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多捅捅就好,她还真没觉得有哪里好的,到是来必诚喜欢站着,她陪就是了,一切随金主的喜好,这点最重要。
她送上的门,来必诚到是托住她的腰,还真是仁慈地怕她站不稳,搅了他的“性”致,利落地转身,就把人抵在墙边,“皱什么眉?这是不喜欢了?”他到是笑着问,脸上的笑意一直没淡过,一边说一边还往入,入得她眉心又皱起,不由分说地贴近她的额头,“是嫌我太大了?”
还真是对了,她还真是嫌他太大了,大的她都快撑不住,那么一入,她腿窝子都打颤,要不是他托着她,估计没两三下,她就倒地了,眉头到是皱得更厉害了,居然还能露出笑意来,“要不然削一下,削得细一点,我才不难受呢?”
软软腻腻的声音,跟撒娇一样,她心里到是巴不得他把的削细了,削成个二B铅笔那里最好不过,省得她每次都难受,比起难受,还不如没得那什么高呀潮的。
“真是个坏东西,跟律成铭一起混,这性子都混坏了,你舍得呀,舍得呀?”他到不怒,反对她的撒娇很中意,底下到是进进出出的更快,“要是细了,能叫你这么湿了?哟——含的真够深的,再来,再紧一点——”
这种没皮没脸的话,她都听习惯了,没有什么大反应,面上到是几分羞怯样,咱再经历千次万次,也得装羞怯呀,配合是一回事,羞怯那也是必须的,男人就好这一口,她晓得的。
但是——
这回来必诚真是折腾的太狠了,嘴里那说的话更让人恨不得没长耳朵,靠墙那么一回,再让她跪在地上,他在身后。
双手支着地面,她到是想往前爬,被他一拉,就那么两手把她的双手往后拉——撞得她都快跟地面来个亲密接触,跟个发动机似的,让她恨不得把电都给断了。
“饶了、饶了我吧…”求饶声断断续续的,她跟快断气般。
偏是这求饶的声音,更能让人势血沸腾,更让人上瘾,跟吸了大麻一样,欲呀仙欲呀死的,只晓得往里入,入得越深越深,两手放开她,绕到她胸前,揉捏两坨肉肉儿,那手感,让他更像是吃了药般!
她真快断气了,但她不能断呀,还得装享受——也不是全装,都说日呀日呀都能日出感情来,感情她到是没有,到是那什么的身体还真能有感觉了,都是日呀日呀日出来的,这身子也敏感,明明撑不住,偏又能感觉,那种畅快的感觉,让她全身心的软瘫在那里,任由他把她抱入浴缸里——
不算完!
真的,真的不算完!
“饶什么呀,坐上来,坐上来,就一回——”拍拍她的小屁/股,他到是大方,还把主动权给她,坐在浴缸里,那架式,真跟皇帝恩宠一样,“让你骑骑马,快上来,上次你说想去骑马,这回就让你骑,还不好?”
弯弯真想甩脸子,这当口,又不能这么干,谁要骑马了,她说过了?她要是说这种话,那就天打雷劈!
心里腹诽,她到是没敢不上去,骑马什么的,骑木马她都得干!
还是瘫了一样,一个人瘫在浴缸里,跟律成铭不一样,来必诚这个人看上去笑咪咪的,做起来也挺没有下限,至少律成铭那家伙还大多在床里,不像来必诚这个人什么地方都能将就。
浴缸里这种的,最考验人的承受力了,她几乎好半天才从浴缸里爬出来,全身湿漉漉的,找不到半点干的地方,不是她矫情,真感觉两条腿都不是她自己的了,更别提都直不起的腰来。
只是——她没想到来必诚还在,居然躺在她床里,大模大式的,让她多少心里有点反感,留睡什么的最讨厌了,更让她心里难得的起了点疑问,这家伙怎么留下来了?
当然,心里怎么想,就没必要摆在脸上了,她这里不止一间房,她的床让人霸占了,她可以去客房,虽然客房一向无人问津,至少是干净的。
“不睡觉?”
