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期盼地看着这个相貌刚毅出众的男人。
军人磨砺出的气质让他比在场其他的男人显得更有魅力,黑色的紧身衣充满无限禁欲的诱惑。
只见美女眉头一挑,笑得顿时更欢了,手照旧勾着言厉的脖子,感觉到那皮下肌肉的偾张,她笑得更加慵懒,动作更加缓慢。
言厉却是嘴角微动,牵起一个浅浅的,却极危险的弧度,一手揽住女人的腰,忽然猛地收力,黑色抹胸露背装的女人就如一只蝶般翩然落在他的胸前,带着无限的力和美。
就在她触碰到言厉的那一秒,女人迅疾地抬脚,无限风情,带着暗示性动作勾住言厉紧窄的臀部,开始了缓慢地磨蹭。
她真的把他当做钢管,露出一大半的酥胸紧紧地挤压在他壮实的胸膛,言厉眼眸一暗,身体开始舞动,比起他性感冷漠的表情,这些动作做起来却是性感地让在场美女们再次尖叫。
怀中的叶辛越娇媚地看着他,言厉也深深地看着她,眼中灼热如火。
那一刻,他们不需言语,彼此都能从身体的动作相互表达信息。
只需一响贪欢,这就是夜场的生活模式。
人群一阵尖叫,言厉的紧身黑衣被叶辛越性感撩人的手翻了上去,露出一片古铜色漂亮地腹肌,因为舞动而泛起薄汗的胸膛在迷醉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心神的光泽。
“就是那个女人?”詹遇宸旋身回到包厢,桃花眼眯起看着台上性感热舞的男女,摸着下巴道,“还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尤物,看那胸,臀……啧啧……”
若是勾在男人的腰上,相信就算是君子也会变禽兽。
毕竟,现在的禽兽都衣冠。
“收起你那个□的眼神,不然有人会把你就地正法。”纪若白冷笑,眼神却似乎更在意杯中美酒,连看都没有看台上那对“狗男女”。
“哧!至于嘛?一个女人?”詹遇宸不信了。
“那个是老五的宝贝心肝,你们都悠着点。”郑凛叙正懒懒地看着台上难得露出真本色的五弟,嘴角轻扯,“毕竟人家抗战五年,不容易。”
其实打从第一眼,郑凛叙就知道,表面上看起来顺承守纪的言厉,骨子里是有着与他们多么相似的嗜血和邪肆。
恰恰是看中了这一点,郑凛叙才收了他。
不是手下,不是走犬,而是兄弟。
在道上混得阅人无数的他,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候,也不会随便和其他人称兄道弟。先是詹遇宸,后是萧桓,纪若白,最后是言厉。
毕竟,不是任何人都配当他郑凛叙的兄弟。
台上,叶辛越愈加用力地磨蹭言厉的身体,手指如蛇一般在他胸前轻抚慢捻,本来想着能看到这个男人失控的一面,但是除了那炽热地抵着自己小腹的坚硬之外,叶辛越便察觉不到他任何动情的迹象。
言厉的自制力是军队当中堪称变态的高,虽然身上被这个女人点了一把把的火,但是他总能最好地控制理智,这样才不至于危险。
他用力地按压着她的臀,迫使她的温软重重地蹭在火热上,他的腰有力地摆动,丝毫不在意身旁看着的男男女女,下身模仿着欢爱的动作,一次比一次剧烈地往前顶弄。
不一会儿,叶辛越已经双颊潮红,眼神更媚,犹如能滴出水来。
忽然,言厉伏下头,吻住了她。
五年后相见的第一个吻,如干柴烈火般引爆全场,也勾走了某人唯一的神智。
刚调戏完美女的萧桓拿着一杯伏加特走过来,见此不禁吹了一记口哨。
“打得火热啊这是。”萧桓一眼就认出了被言厉紧扣在怀里热吻的女人,就是那个让自家五弟丢神的叶家……好像是叫叶辛越。
