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郑凛叙斜睐过来,詹遇宸咬着牙齿不做声。
他真的不明白,手上这叠资料只要他找一个时机适当地交给老五,老五绝对会对他们感激不尽,痛哭流涕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当成一堆废纸。
叶辛越一走就不回头,他们看着言厉的等待,不是不动容的。
暗自找人去查,只可惜带走叶辛越的男人就不是一般人,躲着他们的眼线满天世界的跑,这不幸好郑凛叙事先推敲了他们下一站路线,他们找人埋伏着才确切地跟紧了他们。
“你嫂子发的话,我哪敢抗旨?”郑凛叙耸了耸肩,喝了一口咖啡。
纪若白摇摇头,看着不远处拼命在假装自己看不见然后在塞东西的某人,微微蹙眉,随即又舒展:“饱了么?”
袁宝婷一直在注意他,见他一脸和煦地问自己,以为他今天心情好不会罚她,忙点头。
“那回家就不用吃了,乖,留在下个星期吃。”
纪若白若无其事地转过头去。
袁宝婷呆住了,牙疼。
徐颜夕啧啧地点着小白兔的额头,恨铁不成钢:“你不是顾家的人么?顾淮隼、明、桑那么精明,怎么就只有你基因变异?”
“不准说我笨!”袁宝婷不爽地鼓起腮,抗议,“大哥是天赋异禀,二哥是天生的狐狸,三姐是混着混着才成的人精,我长这么大第一次遇见像纪若白这种先天冷血冰山,后天腹黑傲娇的,能够不吃亏才怪呢!”
是他们段数差太多好不好!
那头纪若白闻言,接触到两个哥哥的视线,顿时寒下了脸。
袁宝婷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转过去摇头摇头地:“小白!我不是那个意思……”
纪若白似乎听见了又似乎听不见的样子,对她难得展开了一抹浅笑,在她的笑容僵住之前,轻声而缓慢地说了一句:“没关系。”
文浣浣白眼,小白兔,自求多福吧……
詹遇宸踢了纪若白一脚,被纪若白冷冷的波光扫视过来,顿
时心肝颤了颤:“老五迟早都要知道的,到时索性你上,反正你撒谎的时候跟着律师似的,老五肯定信。”
老五言厉是侦察兵特种兵出身,对于看穿一个人有没有说谎可谓是轻而易举,他不会去问大哥,到时候肯定找他们下手,萧嘤嘤最近追去F市实行追妻计划了,他肯定被排除在外,而他自己最讨厌麻烦差事,更何况徐颜夕快要生了,他才不要把麻烦揽上身。
纪若白勾起唇:“凭什么?”
被噎了一下,詹遇宸咬牙切齿看向郑凛叙,郑凛叙托着下巴思忖片刻,“现在先不要说,薛家不会任由薛皇玄这样放任下去的,薛皇玄自己也不会,叶辛越回来不过是时间的问题。”他看着不远处自己的女人,她手上的钻戒闪耀光芒,差点要让他眯起眼睛才能看清,“而且现在老五身体还没养好,和叶家的关系也紧张,不适合说出来……”
这时纪若白却盯着纸上的“温哥华”三个字,吐出一句话:“带老五去这里散心?”
两人顿时明了,詹遇宸不由向纪若白竖了一个大拇指:“老四也要帮忙了?”
孰知纪若白一本正经地解释:“带小白兔去散散心也好。”
艹!
詹遇宸忍不住爆了一句粗话。
最后郑凛叙牵家带口地上了去温哥华的飞机,骗过自己的小妻子说是度蜜月,一向爱热闹的文浣浣根本就不知道有什么蜜月是要那么多人一起去的,只认为人多好热闹,因此在下飞机之前都兴致勃勃。
或许是在飞机上没个消停,在下飞机后她便开始昏昏欲睡,言厉皱眉看着大嫂,再看见郑凛叙眼底闪过一丝无奈与宠爱后脱下大衣披在她身上,一手把她横抱起后揉揉额角:“我真怀疑你们是不是一起挤兑我?”
看看詹遇宸和徐颜夕,纪若白和袁宝婷,言厉觉得自己似乎来错了。
“呵,”郑凛叙心底想,到时候你要怎样谢我还不知道呢,一边怀中的女人扭了扭,似乎是冷了,如今温哥华的冬天是满地雪霜的,都说温哥华的秋天是那么美的地方,原来这里的冬天,银装素裹地也另有一番滋味。
见到她瑟缩了一下脖子,郑凛叙抱紧了些,柔声问:“我们先回家?”
郑氏在温哥华有房地产,离机场不远,也是著名的富人住宅区,郑氏的分家就位于那小区最顶端。
文浣浣点头,安心地睡去。
这头郑凛叙轻声问跟来的两对人,他们都表示没意义,郑凛叙挥挥手就散了,各自拖着一个女人去嗨皮去了。
只可惜走出机场没多远,闻讯而来的外国记者已经堵塞了VIP专属机道,记者们眼尖地一眼就看见郑凛叙抱着妻子走了出来,从容淡定的气场饶是他们这些厚脸皮的记者们也不不敢放肆起来,瞧见了这
个男人怀中熟睡的女人,都压抑着兴奋不停地用外语小声地提问。
郑凛叙用标准的当地语言说了一句“请不要打扰到我的妻子。”,记者们纷纷被他微笑却又加深的眼神吓住,只偷偷地拍照,再也没有人敢多说一句。
郑凛叙抱着文浣浣谁先出去,詹遇宸搂着自家孕妇大人朝着他们吹了一口口哨,完全没有把那些人放在眼底。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间手痒痒地想要写郑博扬和景月的番外喵喵,不如放在下一张吧!!
