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对不起,无忧记忆不好,一时间不能够记下这么多东西,请爹爹责罚。”要药方给李夫人医治?呸,让她继续痛着吧!就让她恨,让她怨!
凤久麟叹了一口气,“都是大丫头办事不力。无忧丫头就起来吧!这事不能怪你。”
“是。”凤无忧点头,然后起来。
凤紫晴瞪着凤无忧,“爹爹,是她故意捉弄我的!哪里有什么药材是需要什么马粪、鸟屎啊!我感觉是无忧她糊弄我!”
凤久麟等周围的人听着都感觉惊讶,一下子全看向凤无忧。
“那个大夫的确这样说的,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凤无忧怯生生地说道。其实这什么马粪鸟屎的是自己故意加上去的,其他的才是真正的医治腹绞痛的药,但是自己偏偏就这样写,让凤紫晴发怒。
凤紫晴听着冷哼。
凤久麟叹,“罢了,明日的时候,我会出府到香山寺接你们的老祖母回来,到时候路过城隍庙了,我便顺道去求那老大夫给个药方子。无忧丫头,你便一道跟着吧!”
凤无忧听着眼前一亮,“是!”又能出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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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得以再见他
凤久麟训斥了凤紫晴几句,然后才让她下去,而转身,叮嘱了凤无忧几句,问她走路有没有弄伤了脚啊什么的。
凤无忧都有礼地回答,说一点小伤不应该让他这个做爹爹的担心。
凤久麟听着心中点头,这无忧丫头年纪小,但很懂事的。当即的让杜管家吩咐膳房那边多炖了个鸡汤,给凤无忧做夜宵。
凤无忧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无忧阁中,一边让吉祥和如意帮忙捶腿,一边看着手中的医书。
一处宅院的当中。
王姨娘听着孙妈妈将刚刚凤紫晴被凤久麟训斥的事情后,笑得合不拢嘴,“马粪,鸟屎,哈哈,这药方,够独特,够独特!”
“可不是么?”孙妈妈笑着上前,“可是这药方被大小姐撕了呢!”
“撕了才好,若是真的药方,岂不是让那女人快快好起来?”王姨娘说到这里冷了脸,“今日就应该给她一些教训,看她还欺负千娇不成!”
千娇差点就被打死,还好王姨娘赶着时间求了凤久麟,才留下一条性命,但还是被送走到别的庄子里做事了。
孙妈妈上前来,“姨娘,老奴觉得此事急不得。您看,老爷的心思其实还在夫人的身上,不然,他都不会让大小姐和四小姐去给夫人置办药材和求药方。”
“难不成让这女人好了,然后跟我来作对吗?”王姨娘冷哼,“你看她那个样子,我看着就气不过!”
“姨娘,依老奴想,您现在不如狠狠地抓住老爷的心,让他向着您这一边,然后冷落夫人,这般,您不就有大把的机会了吗?到时候若是姨娘能够再生个小少爷,那就不一样了!”
王姨娘听着瞬间眼前一亮,“小少爷…”自己怎么差点就忘了呢?若是自己再生个小男娃,那凤久麟可会万分的开心啊,毕竟凤久麟五十多岁,老来子可是会疼上天的!到时候自己受宠,就算不能够成为大夫人也说不定可以抬为平妻!而自己生的女儿凤素媛,铁定的到时候风光大嫁个好人家、也嫁妆多多啊!
