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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
不是女生太多男生不够用吗?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贱.人啊贱.人!
为了不破坏气氛,我赶紧堆笑:“我就不要了吧,本身也不会玩,还是把帅哥让给阿长好了!”
我这话说得也巧妙,说让给阿长,你们不能不给阿长面子吧。
聂思站起来:“就是,怎么能委屈阿长,这样我来重新分配,阿长和汪主任搭配,xx和xx一对,xx和xx一对,xx和XX一对…然后剩下的组一对。”
我绕不过来了,在大家都已经积极开始的时候,问准备好了没有,我才懵懵懂懂的点点头。剩下的…我一一对应了一番,我擦!上当了,剩下的就剩我和唐奕格!
好阴险的女人呐!剩下的!剩下的!剩你妹啊~
居唐奕格用眼神示意我安心,不会有事的。果然,没玩一会,因为状态太难看,诸多姑娘们都不愿意继续玩这个游戏,排在最后的我和唐奕格,直接没上场就过关了…
然后有美女提议个新游戏,大家坐成一圈,每人发张便签写下个自己的秘密,折两道,然后丢进中间的色盅里,最后由一个人抽,抽到就大声读出来,在坐每个人猜是谁的秘密,如果被猜到的人摇头表示不是自己的,那猜错的人就要喝酒。
这就是个喝酒游戏,谁那么神一猜就猜中。在场十几个人,看来大半都得喝酒。于是我也只好抓抓脑袋,看了身边聂思一眼。然后想发挥点雷锋精神,让人抽到我一下子就知道我是谁。于是我写了个:“希望丁少早日康复。”这也不算我的秘密吧…
然后折好了,正准备丢。却不料那提议的同事突然又说:“诸位,写好了就把你的纸条交给你左边的人,由他看过再丢进中间!这样,正确答案就至少有一个人知道!减少游戏难度。”
我愕然了一下,冷汗淋漓的看着旁边的聂思,思考着我真的要把这句话交给她吗?
却不知,我挣扎的时候有人比我更加挣扎,右边的唐奕格的纸条迟迟没有递给我。脸上窘迫无比,白皮肤下的红晕,连昏暗的包间里都看得分明。
赭我把纸条塞给聂思以后就没看她,转头纳闷的望着唐奕格,见他犹豫着不给,我贼贼笑了:“哈哈,是不是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怕被我知道?放心,我嘴巴很紧的!”
他抬起眼睛,满眼情意的望着我,把我吓了一跳,看他们都已经陆续把纸条投去中间,我连忙一把抢过他的纸条。免得一会众人都把目光集中到我们这。
狐疑的翻开他的纸条,上面只有三个字。
要问哪三个字,当然是那三个字!
我X你,这…叫我情何以堪啊!
然后我想起,写这个的时候他不知道是给我的。
虽然有些尴尬,我还是释然了。这个家伙真是很聪明不是,不过明显耍诈啊!这没名没姓的也能算秘密吗?投去中间谁也猜不到啊!分明想害人喝酒,哪里像我这么为大家考虑!
不过这三个字落到我手里,本来没有意义的三个字,突然就活了。我烫手的把它折好丢去中间。然后就和他一样分外尴尬的手脚无处摆放似的局促着。
然后他小声的凑我耳边:“别误会。”
我点点头,一下子我俩都不做声了。过了许久,那头抽签开始。然后他突然俯身到我耳侧很近的地方说:“如果一开始说交给左边人,我一定敢把‘你’改成戴小花!”
我怔了一下,意有所指飞快的的说:“呵呵,我也给你提示下,一会抽到为丁少祈福的就是我的。”
他脸上淡淡的红晕未褪,低头道:“你不必对我那么戒备。我爱你,关你什么事!”