兴奋啊不行我要淡定!
大家依旧给票啊,这章去温哥华大家可以去看《相贱成欢》虐言大队的那些章节,最近脑补了一下,也不知道最后大改的时候加不加进去~~~
周六停更,周日恢复,元旦日更


第五十三章

言厉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无声地看着世界一片的白色,独自黯然。
温哥华是一个适合谈情说爱的地方,郑凛叙一路秘密地掩去了他们的行踪,让他们可以肆无忌惮地玩耍,况且温哥华也不是他们的地方,真的能认识他们的大多不过是看过全球经济日报或者华尔街日报的人而已。
文浣浣欢喜地看着眼前的Garibaldi Lake,这里据说是整个温哥华空气最清新温和的地方,她身穿一身黑色双排扣大衣,兴致勃勃地朝着身后挥手。
郑凛叙笑着用手上的摄影机拍下这一幕,他难得褪去西装,里面只穿了一件暗灰色的V领毛衣,外面穿了一件黑色束腰的长大衣,前面的三颗扣子解开,露出一小片温润色泽的锁骨。
文浣浣笑嘻嘻地做了许多恶搞的动作,郑凛叙什么也没说,只笑着用相机记录下来这一幕幕。
整个加拿大都是薛家的势力范围,郑凛叙难得有兴致行走在别人的后花园,纵然无意在这里做什么,但是也不由感叹那个男人的确会享受,这么一个风景适宜而又气候舒畅的地方,确实有可观的价值。
覆盖着冰雪的山脚下和山上截然不同,幽绿的树林,碧蓝的海湾,一个地方被分成两种季节,在这个温润的摇篮里生机勃发。
他们像是最普通不过的一对情侣,不过郑凛叙出众的气质和文浣浣俏皮的笑声,总能引得面容温和的人情不自禁地驻足。
甚至有人差不多把眼前的这一对认出来的时候,转头,刚才还在嬉笑中的情侣早已不见踪影,也只能惋惜地作罢,继续行走在这个美丽的城市。
“呼~这里真美!”文浣浣坐在安排的小舟上,手滑过船下冰凉的湖水,不由感叹。
郑凛叙招呼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为她绑好腰间的束带,扣上颈部的纽扣,温热的手指,调皮地流连在她同样温暖的后颈,声音慵懒地似乎完全放松下来:“喜欢?”
“嗯,”文浣浣点头,学着他的样子懒洋洋地睡在他的胸口,郑凛叙索性敞开大衣把她完全裹在自己的怀里,她一阵轻笑,“如果言厉知道小越被薛皇玄带到这里享乐,一定会气死。”
“唔。”
他喟叹一声。
“你答应我,不要去帮言厉找小越,他们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终是不放心地提醒。
“女人啊……”郑凛叙在叹息女人在这些方面的小气,“老五也不是无心,不过是被叶辛越伤得太深,所以总是在用一身的刺在爱着罢了。”
虽是这么说,但是言辞中并没有想要偏袒的意思,文浣浣
闷在他怀里,良久才道,“女人的心很脆弱,只消爱人的一句话便可以伤得体无完肤;但是女人的心也很坚强,可以为了自己爱的人而不惜一切。小越是我见过的为爱最勇敢的女孩,真的,凛叙,我不知道如果我和她有一样的遭遇,我能不能像她一样继续像超过爱自己一样爱着你。”
当她从他的嘴里知道一切,她对叶辛越的感觉便多了几分心疼和敬佩。
如此尤物,在人前放肆地笑,在人后放肆地沉入黑暗。
若是言厉连这样的人也要伤害,也抓不住,活该他疼一辈子。
郑凛叙把下巴靠在她的发心处:“你会的,或许没有她那样勇敢,但是你仍然会爱我。”
他的声音很轻,文浣浣隔着毛衣咬了他胸口一口,见他吃痛地嘶了一口气,笑得连肩膀都在颤:“自恋!”
“唔?”他从怀中抬起她的下巴,风光潋滟,漫天的海浪碧波的颜色,她躺在自己的怀中嫣然而笑,胜过世间多少美景,要他看一辈子都不够,“难道不会?”
见他作势眯起眼睛盯着自己,文浣浣哈哈大笑起来,他转而无奈地笑,被她一下子扑倒在船的甲板上,手捧着他俊美无暇的脸吻下去。
不爱你?怎么能做到?
