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不知道过了多久,楼弈走到了她身边,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回神了。”

“嗯?”她想得眼底酸胀,这时抬头,见是他,连忙拿起酒杯朝他笑,“生日快乐。”

楼弈点了点头,在她身边的位子上坐下来,看着她,“不想笑就不要笑,你这样比哭都难看。”
“来,”他紧接着,拿起一旁放着的酒杯,对着她的杯子轻轻碰了碰,“为了我们今后的发展和生活的幸福干杯。”

“好,”她点了点头,“干杯。”

两人同时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楼弈当着她的面拆开她的礼物包装,“……你送给我什么生日礼物啊?包得那么严实……”

“你打开不就知道了。”她看着他拆包装。

“咦?”楼弈打开一看,无奈地摇头,“我说……女人是不是都喜欢送这些?薇薇也送了我一个皮夹子。”

她一怔,“啊?那你用薇薇送的好了,不要紧的啦,礼物而已。”

他没有回答,收起盒子,过了两秒,抬头看她,眼睛里渐渐露出了狡黠的光,“我也给你个生日礼物,怎么样?”

“今天又不是我的生日……”她刚刚喝的酒有些多了,好像头现在有些发晕。

“跟我来。”他这时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跟着他走。

套房里的人都已经醉得颠三倒四了,他带着她一路悄悄穿过套房的大厅,打开房门,朝外走去。

封夏跟在他身后,有些摸不着头脑。

走廊里很安静,楼弈直接带着她穿过走廊,走到了顶层的另一间套房门口。

他从裤子口袋里抽出一张房卡,打开大门,笑着从后推了推她,“进去吧。”
“好好谈谈,感情里,从来都最忌讳隐瞒和沉默,说清楚就好了。”楼弈看着她,朝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从外关上了门,“其余的交给我。”

她被他推得往前踉跄了一步,视线一掠,才发现套房的沙发上,坐着一个人。

司空景穿着衬衣和外套,正坐在沙发上沉默地看着手里的书册,听到声响,便抬头看过来。

四目相对,几乎只是几秒的时间,她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眶已经红了。

半响,她咬了咬唇,几乎是小跑到沙发旁,弯腰紧紧抱住了他的脖颈。

呼啸山庄里,曾有这样一句话。
If you are still in this world,then the world no matter how kind,are meaningful to me。

其实只要七个字,就能概述。

他是她的全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什么……写完好想哭= = 好久里的三个男人,我都好喜欢……昨天晚上在微博上发了渣渣的番外,据说非常治愈~~还没看的快去看吧,情有独钟里也发了哟╭(╯3╰)╮呢……针对最近留言少了的问题,二桑很不开心……于是,我决定从此以后再不剧透,说不定一会甜蜜一会虐,你们就陪着我坐过山车吧╮(╯▽╰)╭抱歉,上一章留言没回,因为前两天心情不大好……之后一并回~呼……终于写到两人的单独对手戏了……我算了算……我大概饿了你们三个星期了…………而且,竟然有人开始吐槽我船无能了!!**每日小广告时间色桑微博“桑玠是傲娇货“专栏没收藏的快快收藏起来~~→→→

 


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

套房里很安静,只有墙壁上的挂式电视机发出很轻的声响。

封夏抱住司空景的脖颈,一句话也不说,眼泪啪踏啪踏往下掉,把他的外套和发尾都微微有些打湿了。

而司空景的神色,从刚刚独自坐着时的漠然、渐渐地,越来越软和了下来,他这时慢慢伸出手抱住她的腰身,眼神闪烁片刻,侧头亲了亲她的头发,“好了,不哭了。”

低哑,尾音稍稍带着流转的宠溺音色。
很温柔的、让人眷恋的声音,与他在他们那些甜蜜美好的时候的声音一样。

她一听他这么说话,眼泪掉得更凶了。

他叹了一口气,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拿一旁的纸巾帮她擦眼泪。
她看着他,红着眼睛说,“司空,我一直以为我自己是很坚强的人,而且正在变得更坚强。”

但是只要在他面前,她的所有防备、抵御、围城,瞬间就能瓦解。
她对他毫无保留,所以,有多爱,就能够伤多深。

“嗯,”他看着她,摸了摸她的头发,很慢地开口,“所以,夏夏,我也没有你想象得那么无坚不摧。”

她能看得到他眼神里的疼惜和感情,也能看得到里面新增的那些复杂的沉淀。

“正因为这样,所以我或许因为外界的那些因素,毫无求证,就动摇了对你应有的信任。”他低头亲了亲她的脸颊,“对不起。”

