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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在我的身体里,人家压根儿没想退出来,我受制于他,居然还嘲笑人家,这不是自找死路的嘛?

我还没有想透这个,他一下子□了,居然解开我的腿,那力道竟将我的双腿压到我胸口,那姿势,让我的腿都软了,本就是软了还没有恢复的身体,这下子就跟烂泥一样,任由他在那啥“深入浅出”。

他摆明是让我讨饶,好让他舒心一回,这可真是难事,我真不打算让他舒心,我干嘛呀,干嘛得让别人舒心,我自个儿舒心不就得了。

所以,这水/乳/交融的事儿,我是喜欢的,可什么结论报告的,只管享受了,报告是不会出的,咱没那个爱好。

“末末,廖先生说晚上在星辰饭店,让你跟沉炜先生一起过去。”

我睡得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敲门,就应了声,让人进来,可是我一让人进来,我就急了,这反应真是后知后觉,赶紧往身边看去,才算是放松心,身边没有躺着什么人,这才是最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已经三个人征订了《傲娇党》了,真好——
还有没有要的,从速从速哦

 


009羞辱

说话的是秦洁,她嘴里所说的廖先生,在这个家里能称得上“廖先生”的只有我舅舅,出国的舅舅回家了,晚上请我们吃晚饭,还在饭店里。

这让我有点意外,我舅舅其实是个孤僻的人,生意上精明,生活小节这方面就有点不太如人意,他除非是有必要,一向很少在外头吃饭。

“舅舅还说什么了?”

我问身边的秦洁,她是我的助理,是我舅舅有这个意思,廖沉炜安排下来的,她长相甜美,二十五了,看上去一点都不看不出来。我舅舅就是怕我再出事,跟着个助理可以让他放心点。

我与她不熟,真是不熟,我完全想不起来,我前世还有个助理,在我看来,这完全是另外一种生活方式,所有的事都由助理帮着处理,我只要摆出合格的姿态。

我身上干干净净,粘粘的感觉一丁点都没有,清爽极了。

这一点我得谢谢廖沉炜,谢谢他吃了还知道擦嘴巴,让我睡了个安稳觉。

要说对于昨晚的事,我有什么感觉,要是按一般人来说,我想我就是那啥淫啥娃荡啥娃,放纵的滋味,让我差点就把所有的事都忘记。

其实想想也挺好的,不用烦恼。

秦洁与我一起弄头发,她身为助理,得在各种场合陪着我,她摇摇头,说得很仔细且小心谨慎,“廖先生没有说过什么。”

好吧,我舅舅没说什么,这反而让我不安,舅舅的意思我今天得穿得体一点,这话听着让我想笑,难道舅舅觉得我平时穿着不得体吗?

其实我认为破牛仔裤那是我的个性。

星辰饭店,这地儿,我晓得,前世去过不知道多少回,专门在那里喝咖啡,是我的爱好,常常一坐就一下午,我那时是真无聊,没有朋友,没有男人,专门守着那一个男人,人家是夫妻和睦,我是孤独一个。

我不是怨他,是怨自己,明知道人家不爱自己,又何必要死守着自己,这天底的下的男人就他一个了吗?但是当时,我真是那么想的。

“末末,你不舒服吗?”

秦洁的声音传来,让我收起思绪,正眼看着镜中的自己,一身粉蓝色的小礼服,看上去让我显得青春透亮,本就是二十岁的小姑娘,就应该是这样透亮。

可我满脸是泪水,我都不敢相信流泪的会是我自己,在放纵过自己后,我还在想,也许我都能想开了,谁知道,我还是哭了,这满脸的泪水,放纵的生活也不能叫我好过点。

我的骨子里终究是那个想爱又不得的女人,终生都困在自己为自己编织的牢笼里出不来,套句别人电影里的台词,我爱上的只是爱情的影子,不是我有多爱那个人,我只是在欣赏自己的坚持,告诉自己只爱那一个人。

“可能是眼睫毛掉入眼里了。”我说了个理由,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接过秦洁递到面前的纸巾,将泪水全都吸干,“舅舅到那边了吗?”