郑凛叙由得她放肆地骑在自己身上,唇被她轻挑地含住,他便顺势勾弄住她灵巧的柔软,一改之前的温柔,狂猛地吮住她,似乎要把她的全部都吞下肚子。
她乖巧地回应,翘臀坐在他的下腹,渐渐感觉到他隔着西裤升腾起来的滚烫,热热地顶着她,文浣浣恶作剧地轻扭腰肢,忍耐片刻,郑凛叙猛地擒住她的腰,把热吻转为慢条斯理的吻。
缓缓放开,暧昧的润泽声让她红了脸,同时挑衅地看着身下正言笑晏晏地看着自己的男人。
这只调皮的小东西,郑凛叙坐起身来抱着她消停了半响,感觉欲望被收敛,才捏捏她的脸颊,两人在这仅能容纳他们的小舟上,在美丽而动人的山水中,近于永恒地相拥……
但是事实证明在别人的后花园行走还是会遇到那些管理后花园的园丁。
郑凛叙晚上就被邀请去了当地规模最大的酒店,薛皇玄的人自然不会错过他们的到来,于情于理,郑凛叙都没有拒绝的理由。
在叶辛越离开后,言厉借着郑氏的旗号对薛皇玄的内部生意加以施压,短短时间内薛家在加拿大的各种生意都惨遭打击,特别是以加拿大黑市为主的毒品和军火贸易,在言厉的参与中损失接近百分之五十。
理所当然地这一场邀请当然不会是什么接风宴,薛皇玄虽然带着叶辛越
回了加拿大,但是郑凛叙早就收到消息,他这次回来不过是处理了一下家族长老那边的事,对于言厉的施压根本没有插手的打算。
文浣浣闻言也只是略略皱眉,不以为意:“那这场就是鸿门宴了?”
郑凛叙笑了,刮了刮她的鼻子,只说了一句:“别担心。”
当晚他们便装出席,一席西装革履迎了上来,为首的是薛家在温哥华的管事,陈亦雄早年跟着薛皇玄打拼,一直以极佳的战斗力和果敢的作风被薛皇玄重用,这次听闻郑氏来温哥华度假,都不由咬牙切齿,表面上恭维有加,内心却是想尽办法给他们难看。
陈亦雄的脾气一向深沉内敛,骨子里的阴冷像足了养着他的主人,远远地见郑凛叙的车驶到门口,抿着唇就迎了上去。
郑凛叙先下车,一席黑色长风衣身姿挺拔俊秀,无形的气场淡淡地包围着周围,陈亦雄的嘴角微沉了片刻,半响才扬起一抹浅笑道:“郑总……”
孰知郑凛叙抬手示意他先停下,自己则转身,一手扶在车门上,陈亦雄本来一肚子阴谋诡计坏水地就要吐出来,被他这么一弄差点没把自己憋成内伤,定睛一看,那车厢内,一个女人面容精致地走出来,把手搭在郑凛叙的手心,站出来对他们一群男人俏皮地笑。
陈亦雄一看就能猜出来这个女人是谁,只听说郑凛叙在中国玩少女养成,娶了一个不知名的女孩放在自己身边,想不到竟然是个乳臭未干的丫头。
没有放过陈亦雄眼底一闪而过的不屑,郑凛叙站定拥住怀中的人,陈亦雄在郑凛叙玩味的目光中回过神来,直接忽略过一旁挑眉的文浣浣,模样看似毕恭毕敬地道:“郑总,招待不周,让您们落地那么久才尽地主之谊,望请见谅。”
“无碍。”郑凛叙点头,举手投足间洋溢着天生的气质,让一群人绷紧下颔更是不敢怠慢,这才领着他们两个走进包厢。
陈亦雄心底咒骂,一个属下都没有带过来,是他对自己太过于有信心还是小看了他们?
诸位落座,郑凛叙环顾一圈见没有薛皇玄的人,心底的猜测被认证,他面不改色地坐在主位,文浣浣坐在他身边,见状伏在他的肩膀悄声问:“薛皇玄怎么不在啊?”
不是尽地主之谊吗?主人都不在,他们这些当客的来这里有何用?
文浣浣声音不大,但是底下的都是什么人?一个两个人精似的,闻言都是脸部一僵,文浣浣这句看似平常的询问,可细听之下都是满满的讽刺。
陈亦雄此刻淡定了些,他坐在餐桌的对面,轻咳一声:“少主有要事在身,特命令我们
好好招待贵客,郑总和少主是熟人了,应该不会见谅少主的一时□乏术吧?”
文浣浣眨眨眼:“哦哦,我也没责怪的意思,你不用那么认真的。”
陈亦雄的脸色霎时变得很难看。
他的眼神从轻蔑逐渐变得阴冷,他们陈家效忠薛皇玄已久,都是愿意为他丧命的死士,对薛皇玄的崇敬和服从更是到了非人的地步,此刻见到她文浣浣不难察觉的戏弄,顿时身上生出一股杀意,只是嘴角还在微笑着,让人看不清喜怒。
文浣浣无辜地眨眼,她当然能察觉到对面那个大男人身上的杀气,但是老公既然说了万事有他,她自然敢胡作非为。毕竟就算是为了叶辛越和言厉,薛家也已经得罪他们了,她不介意让他们更难堪一点。
“郑总,这位小姐是?”