在爱情里,他也是新手,总有些从未遇到过的问题,可以轻易地影响他,影响他的理智。
应该是说,只要与她有关的人和事,就可以动摇他。

她吸了吸鼻子,伸出手圈住他的脖颈,嘴角微微扬起,“我更没用,看到你在电视上,哪怕笑一笑、说几句话,都难受到不行,以前根本不会这样的。”

再相爱的人,时间长了,总会在彼此面前暴露出自己越来越多的软肋与不足,而这个时候,总是会怕对方在遇到那些新出现的人时,两相比较,而揭露自己的糟糕。
她越来越怕失去他,这就像一个警铃,时时刻刻在她脑中敲响。

“那这是不是说明……我们都越来越不成熟了?”他微微扬起唇,这时凑过去,用挺直的鼻梁刮了刮她的鼻子,“不过,总有楼弈垫底。”

一听到楼弈的名字,她一下子噗嗤笑了出来,“其实啊司空……我觉得,楼弈的真爱应该是你才对吧……他自己的生日倒给我们弄出这么个惊喜来。”

司空景沉默两秒,抱着她,俯身就将她压到沙发上,从她的眼睛流连到脖颈,等到她气息开始稍微有些急促时,才在她耳边轻轻呵出了一口气,“是啊,给我这么一个好机会能够丰衣足食,真的要谢谢他了。”

好像真的是太久的没有这么紧密地在一起过,这么无人打扰地相处,不是在片场,不是在人人眼见的地方,没有相见的禁令,没有第二个人,只有他们彼此。

那些再大的委屈与误会,在这一刻,都以最快的速度消退了下去。
或许是消退,也或许,是被暂时掩盖了起来。
但是此时此刻,那些都不重要。

封夏看着他耀眼的五官,看着他眼底已经燃起的情|欲,更紧地抱住他的脖颈,抬起自己的身体朝他贴了过去。

她也很想要他。
想要他的全部。

他几乎再没有犹豫,很快地将她变成最光|裸的摸样,连带着也将自己的上身衣物褪去。
他执迷地吻她,过了一会,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从她的脖颈、吻到雪白的背脊上,流连地、入迷地辗转。

“司空……”她趴在沙发上,声音微颤,“去床上……好不好?”

他没有说话,这时抱着她,几乎是从沙发上滚落下来、到了柔软的地毯上。

“就在这里。”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将她的两条腿分开抬起,折在两边,目光灼热地看着她的腿间,“就在这里做。”

她被摆成这样的姿势,听着他的声音,看着他的视线,很害羞,却也没有去反抗拒绝,只是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起来,还泛出了点点的粉红色。

他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几乎没有将裤子全部脱去,也未做完前|戏,按住她的腰身两侧,直接向前进入了她。

有一段时间没有过,自然是疼的,她呻|吟了一声,感觉到他想往外退一点,不舍得让他忍耐,闭着眼睛很轻地说,“没关系,你……动吧。”

他“嗯”了一声,抬起她的腰身、慢慢地,全部将自己送了进去。

“很胀?”他俯下身,咬着她的唇蛊惑地说。

“嗯……”她咬住唇,觉得身体里被充得满满的、没有任何缝隙,而他的炙热、越来越硬烫。

他看着她,开始渐渐地前后挺|动起来,抽出一些、推进一些,气息混浊,“宝宝……喜欢么?”

他极少这样露骨地叫她,她的身体便抖得更厉害,那里也越来越紧缩。

“说话,”他的汗水渐渐从额上淌下来,性感而魅惑,“宝宝,是不是……也很想?”

她捂住眼睛,不说话,也不敢看他,怕一看到他的眼睛,就会忍不住听从他说那些羞人的话。

他低声笑了笑,不再追问,速度却越来越快起来,看着她那处牢牢地吸吮着自己,看着那粉嫩处因为自己的动作被撕扯、拉开,眼睛越来越红。

毫无规律地顶|弄,纯粹的占有、进出,情到浓处,他甚至将她的腿完全压到她的胸前,摆成M字,做俯卧撑一般,肆意地冲撞。

她终于忍不住,接连着□起来,可他是真的有些疯了魔,等她到了一次之后粗喘着将她翻转过来,让她趴跪着,从后又再次进入。

这样的姿势,进入得最深,也是代表着,潜意识里的男权强势。

封夏裸着身体乖乖地趴跪着,任由他在身后,一下一下地动作,羞人的身体拍击声,在整个空旷偌大的房间里,显得尤为明显。

“司空,我不要了……”几乎接连又到了一次,她重重地喘息着,带着哭腔回头看他。

他恍若未闻,只是俯下身亲她的耳侧、脖颈,身体内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过。
相|合处,一小股的液|体随着动作,流淌出来。

