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凛叙的身体重重一震,在他再次狂风暴雨般肆虐她之前,文浣浣只听到一句“今晚,你逃不掉了。”,再然后就是被夺去呼吸一般的攻城略池。
他的手似乎带着火种,从镂空的后背处粗暴地撕出一个小口子,手从那处拿进去,握地一手地温软。他重重地揉,她便要呼吸不畅,微微张嘴急促地呼吸,只觉得胸脯涨的难受,被他揉搓的地方沉甸甸地,似乎更加地空洞。
叮地一声,电梯到了最顶楼,那里只有一间房,是郑凛叙平常交际后休息的地方,占据了得天独厚的一层。
从电梯门口看过去,累赘的紫色布料碎了一地,两人从电梯门走进主卧也花费了不少时间,在抵住门框的时候,他的手指紧紧顶着她敏感的某一处,一个个深入,她张着嘴尖叫出来,身体抽搐地厉害。
意识在抽离之中回笼,她双手控住他的脸仔细眯着眼睛看。他因为隐忍而紧咬住的下颌性感无比,两人身上明明都有汗,但是偏偏只有他能够一如既往地优雅从容,只如今,他脸上一副欲要把她吃下肚子里的表情,就是她没见过的。
她相信自己是第一个见过他露出这种表情的人。
正如她知道,能够让他失控的,只有自己。
粗鲁地撞开门,她被他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身子还没来得及被弹起,就被他密密实实地压在身下吻。
她哼哼着,有些不安,所以便难受地踢腿:“今晚……不回去,没关系么……”
他擒住她不安分的双腿,因为刚才礼服被他撕烂,她滑腻的大腿此时空无遮拦,这样一蹬一蹬,他就被蹬出了一身的火。
“今晚,我不会放你回去,”他粗哑的声音响在她的胸口前,说话间,他隔着胸衣重重一咬,她便细细地颤,“你还没拆礼物……”
“什么礼物……”她迷蒙地道。
后腰被一股力温柔地托起,她一个心慌双手搂住上面的他,在他灼灼的目光中,她的礼服被撕碎在她的手里,她感觉到自己正一点一点地被剥离,完全暴露,毫无遮掩。“我。”他看着她,幽深的眼眸不放过肌肤下的每一寸美好,“我是你的生日礼物。”
最盛大,且唯一。
作者有话要说:小船使劲往前走,大船随后紧跟着...
终于修成正果了撒花啊...纠结了很久的船还是决定在这个生日上放出来,毕竟生日,就是难忘的,更何况是收获了这么一个暴君,宠妃大人表示十分满意 =3= 这下BOSS就不会整天向我抗议说不给肉吃了,嗯哼~
喜欢看肉的童鞋务必为了这章和之后几章收藏砸票了喂!不然福利不大分...
第二十一章
“等等……”文浣浣似乎想起了什么,艰难地喊停,可是郑凛叙不肯,抱着她上上下下地吮咬,手指触碰到她刚才已被他挑湿的美地,清浅地挑弄。
她嗯嗯啊啊地叫,再不依地踢他,被她作乱地完全进行不下去,他才不甘愿地停住,红着眼兽性大发地啃她的肩膀来泄恨。
无视那根抵在自己大腿的炽热,文浣浣从床头拿起那盒刚才被自己冷落在角落里的小包装礼盒,想起徐颜夕临走之前让自己一定要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打开,稍稍挑眉,她在他炽热的目光中撕开了包装袋。
“……”
“……”
“呵,”最终,郑凛叙忍不住在她一脸纠结中笑出来,抽过文浣浣手中那夸张的一盒收藏版杜蕾斯,郑凛叙稍作打量地看了看包装,是绝版的没错,不是收藏这些的根本就不会有,“那么……急不可耐?”
