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醉得七荤八素的,哪里还有心情看这些?”柴柴赶紧拉着乔帮主避嫌:“你说是吧。”

乔帮主摸摸下巴,犹豫了下,最终还是说了实话:“当时确实是醉了,不过也确实是看了。”

柴柴深吸口气,语气淡静:“你说什么?”

乔帮主继续说着实话:“我发觉,你根本不是C,你是b加。“

柴柴安静地看着他,然后,潋滟的笑,慢慢从嘴角荡漾到了整张脸上。

我立马头皮发麻。

一般当柴柴显示出这种笑时,就是血案即将发生的时候。

我忙躲在沙发后,蜷缩着身子对着乔帮主咆哮:“快跑!“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柴柴从自己包中拿出那块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砖头,往墙上一磕。

一阵灰尘之后,砖头分裂成了两半。

然后,柴柴一手拿着一块,直接向着乔帮主冲去。

乔帮主是见识过她那砖头的厉害的。

大英雄的格言是,俺们打不赢就要跑。

所以,乔帮主就冲出了门。

而小女子的格言是,奴家武器在手就要追。

所以,柴柴也拿着杀气腾腾的砖头跟着去了。

我确定安全后,这才从沙发后面爬出来。

接着,赶紧拿出柴柴的棉条,剪成小块— —等会乔帮主脑袋瓜子被打破皮时可以用。

正忙和着,忽然听见一声惨叫。

居然是,柴柴发出的惨叫。

难道她把自己脑门子给拍了?

我赶紧冲出去一看,发现柴柴倒在楼梯口,正捂住脚,一脸痛苦。

还有什么好说的,铁定是柴柴追杀人家乔帮主来到了楼梯口处,正积聚全部力量准备去拍时,乔帮主一让,她刹不住车,就这么滚下去了。

我和乔帮主赶紧过去查看,发现那脚踝肿得很高,伤得挺严重的。

我道:“不行,得赶紧去医院。”

于是,乔帮主轻轻松松地将柴柴打横抱起。

高大强壮黝黑的俊男,纤细高挑白皙的美女。

那场面,是偶像剧级别的浪漫— —我的意思是,如果忽略柴柴手中死都不肯放手的砖头的话。

我让乔帮主先走,然后回到他家,将他屋子的钥匙拿上,把柴柴的包给提上,关好门。

再回到我家,准备留些钱给小乞丐。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向视财如命的我,要让小乞丐免费住宿还倒贴他钱。

不过算了,来日方长,以后慢慢吃他的豆腐来抵账。

这么一想,我心里就舒坦了。

正要离开,却看见小乞丐的眼睛眨动了下,看样子要醒了。

我一看钟,发现马上就要吃午饭了。

于是,下定决心,冲到厨房,拿了平底锅,在小乞丐睁开眼的那瞬间,又对着他的后脑勺给拍了下去。

所以,他又晕了。

估计这次能晕到下午四点,到时候,中饭晚饭一起吃,省钱。

拍完小乞丐后,我赶紧跑到医院中。

柴柴不幸,右脚脚踝骨折,已经推进手术室中进行手术。

而乔帮主也好不到哪里去,在来医院的途中,被柴柴一砖头拍下去,头破了,正在缝针。

不过是脱了下衣服就这么血腥了,那这两人要真做起来,动静肯定不比世界大战小多少。

我去外面,买了份炒河粉,然后回到自己诊室,等待着柴柴手术完毕。

正埋头吃着,柴柴的手机响了。

拿起一看,发现来电显示是“小种马”。

说都不用说,绝对是童遥这家伙。

我接起,那边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是不是有事发生?”

我只能将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最后总结,这是由酒精引发的悲剧。

当听到乔帮主的时候,童遥同学就已经激动了,再听见进去一厘米的时候,他就已经亢奋,最后听见这对有着不纯洁关系的男女正在我们医院时,只听见一阵汽车发动声音,他已经向着我们医院来了。

结束通话后,我没事干,就翻着柴柴的手机玩。

柴柴的手机中存了不少照片,我一张张地翻看着。

第一张,是我埋头吃烘烤时的样子,脸上满是辣椒油,真是丢脸。

第二张,是童遥上次海绵体受伤躺在病床上的样子,无奈得很。

第三张,是柴柴家门口的那条狗屎,估计是用来做存证的,恶心到我了。

这么一张张往下翻,到最后一张时,我愣住了。

那是很久以前的照片。

里面的人,都很年轻,脸上全是笑容。

童遥,柴柴,我,还有……温抚寞。

我们的身后,是过山车。

记忆像水一般,慢慢淹没了我的脑子,将那些事情浸润得鲜活。

那是高中暑假的时候,我们四个去游乐园玩。

我觉得坐过山车挺危险的,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摔下来,嗝屁了,所以便建议大家一起合照一次,做个最后的纪念。