从客厅的地毯,一路进到走廊的镜子,她已经满到不能再满,他却始终没有出来。

她实在是没有办法,最后只能抱住他的脖颈,试着紧缩自己,果不其然,他咬着牙最后再狠狠冲撞了几下,全部给了她。

“疼……”她靠在他肩膀上,撒娇地喘气。

她真的是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激动的样子,刚刚做的时候,几乎是有些野蛮冲动地在动作,恨不得将她生吞了才好。

司空景精瘦的身板上都是汗,他抱着她往浴室走,低头亲她的耳朵,嗓音低哑,“宝宝记得,被饿久了的男人,都是这样的。”

她耳根都红了,趴在他肩上轻轻咬了他一口。

**

司空景是真的被饿过了,在浴室里,趁着洗澡的时候,又彻头彻尾的要了她一次。

等两个人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凌晨了,她趴在床上,任由他在身后帮她擦头发,噼里啪啦地给八卦追问情况的楼弈回短信。

“夏夏。”他忽然叫她。

“嗯?”她按了发送键。

“你真的想进Live么?”他不紧不慢地问。

他算是先主动开口提及了这件事情。

封夏听了他的话一怔,半响,背对着他慢慢点了点头。

他这时将毛巾放在一边,将她整个人翻过来,抱到自己的怀里,看着她,也没有说什么。

“司空,”她靠着他,思索着这么措辞,“我知道,或许你希望我能过上更安逸的生活,能够让你更好地保护我。确实,退出娱乐圈,对我来说现在的确还来得及,但是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我是真的想留下来。”

“我不想做逃兵,也不想被任何人看轻,”她看他的侧脸,“你知不知道?楼弈告诉我他每天在Live的培训与工作,我听了真的很羡慕他。其实,有了真正好的包装与团队,是真的可以将一个人完全改变的,以前在Top,他再有潜力与才华,都相对有些被埋没了。”

一旦踏进这个圈子,其实就有些停不下来,只有更红、更闪耀,才能让自己感觉是满的。
于她而言,这只是一种惯性与力量,与名利并非有太大的关系。

“穆熙。”他沉默了一会,忽然说了这两个字。

“嗯?”她想了想,“说心里话,虽然相处了一段时间,我还是不太了解这个人,但是至少现在看来,他确实没有言而无信。”

“他……”司空景顿了顿。

封夏看着他,这时侧了个身,几乎像是挂在他身上一样,“司空,你不要生气,因为我觉得,穆熙这个人即使再奇怪、再阴晴不定,他很有可能以后会成为一个对我来说是良师益友的存在。”
她始终相信她的直觉。

“虽然他人阴测测的,不过,”她歪了歪头,“要知道,只有有故事的人,才会与众不同,他有他自己的故事,并且与我无关……所以了。”

她不再说下去,只是看着他。

他被她这样眼带笑意地看着,脸色也柔和了些,伸手轻轻捏住了她的鼻子,“现在才发现,原来你口才那么好。”

“当然,”她笑吟吟的,眼神却很认真,“司空,我自从接了《红尘》之后,就知道有可能会遇到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尤其是在我们之间,我知道娱乐圈的情侣也多以分手告终,但是我想做那个特例。“
“所以了,我相信你,你也相信我,好不好?无论是感情或者是工作,你都给我权利、让我自己好好把握住。”

他的眸色如墨般沉静。

“司空先生,说话,”她朝他眨了眨眼睛,“司空太太在征求你的同意呢。”

良久,他深吸了一口气,吻了吻她的脸颊,“下周末,是我堂妹的宝宝满月,我爸妈也会去,这次我会小心一些,错开时间差,防止盯梢。”

“啊?”她一怔,没有发现他终究未回答她刚刚说的话,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这又一次的见家长要事上。

他好脾气地再重复了一次,“我堂妹的宝宝满月,在我堂妹夫家族的家里置办满月酒,位置是在S市的高级别墅群,你跟我一起去,嗯?”

