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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长得什么样子?”九霄忽然插进话来。
“就是一个心高气傲的小白脸。”慕容逸风嗤之以鼻。
桃夭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打量了慕容逸风许久,犹豫地说道:“可是慕容,和他比起来,你比较像小白脸的。”
慕容逸风吸气,微笑,咬牙,握拳。
冷静,他要冷静,忍耐,他要忍耐。
闻言,九霄没有作声,但那双眼睛,却因为某种认知而沉了下来。
“慕容,”桃夭顿了顿,问道:“盟主的尸首……安葬好了吗?”
“跟我来,”慕容逸风将桃夭带到半山腰的一处新坟前,道:“万前辈睡的很好。”
桃夭跪下,规规矩矩地磕了三次头。
然后,她直视着墓碑,良久,问了句话:“慕容,为什么要这么写?”
只见墓碑上,刻着“义父万长风之墓,义女桃夭,义女婿慕容逸风立”几个大字。
“我们……不是假成亲吗?”桃夭疑惑,“这里人来人往,大家看见,应该会误会吧。”
慕容逸风的道理一套套的:“可是,岳父大人临死前和我进行过眼神交流,让我这个做丈夫的好好照顾你,我答应了。现在,等他翘辫子了,我们才告诉他假成亲的事情,岂不是欺负死人不会发脾气?”
桃夭无话可说。
“对了桃夭,接下来怎么办?是继续寻找你爹,还是留下来追查那些神秘黑衣人背后的主使者?”慕容逸风缓声道:“我想你早就清楚,这些人肯定与你的生世有关。”
桃夭摇摇头:“我只想找下去,直到见到他为止。至于其他……不是我们能够掌控的。”
慕容逸风忽然伸手,弯曲手指,轻弹了下她光洁的额头。但他的眼神,却带着一种温柔。
九霄没有看他们,他的眼睛,望向远处的山峦,那片琥珀色中,无波无澜。
侯爷府
起程
一行人,开始踏上新的征程。
下一位,便是渤海候,因为侯爷府路途遥远,三人拔山涉水终于在这天来到了陇州边境。
午后懒懒的阳光在飞扬的尘土中穿梭,金色的微粒在空中漂浮。街市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异邦商人牵着成群的马匹,与当地人交换茶叶与丝绸。讨价还价声,马蹄踏在石子路上的得得声,马儿偶尔的喷鼻声,混杂在一起,整个城市一派扰嚷。
慕容逸风捶着腰,大大松口气:“终于到了,真是不容易啊......天,这次都这么远,那下次岂不是更要累死人?”
“下次会好一点。”桃夭拿出一张地图,道:“这是我昨天画出来的,上面标好了备选人的地址。”
慕容逸风和九霄凑上前去仔细一看,两人同时倒吸口冷气。
慕容逸风斟酌了下语言,开口了:“桃夭啊。”
“嗯?”
“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一个问题。”
“什么”
“在长风山庄附近,就有一名女选人。”
“......是。”
“如果我们直接找过去,是非常省时省力的。”
“......是。”
“但现在,在你的带领下,我们多走了一倍的路。”
桃夭很慢很慢地将头从地图上抬起,迟疑的问道:“要不,我们回去?”
慕容逸风露出个像春水一般温柔的笑容,但声音却像阴风一般森冷;“桃夭啊,不要逼我掐死你。*”
桃夭:“......”
虽然侯爷府就在前面没多远,但三人风尘仆仆,满面尘灰,实在不好假装三个脏包子去吓人家,所以就决定在客栈里歇息一晚,休整仪容。
当然最先是要饱餐一顿的,慕容逸风叫了一桌子菜到房间里来,接着举着大块朵。
可埋头吃了半天,也没发现九霄冻筷子,慕容逸风好奇:“大哥,你干嘛不想吃?想练仙吗?”
九霄扫了 眼菜,再扫了眼他,没有做声。
还是桃夭看了出来,安慰道:“放心,这次我没有下药。”
原来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慕容逸风将筷子塞在他手中,道:“大哥,放心地吃吧,我和桃夭可不想再尝试被你点穴的滋味了。”
九霄不再推让,也吃了起来。
肚子填饱了。慕容逸风也有了闲心去八卦,便转向九霄,问道:“大哥,既然那个绿眼怪人是你师兄,为什么他还有杀你,难道说你们有什么深仇大恨?是不是你们师傅偏心,从小就照顾你?”
九霄遥遥头。
“那么,就是因为你不小心杀了他全家?”
九霄还是摇头。
“要不然,就是你们争夺同一个女人,你赢了?”