郑凛叙摇摇手中的一盒杜蕾斯,笑得十分邪恶。
文浣浣抽过一旁的枕头盖住自己的脸,心底大骂了徐颜夕一百次一万次。
枕头被强势而不失温柔地拿开。
他的唇贴上,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勾起的唇角蕴满笑意。
“嗯啊……”她被他这次异常温柔的吻吻到接近窒息。
“都交给我。”他牵住她欲要挣扎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前,彼此赤|裸相贴,她的软雪紧贴他刚健的胸膛,中间只抵着一只手的距离,心,却在此无限贴近。
黑暗中,他的声音低沉喑哑。
若可以,他真想把她完全吃进腹中,可惜不行,所以更想要,不论是身还是心。
当略带薄茧的手扶起她的腰,她迷乱地用双腿缠上他的,一再地箍紧,似乎生命之中只有他,此刻可以依赖。
他再也忍不住,掐住她的腰清浅地刺入,然后坚定地,不留余地地沉□子,一瞬间,她的细软便像橡皮一般密实地咬住自己,他被她的紧致弄得几乎要丢脸,然后在她的哽咽声中,完全地占有。
其实之前他已经为她做好了准备,所以此刻他巨大地没入,她只感觉到涨地难受,仿佛有什么正强硬地嵌入自己的生命中,然后再无分离。
那盒杜蕾斯被他随意地扔在床角,但是他们都已经无暇顾及。他汗湿的侧脸贴上,似是安抚一般的亲吻着她的额头,继而吻向她的眼,期间她不适地动了动脚,他便从喉中溢出一声性感的低吼,然后毫不温柔地吮着她的眼珠,似乎想把她的一切都吞进去。
她眼睛疼,只好仰起头把唇送上去,被他拖住一小点急切地含进口中,力道大得连舌根都麻了,她感觉到身体里的某样似乎比刚才更大了些,然后在她毫无防备的时候,他开始强而有力地动了起来。
她感觉自己似乎在一艘船上颠簸流离,他是掌控海浪的神,一番番波浪似乎要把她淹没。郑凛叙把她的一条长腿禁锢在胸前,露出下面吞吐着他的美好,红着眼开始强烈地冲撞,一瞬间,肉与肉拍打的声音混杂着暧昧水声在房间内响起,她听得红了一张脸,而自己的一声声娇吟更是媚得让她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郑凛叙快而短促地送了几十下,见她如一条脱水的鱼般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攻击性,便恶劣地伸出一根手指抹了下面一把,在运动间,他把混合着彼此味道的手指踱进她的唇间,被她温热的小嘴无意识地含住,下腹一紧,便长长一记全部没入,抵住她内里突出的一块软肉死死地磨。
她不知是第几次紧缩住,身体呈现淡淡的粉色,是被极度宠爱过的模样,他爱极了这样的颜色。在她一阵阵的绞紧和浇灌中,他低吼着伏在她身上大力冲撞几下,释放了出来。
快感扔在延续,她咬着自己的手指无意识地接受着,被他温柔地拂开汗湿的刘海,便瞪了他一眼。
“嗯?还有力气?”他舔舔唇,下腰摆动仍深埋在她体内的某物,那里很快又胀大几分,他于是缓慢地动。
文浣浣觉得羞极,他倒是一点不害臊:“套呢?”她哼哼。
“这次不用。”郑凛叙啄了她一口,随即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背对着自己侧躺,自己则伸手在她身前揉弄着方才被自己冷落了的雪白上,一只手伸到下腰相应的地方揉弄着突起的一根,咬着她的脖子道,“第一次就用会很痛,而且今天是你的安全期。”
想来他是一早就算好的!文浣浣翻了一个白眼,被他的九浅一深弄得按捺不住,便哼哼地挺动腰配合他:“你倒是算的精准。”
“自然,”他渐渐加快动作,见她蜷缩着脚趾已经来了感觉,便自得地笑,“否则也不会今天要你。”
文浣浣被他刻意哈在耳朵的温热呼吸撩弄地全身都热,明明室内开了空调,但是彼此还是汗水相贴,亲密非常。她的肚子被他不轻不重地按揉,常年练武的身材柔韧而没有一丝赘肉,很快郑凛叙就不耐这种程度,把她摆弄成柔顺任人取舍的姿势,开始大开大合地动。
“呃……呃……啊……”文浣浣的呼吸一下跟不过来,被他抵住的那方熨地酥麻,每一次进入都能感觉到肉贴着肉拍打的痛,然后更多的是他带给自己的□。“喜欢吗?”他伏下整个上身,因为这个姿势而进地更深,她长长地吟了一声,听得他脊椎骨一片的发麻,于是惩罚性地咬住她的后颈,狂乱地吮,“喜不喜欢?嗯?喜不喜欢这个生日礼物?”