陈亦雄一字一顿地说,在小姐两个字的时候还刻意加强了语气。
他并不觉得文浣浣真的有多么重要,像他们这种人,女人不过是万物,纵然再喜欢也不过是把她养在身边罢了,郑凛叙年少时的残忍与雷霆万钧他是见过的,就算外界传的多么火热,他都不以为意。
陈亦雄这句明显带着蔑视的句子让文浣浣挑了挑眉,薛家的手下都是忠犬吗?只为了自家主人就敢在郑凛叙的面前吠了?当真是……不自量力。
正当文浣浣兴致勃勃地以为郑凛叙会强调她是他的妻子并且唯一的时候,郑凛叙只是云淡风轻地低头,眼中柔情似水,但是在深处却油然而生一处阴冷。
“她是我的宝贝。”
他在她怔愣片刻啄吻了她的额头。
四周的人都愣了,不是错觉,在刚才,他们明显感觉到了强大的凌冽杀意。
他说,她是他的宝贝。
不是妻子,对于郑凛叙来说,这世界上的一切纲常伦理于他都是无用之谈,纵然是他的妻,若是他不在意,那么她便连路人都不是。所以他称她为“宝贝”,就是要给天下,给眼前这群人一个示警——她文浣浣是他郑凛叙看得比命还重的女人。连他都不舍得欺负一点的人,谁若敢小瞧,那就别怪他不顾情分。
陈亦雄回过神来的时候背上冒出了一层冷汗,他从来不知道,有一个人会有和他们的少主一样的威迫,能使得所有见到他的人,都禁不住胆战心寒……
文浣浣在他的那一声“宝贝”里吃了前所未有地满足的一顿饭,笑眯眯地弯着眼角看着身边的男人,他透过灯光折射出来的眉目清晰又朦胧,她忍不住在底下抓住他的手,用纤弱的食指暗示性地做了一个动作,果然看见他挑眉的模样,
低笑出声。
拿身边的小女人没办法,郑凛叙眯起眼睛提早告辞,反正警告是做了,该说的都说了,要是他的人在加拿大任何一处出了任何意外,无论是不是他们的错,他都唯他们是问。
在宽敞的车厢里,文浣浣高兴地忘乎所以地趴在郑凛叙的身上,他胸前暖暖的毛绒衣柔柔地把她裹住,郑凛叙闭眼小憩,被她摇晃着脑袋吵醒,慵懒地笑着看着趴在自己锁骨处抬头看向自己的小女人。
“怎么了?”他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鼻梁,见到她笑得更开心。
“老公……”她笑嘻嘻地如蛇般攀附着他,察觉到他内心的跳动快了点,便对他表面的淡然而引得心都痒了。
郑凛叙刚想说话,锁骨忽然被她重重含住,吮了一口,赫然出现一朵青涩的梅花。郑凛叙感觉下腹一热,她的那只小手调皮地窜进去,在他平常用心的□下,她进步地很快,不过一会儿圈圈弄弄,理智强悍如他也忍不住额上冒了一层薄汗。
“老公……宝贝儿想要……”
她睁着大眼无辜地说出如此淫|荡的话,偶尔伸出舌头舔吮他上下翻滚的喉结。
“想要……什么?”
郑凛叙一手揽住她的身子以防她滑下去,声音嘶哑地回问,他身上的肌肉因为隐忍而紧绷,被她纤弱无骨的手一点点柔顺,却还是送不下去,只能由得她掌握住自己挑逗着自己的底线。
“你……这里,还有……”她咬着下唇一角,表情足以魅惑每一个男人,偏偏她的模样偏于清纯,这种矛盾的视觉享受让他觉得自己快要释放出来,然后听到她埋在他耳边说的一些荤话,搂住她的腰际的手收紧,似乎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
司机很识相地升
作者有话要说:卖肉了卖肉~~
快要完结了所以很甜啊很甜!~(估摸着元旦这五天一日一更就能完结了~
快要完结了你们有什么遗言都快点说出来嘛~~结本的话一概不受理,有啥事留下一本再说咯!
再PS:色水决定把萧嘤嘤和詹种马的合在一本一起出,璀璨系列一共会有以下几本:
【军旅】相贱成欢——言厉VS叶辛越
【强宠】若爱若宠——郑凛叙VS文浣浣
【商政】钟情——詹遇宸VS徐颜夕 萧桓VS魏忻
【豪门】消遣——纪若白VS袁宝婷
【黑帮】终城——姚豫VS齐夏
之后会不会加暂时不知,但是上面的五本是一定会写的,完成的时候祈祷我还没老...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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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司机很识相地升起了隔板。
车厢内,娇喘连连,欲望的味道满盈。
文浣浣双腿大张地躺在皮制座椅上,朱红色的座椅,乳白色的她,那红色也渐渐由她一声声娇吟中蔓延进郑凛叙的眼睛。
他的头埋在她的身下,在那蜜处浅尝即止地轻弹,偶尔吮住花瓣来一记猛烈的吮吸,似乎要把她的内脏都吸出来,文浣浣叫着颤抖,咬住自己的手指忍过那层层叠叠的一次次白光,在微冷的夜晚里,渗出一身香汗淋漓。
他低笑,似乎在嘲笑她这就要受不住。文浣浣不服气地用白皙滑嫩的双腿夹住他,郑凛叙借力托起她的下边身子,见她以任人取舍的姿态让自己的下腹和香泽湿润的那一处夹成五十多度角,眼神愈发狂热认真,灼地她更是不自然。
“宝贝儿要我怎么喂你?嗯?”
