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死我了!
气死我了!
双手捏握成拳,要是有可能,我真想给他几拳头了事。
作者有话要说:两W榜单到了,我这么渣,居然这么快又到了,真是受不了自己——
用眼药水,左眼好受多了,右眼还是有点疼,明早请个假,去挂个号看看——
哦哦——
明天休息,跟上个礼拜一样——等我回归,很快——请记住那位州长的话: 我会回来的!
035做客
想想那是不可能的事,还是收回这个想法,将他的西装外套将拉好,好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狼狈,坐在车里,前面的人不说话,我也没有开口的必要性,闭着眼睛,装睡。
我只是没想到这一装,就装过头了,睡死了一样,就连自己是怎么从车上到了床里都不知道,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其实这个说出来都是蛋疼的事,都让东传明弄出来了,难不成他还能送我回家!
眨眨眼睛,看着这个陌生的房间,屋里摆设简单,颜色简洁,入眼叫人舒服,就是不知道东传明把我带到了什么地方,话说,东传明这个人真让人费解。
他妹妹都死了,都说人死如灯灭,沈厉再娶别人,我认为没有什么可谴责,毕竟活的人更重要些,东传明那人似乎太邪性了,还让沈厉为他妹妹守身,我还真是不敢苟同。
躺在床里,估计是睡过的缘故,脑袋非常清明,起身坐起才知道身上的浴巾早就换了睡衣,让我吃惊的是身上居然穿着件长长的T恤,一看那样式就是知道男式的T恤,让我一阵嫌弃,又不能脱了它,真是穿不想穿,脱嘛又脱不得。
“醒了?”
正我进退维谷之际,房门让人推进来,我抬眼一看,门口斜倚在那里的就是东传明,他将衬衫袖子挽到肘部,扣子也跟着解开两颗,露出大半边胸膛,那掉落下来的发丝刚好挡住他的一边眼睛,看上去颇能吸引眼球。
他的情绪是好是坏,我根本看不出来,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装出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说话老实不客气地顶上去,“没醒,想再睡会。”这么一失踪,也不知道是几时能逃了出去。
“那就再睡会,出去了我带你走走。”
他说的自然,那态度,仿佛跟我很熟。
我的天老爷,我敢发誓跟他一点都不熟,瞪着他背影,没有得到他半点的注意力,他走得潇洒,把我一个人丢在房里,想着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想了好半会,没有结果,让我很是泄气,我不怕别人有目的,就怕别人没有目的,都是找不到可以攻克的弱点,那才算是要命。
我哥说了,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得让敌人没有还手之力,我是想这么做,奈何呀、奈何呀,没地找他的弱点去。
还是睡觉去吧。
睡觉,不伤脑筋,这种生活最好。
这回熟得更熟了,醒来了,房间里一片大亮,就是太阳都有点西斜,估计都是傍晚了,让我有点泄气,人还在这里,那就是还没有人找到我。
“终于醒了,以为你睡死了!”
忽然听到东传明的声音,让我吓了一跳,这脑回路还没有转过来,刚才也没有听见门被推进来的声音,此时,我才发现他就坐在房里,另一侧,一条腿交叠在另一条腿上,竖条纹的西裤,黑色的衬衫,让他看上去有种说不出的深沉味道,有种时间的质感,沉淀在他身上,让人怎么都移不开视线。
他是必定是出色的男人,我一点都不否认这个,但是对于因沈厉而把我带到这里来,而没让我对他有多少好感,再说了,上次他还让我吃那么多,简直就有点新仇旧恨的意味了,索性抡圆了眼睛瞪着他,没有好脸色。
“睡死了就睡死了,怎么着了?”神经病,我最想骂的是这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回事,我还是懂的,咱气归气,还不能太出格了。
东传明扬眉,就那么一个小鳎宄芈淙胛已劾铮恢朗遣皇俏易罱酃獗涞闷嫣兀醯盟茄铀坪跤械憬凶鲂愿械亩鳎形铱煲晕愿龆难劬耍餍怨系厥栈厥酉撸醋抛约郝对谕獗叩乃龋芯跄荰恤都挡不住大腿,赶紧往上拉了拉。
就是那么一拉,都不过是阿Q精神,让自己下意识地觉得自在些罢了,索性不管那么许多,左腿交叠在右腿之上,翘起左腿,在那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晃荡,“谁替我换的衣服?”