生日宴会上看着她因为一个个礼物而露出那么惊喜的模样,他看在眼底,算在心底,早在今晚他见到她这副表情,就决定了要好好惩罚她。
惩罚她,因为别的人和别的事露出那么诱惑人的笑。
他看到在场的那些男人感叹而向往的目光,她站在耀眼的光芒中间不自觉地笑,他则不动声色地侧过身子挡住了所有觊觎。
还好,这只小辣椒到了那么多年后还是自己的。
还好,她没有对别人动了心。
还好……还好……
见他抿唇强横地动,文浣浣用手抚过他紧绷的脸颊,强撑着自己的身子缩进他的怀中。
“怎么能不喜欢……郑凛叙,是你,我知道。”她叹气,吻住他胸口的小点,顿时换来他更强大的攻势。
他闷闷不语,所以她就自己说,声音断续地从口中溢出,带着别样的娇媚。
“阿姨都告诉我了……那次相遇后,你就一直在等我,不是么……”
文浣浣想起了今天下午景月按着自己的手坐在花圃上谈话的情景,心中的暖意被他煨地更热,这个男人,是要闷骚到这种程度,要是她不说,他肯定会一辈子就这样把所有的美好都藏在心底。
她吻住他的脖颈,继续道:“派人每天监视我,日日报告让你解渴;向姥爷卖乖主要就是为了讨如今这个位置;我生病不说的时候是你寄来的药水;还有那些匿名的明信片……小师弟也是你收买的吧?难怪我看他好像跟你特别熟,我来那个的时候他会端来红糖水也是你吩咐下来的……对吗?”
她说着说着,竟然忍不住流下泪来。
郑凛叙沉默着缓下动作,心疼地看着怀中哭得像只小猫一样的,他的小辣椒。
“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不早点说?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原来那个人是你……一直是你……”她双手环住他的颈,泪沿着她的下巴流在他紧绷的皮肤上,微凉,“你这个大闷骚!”
原来他不是她生命之外的人,一直不是。十多年,他早在默默等待,旁敲侧击地进入她的生命,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用一种沉稳的姿态盘根驻守。
他原来从不擅欺骗,只擅长忍耐,和坚守。
然后以爱为名,一步一步把她诱到他的怀抱里。
“不要哭了……”他低叹,搂住她一点点地吻,声音出乎意外地温柔,隐在她上方的俊庞,此时带着些微红,“只不过是觉得你还太小,没有那么伟大……小辣椒,”他低唤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懂的昵称,眼眸灼灼隐约带着光华,“你是我的,所以我才这么多年一直在等,我等你长大,等你能够成为我的妻,这些都是我用来换你心甘情愿所给的筹码。”
“所以,不要哭。”
他的声音,在黑夜的温存里,显得无比沉静,一如他。
十四年了,他都忘记了自己等待隐忍的初衷和心情。姥爷当年的话还历历在目,犹在耳边——你若真的爱她,那就等,等到你能为你们两个负责的时候,再来说爱。
那时的郑家,黑道风头正盛,树敌更多。郑凛叙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是早已比平常的孩子要来得早熟。
他知道,现在的自己,无论是背景还是他这个人,文家都不可能会把自己的掌上明珠交给他。
所以,他和姥爷立下了约定——十五年,他等,直到他确定自己非她不可并在她长大之前,不能和她相见。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想不到吧?咱们郑老大可是个苦情的主儿...十四年的等待啊!
坑爹,大家不要砸砖...大船开过了,后面还有无数大船跟上,人啊一旦开荤就会每天想着吃肉,你们是不是?是的话就来收买我收买我收买我啊~~啦啦啦啦~~
第二十二章
那个之后,他回了意大利,回到郑家的总部,开始了对自己的历练。
手中关于她的资料源源不断,她的成长,一丝一毫展现在他眼前,是他疲累一天的消除剂,只消看着那一张张笑脸,他便能忘记了一日所有的痛楚和疲倦,再开始新的一天。
保险柜里,她的每一张照片都被妥善保存,每一张皆凝着对她的爱!
