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静静的抬头看了好一会,似才认出眼前的人,双手紧紧的抓住南宫离的手,“离儿,娘想去寺院,娘是真的想去。”
寺庙是鬼魂进不去的地方,那里更是人们心中最辟邪的地方,老夫人被吓过之后,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逃离出这个院子。
南宫离眸底闪过担忧,尽可能的柔声道,“娘,不是你的错,是她们没有规矩,这个府里缺的就是规矩,你不要多想了,好好休息,三日后我就要走了,府里的事还得让你劳累着。”
听了这事,老夫人才冷哼道,“劳累?算了,还是让你的好妻子管理吧,今日在丞相府,你的好妻子可是当着丞相的面说着要管理将军府的。”
南宫离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娘回来后会闹这么一场,竟是因为这个,心下恨不得冲到那个女人面前,到要问问她怎么管理将军府?一个结巴还想当主子?
又安慰了一番,南宫离才出了屋,只想去问问那个女人。
这时,早就等在一旁的李氏迎了过来,“将军,老夫人怎么样了?”
一脸的担心,美艳的脸上更多的是委屈和楚楚可怜,任哪个男人看了也会心疼,甚至搂在怀里安扶,可惜李氏错了。
她忘记了眼前这个男人已不相信爱,甚至女人也只是他暖床的工具,美人计在他眼里自然成了一种讽刺,降低了李氏在他心里唯一的那一点不厌烦之处。
“我不在府的日子里,你也安份点。”丢下警告,南宫离没有一点留恋的大步离开。
独留下一脸错愕的李氏,呆呆的站在原地。
正文 惹火
将军府里最安静的地方,要属清院了,与前面的紧张气氛相比起来,这里的丫头们到觉得在这不受宠的少夫人院子里当差也不错。
南宫离大步扬长而进的时候,原来暴怒的心情,被这温馨的气氛也影响到,脚步慢了下来,脸色也不自觉的不那么阴沉。
甚至让他感受到了从来未感受过的放松。
只一刻间,他又紧锁起眉宇,自己的情绪受一个女人的影响,这种感觉让他很不喜欢,甚至厌烦,于是又大步而怒气冲冲的冲进了屋里。
上官清明侧身躺在床上,正咬着苹果,就见南宫离风风火火的冲进来,先是一愣,然后不慌不忙的从床上坐起来,甚至风轻云淡的下床。
南宫离紧紧盯着她,这个该死的女人,后院被她闹成那样,她竟然还在这里很享受,是什么时候她转变的如此心安理得?
“妾、、、妾、、、妾身见过、、、将、、、将、、、”
一句话还没有结巴完,南宫离就不耐烦的扬手打断,“住口,听你说话,本将军就更想杀人。”
上官清明被骂了也不恼,心里暗暗翻白眼,说的这么结巴,弄成这个效果,可就是为了气你呢,反正目地已达到,不用说完更好了。
南宫离走到床边,撩起下袍,一屁股坐到床上,一双寒眸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上官清明的身上,打量的同时,带着诡秘的危险气息。
上官清明一脸无常的回视他,无辜的眼睛还带着一抹探究,她心里是打算用这出气眼前的男人,可却不知道这样的神情,配*娇弱的身子,亵衣已将*有型的身材一览无余的展现在南宫离的面前。
南宫离最原始的欲望,瞬间就被点燃,心里早就明白这个女人的心思,想让他生气,他还偏不入她的套,心思一转,就被这模样给引起了欲望。
“过来”薄而性感的唇,清晰的吐出两个字。
嗯?上官清明眨了眨眼睛,什么意思?打人还升级了,还让人送到眼前打去?心下排腹的功夫,身子本能的往前走了几步。
两个人之间的距离还有三步之摇,便再也不动了。