九霄依旧摇头。
“这些原因都不是吗?”慕容逸风冥思苦想,忽然打了个响指:“我知道了,一定是他对你求爱不成,因此恼羞成怒,秉承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的无赖信念,想将你毁灭,是吗?”
九霄:“……”
“那究竟是什么原因呢?”桃夭也感到了好奇。
九霄放下筷子,缓缓说道:“你们不需要知道。”
“没关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们不会勉强你的。”慕容逸风起身,凑近他耳边,轻声道:“大哥,说给我一个人听就好了。我发誓,绝对不会告诉桃夭……除非她色诱。”
九霄置若罔闻。
而慕容逸风则在此刻有了新的发现,忙大声招呼桃夭:“他头发很香,快来闻闻。”
桃夭依言照做,俯下身子,轻轻一嗅,发现果不其然,便问道:“好奇怪,这几天我们都没有时间洗澡,为什么还会这么香呢?”
“这种味道还挺特别的,不是一般的香料呢。”慕容逸风将脸凑的更近了。
“好像龙涎香的气息。”桃夭深深吸口气,努力辨别着。
于是,两人就将脸埋在九霄头发上,尽情的嗅着。
正在这时,店小二端着甜点进来了,睹此情状,脸上闪过一丝了然,笑道:“原来三位是这样的关系阿,早说嘛,咱们店里有特别的大床,四个人睡上去都不挤,保证舒服,那么小的现在就去给三位准备了。”
慕容逸风正要辩解,却突觉胸口一麻,瞬间无法动弹。
与他同样遭遇的,还有桃夭。
他们,又被九霄给点了。
而此刻,九霄站起身,拿起剑,来到门口,淡淡说了句话——
“以后,不要再随便碰我身体,不论是头,胸,还是……那里。”
说完之后,便让店小二带他去自己的房间了。
而桃夭和慕容逸风,只能任由酸麻的感觉,慢慢袭遍全身。
看得出这次,九霄是诚心要给他们点教训——穴道直到晚上才自动解开。
桃夭和慕容逸风顿时瘫倒在地上,虚汗淋漓。
好不容易喘裹起来,慕容逸风忿忿道:“这个豆腐男,实在是太小气了,不就是摸了下,大不了咱们让他摸回来好了,干吗这么生气呢?”
桃夭灌下几杯茶,缓缓说道:“看样子,他忍了我们很久了。”
“他忍我们?”慕容逸风不平:“明明是我们忍耐他的跟踪吧,整天都像树藤一样紧紧缠着我们,问他什么也不说。我敢打赌,他一定知道那些黑衣人的情况,说不定,还对你的身世一清二楚,可就是死都不开口,气煞人!”
“但无论怎样,他一路上都在保护着我们。不管目的是什么,总算是善意。”桃夭这么理解着。
“说不定,他保护我们主要是想最后亲手把我们杀掉。”慕容逸风眯着眼睛,分析着:“那些江湖传说中,最安全的人就是最危险的人。说不定,那个豆腐男就是幕后首脑。”
桃夭轻声道:“可是,我总觉得,他是真心要帮助我们的。”
“算了,说不过你。”慕容逸风起身,活动下筋骨,想起刚才被定时那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情况,眼睛就哧哧地冒火:“我发誓,改天一定要学好点穴这门功夫,以后定他个尿失禁!”
为了增强试验的可信度,他握紧拳头,往墙上狠狠一挥。
可没多久,隔壁房间的人也报复性地撞了下墙。
慕容逸风正在气头上,哪禁得起这样一击,于是,便举起拳头,重重地——捶了两下。
怪只怪隔壁房间的也不是个好惹的主,立即回以报复,狠狠地——捶了三下。
于是乎,两个不服输的人就在一堵墙的两边,不停地捶打着。
整个客栈就听见“咚咚咚”的声响,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最后,“轰隆”一声巨响,那面可怜的不知道招谁惹谁的脆弱的墙被生生地捶了个大洞。
两名对手终于见面了。
没想到,那边的是位华衣美人,身材高挑,柳眉明眸,芳姿妩媚,眉目间有种清冷的味道,而她说出的话,也是冷的:“小白脸,找死吗?”
“姑娘,我只是在自己房间里抒发一下自己的感情,干卿底事,何故骚扰?”
“抒发就抒发,干吗在那边鬼哭狼嚎?这间客栈隔音效果又不好,要吼自己回家吼去。”那女子冷冷说道。
“姑娘,原来你也知道客栈的隔音效果不好,那刚才干吗还在那边沐浴边唱歌?”慕容逸风勾起嘴角:“洗了三个时辰,就足足唱了三个时辰,一边要忍受被定住而产生的酸麻,一边要忍受你的魔音穿脑,你以为我们容易呢?”