“但是真的想不到,叶青华家风严谨,叶辛越竟然也能够放肆如斯,看来叶家疼爱这个私生女的消息不是空穴来风。”郑凛叙细细地打量着叶辛越美丽的侧脸,在触及她迷蒙地双眼时眼眸微闪,似乎明白了什么,垂眸低笑。
“不是叶家疼爱她,而是叶青华吧。”纪若白嗤之以鼻。
詹遇宸不以为然:“有叶青华就够了,而且叶家那个大哥小妹也对叶辛越不错,有了他们三个人,就算家族的人多不喜欢也只能忍着吧?叶青华毕竟是个人物,真要保护的话必定能滴水不漏。”他可惜地看了看差点到嘴的尤物,“而且看这个女人也不像是会被欺负的主,你没见她踏着高跟鞋踩上来的模样,啧啧……被她□我都认了。”
“滚你的!你那猥琐的眼神给谁看呢?给老五看到剥了你的皮!”萧桓对詹遇宸是人就上这一点表示强烈的鄙夷,“学学老四,以不动应万变,看看老四家那个小秘书,还不是被老四耍的团团转,要她干嘛就干嘛,炸毛了还不是照样勾着老四的腿叫的销魂。”
纪若白对自家新晋小秘书有染的事情是传的整个郑氏都知道了,其他人兴许不了解,但是他的那些铁哥儿们能不知道?有多久没见到自家老四有那个精力去和女人耍了,这个小秘书只怕是有不同常人的……功力啊。
纪若白闻言侧过头,一向堪称最美的冰山棱角似乎有了松动,他跳下高脚椅,嘴角难得牵起一抹淡漠的笑。在萧桓惊疑的目光中,他缓步上前,忽然一个拳头疾速挥过去,萧桓躲不及,被击中小腹,顿时大喊大叫哭爹喊娘。
“老四你这个白眼狼!重色轻友的混蛋!哎呦!要是我萧家绝后看我家那群老头对付你!”萧桓嘤嘤地模样堪称拿奥斯卡影帝,纪若白在众兄弟玩味的眼神中活动了下手指,轻描淡写丢出一句,“我的女人,轮到你说事了么?”
这个老四!郑氏三兄弟脑海里顿时响起警铃。
纪若白这个奸诈老狐狸,平常动动嘴都不愿的人竟然为了一个乳毛都没长齐的丫头片子动手!这个可是个世纪新闻!
萧桓继续嘤嘤,闻言更是装的更加可怜,他转过去看着自家老大,哭诉道:“老大!你看看老四!”
恶心!詹遇宸抛给萧桓一个更加白的白眼,纪若白冷冷地看了萧桓一眼,见他状似瑟缩了一下,才漫步到沙发上坐下喝酒。
而老大郑凛叙则淡定地喝酒,抛下一句:“别哭了,不然我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于是乎,郑氏二大少爷在自家老大似笑非笑的眼神中吓得菊花一紧,顿时夹着菊花真的嘤都嘤不出来了。
那一头,舞池酷热。
言厉的手劲大得惊人,叶辛越被他的手锁住腰骨,觉得呼吸都困难,那里疼的仿佛要被折断。
但是即使如此她依然动作着,唇上他的舌探进来毫无节制地吞噬,她的身体依然和他一起扭动着,臀部左右轻摇,在空中划出一道诱人的曲线。她甚至会伸出角落,绑着黑色十寸高跟鞋的脚如毒蛇般美丽而危险地蔓上,看得周围觊觎已久的男人不能移开视线。

第七章

她动,言厉则更火,吸吮着她的舌根像是要把她的舌弄断,随即他引领她出来,再导进口中慢慢啃咬。
“喜欢?嗯?”一个时间长的近乎缺氧的吻后,叶辛越气喘吁吁,他却依然呼吸都不絮乱,相反还挑起声线,话语邪魅。
“喜欢……极了。”叶辛越平复心跳,俯在他的耳边,倾吐气息。
顿时按在她臀部的手紧了紧,周围是所有人的尖叫,但是两人却仿佛听不到,那一刻,他的眼睛只有她,她亦是如此。
呵,五年了,真的能改变一个人那么多。
那时候他离开的时候不过是一个连身体都玩不起的少年,但是如今贴身一舞,叶辛越就知道,如今的他不仅能够玩弄女人的身心,而且还能占据主导,运筹帷幄。
叶辛越眯着眼,打量着这旖旎灯光下的男人,他刀刻般坚毅的脸上出了一身薄汗,性感不可方物,有着纯男人的气息。但是能够与她热吻却连手下的心跳都没有快一分的男人,要不就是他不行,要不就是……他根本就没把她放在眼底!