我将双臂环抱在胸前,把那个让我觉得不太雅观的两点“激凸”给挡住,凉凉问他。
“自然是我。”
东传明回答,就算是没有看他,也能发现他的视线在我身上游走,那是感觉,让我不由谨慎起来,先天第六感,能够清楚地发现他的视线很轻佻地游走。
“那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我怒极反笑,嘲讽地问他。
“嗯,是这么个说法。”东传明脸皮厚,说的极自然。
他那个自然的态度,仿佛是我太大惊小怪了,我那火就窝在心里,烧得我全身不舒坦,斜眼瞄他,谁知,竟与他的目光相对,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那双眼睛,像是聚满了魔力一般,将我吸过去,他的手指还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地滑过他自己的嘴唇,更让我大惊。
“你把我弄过来,对你没有好处。”我这么说,试着想说明自己的情况,占个主动权,让自己不那么被动,“我家人恐怕会找到你。”心里明明一点把握都没有,还是这么说,这叫死鸭子嘴硬。
东传传站起身,几步就走到我身前,一手抬起我的下巴,让我面对他无礼的视线,“我留了东西,说你要离家出走,我想也许你家人气坏了,觉得你不可救药了,恐怕现在都不会找你。”
闻言,我再装不下去镇定,瞪着他,几乎想把他咬成碎片,脸上一僵,笑意全没了,一把挥开他的手,还是硬动着僵硬的脸部肌肉,挤出难看的笑容,“你真行!”
完全是咬牙切齿了,最好说一个字就咬他一口,咬他个血肉模糊,生活不能自理。
“谢谢夸奖,我也觉得自己做的很行。”东传明早就没有了在那家面店时的冷静优雅,在我面前显得像上痞子,还拿话堵人,更兀自将手重新抬起我的下巴,“我对廖氏非常感兴趣,不如你跟我结婚吧,反正总归要嫁人,嫁给我,也不会怎么亏。”
从他的眼睛里,我能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的样子,瞪大眼睛,满脸惊愕,看上去像是被雷劈得精神不太正常,简直在开国际玩笑!
我不明白,这年头是怎么了,烂桃花特别多,都说烂桃花不能碰,碰了就能倒楣三辈子,想安安生生地嫁个靠谱的男人,怎么就这么难?
还是我的命,注定了不能如我所愿?
“我不会吃亏,也不会占便宜吧,凭什么要我答应!”我可不相信他能容许我那些事,跟我结婚,虽说廖氏不全是我的,以后我占了三分之一,他娶了我,总归是没有坏处,我是一点都不知道嫁给他有什么好处。
冲着钱过去?
我不缺钱,虽然是现在让人没收了全部卡,我知道我只要态度诚恳一点,估计那些卡就很快回来,还没到把自己卖给东传明的地步,再说了,东传明这个人,谁知道他在想什么,要是什么算计我的,我根本是没有反抗的聪明度。
“哈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东传明到是笑得很大声。
那声音很疯狂,让我都觉得不寒而栗,可他明明在笑,小心翼翼地看向他,看着他笑得张狂的姿态,让我非常不安。
“我想想,对你确实没有好处。”他点点头,算是同意我的说法,话说到这里停了一会,那目光落在我脸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后面他再加上一句,“我也没想娶你,连少碰过的女人,我还没那么想不开。”
连少?
我一下子就想起了连澄,事实上,恐怕只有那位能叫东传明忌惮了,没有看到自己的脸色,刚想到这里,又觉得他说的话实在是很落我面子,什么叫做他“也没想娶我”?是我不想嫁他好吧!
