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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我和天天一搭一唱,周围人都静得跟太平间似的,各种目不斜视,各种默默吃菜。我和天天矜持的碰了个杯,玻璃清脆的碰撞,我俩笑得天真无邪。
今天的寿星女脸上红彤彤的,但是投向我们的目光却是崇拜和赞许。可见跟我们也是一路的,于是我和天天都朝她甜甜笑,眼神交流了片刻,瞬间就结成了联盟,达成了共识:神马老妇女,第三.者,最讨厌了…
那恶美老太婆抬眼看着我,再看看天天,再看看天天身边安坐的凌振翰,还是决定又把眼光扫向了孤身一人的我。然后抑扬顿挫的开口道:“这是什么教养?难道出来见人前丁少没有好好嘱咐你大场合里少说话多看眼色,一个小辈闹不清自己的身份,只会给丁少丢脸!”
“哎呀梅姐,山不转水转,人来人往,您别跟她计较了,丁少的性格我们还不了解,他三天兴趣一过,到时候谁认识谁呀!”一女搭腔,众人附和。
聂思此时温和笑道:“你们别吓她,丁少不是这样的人,我和他相识这么多年,还能不了解吗。”说完,她还浅浅朝我一笑:“你别想太多!”
我胸口一窒,对着聂思那张无害的笑脸,愣是有气发不出来了。什么是刀子嘴刀子心,我算是见识到了。这群女人说话都是放冷箭的,聂思你不就是想说你们熟,你们亲热,你们才是固定队,我只是路过打酱油的…
不过想到他们之前一定有什么瓜葛,又想到这里搞不好谁谁就跟他有关系,我就心口难受。于是闷闷说了一句:“不用和我说,赶明儿他娶老婆你们找他老婆说去。”
在座的全部愣了一愣,大概还真没看过哪个女人这么不待见丁少的,我这黄口小儿的样子,似乎激怒了大多数女人,然而突然间大家似乎看到了我背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全都不说话了,瞬间就没声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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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全部愣了一愣,大概还真没看过哪个女人这么不待见丁少的,我这黄口小儿的样子,似乎激怒了大多数女人,然而突然间大家似乎看到了我背后有什么恐怖的东西,全都不说话了,瞬间就没声音了。
就立刻有人从背后揽了我的腰,力度有点大,貌似是生气了,我心中惊悚,丁少回来了。他慢慢坐回我身边,淡淡看了我一眼,眼里寒光流转,我看了就一哆嗦。身子缩了缩,这一缩,更让他上火,脸上露出了那种熟悉已久一看就很假的邪邪笑容,‘温柔’的擒住我的手腕,拉我往他怀里靠了靠,我几乎呼吸不过来了,只听丁少缓缓道:“姐,是我把她惯坏了。你要怪就怪我吧,你骂她,我心疼。”
这话说得全场倒吸一口凉气,天天和凌振翰带头起哄起来,继而一圈年轻人全部哄笑。吵着要封丁少为情圣,我心虚的抖着,知道他这是给我留了面子,回去不知道要怎么修理我,看着他笑得一脸无害倍加宠溺的脸,我实在是焦虑极了…算了,我也豁出去了,话说人生嘛,就是一个让自己过得好的过程,我还是哄哄他罢,于是我讨好的摸着他的手背,一下一下的顺毛,女人嘛,当然要给男人面子,我自己的面子嘛…其实也不是那么重要,不要说我没原则呐,在压迫之下,面子是什么,不过是鞋垫子!
在这种痛苦的心情中,还要适当的扮娇羞躲在他的身影之下,一副幸福小女人的状态。把相关人员气得翻白眼,难度系数非常之高。
居之后的宴席上所有人都忍受着我和丁下柳之间的脉脉含情,连我自己都要吐了,可是这家伙大概受了我的刺激,把肉麻当饭吃似的,吃一口就要注视一会我的眼睛,久而久之,我的脸不再动不动就红了,脸皮欣喜的通知我,它已经够厚了。
好吧,丁少,我输了,您比较狠一点,我这陷大皮薄的姑娘实在是不能跟年近三十的人比呐!