她刚到走门边,来必诚就发问了。
“睡呀——”她拖着两条腿,应的有气无力,跟快垂死的鱼一样,“我这不是去隔壁的嘛,也省得半夜叫你给踢下床…”
“就踢过你一回,敢情你还惦记上了?”被指出黑历史的人脸上闪过那么一丝尴尬,随即的就消失了,到是反咬一口,指她小心眼了,“这心眼小的,这么久都记着了?”
她心眼小?
她心眼比他的器都大!
给折腾的快没了半条命,再让人从床里踢下来,连个安稳觉都没让人睡,更是连个澡都没让人冲了,还嫌弃她小心眼记得这件事?
真是叔可忍,婶也不可忍!
但是婶不可忍之后,能怎么样?一点也不能怎么样,她还是巢弯弯,表面上的律萌,掩饰不了她是巢弯弯的本质,总那么异想天开过,要是她真是律萌得有多好,可她真是叫巢弯弯,除了与人长得真像之外,与律萌真是半点瓜葛都没有。
老老实实地拖着腿,弯着腰,她睡回自己床里,才刚拉了点被子,就让来必诚大大方方地搂入怀里,滚烫的体温,叫她下意识地颤抖了,一点出息都没有,她自己都嫌弃自己了。
来必诚不管这些,他自睡他的,一直没醒过,等第二天弯弯醒来时,身边早就没了人,她不用睁开眼睛看,就晓得身边没有人,没有那种压力,第六感最准确了——
一打开电视,年轻有为的来书记还真是上镜,身后跟着党委班子,让她的唇角不由上场,估计谁也没见过在她面前的来必诚,瞧他认真样,还走到地间亲自种地,让她都不由得笑出声,敢情这手他也玩,亲民呀!
律成铭电话过来的时候,她还在睡觉,美其名曰是补美容觉,开始还不知道谁这么不识相非得打电话,等她晓得是律成铭的电话后,赶紧的坐起来,眼睛都不惺忪了,就算面前没有人,还是做了个保证的手势,“我会的,我很快就来。”
差点把去律家老宅的事给忘记了,她咬咬手指,要干的活还得干,尽管她就想耷拉着身子,在家里没日没夜的睡觉,可要真不去了,她还得掂量一下自己的骨头都几多重,正事儿私事儿不能落下一样。
白允妍也都等着她呢,刚挂了律成铭的电话都没有一分钟,她刚好套上连衣裙,结果白允妍的电话就到了,跟商量好了似的,“要不,你也出门,我现在出门了,到时我在家门口等你?”
白允妍没有异议,她就挂了电话。
律成铭那边安排了司机亲自来接送,让弯弯不由地想装B,装B那是得天时地利人和,既然还是律萌,就享上几天福,难得的呀。
律家人口挺简单的,律萌她爸是烈士,她妈嘛早就嫁外国人去了,如今定居在美国,据说要回来看看女儿,也不知道怎么的,几个月了连个消息都没有,让弯弯多少松口气,那是律萌亲妈,她要是有哪里不对,肯定能让人看出来。
DNA报告能作假,但身为律萌亲妈,有一点改变肯定能看出来。
如今的律家就只有律家老爷子、律成铭,还有就是她了,就三个人。
“爷爷——”弯弯叫的很甜,老爷子其实比较忙,像这样回老宅还真是不怎么有的事,她现在是律萌,讨好老爷子那肯定是必须的,也没有做的太过火,就跟爱撒娇的孙女一样,“想萌萌了没?”
律老爷子那是相当的疼人,真疼孙女的,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了她,在外头都是顶着严肃的脸,一看到孙女,那脸就笑开了,“哪里能不想,要是可能的话,爷爷非得把我们的萌萌天天带在身边。”
他边说还边摸她的头,仿佛她永远是长不大的小姑娘。
卖萌甩痴,必备手段,弯弯内心多少觉得有点对不住这老人家,但没办法,人家儿子让她做律萌,她没得退路,只能做,拉着白允妍到老爷子身边,“爷爷,允妍今晚睡在我们家行吗?”