那女子一双美目微微一眯:“看来,争论是没有用了。”
“怎么,想打架?”慕容逸风摆出一副“随时奉陪”的表情。
“不,”女子缓缓摇头:“是杀人。”
说完,她一根鞭子甩来,直接向慕容逸风的勃子缠去,慕容逸风闪身躲开,可那鞭子仿佛长了眼睛,依旧在后紧追不舍。
见该女子招数凌厉,手段毒辣,毫不留情,桃夭也忙赶来相助。
于是,双方隔着大洞你一招我一招动起手来。
终于,那面墙不堪重负,在十多个回合后,轰隆隆地倒塌了。
打斗双方,谁也没有料到这种情况的发生,全在满天烟尘中对视着。
巨大的响声,惊动了整间客栈,更不必说九霄。
睹此情状,他脸上闪过一丝难得的讶异,倒不是因为这面墙的倒塌,而是因为——
“师兄?”那女子看见九霄,唤出声来。
“碧落?”九霄喃喃唤道。
师兄?
慕容逸风向桃夭勾勾手指,道:“我敢保证,他们两个之间绝对有问题。”
“为什么这么肯定?”桃夭不解。
“因为,师兄妹是世上第二容易发生奸情的组合啊。”慕容逸风微笑。
“那世上第一容易发生奸情的组合是什么?”桃夭不耻下问。
“女的父母杀了男的全家,或者是男的全家杀了女的父母,这种组合是天底下最容易发生奸情的。”慕容逸风道。
“为什么明知对方是仇敌,还是会爱上呢?”桃夭问。
“因为世间太太平,生活太平静,大家饭吃得太多,活得太久。”慕容逸风这么回答。
这边厢,那名叫碧落的女子跨过垮掉的墙,走了过来,站在九霄面前。
九霄问道:“碧落,你不是该好好待在京都,为什么会在这里出现?”
碧落摇摇头:“我不能说。”
九霄微皱眉头:“为什么?”
“因为,”碧落无奈地指指旁边:“这两个人在偷听。”
九霄转头,看见桃夭和慕容逸风正蹲在他们脚下,只手微拱,放在耳边,呈现经典偷听姿势。
九霄道:“我想和碧落单独谈一谈,请你们先出去一下。”
慕容逸风摇摇手指:“这么好的机会,你觉得我们可能会错过吗?”
九霄没有说话,只是缓缓举起手指:“如果你们想再被我点穴的话……”
话音未落,面前两人“刷”的一声便飞奔得无影无踪。
九霄转过头来,看着碧落,问道:“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出现?”
碧落在桌前坐下:“我准备去塞外。”
“为什么?”九霄问:“你不是和师兄在京都待的好好的?”
“到现在,你还叫他师兄?”碧落抬眼看着他,一双细长的眸子如清水一般:“别忘了,是他设计陷害你,将你赶出来的。”
九霄淡淡说道:“就算他不赶,我也是要走的,我……还有自己必须要做的事情。”
“是什么?”碧落问。
“你不需要知道。”九霄不欲多说,“那么你呢,为什么突然要去塞外?是师兄的意思?”
“我是逃出来的。”碧落转动着皓腕上的玉镯,轻声道:“我从他的监控下逃了出来。”
“我以为,他待你是很好的。”九霄道。
“我恨他,”碧落一字一句地说道:“他是不正常的。”
“为什么?”九霄问。
“你看见他看我的眼神了吗?”碧落勾起嘴角,却没有一丝笑意:“那种眼神,是男人对女人的眼神。”
“我想,他一直是喜欢你的。”九霄回忆:“虽然他一直隐藏着,但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可以看出,他一直是喜欢你的。”
“你的意思是,我应该和他在一起?”碧落笑出声来。
“我只是说出我所看见的,他虽然对别人无情,却从来没有伤害过你。”九霄道。
碧落不停的笑着,声音越来越尖锐,仿佛自己听见了世间最滑稽的事情,突然,她停了下来,直视着九霄的眼睛,道:“但是,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她的声音很轻,却重重震撼了九霄:“你是说,苍青是师傅的……”
“私生子。”碧落帮他接了下去:“他是我爹与一位异邦女子的私生子。”
九霄沉默了,许久之后,他再度问道:“他知道这件事情吗?”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碧落依旧笑着,可是身子却微微发抖:“可他还是那么看着我,像是一个男人对女人那样看着我。我受不了,所以逃了出来。”
入府
“那你们俩有没有发生不应该发生的关系呢?”