作者说了,在三十岁的男人面前,我还是一只萝莉,要知道,您十八岁成年的时候我才十岁呐!
赭萝莉就是傲娇属性的!哼~
我得意的撇撇嘴,感到心里宽松多了,丁下柳就会吓唬我,实在是可恶之极!反正他又没跟我说要娶我,我说说怎么了,你老婆是谁本来就不一定呐,我怕个什么劲呐!真是被吓惯了…
等众人共襄盛宴,吃饱喝足之后,宴席宣布结束。
接下来还有一场所谓的慈善拍卖,我在电视上见过,富豪们酒足饭饱之后,开始进行饭后娱乐活动——炫富。
对于拍卖,我是完全没有概念的,除了在电视上见到过,真正亲历还是首次,我想着其实这么个宴会,名不正言不顺的,又不是某名家的六七十大寿,干什么搞这么隆重?还弄个拍卖会,到底孰轻孰重呢?这个文总,做事跟他说话一样,总是找不着重点。
我又回忆起他说的那句“带你媳妇一块过来玩两天。”汗涔涔…
我笑嘻嘻的望了望丁少,他被我看得莫名其妙。
今天拍卖的是文总收藏的一块明朝青砚,样式厚重古朴看起来很有内涵。我一向与有内涵的东西绝缘,于是乎攒在丁少身边,跟天天一起讨论着人生坎坷悲欢离合。不一会儿,身为同道中人的文家小嫂子也放弃了坐在文总身边,跑来我们这里凑合,一时间三个女人聊得不亦乐乎。
然而我不在乎这砚台,不代表别人也不在乎,很快那边喊价已经达到白热化,相当抢手。然而随即就有人挑衅的问丁少怎么今天不出手,凌振翰笑着代答:“如果你拍卖一个绝世美女,丁少也许会考虑怜香惜玉为她赎身,你弄个破砚台有什么意思。”
大伙都轻笑起来,丁少也淡淡一笑,对凌振翰的话没有发表意见。我白了凌振翰一眼,果真是不讨喜啊…当着嫂子的面,说什么大美女?!
然后那边的恶美妇笑着跟聂思说悄悄话,聂思脸都红了,旁边一脸荡漾的中年男子紧紧的盯着她,好像望着一块肥肉似的哈喇子直流。
然后那美妇扯着一张烟酒过度的破锣嗓子叫价:“石总出价四十万。”话音甫落,周围一片惊呼,纷纷朝那边那位神情荡漾的男子望去。有人问:“石总今天又是为博哪位美人一笑一掷千金啊?”
他笑而不语,脸上一副运筹帷幄的高深莫测,可是那邪恶的眼神早已出卖了他的目标,聂思被他和众人看得脸红红的,煞是可爱。然后众人哄笑中,她娇滴滴的说:“我闲暇时也喜欢弄弄笔墨,写写书法。”
大家都纷纷赞叹不已,这年头会抓毛笔写字的妞不多了,何况还是位美妞。
“真做作啊。”天天眯起漂亮的眼睛,靠在凌振翰肩上微微侧头低笑道:“不过,我就是喜欢她这股做作劲儿。演什么像什么,够劲道,真过瘾!”