“啊?……”她有些愁眉苦脸,“司空,你让我在你爸妈面前丢脸还不够,还要让我去给你堂妹堂妹夫全家看笑话……”

她记得他上次跟她说过,他堂妹司空笙的丈夫是军政显要,文武双全,一般来说这样的人物的家族,必然是整个S市的链带,全是大人物。

“怎么会?”他笑了,“我堂妹那个高智商怪才,对我身边任何八卦新闻都不太感兴趣,唯独倒是对你的印象特别好,虽然你们还没见过。”

“喔……”她努了努嘴,伸手将台灯关上,窝在他怀里往被子里钻,“让我再考虑考虑,上次见你爸妈,我表现得实在是弱爆了……”

两个人都躺了下来,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司空景可能是真的累了,陪她说了一会,呼吸渐渐就均匀起来,慢慢地睡着了。

封夏刚刚是极困的,但是因为下周末要去见他家里的事情,倒是又心神不宁了起来。

靠在他怀里发了会呆,她忽然听到他放在枕边的手机震了一下。

她心一紧,看他蹙着眉睡得很熟,悄悄从他怀里起身,够到手机想拿到自己那一边放好。
她自然是没有习惯会去看他的手机内容,可握着手机的手指不小心划了一下屏幕,那条简讯就自然地被打了开来,她躺回他身边,仿佛有第六感一样,视线便往屏幕上一扫。

那条简讯,来自他的妈妈。

“之前托人算了你和小夏的生辰八字,刚刚研讨会结束才有空问了结果。”
“五行相克。从事业上来说,你们将成为彼此的阻碍。从感情婚姻上来说,极为不合。”

“虽是现代不能用这些来束缚恋爱的自由,但我和你爸爸还是希望你能够再谨慎考虑一下,婚姻大事,而有些问题,也并不单单是从生辰八字里所呈现出来的,你自己就能看得到。”

她的瞳孔越收越紧,一眨不眨地看着那条简讯,良久,她轻轻将他的手机屏幕锁定,放回床头柜上。

作者有话要说:这么跟你们说,接下去每一章,在一章里可能就能让你们体验过山车的感觉……我今天算了算我手上的坑:女王柯仔的,司空笙南骁少校的,穆熙和他真爱的(对,乃们没看错,我已经连他女人名字都想好了……),此生如终长修改版,女王儿子的……还有我脑子里已经在想着的新的古言短篇的…………乃们可以考虑一下,想先看哪个…………乃们说吧,谁是真正的船大王?**每日小广告时间色桑微博“桑玠是傲娇货“专栏没收藏的快快收藏起来~~→→→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

司空景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不会起得很晚,而且因为平时常年拍戏的缘故,差不多五点的时候就已经自然醒了。

睁开眼睛,动了动身体,才发现身边竟然没有人。

他眼一眯,一下子从床上撑起身体。

“咦?你醒了?”洗手间的门轻轻一声响,封夏从里面走出来,身上已经换好了衣服。

他看着她,半响才说道,“怎么起那么早?”

“啊?我睡不着了,而且平时每天早上拍戏也是这个时间必须醒了……”她笑嘻嘻地走到床边,微微弯腰看着他,“来,睡美男给个morning kiss。”

他微微弯了弯唇角,侧头吻上她的唇。

谁料他刚想加深这个吻时,她忽然朝后退了开,“喏,浅尝辄止,知道吧?都说恋人之间要时时刻刻保持新鲜感?”

她一向古灵精怪,他对于她的理论摇了摇头,靠在身后的枕头上,目带温柔地看着她。

“司空,”她也看着他,慢慢开口,“我……”

“嗯?”

“……我先走了。”她良久呼了一口气,歪头看着他,“要不然等会又要被狗仔盯上了,昨天晚上楼弈已经跟我说了,让我先走,然后他等会再让人送你回片场。”

她说话的神态自若,甚至眼带笑意,他仔细看着,也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好。”他点了点头,“路上小心。”

“嗯,那我先走啦。”她朝他摆了摆手,“等会片场见。”

他目送她转身往外,在她走到卧室门口时,忽然开口道,“夏夏。”

她停下了步子,回头看他。

他望了她一会,终究没说什么,只是再次嘱咐她小心。

直到套房的门关上时,他微微蹙起了眉。

刚刚她要离开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心底微微闪过一丝很奇怪的感觉。
就好像,她从此,不会再回到自己身边一样。

想了一会,他摇了摇头,觉得自己是真的想得有些过分,就好像情窦初开的小男生似的。

再休息了一会,他从床上下来,拿过手机,打开简讯收件箱检查一下简讯。
目光一扫,他忽然顿了下来,手指动了动,点开了昨晚那条来自他妈妈的简讯。

看完那条简讯,他才想到,简讯的状态是已读。

从洗手间洗漱完出来,一看时间差不多是五点半,他直接拨了电话过去。

“妈。”电话被接起,他眉目冷淡。

“小景?”他妈妈似乎是刚醒,“怎么了?”
他工作忙,平时是很少有空打电话给家里的。

他握着手机站在窗边,不徐不缓,“你上次问她的生辰八字,是为了跟我的拿去算?”