“没有。”回答完后,碧落又觉得不对劲:“师兄,你为什么会问这种问题呢?”
九霄摇摇头:“不是我问的。”
两人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慢慢抬头,发现屋顶的一片瓦已经被掀开,桃夭和慕容逸风正在上面边嗑瓜子边偷听。
“你们什么时候到上面去的?”九霄问。
“从你们开始谈话的时候起。”慕容逸风笑笑:“虽然我们俩武功不怎么样,但轻功还是一等一的。”
“居然偷听,真卑劣。”碧落冷哼一声。
“如果不卑劣,怎么回听见这么让人激动加振奋的内容呢?”慕容逸风说着边和桃夭一起飞了下来。
九霄也不再管他们,只是转向碧落,问道:“塞外你有落脚的地方吗?”
碧落笑笑:“只要天不垮,地不塌,就能落脚。”
“既然这样,你干脆先和我们去侯爷府,之后再慢慢打算好了。”九霄劝道。
闻言,慕容逸风忙按住九霄的肩膀,将他拉到一旁,悄声道:“大哥,你这不是引火烧身吗?她那个哥哥,就是你那个师兄,也就是上次想杀我们的绿眼睛怪人,现在一定在追赶她,到时候她一怒之下,就把我们全体喀嚓了怎么办?”
“那你说怎么办?”九霄问。
“方法一,打发她早点去塞外,和她划清界限。
九霄默默反对。
”方法二,把她绑住送给绿眼睛,说不定还能攀点交情。”
九霄不赞成。
“那么,只有最后一个方法,”慕容逸风眯上眼睛:“以她做人质,把她哥哥引来,再一网打尽,一并把他们给喀嚓了。”
九霄这次却同意了:“好,不过等苍青来是你对付他好了。”
慕容逸风深深吸了口气:“何必对我这么狠呢?”
之后,九霄主持大局,陪付了客栈修理墙的费用,接着让他们各自睡下。
第二天,几人一同来到渤海侯府,通报之后,进入了大厅中。
据传,渤海侯赫连风武功高强,外号“千手赫连”,他接受暗器的速度快如闪电,简直是神乎其技。赫连风与夫人苗径春成亲数年,异常恩爱,虽夫人从未育过一男半女,可他从未有过纳妾的念头。
“听上去,是个好男人。”在等候中,慕容逸风说到:“应该不会在外面始乱终弃吧。”
“不论怎么样,总要试试。”桃夭轻声道。
正说着,一名中年男子从内堂出来,只见他相貌堂堂,风度翩翩,一双眼睛炯炯有神,而声音也异常斯文:“不知各位找老夫有何事?”
看来这位便是赫连风了。
慕容逸风决定开门见山:“侯爷,请问你是否认识雍州殷家的殷望心?”
赫连风脸色稍稍有了些变化:“你们是什么人?”
慕容逸风并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道:“侯爷敢问你和殷望心有过关系吗……我是指亲密的那种。”
赫连风脸颊一红,犹豫许久,终于低头承认:“我们……确实……有过。”
慕容逸风大喜过望,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桃夭的爹,终于让他们给找到了!
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细心问道:“那么,你们的关系,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呢?”
赫连风思索了良久,终于确定到:“十八年前。”
慕容逸风激动的热泪四溅,果然,果然是他。
“为什么,你们会问这个?”赫连风狐疑。
慕容逸风忙将桃夭拉到他面前,激动的说:“侯爷,这就是你和殷望心的女儿啊。”
赫连风一听,忙不迭起身,正想摆手否认,却听见一声怒吼:“赫连风!!!!!”
这道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包含着怒火与杀气,瞬间震动了整间宅子,一般来说,人们将之称呼为——河东狮吼。
在场的人循声望去,一位打扮的雍容华贵的妇人正站在大厅门口,只见他容貌佼好,皮肤白皙,嘴角有粒小小的痣,而那双水盈盈的眼,已经被怒火充满。
“赫连风,几居然在外面有私生女!”苗径春气得身子直抖,拿起一个古董花瓶向他丢去:“我今天就替天行道,砸死你这个负心汉!”
赫连风忙伸手,将花瓶接住,稳稳放在旁边,道:“夫人,你听我解释……”
“等你死了再解释吧!”苗径春怒火攻心,根本听不进任何话,看见身边有什么,便拿来掷向丈夫。
就这么,两人一个使劲的掷,一个努力的接,像表演戏法一样。
慕容逸风不禁拍手叫好:“不愧是千手贺连,再难的角度都能接到,真不知道是怎么练出来的?”