“我觉得她很像千面猫妖,慵懒性感又迷人,扮起邻家女孩来又纯得掐得出水来。啧啧…”我丝毫不介意男人们在身旁,直率评价道。
“她知道如何取悦各种男人。”这话是文家小嫂子凑过来说的。
然后在座女性突然全部同仇敌忾的重重点点头,我才发现,原来同性相斥是这么赤裸裸的强大。天天大笑起来,我则无奈的靠在她耳边,用很小的声音道:“我看这砚台平时用来防身,婚后放家里打打男人也挺好。一拍一个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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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女人都咯咯笑了,对于我的话也不以为意。天天眼睛斜了斜丁少,然后自顾自暧昧的笑笑,弄得我紧张兮兮,一个劲的问她:“你不会看上我家丁少了吧???嗯?嗯?嗯?”得了她好大几个白眼…真是好没有姐妹爱的女人呐!╮╭然后那头价钱已经喊到了六十万。场内一时间硝烟四起,气氛焦灼。我实在觉得有钱人真是得瑟的慌,不就一块古砚台,吃不能吃,玩不能玩,又不是什么雅人,装什么文豪?至于这么浪费钱吗?特别揪心的是,居然是买给聂思的…真是…令人不爽呐不爽…
那位石总已经喊红了眼,一张国字脸板得特严肃特端正,好像在跟对手鱼死网破似的,脸上已经沁出了铁青色…哎呀,真是值得同情呐…好好的玩什么不好,学人玩古玩哄女人…
见他出价争夺得你来我往,毫不退让,真是没有兄弟爱…看来已经不是博美人欢心的问题了,这事情已然上升到了男人尊严的层面。跟他打对家的是那位东航的刘公子,我跟他也算有数面之缘,所以一眼就认出他来,他今天也是携美在侧,那姑娘娇滴滴的好不惹人怜爱,估摸着都为了女人大打出手,谁也不愿意先收手吧!
居我心中的小剧场开锣了,石总一手拿剑,刘公子一手操刀,站在华山之巅,咿咿呀呀的走了几百个回合,然后旁边说书的在抑扬顿挫的解说:这场华山论剑最后的赢家会是谁呢?谁呢…
现场,大家都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出精彩的争砚大赛,到底砚落谁家?结局是皆大欢喜,还是各找各妈,都要拭目以待。我和天天都兴奋的关注着,从来没见过这么多钱像水一样被泼出来的感觉。一口就是钱呐,钱呐…跟我们志同道合的那文家小嫂子则积极的评价着当事双方的女人的相貌,从打扮穿着到容貌身材,最后连面相都分析了一遍,我以为会是聂思的容貌略胜一筹,可是她最终确定是刘公子带的美女比较旺夫。我和天天一脸虚汗,顿时觉得我们懂的太少。有钱人关心的竟是这个…
“九十万!天哪,已经叫价到了九十万,石总您实在是太大手笔了,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刘公子!刘公子还有没有更高的了?那好,九十万一次!”主持人在煽动着,他自己也激动了,一个明明价值在二十万的东西被喊道了九十万,主持人也功不可没啊。想必拍卖结束后他也能捞到不少提成分红啥的…
赭聂思低头不语,旁边的美妇得意洋洋,胜券在握的模样。再看刘公子身边的女生一个劲的焦急的拉着他,大概不想让他一时冲动浪费钱。她那急迫的样子不像是装的,想必也是个正直善良的好姑娘,于是我们都很同情她,要知道,拿到这个昂贵的砚台,她根本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又不是黄金,又不是白银,她卖也卖不到这么高的价格,刘公子兴许还会因此想想就来气,白白花了一百多万,为此迁怒于她。所以,拍到这个真是有百害而无一益。
正怔怔的发呆顺便悲天悯人着,突然我身边某人清冷的声音淡淡道:“一百万。”我差点以为我耳鸣了,听错了,懵了…可是…
瞬间,所有人的目光刷的一声全数聚集到突然出手的丁少身上。我和天天愕然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然后议论之声像瘟疫一样迅速蔓延全场。然后大家都明白了,丁少是在为他们解围。这时候,再加价还是恶战一场,不加价刘公子颜面扫地。
此时就需要有个双方都卖面子的人出来顶一下,这就意味着现在没有人会再跟丁少争。随着三声锤子响,丁少以一百万的天价拍下了这方明朝古砚。
那边有人脸色不好,是很不好!我看到脸色如霜打的黄花菜似的美八婆,还有故作大方的聂思,然后美八婆身边的某大嫂假意的笑嘻嘻问道:“丁少不是不高兴参加砚台竞拍的么,怎么突然又插手了。您身边那位不会也酷爱书法吧?”