他低头,让她看清楚自己被他吃的模样,语气中带着嘶哑与调侃。
文浣浣此刻十分后悔引火上身,又挨不住他这样耍流氓,捂着眼睛就大叫:“郑凛叙,你这个变态!”
然后她再也喊不出来,他惩罚性地狠狠把舌头刺进去,在那紧致润滑的内里狠狠转了一圈,扫过所有能让她动情的地方,一只手把她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和着舌头一起戳进去,狂猛地动,深深地吸含,他的嘴功了得,又是故意要卖弄技巧,她挨得死去活来好多次,终于求饶。
郑凛叙微喘着气又咬了一口她的大腿才作罢,拍了一下她白花花的大腿:“还敢不敢了?”
这时候的文浣浣还哪管的上他在说什么,闻言只懂得一脸失神地摇头,他被她的模样惹得更是上火,舔净唇边,脱下外套裹着她就开门下车。
已经到家很久了,司机早就跑远了害怕把主人的房事给偷听了去,只敢九十度地低下头,郑凛叙旁若无人地横抱起怀中的小妻子进去,直到走进浴室,三下五除二地扒掉她最后一件衣服,欺身而上。
文浣浣在那会儿已经缓了过来,知道他在车上因为时间不够现在忍得难受,她开了个头又不给个痛快,他忍得青筋毕露却还是能忍住。
想起今晚上他声线柔和的那一声“宝贝”,文浣浣心底就柔和了一片,配合着他的吻昂起脖子,听见他粗喘着把唇压在自己脖间的血管下的声音:“乖,帮我解开。”
她的脸红红的,在热气蒸腾的水汽中熏染出一片餍足的媚态,文浣浣素手轻轻擦过,他身上最后一件衣服被褪去,露出健壮结实的肌肉,平常硬邦邦地此刻更是紧绷,要捏都捏不动。来不及感叹这眼前福利,文浣浣被他霸道地吮住,吸
着舌根把她拖进自己嘴里去,一手拉着文浣浣就往腰带上,两人戏耍般斗缠着解他的皮带,一拉开裤链那热热的就弹了出来。
“唔……烫……”她嘟囔一声,热水溅到自己身上。
“有我烫吗?”他两手合力,轻松把她托起来,一举进入。
她“嗯啊”一声,下面的温软受不住猛地缩着推挤他,郑凛叙沉着一口气一冲到底,被她夹弄地尾椎整片酥麻,不由低低嘶了一口气。
郑凛叙低吼一声,咬住了文浣浣的肩头就开始狂猛地动,每一次都是几乎全部撤出再重重进入,捣地文浣浣急促而艰难地呼吸,肩膀上的痛感和他给的快感矛盾地让她呻|吟不止,让人听了又是血脉偾张。
郑凛叙舔去她眼角渗出的泪,明亮的浴室中,他托起她的脸,让她抖着看清自己的表情,不知说了句什么,他快速地耸动了数十下,脸上的表情惊艳地随着那极致的快感和连着下颔的汗水滴落,性感无比。
文浣浣深深颤了出来,只觉得这个男人实在太邪恶了,身体压制还不够竟然加上□。
原来,他拥着自己得到快感的时候,会是这样的表情。
这一晚他一如往常般无节制,直到深夜才放过她。
让她趴在自己身上,郑凛叙用手指划过她美丽的脊背,被她擒住手不让他再动,否则等会儿他撩着撩着又要情动,她可不想牺牲在床上。
他低笑,用唇来逗她,被她拍着脸躲开,闷在被窝里不想理他。
刚想要欺身而上,一旁的手机就响起,文浣浣听出了那是他们五兄弟专属的铃声,也探出头来看着他接电话。
郑凛叙慢条斯理地按下接听键,文浣浣看着他脸色微变,随即“嗯”了一声挂线,忙问怎么回事。
“老五伤口全都绷线,伤口感染送医院了。”
郑凛叙说的语气淡淡的,却已经开始穿衣服。
文浣浣惊讶得啊了一声,随即有些心虚地缩进被窝,半响才闷闷地问出声:“怎么会这样?”
知道她的那点儿心思,郑凛叙略略穿戴好就起了,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抚道:“你别起来了,折腾了一个晚上,不然明天又没精神到别处去。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很快回来。”
文浣浣自觉理亏,忙嗯了一声,催促着他赶快过去。
郑凛叙驱车前往。
温哥华中心医院,他被人领着走上住院部,言厉刚刚做完手术,刚巧这会儿麻醉的药效过了,他幽幽转醒,然后就靠在床边不言不语地沉默着,詹遇宸挠挠头发半响都没辙。
见郑凛叙进来,如蒙大赦
般站起身。
拍了拍大衣,室内有暖气,郑凛叙脱下风衣就坐下,看了看腕表,才问:“怎么回事?”
