更不要说这等富丽的头饰了,唯一的区别,这衣服是粉色的,不是大红,而且不是嫁为姨,而是为人妾。
将军府的前厅里,满朝的文武百官纵然没有被请,仍旧不请自来,这可是本朝的功臣,又得圣宠,哪个不想来巴结的。
南宫离冷淡的性子,到也让他省了口气,那些大臣三三两两的说着话,到也没有都缠着他,到是八贤王受了苦,多年不见,众大臣自然都上来说搭话。
酒席是摆在院子中的,又突然来了这么些的人,李姨娘也不敢怠慢,让厨房又加了菜,忙的是脚打后脑勺,不过想着越是这样,越能捞笔钱,心里也就舒服起来。
眼看着吉时就要到了,两位要进门的平妻和姨娘也被扶了出来,南宫离一身红袍在身,冷然的站在大厅里,看着被扶进来的两个人,脸上却没有一点乐模样。
与时此时,大厅里瞬间静了下来,只见两名新人身后,一丫头搀着浑身包裹只露头在外的女子走了进来,暗下隐隐猜出是少夫人。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这位丞相千金会病成这个样子。
南宫离视线过去,眼里闪过怒意,却还是大步的走过去,温柔的从雪竹手里扶过人,“夫人身子可好了些?”
人男人还真是会演戏,上官清明热的粗喘了一口,“让、将军、担心了。”
支口不提身子怎么样的事情,偏不给他表现的机会。
难得见冷面将军如此温柔一片,众人又是冷抽一口气,看来传言并不一定真实,看看人家小两口不是挺好的吗?
一些甚至带着看热闹来的大臣,也暗暗吁了口气,这可是丞相千金,有哪个有资格与她平起平坐的,这将军娶了平妻没有闹,竟然还插着病出来,不由得对这个结巴女刮目相看起来。
南宫离的手暗下用了几分力道,上官清明的秀眉就皱了起来,抬头水雾朦朦的眸子看着他,“夫君、、、、”
绝对的震撼,南宫离触着这眸子,心竟然微微一动,可听到这称呼时,他唇角扬起一抹笑,百分之百的冷笑。
这个女人又开始耍她的小手段了吗?见四周侧目过来的目光,心下就明白了几分。
“娘子,为难你了”这一手捏下去,只听到微微的吸气声,他唇角边的笑就更深了。
上官清明强忍到椅子处坐下,热的已开始头晕了,这个男人竟然还暗下对她使用暴力,不过既然已成功的引来众人的侧目,她的目地已达到。
是的,她就是想让众人觉得她是个无辜又温柔体贴的女子,面对丈夫娶一个身份完全不能与自己相比的平妻,和同时纳姨娘时,她仍旧如此温柔对待。
这样的话,那么等到最后,南宫离所受的指责就越多。
老夫人见这不顺眼的儿媳妇,今日如此知礼,心下又满意了几分,不由得又顺眼了几分。
这时只听喜婆上前来,“吉时到,新人拜堂。”
同时,另一道声音随之喝道,“等一下。”
丞相的身影,随后进了大厅,他身旁还有同时而来的白松然。
上官清明自然接到了白松然投过来的眼神,带着一丝笑意和一丝戏谑。
“原来是丞相大人啊”老夫人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脸上闪过慌乱神色。
上官清冷哼一声,随后眼睛落到自己女儿身上时,大呼一声,就冲上前去,“女儿,你这是怎么了?”
见女儿喘着粗气,哪里知道是热的,只以为是被将军府欺负成这样,想到女儿被带着出征,他还以为是南宫这小子是真心对清儿好了,哪成想人回来后,竟带了平妻和新妾回来了,女儿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啊。
“我苦命的女儿啊,圣上啊、、、”上官清当场大叫一声,声泪俱下。
这下可乱了,丞相此时直呼圣上,这样的事情,圣上不出面都不行了,想当初这婚事又是圣上赐的婚,如今人家丞相的女儿受了这等委屈、、、
“南宫将军,”上官清生疏的拉开两人的关系,“当初你上府求娶清儿时,我是怎么说的?清儿天生有缺陷,是配不上南宫将军的,可你南宫将军口口声声说不在乎,最后又请圣上赐婚,老夫这才应下婚事,不想我清儿嫁进你们将军府,不但不受待见,过的日子外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那是连个下人都不如,连个妾也敢欺到她头上去,如今你又找来这来路不明的平妻,好啊,你是真当我上官清无人是不是?”
明明是拥齐的大厅,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亲家”老夫人只觉老脸滚烫。
上官清冷哼一声,只盯着南宫离。
南宫离紧抿着唇,浑身散发的寒意却告诉了众人,他此时正怒火中烧,但别人怕,上官清可不怕,明明做错的是他,他还有理了不成?
一看自己病成这样的女儿,上官清的决心就更大了,今日不管怎么样,非要把女儿带回去,这将军府也不用回了。
“爹、女儿、不委屈”上官清明此时又架了把柴,嘴上说不委屈,一边低着抹着泪。
这下众人也不得不去相信丞相的话了,难不成这丞相千金真是有苦不能言?目光全聚在南宫离身上打量着,掂量着这事情有几分真假。
“老丞相,您看今日是大喜的日子,有什么话,咱们过会在说吧。”八贤王站了出来。
上官清撇了他一眼,“八贤王,您称得上一个‘贤’字,就要秉公理事,不然休怪老夫不给你面子。”
八贤王碰了个钉子,也不敢在开口,他是看出来了,这丞相今日是跟本不怕事大。
正文 休想(月票七十张,加更)
就在众人不知道这事情会发展到什么阶段的时候,让人惊愕的一慕发生了,只见浑身包裹的上官清明,委身给丞相跪了下去。
“清儿,你这是做什么?他这样对你,你竟然还为他求情?”上官清也一时搞不清女儿举动到底何意。
上官清明抬起泪眼,“爹,事情、到了、这一步,女儿、也无脸、在将军府、呆下去。”说到这里,她动着腿面向南宫离的方向,“将军、休了、妾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