丁少看都没看她一眼,淡淡就道:“买来给她打人玩。”
众人闻言一片哗然,引爆全场,这丁下柳太得瑟了,要把他老婆宠成哪样啊
我脑子懵了一下,一时反应不过来。原来我们刚才说的话他全听进去了!他都听到了…呀呀呀,不带这样的!还没来得及询问丁少,我便很惊恐的看着装在锦盒里的砚台被礼仪小姐送了下来,丁少微微抬了抬下巴朝我的方向示意了一下,那方砚台就恭恭敬敬的送到了我的面前。礼仪小姐笑容满面的等我伸手来接。
我无语的望望丁少,他淡淡笑着看我,我再皱着眉毛看着天天,她难掩笑意的白了我一眼:“花小妞,你已经在笑了,不要再故意做出很懵懂的样子,天天姐姐我看了难受。”
我无语凝噎,在众人殷切的注视下,托着重重的砚台,欲哭无泪…
丁下柳你到底是玩哪样啊!鬼才想要这破砚台…
如果可以用梨花体来书写此时我心中的悲壮,那么便是:于是,反应迟钝又欲哭无泪的戴小花,
独自落寞的抱着一方青青的古砚,
慢慢缩成丁少身边那一团,
忧郁的,
小黑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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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丁少惬意的吹着风散酒气,凌振翰在前面一丝不苟的驾车,天天坐在他身旁玩着头发裙摆,我低着眉耷拉着脑袋不知想什么,天天妞一路在饶舌:“哎,人家博美人一笑都是拍些钻石胸针、黄金面具什么的,偏偏咱们丁少竟弄块石墨来给你修身养性,激励你上进,这是饱含了深刻的内涵的赠予啊,小花你就知足吧。”
我把脸搁在砚台上托着,看了丁少促狭的笑脸一眼,慢慢转到另一边继续耷拉着。凌振翰适时的参与进来:“小花嫂子,这好歹是古董,可比上次中信的老总两百万拍下送给老婆的高尔夫球好多啦!”
天天在前面轻笑:“也比什么也没拍着白高兴一场落了一声臭气的聂思好。”
凌振翰立刻呼应着自己夫人:“是的,也比脸挂成臭鸡蛋的梅阿婆好。”
居任他们怎么说,我一声不吭,天天纳闷的回头看我。
“不是被打击到了吧?我说你也太掉钱眼里去了,丁少人还在这儿呢!”
我幽幽抬脸看她,指指放在腿上的砚台:“很重。”
赭她扑哧一声笑了,然后我旁边一只温暖的手就伸了过来,摸到我腿上作势要把我的砚台拿下来。
“干嘛?”我警惕的瞧着丁少。
他微微不解,然后充满柔情的看了我一眼,又宠溺的再次伸手道:“重就放下来啊,我又没叫你一直抱着。”
“不!”
“…为什么。”
“一百万呢,我要抱着。”
“…”
他是不会明白,我不高兴,其实在为他心疼钱…
我是不能理解他这样随意就花了一百万去为两个不相干的人解围,虽然我知道这是他生意场上交际的一种手腕,但是我不懂,而且心痛,谁赚钱也不容易么…
先送我们回了别墅,天天很内涵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被车载着呼啸着走了。又是这种情况,又是两个人,又是在别墅独处,又是一个漫长的夜,不同的是他这次没有醉沉。
我洗澡他煮咖啡,他洗澡我整理衣服。心里慌得不得了,手都开始哆嗦。然后哗啦一声,浑厚的拉门声响,丁少洗好出来了。
带着雾气的出浴男子,浑身肌肤都好像闪着光泽,我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睛丢脸的牢牢长在他的裸露肌肤上。我从来不知道我这么的好色…还表现得这么的明显…
和他精神奕奕的对视了数秒,然后不约而同的转开脸去。
气氛有点尴尬…
我咳嗽一声,把咖啡端到露台的小木桌上,然后他就拿着毛巾跟了过来。
对坐闲聊,可以免去一些尴尬。
我没话找话:“为什么你酒后从来不开车啊?就那么放心把命交给凌振翰么?”
“身体不好,所以只要喝酒我从不开车。”
“哦,不过每次看到凌振翰喝了酒开车,我都很担心。”
“他千杯不醉的,放心吧。”
“啊,原来如此!”
