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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然……”金良声音沙哑的恰到好处,男主到底还是男主,折腾成这个样子,也养眼的很,刻意压低的嗓音,直听的人耳朵痒痒。
“你别这样,别再折腾我了,”金良说:“你真的误会了,你放开我,我发誓肯定耐心的好好跟你解释,我们婚期都订好了,你这样对我,我还怎么……”
金良很懂得拿捏人心,话说一半留一半,看向孔心的眼神,也从先前的“待老子将你扒皮抽筋千刀万剐”变成了无奈和宠溺。
“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一时着急,就冲动发脾气,还不好好和你解释。”
金良说着,眼中的愧疚更剩,抖了两下嘴唇,颤声道:“我当时也是气的急了,咱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你那么怀疑我,我真是气疯了,小然……你没被我吓到吧?”
“约好的这个月月末去试婚纱的,”金良深情款款的看着孔心,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就将自己所有的行为洗刷的清清白白,“这么多年了,我家里现在也终于同于咱们,不要闹了好不好宝贝儿……”
孔心高高挑着一边的眉,歪着脖子,十分耐心的听金良说,并觉得兴味盎然。
男主不愧为男主,这一副嘴皮子,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最难得的是演技竟然还能跟得上。
这要是没被溺死的原女主,说不定就信了他这鬼话,可孔心连一个标点符号的都不信。
论道行,她没有千年,也有几十年了,就男主这点儿能耐,连给她练手,都嫌对白太低俗。
“小保姆汤淼淼,十八岁,前面那俩有34d吧,我想想,你俩第一次是在……”
孔心用舌尖抵了抵自己的腮,笑了,“饭桌边。搞的很生猛,汤汤水水的晃了一身,还真是贴合她的名字,汤汤水水的好胃口啊,我他妈都不敢上桌子吃饭了,怕吐。”
金良所有虚假的表情,瞬间定格之后,渐渐被抽离,他微微瞪大眼睛,惊愕的张开嘴唇,动了几下,似乎是想要解释什么,但是孔心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第二次是在浴室,后背来的对不对?”孔心的表情渐渐阴沉下来,她压低了声音,语气湿凉,“就在昨天你差点溺死我的那个洗漱台上,你知道我当时是怎么想的吗?”
“你说我把你剁成肉泥冲进马桶里,你猜你人间失踪之后,到破案,我能不能跑到地球的另一端?”
金良的脸色煞白,他顺着孔心引导的思维,快速的过了一遍自己的人际关系,悲惨的发现,面前这个疯子要真的将他怎么样,等到他的助理发现,报案走流程。
杀人凶手别说跑到地球另一端,绕着地球转两圈,能有定论都是快的。
孔心见他上道了,继续说道:“还要狡辩误会么?要我说说你们恶心的流程,还是说说你喜欢她一碰就刮宫一样浮夸的叫声?”
金良眼神已经飘了,他现在挣不开绳子,两天水米没打牙,身上也没有力气,他看着他触及不到的电话,又看了看窗外一片漆黑的夜色,再看看孔心满含恶意的笑容,到此刻才真的意识到自己掉入了一个深渊。
恐惧如潮水一般的蔓延,孔心却没打算放过他,继续用那种阴沉沉的调子说道。
“你想杀我的时候,将你的承诺,我们那么多年的岁月,都他妈的淹没在那个浑汤水的双腿间了吗?”
质问之后,是一段死寂的沉默。
再开口,孔心又换了一种音调,语气拖慢了一些,说道,“让我猜猜想,你溺死我之后,会怎么样。”
孔心慢慢回忆着后面崩坏的剧情,一步步逼近金良,“你会把我装在在你卧室的那个旅行的大箱子里对吗?”
“当然了,我就算再瘦小,也肯定装不进去,但是又不能分尸,因为那样会有血迹,很麻烦……只是扭断四肢就不会流血,你那么缜密,肯定会选择这个,狠狠的,扭断你曾经发誓要爱护一辈子的人的身体,然后将我塞进行李箱,开车到河边……”
孔心慢慢走到了金良面前,将他逼的靠在窗户边上,而后陡然将声音拔高,逼视着他尖声质问到,“再找几块石头,拴着坠下去,将我永远沉入肮脏的河里,再不见天日,是不是?!”
