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成寄在干嘛?
他目光锐利,目标确定,她一下来,刚好是两腿儿张开着,正挂在他肩头,薄唇儿恰恰地对着那处,淡淡的湿意渗出来,他将小小的蕾丝料儿扯开,露出娇艳的花朵,那嫩嫩的色儿,叫他目醉神迷。
“坏蛋,是的,我是坏蛋呢,这个坏蛋在欺负我们的小七,是不是?”他轻声地诱哄着,瞅着那处儿因着他的目光而在空气里轻轻地抽/搐,他更得意了,赶紧地把自个儿贴上去,轻咬慢跄的,真想张嘴吞下去,叫他与合成个一体儿。
她颤了,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怎么也停下来,来自于内心深处的颤栗感,将她整个人都挂在上头,怎么也下不来。
小七也不愿意下来,狂野的冲/动,驱使着她的理智,想要更上一层楼,上了那楼后再下来,她想的很简单,嘴儿微张,逸出呻/吟声,被他的手指挑弄起来所有的感觉,软软地瘫在他的身上。
柳成寄可喜欢了,还想着那一年,他们差点偷吃禁果儿的事,可惜呀,让老韩来敲门雌打断,说不定也不用等到现在,他挑弄着她,瞅着那处叫他口干舌燥的娇花儿,手指往里探,前路水润,却是□难行。
抱起她,他站起身来,还没等小七适应站起来,就已经把人压倒在沙发里,扒拉着皮带,连裤子都没褪,就迫不及待地攻占她的领地,她个人的领地。
她还是疼,跟火一般的烫意,几乎把她烫着了,忍不住把想要蜷缩起身子,不欲再向他展览,他不许,他看着温和,骨子里就是霸道的大男人。
她疼的想躲,他到是手指跟个弹琴似的,勾起她的软态,叫她更能接受他,把自己的所有都给她,全部给她,以前没给,现在一次性全给了,带着那么多年的分量,把自己给全给她!
他吻着她,从她半眯着的眉眼儿到唇瓣,无一不是精心呵护再呵护,上天给予他最好的礼物,那血就往着脑袋上冲,冲的他血脉贲/胀,怎么也管不住自己,又是微退开身子,瞅着包容自己的地儿,不由得乐开脸。
这是个无耻混蛋!
小七想起来,哪里还能起得来,唇瓣儿死死地咬住,脑袋儿微仰着,试图朝他接近,贴向他的额头,哪里乐意他退开身,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灵巧的舌儿从嘴里探出来,轻轻地舔过他的唇瓣。
从上嘴唇到下嘴唇,她吻的很用心,就像在对待她最珍惜的东西一样,舌尖儿更是探入他嘴里,带着个低低的笑意,跟个作死的妖精儿一样,勾住他的舌,学着他的样子,纠缠着他。
柳成寄求之不得,还真是,这么多年了,他求得不就是这一天的嘛,那些黑心肝的男人,都把他的娇人儿给藏起来,叫他找不到,这些个人,他会叫他们好看,等着吧!
“小七,想我了不?”他问着,手真是摩挲着她光滑的后背,真个光滑的如刚剥壳的鸡蛋般,一落入手里,就怎么都不想放开了,“小七,说实话——”
她不肯,扭捏着身子,与他对抗,“不、不想——”
有些喘息,她说的话有些断续,意思到是表达的很清楚,两手儿都快没力气,勾不住他的脖子,全身心地软下去,承受着他火力全开的热情。
他往后撤,瞅着她的小脸蛋,那上头全是细细的汗,小脸蛋更是涨的通红,那颜色叫他忍不住着迷,想一口咬上去,更想咬她的嘴儿,咬的她出血,叫她还要硬着性子说浑话,又下不去嘴儿,那么个纠结,叫他难受!
“你就折腾我吧。”他真是拿她没有办法,把那快要软下去的人儿给抱起,两手把纤细的腰肢儿搂的死紧,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地朝房里走去,“就使劲折腾我吧,你这个坏女孩!”