南宫离挑挑眉,这女人迷糊的脑子在打什么主意他可不管,不过既然是她摆出这副吸引人的姿态,那可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有力的胳膊一伸,那纤弱的身子就飘一样的飞进了他的怀里,还来不及挣扎,低呼的唇就被夺了声音,长长的索吻结束后,但见一双愤怒的水眸狠狠的瞪着。
“下、、、、*”上官清然大口喘着气,一抹用亵衣的袖子狠狠的擦着*,像上面沾了不干净的东西一般。
被骂到没有惹恼南宫离,可这动作却触动了南宫离的底限,这个女人竟敢嫌他脏?一定是他太仁慈了,让她忘记了什么叫做害怕。
忘记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还有更*的。”话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同时,南宫离一双用力的大手,已强硬的将上官清明面上的亵衣从中间一撕为二。
丝绸的破裂声,拌着上官清明的尖叫声同时传了出来,此时上官清明脑子里一片空白,全身本能的反击,绣花拳头有几下都落到了南宫离的下巴上。
乱蹬的脚更是没有预警的踢到南宫离的肚子上,惹得南宫离也痛的忍不住低呼出声,可男人不可被侵犯的本性占胜了一切。
让他顾不得痛疼的扑上去,遏制住发疯的女人,挣扎、反抗被扼杀之后,是他猛野而带着惩罚的掠夺,一次又一次深深的撞击着她的最深处。
让她跟本无法逃离,只能无力的承受。
不知道过了多久,只知道又一次从晕迷中被撞击醒,疲惫和痛疼让她享受不到一点欢爱的乐趣,有的只有无边无际的痛疼。
一场似战争一样的掠夺终于停歇,屋内的纱帐内全是欢爱后留下的味道,南宫离侧身支头的打量着身下沉沉睡过去的女人,一边嘴角无声的扬起。
他发现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会以胜利的姿态站在她的面前,让她无懈可击,虽然这种方法很*,但是让他很享受,甚至觉得这种方法太好不过了。
也是第一次,南宫离没有欢爱后起身离开,而是同女人睡在一张床上,多年来的习惯被瞬间打破,让得知消息的李氏嫉红了眼,而上官清明却全然不知。
李氏的屋子里已没有什么再能摔的东西了,整个人更是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为什么会这样?难不成只因为她是丞相的女儿吗?”
进府有五年了,可将军每次欢爱后,都会回到离阁,跟本没有在她这里睡过一晚,开始时她确实不习惯,后来慢慢明白这是将军的规矩后,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有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是特别的,她也曾希望将军会因自己而破了这个规矩,可这些年来,一次也没有,慢慢的她麻木了,只要将军到她这里来就行。
但是现在,一切都改变了,从那个结巴的女人进府之后,府里的一切就全变了,将军府从来没有对她冷过脸色,这阵子却是对她没有过好脸色。
一切都是那个女人惹的祸,为什么她把老夫人都气的病倒了,将军还会去宠爱她?为什么会这样?
李氏心里是一万个一千个不甘心啊,可是却什么也做不了,唯一的发泄方式就是砸东西,她也明白,将军府怎么还差她砸的这点东西呢,她不过是在这里自取其辱罢了。
她不管,也管不了将军的警告,在将军出征的这段日子里,她一定想办法将那个结巴赶出将军府,不然将军府难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李氏做了这个决定,才起来抹了泪,让下人进来伺候梳洗睡下,第二天自然顶着红肿的眼睛去了老夫人那里,一夜之间的休养,老夫人的精神看起来也好了很多。