金良脖颈鼓起,睫毛狂抖,他被孔心带入了一种臆想之中,额角已经浸出了汗,更让他崩溃的是,孔心分析的这个思路,确实是他会做的事。”
他的眼神开始变的散乱,孔心却突然抱住了他,将落地窗打开,拥着他将他带到了阳台上,无声的解开了他手上的绳子。
这里是二楼,孔心极尽温柔的抱着金良,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的说话。
“亲爱的,你还记得吗?我们最初在一起的时候,你家里人反对,将你赶出来,但是你却笑着跟我说,你一辈子都会跟我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孔心说:“我也发誓一辈子守着你……”
“现在,我在冰冷的河底,我真的好想你……”
金良整个人僵硬着,任由孔心将他带到阳台的栏杆外面,“从这里跳下去,跳下去我们就能重新在一起了。”
“你做的所有事情,我都原谅你,我爱你啊。”
孔心踮着脚,凑的金良极近,声音低低的,“你还记得初见时,你弄脏我的白裙子,你答应我的,陪给我,一辈子……”
“跳下去……”
金良的表情变得空白,他闭上眼睛,僵硬的超前迈了一步,耳边全都是孔心的哪句“跳下去跳下去跳下去……”
脑中闪过初见时孙然青涩而明艳的笑脸,还有那个下午沾上污渍的白裙子,金良的脚,迈出了阳台的一点边缘。
孔心松开了他,慢慢后退靠着阳台的栏杆,打算观赏金良自由落体。
这里是二楼,底下她老早就看过了,一片的花花草草,普通人跳下去,顶多也就段个胳膊腿儿,一个气运之子跳下去,只要不是老天爷要收他,是绝对死不了的。
狡辩的那么来劲儿,总要让他付出一点代价的。
这也是她那个新上任的小可爱编辑,神神秘秘的给她偷偷开的小金手指,逼格很高,催眠术,但是根据躺在编辑办公室闲置格子里面那么久,没听说过那个穿越者用过,孔心十分欢怀疑它的效用。
这次也是用金良尝试一下。
那边金良沉溺在往日的美好,嘴变漫上微笑,并且展开了双手,做自由飞翔的姿势。
孔心漫不经心的打哈欠,却打到一半儿卡在嗓子里。
一把抓住抱着兔子朝着金良走过去的金酉,压低声音问道,“你不睡觉跑出来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孔心:跳下去……
金良:……你想的美!
孔心:呵,跳下去,或者我把你踹下去,你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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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跪
金酉奔着阳台边缘振翅欲飞的金良走过去,被孔心半路抓住。
将人拉倒自己身边儿,孔心先愣了一下。
这两天两人同床共枕,在孔心的粗略印象里,金酉就是个小孩子,各方面给她的感觉都是,就算金酉的四肢确实修长柔韧能缠人,但没想到这么戳在她面前……竟比她高了一个头!