白允妍还很乖巧地上前叫了声“律爷爷”,以前律萌失踪前她到是律家的常客,自从律萌失踪了后,她就再没来过律家,不是她不想来,实在是律家不让她上门,现在她像是松了口气,目光隐晦地投向律成铭,见他没有多看自己一眼,着实有点懊恼。
律老爷子就在律萌身上有点弯,就想宠着孙女,都说一叶障目,或者关心则乱也好,总之认了孙女,但对于白允妍这年轻的姑娘,眼光不要太毒的,一下子就看出来人家在打什么主意——
主意是可以打,但是也得看他小儿子有没有定力的,这点他还是把握的,慈祥地看着律萌,“行呀,你做主,这家如今都没有女主人,萌萌就是咱们家的女主人,一句话的事,还用得着跟爷爷报备呀?”
律成铭看着巢弯弯挺得老爷子的眼缘,也不多说什么,仿佛根本不知道白允妍那视线落在他身上过,崴然不动的。
晚饭过后,弯弯想拉着老爷子在院子里散散步,结果一通电话过来,老爷子就走了,连在家歇一晚的时间都没有,让弯弯心里的那点压力顿时涌上来。
在外头怎么样都好,律成铭想怎么样都行,至少在律家老宅子里,她却是不想与律成铭有那什么的关系,说她矫情,说她作,说她当表子还得立贞洁牌坊都好,反正在这里,她没兴致。
可这种事,真不是她能决定的事——深更半夜的一醒来,身上重重的,腿儿也给掰开了,都是夏天,谁还能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那薄薄的布料随便一扯就坏了——滚烫的物事儿煨得她腿间都瑟缩好几下,最终是老老实实地受了下来。
真他娘的扯蛋!
“萌萌呀——”
有人在她身上做伏地挺身这高难度的动作,她的房门到是让人敲了,还是白允妍,让她紧张的不得了,连带着身体也更加敏感,双手到是想把人推开——却让他强势地压在头顶,不能怎么动弹一下。
“回答她。”
偏他还凑近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烫得她焦灼,还让她回答。
深更半夜的敲什么门呀,还以为是茱莉叶与罗密欧不成?她非常暴躁,完全是迁怒于白允妍,虽然理智告诉她,律成铭才是罪魁祸首,但这个人她得罪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嗯嗯的,被抓在床的滋味哈哈哈——下面依旧是小剧当当当:三更半夜的,叶苍泽还真来了——打开门,那动作都轻手轻脚的,生怕吵到人。等他开了卧室门,发现她睡得正好,就是睡相不太好,被子给踢到一边去,身上就一件棉质睡衣,那睡衣还真叫人头疼,全是扣子——只是,看了那扣子,他就想笑,又怕真把人笑醒了,万一某人晓得他在笑什么,估计得恼羞成怒的——那一晚什么的,这种事,她就是脸皮薄,经不得别人说。冷气刚刚好,看看她的肚子,拉过薄薄的被子,替她压住肚子,免得受了凉,大夏天什么的受凉,最不好受。他刚一动,陈碧就醒了,不知道是不是怀了孩子后,她越来越浅眠,要浅眠了,还能一沾床就睡着,这不,首长才出门没多会时间,她就睡着了。她眨眨眼睛,估计还没清醒…“最近肚子很容易饿?”他问一句。她开始还有点懵懂,被他一问,到真的清醒过来了,那怎么说的,还是有点尴尬,这种事,尴尬呀那都是难免的,她能说一醒来看没有看到首长同志到是看叶苍泽这种事,灰常尴尬吗?但是——下一秒,她又觉得自己太矫情,都这样了,孩子都有了,她尴尬个什么呢?都说她的脑回路凶残,但很快地也能接受起来,都这样了,要是不接受,还能怎么办?“估计是他想吃。”她挺不要脸的把事情全推给肚子里的家伙。叶苍泽从善如流的接受她的借口,门铃到是响了——一看是送外卖上门的小弟,三更半夜的还能送上门,确实是服务不错…他是这么想的,猛然想起那什么的首长同志不是出去买了吗?他把东西全从保温盒子里取出来,拿到房间里,还动手喂她,看她吃的挺香,到是疑惑地问了句,“他是自己出去买的?怎么不叫人送上门?”世上还有外卖这种东西的呀,打个电话不就得了?