我:“…”
然后第一张抽到的就是丁少身体安康,我忘记我具体措辞写的是什么,应该就是我的,这下我安全了。
其实这题简单,前面个个都知道是我,可提问到唐奕格,他却说聂思。
我以为他跟我赌气,却不知最后除了唐奕格,几乎全军覆没,连我都要喝。
那张是聂思写的。不是我的…
我抑郁的望着聂思那张没有表情的脸,原来她跟我是同一个包间,同一个梦想。果然是缘分深厚啊。
我再转头敬佩的看了唐奕格一眼,仰头把酒喝掉了。他若有所思的静静看着我。
回去的时候我问他为什么知道是聂思的,我都告诉他我也是这么写的。
他默默看了我三秒,说:“我只是下意识的不想那是你写的。”
然后一晚上我脑子里都反复着他说的缘分问题。果然很有缘分啊,那么重磅的三个字落在了我身上,他指不定多懊恼呢!
正文 你能不能不要死?(1)
日月如梭,光阴似箭,弹指一挥间,时间如白驹过隙般腾云驾雾中呼啸而过,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只等着我的心上人,骑着恐龙,驾着五色祥云来娶我。我只愿,我到时候看到的不是他的坐骑…阿弥陀佛…
居其实我的意思是,时间过的飞快,不知不觉已经快一年了,我已经完完全全的能够优雅的胜任我的工作,了解旅客的心里,熟知客人的喜好,在任何情况下游刃有余,像所有优雅的妞们一般,享受着客人们对女神般的膜拜。
我知道哪些男人的眼神邪恶,也看得出哪些女人不好惹。我知道广州旅客喜欢问:小姐有没有奶茶?而海南的客人是‘亚子汁’;北方人:我要酒;小朋友:姐姐冰激凌!冰欺凌!;女孩AND姑娘:偶想喝酸奶;让我们无语的人:小姐,有燕窝吗?脑白金有吗?韩国菜?来点莲子羹吧…
一开始,遇到无语的人,每次都会让我有想死的冲动,特别无语的是,好多无语的人还不觉得自己令人无语,她们还往往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控诉我们服务怠慢,最无语的话:“连脑白金都没有东航干什么吃的!”
而问题是,她的打折机票才二百五十块钱!脑白金很贵的啊姐姐…
而后来渐渐的我就应付得得心应手,缓缓的我也学会的忽悠人,天天常常夸奖我口才了得,反应一流,不愧是服务业的好手。我每次都有掐死她的冲动。
而天天这边,已经完全要脱离人民群众的怀抱了,她似乎离中产阶级越来越远,渐渐无耻的投入资本家的怀抱。
赭她一天到晚都在抱怨,语气中的怨气越来越大,不满这个,不满那个,她老公当政,飞最轻松的班,拿最优厚的补贴,切…要是我家丁少在,她想也别想,算了,现在还靠人家老公罩着,我就低调点先…作为未来老板娘的我还在累死累活,给她那么多优待她还在不满,我知道她怕是不想干了,应该是想去当少奶奶去了。不过凭凌振翰对她的痴心,当少奶奶应该没问题。
“现在想想,还是幼儿园好混。成天累得我这身细皮嫩肉都粗糙了。职业病都出来了,关节成天卡啦卡啦响。”天天大老远又朝我叫唤着,见我不理她,又在我撅着换鞋子的屁股上使劲拍了一下:“老板娘,您的员工累成这样,你都一点表示也没有?”
“累么?累就对了,舒服是留给死人的。”我收拾了一下就往外走,她可怜兮兮的伸手拦着我:“花姐!求顺风车。求包养!”
“咱家振翰兄呢?”
“说是有事先走了。那个白眼狼,估计不是去约会的,我放心,真去泡妞约会,我先阉后腌他!哎…对了,说起来好像丁少自从4月以来消息越来越少了,你没问过吗?”她皱了皱眉头,“不会是死了吧!”