孔心眨巴了两下眼,扬起头看向金酉,她在金酉的眼中,看不出一丁点的情绪,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余光看了眼被她忽悠的正要跳楼的金良,没来由的一阵心虚。
孔心舔了舔嘴唇,直接命令道:“你快回去睡觉。”
金酉是不会拒绝的,孔心说了这句话之后,他再没有朝金良的方向看,而是抱着兔子,垂头慢腾腾的走了。
孔心看着他的背影,总有种抢了小学生干脆面还不让他告诉他妈的罪恶感。
这一晃神的功夫,孔心没发现金良什么时候从她那不太灵光的金手指里面回过了神,等到头发被抓住,孔心才“嘶”了一声,被拖着朝屋子里走去。
余光里眼见着金酉出了门,孔心没有试图抬头较劲儿,而是直接照着金良的膝盖窝踹了一脚,金良“呃”的一声跪在地上,手却没有松开孔心的头发,带的她也跟着一踉跄,两人摔在了沙发的旁边。
金良伸手去摸起茶几上摆着的电话,用腿绞住了孔心的腰,手还按将她的头死死按在地上,脸上狞笑着,将电话开了机,没看到孔心也在茶几上抓下了一个什么。
欢快的开启音乐,在寂静的屋子里炸响,掩盖住了烟灰缸敲在后脑勺上的闷响。
电话掉在地上,金良的手还在地上徒劳的抓了两下,但是双脚被抓着拖行,致使他伤到的后脑不断摩擦,疼痛和无尽的恐惧,还有眼前无数个嘴角带着微笑的女人,让他崩溃的连叫都失了声。
从客厅到卧室,孔心仍旧没有放过任何一个棱角,奇异的是金良竟然没昏过去,眼睛始终睁着一条缝隙,里头弥漫着可怜兮兮的水雾。
“刚才不是还挺凶的吗?”孔心将他托到床边上,伸手堪称轻柔抚摸了一把他的额头。
凑近了说到:“刚才跳下去多好啊,啧啧啧……真可惜。”
刚才在金良站在阳台边的时候,她确实感觉到了空间怨念值不稳,还想着这次能消掉一些,结果她刚才看了一眼,呵呵,连前两天掉的那一点点都涨回来了,真日了一堆狗。
“这可是你自己找的,”孔心重新将人捆了起来,拖到了床上。
不再去管金良扭动着挣扎,还是闷在被子里咆哮,洗好了手,将屋子里的灯关了,又摸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清早起来,孔心睁开眼爬起来,发现屋子里竟然没人,昨天她摸回来的时候,金酉已经睡着了,今天起的这么早?
早餐仍旧是孔心端到楼上,她就在金良的面前吃,吃完之后,微笑着把金良的那一份,给冲进了马桶。
金良嘴唇干裂,眼下青黑,双手麻到发疼,他躺在床上,鼻翼里全是食物的香气,饿的抓心挠肝。
孔心将自己梳理好,她这两天睡的好,气色好了一些,扎着简单的马尾,眉眼温柔的坐在床边上。
“放心吧,人的极限是三天不吃不喝,你身体这么好,”孔心随意的摆了摆小手,“死不了的。”
金良梗着脖子,瞪着一双无神的眼睛,不看孔心,也不再试图求她。
“不演戏了?”孔心略遗憾的问道。
“忘了告诉你,今天你的私人医生,一早上来了……”
金良的眼睛动了一下,孔心呵呵笑了起来,残忍的掐断了金良希望的小幼苗,“我说你已经好了,将他打发走了。”
金良闭上了眼睛。
孔心笑完之后,又拍了拍金良脸,“别灰心啊,你昨天晚上将手机打开了,你的助理今早打电话来说有些文件要你签字,一会儿要过来,”
孔心看了一眼时间,“快到了呢。”
金良闻言,终于转头看向孔心,看到孔心又笑了起来,他下意识的寒毛竖立。
“你那是什么表情?”孔心走到了卧室外,将茶几上放着的东西拿进了卧室里。
“你要干什么!”金良的嗓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
孔心一手拿着一根一次性针管,另一只手里攥着小药瓶,朝金良晃了晃。
“这个是好东西,这东西能让你快乐,我想让你快乐呀……”
金良如同一条脱水的鱼一般,在床上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一边挣扎一边胡乱的咒骂。
孔心任由他折腾,随他怎么骂,她就是要金良崩溃,虐心有什么意思?
要虐到他的心,首先还要得到他的心,又费时又费力。
孔心是绝对不会走这种套路,让一个人悔不当初,孔心有无数种办法,没必要忍着恶心把自己扯进去。
“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我不会放过你,我不会放过你的!”
孔心将小瓶子里面的药水抽干,对着空气呲了一下,将针管里面的空气推出去,然后跨上床,直接坐在金良的前胸上,让他挣扎不起来。
“怕什么……这可是好东西,我得来很不容易的,你乖乖的……”
孔心说着,伸手抓住金良的下巴,将针尖对准他的眼睛。
“你要是再敢乱动一下,就戳进你的眼睛里!”