忽然发现自己很不喜欢这个假设,叶辛越忽然狠狠一抬头,吮上了他性感的喉结,忽然用力一啃,言厉昂起头低吟一声,随即把她横抱而起。
周围的人在起哄,言厉却视而不见,犹如王者般抱着怀中洋洋得意的女人离开了舞池。
“那个女人要惨了。”同样身为男人,坐在包厢里面的一群男人都能清楚看见言厉眼底一闪而过的火光。陆续有人来到包厢,被经过请示后进来坐下,不一会儿VIP包厢就坐满了男人。
但是这里并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不说身世,他们一群都是和郑氏一起玩到大,共同打拼过的公认最有价值的黄金单身汉。
郑凛叙听到白陌狸幸灾乐祸的笑声,手指慵懒地轻抚杯沿,有女人缓缓坐在他的身旁,却不敢轻易靠近,只是在他的酒快要没有的时候笑着倒上一杯,再顺道用酥胸磨蹭他的手臂,挑逗意味明显。
有一种男人如郑凛叙,强大地能让所有的人都不敢逾矩。
“我赌五百万,老五十分钟后会带着那个女人进来。”郑凛叙微笑,可是那笑却带着太多的深不可测。
“不会那么逊吧!我赌五百万他会上去包房!”燕文大笑,跟了五百万。
“喂!二少,三少,你们怎么不赌啊?”纪若白是一向不参加他们幼稚的赌局的,所以周围的人都把目光落在詹遇宸和萧桓身上。
“那还用说,咱们是肯定跟大哥的,大哥说多少我们照跟。”詹遇宸方才正在沙发上享受着美女用嘴唇献酒,美女用唇衔着一块冰块送到他的嘴里,他笑着含住,并卷着女人的舌头与冰块一起在自己嘴里嬉戏。闻言他放开已经半瘫软的女人,有一丝水流下唇边,他大笑着用舌头舔去,吞吐着冰块,大着舌头道。
之后随即有一群人跟着下注,有说言厉上去开房间的,当然也有一些跟着郑凛叙的。
郑凛叙在看见白陌狸下了对方的码时眼底带了笑意:“陌狸,我和你加注,如果你输了,就让我们和你家那个单家小丫头告告你的状,怎样?”
话一出,周围的人都用一种“你好毒”的眼神看着郑凛叙。
白陌狸家的那个丫头是他们都认识的,后台强大地可以,如果逼得气极了,就算那丫头不动手,她那个当她宝贝心肝一样的爷爷也会立马拿枪喷几下。
白陌狸顿时苦瓜了脸:“郑凛叙你不用吧!你明知道她是我死穴,还这样来耍我!”
不就是最近他抢了他几笔生意么?用得着拿他的命来玩么?
要说白陌狸怕的还真不是那个单丫头,而是那丫头的爷爷。
老人家掌管整个欧亚的军火,要说拿枪崩了他,没有人敢不信。
看尽了窝囊的,就没见过这么窝囊的。萧桓看着白陌狸的怂样哈哈大笑,并拍拍白陌狸的肩膀,语气心长地道:“那啥……你是挺可悲的,但是你确定在她的床上你没有庆幸过?”
“滚你丫的!”白陌狸踹了他屁股一脚,可是当听见萧桓又开始嘤嘤地时候难得摸着下巴回味,“嗯,的确挺销魂。”
“滚你妈的!”
众人齐摔。
“嗯……别急……”
昏暗的通道上,叶辛越艰难地阻挡着言厉在自己脖颈间重重地吮咬,她抬起头,如一条缺氧的鱼,手却顿时被他捉住反搅在身后,一只手准确犀利地按上她身上的麻穴,顿时她惊喘一声,软倒在他怀里。
言厉低笑,欺身而上,长腿紧迫在她两腿之间,顶高膝盖就这样撑住她的身子,眼里如火般紧盯着怀中因为他而娇软的女人:“舒服吗?我们,继续?”
他的力量是不可抗拒的,叶辛越身上麻地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娇嗔地看了他一眼,埋怨地道:“你真是军人吗?在人前装木头,人后就装禽兽?”