真是没有意义的对话…可悲的是对话还在继续…
“你今天不高兴。”
“我…”说到这件事,我有些难过,低下头道:“我不是故意的。”
他却淡淡一笑,“我很高兴,你生气时委屈的眼神让我的心越来越温柔,我是真的喜欢这种感觉。”
自以为脸皮已经很厚了,没想到还是脸红了。
我埋着头,支支吾吾的说:“你喜欢可是我不喜欢,我讨厌你…”
“讨厌?讨厌我过去的生活还是讨厌我这个人?”
“你明知道!”
“那怎么办呢?我们不能穿越回去。所以只能委屈你了。”
“那不公平!”我瞪大眼睛,“知道这种感觉有多讨厌吗?坐在同一条沙发上的女人中很可能就有跟你男人上过床的,这种恶心的感觉…呜呜!凭什么你就放纵了那么久还振振有词的!凭什么!!我还是…还是…”然后我就还是不下去了,一张脸涨得猪肝似的。
“还是什么?”他促狭。
“你管还是什么!总之我很不舒服!”
他想了一下,然后说:“小花,我今天答应你,以后我除了在你的床.上睡以外,只在自己床.上睡。”
听了他的话,我又脑子混沌了,立刻酱紫着脸,不过想到必须成熟起来,睡觉是必经之路。于是我腆着脸弱弱的说:“其实我最关心的,还是我们以后能不能顺利地在一起。”
他微微一笑:“会的。”
我抬起脸看他,总觉得那么不真实。他把椅子挪到我的旁边,然后抓着我的手看着我,眼睛亮晶晶像繁星。
“戴小花,你猜我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
“你直说吧,我不经逗的…”我捂着滴血的脸痛苦道。
“嗯,今晚气氛不错,可以开始抒情。”他平静说道,语气里有淡淡的温柔:“飞机上遇到第一次,你真逗,居然说给我买一斤猕猴桃;第二次,你为你姐妹打抱不平,不把我放在眼里伶牙俐齿还将我一军。第三次在KTV里你窝在唐奕格身边睡着了,一动不动,我老想过去揣你一下,看是不是死了…”我白了他一眼,给了他一记眼刀。
“当时有一点点嫉妒他。”他突然又说。我心里顿时甜甜的,原来那时候就开始记挂上我了。不错不错,真不愧是我看上的男人,果然有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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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想着,我就思维发散了。然后就拐到了另外的事情上…
“啊!然后被我撞见你在小巷子里尿尿,不会你跟我在一起其实是想让我负责任吧?”我突然灵机一动想到。然后我又一脸抱歉的说:“其实我什么也没看到的…”
他窘迫的咳嗽了一下,一脸想死的表情,然后淡淡说:“那个先不提。”
“不能不提啊,咱们得说清楚,那天天天也在呐,如果因为那个原因,莫非你想的是逐个攻破,二女共侍一夫?想得美呐…想什么好事呢你…”
居(3000:喂喂,我说…现在瞎想八想的人好像是你吧…)
丁下柳忍了又忍,方才淡定下来说:“我是想说,呆小花,我们其实真的很有缘分。我病发是你找到我,这个概率很小,可是你碰见了。也许当时没人救我,我就真死了…是你带我去医院,在车上我虽然昏迷,但是我在你怀里听到你焦急的呼吸声就很平静。以至于后来我总觉得,我的命就是你的…”
“你为了几十块跟司机讨价还价的声音里有哭腔,当时我好难过啊。当时我就在想,以后一定不要让你受委屈了。”
赭“还有上次我醉酒的时候,你抱着我唱催眠曲,我以为,老婆其实就是这样的。”
“你是个傻瓜,总是做错事,让我不得不成天担心着你。所以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你身上了。”
“所以我可以很确定我很爱你。只要你愿意,我想永远照顾你。”
这是他第一次对我说这么动听的话,虽然我一直知道这是他的专长,可是这么动听的对我说的,还是第一次…
说得我泪都上来了。能不要这么煽情吗?我眼窝浅…不就是想拐我上床睡觉吗,铺垫这么多干神马…
“后来,你都知道了。好吧,我承认,是我先喜欢你的。亲爱的,我是个病人,你就不要闹了,我以前那点事就别在意了,让我们的爱情顺利一点好吗?”
