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持久,而且很容易就胀起,不消一会儿那儿就比刚才还要巨大,塞住她的,因为刚才释放了两次而留下的白浊液体充盈住她的小腹,而里面又有一件坏家伙在捣弄,独子胀痛地十分难受。
“肚子…….好疼啊,你出去……”她哀求着,表现着在房事上的柔顺,他十分满意地听,随即逼得她说几句适合此时此刻的闺房话。
“求我,我不是教过你吗?”他吮着她的耳垂,声音里是少有的恶劣。
“嗯……快点射出来啊……我要……你射进我肚子里……”文浣浣红着脸,每次他兴致一来就会逼她说这些羞死人的话,但是不这样做的话他肯定能折磨自己到早上,害她最后还是会丢脸地昏倒在他怀里。
她软软的声音刺激着他的暴虐因子,扳过她的身子从侧面动,一下比一下深,随着她努力夹紧下腹,他更是越来越控制不住力道,把她撞得差点飞了出去,又被他红着眼拽回来,一来二去,他十分尽性。
总之,某个收了好处的男人到最后不惜让自己的兄弟牺牲,把他们一个个踢到郑宅后就果断回郑氏处理公务去了。
詹遇宸最倒霉,最近忙得抽不开身,却还是被老大这个见色忘弟的家伙推来和嫂子比武!他妈的这能叫比武?!又要就着嫂子的身,又要让自己不被揍得那么难看,他可是吃足了苦头。
首先文浣浣的武术是真的很优秀,太过于让步会让她察觉,然后不高兴地回去吹几句枕边语,他恐怕会被发配到边疆。但是如果真的动真格,是不会吹亏没错,但若一不小心擦到了大哥的心肝宝贝儿哪怕一丁点,大哥不用说也会先找他开刀,让他连被发配的资格都剥夺。
所以权衡再三,詹遇宸也只能欲哭无泪地拉着萧桓一起共患难了,老四那家伙太冷又太阴险,难保他不会一个不耐烦解决了嫂子然后把责任都推在他们身上,杀人越货再栽赃嫁祸,这样缺德的事情可是老四的拿手好戏。
纪若白最近和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娃玩起了躲藏游戏,某一天他杀气腾腾地杀到郑宅,保镖们欲要拦都被他一个眼神看得几欲要结冰。
砰的一声,练武场的门被粗鲁地打开。
“萧、桓!”纪若白一字一顿,声音和眼神都是冷到了极点。
萧桓本来坐在一边笑看着詹遇宸被文浣浣一顿胖揍,一张俊脸被凑得鼻青脸肿的模样着实是可笑,堂堂叱咤黑道风靡红尘中片叶不沾身的詹二少,此刻被自家大嫂揍得像条狗。
被纪若白这样冷冰冰地一唤,萧桓吓得身子都抖了抖,因为纪若白的话里明显是含了怒意的。
平常冰山腹黑的纪若白已经足够可怕了,如今怒发冲冠,怕是一定要找个人晦气。
纪若白疾步走到萧桓面前,提起他的领子就站了起来,文浣浣好奇地停下手,詹遇宸忙狗爬式地滚到纪若白的脚下,哇哇哀嚎。
“老四!!救命啊!!谋杀亲兄啊!”詹遇宸捂着手上几乎要被她摔折的伤处,一手紧紧拽住纪若白的裤管嗷嗷大叫,其语气之可悲简直让纪若白……不能不视若无睹,“老四!我帮你对付秦家!我去!只要你不丢下我!嫂子简直是公报私仇啊!你看我帅的石破天惊的脸……”
纪若白嫌恶地伸腿踹开他,詹遇宸不察捂着肚子摔出老远,泪眼汪汪地喊:“老四……”
“第一,我和你不是亲生兄弟;第二,”他眼睛冰冷地一眯,眼中的寒意吓得詹遇宸再也不敢动了,“我会把‘公报私仇’四个字如实向大哥汇报,二哥,你继续。”
说罢提着萧桓就往外走。
只剩下詹遇宸一个人瑟瑟发抖,身后文浣浣笑着走上来,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拍拍他的头,顿时他就像一只找到了希望的狗,抖着嘴唇道:“呵呵,嫂子……”
“乖,打着打着,也会习惯的。”她笑得和蔼可亲,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极有杀伤力。
难得有了机会,文浣浣之前早就因为徐颜夕的事情对詹遇宸十分看不上眼,这下子名正言顺,她便天天逮着这个放荡子弟来这里陪自己操练。
虽然别人的私事自己插不上手,但是教训负心汉文浣浣自认还是很有动力的,对于詹遇宸这样的见人就上的种马,文浣浣深感不屑。
也不知道颜夕是瞎了哪对狗眼,啧啧有声,她低喝道:“起来!”