真是个胡乱说话的人,把白的都说成黑的了。
“啪啪——”
他拍了拍手。
这个动作让我意外,待看到从门口进来的两个高大的黑人,他们两个人长得差不多,看不出来有哪里特别的区别,全身没穿衣物,就是腰间围着浴巾,我忍不住放下腿来,双腿紧紧并拢,戒备地看着他们。
“礼物,喜欢吗?”
他回头问我,表情冷静,很真诚地问我。
鬼才会喜欢这样的礼物!
我简直想要尖叫了,房间里无处可躲,看着他们朝我走过来,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他们却是听命于东传明,顾不得许多,就躲在他身后,心里涌起一股悲哀的滋味,明明是他做的坏事,还是要躲在他身后!
“我不需要,我不需要!”
东传明不能让我如愿,他轻而易举地就抓住我,将我推到那两个人的面前,我还没不及挣扎,已经让那两个人一边一个抓住手臂,双腿立即想踢人,踢是踢了,人家纹丝不动,完全是白费力气。
我绝望了,看着东传明,他坐在床沿,那手指抚过我坐过的位置,“这两位挺受人追捧,口味重的贵妇都爱找他们,我待你不错吧?”
那口气,仿佛给了我最大的恩赐,好像是我不太识相。
“你不怕我出去后把事情说给连澄知道?”
我被架住,那两个人到是还没有动手动脚,就那么架着我,不让我乱动,可我必是不敢乱动,身上就一件长长的T恤,再没有别的,底下还能感觉到空空,空气漏进来,都能让我哆嗦。
“那也得出得去才行。”他冷冷地回我一句,站起身,站在我面前,目光深沉如海,叫人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他的手滑过我的脸,“我这里,恐怕还没有人能来,留在我这里做客吧?”
他问我的诚意十足,要不是我处在这样尴尬的境地里,我都要快以为一个真诚的男人站在我面前,让我跟他生活了,可现实太残酷,他已经不准备让我回去,还给我弄了离家出走的借口。
不会有人来找我!
他们会觉得我被宠坏了,也许趁着我离家出走,让我自己反醒反醒。
我不由把事情责怪到沈厉身上,要不是他,也不会跟东传明扯上关系,可是我的家人,他们知道所有的事,都是由沈厉引起的嘛?
我不敢赌他们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唔唔——
大家看封面——
我自己做的,还行不?
发现来JJ后,自己成全能了呀,不仅将复杂的文案代码弄清楚了,还自己会做封面了,虽然做的不太好看。
对了,下面还是推荐一下我的个人志,《纯洁范》原名《龌龊党》,购买地址 ,让大家看看封面
036闭嘴
这让我心里极度不安,看着两个高大的黑人,几乎都看不出他们之间的区别,当然,他们之间就算有区别,跟我也没有多大关系。
“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让我来做客吗,这个给我玩的?”我还能怎么办,让两个精壮男人一边一个地抓住,真没有办法躲避,只能是扬起笑容,自我安慰自己,强自镇定罢了,“精壮的男人,我这样收下得多不好意思。”
东传明目光冷静,对我的动作没有表示些什么,就是点点头,“这是我最新找的人,给你做个特别的SPA,要不要试一试?”
特别的SPA?
我不是没有做过SPA,至于这个特别,我大概能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无非是带着那个色彩的服务,“特别?我人落在你手里,要是说不行,你恐怕也不乐意的吧?”
他眼睛似乎闪过一丝叫人心悸的亮光,就那么一瞬,好像只是我的错觉。
“拍拍——”他拍手,脸色沉静,薄唇里吐出的话,却能让我不寒而栗,“跟末末说话,还真是不费脑筋,要是你哭个泪人儿,估计我就没有什么耐性了,这两个人刚从巴厘岛过来,还没有让人试过,你是第一个客人。”
“你到底想干什么,别说真为了沈厉。”
我反倒是弄不明白了,真搞不懂他脑袋里都放的什么东西,要说他对我太狠也真没有,要说不狠,找两个精壮的男性按摩师过来说是给我享受,白痴都知道享受是什么意思。
“沈厉?”他看着我,那脸上故意做出来的惊讶是那么明显,“跟他有什么关系吗?就是想请你来做客,关沈厉什么事?”