甚至一夜之间,让老夫人变了想法,不去寺庙,而是请和尚到府里来做法为死去的两个丫头超度,这样传到外面,定会让人觉得老夫人是个慈善的人。
甚至老夫人也从恍惚的神情中醒过神来,知道自己昨天是被那个丫头骗了,恼羞成怒现在也无济于事,只能等儿子出征后在动手。
不过大步迈进来的南宫离,却带来了一个决定,瞬间就破灭了老夫人和李氏的计划。
“你说什么?要带着那个女人出征?”老夫人第一个惊喊出声。
明天过节,祝大家节日快乐。
正文 烧身
将军府外,银色的马车,后面是两排银色铁衣骑士,各个面戴黑布,只将两个炯炯有神的眼睛*在空气里,庄严而带着不可忽略的气势。
南宫离身下跨着千里驹,一身同样的银色蟒袍,腰间的配剑随着马走动后而‘哗啦’直响,此时一边脸颊上的疤痕,不在单单只是吓人,配上那双犀利的眸子,他就像傲视世间一切的神,引得纵围观中的女子惊呼出声。
边关战事,将军出征,全成的百姓都出来相送,只盼着早日凯旋而归。
马车内上官清明跟本没有受奋往外面看,只慵懒的靠在软枕上,一旁的小雀拔一粒葡萄,她就吃一口,最后剩下的子,也玩兴的吐向半空中。
小雀几次劝说无用,索性也就不在浪费口舌。
在众目睽睽之下,老夫人一脸郑重的交待后,神情冷然的看着儿子上马,眼里的泪和心里的担忧,终究化成泪水流了下来。
一切准备就绪,车队终于缓缓启程,马车在京城内走的很慢,直到出了京城,才快了起来,铺的再厚的马车,颠簸之后,也让车内的上官清明浑身不舒服起来。
自作孽不可活,要知道被这个男人带着一起去那鸟不拉屎的地方,还不如昨个服一下软,这时也不用受这样的罪,而是正在府里享福呢。
不过想到李氏大闹一场也要回边关探亲,而没有被允许,甚至因为大闹而被禁在院子里三个月,上官清明的心情又好了起来。
在女人和女人的斗争中,胜利的一方,绝对是心里大爽的。
行了大约有一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上官清明正好奇,只见车门被推开,南宫离扬身坐了起来,如此一来,小雀只能坐到马车的外面。
不过最吸引上官清明的是前面黑压压的士兵,难怪跟在他们身后的只有这三十二个骑兵,原来其他的都等在城外啊。
车门关好后,马车继续往前行,车里突然多了南宫离,原本宽阔的空间显的狭窄起来,特别是当南宫离也歪着身子靠在软枕上之后,上官清明倔强的就坐了起来。
说来也奇怪,上官清明警惕的紧绷着身子,半个时辰过去了,又一个时辰过去了,闭着眼睛的男人仍旧没有动静,难不成是她想多了?
不过她到希望打战时,这个男人死在战场上,她也省了事,虽然这样的想法有些恶毒,但决对是她最真的想法。
毕竟与这样一个冷酷又冷血的男人在一起,她绝对没有好日子过,明明已是炎热的夏天了,面对这个男人时,她感受到的只是冰冷。
颠簸而安静的车厢内,南宫离慵懒的甚至已经睡着了,而坐在角落里的上官清明却眼睛闪亮,似在算计着什么。
这次去边关,以南宫离骑千里驹的速度,最慢也就半个月,可这样坐马车而行,最少也要一个月才能到,紧闭着眸子的南宫离跟本没有睡,一直在算计着这些。
边关战事紧急,跟本担务不得一点时间,哪怕眼前就到关边才好。
可身边带着这个女人、、、、他还真是给自己找了个麻烦。
南宫离慢慢的睁开眼睛,只见单独靠在角落里的纤弱身影,此时正偷偷的掀起一边的窗角向外望着,脸上时而露出惊呀,时而瞪大了眼睛,就像一个第一次出门的闺中少女般。
这样的神情竟然渐渐的吸引了南宫离的目光,只这样静静的看着她,外面除了马蹄声,就是树林两边不时传来的鸟叫声,车队已*了树林,*了人烟稀少的地方。
清新而自然,这正是上官清明喜欢的,她透着窗角用力的吸了口气,似乎将那清秀的空气瞬间吸进了五脏肺腑,让整个人变得神清气爽。