詹遇宸忙爬起来。
“开始!”
“嫂子……这次能不能不要打脸啊……”
嘭嘭嘭!!
“啊呜!!”他要辞职!

C市还是一如既往的不平静,抛开C市最大的政治家叶家不谈,最近因为一笔涉嫌官商勾结和跨国行贿的贪污案被放上了风头浪尖,所有企业都岌岌可危,却惟独郑氏不动声色,以不变应万变。
其实这笔案子和郑氏的关系说大也不大,但说小,却不能说丝毫不受影响。
言厉一从上面接到消息就以秘密渠道把这个信息发给了郑凛叙,一来考虑到言厉身份的特殊,部队的兵是不能从事商业活动的,如果被上级发现,后果也很麻烦,所以言厉只能作为信息来源方,而不能正式参与这件事的处理。
詹遇宸被郑凛叙派遣到意大利,利用当地他和詹遇宸的黑道关系试图与更高层协商。政场如商场,没有所谓的清廉端正,再清廉的官,也终会有自己的弱点,这点詹遇宸是再了解不过了。
不过三天雷霆万钧,离了文浣浣的压榨暴打,詹遇宸心情出乎意料地好,工作效率也出奇的快。只不过三天,他便掌握了三成有关涉嫌官员的小辫子,这下子局势才算稳定了下来。
FBI也曾试图调查郑氏,但是郑凛叙身后有个背景雄厚的郑家,其下的詹遇宸、萧桓、纪若白和言厉更是世界各地甚至于国际上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牵一发而动全身,没有人愿意先拉动这个环扣,毕竟当他们五个男人聚集在一起,C市虽不至于兵荒马乱,但也足以让所有人人心惶惶。
郑凛叙却似乎没有受什么影响,郑氏的内部高级机密都是他们五个亲自经手的,碰过的不会超过一个,所以他每天照常上下班,偶尔还带着文浣浣出入一些高级会所,小日子过得舒心又惬意。
文浣浣还是和徐颜夕两个人一起狼狈为奸地打理着咖啡屋,也不知道徐颜夕和詹遇宸是怎么谈的,总之这段时间,徐颜夕绝口不提姓詹的一个字,文浣浣不是八卦的人,自然就没有再绕进这个话题里去。
虽然徐颜夕受过郑凛叙的嘱托没有把郑氏涉嫌这笔大案子的事情告诉文浣浣,但是咖啡店毕竟人多口杂,文浣浣再迟钝,也多多少少能听说一些,毕竟最近的C市股价是摇摆不定,很多人都脸色郁郁,气氛暗沉。

作者有话要说:五个男人一台戏,特别还是五个厉害的男人...
最近实在太累了,大大小小考试不断,更新如果有怠慢的请各位体谅啊!毕竟色水只是学生,要是兼顾得了那才是神呢...
希望大家多收藏多砸票,最好把我淹没吧我没意见...


第二十四章

文浣浣想,郑凛叙没有告诉她,就是意味着这件事情他能够解决,那么既然他不想她知道,那么她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和徐颜夕在店里磕了一上午的牙,文浣浣才起身告辞。
推开玻璃门,铃铛被门的动静带动响起一阵清脆悦耳的响声。
忽然,眼角扫过马路对面几个高大的男人,文浣浣眼睛迅速转开,似乎没有留意,但是下一秒身体却往咖啡厅旁边的巷子拐去。
文浣浣已经观察了好多天,起初以为不过是自己多疑,但是武者的警惕和那些男人鬼鬼祟祟的举动让文浣浣本能地认为那些人都绝非善类,今天恰逢天气好,郑凛叙又不在,她自然要消磨消磨时间。
穿着一身黑的男人们见此便不禁面面相觑,顿时像回过神来般冲过了马路,掏出手机不知道给谁打电话,语气匆忙。
当六个男人冲进昏暗的巷口时,文浣浣捏着拳头走了出来。
嘭嘭嘭膨!