‘啪’,我一巴掌敲在她脑袋上,她被我打了一愣,然后带着哭腔撒起泼来:“好啊你戴小花,为了男人你打我,我就讲错句话你就打我呀,我这白疼你了…真是白眼狼啊…呜呜…”
我气得涨红脸,指着她:“以后不许乱说话!”
“说一说又不会死!”
“再说一个死字试试!”
说真的,天天这妞在男人面前游刃有余,吆五喝六,但是还就服我管。越来越跟我面前像小娘子了。回去路上,她不停拨着凌振翰手机,就是无人接听。
“这家伙,敢不接我电话!”
“别是…”我斜眼挑眉看她。她脸一红,“他敢,老娘阉了他!”
“哎,丁少的事,你帮我问问吧,我都有点难受了,他也真狠心,一年都不理我,要是不死,还真对不起我…”我叹气道。
“会不会是另结新欢了?”天天忧心道。
“男人…真是狠心。我就是再病,一定会给他电话。如果他真有了别人也该跟我说一声。”
她点点头,然后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见我瘪着嘴,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连忙宽慰道:“你这傻女人,别净往坏处想,兴许是死了呢!”
我斜眼过去一记眼刀,她咬住舌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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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传说中的休息日,我仍然被拖去培训,因为貌似要考核给我加薪了。于是我还是去了,天天说她有事耽搁了,要过会才到。我看了一会课本,发觉早晨没吃饱,于是打算去餐厅弄点吃的。一进去,就发现里面气氛很诡异,我老远就看到娇滴滴的一女人正跨坐在某背对着我的男人身上,正姿势优雅的给他喂着甜点。那女的好巧不巧正是聂思。这情形在平时在餐厅遇见当然没什么,但是如果女人是聂思,那么就显得巨突兀,我心想,果然女人再装神女久了还是把持不住,这就另结新欢了,啧啧…喂饭,真TM矫情啊。
我轻松的朝便利售卖点走去,而聂思正巧抬头看见我,眼里笑意大盛,放出光彩。我鄙视的瞧了她一眼,顺便瞅了下被她坐着大腿的男人,顿时悲剧了,那男人赫然是我男人!
我脑子短路了一瞬间,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于五秒钟之内遁走消失于公众视线中。
正文 你能不能不要死?(2)
果断的跑了很远我才停下来,脑子仍处于死机状态,然后我刹住脚步,也不管脏不脏,在一个满是灰尘的花坛上坐下来,缕一缕思路。
不对呀,撞到男朋友和旧情人无名苟合,我跑什么?
我说…刚才那个人真的是丁下柳吧?
居他…真的回来了?
如果真的是他,他回来了,不第一时间来找我,却让那聂思坐大腿还公众表演是怎么回事!
谁来告诉我这TM是怎么回事?!
我不淡定了,抬腿站起来再次回到餐厅里。这才一会,餐厅里人更多了。想必都是得了消息前来围观瞻仰二女争一夫的戏码以及膜拜他们离开了一年荣归故里的大老板丁少呐。
众人见我杀回来,纷纷觉得有戏,刚才那种诡异的气氛更盛,还主动给我让出一条路。我径直走到仍然调笑着的男女面前。
丁下柳看到了我,眼睛里满是笑意的注视着我,跟从前一样温柔,就好像他现在腿上坐的只是一只路过打酱油的小猫小狗。
赭我冷着脸,盯着他,然后朝聂思说:“你给我下来。”
她漠视了我一眼看看丁下柳依然笑着盯着我的样子,把手放在他脖子上,更贴近了一分。
我不再坚持,我看得出来问题出在男人身上。
“丁下柳,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花,又见面了。想我了没?”他的声音依旧好听,只不过看得出有些虚弱,这丝病态却更让他显得柔媚入骨,一个男人怎么会给人这种感觉,如果不是在现代,我真要怀疑他这一年是不是练了什么葵花宝典之类的…搞不好真是的,为了治病把下面给切了?所以才没脸见我,拿个聂小姐出来重重场面让我知难而退?