我呜呜的点着头,没出息的投怀送抱挂在他身上,眼泪不值钱的往下直掉。丁少你太厉害了,这下我想再翻旧账追究都不好意思了。
月光下,他抱着我,屋内的光线洒在我们脚下莹白的大理石地面上熠熠生光,透过镜面反射,我看到了他浴袍下的风光…汗,没穿内裤…
我连忙转开眼睛,脊背生寒。什么破习惯!
他感觉到了我的不适,唇压在我的额头上,然后轻轻问我怎么了,我连忙摇头。他轻笑一声,脉脉含情注视着我:“小花,我想让你快乐。”
我我我…表示情绪稳定。不过…怎么有不好的预感!
“让你拥有如沐春光水乳交融的极乐。”
我我我…想歪了…我太色了!
“再带给你浪漫而温馨,激情而狂放的夜晚。”
我我我…能不想歪吗?
“你太色了!”我跳起来,冲进房里。
我把头埋进被子里,惊恐不已。糟了糟了,万能的小花我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不是一直在埋怨他不对我下手吗?现在这不就是期待已久的前戏么…我是不是搞砸了他的调情?
我悲哀的闭上眼睛,我怎么这么笨…又听到脚步声已经进来了,我窘迫不已,又惊恐万状:我好像把他带进房间里,带上床了…
被子外面有轻笑。
“怎么这么急,都上床了?”
好吧,你骂我是乌龟好了,我就是死都没有勇气把头伸出去。
有手伸进来,扒开我的被子。然后没等我反应过来,劈头盖脸的一个吻倾覆而下,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体温极低的他的皮肤也是热的。那个吻充满了能量,好像把我融化了一样…
他的手缓缓游移着,我把眼睛闭得死死的,心里哀号着,把我打晕算了,羞死人了…
彼此的呼吸都急促起来,他的温热气息像催情的药剂,我自燃了…
好吧,放荡一回又如何!额娘,我对不起你!现在只好做完荡.女做闺女,提上裙子我还清纯。膜破了指甲大的疤,五十年后又是一条处.女!
如果让丁下柳知道此刻他怀里热火朝天的女人心里边都在想这些,估计他也没心情再继续下去了。
只是这惊天动地的一吻结束以后,突然就没有了。
诶…是的,没有了…
我承认我有点点愕然,也有点点失望。
他突然住了手,紧紧抱着我,然后呼吸浓重的在我额头亲了一下,嘶哑着说:“吓坏了吧。”
没有没有,好欢快的!我心里呐喊着。
然后他又亲了亲我的脸蛋,把被子扯上来,裹住我被他剥开的上身,自己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就进了浴室淋浴去了。
我咬着被面,一副楚楚可怜的受惊相,其实是气得发抖:你狠!丁爷,你果然狠!
在这栋行宫里,悲剧的我再次清汤挂面的过了一个难以入眠的晚上。早晨吃早饭时,他还一脸抱歉的看着我满脸菜色,问我是不是被吓到了所以没睡好,还信誓旦旦的承诺我以后一定会注意分寸。
我当时真想拿刀叉活活叉死他。
正文 我们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1)
不过我俩更加的要好,如果爱情分阶段,此时已经处于才下眉头却上心头的阶段,他那张苍白的俊脸时不时蹿入我脑海,让我每天过得销魂无比,他前世一定是治愈系,他是我的良药,不过是药三分毒,我感觉我中毒太深。
人们纷纷忍受不了我们,因为我俩的恶心程度已经令人发指。
我相当时尚的把微薄更新为:你五毛,我五毛,咱们俩就能一块了。
此句瞬间成为圈内经典恶心情话。广为流传,众人纷纷留言,你六毛,他六毛,你俩就一块‘二’了。再有人顶上:你七毛他七毛你俩可以一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