她乐了,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嘴里胡哼哼着,跟着乱哼着不怎么着调的歌儿一样,叫人听的血都要倒流了,却是张开牙齿,咬向他的脖子,“哼,是你、你折腾的我!”
他也就认了,栽倒在她手里,真是的,再没想出来,她就是他的魔,他的心魔儿!
“你就咬吧,赶明儿,别人要是问起,就说是你咬的!”他威胁,步子很慢,笑的很阴险,不由得劲道重了点,听着她的惊喘声,更是深有成就感,“咬吧,你再咬吧!”
她瞪着他,眼睛瞪得大大的,跟个龙眼的黑核子一样,“柳成寄——”
“在呢,在呢…”他回答,低下头,啄着她的唇瓣,跟个小鸡啄米似的,已经把人压倒在床里,“我在这里呢,哪里也不去,哪都不去。”
这是他的保证,一生一世的保证,纵着她,宠着她,谁也休想叫她离开他!
她到是哭了,真哭了,跟个傻子一样哭了,沉醉在他的温柔里,真想一辈子都是不想醒过来,勾住他的脖子就不想放手了。
但是——
纵/欲的后果,真叫人没法子承受。
小七真是觉得自个儿的腰都快断了,真的,一大早的人家还来,现在跟个死鱼一样瘫在床里,看着人家神清气爽的,打扮的光鲜亮丽的,她跟个残枝枯叶一般,两眼忿忿不平地瞪着他,真是想掐死人呀。
柳成寄乐的,对着镜子把自个儿的领带整了整,瞅着镜子里的自己,那个样子,他很满意,春风得意,这叫做官场得意,再加上情场得意,人生再没有比这个更叫他得意了,昨晚更是叫他得意。
所以,他跟孔雀开屏一个样,灿烂无比,露出八颗牙,瞅着床里头的人儿,“我给你穿,怎么样?”
她疯了,才会叫他穿!
小七表示自己还没有那么想不开,让他穿的后果是什么,她想的很清楚,还是自个儿拖起快要残废的身子,自个儿穿衣,当着他的面儿。
她自己到是没有什么,这昨晚都挤一张床里,啥都看了,她不那么矫情的叫人别看,到是柳成寄演是识盯一点,自个儿移开视线,都准备好了,去登记,总不能把时间再拖拖。
他想的明白了,这人还是尽早成为他的才好,有证跟没证,那就是不一样的,现在不急,以后都是他的了,他犯不着猴急,还是先不看为好。
咖啡色的雪纺衬衫,那领子还是不对称的,腰间扣着粗腰带,勾勒出她细细的腰身,袖子是中袖,带着点喇叭状,那是绽开的如花儿一样,半截子手臂露在那里,右手套着一串细细的银手镯,亮亮的,能叫人闪了眼。
“得,这个衣料,一扯就破了。”
这是柳成寄的结论。
她瞪他。
他笑纳,把自个儿的脸凑到她面前。
她亲他,就是轻轻地拂过那脸。
他搂着她出门,下楼,上车,前往婚姻登记处。
柳成寄的东西都带齐了,身份证与户口本儿,都带齐了。
可小七没有,她等人,等着顾乔来,把她的身份证捎过来,在婚姻登记的大门口等了将将十分钟,她就等的有点不耐烦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太好的感觉,掏出手机去联系人。
柳成寄瞅着她的动作,觉得她有点不对,手握住她的左手,“怎么了?”
小七收回自己的手,两手同时拿住手机,待得那边发出声音,就赶紧问道,“顾乔,你搞什么呢,不知道今天是我的什么日子吗,你搞什么飞机玩意儿?”
她控制不住,心里有点火气儿,总觉得大清早的,所有的好心情都叫人给破坏了。
谁知道那边,久久没有声音,待得她又要问过去之时,传过来顾乔的声音,他的声音很迟疑,似乎是在犹豫在要不要说的样子,“伍、伍姐,我、我、不是,不是,是叶少在这里。”
她的手机从手里滑落,那张小脸一下子刷白,看不到一丝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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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5入戏太深
柳成寄的动作更快,把她的手机接住,瞅一眼还没有结束通话的手机,举到耳边,手臂用力地圈住小七的腰肢,“顾乔,怎么呢,怎么都不把小七的身份证带过来?”
