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建设耸耸肩,被她的话说穿了,也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这年头,谁的后边是谁,都得站得住,脚踏两只船是真的不行,我现在只能是靠他,不然,我怎么跟站起来?”
他说的很自在,像是本来就是那样子,路摆在他面前,只能朝前走,而且要义无反顾。
小七瞪着他,走向电梯,没有想理会他的意思,走入电梯,他都没有追上来,她松了口气,回过头一看,那边已经没有人影。
站在柳成寄所说的房门外,小七是深深呼吸几下后才按的门铃,待得柳成寄来开门,她站在门外就能闻到浓烈的酒精味道,“你喝酒了?”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柳成寄已经倒向她,整个人都倒向她——
066彼之蜜糖,我之毒药
一个喝醉的男人得有多重,尤其是一个装醉的男人会更重,装醉的人,那就是耍赖,可小七不知道,她给蒙在鼓里。
瞅着他个样子,还真是颓废来的,身上的酒精味可浓了,浓的她都想把人丢开,捂住自个儿的鼻子,但是,他这个样子,她还真是心疼,心比较疼。
在她的眼里,柳成寄那是什么人,那就是个叫人都看着很亲切的人,叫人信任的好领导,可现在,他跟倒下来一样,整个人都不成了。
她的心都揪紧了,还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她想她有些不知所措了,明明还在地下停车场里还承认自己有些恨他,那么现在,她觉得这些恨都瞬间烟消云散了。
别说她太轻易把心里的陈年旧事一下子就放开去,这时候,她真的是放下了。
吃力地拖着他沙发那里,她几乎用尽了全力,待得他半躺在那里,她也没有力气支撑下去,整个人都跌倒在他的身上。
这样可不好,她赶紧着挣扎,想要起来,到是叫她意外地盯着他,迎上一双含笑的眼睛,那里头藏着浓浓的情意,整个儿把她给淹没了。
“小七——”
她还愣愣地看着他,微张的唇瓣,刚要挤出疑惑的话来,就叫他给堵住了,浓烈的酒精味,将她深深地埋在里头,他是个最好的猎人,永远知道下什么陷阱,也知道在什么时候收网。
而她,伍卫国,就是他狩猎到最珍爱的那个,永远都是摆放在第一位的那个。
他对自己说,事情只有一次,发生过一次,第二次再眼睁睁地看着她陷进去,他就是个傻瓜,他要拉着她,轻轻地拉她出来,不叫她受一点儿伤,一点都不!
她气喘吁吁的,气儿都差点捋不直,悬在他上方,瞅着他的脸,羞跟恼都有,瞪着他,“你真好呀,还装醉了?”
那话说的颇有点回到少女时代,有点个撒娇的意味。
柳成寄受用极了,双手扣着她的腰,不叫她起来,让她趴在自个儿身上,鼻头轻碰着她的鼻尖,彼此的气息那就是热的,跟火一样热。
有点痒。
更多的是暧昧,充斥着彼此间跟着干柴碰到烈火似的暧昧,就是一点点的火星苗子就让两个人都着了般。
他的手,跟着个蛇信子一般,将她衣摆从腰间拉出来,手便探进去,抚弄着她的小腹,一下一下的,不重也不轻,眼睛瞅着她,直勾勾,要勾走她的魂儿般。
她到是动了一下,扭动了一下腰,就觉得身下有物事儿抵着她,她脸一红,跟着到是主动了,把自个的唇儿贴过去,啃着他的薄唇,啃的可用心了。
柳成寄任由她在那里折腾,那个啃法,就跟啃馒头一样,没半点儿技术,就是这样子,也能叫他血脉贲胀,恨不得把人压在身下。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做永远都是比想的要快些,扣住她的腰身,来个大大的翻转,那翻转到是好的,她整个人都陷沙发里,他在她上方,瞅着她的娇态。
小小的脸酡红,眼里如水,眸光流转着全都是依赖,于他是百分百的依赖,又带着点内疚,他看出来了,像他这样的,哪里能看不出她那里小小的心思,就是她心里有膈应,也不是没有看出来。
过去的事不提了,他想的很简单,也管得上实用,一切从现在开始,叫他们好好地重新开始,不管怎么样,她的手,他永远也不会再一次放开。“小七,我的小七——”
他的声音很软,那是世上最动听的声音,催动着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叫她的心都跟着软下来,软的没有一点儿想要抵抗的意思,她愿意在他的面前,放下自己所有的防备,就如同初生婴儿一般。
“你能处理好吗?”可是,她心里还有理智,叫她硬生生地从他如水深般的温柔眸光里把自己狠狠地摘出来,把现实的问题摆在两个人的面前,见他想要立即回答,她却是拿手捂住他的薄唇,不叫他回答的这么轻易,“那不是一般的事,我知道的,有人针对着你,却是把我摘出去了。”
她看出来了,柳成寄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个,他想要她不知道这个明显的事实,越晚知道越好,“别做一些叫我担心的事——”他说的很简单,认真地凑近她的唇角,那唇角艳若天边的夕阳,“那人正等着你过去,小七,不要让他如愿了。”
“是叶秉泽吗?”她几乎是一点就通,来的时候还在怀疑是不是他,现在她已经是确定了,也许她在停车场里甚至都怀疑过伍建设,他回来的这个时间太叫她怀疑了,“真的是他吗?”