他妈妈愣了一愣,反应过来那个“她”指的是封夏,“是,我是托人去算了,你看到短信了,对吗?”

“妈,我想再重申一次。”他等他妈妈说完,“我的妻子,不可能会有第二个人,哪怕算出来的结果,是她克夫,也一样。”
“我尊重你们相信的那些风水传统,同样,我也希望你们尊重我的眼光信仰,或许她身在这个圈子,许多事情身不由己,但是她对我的那些,我非常清楚。”

他始终相信,无论她今后走到哪一步,她对于他的感情,一直会大于其他所有。

司空妈妈沉默了一会,平静地说,“下周末笙笙宝宝的满月,你带她过来。”

“嗯。”他说,“没有时间积累下来的相处,不会真正了解一个人。”

像她那么可爱的女孩子,一定会最终赢得他家中的认可。

**

《红尘》的拍摄将要进行到三分之二,每天都是高强度的拍摄,晚上收工回酒店,几个小时的睡眠,继续重复。
每天晚上,他们都会通一通电话,说些有的没的,似乎像是回到了以前最开始的时候。

周五晚上,她一边捧了一碗泡面蹲在小桌子边,一边戴着耳机和他打电话,咬着面条跟他吐槽陈颖有多让她竖汗毛等等。
他在那边听着不时一笑,等她说完,他才慢慢说道,“明天晚上我堂妹夫那边会派人过来接你去别墅。”

她一下子将嘴里的面条咬断,咳嗽了两声,又用叉子继续吃。

“收工之后你在房里等,他们到了之后会给你打电话。”他顿了顿,“吃慢点。”

“唔……”她垂着眸,“允不允许临阵脱逃?”

她的话语其实并不像是在开玩笑,他没有听出来,换了一个口吻,“嗯,那我就换个人带回司空家?”

“你敢。”她立刻哼哼,“能坐在你副驾驶座旁边的,能被你叫宝宝的……都只有我,你地,明白?”

他笑声宠溺,“好,早点睡,明天好好表现?”

“知道了,肯定艳压群芳……”她故意曲解了一个成语,跟他道了晚安后,将手机放在了一边。

屋子里又重新安静下来,她丢下叉子,在地板上坐了下来,抱着膝盖,目光空落落地,不知在想什么。

周六的晚上,因为金导自己有些私事,收工稍许比平时早了一些,封夏想着等会的满月酒,一路边发呆边走回到房间。

谁料,她刚关上门想走去浴室洗澡,忽然听到门铃响了,她走回门边,看了看猫眼,有些奇怪地打开了门。

门外是穆熙站着,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有什么事情么?”她看着他就觉得心里有些发慌,努力镇定地开口。

“楼弈中午练舞的时候从舞台上摔了下来。”他沉默两秒,薄唇微微开合。

她站在原地,怔了几秒,一下子上前一步,紧盯着他的眼睛,浑身发颤,“他现在在哪?!”

“公司旁的第十人民医院。”他漠然地看着她,“走吧,我送你过去。”

她不作任何其他念想,跟着他就立刻朝电梯快步走去。

而两房之隔,司空景原本正站在门旁的镜子前扣衣服的领子,因为离门近,好像隐隐约约听到走廊里有说话的声音。
那个声音好像听起来是封夏的,他想了想,还是打开门看了一眼。

那一眼,他的目光如呼啸的冷风,一下子彻底席卷了起来,整张脸庞都是彻骨的寒意。

目光里,仅仅几步之遥的走廊电梯里,缓缓合上的电梯门内,并肩站着她和穆熙。

电梯门彻底合上,他再也看不到她的面容。

**

路虎一路狂飙,从T镇回S市才用上了半个小时的车程。
穆熙素来话少,在车上也绝口不提楼弈具体是什么情况,到了医院,从车上跳下来,封夏脑中一片混乱、跟着穆熙一路朝医院里走去。
走到一间病房前,穆熙连门都没有敲、直接伸手开了门把。

她心急如焚地走进去,就听见楼弈一声夸张的喊叫。

“少董!夏……夏夏?”坐在病床上正死命抗拒着护士检查的楼弈见到她来了,瞪大了眼睛,“你,你们怎么来了?”

她走近几步,才发现他脸上和手臂上都有些擦伤,左腿似乎是骨折了,绑了石膏、被吊得很高,但幸好都不是刚刚她一路上想得浑身发抖的那些可怕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