我真想骂人了,想是这么想的,骂也是骂出口,“我靠!”
语言平乏的缘故,就是骂人也没有什么新鲜的词句。
“好女孩不骂人!”他很善意地提点我,还是坐在那里,动也不动。
这个人,真难看透,他平静面孔下想的是什么主意,就是话说的让人很生气,我算是什么好女孩,根本不打算做什么好女孩,从重生后过的那些个荒唐的夜晚,注定我的生活回不到正常轨道,我又何必汲汲于到底是好女孩还是坏女孩,是好还是坏,全由我自己为来定!
他算是我的谁,还当着我的面,说什么“好女孩不骂人”?这便是好女孩,让人骑到头上来,是不是还得说上一句“谢谢”?
“什么是好女孩?”我忍不住讽刺道,“你把我抓来,还指望我能好声好气地跟你说话,你这种人,都能编个理由出来,想让我相信,真是个吃饱了撑着了!”
“拍拍——”
他还是拍拍手,还朝我举起大拇指,表情依旧冷静,像是没事人一样,那黑色瞳孔上面映着的居然是欣赏意味,这让我大吃一惊。
“你到底想怎么样,不管是沈厉跟你妹妹到底是不是那种关系,我又不是第三者,再说你妹妹已经死了,我就算是跟沈厉结婚,也与你无关,你到底是脑袋里想的是什么东西,非得让我来你这里做客?”
说到“做客”这两个字,我还特意加重一点语气,无视被两个精壮国人抓住的手臂,硬是狠狠地瞪着他。
“拍拍——”
回应我的还是他的鼓掌,这种不痛不痒的回应,更让人气愤,人家都说吵架时最怕碰到闷葫芦,你一个人在那里叫骂,人家硬是没回嘴,想吵架都没人吵的最是难受。
本来吵架这种事,吵架胜了,就会把心里的那股火气出了,别人让你一直骂,这火哪里能出得了,反而多郁闷,更让人有火怎么都消不了。
没想到,东传明还居然站了起来,那双眼透着恶意,比起刚才的冷静,像是换了个人,“李意的孩子流产了——”
“呃?”
我愣了,这来个太跳跃性的转折了,让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愣愣地看着他,双臂让两个人抓住,我不挣扎,没有东传明的首肯,他们肯定不会放开我,没必要费那个挣扎的力气,白费力气的事还是别做为好。
“李意喜欢廖沉炜,你怎么就不能成全了他们?非得跟廖沉炜有一手?”
他这么问我,让我感觉像是被毒蛇盯上一样,那感觉实在说不上好,是太坏了,坏得让我都摸不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李意与你有关系?”
我想起廖沉炜说过李意那孩子不是他的,那么肯定是别人的,别人的?
我一下子就将李意与东传明联系起来,这个曾经听说过很厉害的男人,是李意的男人?我简直就是大吃一惊,上一世李意可是廖沉炜的妻子,难道说,与东传明也有关系?
我忍不住想笑了,这事儿,怎么就是这么叫人觉得乐呢?
“李意的孩子是我。”东传明大大方方地承认下来,眼神里的恶意更深了点,“你与廖沉炜那点破事,让我的女人流产了,你说我是不是得找你要点什么?”
李意流产的事,这也能算到我的头上?
我真是太佩服东传明的脑袋,这样也能把事牵扯到我的身上,总算是明白,有些人的脑袋那是不能理解之物,就像我现在一样,根本就不用理解他在想什么,人家的脑袋想的是什么,我估计一辈子都不会弄明白。
“想要我什么?难不成让我还你一个孩子不成?”