这时,一个恬静的丫鬟走来,一脸见怪不怪,边为他们奉茶,边回答道:“这简单,公子你只需要娶位像我们夫人这样的贤内助就好了。我们夫人生气时就喜欢丢东西,而且一丢就是丢贵的,把我们家侯爷心疼的没办法,只能苦练接东西的工夫,没想到后来居然在江湖上的了个千手赫连的称号。”
众人:“……”
夫妻俩从前厅追到后院,又从后院追到寝室,再从寝室追到屋顶,晃的慕容逸风一行人眼花缭乱,而且也插不进嘴。
侯爷府的下人似乎对这种情况司空见惯,大家该扫地的扫地,该浇花的浇花,该添茶的添茶,最后还摆了一桌丰盛的酒菜招待客人。
等桃夭他们吃完,苗径春也追累了,便坐下来,直喘气。
没多久,一脸青紫的赫连风也胆怯的坐在她前面。此刻的他,鞋子丢了一只,衣衫也撕破了,头发也凌乱了,完全没有初见时的风度。
苗径春慢慢冷静下来,质问道:“居然敢背着我在外面搞三搞四的,女儿都怎么大了,说,现在该怎么办?”
赫连风叫冤:“夫人,你误会了,这姑娘不是我的女儿,我对你那叫一个忠贞啊。”
“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你还给我狡辩!?”
“对啊,侯爷,你刚才也承认了与殷望心有过密切关系的。”慕容逸风做证。
“是有亲密关系,可是那种亲密关系是不会生下小孩的啊。”赫连风极力辩解。
电光火石之间, 慕容逸风明白了,便悄悄拿出上次买夜行衣时店家赠送的春宫书,翻到一页,虚心询问到:“侯爷,你的意思是,当时你用的是这一式?还是这一式?或者是这一式?……不过这种姿势要求身体的柔软度很高,侯爷果然是天赋异常,晚生佩服。”
赫连风查点吐血:“我和殷家小姐怎么可能做这种事,你别血口喷人!”
“你刚才明明承认了,翻供已经来不及了。”慕容逸风劝道:“坦白点吧”
“我承认什么了?”赫连风又急有疑。
“你不是说,自己和殷望心有过密切关系的吗?”慕容逸风问。
赫连风点头:“是啊,当时我去求医,她脚下拌到了石头,眼看就要跌倒,情急之下,我只能握住她的手,帮她稳住身子……可握下手怎么可能怀孕呢?”
慕容逸风狐疑的看着他:“你说的亲密关系,就是指这个?”
赫连风忙点头:“当然,男女有别,连多看一眼的不敬,更别提随便牵女人家的手了。”
桃夭微微偏头:“男女不能随便牵手吗??”
“当然可以,只不过侯爷过于迂腐了,当今世道,男女牵手是正常礼仪。”为了自己今后的福利,慕容逸风不惜撒谎。
“别想用这种话来骗我,苗径春依旧不相信,“除非你拿出证据来,否则,我把你和这间宅子全烧了!”
赫连风急的满头大汗,被着手在屋子里来回渡步,良久,忽然拍拍脑袋,兴奋的说:“有证据了,我们赫连家的子孙在身体的某个特定部位都有一枚月牙型的胎记的。”
苗径春恍然大悟:“哦,你说的是你屁股上那儿?”
赫连风汗颜:“夫人,你何必说的那么清楚呢?”
“也就是说,桃夭如果臀部也有一枚月牙形胎记的话,便是赫连家的子孙了?……好,我今天就牺牲一下,替大家看吧,桃夭你跟我来!”慕容逸风说着便将桃夭拉到客房中。
大厅中鸦雀无声,良久,里面传来一声惨叫。
接着,桃夭走了出来,道:“我并没有胎记,所以不是你们赫连家的子孙。”
赫连风终于沉冤得雪,激动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夫人,我早就说过了,你真的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女人啊 。”
苗径春摸摸他的头:“好了好了,知道委屈你了。”
而此刻,慕容逸风也低着头,从内堂走了出来。
九霄挡在他面前,问道:“你真的看到了?”
慕容逸风咬着衣袖,痛哭失声:“我,我……我被她给看了!”
九霄:“…………”
夜谈
赫连风转向桃夭,解释道:“赫连家与殷家一直有生意上的往来,关系不错。十八年前我娶求药,还见过你娘一面,没想到一个月后,殷家便被灭门。对了,殷望心去世时不是云英未嫁,怎么你……”
“那场浩劫中,我娘侥幸逃了出来,生下了我……八年后才去世。”桃夭顿了顿,轻声问道:“侯爷,十八年前你见我娘时,她身边是否有关系亲密的男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