电话那头的男人听到手机落地的声音,不禁蹙眉,心底下却仿佛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事。
沉默着,终于在一阵哀嚎声后,电话被拾起。
“你是谁?是你派人跟踪我的?”
电话那头的女人洋洋得意地问。
男人扶额。
低叹一声:“是我。”
“……”

郑氏顶楼办公室,气氛阴沉,适合严刑逼供。
文浣浣居高临下地坐在办公桌上,翘着二郎腿,冷眼看着身居其下的郑凛叙,一副欲要逼供的模样。
郑凛叙摸摸鼻梁,不为所动,眼神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文件,只是那看不见的嘴角却悄然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想不到他家小辣椒那么厉害,五个大男人,专业保镖,不过十分钟的时间就被她全部撂倒在地。
瞪了自家男人的后脑勺半响,文浣浣瞪不下去了,揉揉发疼的眼睛,这时郑凛叙才合起合同把她从桌上揽下来,抱在自己的怀里。
“喂!”文浣浣气急败坏地吼。
“嗯?”他埋首在她的发中,半年的时间,她的头发长了点,洋洋洒洒地披在肩上,但是被削得很薄的发却带着一股犀利的味道。
如她的人,干净利落。
他的声音带着某种猫科动物的懒散,文浣浣一听气就消了一半,闷闷地把身体窝在他的怀里不吱声。
“生气了?”郑凛叙笑叹,用手掌扳过她的脸细细摩挲着她圆润的下巴,“我的人都被你教训了,你还生气呢?”
“他们活该!”文浣浣翻了一个白眼。
“夫人恕罪。”郑凛叙状似夸张地求饶,逗得文浣浣一丝怨气也没有了。
“最近是不是有麻烦?”不然他不会暗地里派人来保护她。
“不算是,”郑凛叙啄了一口她的唇,安抚道,“只是安全起见。那些家伙被我逼急了,竟然妄想动我的人,现在还不是时候教训他们。”
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文浣浣奇道:“你想干什么?”
郑凛叙看她一脸不置可否,便笑了,但是那笑很深,眼角中带着薄薄的冷,“抽他们的筋,放他们的血,把他们那妄想动你歪脑筋的头砍下来……”
他故意凑到她耳边说着阴冷的话,牙齿磕住她细嫩的耳后嫩肉,咬住,用舌头在其间扫荡,文浣浣恼他的不正经,双手固定他的俊庞,他便低笑着顺势把额头靠在她的额上。
“谁都不可以,”他忽然道。
“嗯?”
“都不行,”他眼眸没了笑意,只剩下一派杀意,但是看着她的眸,却蕴藏着最深的宠爱与怜惜,“你是连我都不敢欺负的人,他们以为他们是谁,歪脑筋都敢动在你身上?”
文浣浣扑哧一声笑出来。
她柔软的唇印在他的鼻梁上,带来一阵湿润的触觉:“你这个暴君!”
“我甘之如饴。”他浅笑温软,把她拖住用吻封住那些能让他失了理智的笑语,“如果我真的算是君王,那么为了你,江山我都愿意抛去千座万座。”
她被他吻得哼哼,骑在他的腿上,随想是埋怨,但是眼神里又分明是愉悦的,“我可不想当暴君的宠妃,我是要当皇后的!”
“朕的后宫本来就只有你一个人。”
“难说。”
“那……你检验检验?”
“臭流氓!”