我乐了,乐得不知道天高地厚,满不在乎地回问他,闹到现在,他到是理由一个又一个,从开始的沈厉为借口,到现在的李意,这男人的脑回路跟我不是同一国,我再想都没用,还不如看开点,看看他到底想怎么样。
东传明眼里露出笑意,对我的回问似乎很满意,一挥手,“怎么把我的想法都猜中了,我是不得给你点奖励?过来?”
他一个挥手,那两个精壮的男人就把我放开了,我赶紧动了动手臂,酸疼不已,眉头皱起,听完他的话,就像平地起了个雷,炸得我外焦里嫩,他的女人没了孩子,要我弄个孩子还他?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看向他的目光,不由多了点看神经病的意味,我忍不住后退,戒备地盯着他,生怕他一下子跳起来就冲我奔过来,那种结果我受不了,也不想受。
“你把别人的东西弄坏了,是不是得赔?”他问我。
那目光,跟吸磁石一样,差点把我吸过去,强自镇定地站在原地,他的压力让我更是想找个地方靠靠,快点站不住双腿了,“话是这么说,弄坏东西是得悦,可李意的孩子又不是我弄没有的,你没了孩子,找我算索赔,是不是太没有道理了?”
“没有道理,我东传明就是道理。”
他说的挺很自傲,一点置疑的余地都不给我。
我真是快疯了,被他的话逼疯了,两眼瞪着他,几乎成了乌眼鸡,“你跟她再生一个不就是了,她是你的女人,再给你生个,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她一心奔着廖沉炜,你说我怕不怕她以后怀的可能是廖沉炜的孩子?”他更干脆,直接把这种可能性说出来。
我知道李意爱廖沉炜,前世那是很爱,当然,廖沉炜也很爱她,他们相爱,过得很幸福,现在?
这种情形,到是让我快要搞不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一听他提起的可能性,我不由更乐了,就算是压力当前,想乐就乐呗,反正都是这种情形了,再苦逼也不能叫他放了我,还不如乐我自己的,至少心情好。
我一想开,就没有什么顾忌了,拍拍身边的精壮男人,那男人的胳膊坚硬得跟石头一样,拍的我眉头皱得更紧,“让他们出去,太有压力感了,我们开诚布公地谈谈?”
他没有异议,让两个人走出去,“很少有人能不怕我,李意跟我第一次时都哭了,哭得那叫一个可怜,可怜又柔弱,让人欲罢不能,真叫人怀念…”
“闭嘴!”我可没空听他与李意上/床的事,他们怎么一夜几次,怎么快乐,这与我玩关,脸颊控制不住地泛红,这完全是下意识地反应,“想要她为你生孩子,还不简单,东传明,你到底是与廖沉炜有仇还是怎么的,非得找上我?”
我直觉他想要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廖沉炜,与廖沉炜有纠葛。
“太聪明不是好事。”他笑得很温和,那么冷静的人,露出温和的笑容,却让人害怕,“以前没觉得你有多聪明,好像是自杀后聪明多了?”
他的话让我一惊,从来没有想到会有人注意到我,而且是早就注意到了,或者说李意与廖沉炜有了纠葛之时,他就注意上我们一家人了吗?
关于自杀后聪明多了的事,我不置可否,聪不聪明这回事与我没有关系,就算是我不聪明,也不妨碍我过有滋有味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放不开写了——
最近听到朋友说,我发现还真是,我真的是放不开写了——
037梦境?
“你到底是看上廖沉炜还是李意了?”
我心一狠,眼一闭,就问出口,这年头男人爱男人,不是什么稀奇事,值不得什么大惊小怪,网上到处可见腐女,也不是没听说过吴克孝那种人,男女通吃,不值一提。
“廖沉炜养我的儿子,不是很好吗?”