离得实在是太近了,金良感觉到针尖已经拨到了他的睫毛,不敢再动了。
孔心这才慢慢将针尖挪开,捏着金良的下巴,将针尖戳进了他的嘴唇。
金良一直在唔唔唔,上下嘴唇都打完之后,孔心捏着他的下巴,在他的舌尖上又扎了一下。
吓唬人的而已,金良以为孔心是要给他注射毒.品,但实际这只是一支麻醉剂。
早上在私人医生那里骗来的。
金良的助理要来,孔心不能让金良乱说话,正好今早私人医生来,孔心随口问了一句,没想到私人医生的设备还真齐全。
扎完之后孔心下床,将小药瓶和针管都扔了,回到床边的时候,金良已经连唔唔声都不清晰了。
助理很快到了,孔心手里拿着一条毛巾,助理进屋的时候,她正装模作样的给金良擦脸。
孔心只让助理看了一眼,就将人请出了卧室。
“金总,这是怎么了?”助理十分焦急的询问。
“重感冒,已经退烧了,应该很快就能好,公司里面的事情……”孔心一脸郑重,“金良说他最信任你,就由你先代他处理。”
卧室的门没关严,金良在屋里听见两人的对话,把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嗓子里哼哼着,手脚都被捆住只能在被子里乱拱,舌头和嘴都不好使,他一句话都说不出,能发出的声音很有限。
助理平时不怎么得力,因为金良凡事喜欢亲力亲为,没想到骤然放了这么大的权力给他,助理喜形于色,站门外高声表了一番忠心,让金良放心养病,很快就屁颠儿屁颠儿走了。
助理走了之后,孔心回到卧室,歪头问金良,“除了工作助理之外,短时间内应该没有人找你了吧?”
满意的看到金良绝望的眼神,孔心这才起身,准备下楼去找点吃的。
一大堆的水果端上楼,孔心坐在客厅里边吃边边唉声叹气。
怨念值一点都没有进度,装小白花的路子她又走不了,况且她和金良彻底撕破脸,把他搞这样,再想装深情也晚了。
她倒是能收拾人,能逼着人给她下跪认错。
但要像原女主说的那样,要金良心甘情愿的给她下跪认错,还真的有难度。
并且委托人说的另一个任务。
糟蹋……金酉。
“怎么糟蹋啊?”
孔心本来是想着,她和金酉睡一起,把糟蹋这个任务胡乱含混过去,然后直接以折磨金良消除原女主的怨念值。
但现在看来,含混不过去。
插了一块桃子塞进嘴里,孔心又叹了一口气,等到将整整一盘子果盘都塞进肚子,起身去找金酉。
孔心没费力气就找到了金酉,这还是第一次,在白天的时候进金酉的屋子。
在剧情里面,金酉从不下楼,白天都呆在自己的屋子里画画。
金良专门为他打通了两间屋子,其中一间做了画室。
画室就在卧室的隔壁,孔心进去的时候,金酉正对着画板,捏着一只笔悬着手发愣。
她走近了一看,不由惊讶的挑了挑眉,孔心并不懂画,她不知道画成什么样算好。
但是金酉画的,是昨晚上金良在阳台的那一幕。
黑沉沉的夜色,晦暗的灯光,连栏杆底部的灰黑锈迹都纤毫毕现。
但是金良的后背,突兀的多了一双硕大翅膀。
金色的,属于蝴蝶的翅膀。
孔心走到金酉的身后,从他的肩膀探出脖子,指着金良的翅膀问道。
“你是怕你哥哥从阳台上掉下去摔到,所以给了他一对翅膀?”