我心里咒骂了,压了一肚子火,听到他还一副没事人样子问我想他没,身上挂着一个曾跟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人,我真想手上有一把刀,砍砍砍…把他们砍成肉泥,搅拌和成人渣。
表面上,我依旧冷冷的,没有理他。
“脾气见涨了,呵呵,才一年不见…”他的眸子亮了起来,声音也更加动情道:“小花长大了,更加明艳动人了。”如果他身上没挂着个女人,我恐怕听到这久违的声音,早就哭着扑了上去了。我眼眶开始热了起来,声音有些不自然道:“丁下柳,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凝视着我,爱意浓浓,丝毫不加掩饰,要说不在乎我了我还真不信。可是他就是很不一样,而且一点没有把聂思推开的意思。如果说你被人陷害我可以听你说出误会,我最讨厌被人误会,也讨厌误会别人,可是你说啊!你澄清啊!我给你机会和时间,我没掉脸就走,捂着耳朵摇头大喊‘我不听我不听’啊!
“这一年我想了很多,鬼门关也走了一遭,现在我还是想过点以前轻松自在没有约束的生活。”他微微一笑。
唔,他说要过一个自由自在的生活的意思,是不是就是在跟我说拜拜?
我这会才真正震惊了,从一直缓慢的思考中迅速回转过来。
“我们,分手了?”我的语气竭力不那么艰难。可是眼睛里已经蒙了一层雾气,他望着我,然后轻轻撇开聂思站起来,面对面俯视我。
“没关系的女朋友,我们不必分手,我也可以爱你。”在我大惑不解又迷茫的目光下,他淡淡朝我暧昧一笑:“你知道,绅士从来不让爱他的女人伤心。”
我顿时手尖能量暴涨,脑子里只有两个,动手!
高高扬起了手,在颤抖。我差点就当场哭出来了,看着他依旧笑盈盈的样子,和很久很久以前,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对我露出的颠倒众生的笑容重叠起来。
是了,他本就是这样一个人,一个三十岁的人,过了二十九年的放荡人生,凭什么以为我那一年可以给他留有多少美感?
是我自己天真…
热泪盈眶,所幸没有掉下来。我的手缓缓放下来,然后一句话也没有说,理智而坚决的转头走了。
一出门,碰见了闻讯而来的天天和凌振翰,我哭得毫无形象可言,见着天天就找着支撑点扑上去抱住了。张口就嚎:“天天,这个世界玄幻了…”
她似乎早就从凌振翰那得了消息,一见我就立刻心疼的抱着我,拍着后背:“他大病初愈,脑子兴许不正常,等等就好了,大不了在他脑子不好的时候,我们一起排挤他,别哭了!”
我边哭边流汗,真服了天天,在他的地盘排挤他?这是什么说辞…哄谁呢?
凌振翰一脸的愧疚,“嫂子,丁少他不知道怎么了,昨天我们接他回来我们就看出了他变了,大概…大概是药物造成的吧,这个这个…嫂子别哭哇,丁少跟你说分手了吗?”
“这还要说吗?他都跟聂思公开那样了…我恨死他了!”天天扶着我,我说回家,她就给了凌振翰一个大瞪眼,然后陪我回家了。
“男人真不可靠!身体不好的时候想找灵魂伴侣,身体一好了,就开始寻花问柳!够现实够贱啊!”天天柳眉倒竖的骂着。
“要我说他真是够恶心人的,找谁不好找聂思!成心寒碜人吧!”继续骂。
“我说戴小花是不是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他回来报复你啊?”进而质疑我。
有没有搞错?
我哭丧着脸,使劲摇头。
正文 你能不能不要死?(3)
晚上回家,我仍然像是自欺欺人似的,琢磨了一会,下定了决心,于是我坐在房间里给他打电话。
他接的不慢,好听的声音依旧愉悦。
“小花?”
“在干吗呢!”