到是陈碧有点心虚,不敢对上他的视线,两根食指交叉在一起,试图为她自己添点勇气,“我还、还没说这、这个,他就出去了,我都、都不好意思叫他回来!”其实打个电话就得了,真的!“那等会怎么办,你还能吃得下?”叶苍泽看看吃了一半的东西,有种深深的蛋疼感,首长同志三更半夜的出门买东西,结果她自己一个电话就叫来了…虽说她还想吃,一想到首长同志三更半夜出去买技东西的心呀,让陈碧有那么点愧疚感,赶紧想要起身,把东西都给收起来,意图消灭证据,“那、那个,我把这些全都扔了吧。”见她一起来,叶苍泽动的比她还快,哪里敢让她动一下,生怕磕着碰着了,“我来收拾,你躺着,别乱动——”还真的就收拾起来,还让房子里通了通气,别叫那味道都还留着。没一会儿,首长同志真回来了,带着她爱吃的东西,当然,很捧场的吃了大半——这肚子撑的,让陈碧真是后悔——再不多吃了,以后反应也快一点——反应这种东西,真的得快呀——
010
人一紧张,什么都紧了——
呃,这话还真有点淫呀荡的,可她还真是,缩的厉害了,把他箍得紧紧的,跟个紧箍咒儿一样,就算有尴尬,她也不会承认的——当着律成铭的面,她反而是扭了扭腰身,两腿到是圈住他的腰——
尼玛,她的腰都快断了——不是说笑,是真的,真有快断了的感觉,这身子再能招架,也不招架不住这种日呀日呀的事来,身下那什么的,这几天就没有空虚过,但凡有空虚的会,就立马有人来了。
这都是什么日子?
还真是叫人讨厌!
讨厌归讨厌,日子还得过,不是说日子嘛,日呀日呀的就过了。
“允、允妍,这晚了,你还不睡呀?”她还真的说话了,说之前还深吸一口气,利利的牙齿还挑衅似地磕过他鼻尖,小眼神跟着一飞扬,“我都困死了…”
是困死了,身体给作弄的睡不着,她一说话,身上的人动得越厉害,她两手死死地抓着床单,生怕真给撞下床了,那激动的动作呀,她的骨头都快给撞散架了,还撞得深,深得她都想跑——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腿间湿呼呼的,还不时地往下滴,是她的,也有他的,一次次地往前冲,撞得她腿窝子都疼,横冲直撞的物事,简直钝器一样,一下下地往她身体里挤,挤得开开的,她不想开,他非得撞开了,撞开条路来——她没得办法,节节败退,就连胸前都让他的手挤捏着生疼。
充生/娃娃估计都比不上她的,她这么一想,到是乐了,敢情她还能跟充气/娃娃比肩了,“轻、轻一点儿——”她哆哆嗦嗦地求饶,刚那么一说话,几乎把她的精气神都耗没了,还求他,小心和意地求他。
没等律成铭有什么回答,到是外头白允妍到是应了声,“我还想跟你一起睡的,咱们聊聊的,要是你困了,那就睡吧,我也回房去——”
脚步声什么的,还真是听不到,弯弯不知道白允妍有没有走,真想起来去看看,偏是她刚想起来,就让律成名扑倒在床里,头埋在枕头里,臀/部给他的手给捞起来,她趴在那里,刚好见着他一手扶着自己那凶猛且湿淋淋的物事,往自己那里挤——
他还开了床头灯,眼神儿全是情/欲/色,让人真能吓一跳——她不敢跳,也没敢跑,泥泞里踏了一只脚,另一只脚也跟着入,这身子呀,那是再也出不来了。
眉头皱得死紧,每次这样一进,就好像是一次折腾,吞的真吃力,吃力的都她不想开门,那灼烫的物事,烫得她的娇花儿愈发的娇艳,里里外外都鲜鲜红一片,连她自己看了都觉得好看得很。
那里紧,她巴不得那里宽的能挤入拳头,至少人家入起来没紧实的味儿,也就没有这些事了,都说天生的名物,她巴不得没有。
白允妍说走,弯弯就把人当成回客房了——嘴儿再也控制不住地呜咽出声,人像是在浪尖一样,一会起一会下来的,让她的心肝儿都颤抖的没有停歇的时间。
一夜春/色,一夜无眠。
白允妍早早地起来了,看着客房,房间里的摆设跟几年前她见过的都不怎么差,想着昨晚去敲律成铭的房间,根本没有人应声,让她多少有点失望。
律家老宅,冷冷清清,却让她非常喜欢,当律家的女主人,那得是多么好的结果?她忍不住露出笑脸,走出房门,一抬头,刚好迎上从楼上下来的律成铭,赶紧上前去,“小叔,萌萌呢,还没有醒?”