这句话也不知道是问言厉还是詹遇宸,詹遇宸看着言厉那三魂不见六七魄的样子就恼,挠挠头,无奈地说了一些自己知道的:“也不知道怎么着,出去散步了一会儿就魂飞魄散地走回家,直接躺尸在地上,管家发现的时候也已经昏过去了,只能送医院。手术的时候我才赶到,伤口全部绷线并感染破伤风,病危通知书都给了两张,醒来之后什么屁话都不说,就坐在那儿装深沉呢。”
郑凛叙大致理了一下,抬头的那会儿却已经洞悉明了:“见到叶辛越了?”
似乎是这里面的字触动了言厉,他略略皱眉,还是不说话。
这就是默认了。
郑凛叙点头:“也不奇怪,温哥华是薛家的地盘,薛皇玄带着叶辛越回来也不足为奇。”
詹遇宸在一旁看着自家大哥扮猪吃老虎的样子真是酸极了,明明是早知道人在这里所以才悠着人家来的,现在赖地比谁都干净。
默默鄙视了下,门外的詹遇宸的手下敲门道:“太子,夫人已经被我们安全送回家了,医生说有事找您。”
詹遇宸哎了一声就出去了。
郑凛叙看着明显苍白消瘦了一圈的言厉,表情轻松愉悦,但是语气却稍稍重了些:“至于么?不过是丢了,就不懂得再找回来?”
郑凛叙是清楚言厉干的那些混账事的,当初叶辛越就是借了他郑家在加拿大的权力和薛皇玄搞对抗,虽然后来失败了,但是也总算是有那么个事儿,因此到了后来言厉要打击薛家的时候,郑凛叙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地由得他用郑氏的名义去弄,一概不管。
当然,这主要也是因为家里的那位看不惯,让他帮帮老五,他家的小女人啊,就是口硬心软地厉害,这头说要惩罚惩罚老五,另一头又在教唆他帮着给老五出气。
见大哥扬起一抹温和的笑,言厉就明白他在想谁,又想起了那个被自己逼走的女人,瞬间心底疼痛难忍,扯到了伤口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言厉边咳嗽边慢慢滑进被窝,样子落寞地让人心疼。
“出息。”郑凛叙低叹一声,最后离开前只留下了一句,“你想要她回来的时候看到的是你的墓碑的话尽管继续折腾,人我是帮你见到了,剩下的该怎么做,你应该明白。”
这次言厉的伤口感染严重,险些就不能从手术台上下来,二度绷线的结果就是他要在床上休息三个月,还要定期做物理检查,医生告知了一些情况给詹遇宸,詹遇宸都
绷着脸记下了,看到郑凛叙要走就大概跟他说了说,谁知道后者表明剩下的由得言厉自己决定,他便烦躁地踹门进去,把床上那个丢了一般魂魄的男人骂了个遍。
但是骂归骂,詹遇宸还是明白言厉心底难受的,男人谁年轻的时候不犯过混,不当过人渣,他詹遇宸可谓是那些男人中的佼佼者,当初也因此吃过不少苦头,所以骂完之后还是很大方地为言厉处理后事。
那一头萧桓追妻之路千里迢迢,知道消息的时候言厉的伤也差不多养好了,也只能挽着佳人的手赔礼又赔罪的,反正他比言厉好太多了,最起码在那么多人一对儿一对儿的时候他还不会形单影只。
言厉心底默默躺尸,在出院后终于消停许多,有时候偶尔发发呆,但是那姿态,却是隽永的等待。
三年后,C市郑氏旗下最大的医院产房外,郑凛叙铁青着脸站着,拳头咯吱咯吱地捏紧,模样阴晴不定。
言厉和萧桓都在,据说这是为了防止某个男人控制不住冲进产房里添乱。
紧绷的线维持了两三个小时,终于产房门口的灯熄灭了,言厉和萧桓还来不及反应,心急如焚了几个钟头的郑凛叙一脚踹开门冲进去,剩下的两个男人面面相觑,忙跟上。
不顾医生和护士们的惊呼,郑凛叙正赶上护士们为这个C市第一夫人整理,擦汗。文浣浣晕乎乎地眯着眼睛好不容易才分辨出来眼前的人是他,身上的汗被郑凛叙用汗巾小心翼翼地擦去,她嘟囔了一声,委屈无比的:“好痛哦……”
郑凛叙眼睛都红了,这会儿听见她说话,声音嘶哑地活像叫了几天,顿时手都颤抖地几乎抓不住手里的毛巾,他顿了顿,俄而倾身而下,唇伏在她的嘴角:“……辛苦你了……”
于是痛了几个小时的文浣浣累得昏睡了过去。
一旁有医生抱着襁褓走过来,小心翼翼地笑着:“郑总,恭喜您,是个小公子。”
郑凛叙转头,看向那张皱巴巴的脸,那么小的一块肉,还看不清是像谁,但是心中的激狂却难以压抑。
延续。
他最爱的女人给自己和她的延续。
从今以后,她再不会是他一个人的她,她会把注意和爱都分给他们的儿子,但是此刻郑凛叙觉得,忽然就不那么在乎了。
是他们的儿子,必然是他们的一部分,他爱他或者她爱他,其实都是在爱彼此。
瞥头过去的一刹那,他的眼底似乎闪过泪光。
“把育儿箱放在病床边,”他温柔地拂开妻子耳边的一缕发,“先带她去好好休息。
作者有话要说:大BOSS你这个变态!!