若不是她的误打误撞,撞上他的车前,他不会告诉她,那一刻,他是连心都快要跳了出来,却偏偏要为了这“相遇”而保持着良好的理智,继而循序渐进。
原以为,还要多等一年,才能信誓旦旦地把她绑在自己身边,有想过这期间她会为了谁动心,但是那些相对于他要她的决心,一切都显得微不足道。
所以才说是……到底是要多艰难,才能如愿以偿?他好不容易抓到,此生,再无放手可能。
“浣浣,嫁给我。”他在昏暗灯光下的眸子灼灼有神。
“唔……结婚,很累的……”她被他折腾地睁不开眼,哭过的双眼涩地不能睁开,她翻了个身。
“没关系,我们先订婚。”他啄了一下她的肩头。
“唔……订婚蛋糕,我要草莓味……”
文浣浣哭累了,慢慢地,在他温柔的抚摸下睡了过去。
夜色,温柔。
郑凛叙凝视着她的睡颜,禁不住笑了,嘟囔着:“小辣椒,我还没做完呢……”虽是这样说,但他还是退了出来,看着自己半软不硬的小兄弟,不禁无奈地扶额。
早就知道的,她根本不会按着自己的剧本来,也不需要。
算了。他摸摸她的脸,目光隐含爱怜。
下床的时候捡起被他们遗忘的一盒杜蕾斯,拿了几个出来看了看:“可乐味?”他不禁为老二家的小丫头感到无语,走进浴室洗了一个冷水澡,然后草率地把身子擦干,再洗了一条热毛巾给她擦拭身体。
工作做完,他才喟叹一声睡下,把她紧实地拥在怀里。
她的呼吸烫着他的胸口,引来一阵心的悸动,是多少次午夜梦回自己渴望的那样。
真好。
文浣浣是在一阵窒息般的吻中醒来的。
口腔中那胡乱搅弄的舌头顶弄着自己的下颚,见她惺忪地睁开眼,郑凛叙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又吸住很久才放开她:“睡饱了?”
“唔……还没……”她哀嚎一声,转身用枕头盖住自己的头。昨晚被他折腾到半夜,如今转个身都酸疼,双腿之间简直就像被摧残过般,连一向能忍的文浣浣也是要禁不住。
见她不适地蹙眉,郑凛叙就心疼了,心里刚才还打算让她起来把她送回家,顺便跟对方家长商讨一下“事故”的处理,见她一句嘟囔,整个心都软了,就干脆陪她一起躺下,双手从身后搂住她。
但是没有一会儿他的手就不安分了起来,一手掌控住她慢慢地揉,这般慢条斯理的逗弄让文浣浣难耐地动了动腰。
“嗯?”
早上沾染了欲望的声线变得十分低哑性感,他手掌微微收拢,感觉到红梅悄然绽放,便笑着用膝盖从后面顶开她的两条大腿,挤进去用自己的磨蹭她的丝滑。
文浣浣什么都没穿,被他□在外的大腿根磨蹭,没几下就嘤咛着,花液直接沾染了他的大腿,郑凛叙用手指勾了一把,蹭在她的肩上,一一吮去。
“不要了啊……我疼……”她推搡着他如此不知羞的举动,没想到他真是变着场景明骚,初尝禁果的她还是放不开,趁着场面还没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她忙手脚并用离了他的怀抱,窜进浴室去了。
郑凛叙好笑地看着她落荒而逃,还真把他当禽兽了?
等她洗漱完,他走进浴室和她一起头抵着头刷牙。宽大的浴室镜子里,他高大的身子微微弯腰,把下巴抵在她的发顶,两个一模一样的牙刷,他的眼底带着餍足,活像一只吃饱喝足的肉食动物,而她则眼睛红红的,不时朝着镜子的方向瞪了他数眼。
没有再做什么□的举动,他用右手搂住她让她贴近自己,左手拿牙刷,这样的时光……就似乎他们一直都这样,似乎,那单方面等待的十四年,他们就是这样度过的。
“今天把行李都搬来我这里。”郑凛叙今天不去公司,所以换上了一件V领亚麻色毛衣,简单随性的装扮却被他穿出不一样的味道来。
文浣浣僵住,本来还在欣赏着美男的眼顿时变成囧字,于是问道:“什么意思?”