入夜深重寒雪冰冷。
凤无忧一手一手地捣药,手都已经酸了,但还不曾停下来。自己得赶紧地弄几味药,明天到了城隍庙的时候,将这些药给阿六,让他熬过这个冬天再做打算。
凤无忧想着擦汗,遂,从怀中取出丝帕来,发现这丝帕有点湿湿的,细想了一下,才记得这丝帕被自己拿来给阿六咬在嘴里熬痛了。
他那样子很痛,痛得自己的心都跟着颤抖了。不行,得找个方法给缓缓才行。
最好的是麻沸散,能够局部麻痹身体,那样就更好了。
凤无忧想起现代所看医书上所记载的制作麻沸散的药材,她立即看着这让吉祥好不容易偷偷弄来的药材,边挑拣边心中念,3钱羊踯躅、1钱茉莉花根,3两当归,3分菖蒲。
凤无忧终于弄好了,才收拾好藏好睡下。
翌日清晨的时候,凤无忧便早起,藏好了给阿六的几贴药,然后才洗漱出门。
凤久麟与凤皓成一同带着凤无忧出府。
凤无忧与吉祥就坐在那马车里,而凤久麟和凤皓成则骑着高头大马。
凤无忧微微撩开帘子看着外面,就是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将自己也带去那香山寺中接老祖母林氏?若是一同带着去,然后再到城隍庙那边求什么大夫的,岂不是可能会被拆穿?自己得要事先做一些准备才行…
凤无忧看到就要转入城隍庙那条街了,想了想一下子就捂着肚子,皱眉喊道,“哎呦,好疼!”
吉祥原本还在那打着瞌睡的,这听着凤无忧喊疼,立即惊醒就上前来扶着她,“小姐,您怎么了?”说着,立即就撩开了一下帘子,“老爷,大少爷,四小姐突然喊肚子疼!”
凤久麟凤皓成两人听着都皱眉,立即就勒了马头,摆手,让队伍全都停下来。
凤久麟下马靠近凤无忧的马车,“无忧丫头,怎么了?”
“爹爹…我,我不太舒服。恐,恐怕不能够跟爹爹和大哥一同去香山寺接祖母,呜呜…”凤无忧说着便像是痛恨自己不争气似的痛哭起来。
吉祥看着她落泪,心中担心又疼惜,“小姐,身子要紧。都是昨日,您身子都没有恢复好,就被大小姐命令跟着奴婢们走回府去…”
“吉祥!不要说。”凤无忧扯着吉祥的衣裳,“不要说…”
凤久麟和凤皓成在外面全都听到。
凤久麟浓眉皱起,而凤皓成看了看周围,道,“爹,四妹现在需要休息一番为好,不如就先让她在城隍庙后院中休息一下吧!多留一些侍卫保护就好。”
凤久麟听着点头,“反正稍后我们也是要到城隍庙里请那老大夫看看,只希望那老大夫还在。这城隍庙,倒也是个人杰地灵的地方。”
凤无忧心中欢喜,但却带着哭腔道,“爹爹,大哥…”
“四妹放心,老祖母是慈心人,不会责怪你的。”凤皓成道,然后挥手让马车朝着城隍庙后院那边去。
折腾了好一会儿,凤无忧重新又回到那几天前暂时歇息的房里。吉祥服侍着凤无忧睡下,守着她。
凤无忧看着她那打瞌睡的样子,然后又看向外面,隔着门外面有几个侍卫在守着。
凤无忧想了想,自己要躲过这些人的眼线才可以到鬼隐那边去看阿六。
她轻手轻脚起床,慢慢地靠近吉祥,手中抓着自己的丝帕。
对不起了,吉祥,我也是为了你好。
凤无忧上前,在吉祥的面前挥了挥自己手中的丝帕,这丝帕上原本有自己特制的迷香,故吉祥睡得更加甜了。
“吉祥,吉祥?”凤无忧轻声喊了两下,见她没有醒来,凤无忧赶紧收拾了一下,往内室走去,努力翻了窗子,挑了小道就到鬼隐那边去。
凤无忧小心地走着,看着这周围,“鬼隐,鬼隐。”
“女娃娃!”在内室里捣药的鬼隐一喜,顿时就在内室的机关那敲了几下,然后赶紧走出去,“女娃娃,你来了?”