柳成寄确实是这个人,可他还是压下直白的回答,“也许不是,希望是我想多了,也许是我的对手,明晚要换领导班子了,也许这省里会有我的位置——”
这话最是明白不过,小七眨眨眼睛,颇有几分俏皮的意味,“我的柳大书记,我不会做傻事的。”别人设好了局,她就非得往里跳吗?没有那么回事!
她相信他能在这次风暴中站的好好的,甚至是更进一步,她这么相信的。
“给你个奖励——”他吻她,深深地吻她,勾着她的小舌,吻的跟要吃人似的,那种强烈的渴望怎么也都掩饰不住,他也不想掩饰,一点都不想。
她的唇,叫他吻的个肿肿的,瞅上去跟个肉嘟嘟似的,他到是手欠,把个手看往着她唇瓣上那么一抹过,上头还留着两人之间交换出的湿意,亮晶晶。
那心可是真是“砰砰”跳,激烈的快要从她的胸腔里蹦出来,她一手试着把自个儿的脸捂住,不叫他发现——
这举动,到是跟个掩耳盗铃般,惹得柳成寄轻笑,那声儿从他的喉咙底流出来,显的十分愉悦,且有些低沉,含着点诱人的意味,他的手,一直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安分,早就是攀着她文胸的边缘,逗弄着她的软嫩儿。
她到是抽着气,想叫自个儿的呼吸别那么快,可到底是敌不过他揪人般的手段,她那点抵抗力,着实是起不到一点儿作用,有跟没有一个样。
“这里跳的很快叫呢——”他的手把她的上衣往上推,让那白色的雪纺上衣在她的颈间堆积成一层层,半罩杯的文胸,将她小巧而饱满的胸/部显的更为诱人,他有种想要咬人的冲/动。
对了,就是这种感觉,他一咬上去,咬着那硬挤出来的沟沟间,有话说的没错,这沟沟挤挤还是会有的,他乐了,咬着她的嫩肉儿,深幽的眼睛瞅着用两手捂着自个儿的人儿,“小七,还是有点儿本钱的,不是吗?”
女人总是对自己的身材特别苛刻,小七不至于,但穿个能够叫自个儿从三十**的小小胸,弄出个能叫她的低领上衣,显的派头十足的微微沟沟来,她还是比较乐意。
“脱了就没了——”到这一地步,她也不用再捂着自己的脸,索性把手移开,光明正大地看着他起身脱衣,话到是很配合,说的也很大方,没有丝毫的遮掩,“我得庆幸的是这不是假的——”
柳成寄更乐,差点儿没解开扣子,镇定一下才把身上的束缚给弄完,光个溜溜地站在她面前,双手捧着自个儿的家伙,“你也得庆幸这不是假的——”
她乐得蜷缩在沙发里,瞅着那“家伙”,“真的假的,其实一个样,你信不?”