金酉本来在发愣,孔心突然出现跟他说话,他没有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惊吓反应。
而是慢慢的转过头,对上孔心的视线。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孔心败下阵来,她见过很多人,自认能在人的眼中分辨出很多种情绪,以此推测人心,但她在金酉的眼中什么都读不到。
“行吧……”孔心直起了腰,伸手拿下金酉手上的笔,搁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然后拉起了金酉的胳膊,将他领出了屋子。
孔心拉着金酉,越靠近金良的床,越有一种罪恶感。
这种罪恶感,在她命令金酉躺在金良的身边,然后顶着金良愕然瞪大的双眼,亲吻在金酉的嘴唇上时,达到了巅峰。
作者有话要说:号外号外~老油条欺负无知少年啦!
☆、第一跪
做这种决定,真真是万不得已。
孔心这么多年在复仇组,接的都是想尽一切办法让任务目标生不如死的任务。
走的是最简单粗暴的路子,再加上复仇组能兑换一些短暂的技能,孔心兢兢业业的攒晋江币和营养液,这么多年来的完美业绩,都是靠着氪金换技能,硬刚出来的。
连个色.诱都没尝试过的人,照着金酉亲下去的时候,孔心的内心是拒绝的。
要不是她新转组,空间存货技能都是大型杀伤,男主还不能往死了整,她何至于出此下策——
嘴唇贴上的时候,又软又绵比孔心预料中的感觉好一点,她微微挪开一点,手动把金酉的眼睛盖上,然后低头又碰了碰。
金酉倒是没什么反应,被捂上了眼睛,就安安静静的躺在,嘴唇甚至还微微张着一条细缝,丝毫没有戒备的样子。
孔心从前面对的人,大多是大奸大恶,或者炮灰反派,她折腾起来得心应手,还从没有这种浓重的罪恶感。
要不算了吧,虽然剧情里面说金酉的智商没有问题,只是行为有问题,但在这一整件事情里……跟金酉有什么关系?
女主单独提出要糟蹋他,这要求毫不讲理。
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无冤无仇,你叫她怎么下手?
孔心松开了金酉,不打算继续了,她打算去跟她的小可爱编辑沟通一下,要原女主换一个附加条件,实在不行的话,她就转回复仇组。
这都叫什么事儿呀……
不过没等孔心起身,身边金良突然发出疯狂的唔唔唔。
金良的双手被束缚着,孔心系的是越挣扎越紧的那一种绳结,且绳子的长短,只够他翻个身。
孔心眼看着金良硬生生从床上坐起来,手腕被勒的见了血,但他毫无知觉一般,用唯一还能动的头朝着孔心的方向撞过来。
孔心还半伏在金酉的身上,猝不及防让金良给撞一下结实的。
直接从床上撞到了地上。
她坐了一个大腚墩,回手揉揉自己的尾椎骨,然后眉梢慢慢挑了起来。
空间的怨念值有了变化,肉眼可见的速度少了2%。
而金良还在发疯,嘴里的麻药劲儿还没过,唔唔唔的不知道在说什么。
不过从他瞪的几乎脱眶的眼珠子,以及因为一直唔唔,控制不住从嘴角流下的口水来看,他绝对是在骂人。
孔心坐在地上,等到空间的怨念值稳定下来,才慢慢爬起来。
孔心整个人有点懵,她这两天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折腾金良,一丁点儿怨念值都没少,刚才她当着金良的面亲了金酉一下。
现在空间的怨念值稳定下来,少了3.07%……
所以金酉是金良逆鳞,这个看似无理取闹的要求,竟是个捷径?!
又狗又没有节操的捷径——
孔心转头再看床上的哥俩儿,就有些不忍直视。
孔心搓了搓自己的眉心,靠在离床不远的柜子上,轻声道:“金酉,你过来。”
她话音一落,金酉就从床上坐起来。
金良又疯了。
呜呜啊啊的,活像个智障。
金酉走到孔心的面前,金良不知道哪来的猛劲,已经从床上站起来了。
他身后系着绳子,是系在床底下的床腿上,他这么硬站起来,把大床都拉的咯吱了一声,然后和墙离开了一个小缝隙。
孔心有些震惊,她系的那个绳结,用这么大劲儿拽,手腕都能给他撸断。
小编辑再三叮嘱过,男主不能搞死,不能搞残……
孔心赶紧跳上床,转到金良的身后,去解他手上的绳子。
但绳子勒的太紧了,有一段已经勒进了金良的手腕皮肤里面。
孔心从空间摸出一把小刀,抓着金良的胳膊,嚷道:“你别动,我给你解绳子,你要是乱动,我把你手筋给你挑了。”
孔心说威胁人的话,从来都不虚张声势,她确实是深谙这些折腾人的套路,说这句话的时候,冰凉的刀刃,还在金良的手腕内侧贴了一下作为威胁。
但是她刚上手去挑绳子,肩膀就被咬住了。
孔心“嘶”了一声,金良那模样咬的特别狠,但他嘴的麻药劲儿还没过,看着挺凶狠的,实际劲儿不算大。
孔心将小匕首用手挡着,抵在金良的脖子上。
压低声音道,“松嘴!”