他没有否认,说出个理由来,却让我不寒而栗,就是脸上那点笑容怎么都保持不住,看着他,他一点都没觉得自己的话太过分,说的理所当然。
我是非感虽说淡漠,还没有到能让廖沉炜接受这个耻辱,除非廖沉炜那是心甘情愿,我才无话可说,上一世,估计他是成功了,就是不知道后来李意生的孩子是不是他的,我根本无从知道李意先头是不是流过产,而这一世,李意是流产了,廖沉炜还没有来得及与她有肉体上的关系,且这流产的事,让张靓那么一好意,到是让廖沉炜先知道了。
我也更是无从知道廖沉炜是不是爱李意到不能放手了,如果是那样子,对廖沉炜我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同情还是别的什么,说不出来,那种感觉,用话难以表达出来,就是心里觉得闷闷。
不知道是不是与他的那点关系,让我有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就算是有,我也不会承认,承认下来有什么好处,没有半点好处。
廖沉炜养大东传明的孩子我不管,可他东传明的儿子,不能占了我舅舅精心开创的事业,给廖沉炜可以,他是舅舅的养子,等同于亲子,继承舅舅产业那是无可厚非,但绝不能让外人占了便宜去。
“你让他养你十个孩子,也不关我的事,有一件事,我们得丑话说在前头,你的孩子没有继承权,不能继承我舅舅的产业。”我不知道脑袋里涌上来的这些都是什么东西,在人家地盘,还敢跟人谈条件,简直就是找死。
廖沉炜爱男人?
他到底爱李意还是爱东传明,或者李意仅仅是他的挡箭牌?
“你们家的财产我还不稀得,我自己儿子我自己会照应,再说了,就算是廖沉炜愿意给,你也没有办法…”
东传明笑笑,比起冷静的表情,他笑起来,却是非常好看,一个好看的男人,虽说与连澄的美丽相比起来有点远,还是挺能吸引人目光,比起看上去阴沉的廖沉炜,他这一笑,如果廖沉炜在身边,必是相称。
我为自己这个念头,感到震惊,可是想着廖沉炜喜欢男人,我却与他发生过那种事,心里不由不安起来,双向插头的事,我压根儿不乐意,腐女是一回事,还没有能忍受与自己有过关系的男人雌伏在别个男人身下承受的事。
“廖沉炜知道吗?”我问他,这才是我的重点,收起那点震惊,索性笑了,跟着豁出去,他既然让我知道,就不怕我说出去,估计他不会对我做出要我命的事来,心里笃定了,斜眼瞅他,“廖沉炜知道你的用心,你这种用心,让他养你的孩子?”
什么沈厉,李意都是借口,其实目标是廖沉炜,东传明在那里故作神秘,还是有意无意地将事情说开在我面前,摆明了不怕我知道。
我一没有能力,二是宠坏的性子,谁都知道不能指望着我能做出什么让人刮目相看的事,我自己都这么以为。
刚重生时那点混账事,我现在想起来都是觉得比较蛋疼,虽说我没蛋,但胸闷肯定是有的,我就是那种人,既想清白无辜,又半推半就的恣意荒唐,抵制诱惑的能力又太低。
可是他这种不把我放在眼里的看低,让我难得起了几分气性,竟然是不肯让步了,挺起胸膛,站直身体,双臂换在胸前,不管自己是不是衣着不得体,至少还有件遮身。
“廖沉炜到底是谁?是谁家的儿子?”
我总觉得这跟舅舅收养廖沉炜有关,廖沉炜有一段时间让人怀疑是我舅舅的私生子,我老妈廖碧女士肯定地说过,我舅舅没有生育能力,我舅舅年轻参加过越/战,就是那回受了点伤,私生子肯定不是,那么到底是谁的儿子值得我舅舅开眼,收养了他?
舅舅对我好,这我知道,可我舅舅不是能对每个人都好,他不是什么大善人,对别人,与他无关的人,他很少能这么上心,甚至还把人收养了,把自己财产都交待出去,这得有多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