他到不是不相信,“小七用过了吗?”这是打蛇追上,他向来是个能抓住重点的人,什么是重点,头一个就得弄清楚,这就是他的职责。
小七给问的无话可回答,她说的是形状大小什么的,人家说的是感觉,她说的是外在眼睛能看到的样子,可他说的是一种感觉,由内而外的感觉。
她真没有试过,哪里知道会是个什么感觉,所以,这一次,她完败了。
柳成寄惯是得寸进尺的,人家回答不出来,他更加得抓住机会,机会总是稍纵即逝的,能有这么个机会,真是难得,所以,他倾身过去,那双手到是快的,把她给剥得光呀溜溜的——
她真是没反抗,任由着他在弄,身下是柔软的沙发,腰肢叫他控制在手里,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两人间连个空隙也找不着,肌肤间渗着汗意,油光发亮。
他沉下去,沉入她张开的双腿间,深深地沉入,把自个儿完全沉入在她那里,叫她包裹着自个儿,那是种极致的欢乐,叫他幸福的欢乐。
咬着唇瓣,她的下巴搁在他的肩头,长发披散下来,将她大半张脸都给挡住,叫人看不见她的表情,似乎是承受不住地逸出破碎的声音,“别——别——”
无助般的哀求,她就像是他手里的娃娃,所有的起伏都由他一个人来掌握,快也好,慢也好,节奏都由着他来,明明她叫着“别”,他偏要是那样子,做的更重些,把自己送的更深些,所有的一切都叫他着迷。
在他的身下,她的身体完全舒展开,就像是张开双臂的大地,把他迎进去,不留一点儿余地,全身心地投入,细撩撩的双腿儿倒勾着他的腰,把人给勾住,不叫他后退。
他乐的这般,再把自个儿往上前,一手硬是抬起她的脸,捋开她挡着脸的长发,干脆地把人抱起来些,半屈着个身体,膜拜着她,瞅着她的眼睛,那眼睛可是闭着的,眉头也是皱着的——
吻——
他还是吻过去,吻在她的眼睑间,又吻吻她皱在一起的眉头,这下子可好了,她使起性子来,压根儿就不想睁开眼睛了!
“难为情了?”他的声音很低沉,凑在她耳边说。
声音可清楚了,她听的更清楚,一下子睁开眼睛,羞怒地瞪着他,“唔——”才一个张嘴,她的唇瓣已经叫他再度占领,合着身下的节奏,他更像个巡视领土的国王。
她想骂他,满嘴的话,早让他给堵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又恼又急了,眼里就带着点湿意,真不是她故作的,那真是想骂他,叫他没皮个没脸的,“唔唔——”
还是这种声儿,可叫柳成寄听的满足,他就是这么个蔫坏的,瞅着她急了,会更开心,那样代表着他自个儿在她眼里,对,她眼里的人可不就他来的,他看的清清楚楚,一点杂质儿也没有。
沙发总是不舒服,再说了,他可是屈着个身体,还是把人抱起来,往着房里走进去,把人压入柔软的大床,拉过床单儿,挡住他们,别叫这光线儿把他们都看去。
腰酸腿疼——
一动就觉得整个人跟着散架一般,小七躺在床里直哼哼,那张小脸呀,跟着个不满的,哪里有这下了床是个斯文人,这一入床,就跟着如虎似虎般,她的小身板儿,真是受不起。
柳成寄已经不在,据说是钱书记那边叫他过去,好像是谈话。
她不放心,也只能是等待着结果,从床里爬出来,她走路的姿态跟个老太婆一样,真是太疯狂了,这是全身心地投入,她与他都是疯狂的人。
但是,她从没想到一开门,就会面对着一个人——
她愣在那里,有些不知道怎么反应,尤其从她的脸上能看出来一股子叫人还没消退的春/色,那种感觉,好象叫她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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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志《男人,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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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彼之蜜糖,我之毒药
那是孩子的清澈眼神,小小的脸,仰望着她,那种样子,叫她的心都揪在一起。
东城——
她试着喊出这两个字,声音却是藏在喉咙底,怎么也出不来。
“妈妈——”
那是东城的声音,他在叫着她,那声音透着童稚,像是清泉般,一点点地落入她心底,叫她的心里全是这个。
“东城——”她动了动唇瓣,终于是发出声来,人慢慢地往下蹲,几乎是半蹲在他的面前,双手试着想碰他的衣领子。
可是,东城看着她,往后退了,让她的手愣在半空中,他的小脸显的有些倔强,明明是与叶秉泽是同个模子出来似的,可现在,这个神情到是像极了小七。
他就看着她,眼神里似乎是很不赞同,离她有两步远,她上前一步,他跟着后退一步,两个人就是这么僵持着,一直僵持着,不能够拉近一点儿距离。
“东城——”她试着让自己的脸色缓和些,不敢再往前,怕吓着他,“我不过去,我不过去,东城,别后退好吗?”
她的声音最柔和不过,那是从心底泛起来的声音,带着她全身心的温柔。
“我昨天看到妈妈了——”东城看着她,双手背在身后,看着像个小大人,“妈妈不来看我,到是来这里了。”
这话,小七觉得自个儿真是坏透了,在儿子的面前,她进入别个男人的房间里,到第二天早上才出来,这样的事,尽管是明摆在那里,可她觉得很抱歉,至少在东城的面前,她觉得抱歉。
他也不是指责,就是说出一件事,叫她的脸上火辣辣的难以面对,“我可、可能要与他在一起,东城——”她这么说,试着解释自己与柳成寄的关系。
“一起?”东城重复着这两个字,低下小脑袋,瞅着自己脚上的皮鞋,好半于,才挤出话来,“妈妈是不要我跟爸爸了?”