“呵呵,禽兽?”他扣住她麻穴的手微微向上伸,隔着胸衣搓揉着她的饱满,满意地看见她脸上的潮红,“那让军人哥哥教你更多,好不好?”他的表情近乎危险,动作也逐渐狂暴,但是语气却是缓慢而诱哄地“嗯?从哪里开始?实地野战?还是……近身搏击?”
“嗯……不如,反身擒拿?”叶辛越在他低笑的时间找回些许理智与空气,却仍然不知死活地凑上去,轻轻□刚才被她啃出一排白印子的喉部,舌头在上面打着转。
言厉低下头,唇恰好代替喉咙的位置。
虽然他看起来很冷静,但是只有言厉知道,自己刚才有多危险。
特警的首要能力就是不把自己的弱点暴露给对方,但是刚才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他的脆弱部位,他不敢想象若是在战场,他有多少命可以死。
双手忽然用力钳制住这个危险地女人,叶辛越挑衅地看着他,红唇已经肿起,看起来水润润的,无不诱人。
但是言厉却是更加地收紧手臂,巨大的腕力让一向不低头的叶辛越也忍不住蹙起眉头,咬着下唇就是不哼出声。
“你的身体素质还不够,来日方长,我会慢慢教你。”言厉忽然抛下她,有些粗鲁,叶辛越向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子。她不屑地看着言厉,那刚硬的眉目此时在昏暗中喜怒不明,她却不怕:“怎么了?到嘴的肉不吃?言大队长不是不行吧?”
言厉侧头,双眼阴霾:“时候到了,我会让你彻底地知道,我行、不、行。”
真是的,还是和以前一样,说不了两句话就黑起一张脸。叶辛越无趣地拢了拢头发,抚平刚才被他弄皱的紧身背心,往外面走去:“那就等时候到了再来找我,我约了伴,既然你不做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咯。”
言厉怎么可能让这个可恶的女人以这种姿态离开?他薄唇一抿,忽的上前擒住她的腰肢,一边强势地往VIP包厢走去,一边以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咬牙切齿:“我怎么可能让你那么简单的就走?嗯?我也有伴,刚巧,一起吧。”
“不必了。”叶辛越果断拒绝。
她需要时间平复自己的心跳,和找回刚才之前那个自信美丽的自己,而不是抱着被这个男人扰乱的心继续下去,太危险。
“你自己开公司想必也知道,多认识一些人脉好办事。我那里有你需要认识的任何人,何必还要另外勾引我找机会呢?”
言厉一下子戳穿她,叶辛越也不恼,话语间,她已经顺从地歪倒在他怀里 ,跟着他走。
“哼,我还以为你会假模假意地坚持一下,想不到你骨子里的本性比你的人诚实。”言厉的心很不舒服,虽然是他想要拉着她走,想也知道这个女人是约了谁在这里混,但是当看见她为了目的而愿意顺从自己的模样,他还是很不爽。
“出来卖早就把什么节操丢到一边了,言大队长,难道你喜欢做□还立牌坊的?”叶辛越当然听出来他话里的嘲弄,随即伶牙俐齿地回过去。
言厉心底一闷,差点被气得内伤。
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怎么会知道“贱”字怎么写!

第八章

当言厉拥着叶辛越出现在VIP包厢的时候,大概有一大半的男人通通哀嚎。
“靠!小子!被你害死了!”白陌狸叫的最为凄惨,他跑上前欲哭无泪地看着两个人,作怨妇状,“你到底是不是不行啊!有那么性感的尤物也不吃了!这下惨了,我肯定要被那老头剥掉一层皮!”
见到白陌狸作秀般的捉狂表情,再听到他和自己刚才说得相差无几的话,叶辛越很不给面子地扑哧一声笑出来。
言厉黑着脸瞪了怀中的女人一眼,一下子就明白了这群小子在干什么。
詹遇宸搂着怀中的美女,眯起双桃花眼看着眼前一张张的支票,眼睛才瞟回刚才差点就能共舞的女人:“哟!跳不成舞的小姐。”
一眼就看见了詹遇宸那个风骚的男人,叶辛越咧开一嘴白牙:“HI!不知道行不行的先生。”
扑哧!
这次众人笑了。
一伙男人捧着肚子哈哈大笑,顿时向叶辛越竖起大拇指,然后一群人心满意足地把支票摔到桌子上:“好样的!五少,你女人嘴巴厉害地紧啊!”