在办公室的一场激战后,文浣浣被郑凛叙抱着去了浴室,简单为彼此洗好,他便让司机先送她回去,被她抗议了几句,他直吻到她喘不过气来,她才恼羞成怒地跺跺脚走了。
司机和几个保镖们忙跟了上去。
郑凛叙笑得愉悦,直到官圣奚进来的时候,他才收起那抹太过于灿烂的笑。
官圣奚敛眸,假装看不到郑凛叙刚才的笑容,待他走到办公椅上坐下的时候,他又恢复成那个冷静,沉着的郑凛叙。
这个,本该是他最真的模样,官圣奚想。
但是不然,因为如果凡是见到郑凛叙和文浣浣在一起的场景的人,都会知道,真正的郑凛叙,在文浣浣的身边,是文浣浣眼中那个把她宠到极致,而又无所不能的男人。
苦涩地抿唇,官圣奚的语气没有丝毫情愫地递过去几分文件,分门别类地放在办公桌上,这些都是郑凛叙派人调查的贪污官员的腐败记录,以及他们郑氏与之往来的所有交易记录。
能够把资料放在这里的,除了那个给他们调查资料的人,那些提供这些的人都已经是下了地狱的,郑凛叙轻描淡写地瞄了瞄,把所有关于郑氏有害的资金记录都扔进了碎纸机。
“把剩下的资料匿名送到叶家去,”郑凛叙的声音极冷,跟了他那么多些年,官圣奚见他从来都是谈笑风生,慵懒中杀伐决断,很少见过他会把那么强烈的杀意表现出来,只怕那些白痴是真的被上面逼得急了,竟然想拿文浣浣的性命去威胁郑氏帮他们。
千错万错,错在他们选错了人。
整个C市都知道,文浣浣,如今是被贴上了郑氏标签的人,她身后代表的,是一个郑凛叙,外加一个郑家和郑氏。
那些郑凛叙赋予她的宠爱,让她成为众矢之的,却也让她变得无人能惹。
官圣奚知道,只要这份资料送了出去,那么无论是谁,都无法安然而退,更何况郑凛叙已经私下把意大利的人调了些过来,只要他们敢有动作,他势必不会放过。
“是,”官圣奚敛眸,拿起了资料,见到郑凛叙冰冷的背影,不禁恍惚。
原来,真的是不管多么强大的人,都始终会有弱点。
起初,官圣奚以为郑凛叙是无往而不胜的。
但是原来,他的无往不胜是在外表,一旦触碰到那个笑得明媚的女子,就会烟消云散。
郑凛叙转头,见到的则是他这个冷静自持的特助迷茫的表情。
“怎么了?”他好笑地勾起唇。
官圣奚回过神,触及到他兴味的眼神,忙掩住自己的心跳低下头去,以免泄露自己压抑了几年的情绪。
“是的,还有一件事……”
冷静下来后,官圣奚这才想起一件事,脸色变得有些难以捉摸,他抽出一份资料放在了郑凛叙面前,而郑凛叙在看到纸上所述后,眼色慢慢沉了下去……

俄罗斯的天空十分澄澈。
这里有大面积的森林,国土面积庞大,眼光所及之处都是黑茫茫一片,但是却隐约能够看到不远处树木的轮廓。
凌君炎坐在阳台上,风凌冽地吹过,他仅穿着一件米白色立领毛衣,在一片黑色中显得无比显眼和突兀。
他的手握着画笔,在纹路美好的纸上作画,黑夜的轮廓在他的手上从冰冷变得温热。
最近俄罗斯乱的很,到处都有传来恐怖分子袭击大使馆和周边地区的消息,俄罗斯警方纷纷出动,却奈何不了那些看似散乱,但是却井然有序的恐怖组织一分半点。
凌君炎忽然顿住笔。
他想起了那个紧邻的国度,那个……她。
不,不是想起,因为她无时不刻不在自己心上。
关于中国那边的消息,他不去打听,也不愿去听,他甚至自私地不想知道她因为别的男人而过的很好。他知道的,从小时候开始,他就知道那个看起来淡然的少年对自己的师妹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少年时的郑凛叙因为身份特殊,所以时常只能秘密在竹林里训练,甚至过了很多年,还是有很多人不知道他也是姥爷的入室弟子之一,他也是,从小姥爷就没把他当做外人,所以他是他们的儿子,也是她的哥哥。
兄长,这个词温暖了他小半辈子,却也让他差点在这两个字中痛苦地几乎倒地不起。
小时候她经常来竹林给自己送饭,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是幸福的,有她,有她的爱,即便那不是爱情。
当他每次心满意足地看着那个娇俏的身影蹦跶着离去,他走进竹林,都能看见那个叫做郑凛叙的少年,眼睛直直地看着那个身影消失的方向,眼神接近炽热。
还是到了懂得自己心的年龄,凌君炎才知道,那种眼神,叫做至死方休。
他惊诧于郑凛叙动情之早,他甚至不知道他们是怎样相识的,在他不知道的地方,那个甜美的人儿被别的男人看中,然后被偷偷地一点一点收纳在眼底珍藏。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虐了哦...微虐,真的只是微而已!我保证我是亲妈!