“我给阿六的药给你,麻烦你给他换药。”凤无忧见到鬼隐,立即就赶紧地将手中的几包药给他。
鬼隐愣了一下,“女娃娃,进来坐。”才刚刚告诉给小六说女娃娃来了,若是她现在就走,小六没见着,那岂不是要把他这老骨头的白胡子都给拔了烧了?先留下女娃娃再说。
凤无忧想了想,还是点头跟着他进了屋里。
“女娃娃,请恕老夫斗胆问啊,你跟小六是怎么认识的呢?”得多问问,然后才能够判断这女娃娃到底是为的何事靠近小六才行。
“我,我跟他只是简单的朋友。”凤无忧以为这鬼隐是阿六的奴仆,也是个家长,这方弄得自己就感觉像是现代的见家长似的,这弄得自己周身不自在,也有些手足无措。
自己貌似跟那个阿六没有到这个地步吧?
鬼隐微微皱眉,“你这女娃娃回答这个不是老夫问的问题。”
“这个…”凤无忧脸上尴尬,“我跟阿六是在水月庵中认识的。”凤无忧低头。
鬼隐微微怔愣了一下,听闻那水月庵中只有两个尼姑来着?但,之前遭了个火灾,然后两个尼姑不知道去向,难不成这女娃娃是其中一个尼姑?额,这带发修行的小尼姑?
又不像是…得再问问。
“女娃娃,你家是哪里的?”鬼隐再问。
凤无忧脸上尴尬,真的是查户口还是问家底,然后商量讲究个门当户对的嫁人?
却不想,这时候,门口处一声喊道,“阿九。”那醇厚如酒的声音宛若天籁,打断了凤无忧和鬼隐之间的谈话。
鬼隐一惊,顿时转头。
而凤无忧看着扶着那门的端木煌,站起,嘴角满满一笑,“阿六。”
凤无忧那明眸笑得弯弯,端木煌看得就感觉吃了蜜、心透底的甜。
凤无忧看着他,立即上前来,“阿六,怎么在外面,我扶你。”
鬼隐看着他们两人,最后还是决定赶紧离开,将下面的时间留给他们。
凤无忧扶着他进来,但嘴里免不得叨上两句,“你还是躺床上吧!伤的这么重,你跑来跑去干什么?”
端木煌听着就是笑着,他忍不住地伸出手就抚上她那白皙小脸。
阿九,阿九…真好。
凤无忧原本扶着他还算专心,也已经到了那床榻边了,可没想到他突然会像那些登徒子一般轻薄自己,瞬间心中一颤,“你!”
她躲开他的那手,却不料一时不曾扶好他,而两人霎时间就倒在那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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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霎时间就倒在那床榻上…好吧,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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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我们做的是夫妻间最亲密的事情(精
“嗯!”凤无忧惊愕地瞪大了眼睛。万万想不到自己压在他身上,而且,自己就这般地吻了他的唇!
凤无忧一把就推开他,“你,你!”她立即就捂着自己的唇,猛地就跳离开去。
自己的这初吻就被他夺去了!
端木煌脸色也是震惊,他平躺在那床榻上,有那么一会儿是呆愣地看着上空。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像跟阿九的唇碰了一下,但是那个感觉很美妙,阿九的唇软软的,绵绵的。
凤无忧看着他呆愣的样子,心中摸不着头脑,但又担心他,刚刚自己是不是压到他的伤口了?这会儿怎么没有一丁点的反应?
凤无忧正踟蹰的时候,端木煌爬起身来,他看着凤无忧,“阿九。”
“什么?”凤无忧立即向后退了退,他想干什么?
“你的唇压着我的唇,很软很好的样子,能在压多一次试试吗?”端木煌指了指自己的唇,期待的眸看着她,那嘴角笑笑,“好像你的唇更加软一些。”
凤无忧很庆幸自己并没有喝茶,不然肯定喷他一身水!凤无忧翻了翻白眼,他脑子是豆腐做的无疑!这些吻什么的,难道他不懂吗?他刚刚夺走了自己的初吻啊!