律成铭的脚步微停,目光仅仅从她脸上一掠而过,并没有多做停留,“她还睡着呢,都是睡到大中午的。”说这话时,他隐隐点有心虚感,那现在还在睡的,他就是那个罪魁祸首。
“昨晚我没开车过来,小叔能送我一程吗?”白允妍认为没有机会就得创造机会,不会有平白掉在面前的机会,机会是给时刻有准备的人,就比如她,自己创造了就得用上。
律成铭点头,依然是那个模样,没有特别的表情。
白允妍到是开心,以前她来过律家,都是与律萌亲近,律成铭,她想见还见不着的,现在终于有机会正大光明地坐他车里,确实是大跨越,“小叔,是不是我敏感了呀,我怎么觉得萌萌跟以前不太一样?”
如果说还能人与律萌最亲近,除了亲人之外,失踪前的律萌与白允妍是最要好的,她要是说与以前不一样,那肯定不是说说的。
律成铭坐在车里,双膝交叠在一起,样式简洁的休闲服,却让他看上去自有一股叫人不容忽视的气势,他微抬头,黑色的眼睛,扫过面色有些担心的白允妍,“哪里不一样了?”他淡淡地问道。
车里沉默,让白允妍觉得不能浪费这次机会,索性拿律萌出来当拉近距离的桥梁,她很快地看一眼律成铭,又垂下墨睫,声音不重,“好像开朗多了,以前萌萌没这么开朗的。”
岂止不开朗,甚至还有点忧郁症。
律萌被保护的太好,近乎于单纯,她说什么,律萌都是相信的。
现在不一样,即使与律萌相处的再融洽,她总觉得有点不对劲,那不是律萌的念头,她没敢说出来,毕竟DNA报告都有了,人是律成铭找回来的,总不能是律成铭弄的假报告。
“不好吗?”律成铭伸手,在她惊讶的目光下抬起她的下巴,“开朗些不好吗?”
巢弯弯岂止是开朗,是开朗的过头了,他心里极度抗拒这样的念头,却没办法压下这个念头,想着她昨晚在床里哭着求他,那眼神不由微暗。
被抬起下巴,白允妍顺势地仰起小脸,漂亮的眼睛勾勾地瞅着他,“我是怕她用表面的开朗掩饰自己的内心…”双手试着攀上他的手臂,她的动作不快,且小心翼翼地生怕引起他的反感,律成铭身边没有女人,至少谁也没听说过,她仿佛不经意地用舌尖舔过唇瓣,“小叔,我实在是怕,怕萌萌是在掩饰自己。”
谁知道,律成铭竟然放开了她,微微摇头,“以前的事她不记得了。”
失忆这种理由,让白允妍暂时选择相信,毕竟那是完全与过去的律萌不同性格的人,除了失忆,她真是找不出理由来说服自己,“她是不是遭了很多罪?”