“呃…”大概我轻快的声音有些过于明显让他有些不明所以,他愕然了片刻,然后才缓缓说:“在泡澡。”
“舒服吗。嘻嘻!”我轻快道:“你说我们没有分手那我们还是男女朋友吧?”
“呃…”
居“你来我家看我吗?”
“呃…小花,不要这样。”
“男朋友是要看望女朋友的。”
“小花,成熟一点。”
“不是不会让爱你的女人伤心吗?作为男朋友关心一下女朋友不可以吗?”
“你又没有不舒服,为什么要看。”
赭我突然带着哭腔:“我今天很不舒服啊…”
“小花,你已经是大人了…”
“我生病了,你来看我。”
“…什么病。”
“发烧。”
“现在?”
“马上就会发了。”
“…”
“我去冲冷水。”
“戴小花,你够了吧!”
“你等着,我去淋一会,从头开始淋。”
然后我就把电话挂了,真去冲凉了,开春天气还很冷,我却一点也没有知觉,好长一段时间后,我觉得要冻僵了,哆嗦的爬出去,继续给他打电话,发现手机上有许多通未接来电。
我拨了过去,“喂,好了,你可以过来了,我病了。”
他那头怒气滔天的朝我狠狠摔了一句脏话,然后我就突然很委屈的哭了,隔了半晌他突然很无力的说了一句:“好吧,别哭了,开门吧。”
开了门他果然就神奇的站在外面,我委委屈屈的朝他怀里扑去,没能得逞,他飞快的一把抓住我的衣服。看到我一副哆嗦的落汤鸡模样,眼神阴郁。然后把我丢进房间床上,找了干毛巾给我,又找遥控器开空调。
我痴呆的望着他,突然觉得很害怕。那完全不是我要的丁下柳的样子。
他的动作是在照顾我,可是完全没有了以前那种温柔的触感,我觉得很生硬,生硬得可以把我硌死。
我浑身疼痛,难受,然后看到我的手臂变成红通通的样子,我才意识到,我是真发烧了。
他皱着眉:“带你去医院吧。”
我缩了一缩,他的温度好陌生。我怯生生的说:
“不去了,我妈妈快回来了,她会照顾我,你走吧。”
他眉头皱得更厉害了,站起来朝我严厉的说:“拼命叫我过来的是你,赶我走的又是你,你到底脑子里在想什么东西!”
我难受得要爆炸了,拼命忍着浑身的疼痛,“我错了…你快走吧。”
他猛的一推我,我跌回床上。然后闭上眼睛,缩进被子里。
“戴小花,既然你这么闹,我们说清楚分手吧。”
“分手…”我恍然如梦的坐起来,然后又歇斯底里的朝他大叫:“丁下柳,凭什么你说分手就分手,我们这个队伍是两个人,当初要组队的也是你,现在要分手的也是你!你怎么能说散就散!你撂挑子时有没有想过…多拉A梦的感受?”
他只淡淡回了一句:“因为我是队长!”
我知他很擅长秒杀人,不过这次对象是我。
他在这种情况下诡异的冷幽默…我噎住了,我承认,他是队长,他主导的关系,就是他说了算。
我拼命忍的眼泪涩涩的四溢流淌着,缩在被子里不理他。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我总是在他面前就失去了理智。我不想被他骗一骗就上钩,又骗一骗就甩了。
可是我似乎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阻止不了。他说我在闹,我像个疯婆娘一样跟他装疯卖傻,寻死觅活。他一定鄙视死我了吧…
“丁下柳,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他没说话,只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皱着眉看着我。
“小花,你一直是个可爱的女孩,我也一直很尊重你。不过现在我要过回我的生活,可是我知道你是接受不了的。所以与其让你成天以泪洗面,不如分开的干脆,我们还是朋友,可以一起玩,我也会保护你,像对凌振翰他们一样,但是,我不是你男人。”
我惨然一笑:“不是我男人,那是什么?”