这话,真叫小七难以回答,难道她要跟东城说,他不是她乐意生下来的孩子?他的父亲也是强逼的她?
这些话,对着东城清澈的眼睛,她真是说不出来,有她这么个妈妈已经是够糟糕的事,怎么能叫他对他父亲的印象也降到冰点?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曾经也想过母亲是什么样子,也曾经怪过伍红旗同志为什么要把她生下来,也恨把她生下来从来不管的女人。
东城没有她,可不没有叶秉泽,这是她的打算,现在只能是如此,与叶秉泽,不管是什么都好,这个人,她是永远都不想打交道了。
“干嘛不回答?”
有声音插/入他们母子之间,大赤赤的,带着强横的干涉意味。
她不用抬头,就知道那是叶秉泽,比起他平时那种不带平仄的说话腔调,现在的他明明是多了点情绪,还是叫她心儿一颤。
她怕他,这是真实的感觉,一直就没有好过,甚至是一直叫自己镇定。
镇定总是太难的,她深呼吸一下,才试着把自己的状态调整好,抬眼瞅向过来的叶秉泽,双臂下意识地环抱住自己,将自己抱得紧紧的,似乎那样子才不叫她心里的恐惧泄露出来。
“你好,叶少——”她笑着打招呼,试图让自己笑得很礼貌性。
叶秉泽没有先回答她的招呼,反而弯下/身,将东城给抱起来,两个人的脸几乎要重合在一起,一张是成熟的男性面孔,一张是还没有长成的小男孩面孔。
“是怎么说话的呢,怎么能对你妈妈这么说话?”他似乎是将小七给忽视了,对着东城说话,明明是在质问东城的态度,可那声音听上去没有一点儿生气的意味,就是很平淡的一问。
东城可委屈了,父亲来抱他,他似乎是有了底气儿,趴在叶秉泽的肩头,没回头看小七,小小的身体还一颤一颤的,看样子是在哭了。
无声的哭,就那种哭,最叫人看着心疼。
小七不是什么冷血动物,那是她自己的儿子,哪里能不心疼的,尽管她不是个合格的妈妈,她也做不来一个合格的妈妈,还是心疼,这是最自然的反应,都不需要伪装,她也伪装不来这个。
她想上前,顾忌着叶秉泽,她没敢,顿时觉得自己是世上最窝囊的人,自己的儿子都不敢接近半步,张了张嘴,显的有些笨拙。
“能叫我跟东城出去一下吗?”她说的很克制,甚至是有些乞求的意味。
叶秉泽总算是把视线落在她身上,那眼神似乎还含着几分探究的色彩,“出去?什么样性质的出去,一去不复返了?”
她差点儿气结,这个人一直称不上友善,现在也一样,一直叫她没有办法应对,她能带着东城去哪里?
除非是东城不需要上学了,她到是可以带着东城去山沟沟里,可那样子,她成什么了呀,把儿子的一生都给牺牲了,就为了跟东城在一起?
她还没有那么傻,就算是万不得已到这一步,她能逃了叶秉泽手下的那些人才成,“你说笑了吧,我能带他到哪里去。”她很是努力地做出一副淡定的模样,努力地叫自己忽略所有的感觉。
“其实你真的挺聪明的。”他还是头一次除了在床里之外夸奖她,“还跟他在一起,也不怕真影响他的仕途了?”
他问的很坦白。
她到是一笑,回答的更坦白,“我哪里能有那么大的本事去影响他的仕途,你说是吧?”话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也许是有人诚心的,我到是想谢谢某人,把我给摘出来了,你说是不是,叶少?”
她后面的话那就是别有意味,是直指向他,就是他在后头搞鬼,但是,她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出自于不甘心,跟过他的女人就不能跟别人在一起了?
这种理由可真是叫她胸闷,或者说更夸张的是没蛋也没疼。
叶秉泽到是态度轻松,连着那张平时都紧绷在一起的脸,似乎都有点不太一样,显的很是悠闲,一手轻轻地拍着东城的肩膀,“也是,这人也真是识相的,你说是不是?”
他好像真与这事儿无关,说的很轻松。
她乐了,那是不是真乐,是苦中作乐,“但愿吧——”她这么说,说这么个话时舌尖发苦,苦的跟不小心咬了苦瓜一样,她生平最讨厌吃这种东西,就算是为了减肥也不会去吃那种东西,对她来说那简直是毒药。
他到是摇摇头,对她的态度好像是不太满意,觉得她有些敷衍,“人家为了你现在弄成这样子,你不想为他解决些什么吗?”