如此美妙的生活,她决对会逃离这个男人身边,然后慢慢去享受,甚至同时可以寻找一个大帅哥,古代的男人貌似体贴的有很多。
上官清明嘴角的笑越裂越大,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旁的男人微眯起的眸子,两道剑眉微往中间蹙起,显然很不满意这个女人一个人能笑的如此开心。
不过南宫离并没有就此找她的麻烦,纵然眼前的女人开心让他看起来心情很不爽。
天色黑之前,车队停了下来,上官清明一路欣赏风景的心情也被浑身的酸痛弄的抛到九霄云外,心下苦叫连天,还要这样颠簸多少天啊,这一天她都有些熬不住了。
车队停下来之后,南宫离就下了马车,上官清明揉着快断的腰,一边从车门往外看,落角的地方也是树林,远处早点起了一个个火堆,显然也是停下来的士兵。
“小姐,下来走走吧,坐一天的车了”小雀见自家小姐一脸的无趣,开口建议道。
上官清明摇摇头,整个人倒回到车里躺下,“弄、、、弄点吃的。”
有那个男人在身边,这一天她只吃了点点心,现在她实在饿的慌,却一口点心也不想吃。
小雀应了一声,人就去弄吃的了。
一路上全是树林,从开始的新鲜,也变成了现在的乏味,果然再好的东西也不能总看,此时上官清明是又困又饿,只想吃完饭后赶紧睡觉,明天跟那个男人同车,她还要靠角落里坐着呢。
天空慢慢布起了星星,小雀还没有回来,上官清明也迷糊的睡了过去,直到似有人叫自己,她才惺忪的睁开眼睛,猛然间盯着马车顶,一时之间忘记了自己在哪里,直到好一会,才想起来是怎么回事,随之坐了起来。
“少夫人醒了吗?”轻柔的女声又从马车外响起。
听起来耳熟,上官清明推开车门,借着月光,才看清眼前的女人,一身的骑马装,不正是当日在白府有过一面之缘的白家二少奶奶吗?
只是她怎么在这里?难不成也是跟随家属?
桑兰淡笑的将手里端着的点心递上前,“少夫人,这是妾身出府时随身带的,见您身边的侍女正在做吃的,妾身这才擅自做主,猜想少夫人可能是饿了,这才端了些点心过来,还忘少夫人不要嫌弃。”
貌似这个白府的二少奶奶是南宫离的青梅竹马吧?古代的青梅竹马不是都结为连理的吗?那他们为什么没有?
上官清明只顾着研究这些有的没有,到忘记接过举在自己眼前的东西。
“少夫人”直到桑兰再次开口,上官清明才回过神来。
不过应声的并不是上官清明,而是从桑兰身后一抹淡淡而低冷的‘嗯’声,紧接着,上官清明和回过头的桑兰同时看到了黑暗角落里的南宫离。
桑兰呆呆的看了好一会,当然她的这个神情被黑暗遮掩住,以至于上官清明跟本没有注意到。
“南、、南宫将军”甚至桑兰慌乱又羞涩的神情,上官清明也没有注意到。
“白夫人”南宫离生疏又冷淡的客套道。
桑兰脸上瞬间被这一句称呼弄的伤痛欲决,纤弱的身子更是摇摇欲坠,白皙的手紧紧的把住马车,才强支撑住身体。
纵有千言万语,两相面对时,确不知道该怎么说一切又从何说起。
上官清明不是傻子,终于发觉气氛不对了,还没等细细观察,南宫离就马上将这怪异的气氛带过,“才看到松林,是不是在寻白夫人?”
桑兰这才软弱无力的出声道,“那妾身就先回去了。”
人就这样走了,连坠落到地上的点也没忘记了。
直到远去的身影消失在黑暗里,上官清明才饶有兴趣的盯着南宫离,看来这两个人之间一定有事啊?还不是一般的事呢?
“收起你乱想的心思,不然休怪本将军无情”南宫离狠狠的丢下话,转身离开,“不想饿死就下车吃饭。”
呃、、、
明明该心虚的该是他吧?看他这态度弄的到像被捉到有奸情的是她一般,果然是个霸道的男人,人随即跳下马车,睡醒了,她还真是饿了。
只顾着想南宫离与白府二少奶奶有什么事情,让上官清明忽视了这个霸道的男人是来叫她吃饭的,若注意到这,是不是也会受宠若惊吧?