秦洁没有多问,她是不错的助理,至少我现在这么觉得,要是现在非来个问我为什么哭的好心助理,我想我是没有什么好心情面对。

“廖先生与厉先生都到了,沉炜先生刚才来过电话。”

秦洁说的很仔细,还把廖沉炜也点出来。

我拿着手提包,想着那位所谓的厉先生,脑袋里没有任何印象,事实上,我真是没有任何印象,我前世不怎么跟人来往,别的人,估计在我的眼里全都不是人,都是摆设,这是这么蛋疼的活着。

我与其注意那位厉先生还不如注意廖沉炜讲了些什么,索性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他不可能会没事就打电话给我,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么笃定,“电话给我叫什么做什么?”

我听到他的声音,不注意他讲了什么,就直接问他。

“爸给你安排了相亲,我想你是不乐意来的吧?”

廖沉炜低沉的嗓音通过手机传过来,没由来地让我觉得他就在我的耳边说话,仿佛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就在我的耳边,那么灼热,那么热情,让我忍不住抱紧拿着手机的手。

“为什么不乐意?”我忽然觉得挺乐,为什么他就觉得我不乐意去?

这是从哪里看出来的,舅舅介绍的相亲对象,前世,我是一次都没有去过,不管对方条件多好,有多适合我,我一次也没有去过,一次都没有卖过舅舅面子。

对舅舅,我有说不出来的抱歉。

“你会来吗?”

他这么问,嗓音里透着一种诱惑,很自然。

那种自然的诱惑,好像是伊甸园里的苹果,没毒,吃下去却是万劫不复了。

我克制着自己,不想直接反驳他的话,话说多了,别人不见得能听进去,行动才是最重要的事,“不好说,我还没有决定,我先挂了。”

“不去吗?”

秦洁望着我,眼神有几分不理解。

我摇摇头,冲她挤挤眼睛,“为什么不去,虽说我现在才二十,说到结婚的事是有点早,但是相亲合适了,订个婚,过个两三年就结婚,也不是挺好的吗?”

“呃——”秦洁似乎是对我的想法不以为然,“真难以想象这话是从你嘴里说出来。”

秦洁比我大,据说是美院的毕业生,她的这份工作还是郇乃锐介绍过来,郇乃锐这个人,我不太熟。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我笑笑地问她。

秦洁不由莞尔,“你与他们说的完全不一样。”

她的笑容像是如释重负,我能感觉得出来,确实我本来真是个脾气古怪的人,她说的没错,我就是现在想开了点,“死过一回了,还真得想开些。”

听到我的话,秦洁的表情很正常,低头看了眼手表,“时间快到了,我让小刘司机过来好吗?”

我没有什么不好的,都打算去了,没有半路打退堂鼓的意思,索性点点头,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都是得挨一刀,还不如早点挨了。

星辰饭店,永远是记忆里的模样。

站在星辰饭店面前,如潮水般的记忆涌上我的心头,全是旧事,一桩桩的旧事,我与他认识的旧事,就是在这里,他就是一个回头,套句很蛋疼的话,就是我于千万人一下子就看到他。

再直白一点,就是一见钟情。

“廖末末,你给我站住!”

一声娇叱,把我的思绪论打断,我赶紧回头,这声音我挺熟。

是许娇儿,许家的女儿,许慎的妹妹,许慎下落不明,有消息说他卷入了毒品案子,被撤职查办,这是最近的事。

“干嘛?”

我懒懒地回应她的话,眼皮都不乐意掀一下,我知道我这个样子很让人想揍,面对着我上一世的情敌,我真是没有什么好心情,更何况她气势汹汹的模样,摆明就是来找茬的。

许娇儿新婚,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那脸气色红润,看上去如娇嫩的苹果一样,她右手指到我的面前,要不是我往后退了一步,她的指甲都几乎戳到我的眼睛。

“你还没死嘛,你想死就自己死了,干嘛非得在我结婚那一天自杀?”许娇儿那气势,简直就是女王架式,仿佛这世上只有她一个人,世界都得围着她转,“廖末末,你平时跟我作对也就得了,我结婚,你也不让我好过,自己没能力让男人爱上你,还来这招,简直就是让我看不起你!”