这一步,他走的太急,可还是问了,因为她没上钩,事情总有人要上来,这个人必须得是她,他定的头一个目标,就是她。
柳成寄如何,倒台也罢,高升也罢,他到是冷眼看着,与他没有什么干系,主要是她的态度,一个叫他满意的态度,而她是只小狐狸,有那么一点道行,还在他面前装个不在乎的样子。
怎么办?
他更好这一口,最喜欢她装个样子,心里已经急的不行的样子,就像那一天,明明就见着她蹲在那里哭,可他一问,她到是赶紧地擦干眼泪,还凶巴巴地吼他——
一见钟情?
还真是没有,就那么个感觉,叫他一下子砸进去,砸的可凶了,砸的他都快握不住自个儿了,可这怎么能成,他怎么就叫那么个小丫头片子给惊着了。
他难受了,她也得跟着难受呀,要不然,怎么能叫他看上一眼的!
听听——
这都是咱们叶少的心理独白,叫他看中了,甭管是有妇之夫还是什么的,都得握在手里头,要是起个什么心思,那准得叫他给扒层皮,要是再不行,再扒层皮,扒两层皮还不老实,那就放逐吧。
伍建设是给放逐了,可小七成了那个例外的人,她本身最大的不幸就是在不幸的地点、不幸的时间里碰到了不应该碰着的人——叶秉泽!
想想叶秉泽是什么人,二十好几还是个处,别笑话还是真是个处来,就是对女人男人都没有兴趣,就是那样子,生活的个清心寡欲的,跟个和尚似的,弄的叶家老爷子还挺愁。
这不,叶少想要女人了,这下面的人,自然是得把人奉上,那时,叶老爷子还在中央风生水起,当然,现在也不是没有影响力,可那会,除了那顶头的,数下来就是叶老爷子了,这叶公子想要的女人,这下面的人,那是一眼神就能领会了。
小七那是谁,就一个贪污犯的女儿,真没有什么,就是把她找个地方藏起来,也没有人晓得,更没有人报警的,她孤单单一个人,最好把握不过。
“愣在那里做什么,都不会走路了,要我请你不成?”
小七还以为他不答应,看着他抱着东城走向电梯,她的脚步都快迈不开了,谁曾想,他到是回过头丢下这么一句话,叫她差点反应不过来。
不过,她还算是反应过来,为了跟东城在一起,哪怕是一会也好,她都决定忍受叶秉泽在旁边,她没有办法。
“谢谢你——”她低着头,瞅着自己的脚,声音很轻。
叶秉泽抱着儿子,站在电梯的最里头,扬个眉,对她的谢意,表情一点都没有变软,好像觉得那是理所应当的事,“我比较喜欢听见的是另一件事。”
他在提醒她,她是听出来了,意味着交易,可她再不跟任何人做交易,一次也不成,双手交叠成塔状在嘴前,她深呼吸一下,很艰难地从嘴里挤出话来,“恐怕得叫你失望——”
他摇摇头,抱着东城靠近她,亲眼见着她像是躲避瘟疫一样地退开,表情瞬间阴沉许多,“失望?”他品着这两个字,真没有觉得他自己能失望,就是这么探探,“伍建设回来了,有没有很高兴?”
他换个话题,想给她点提议,人家不要,他也别说了,索性把话题扯到别人身上。
我把前三章的虫子给捉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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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人精,再加上消息灵通,她的一举一动,都落他的眼里。
小七觉得自己在停车声跟伍建设说的话,恐怕也是一字不落叫他知道了,到是没有心虚,那是犯不着的,就是觉得自个儿无所遁形,那种感觉不舒坦。
“他是谁呀,值得我高兴的?”她没好气地回过去,刚抬眼就见着东城看着她,那个脸色呀一下子就变了个样,把那几分不屑都给收起来,变成个温柔。
这一变,她自己都嫌弃自己跟个变色龙一样,可那是她儿子,到底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儿子,哪里有不好颜色对着的,再说了,她与儿子的相处的时日谁知道有多少了,总不至于叫儿子留下一个糟糕的印象。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要不然,就是叶秉泽在这里,她还不得躲得远远的,可看着儿子,她算是想开一点儿,总归是抬头不见低头见,儿子还是第一重要的。
比起儿子来,叶秉泽带给她的那点龌龊事儿,其实算不得什么了。
她挺直个腰儿,终于觉得自个儿能站直些,至少她始终没有觉得自己有欠叶秉泽什么,主要是他欠她才对,她为什么要不见他,明明是他的错,她的态度到是成了她的错一样。
态度先不对,她得检讨自个儿,那是得做深刻的检讨,别人还没动什么,她自个儿行示弱了怎么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