好吧,争取元旦当天完结,还有一小点和一小点的番外,权当温馨一下,然后明天开始新坑连载。
钟情
三千弱水
简介:本来以为是一见钟情,却原来,终不过是场游戏。
恶搞版:
某天早晨,艳阳高照,两个不同的房间内——
詹遇宸怒极反笑:“你这个丫头毛都没长齐就算计我,嗯?!”
徐颜夕长发披肩,抛去一个媚眼:“长没长齐,你昨晚不都清楚了吗?”
萧桓气急败坏:“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魏忻冷眼相向:“我就是要让你萧桓、从此以后只要看到女人就E、D!”
文案恶趣味,众人莫嫌弃!捂脸泪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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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章+短番

“把育儿箱放在病床边,”他温柔地拂开妻子耳边的一缕发,“先带她去好好休息。”
他最勇敢的妻子,真真是能让他一次次地感动,和……不知所措。
文浣浣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刺眼的白色灯光让她略略皱眉,但是不一会儿就暗了下来,一只大手虚盖在她的眸上,她慢慢睁开,才适应。
“小辣椒……”郑凛叙的吻随后落下,柔柔的一枚,带着细水柔情,是外人无法想象的郑凛叙。
“孩子都生一个了,还小辣椒……”文浣浣有点想哭,他的唇太暖,他的语气太过于温柔,或许是生育后的女人的后遗症,此时此刻,她竟然说不出一些像样的话,“孩子呢?”
向着他的视线望过去,特制的育婴箱完好地放在床边,此刻盖子打开,隐隐能看见孩子稚嫩的轮廓。
郑凛叙抱起他,姿势有些僵硬,也是,他一个手握C市生杀大权的人,能多么会抱孩子?只是看着他别扭的姿势,文浣浣却忍不住泪盈满眶。
“好丑啊……”文浣浣接过,同样不熟练的姿势,却是满心的温暖,似乎胸前都被这软绵绵的一团给融化了似的,“怎么一点都不像他的臭老爸?”
老子那么帅,老娘也长得不错,怎么个孩子就像一只没长大的猴子?
刚刚进门的徐颜夕噗地一声笑出来:“拜托,孩子才出生个几天啊?你可不要污蔑大哥的良好基因啊。”
“才不是呢!成遇刚生下来的时候就很帅啊!”文浣浣抗议道。
詹遇宸抱着孩子走进来,无奈地看着大哥:“嫂子看来是嫌弃你了。”
“嗯,我很委屈。”郑凛叙一本正经地说。
躲在角落里的袁宝婷终于忍不住了,哈哈大笑着走出来,蹦到床前用手指像摸小猫小狗一样碰了碰孩子的脸:“真的很像一只猴子啊!”
文浣浣闻言挑眉,拍开她的手:“就算是猴子也是一只帅猴子!”她赌气地转过头:“是吧?老公?!”
郑凛叙宠溺地点点头。
“叫什么名字呢?”袁宝婷忽然皱眉问,“难不成真叫小猴子?”
文浣浣也为难了,起名什么地真是难为人,刚刚生育完的孕妇大人表示脑细胞用尽,只能一脸求救地盯着自家智商高能的老公。
“唔……”郑凛叙作势思索了片刻,随即看向老婆大大的笑脸,勾起唇角,魅惑众生的模样,“叫郑攸吧。”
袁宝婷“啊”了一声,表示不懂。
随后而来的纪若白闻言,看了看自家笑得风骚无比的大哥,无奈地摇头。
要比闷骚,他们四人加上也比不及他。
还有谁能够把自己对爱人的感情放在他们子女的名上,时刻提醒,他永远爱她,永远等她呢?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纵我不往,子宁不来?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郑攸——悠,悠悠我心,悠悠我思。
就连后来听到这个名字的文启雄和郑博扬都点头,说这个名字起的好。
看着自家傻傻的妻子一脸茫然,郑凛叙望着窗外的烈阳,精致的容颜此刻恬静无比。
这世上,他唯等她一人,终于让他等到,等到她把自己的幸福交付给自己,然后妻儿在旁,人生美满。
这一生,他有一句话永远都能做到——只要是他们说想要,他一定会给。
愿你一辈子都在我身旁,那我便为你倾尽一生,此生不换。
正文完。
番外:
小郑攸八岁的时候,据说倾倒者小至托儿所小妹妹,大至七八十老奶奶,比他老爸当年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小郑攸不知是不是遗传了自家老爹的闷骚和强悍的资本家剥削能力,小小年纪就懂得利用色相剥削各位叔叔和叔母,深受大BOSS和爷爷奶奶,外公姥爷的喜爱。
“二叔,你输了。”
小小的郑攸一脸无辜地看着眼前嘴角抽搐的自家二叔,把手上刚刚组装好的格洛克17口径手枪放在面前的桌子上,一旁刚按下停止计时的言苒一脸星星地看着比自己大一年多的帅哥哥,连平常最喜欢的二叔也无视了,拼命地嘀咕:“攸哥哥,你又赢了。”
詹遇宸咬碎了一口银牙,看着桌子对面正一脸光明正大地鄙视着自己的小侄子万分地悲催,只能咬咬牙,含恨地把自己入道拥有的第一把手枪递了过去。
郑攸理所当然地接过,拿捏在手中把玩,心底默数了片刻,随即看着泪流满面的二叔道:“还有一把M82A1狙击步和M-1汤普森这两把宝贝了,二叔,什么时候再来?”