这劈头盖脸的一通臭骂,引得出入饭店的人都看着我们,我真是不知道自己脸上有什么表情,就算是有,我想也大都会是尴尬的神情。

“许小姐,请克制一点。”秦洁上前阻拦,拦在我面前。

我真是不想同她说什么,自杀那是真事,我没得抵赖,也真是抱着想让那人过来的意思,也巴不得那人结不成婚,这都是真的,我现在想起来,真能吐一嘴巴血,反正当初是魔怔了。

“你滚开,都是谁,别以为上了郇乃锐的床,就敢对我大呼小叫!”

许娇儿不介意在大庭广众之下大小声,直接给秦洁没脸。

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这就是一句话,我没有认为秦洁是我的狗,我没有那种优越的感觉,秦洁是我的助理,我自己做过那些事,让许娇儿说这是应该的,可秦洁真没有做过分的事,她不应该再撒泼。

我让秦洁走开,站在许娇儿的面前,冷冷地看着她,“你想干嘛呀,许娇儿,我想死也是我自己的事,我输给你,我认了,别没事把别人扯上,以为自己干净了?”

许娇儿那点事,还想瞒得过谁去,我随便说说就能说出个很多来。

“神经病,你以后别跟我老公说话!”许娇儿瞪着我,把话丢下,人走了。

我到是想说,我以后再不跟那人说上一句话,要是我说了,我绝对不姓廖了,前世,我已经为了那个人一辈子,这辈子,我想我再也不会了。

“你没事吧?”看着她走,我转头看向秦洁,见她一脸灰败,像是被刺激过一样,见到看向她,又是挤出一个笑脸,可我觉得这笑脸,跟哭差不多,“跟我进去吧。”

我想安慰她,又觉得话太空洞了,我自己都安慰不了自己,还能去安慰别人吗?

 

 


010出乎意料

“对不起,是我没处理好事情。”

我往里走,后面传来秦洁低低的声音,让我的脚步慢下来,回头看着她,看着她这个小姑娘,我现在年龄比她小,但是算上前世的年纪,足可以做她的奶奶辈了,就忍不住用了小姑娘这种字眼。

“没事,我以前常碰。”我出乎自己意料的淡定,根本没把许娇儿的闹场子当一回事,狗咬人,人难道还得咬回去不成?

秦洁没有说话,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懒得猜别人在想什么,许娇儿说人家小姑娘上过郇乃锐的床,我承认自己八卦了,确实想知道怎么一回事,人家那是隐私,又不好直接问。

“廖小姐,这边请。”

高经理为我引路,合身的套装勾勒出她的姣好身段,踩着黑色的细高跟鞋,走在左前方,脸上的笑意恰到好处,不会热络的让人反感。

我跟高经理算是老熟人了,上前一步就拽住她的手臂,“高姐,我舅舅都跟谁在一块?”这问题准得问她,饭店的高端客户通常都是由她亲自来接待。

高经理对我露出个无奈的笑脸,“就你嘴甜,同廖先生一道来的是市纪委的厉声。”她说完话,还摇摇头,“你好点没,上次去医院看过你,你还在昏迷中,现在看你,应该是没事了吧?”

我镇重地点点头,“真没事了,你看我,现在看上去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市纪委的厉声,我知道这个人,听说的大都是关于他的绯闻,其中最重要的就曾经是许娇儿的未婚夫,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两个人的婚约解除了,后来许慎失踪了。

眼角的余光瞄见秦洁的表情,见她略略皱起眉头,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没空去关注别人在想什么。

高经理停住脚步,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点点头,算是认可我的话,目光落向一旁的秦洁,眼里有了丝疑惑,“这位是?”