以后色水的学校要星期六才能放人,所以更新时间统一一下。
星期六日不定期更,更新字数3000——6000/日不等。
星期三一更。
如果有长评过100字当周加更。
以上!果断收藏砸票!霸王不给肉吃!


第二十五章

那些,本都是他一个人的权力。
凌君炎看向明显没有之前利落的线条,轻轻叹了一口气。
“你,过的还好吗?”少了他,她会不会觉得一丁点的寂寞?
凌君炎低头苦笑。
她只怕,是连这里发生什么事都还不知道吧?那个男人,把她保护地那么好,恨不得把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都摆在她的眼前,见不得她一点的皱眉和悲伤。
忽然,一声尖锐的哭喊划破天空,几乎同时,炮火和烟雾弹的声音响彻了他们的小区。
郑凛叙是住在他们公司给安排的俄罗斯大学区里,凝视着不远处的火光,凌君炎的眉头蹙紧。
恐怖分子竟然攻到大学城区里来了。
又是不断的尖叫,刺耳非常。
凌君炎抿唇,透出一股肃杀之意,终于,在听到楼下那些熟悉的尖喊中,他打开了门,警惕地下楼去……

C市近一个月内出现了一次大洗牌。
无声无息地,却又震惊了整个商政界。
叶家在收到匿名资料后以雷霆万钧的手段在C市开始了整顿,叶家的女儿叶辛越是当年埋汰了郑氏五少的罪魁祸首,如今和言厉保持着不温不火的关系相处,郑凛叙只是偶尔提了提,那个聪明的女人就懂得该如何与父亲吹枕边风。
商界人人自危,因为不管是谁,都或多或少地与这件事情有着关系,如果真的是上面的人查下来,他们全都要完蛋。
郑凛叙就这样轻轻巧巧地来了一招借刀杀人,就把那些明里暗里得罪郑氏的企业灭了个干净,詹遇宸坐在总裁办公室里,看着一起起报道啧啧有声。
“大哥这次可是下狠手了,连老五都说最近军区大院里气氛紧张得很,估摸着那边也有几个不懂事的,现在这会儿正心虚着呢,生怕被人查出个作风问题,被摘了肩膀上的几颗星星。”詹遇宸看着正坐在沙发上和文浣浣腻歪的自家大哥,打趣道。
文浣浣光明正大地坐在郑凛叙的大腿上,和郑氏四位老总相处了快一年了,对于詹遇宸偶尔的犯贱文浣浣一向持鄙视态度,这会儿她瞄了詹二少一眼,懒洋洋地道:“警察不办案,白吃人民大米饭,他们活该。”
文浣浣如今对待黑道的做事方式已经看开了些,郑凛叙用自己的方式告诉了她,在这里无不存在着许多不公平公正的事情,她平常总想维护的那些正义,相比起内在的腐败,简直不值一提。
有很多事,白道做不成的,只有往黑路上走才能走得通,才能有尽头。
这就是为什么C市的中央放任郑氏的原因,先不说郑凛叙的根基在C市难以撼动,更因为郑氏是C市的中心枢纽,黑白两道得以在其中平衡,而且郑凛叙除却背后的那些黑道背景,在C市也算是一个良好的社会公民。
闻言,萧桓吹了一记口哨:“嫂子,你都被大哥同流合污了,看以前咱嫂子多么正义女超人啊,这不都还没嫁呢就随鸡了!”
“这不!哪像你萧大少啊,本来也有人随的,这不都弃暗投明去了吗?相比起她,我还是属于没脑子的。”文浣浣轻笑,牙尖嘴利地回。
萧桓想不到文浣浣竟然那么光明正大地踩他的痛点,脸色一沉,顿时咬牙切齿。
被感染黑化的女人最不可爱了!