詹遇宸啊呜一声,扑进自家老婆怀里嘤嘤出声。
为什么他们的儿子就不喜欢那些枪械啊模型神马的呢?要是这样的话他肯定都把自家宝贝继承给他的呀!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输了一把又一把!!偏偏他又反抗不得!不要说他的一对没良心的父母会找他讨不说,就这小子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就不是好惹的人!
别看郑攸一脸斯文的模样,喜欢的东西真是不同寻常到了极点,郑凛叙虽
然也碰枪,但是却还没到爱的地步,谁知道生下来的儿子不仅爱极,而且还喜欢收集重型机枪,囊括了自家老爸库存的几把宝贝不说,现在还把毒手伸到了各位叔叔的怀里!
见詹遇宸这副怂样,少年老成的郑攸表示见怪不怪,刚收拾好桌面上的“战利品”,腰间的衣摆被一只小手拽住,力道不重,却让他一愣,回头,五叔家的宝贝正一脸憨憨的看着自己。
郑攸难得地脸蛋一红,默默抽回自己的衣服一角,在众位叔叔调侃的目光中冷静地执起言苒的手,回房间里去了。
这次轮到言厉泪流满面了。
叶辛越自豪地拍了拍自己老公的肩膀,煞有其事地道:“嗯,对待闷骚就该用这种无辜的眼神攻势,幸好我们的女儿像我。”
躺着也中枪的言厉抱着老婆的腰,恨恨地把自家大哥剜了一顿——你说你家小正太祸害完老二还不够,竟然还荼毒祖国未来花骨朵儿!爸爸不允许啊!
文浣浣从厨房里出来,看到这一个两个哀怨的眼神,顿时乐了,向着随后而出的郑凛叙笑道:“你那宝贝儿子又闯祸了?”
郑凛叙一身灰白色毛衣,典型居家男人的模样,看着貌美如花的妻子,温软一笑,随即看向自家二弟和五弟的时候,笑容不变,那被盯着的两人顿觉倍感压力,腾地坐起来,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郑凛叙见状,才转过头,端起老婆手中的盘子放在饭桌上:“他们说没事。”
于是搂着娇妻,在众人咒骂的念想中,一脸满足的回了厨房。
吃饭的时候郑攸很乖,坐在自家母亲大人的身边,文浣浣的另一边当然是坐着自家丈夫的,难得一日的家庭聚餐,郑氏五兄弟携妻带口地来了,小朋友们偶尔吵吵闹闹地,要有多温馨就有多温馨。
“宝贝儿子,吃多一点!”文浣浣喜滋滋地给自家无口的儿子夹菜,听到身边不重不轻地咳了一声,又立刻夹了一块糖醋排骨到自家老公的碗里,笑得更甜,“宝贝老公,你也吃!”
郑凛叙笑着嗯了一声,低头默默地把甜滋滋的糖醋排骨啃下肚,见状,众人莫不一抖,那样甜的东西,说吃就吃了……
郑攸平常无口无心无表情地,弱点除了言家的小丫头外,就是自家的母亲大人,这会儿被文浣浣当众“宠爱”一番,一张白嫩的小脸微红,更是把头埋得更深。
见到文浣浣左一个调戏右一个安抚的,众人只觉得——这家儿实在太特么矫情了!
送走了众人,郑凛叙忽然一把抱住娇妻,文浣浣惊呼一声,拍了他一下,随即回头看见见怪不怪的儿子
站在一旁默默用眼神相送,刚想让丈夫等等顺便注意影响,郑凛叙就朝着乖儿子道:“郑攸,带着小苒进屋去,今晚都不要出来了。”
郑攸眼睛亮了亮,随即点头,拉着一脸傻乎乎的言苒进了房。
文浣浣沉默了,怎么说了,除了闷骚,这两父子见色忘义的本事还真是如出一辙。
刚进入房间郑凛叙就把文浣浣抵住,一如既往地热情,文浣浣安抚地伸长脖子给他啃,他伸出手往下探去,进入那那么多年都一如既往紧致的内里,慢条斯理地弄着。
她很快动情,屋里隔音设备很好,她不怕孩子们听见,因此长长地呻|吟了一声,搂住他的头万分柔情:“老公,我爱你……”
郑凛叙唇角一柔,脱了她的裤子狠狠抵进去,却又温柔地动,看着她在自己身下媚眼如丝地承欢,相濡以沫。
他们的儿子就在隔壁的房间,继承了他们所有的美好,他势必会让他一切如愿以偿,把世界上所有他想要的,都教他如何得到。
“只因我此生不换,愿为你,昏庸一生。”
他低低地笑,胸膛震动着,满满的爱作为回复传递在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