“还没有给你介绍呢,这是秦洁,舅舅硬是给我安排的助理。”我装作不在意的说,确实是有点在意,出入有个助理跟着,大小事估计都让舅舅晓得,可这是舅舅的一片担心,我只能受着,总不能让他再为我担心一世。

“你好,高经理,我是秦洁。”秦洁伸出手,表现得很得体,甜美的笑容,世故的动作,刚才皱眉的动作仿佛只是我的错觉。

高经理与秦洁握手,脸上的笑意有点加深,“很高兴认识你,这位大小姐呢,脾气有点坏,你还得多忍忍。”她直接吐我槽,当着我的面。

“高姐——”

“我只恐自己做的不够好,谢谢高经理。”

相较于我“不满”的呼声,秦洁反而是镇定自若。

高经理笑了,那是包容我的笑意,拉着我朝最里面进去,并替我打开包厢门,让我先进去包厢,她有礼地问道,“廖先生,廖小姐已经到了,可以上菜了吗?”

廖先生,廖伟杰,那是我舅舅,五十多的中年男人,有点控制不住的发福,见我一进去,就对着高经理点点头。

我坐在舅舅身边,一张桌子只摆了五人位,秦洁我的左边是廖沉炜,右边是舅舅,舅舅的右边就是厉声,而秦洁的位置就恰恰在厉声与廖沉炜中间。

厉声的殷勤,我算是有点看出来,他起身替秦洁拉开椅子,秦洁似乎有点不太好意思,面色泛红,透着羞怯,在那个位置坐下去,正好对着我。

我有点疑惑地看向舅舅,见他不动声色地按住我的手,那手的力道有点重,按下心中涌起的疑团,我知道一切都由舅舅来做主,用不着我想太多。

“很高兴秦洁能成为末末的助理,她就是没有太多经验,要是有什么照顾不周到的地方,还望末末能够海涵。”

出乎我的意料,厉声竟然端酒站起来,并说出这么一番话,我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按我的理解,今儿个可是我跟他的相亲宴,怎么他与秦洁这么熟,还用这种口气,颇有点把亲密爱人交待给我的意思。

廖沉炜扬扬眉,眸光从我的脸上掠过,那种目光,让我忍不住一颤,脑袋里不太时宜的浮起昨天的画面,我赶紧低下头,掩饰脸上的表情,双颊微烫,这种反应,只能说明我脸红了。

“两位的关系?”

他的声音低沉,听在我耳里如同天籁一般。

我的手让舅舅按住,他似乎也没有料到他给我请的助理,竟然会与他打算介绍给我的男人有关系,似乎以他的方式安抚我。

“唔,我忘记说了,秦洁是我的女朋友。”厉声的声音透着诚恳。

这个男人,简直是落了我的面子,他不知道舅舅的意思吗?我抬起头,面对他诚恳的目光,反手按住舅舅的手,无非就是不想让他担心。

我知道我很让他担心,一直都是。

“哦,原来如此。”我点点头,一副很明理的样子,要装样子,谁不会装,我替舅舅将杯子续得八分满,“难怪我刚才见秦洁不太对,可能是以为我跟你相亲呢。”

我把我自己的尴尬当成玩笑般说出来,也学着厉声的样子,笑得一脸诚恳。

“这傻孩子,怎么可能呢,就是吃顿饭,别想太多。”舅舅仿佛知道我的心思,赶紧接过我的话,用手拍拍我的手背,“小姑娘,眼光不错。”

他还赞赏似的笑看着秦洁,这种笑容,仅流于表面,就拿我与舅舅相处这么多年来说,我明确的知道,他不高兴。

我拿眼角的余光,瞄一眼廖沉炜的脸,发现他很难让人看出来他在想什么,还没等我收回视线,我的大腿处突然多了一只手,来自左边。

这手必然只能是廖沉炜的手,我站起身来,想摆脱他的手,昨晚是错误,放纵之后就得回归本色,不管是怎么样都好,我都没空理会他怎么想。

“这些日子,让舅舅担心了,我来敬舅舅一杯。”