他的声音很淡,很温和,像是在跟个不太听话的孩子在说话的样子。
她笑了,也真是个没心没肺腑的人,上一秒,还让顾乔一句话就给惊的脸色发白,下一秒,柳成寄轻描淡写般的一句话,就让她全身的血都活络过来。
手指儿勾着他的领带,她压根儿不管事,就把事儿交到他的手里,是她的男人,就得叫她看看,能不能叫她安心的吧?
顾乔听着那声儿,就知道是那位是柳大书记,这要身份证还能干嘛,再清楚不过,他压着声儿,“领导好,真荣幸!”
柳成寄可是不耐烦跟他啰嗦些个什么,“谁在你那里?”
问的可是很亲切,这就是领导的处事原则,春风化雨,骨子里强硬的不容人拒绝。
“没、哪有谁在我这边。”
顾乔回的很辛苦,心里头那个叫埋怨伍哥的,他自己人走着不见个人影,都把公司都交待出去,现在到叫他面对着李胜利,叶少真没来,他就是那么一说,面对柳大书记,还是不提这茬了。
“可恭喜领导的。”他这么说的,小心地斟酌着词句,生怕哪里出错,“能不能跟伍姐说一下,我十五分钟后就到?”
柳成寄表示觉得还成,把电话掐断了,“顾乔那小子,说是十五分钟后过来,我们先进去?”没有身份证儿,还真不是什么大事儿。
小七眨眨眼,没有太在意,搂着他的胳膊,两个人一起往里走。
两个人填了表格,手续是接着办,可是,来问题了,那问题还不是一般般的问题,要是这个真弄下去,伍卫国就成重婚的了!
“这个是不是您?”办证的阿姨拿着两份结婚申请表,递到小七的面前,在柳书记的面前,压力是真心太大。
两份结婚申请表,摆在小七与柳成寄的面前,上头的人,那名字明显无误地写着伍卫国三个字,还有一起申请结婚登记的男人名字——于震!
简直是——
小七能说什么?
她真是无话可说!
这是军婚!
不止是表格,还有部队政治处出具的军人婚姻登记证明。
她是已婚身份,而且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莫名其妙地成了个有夫之妇!
这简直是荒天下大谬,她从来没有想到自己会面临这样子的情况,或者在她当初离开时,从来就没有想到与于震会有什么事,她跟着他几年了,从来没有想过他会做的那么绝!
“这、真不是我…”她讷讷地道,瞅着柳成寄,见他眼神阴暗,想为自己辩白一下,脑袋里又是空白一片,她甚至是认真地看了一下,那上头的签名,都是像极她的笔迹,就好像是她亲自写下的一样。
柳成寄还没有到不相信她的地步,事实上昨天小七去了哪里,见过什么人,都在他眼里,“我媳妇儿昨天没来过这里,怎么就登记了?”
婚姻登记处的人心中暗叫不妙,表面上的规定是那些,可真的,有时候也通融一下,只要不弄出来个重婚啥的就成,现在到是好,柳书记要跟人结婚,这女的到是先跟人登记了,而且还在他们这边办理的!
一个个的都缩着个脖子的,不敢应话/儿,谁也不敢把自个儿脖子伸出去。
军婚,那是明文受保护的,可这样的能成立吗?
“还要我跟你们说说《婚姻法》吗?”柳成寄冷冷地瞪着这几个人,这简直在打他的脸,他是市委书记,自个儿媳妇叫人给登记去了,都没有人出现,这帮人就敢帮着于震登记了,就是硬生生地打他的脸!
“柳、柳书记——”婚姻登记处归市民政局管,这位民政局的陈局来了,他不过就是想来这里亲自为领导登记,哪里是晓得碰上这么个乌龙事,那脚步真想往后退,又是退不得,只得硬着头皮往里进。
陈局一听领导那话,就赶紧地瞪向几个不太利索的办事员,“还不快把原来的注销了?”