“厉害是厉害,但是你们无福消受了。”言厉最见不得这个女人在自己面前卖弄风骚,紧了紧她的腰,抱着她在郑凛叙旁边坐下。
“认人,这是大哥。”言厉慵懒地倒在椅背上,手却占有性地放在叶辛越的身后,暗示意味极浓,周围的人纷纷笑了起来,也没有说什么。
从他们进来的时候郑凛叙已经笑了,也不得意于自己的未卜先知,见到老五开口见家长,他放下酒杯,难得地对叶辛越微笑:“你好,郑凛叙。”
“郑总,我认识你,这放眼C市谁不认识你啊!”叶辛越兴致勃勃地飞了个媚眼,见郑凛叙眼也不眨一下,顿时觉得这个C市龙头真的不是盖的,自己和他的功力相差甚远,当即就乖顺起来,从低腰黑色紧身裤的缝隙中掏出一张卡片,“这是我的名片,请多、多、指、教。”
最后几个字叶辛越咬地特别准,郑凛叙挑眉,看着自家五弟在她身后完全不理睬的表情,笑着用手指优雅地夹住卡片,放在了自己的口袋:“叶小姐不必客气,既然是老五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反正她最想听的就是这句话吧。
果然叶辛越闻言眼底精光闪过,虽然转瞬即逝,却不能逃过郑凛叙的眼睛。
不禁心中低笑:这个小丫头啊,总是卖弄自己的小聪明,必定是要吃亏的。
“美女啊,你和咱五少什么关系啊?看你们,嗯?打得火热?”都是一群出来鬼混惯了的人,自然不必忌讳也不需要忌讳那么多,尤其是见到叶辛越如此上道的模样,刚才一曲热舞让他们那是一个口干舌燥。
“哦?什么关系?”叶辛越媚笑着倚到言厉身边,微微低头,就着言厉的手饮了一口酒,风情万种地眨眨眼,无限神秘,“教官,和教员的关系吧……哦?”
最后那一声是看着言厉说的,接收到众人“好样的,兄弟你有福了”的眼神,言厉的眸微暗,不屑的轻哼:“怎么?你们也欠练?”
闻言众人立马作无视状低头喝酒——开玩笑!谁不知道036队特种兵都是万能变态,而这个男人就是训练那群万能变态的头!而且他们也没有被爆菊的打算!
轻哼一声,言厉继续喝酒,只是对某个女人警告的神色却愈浓。
可是叶辛越才不管呢,跟他过来本来就是要“扩大交往范围”的,顿时假装看不懂身后这个男人的眼神,叶辛越十分能耍地和一干众人玩起了猜拳罚酒游戏。
趁这个时候詹遇宸推开了腿上的美女,幽怨地靠上言厉的身侧:“老五啊……”
言厉遏制住内心的恶心,鄙视了他一眼,顿时詹遇宸更加委屈了。
“我好说歹说一晚最少七次啊,你怎么能让她这样诬陷哥哥我,是不是你没有喂饱人家家人恼羞成怒啊……看你的样子,也是欲求不满啊……”詹遇宸十分埋怨叶辛越对自己的“诬赖”,要是她不是老五的女人,他今晚一定让她知道自己行不行。
啧啧……被那双长腿缠上自己的腰,滋味一定很美好……
呜呜,早知道就不让给老五了,先吃了再说……
詹遇宸摸着下巴满脸可惜地想。
言厉哪能不知道这个满脑黄色垃圾的人在想什么,顿时酒杯一顿,在詹遇宸还没有回味完毕的时候一个侧肘击重重顶过去,詹遇宸猛哼一声,顿时明白了什么叫做“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
这些个男人,怎么一个比一个不理智!