“同居,”郑凛叙面容不改,“就是男女双方在非契约下结成的婚前协同方式,你也不能让一个太久没吃肉又突然吃上肉的男人素太久吧?”
他那尾音带动文浣浣颤了颤。
“爸不会同意的。”为了维护自己的正常作息文浣浣表示强烈地反对。
“我去说。”
“姥爷也不会同意的!”
“小傻瓜,”文浣浣的脸被捧起,郑凛叙笑地十分温柔,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文浣浣大受打击,“你以为昨晚没有姥爷的默许,我能就这样把你拐上床吗?”
文浣浣风中凌乱了。
“而且,”郑凛叙顿了顿,随即幽怨地道,“十四年,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对你,我不会再放手,死心吧。”
他的样子,为什么有点……怨夫?
文浣浣忍俊不禁了。
“唔,那本女皇就勉为其难,封你做我的侍寝吧,好好伺候,不然我就退货!”
郑凛叙被她有板有眼的话逗笑了。
“是,保管女皇陛下满意。”
也不知道郑凛叙是怎样和姥爷等长辈们交涉的,总之到了最后,是郑凛叙派了一队的人来帮文浣浣搬行李,文浣浣站在大院中,看着一群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进进出出,不禁扶额。
周围的邻居纷纷凑上来观望,文启雄看不惯这些场面,早早地喝着一群师弟师妹们进了练武场,只有小师弟一脸欠揍的模样倚在门边,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文浣浣见到他,自然不会放过,他可是知情不报的共犯,一想起这些年他的那些异常举动此刻都有了解释,对他也就不用手软了。
“嗳!师姐……你不能这样忘恩负义的!虽然我也是收了姐夫的好处才做的那些事,但是这不你还不是不满意嘛……嗳?!别打脸啊!!”
最后被“误伤”的小师弟嘤嘤地跑开了,之前比武的时候被郑凛叙揍得那一身到现在都疼,姐夫恩将仇报对他这个牵线人又踢又打就算了,为什么最后连师姐也要掺一脚!他的小俊脸啊!!
于是日子过得十分滋润,文浣浣日复一日地在郑宅以及周边地区作威作福,郑凛叙对自己兄弟们的控诉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昏君两个字发挥到了极致。
在某一天文浣浣要求到市中心的健身场找人练武后,郑凛叙终于理解了为什么武馆内众多男人都很少让文浣浣出门的原因,果断的找来一批技术人员,不过两个月的时间,一间大小适中的武道场就被建在了郑宅的后院。
文浣浣高兴坏了,当着施工人员的面就跳进郑凛叙的怀里狂吻,最后被他拖进房里操练了一天,在她腰酸背痛地一蹦一蹦进比武场练拳后,郑凛叙本以为这下该消停了,但是没几天文浣浣又开始嚷嚷了。
“我不管!我就要找人来陪我练拳!”文浣浣刚刚洗过身子,身上还没干透,她趴在郑凛叙的背上,水一滴滴地滴在企划案的纸上,郑凛叙全然不在意,随意把合同抛在一边,伸手搂过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接过毛巾就给她擦。
本来应该静静地享受这样的时候,但是无奈文浣浣是一个不安分的主儿,像猫儿一般赖在郑凛叙的怀里,她伸手戳了戳他穿着睡衣的胸膛,硬实地让手指都有些疼,“我不要整天对着那些死的沙包!找不到人就你陪我练!”
闻言,郑凛叙勾起唇角,动作不停,却凑□子在她耳边哈气:“嗯?陪你练?”
和他相处久了,文浣浣早就能够听明白他那些没脸没皮的暗示,伸手狠狠在他腰部扭了一个钝角,他疼的直吸气,但是文浣浣却能感觉到他身下开始……起了反应。
大力地揉了揉她的臀肉,郑凛叙不怀好意地看着她:“陪你练也可以,不过……你输了,就一次,嗯?”