但看着他现在这个傻愣的样子,还真的貌似不像是在对自己说假话。
“阿六,你脑子真的没病?”凤无忧慢慢上前来,“你伤的就只有心口处的伤?不对,我说的什么啊!你中了毒的!”凤无忧被他弄得自己都错乱起来,“你的那毒窜进脑子里了是不是?”
端木煌微微皱眉,“我脑子很正常。”
凤无忧心中叹气,还是当刚刚的事情什么都没发生吧!自己搞不懂他,现在也暂时的不想搞明白他了。
但,凤无忧还是禁不住内心的疑问,她慢慢凑上前来,“我问你,你跟别的女人拉过手没有?”
端木煌摇头,“边疆那些都是男人,我通常不拉他们的手。”除了阿九,任何人什么男人女人的手都不拉!
凤无忧“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敢情的这是个傻小子?连个女人的手都没摸过。
“阿九在笑什么?”端木煌见她轻笑,心中疑问,瞬间就到了她的身边,“阿九,我好想你,真的。”
凤无忧脸上有些尴尬,“那个,想就想,别靠这么近。”他靠近来,就弄得自己的心砰砰砰的加速跳,自己很不习惯的。
端木煌皱眉,“你有想我吗?”
凤无忧嘴角撇撇,“这个,这个我不知道。”
端木煌听着抿唇,深邃的眸盯着她,但是没有说话。
凤无忧想了想,还是迎面对上他的眸,手拉着他到床榻上坐着,“你坐着不许动,什么话也不许说。双手垂下,对,就是这样。”凤无忧指着他,端木煌不明白,只能照着做,眼神依旧看着她。
凤无忧见他当真的听话,才上前来,然后拿起他的手,为他诊断脉象。
端木煌看着她靠近,见她诊脉深思,想了想,还是伸出手摸她的额头。
“你干什么?”凤无忧立即将他的手拿下来,“说了让你别动,你就是不听是不是?”
“阿九,我觉得你今天有点古怪,我想看看你有没有发烧。”端木煌认真道,他看向她。
“你才发烧呢!”凤无忧冷哼,放开他的手腕,“按时吃药,别的不许多想。”
端木煌立即反手就抓住她的手腕,“阿九,别走了,你坐这里。”他指了指旁边的位置。
“不坐。”凤无忧看着他,“我该回去了,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是你能够想象的。”
端木煌微微怔愣了一下,“阿九,你不曾成亲的是不是?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住,我去上门提亲,可好?”
“不,不要!”凤无忧一阵慌乱,他怎么可以这般的就问起这些问题?自己都不曾与他怎么深交呢!这般的,那就更加不能够让他知道自己是凤武丞相府的四小姐!这傻小子,自己才不愿意跟他一起呢!
“为什么?”端木煌一把就拉着她的手,“你忘了八年前我说过什么吗?”
“什么?”凤无忧惊讶,自己八年前还没有穿过来,哪里知道他说过什么!但是,这身子八年前就跟他有过交集?罢了罢了,他还真是难缠的主。
“我说,你是我的。”端木煌看着她,“不管你记得不记得,你也只能是我的。”
凤无忧嘴角抽搐,他貌似只有十六岁的样子,当真的要嫁给一个如此年轻一点都不稳重的小小哥?
还是不,等过几年再说吧?
“你还是不要太激动,也不要太冲动,不然,牵扯到那伤口,就不好了。”凤无忧见他脸色不是太好,遂尽量保持语调的轻松,以及眼神一直看着他,希望他不要发怒什么的,他貌似真的很可怕。
端木煌眸子沉了沉,他清冷声音,“你是不是爱上别人了?”
“额,你这是说的什么话?!”凤无忧脱开他的手,“你说得真的很多,比我还要多。”
端木煌听着脸色沉了下来,他眸色有些暗淡,“阿九,你的心里的人是谁?”
“我说了没有!”凤无忧看着他,万分无奈,“没有就没有,难道你还要我杜撰一个人出来是不是?!”