他语塞,然后说:“可以作为兄长,我把你当妹妹。”
“哥…下柳哥…”我笑了起来,笑出了泪花,“我好意思叫,你好意思应吗?”
他冷着脸,站起来:“这对我来说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没什么好意思不好意思的。”
我缓缓翻过身,脑子里一下子进来了许多的画面,从我们最初不相识,至今后不相认,太多的甜蜜和温馨,让我越来越空虚,越来越害怕,满目泪痕的闭上眼睛:“我现在倒宁愿你其实是死了。”
“死?不是要给我殉情吗?”他在背后笑着问。
“也许陪你去死,我的感觉会比现在充实许多。好了,你走吧…哥。”
后面没了声音,我的疲惫很快使我陷入了半昏迷似的沉睡,真想这么睡死了算了。背后有开门的声音,我下意识的睁眼喊了他一声,惊慌失措的看到他回头,我脑子昏昏沉沉的,只顾着流眼泪。然后他转身又要走,我朝他背影喊一声:“丁下柳,是你先走的,你再转身时就不要怪我也在背对着你。”
正文 你能不能不要死?(4)
“丁下柳,是你先走的,你再转身时就不要怪我也在背对着你。”
他顿了一下,没动,之后还是缓缓推开了门。
“哥…”我又喊住了他,带上了哭腔。我真的很黏人,很烦人,我若是男人也不喜欢我这样的。我恨透了我现在的样子,可是我就是不能放任他在我眼前离去。
居他大步转身,回过头朝我走来,像端锅贴一样把我从床上抱起来,紧紧揉进怀里,我几乎不能呼吸了,他贴在我耳边说:“我们分手了,好吗?”
好吗?他这是在求我…
我闭着满眼的泪水,咬着唇重重点点头。
他抱了我许久,我有一瞬间以为他就会这样抱着我,一直一直不撒手了。可是他还是放开了,离开他的怀抱我立刻就冷了起来。他在我额头亲了一下,向我告别。
我一直闭着眼睛。
听到他转身离去,我追了一声:“喂。”
赭“小花…”
“不要是聂思,换个人好不好?我受不了…如果你不想我死得早。”
他笑了笑:“你最好还是别太介意,美丽的女人我都喜欢,谁都可以,我不可能迁就你。”
我无奈一笑:“哥,请你滚吧。”
然后他就真滚了…
那晚,没有人带我去医院,我下意识的幻想着,烧失忆了多好。失忆以后的我,又聪明又可爱,还特别不爱搭理帅哥,特立独行气质出众,引无数英雄竞折腰。丁少又疯狂的爱上我,可惜我就是不珍惜他,我蹂躏他,我践踏他,我不待见他…我只讨厌他一个人,欺负他,虐待他,他开心我就弄得他不开心,他不开心,我就超级开心。别人欺负他我就在第一时间出来踩他,对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假话,答应他的每一件事都懒得去做。
就这样,他还顽强的死命追着我的脚步…
一觉醒来,原来这竟不是幻想…
是做梦…
爸爸妈妈已经去上班了,微波炉里有早饭。我吃了以后,头重脚轻的坐下来想事情。
你大爷的,我被甩了。
班不想上,可是还是得上。我早就说过事情不妙,当工作和爱情变成一条绳上的蚂蚱时,一切都是不平等的,他是老板,敢甩我,我还不能辞职啊。反过来就不行了,所以这场较量根本就不是平等的,爱情就像工作一样,所以爱情也像轮奸一样,你不行了,就别人上。
可是我居然一点也恨不起来,甚至还有一点点想念他,我知道分手后的思念不叫思念,叫犯贱。可是每个女人总会有某一个时刻为某一个男人而犯贱的。
有时候又觉得自己有些贪心,当初不就是盼着他能平安无事吗。即使不跟我在一起,至少他平安回来了,不是吗?
他没有错,错就错在我,早就知道了他是什么样的人,我早该没心没肺,不用现在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