跟着南宫离,到一堆火旁,除了小雀在,还有一个侍卫,火堆的架子上是正泛着香味的野鸡,还有一只兔了。
“那”上官清明手指直直兔腿。
小雀一脸的苦相,看着还在火架上滚烫的兔子,她一个女子怎么能拿的动,有南宫离在一旁,小雀也不敢开口吩咐一旁的侍卫。
没有主子的吩咐,侍卫更不敢动手,全当什么也没有听到看到一样。
南宫离冷哼中带着一抹讥讽,“胃口到是不小。”
“、、、、”上官清明愤然的瞪过去。
这男人还让不让人吃饭了?不过是想吃只兔腿,他还要讥讽一般,小肚鸡腿的男人,她终于见识过了。
不过,南宫离已伸手取下架子上的兔子,一边撕下免腿,递到上官清明的面前,看着仍旧一脸讥笑的男人,和摆在眼前的兔腿,上官清明最后选择不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欣然的接过兔腿。
这男人还挺心细,手拿着的地方裹着白帕子,也不讲什么礼数和举动,上官清明在众双多错愕的目光中,一屁股坐到草地上,大口的咬着兔肉撕咬的吃了起来。
吃的嘴边还流着油,更是香的一口接着一口,像饿了几天的乞丐一样。
南宫离的脸黑了,这个女人决对是在和他作对,就是想在他的下属面前给他丢人,这辈子他也没有见过这样没有举动的女人,何况还是丞相千金。
只指连远处的士兵也没有见过这样的吃相,皆惊愕的忘记了吃东西,愣愣的看着这边。
正文 变故(10)
上官清明吃的肚子也微微鼓了起来,就连睡觉时平躺在马车里,也能看到那鼓起的小肚子,想着南宫离从吃饭时就一直黑的脸,后知原因后,她心中更是大乐,别人的痛苦就是她最大的快乐。
又饱饱的打了一个嗝,就听头上传来一道带着讥讽的声音,“不知道的看了你的肚子,还以为怀孕了呢,一个女人吃相那样,真是让人抬不起头来。”
这个男人很鸡婆,上官清明微吓的同时,侧过身子闭上眼睛,决定睡之前有一个好心情,不和这个男人一般计较。
反正自己也不生气,他要气就气死吧。
南宫离抽了一口气,该死的女人,越来越放肆了,竟然敢装睡
“喂,你、、、、干、、干什么?”上官清明猛的坐起来,一边往车里面移了移身子。
南离宫收手刚刚碰触到那片柔软的大手,背着月光让人看不清的脸上,仍旧能让人感受到他此时一脸的邪恶笑意。
“不装睡了?”健挺的身子轻轻一跃就坐到了马车的边上。
“这、、、这是野外、、、还、、、还有人、、、看看着呢。”上官清明直觉不好的紧紧抓住衣领。
这个男人不会在此时要发兽*欲吧?她纵然是现代穿来的,也接受不了当着众多士兵的面做出这么丢人的事情啊。
南宫离脸色一沉,讥讽的笑道,“还有人怎么了?难不成本将军坐在自己夫人的马车上也不合礼数了?还是夫人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事情?”
最后一句拉长尾音说,上官清明脸瞬间肿的通红,这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不过他也太小看她了,心中邪念一动。
“妾----身----知---道----的----也----是----将----军----教----的”拉着慢条细语的说完话,上官清明还不忘记扬起下巴,抛了一个媚眼。
南宫离愣住了,最后失声大笑,他发现他好像娶到了一个宝贝,总是让他发现不一样的惊喜,虽然多数的时候是让他有杀人的*。
这个男人竟然会笑?上官清明惊愕的也愣住了,淡淡的月光下,那张原本带着疤痕让人看起来生畏的寒脸,此时那份美感,竟让人移不开眼。
心在这一刻,怦然一动,这样的慌乱,上官清明马上吊开视线,自己果然是一个花痴,竟然被这一个笑弄的心动了,罪过啊罪过。
“我今晚要连夜赶往边关,交待了松林,你与他们夫妇一起走。”南宫离说话时,语气里还带着明显的笑意。
上官清明不敢抬头,只慌乱的嗯了一声,也没有多问,南宫离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跳下马车,大步离开,直到外面又安静下来,她才抬起头看向车外。
抬手拍拍自己的脸,她真是疯了,要用各种手段离开这个男人的,怎么现在到像个初恋的小女孩一样呢,丢人啊。
从头到尾又将这个男人的恶行想了一遍,她才安心的躺下来,她一定要离开这个霸道又无情的男人,会有更好的男人等着她,她决对不能像这样沦陷进一个无法逃离的漩涡。
迷糊的又沉沉睡了过去,待第二天醒来时,已天光大亮,四周一片鸟叫声,清脆悦耳,让人心情也不由得好了起来。
马车的门是打车的,掀起一边帘角,能看到远处放马的侍卫,昨晚的火堆早就灭了,不过有的还有些烟轻轻的冒出来。
没有寻到小雀的身影,上官清明起身跳下了马车,伸了个懒腰,四下又打量了一番,才看到在自己的马车后面不远处,也停着一辆马车,虽然没有看到小雀的身影,却能隐隐的听到小雀的声音,正是从那个方向传来。
“少夫人”四下守卫的侍卫见人走过来,忙上来问安。
知道他们守着马车一宿,上官清明感激的对他们笑笑,一边指着后面的马车,人也往那个方向走了过去,侍卫这才知趣的退到一旁。
清晨,草上还有露水,只几步就打湿了鞋面和底裙,上官清明微皱起眉头,另一边传进耳里的话,让她眉皱的越来越深。
“听说昨晚吃饭时,少夫人又惹将军生气了,平日里少夫人和将军的感情也不好吗?”