于是詹遇宸搂着同样“为女所伤”的萧桓独自站角落去了……
等言厉回到酒桌上的时候,叶辛越已经喝了不少酒。在场都是混了小半辈子的人,照计来说叶辛越应该也不弱,但是遇到这群老油条当然是只有被打压的份。
眼见地又输了,言厉拦下了叶辛越拿起来的酒杯,夺过来毫不犹豫地喝了个干净。
叶辛越扯着笑意看着他,言厉瞟了她一眼,在她身后坐下,那个姿势的意思大家不言而喻。
“喂!五少!你这就不厚道了!”被郁闷了一晚上的白陌狸顿时不满地嚷嚷,他一向秉承“朋友妻不欺白不欺”的原则来玩的,谁知道还没把女人撂倒呢,女人的男人就来了。
“嗳!白少爷!哪那么多冤屈啊,要是不服气就放倒五少再说,不用怕,你倒了哥哥们在呢。”男人们起哄,仗着人多就想把两个人都弄醉。
叶辛越哪能不知道啊,刚才她虽然看见了那一伙儿男人在耍流氓,但是却不动声色地喝酒,虽然理由很简单全都是为了巴结,但是换了身后这个男人的话……
正当叶辛越考虑着“该不该护内”的时候,言厉就已经满脸不耐地道:“废话少说!还玩不玩了?!”
这样的语气在场的男人都当挑衅了,白陌狸第一个不服气,想起过几天自己就会受到怎样的报复,顿时有些义愤填膺,便扯开白衬衣上面几个扣子,挽起袖子就和叶辛越猜拳。
既然身后的男人都这么说了,如果不玩就好像他们怕了似的。叶辛越也不含糊,伸手就猜。
但是今晚叶辛越的运气都很差,输了一场又一场,见到言厉面不改色地喝下不知道第几杯烈酒,叶辛越皱了皱眉。
换了人,叶辛越的运气稍好了一些,但还是让言厉喝了不少酒。
虽然众人知道言厉在部队的时候练就了一身好酒量,但是却不知道他的酒量大得惊人的地步。眼见喝倒一个又一个,而言厉则只是眼睛有些微红之外,众人都觉得太非人了。
但是只有叶辛越知道,其实言厉已经醉了五分了。或许是军人的训练让他依然能面不改色,但是依靠他太近的她却能感觉到他摆在自己腰间的大手紧了又紧,酒香扑鼻。
“好了。”见到他们一群人玩得差不多了,郑凛叙开口了,“你们一群大男人欺负两个人算什么本事,辛越,也晚了,你让言厉送你回去。”
叶辛越刚想说不用,顾及到言厉喝醉了不太安全,但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腰间的手扣住起身,往门外走去。
“嗳!郑凛叙,不带你这样护短的啊!”见到目标没达成的众人不满了。
“你们难道不想看有趣的东西?”郑凛叙轻微抿饮,嘴角勾起一个恶魔般的弧度,“会比灌醉他们来得更有趣哦。”
“哦?说来听听?!”
“这个嘛……秘密。”郑凛叙笑了,一口气把酒饮得一滴不剩。
纪若白的侧脸在灯光下勾起一抹魅惑,听到大哥的话,稍一思索,就也学着低笑起来。
詹遇宸和萧桓挠头——这两个人精,又在捣鼓什么恶趣味的东西?笑得比他们还恶心!
言厉刚抱着叶辛越走出VIP包厢,一身西装打扮的周勖已经等在门口,见到言厉的脸色一沉,周勖笑着打趣:“喝得不少啊,玩得那么厉害?”
周勖侧头看着已经醉的双眼朦胧的叶辛越,摸摸下巴,在言厉发怒之前道:“我本来是应该不管她直接走的,无奈叶叔把小越交给我,今晚她的安全是我负责的,叶叔说过要我安全把她送到家,所以虽然我很想把人留给你,但是却也为难,想必你也不想我为难的是不?”
了解了周勖的目的,言厉却不敢轻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身上有一种他一闻就能感觉出来的强大,一个能衣着整洁并看起来毫无戒备地就在这里混的男人,背后能有多大的势力言厉是知道的。
可是他却没有打算把怀中这个女人拱手送人,尤其对象还是他:“不必,我会送她回去。”
“哎呀,这可不好办啊。”周勖的笑容未减,“叶叔生气起来可是连我都怕的。”
“你确定?”言厉的眼神变得无比地危险,他竟然以此要挟他?
见到言厉的眼神,周勖眼底闪过一丝精光,随即侧过身子去摆摆手:“既然你那么坚持,那就有劳了。只是……”周勖的语气缓了缓,言厉顿时就觉得空气似乎冷凝了几分,他的语气缓慢而认真,“劝你不要在她不省人事的时候做什么,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