办事员更是为难了,不是他们不想注销,而是——
其中一个还算是利落的,拿出两张《申请离婚登记声明书》,“得填一下这个,还得双方签字。”
小七真是无语了,莫名其妙地她就结婚了,现在还得面临离婚,这手续办完了,她再办个结婚登记,就算是二婚了!
可是真叫她更无语的事还在后头,她只得是填表格,所有的好心情一下子就没有了,扯了扯柳成寄,她现在也不想提这些个办事员是怎么办事的,就是想赶紧着吧,把事儿结束了!
真是个闹剧!
那边的顾乔看着手机,一时愣在那里,即使是见惯风浪,一边是叫他不肯轻易去得罪的叶少,另一个又是举足轻重的人物,还真是叫他进退不得。
他的额头渗出汗来,握着手机的手更是湿的快要到握不住手机,旁边站着的是李胜利,站在窗口的正是叶少,看不出他在想些个什么,身边伴着的是郇乃锐,三个人,叫他真是有口难言。
郇乃锐可是见不得别人为难,有些事,为难到人家真是不太好,可是他家叶少就乐意这么做,他自是得效上个犬马之劳。
“怎么了,我们的小七同志觉悟好像不太高?”他说的话,好像是在开玩笑,背着对着叶少,手指抚过他自个儿的银质袖扣,“真是麻烦呢,你说是不是,顾乔?”
顾乔没敢应声,要说那位觉悟不高,还真是挤不出来这话,这手里握着手机真个感觉像是不定时的炸弹一样,让他都不知道什么爆炸,炸个他外焦内嫩的。
“叶、叶少——”他说话都有些不能控制的结巴,手机那头的声音果断消失了,他瞅着面前的文件袋,那手颤的呀,都是不能自控的,“叶少,伍姐在那边等着我给她送身份证儿,我可以去吗?”
他问的那叫一个小心翼翼的,生怕把叶少惹恼了,真没有他什么好果子吃。
李胜利的手里拿着个文件袋,他把东西递给顾乔,“里头的东西你可得收好了,亲自送到柳大书记与伍小姐的手里。”
顾乔忙不迭地接过,他能不接吗?
那是不成的,他必须得接,伍哥跑得快,他成了个炮灰,伍哥有胆子跟叶少硬脖子,让人家把“金碧辉煌”弄回去,他可不敢,哪里敢跟叶少硬着脖子来。
只是,这文件袋叫他觉得跟个烫山芋似的,他的手呀,真不想接,又不得不接,“只是送给伍姐就成了?”
别是什么定时炸弹吧?
他在心里想,可没敢露在脸上,一掂那分量还挺轻就有点放松下来,只要不出人命就成呀,“伍姐真是辜负叶少的一片心,”他琢磨着也得说点话,就算没话也得找出话来,“那我先去了呀。”
他说完话就走,没有人目送他。
但是,他又觉得有哪里忘记了,猛一拍脑袋,他掏出个身份证,“这是伍、伍姐的身份证儿,伍哥说伍姐今天去登记。”
人家就是不说话,就背对着他,就能叫顾乔觉得压力那是大大的,恨不能找个地洞把自个儿塞进去,伍哥到是跑得快,到是轮着他这个不相干的人面对叶少。
真不是他不地道,两头都不能得罪,这夹在中间难受,还不如就得罪一边,他做了个决定,抱紧叶少的大腿就算了。
身份证上头的照片,还是小七十八岁的样子,绑着个马尾,眉眼间很欢乐,青春正年少,还冒着点儿傻劲,瞅着无忧无虑。
顾乔选了路子,叶少走人,当然,走的不止他一人,郇乃锐跟李胜利那自然是一起走的,跟个皇帝出巡似的架式,来是一帮人众星拱月,去也是如此,架式很有派头,那叶少到是没有半点张扬的气息,或者确切的说,他的气场看上去更强大。
郇乃锐与李胜利交换了个眼神,跟着这位有些年头,还不至于看不出来这位不高兴了,尽管看上去跟平时没有两样,总归是有一点不太妙。
那位也真够敢的,怎么就敢抛下他们家的叶少,跟柳成寄结婚去?