正文 试探
这个声音上官清明现在已经很熟悉了,不正是昨晚给自己送点心的白府二少奶奶吗?看她外表一副文文弱弱的,不想还是个爱扯话的人,只是她要打听这些也打听错人了吧?竟然把心思到到了她的丫头身上,这也太不把她这个当主子的当回事了。
那边小雀的声音很低,不过还是清楚的听了个全,“白二少奶奶,背后说主子的事,这可不是丞相府的规矩,若白二少奶奶好奇,不如找时间和我家小姐聊聊吧。”
“你家小姐是个结、、、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何况劳碌奔波的,我怎么好去打扰她”桑兰忙收住口,改了话。
小雀又不是傻子,当场脸色就落了下来,“白二少奶奶,我家小姐怕是已起来了,奴婢这就先行告退了。”
说完,也不理会对方高不高兴,转身就走,可桑兰岂会放过这个机会,从打知道南宫娶了妻子之后,还是主动向丞相府求情,让皇上赐的婚,她心里就有千万个想知道的问题。
就像蚂蚁一样,弄的她整晚睡不安稳。
失了规矩,一把从后面拉住小雀的衣袖,“你这奴婢好不懂规矩,在怎么说我也是主子,哪有话没有问完,奴婢就甩袖子走的道理。”
小雀羞恼的回过头,却也知道尊卑有别,强忍下怒气,“白二少奶奶,那奴婢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只是这个时候,我家小姐身边没有一个伺候的,还希望白二少奶奶不要为难奴婢。”
见她有些怕了,桑兰才松开口,又不失端庄的轻声道,“你这奴婢好厉害的嘴,我不过是关心一下你家主子,眼下到是被你说成为难你了,这话传出去,让别人怎么想我?好好我的名声就这样被你破坏了。”
这罪名扣的可不小啊,小雀咬着唇角低着头,知道此时该更加服软的,只是又实在难咽下这口气,一时之间只僵持在站在那里不语。
上官清明站在树后,冷眼看着桑兰,真是看走了眼,这女人还是一个省灯的,明明是她失礼在先,最后把责任推到了别人身上,还扣了那么大的一个罪名。
寻思了一下,上官清明决定在等等出去,看小雀不搭话了,桑兰还能说出什么来。
接下来的话,果然没有让她失望,这个白府的二少奶奶,目地决对不纯。
“想想我不该为难你一个做奴婢的,只是看看你这态度,今日我若不说道说道,指不定你出去怎么丢你家小姐的脸面呢,你家小姐的脸面不重要,那还有将军和整个将军府呢。今日是我到是好说,毕竟我与你们将军从小就是相识的,有这份情谊在,若换成外人,还不知道到时怎么笑话将军府没有规矩呢。”
情谊?是真情?还是假意?或是私情?这话怎么说的这么可笑,弄的到像她是这个将军府的主子一般,从昨晚桑兰的失态到现在听到这些话,上官清明终于想明白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