“想弃暗投明都没机会了恐怕,”詹遇宸笑着看着郑凛叙,他正慵懒地靠在沙发椅上拨弄着文浣浣的头发,一副由得他们去斗嘴的模样,闻言抬头瞧了瞧詹遇宸,詹遇宸笑得更狐狸了,“大哥都包下市中央整层顶楼了,这会儿大嫂是不想嫁也不行了。”
文浣浣乐了,这件事最近被传的满城皆知,就她一个当事人看也没看过。
“整层楼?”文浣浣笑着问郑凛叙。
郑凛叙无奈且宠溺地点头,
文浣浣欢呼一声抱住他,像猫一样地蹭。
郑凛叙想到那天的计划,嘴角不禁柔和了下来,手指梳着她的发,手臂却渐渐收紧,看得周遭群众牙拼命的发酸,一个接一个地说受不住。
纪若白冷眼望着他们几个在卖弄,低下头,不语。
回到郑宅,文浣浣心情好亲自下厨,郑凛叙遣退了下人就站在厨房门口倚着,看着自家小女人忙前忙后地张罗。
武馆有规矩从小到大轮流安排膳食,所以文浣浣的手艺不差,而且以前都是她负责给师兄送饭,所以对于一些主食还是颇有研究的。郑凛叙看着她像模像样地切菜,不禁想起小时候,他总是站在竹林后面,看着那只小辣椒娇笑着给凌君炎送饭的场景。
物是人非,当年,他嫉妒凌君炎,自己只能近乎贪婪地隔着一道薄薄的竹林,看着心中早已认定的人;而如今,是那个男人远在他国,自己则能够在这一室之地,享受她给的温暖。
晚餐从简,饭后甜点,一向是郑凛叙的准则,但是今天见他细嚼慢咽,文浣浣觉得挺诧异的。
两人坐在长桌上,文浣浣的位置被安排在郑凛叙的身边,郑凛叙时不时给她夹菜,感觉就像结婚数十年的老夫老妻般,怡然自得。
最后还是他抱着她在洗碗台前,他圈着她,两个人四只手地洗碗,偶尔指节相碰,他们便相视而笑,她十分顽皮地把泡沫蹭到他的脸上,苹果味道的洗洁精甜蜜地充盈着这亲密的间隔,他也不恼,一反常态地没有嫌弃,反而还低头把脸上的泡沫蹭她满脸都是。
文浣浣洗完澡出来,郑凛叙前脚刚进浴室,她就跳上床拿起自己的新手机来把玩。
这个手机是半个月前郑凛叙送给她的,一款精细的触屏手机,看起来和他的那只似乎是情侣机,娇俏可爱。翻开通讯录,里面依然只有郑凛叙一个人的号码,据说这个是某人强烈要求之下得到的正当权利。
文浣浣一张张翻着手机上自己偷拍的或者两人一起拍的照片,其中有一张光线处理地十分好——早晨的日光朦朦胧胧地照进大床上,纯白色的床单,□的男女,她裸着香肩睁开一只眼靠在他的胸前,被他紧紧抱住不留一丝空隙,光线从右上方射进来,映着他清浅柔和的嘴角,一切仿佛是新生。
这张照片不是文浣浣拍的,恐怕是里面那个闷骚的男人趁着自己半睡半醒之间按下的快门键,照片只找到他的嘴角,倒是她的模样都映在了屏幕上,甜美酣然的睡相,毫无防备地,但是文浣浣最喜欢的,却是那一抹他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宠溺。
把它设做手机屏幕,下一秒,一只大手把手机抽过去,文浣浣红着脸转身,却被他一手压住肩膀动弹不得。
郑凛叙挑眉看着新换的手机屏幕,和她一脸羞愤欲死的表情,顿时低笑。
眉宇间满盛笑意。
文浣浣恼了,一出手就要没个分寸,郑凛叙只能边护着手机和她边和她周旋。
双腿在一个回合中压制住她,郑凛叙把手机甩到大床的另一边,笑着用嘴唇啄上她细嫩温软的白颈道:“不知羞,嗯?”
文浣浣怒地大骂,却听起来娇滴滴地,完全没有丝毫愤怒的迹象,郑凛叙的手从睡裙的底下探进去,然后一手撑在她的腰侧,慢慢卷起真丝睡裙。
宛如蚕褪茧一般,白嫩的肌肤慢慢暴露在空气中,是要让他的眸一再地深下去。
“我们再拍几张……”郑凛叙把她一把举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手指探下去,是要品尝她极致的甜美,“这次……可以毫不遮掩的。”
“你混蛋!”文浣浣被睡裙束住双手,只能攀附在他身上,感觉到他的硬实抵住自己,她颤的更厉害,却分不清楚是抗拒还是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