“那就我吧,好不好?”端木煌看着她,一脸的笑容,“不用杜撰,就我。”
凤无忧彻底被打败,她拿出鬼隐留下的银针,“我给你施针,阿六,别开玩笑,也别气我了。在我眼中,你就是我的病人,跟其他人都是一样的。”
端木煌看着她,一动不动。
“听话,躺回到床榻上去,不要让我生气!”凤无忧无奈,一把就揪着他的耳朵,“别气我!”
端木煌怔了怔,记得上次自己貌似气得她吐血了,但,自己现在是在气她吗?
但她揪着自己的耳朵好疼。还好,凤无忧也知道松手。
端木煌哀怨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还是顺从地躺在那床榻上,目光看着她。
凤无忧想着伸出手给他解开袍子看看,但是看他此时这般地看着自己,那个眼神…凤无忧那个想着要解开他腰带的手停在半空中了。
“为什么不解开?”端木煌看着她,疑问,“不是要给我施针吗?”
“你自己解开!”凤无忧立即别过脸去,他到底懂不懂这些男女之情的!刚刚还说什么娶自己,又什么说自己是他的,他是懂还是不懂?还是在装啊!
“好。”端木煌并没有认为有什么不妥,只是不明白为何阿九会转过头去,看着自己脱掉袍子很难?他看着凤无忧,想了想,还是解开腰带。
“阿九,我脱好了。”过了一会儿之后,端木煌看着她,拉了她的衣袖。
凤无忧点头,“好。”
凤无忧转身,没想到竟然看到一个全身果果的美男就躺在那床榻上!
瞬间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鼻血!
凤无忧转身,一把冲进那屏风内,“混蛋,你在做什么!”他脑子十足有病!他干什么全部脱光光,连里裤都脱了!存心是让她长针眼!阿弥陀佛,他那个…鼻血,鼻血。
凤无忧看着旁边有水,赶紧低头洗了洗。
端木煌很郁闷,是她让自己解的,怎么还骂人?她应该不是戏弄自己的,可是怎么就这么反感的样子?自己貌似没有做错什么吧?
“阿九,你怎么了?”端木煌一阵风似的就来到了她的身后,吓得凤无忧差点就跌坐下来,还好,被他拉住了。
凤无忧死死地闭着眼睛,自己不想再流一次鼻血了!
“你,你先穿上衣服,我施针又…又不是手术解剖,你为什么将衣服全部脱掉!”凤无忧闭着眼睛,心中万分紧张地语无伦次说着话。
端木煌微微皱眉,“穿了。”然后嘀咕一声,“我不知道你要我解哪里的,想想,不如全部脱了,免得让你生气。”
凤无忧差点吐血!
不,淡定,淡定。
凤无忧深呼吸几口,然后才稍稍放松,她微微睁开双眸,从上往下扫,看到他的衣领,是穿好衣服了,才放下自己遮眼的手。
“怎么了?”端木煌看着她,“你流了好多鼻血,我听鬼隐说,流鼻血主要是因为气血突然上升,可是我不明白,为何你的气血突然就上升,而我的,却没有。”
凤无忧嘴角抽了抽,看这个样子,不是他脑子有问题,而是没有人教他成人等等的问题!
上天,怎么有这样的人存在?
凤无忧看着他,“因为,不,没有因为,有些事情难以解释!还是不要解释好。”凤无忧耸了耸肩膀,“往后不要问我这么多问题,要问,你就问鬼隐去。”
“我不想问他们。”端木煌直接道,“我想问阿九。”
凤无忧已经没有什么好气可说,她就要离开,但是端木煌一把又抓住她的手腕,“阿九,你不曾给我施针,这次你叫我脱哪里,我就脱哪里,好不好?”
凤无忧脚下发软,端木煌一把将她要抱起来,“阿九?”
凤无忧轻轻推开他,“我真的没事,你不要靠我太近。只要你不说话,我就没事。”自己还要做各种假象瞒骗凤久麟他们,哪里再有功夫跟这个阿六说七说八啊!