顾乔这回真拿着文件袋走了,去找小七。
郇乃锐是搞新闻的,最为敏锐不过,不由得替那位姓伍名卫国的小七同志奉上几分同情,“你说,这人怎么能这样子,我们叶少可是疼着人呢,怎么就一转眼就跟别人结婚去了?”
李胜利就知道这个人是嘴欠的,还真是想不到这个人的嘴欠到这个程度,真是恨不得在他出声前就把他给毒哑了,瞅一眼前面的叶少,“浑说个什么?”
郇乃锐敏锐地察觉到前面的叶少脚步微有些缓,不再像刚才那般镇定,心中自是有了主意,把刚才拿过来的身份证夹在手指间,“叶少,不如我们也去吧,叶少想不想不起玩个大点儿的?”
他笑的很殷勤,在叶秉泽停下脚步,丢过来近乎着严苛的目光,他到是没有退缩的意思,“像这么个不识抬举的人,叶少可不如叫她结不成婚?当然,有没有身份证于柳大书记着实算不得什么,可有着身份证没有新娘子去登记,于叶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吧?”
李胜利脸都黑了,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话,瞪着乱出主意的郇乃锐,“叶陈两家早就有婚约,你甭出馊主意——”
其实郇乃锐觉得自己的主意出的很有水准,脑袋灵光那就是不一样的,哪里是李胜利这个一板一眼的人可比的,他很自豪,非常的自豪,出出主意,又不是真那个意思。
“照片你去弄——”
两个人在那里,气氛有些不太好,叶少突然的一句话,叫两个人都是有些惊了。
尤其是郇乃锐,他就那么一说,主意也是突然间涌上来,叫叶少的一句话给弄的有些不太确定了,他看了看李胜利,见他的脸黑的跟个炭般,就知道自己的耳朵没有听错。
“可是弄成结婚登记证上头的照片?”
他试探地问,没敢太确定,真是没太敢,哪里敢想着自个儿的馊主意,真叫叶少给听去了,还打算做个十成十的!
好吧,他觉得自己都那个弱爆了,叶少太给力了!
叶秉泽就是那么看他一眼,“要是你不行,给我找个能行的人来。”
开玩笑,他怎么不行了!
郇乃锐差点蹦跳起来,他性格好,可不代表他好欺负的是吧,这简直就是在置疑他的男性自尊,“一会就好,弄个照片还不是容易的事。”
这边紧锣密鼓的就行动起来了,真个叫人大开眼界,要是不知道的人见了,准会问一句惊讶的话:这也行?
李胜利想劝来的,一想到叶少那脾气,恐怕是九头牛也是拉不回来,到不如给老爷子打个电话,谁知道老爷子的话,差点让他的下巴掉了,因为老爷子比叶少更牛叉,回他一句,登什么个破记,直接把人抢回来不就得了!
他真是无语望天,难道只有他一个人记得这叶家与陈家有婚姻的事吗?或者是这家人根本没有这个当回事?就他一个人在那里纠结?
郇乃锐这会儿瞅着照片,要说呀,就是一个电话的事,照片就给弄成了,瞅着照片里的两个人,叶少手揽着伍卫国,看上去很和谐,很强大。
“你去办吧。”
叶少表示满意,瞅着手里的照片,那手可是摸着她的脸,小小的脸蛋儿,在他的身下红的跟个石榴儿一般,叫他的手忍不住把照片捏成一团。
郇乃锐觉得幸好那照片备了好几张,要不然就毁了张,带着伍卫国的身份证儿,还有叶少的身份证儿,他去婚姻登记处了!
这真是挺热闹的,他哪里不好选,跟柳成寄选的同个地方,在外面把里头的事听了个十足十,又看了看试图想要接近伍卫国的顾乔,冲他使了个眼色。
顾乔还在迟疑,手紧握着文件袋,那心跟着打鼓一样,不要说他没见过世面,他真见过,可是要得罪人,真到这份上,他真是没有胆子!
“哟哟,这都是怎么了,郇乃锐个大主编也在呀,怎么都劳着你出来采访了?”