“还行。”律成铭回答的很敷衍,人是他找回来的,到底是真是假,他自己心里最清楚,可没打算跟白允妍说,旁人都算不上的,有什么资格来掺合他们家的事,“你要是有空就多陪陪她吧,我想我会感谢你的。”
“说这么客气做什么呀,小叔,萌萌那是我闺蜜,我不陪她还能陪谁呀。”她顺着竿子往上,笑靥如花,恨不得把整颗心都掏出来给身边的男人看看,好叫他晓得她的心一片赤诚。
弯弯一直睡着,睡到大晚上才醒,根本不知道白允妍藉着关心她的名义亲近律成铭,就算是她知道的话,估计也不在乎,朋友是用来出卖的,她对这话再相信不过,当然,她对白允妍的心事乐见其成,才不管律成铭有什么想法。
想揍律成铭的念头到是有的,可她没得下手机会,伸出手指,她细细地一根一根地掰过去又掰过来,数着自己这几天都跟人翻滚几次了,十根手指头,尼玛的还数不过来,让她彻底黑了张脸,想着那个叫她过去的奔解放,她的腰更疼了——
要不要这么勤劳的?
难道他们都是以次数来算回他们付出的钱?
多耕耘一次好一次?
她表示金主的想法真难猜,也不想去猜,猜太多容易伤脑筋。
但是——
今晚她必须出去,还有点事,伍强那边叫她去拿钱,这些钱,她不能存在卡里,要是卡里多出钱来,容易叫人怀疑,伍强早就用别人的名义开了户头,得她亲自去取,不然伍强什么都不认。
“怎么呀,看上去跟被采阴补阳了一样?”
伍强这家伙说许惯不中听,就这么来一句,人到是瘫在那里,没个坐相。
选的地方是游乐园,都是爸妈带孩子过来的好地方,亲子活动什么的,他们的交易也选在这里,图的是个隐蔽,不叫人发现,一条椅子,背靠背的,两个一坐,也是背靠背的,跟不认识一样。
弯弯一坐下就不想动,实在腰不行,腿也不行,以前跑一万米那都算是什么呀,都没有她现在累,走一步就不想走了,也没有什么坐姿,“去你的,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她的手往后接过卡,心里还在愁到底藏在哪里好。
“这是十五万,你自己收着,别一次性取太多,那是要身份证的。”伍强还提醒她,“哎,现在来必诚没找过你了,估计是消停了,其实他挺好的,有身份有地位的,你挣多点也好的…”
“你不用担心这事,律成铭早给我拉了皮条了。”她皮笑肉不笑的打断他的话,就她想的好,真以为还人能跟着律成铭一个人,一个晚上就能让她想开了,哪里能呢,她就陪着乐的人,哪个人不是人呀,“白天是律萌,晚上当表子,你觉得怎么样?也许白天也是表子…”
“你嘴巴能不能别这么损?损你自己就痛快了?”伍强一向自认是黑心黑肺,可见不得她这样子,“我走了,下次再有什么好货,再找我。”
十五万。
她紧紧地握着这张卡,这是她的钱。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有小剧场,明天上,因为瓦要出去玩了——乖乖呀明天又得上班了
011
伍强走了,巢弯弯还没走,死死地捏着手心里的银行卡,薄薄的银行卡,里面却有十五万,是她这几年来攒下来的钱,自己的私房钱,除了伍强之外谁也不知道的钱,让她安心的钱。
一想到这些对她来说挺多的钱,十平方的卫生间就能把她的钱都吞了,心顿时都碎成渣渣了,所以说什么来的,用钱挣钱挣的吓死人,用体力挣钱,挣死了也没有看到钱。
说起来呀,她挣的都是皮肉钱,都说穷途末路,她还真就是那样子,穷的只有自己,要说以前的事,反正是父亲早死,母亲又刚过世,且是欠医院十几万的医药费,自己要上大学——
这蛋疼的身世,让她挺无语的,反正她就晓得这些,那会她还是十八姑娘一朵花,呃,其实她压根儿不知道自己多少岁了,但别人跟她说的事,她都晓得的,脑袋有这些印象,人家一说,她都对上了。
有时候,她还想也许自己就是律萌,人怎么能长得那么像呢?
可她脑袋里的东西,让她晓得她自己确实是叫巢弯弯,跟那什么的律萌八辈子也扯不到一起去,要说呀,她觉得自己也算是坚/挺,一般人能一醒来就面对自己面对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