端木煌抿嘴,“连你都不肯跟我说话了。”
“不是,你不要这么想。”凤无忧只感觉他整个人很敏感,却有像是埋葬在自己的世界当中,不与人交流,然后这些什么的基本都不懂,也不让人教他,自己真是服了他了!
这时候,鬼隐和秦翎从外面想着靠近前来,想着要不要帮忙什么的。遂两人互相点头,靠近了那门,听听他们在干什么。
里面。
“别多想了,脱掉你的袍子,还有里衣就好了,别的,不要脱。”凤无忧费了很大的劲,才算将自己的脑子唤清醒。
自己怎么就遇上这样的人呢?凤无忧有些叹气。自己的脸没有红吧?凤无忧想着摸了摸自己的脸,对,还有鼻子。她摸了摸,不错,不流鼻血了。
外面的秦翎一听,顿时惊愕地看着鬼隐,鬼影也是惊讶,但他立即就捂住秦翎,拉着他示意不要冲动。
里面的端木煌认真点头,躺在床榻上,然后解开自己的袍子,再解开上衣,“够不够?”他抬头看着她。
“嘘。”凤无忧微微转身,然后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自己已经对他五体投地了!他别再这样问自己!
初见他的时候还不曾知道他是如此的人,现在见他,自己才更加的了解他,更加的对他无奈了。
端木煌看着她如此,也点头,但是他稍稍侧头的时候,看到外面有两个人影,遂大声“咳咳”了两声。
鬼隐一惊,拉着秦翎赶紧离开。
秦翎不解,刚刚要询问怎么回事,但鬼隐已经开口道,“小六知道我们在偷听,我们还是不要去听了,免得他生气。”
秦翎听着才点头,看来王爷是清醒的就好,最怕的是那个阿九姑娘不怀好心。
凤无忧听着端木煌咳嗽,微微皱眉,“你咳嗽什么?是不是喉咙不舒服?”她伸出手然后在他喉间捏了捏。
端木煌被她如此靠近,也顿生的尴尬红晕来,心跳得好快,“我,我没事。”
凤无忧似是不信,充分融入了那大夫角色当中,认真给他检查了喉间的一切之后,确定无碍,才看向他的胸前的伤口。
他的伤口好得还行,剑伤开始愈合。
凤无忧伸出手轻轻地在他那伤口处压了压,“疼不疼?”她抬眸看着他。
端木煌看着她,她的小手此时就如此靠近自己的心,她的眸是如此的好看,自己的心,好像跳得更加快了。
端木煌黑眸深沉,“不疼。”
凤无忧看着他的反应,笑了笑,“那就好。”说着就缩回了自己的手,然后再拿了银针,低头,然后给他施针。她的神色万分的认真,手法也是很熟练的,忙上忙下,忽而她有转头看向他,“若是我刺痛了你,你就告诉我一声。”
没想到恰好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撞入他的眸色当中,凤无忧怔愣。
“你的眸真好看。”他淡淡一声道。
凤无忧被他盯得已经火烧脸了,还被他这般的一赞,脸上更加红了些,“不要说了。”她低眸,然后给他继续施针。
端木煌看着她含羞的样子,嘴角笑得开心,他的目光一直都随着她移动,她的小手就在自己的胸膛前忙活来忙活去。
自己当真的有那么一刹那,自己这伤永远都不好,然后让她一直给自己治疗,那她应该不会离开自己了吧?
凤无忧给他施针完毕,然后找来了药材,坐在桌旁,给他捣药。
端木煌看着她坐着背对着自己,自己就这般的看着她的背影…这算不算是简单的小幸福?好温暖好眷恋的感觉。
只是,她背对着自己,能不能正面对着自己呢?
“阿九。”端木煌喊了一声。
“嗯?”凤无忧并没有转过身来也没有转过头去,只是简单地应了一声,自己还是赶紧地给他捣好药,上药,然后赶紧离开。
“我可以动一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