我才站起来,廖沉炜的手就缩回去了,要是不缩回去,就得暴/露出来。

舅舅对我的举动有点意外,更多的是欣慰,这从他的眼睛里就能看出来,他一直把我当成亲生女儿般,“好好,舅舅喝你这杯酒,好好——”

谁都知道我自杀过,为了一个已经结婚的男人,我不知道别人有没有嘲笑我,这不在我的考虑范围,只想与舅舅和好如初,虽然舅舅从来不觉得我与他之间有什么问题,但是我想放下些傻念头,不再让他为我担心。

我一连喝了三杯,红酒下肚,脸上烧得厉害,已经坐不太住,歪歪地靠向人,谁知道,人一歪,就靠向了廖沉炜,我想动,却让他搂住。

在外人的面前,他是哥哥的姿态,在我舅舅的眼里,更加是一副好兄长的姿态,谁都没有认为他的举动不合宜,我说不出来是感觉,头重重的,身体轻飘飘,像是要飞起来,又让人抓住,飞不起来。

“爸,末末醉了,我开间房去,让她先睡会。”

我的脑袋模模糊糊,隐隐约约听见廖沉炜的声音,理智告诉我不要让他带我走,昏昏沉沉的脑袋,却没让我说出话来。

“炜少,还是我来吧。”

这是秦洁的声音,身为我的助理,这是她份内之事。

“没事,等会我叫你。”廖沉炜并没有想让秦洁接手。

我的理智告诉我,得让秦洁接手我,整个人歪在他身上,动了动舌头,像是灌了铅一样,怎么都说不出话来,自然就拒绝不了他的“好意”。

我想大声喊,叫他别动我,叫他别碰我,想大声地吼出来,对我的舅舅吼出声来,别让廖沉炜碰我一下,现在总算是知道酒喝太多,还真不是什么好事。

我的理智清醒,整个人很热,目光所及的皮肤都泛红了,甚至起了小疙瘩。

身体一轻,整个人已经让他打横抱起,身在半空中,没有安全感,下意识地搂紧他的脖子,仿佛不这样,就会掉下去,而他舍得让我掉下去。

“末末,你喝醉酒时,真的很乖。”

“叮咚”声响,电梯已经到达他所订房间的楼层,我的耳朵听到他赞许的声音,没由来地涌起一股名叫害怕的东西,东西滋长得很快,都能想象他能对我做什么事。

我试着挣扎,双手放开他的脖子,试着自己下地。

他却不让,箍住我的腰,力道跟钢丝一样,箍得我死紧。

我索性双手双脚共用,跟疯了一样,脑袋昏昏沉,力道不知道是不是酒精激化了般,竟然比平时大了点,他居然扛不住我,让我下地来。

这一下地,我差点儿腿软,双手忙扶住身后的墙,才算是稳住身体,眼前的人影两三个,几乎看不清哪个是真正的他,双手一滑,人已经支撑不住,像是虚脱了般,滑落在地。

“才说你乖,就又不乖了——”

他对我说话,下了个结论,那声音似乎是对我很伤脑筋,我连眼前的几个人影中哪个是真正的人都不知道,更别提还有力气起来,整个人蔫蔫的,只知道血液全往上涌,让酒精刺激得全身都烫。


作者有话要说:唔——
讲个在度娘那里发现的笑话,关于“三长两短”的——
看好了——
认识个姑娘,网名三长两短。我说你就不能改个吉利点的网名儿?丫很快回我:我有五个男朋友!
嘿嘿看到了不?
关于《傲娇党》的征订,这是传送门,已经订了三本,还差七本才能成行,要是有喜欢的,从速哦!姑娘们,雄起吧!

 


011送上门

我就知道自己慢慢地让人抱起来,抱我起来的人,除了廖沉炜,没有别人。

他伸手一按,将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胸口,我的耳朵似乎失去了倾听一切的能力,所能入耳的只有他沉稳的心跳,呼吸急促,闻到的全是他的味道,两手无力地抓住他的衬衣领子。

随着他的脚步,我的人都是轻飘飘,他一走动,我像是在飞,飞到天上去,又让他拽回来,脑袋重重的灌了铅,身下一软,人已经躺在床里。

我似乎听见说话的声音,眼皮重得让我不想睁开眼睛,身边好像没有人,伸手往床边一摸,没有人,是廖沉炜在跟别人说话吗?