金良就像没听见一样,还是“狠狠”咬着孔心的肩膀。
这两天,她基本上把金良的性子摸的差不多,金良绝对不是那种傻刚直,而是属于那种能屈能伸,能在你不注意的时候,反咬你一口的性子。
但此刻匕首抵在脖子上了,还不肯松口……
孔心只得揪着他的头发,将他从自己肩膀上推开,神色有些复杂的,看了他一眼。
孔心没有全部给金良解开,留了最后一道,开口对着站在床底下,看着两人发愣的金酉命令道:“金酉回房间去。”
两人目送着金酉转身出去,孔心不慎后肩膀又被咬了一口。
金良仗着体格大,朝着孔心倾身,企图把她给压倒。
孔心直接气笑了,照着金良的后脖子砍了一手刀。
见金良软倒下去,她揉了揉自己的肩膀,嘟囔道:“还他妈是个好哥哥……”
金良的手腕挺严重的,左手拇指被他自己给拽脱臼了。
孔心帮他接了手指,把他手腕上比较深的伤口敷上了营养液,又给他灌进去了不少,然后重新绑住了他的胳膊。
营养液是好东西,孔心平时都舍不得喝,只因为这东西能换很多的技能。
但既然已经找对方法了,效果还这么好,那肯定要让金良赶紧恢复体力,好尽快消除怨念值。
金良这几天也是被折腾的体力耗尽,营养液喝下去,足足昏睡了两个小时才醒过来。
孔心像一个24孝的好女友,就守在他的床边上,见他醒了,第一时间把准备好的米粥送到他的唇边。
“快吃点东西,两天多没吃东西了,饿了吧……”
她的声音太温柔,动作太自然,像每一次金良喝醉酒,第二天早上起来,孙然都会端着醒酒汤喂给他一样。
金良恍惚间张开了嘴,等到米粥含进嘴里,才猛地回了神。
然后噗的一口,喷了孔心一头一脸。
孔心的笑容僵在脸上,伸手在眼皮上抹了一下,半眯着眼睛,狞笑了一下。
“亲爱的,不想吃就睡觉吧。”
孔心起身,去浴室里面冲洗干净,出来之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将桌子上的米粥端着冲进了马桶。
金良半靠在床上,面容阴骘的盯着她,在孔心走近之后,张嘴刚要说什么,就被孔心打断了。
“嘘……别说话,”孔心拿着个毛巾,胡乱的在头上揉着。
“很晚了,早点休息,有尿还是屎的,直接就在床上解决吧,我也要去睡觉了,没工夫听你说话。”
眼看着金良的脸阴沉的如同恶鬼,孔心转身走到门口又站定,转头冲他粲然一笑。
“哦,提醒你,半夜不要乱吼乱叫,搞出什么大动静……”
“小酉粘人的很,睡觉喜欢整个人缠在我身上,你要是把我吓一跳,你宝贝弟弟也会跟着吓一跳哦。”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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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跪
彻底掐住了金良的软肋,孔心开始实行了惨无人道的各种试探。
每天早起上班一样,把金酉拉倒金良的房间,开始各种占便宜,并间歇还用话语挑衅金良,把他气神志不清,如同被蛛网缠住的猎物,任是怎么挣扎,都只能越缠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