那声儿,可是不客气的,从外头传来,让人都转过头,那外面站着一身军装的男人,高大壮硕,即使那身军装都不能掩去他身上的那股子痞味,双臂环抱在胸前,笑眼眯眯地瞅着里头的众生相。
哈哈哈!!意外不?
哈哈哈,我真狗血!!
其实我就是个洒狗血的!
狗血洒的肿么样?
来吧,表达意见吧!!
036入戏太深
一波未平,一波又跟着起,这都叫做是什么事来的?
有首歌有这么唱来的:“一波还来不及,一波又来侵袭…”
想当初,小七可迷任贤齐的,首首歌都是会唱的,但是今儿个摆在面前的情况,叫她一下子想起这个歌词来。
她忍不住乐了,这辈子都没有这么乐过,这些人可真是扯,也都是些混蛋,她要结婚,与他们有何干。
一个先下手为强,伪造她的签名啥的,弄了个结婚登记;另一个自己到是没出面,派人过来,手里还拿着文件袋,想办什么,她都不用想了。
她扯着柳成寄的手,差点儿笑得没背过气去,“你看看,这都怎么了,我感觉跟做梦一样,你说我是不是还没有清醒的?”
她问的好,柳成寄也是笑,这头一回结婚,也就打算是这么结上个一回的,不止有人已经坐实,还有人在后边赶着弄成个事实。
难道他老婆还要嫁三家不成?
他更乐了,搂着小七的腰肢儿,面对着于震,瞅着那兵痞子,“得了,于震,跟哥这儿玩个把戏儿,小七的表格到是填好了,你人来的真是时候,可得把字签上一签,也别叫小七为难是不?”
于震不是没瞅见那申请表,凭着他的眼力,那是看的清清楚楚,他笑得比柳成寄更温柔,与他那个壮硕的身形一搭,看上去怎么都有点不太和谐。
他抚着自个儿的额头,像是听见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似的,“我怎么听不懂?”他回头瞅着郇乃锐,“大主编,你有没有听到,军婚,柳大书记想破坏军婚!”
破坏军婚罪。
咱们天朝可是有这么个罪名。
郇乃锐笑了,手里的文件袋这会儿要是再拿出来,他就是个二百五,虽说他的初衷就是这样子,可也架不住这一个比一个下手快的,这于少、不,现在叫做于团长,还真是够给力的!
他是真心这么想的,没有一点儿夸大成分,那笑眯眯的眼里全都是笑意,掠过一眼窗口那边摆着的离婚申请表格,方方正正的字迹,他到是认得的,总不能是柳大书记代笔。
“你们慢聊,我还有事,先走了。”他跑得快,再留下来也没有用,让这两位对上吧,他可没有兴趣看下去。
他走的快,几步就出去,跟逃难一样。
呃——
小七瞅着他的背影,跟这么个人到是没见过几次面,跟个狐狸一样狡猾,别看着表面是个斯斯文文的,做起事都是没什么下限。
“还是签字吧。”她瞅着于震,眼里带着笑意,“于大团长,你是魔怔了,还是怎么的,这种事都干?”
要是这话是别人说的,那还好,于震大不了还是心情极好地回过去一句“我就是魔怔了,怎么的?”
可这话是小七说的,他就不耐烦听了,那眼睛蛤的跟个鹌鹑蛋一样大,“伍卫国,你要是不乐意,就去法院吧。”
听听——
都听听——
这是人说的话吗?
法院!
法院是随便都能去得的?
她要与柳成寄结婚,这事儿早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临了,扯出个她在登记的前一天,与别人登记了?
这种事传出去,她都觉得没蛋都疼,瞅着他那个杠着脖子想跟她硬着干的模样,她真是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上前一步,不顾柳成寄的阻拦,挥手就打向不要脸的于震。
他既然都这么不要脸了,给他个巴掌,好叫他再没脸!
于震也没有躲,要说他的身手躲不开这记巴掌,那纯粹就是个瞎话,直白来说,就是他没躲,移动个身位都没有,就站在那里硬生生地挨上她一记巴掌。
“啪——”
听那个声音,真清脆,都叫在场的陈局,还有那些个给于震办好结婚手续的工作人员都不由得觉得脸上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