不知道是过了多长时间,还是根本没过一会儿,我只知道有人托起我的脑袋,那是男人的手臂,坚定有力,扑面而来全是廖沉炜的气息。

“喝点东西,你会舒服点。”

他在跟我说话,似乎在安抚我。

我顺从本能,张开嘴,谁料到,迎过来的是灼热的柔软唇瓣,涌入脑袋里的第一个感觉就是想躲开,后脑被他托住,怎么都躲不开,被动接受从他唇齿间送过来的湿意。

这就是我的全部记忆,后面的真是记不起来了,早上醒来的时候,我身上没有什么不妥,没有什么痕迹,也许他没有碰我吧?

我坐在床里,目光扫过房间,不是酒店的房间,是在自己的房间里,穿着我最钟爱的棉质睡衣,说是睡衣,其实还不如说是宽松的长T恤,也许是住院那一段日子让我瘦了些,这睡衣显得有点空荡荡。

头有点疼,宿醉的感觉不是挺好,我用手支着下巴,侧头看着舅舅买来给我当生日礼物的古董钟,上面的时针正走向中午十二点,意思是我一直睡到现在。

这一睡,好像睡的好像太久了点?

“舅舅,你今天没有到公司去?”

我走到楼下时,发现舅舅还在家里,这让我有点吃惊,一般这个点,舅舅都在公司里,今天是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吗?

舅舅抬起头,满脸笑意,“昨晚让你喝那么多,都不知道收着点,当自己千杯不醉呢?”

这话一出,我乐了,赶紧小跑到舅舅身边,挤在他身边坐下,脑袋靠向他,“舅舅,你看我,醒来还是好汉一条,只是三杯酒而已嘛,我喝了又不会耍酒疯,酒品好吧?”说到最后,我忍不住夸起自己来,夸得一点都不心虚。

“就你个丫头片子会哄我高兴。”舅舅的手指点向我的额头,宠溺姿态自是可见,“末末呀,咱谁也别想了,舅舅给你找个好的,行不?”

舅舅的话意有所指,我到是能听得明明白白,不管怎么样,昨晚确实是个在乌龙,他又不知道厉声已经有了秦洁,我没有太在意,经历那一茬,有主的男人,那是敬谢不敏了,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还怕找不到?

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好呀,舅舅,我等你给我找个好的。” 上辈子我让舅舅失望了,这辈子,我想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男人都算是什么,舅舅喜欢的,我就嫁了吧,“舅舅,沉炜哥,去公司了?”

“你们最近处得挺好呀,昨晚还是他抱你回家,舅舅这把老骨头可是抱不动你了。”舅舅“呵呵”笑,像是解了所有的麻烦,摸着我的脑袋,“这公司总归是你们的,你大哥在部队里,公司的事肯定不会插手,自己可得学着点,别什么事都不懂。”

要是以前,舅舅这么一说教的话,我肯定是不乐意听,早就飞一般的逃走,现在到是想的清清楚楚,上一世,廖沉炜占据了公司的主导权,我对于公司的事压根儿不懂,我大哥更不会插手,这公司就成了廖沉炜一个人的玩意。

想起来这个事,我赶紧骂自己傻,咱离“白富美”是有那么一点差距,差就差在“美”上面,别的一点都不差,为什么要过成上一世那么苦逼的日子?

“行呀。”我说话的同时还点点头,廖沉炜确实是跟我相处的挺好,都处到床里颠鸾倒凤了,还能不相处得好嘛,这话我可不敢说出口,怕惊了舅舅,“舅舅,我下午回学校,住院这么长时间,怎么着也得回学校吧?”

“让小梁送你去。”舅舅就是一句话,没有过多的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