他的暗示此刻再清晰明了不过。
文浣浣眯起双眼。
忽然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间,她猛地脱离了他的怀抱,伸手就是一招擒拿。
本以为他会反应不过来,但是出乎意料的,郑凛叙却稳稳地截住了这一招,两人便扭打了起来。
文浣浣知道他的实力,兴奋有余又不失认真地打,但是无奈郑凛叙全当情侣之间的情趣,见招拆招,仿佛在逗着炸毛的小猫。
又是一个有力的飞踢,郑凛叙却没有再闪躲,一手稳稳格住了她的腿,右脚技巧性地一扫,便把她压在了书桌上。
感觉到纸张摩挲在自己身下,硬实的木桌冰凉地让她全身一颤,郑凛叙就是此刻压上来,温热的身体瞬间抵消了所有的寒冷。
“四招了,”他仿佛毫不在意地提醒,可是那双眼分明就是燃着火光的,“你欠我四次……对了,我说的四次,是我的四次喔。”
她的脚被高高抬起架在他的臂弯上,文浣浣不服气地瞪眼,却被他底下硬实磨蹭地没了脾气。
作者有话要说:大哥威武!!小的给您怒跪了!!
话说之前大哥一直禁欲都是为了今后的“性福”着想所以保存体力吗...如果真是如此,我只能很可悲地对浣浣说——节哀顺变...你的肉肉都奉献给广大读者了你也可以安歇了...
好久没开船了,大家也和大哥一样吃素太久了吧...纯粹当福利这一章的肉!喜欢的果断砸票砸死我,顺便收藏!
第二十三章
空下来的一条腿她便也勾上去环住他的腰,缠地死紧。
这是无声的挑衅。
而男人,总有那么一方面是接受不了女人挑衅的,更何况是那方面,也更何况是……她。
郑凛叙压上去,手扶着她的腰轻轻一个用力,她整个身体就被完全抬上了宽大的书桌,底下似乎有什么硌地她有些疼,但是他却不在意,一手解开她因为刚才动作而半敞的浴袍,脱下她最后一层隐秘,便扶着自己的强悍地进入。
他进的深,而且频率掌握地极好。时而快得如电动的马达,抵着她最敏感的一点死命地冲撞,又在她快要达到的时候放慢了速度,绵长而深的占有,每一次都要尽根没入,再抵住她最里面的一点辗磨,逼得她叫出更媚的叫声。
被她的小嘴咬地后腰一片酥麻,他渐渐没了刚开始的沉稳,勾起她的双腿让它们紧紧缠住自己的腰身,他站着,书桌的高度恰好能让他尽情索要,只是那书桌再光滑,都终是磨地她极为不舒服,扭动着腰身像蛇一般动,他又是控制不住,脊椎骨整片地麻痹,他又□了几十下,手压住她的下腹狠狠地喷了出来。
身下的几份过千万的合同在他眼底似乎连纸都不是,有羞人的液体沾湿了纸张,被他随意地扫到地面。
他的睡衣还凌乱地穿在身上,她身上的浴袍半掉不掉地挂在臂弯中,这种强烈的反差让她尤为敏感,后背被蹭红大片,郑凛叙心疼了,便把她抱起来,身体还紧密相接着,他把她托起来往床的方向走。
不过十几步的距离,但是他却故意地每走一步都要撞她不同的敏感地,有时候甚至会在她努力往上缩着身子的时候狠狠把她的腰压下来,一口气让头部进到最深,最厉害的一次文浣浣都能感觉到他似乎顶进自己的肚子里。
走到床上的时候她已经泄了身,他抱住她坐下,让她的手臂绕过头顶抓住自己的脖颈,然后就这样把她往上抛,再狠狠往下压去。
她叫得失了分寸,听在他耳边又是别种的催情药,被她强烈的吸吮住,郑凛叙觉得快感和全身的血液都似乎在向下冲去,忍不住又是一次释放。郑凛叙低吼着昂起头,感觉到某种“兹兹”声,快感迅速盈满全身,仿佛连毛孔都在急切地扩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