就在帮我们拍照的人要按下快门时,我快速地准确地吻上了温抚寞的右脸。

但看照片的时候,才知道此举多破坏形象,那嘴都被压得变形了。

简直就是一猪头妹强吻花样美少年。

不知不觉间,我停下了筷子。

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荧屏上的温抚寞。

照片色彩鲜艳,任谁也想不到,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

那些花儿,渐渐地由红色,变灰,变得苍白。

恍如隔世。

正沉湎于自己的世界中时,一丝阴影忽然罩在了我的手上。

我无意识地抬头,看见了盛悠杰。

我惊得眼皮一跳,忙将手机给关上。

与此同时,我看见,盛悠杰的眸子深处,泛过一道安静而复杂的光。

我的心,刚才一直处于停拍状态,而现在,则在拼命地跳动着。

“手术成功吗?”我扯动嘴角,问道。

心中,一边暗暗祈祷他没有看见那张照片。

但我似乎说过无数次了,我寒食色的运气,不怎么好。

盛悠杰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靠着奇背,仰着头,闭合着的眼睑上是疲倦。

我赶紧走过去,帮着他按摩肩膀。

姿势带着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心虚。

我低着头,看着他的脸。

从这个角度看去,他脸部的线条非常流畅。

像是清风吹拂过的山岚。

我道:“我们出去吃饭吧,我还没吃饭呢……你不知道,今天的河粉不好吃,咸了点……”

我没再说话,因为盛悠杰忽然睁眼了。

那双眼睛,收敛了妖魅,此刻,里面的黑色,浓得像是被墨染过。

我的心,瞬间收紧了。

“食色,”这是盛悠杰第一次叫我的名字,这么温柔,这么认真;“我们结婚吧。”

我怔住了。

然后,我抬头,轻轻地看向窗外的夏花,暂时逃开他的眼神。

接着,我浅笑开口:“盛悠杰,你不会是因为看见刚才的照片,就慌了阵脚了吧。那都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我就不信你和你那三个女朋友没照过这种照片……而且,那照片我早就不知道放哪里去了,也没想到柴柴还存着,今天就这么拿出来看了看,确实没别的意思,不就是怀念一下自己过去的青春时光,我……”

“他确实和我挺像的。”盛悠杰用淡静的语气打断了我的话。

我忽然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句话给堵住,流不出来,全聚集在胃里,涨涨的。

窗外的花香,异常馥郁,挤进屋子,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心上。

好半天,我缓过气来,认真地问道:“是因为他,你才会急着要我们结婚吗?”

这次,轮到盛悠杰沉默。

我急了,道:“你是你,他是他。温抚寞这辈子估计也不会回来,为什么你总要和一个相隔那么远的人做比较呢?”

“那你为什么还一直放不下他?”盛悠杰问。

他的眼里,是淡淡的云烟。

过往烟云。

“我没有放不下他。”我道。

“那刚才你是在做什么?”盛悠杰问:“你为什么要抚摸他的脸。”

我无法回答。

为什么要抚摸温抚寞的脸。

其实,那只是一个下意识的动作。

并没有什么深意。

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我不喜欢拖泥带水,特别是感情上的拖泥带水。

虽然我和盛悠杰的交往,开始时是带了些许强迫意味,但到后来,当我真正决定和他在一起时,我的头脑是清醒的。

在那一刻,我就决定要放下温抚寞。

那个雨天,让我明白,自己是软弱的,我需要有一个爱我的人,在身边帮我撑伞。

而那个人,就是盛悠杰。

我和他在一起,是快乐的。

我也有自信,这种快乐会一直持续下去。

我甚至有时候会想象我们今后的样子,结婚,吵嘴,生小孩。

这些,都是我愿意和他进行的。

但同时,我也很明白,有些事情,是忘却不了的。

任何人,都会记得自己的初恋。

我和温抚寞在一起三年了,他的身影一直浸润在我那三年时间的缝隙中。

甚至可以说,他是我人生的一个组成部分。

我不能用一把刀,将他从我生命的画卷上挖下来。

是的,在决定和盛悠杰在一起的那刻,我就决定,要将温抚寞放下。

将他放在一个记忆的盒子中,让他慢慢地沉睡。

当垂垂老矣时,回顾我这一生,我会想起那个让我受伤的男孩,想起年轻时的快乐与忧愁。

这时我寒食色的人生,丢弃,就意味着不完整。

可是,盛悠杰不同意。

他是个很绝对的人。

他需要的,是我的彻底忘记。

他需要我,将和温抚寞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全部忘却。

我明白,他在乎我,他想要成为我心中的第一。

但是他不明白,没有人在和他竞争,真的没有。

温抚寞,已经离场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向盛悠杰解释这一切。

真的不知道。

 


勾引,是种技术活

我将十指扭在一起,像麻花一样拧着。

那小姿态,再穿个学生装,梳两个麻花辫,活脱脱就是琼瑶奶奶笔下的女主角。

我的意思是,除去我的外貌和气质不看的话。

犹豫了半晌,眼着十指都快要一根根地扯下来了,也没见这气氛缓和多少。

看来我寒食色确实是没有演琼瑶剧的命。

于是,我咬着牙切着齿,捶着胸顿着足,吸口气放个屁,接着,伸出手,一把将盛狐狸给环住。

当然,这一招也是琼瑶奶奶女主角惯用的,但是,一搁我身上伏计不好使,二我觉得盛狐狸也不喜欢这招。

所以说,我那本该放在盛狐狸腰部以上的瓜子,猛地向着小狐狸滑去。

力道,方向,速度都掌握地不错,我的手,稳稳当当地把小狐狸给罩住了。

然后,轻柔地,挑*逗地,诱*惑地,抚摸着。

同时,我在盛狐狸的耳边灌着迷魂汤:“你看,我不就是不小心摸了下他的照片吗?现在我可是在摸你的重要部位啊。”

盛狐狸却没有给面子,一把将我的双手给抓着。

他的手,有些冷。

“寒食色,难道你每次都要用这招吗?”盛悠杰的声音,是淡静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但越是这样,就越危险。

我将嘴,凑近他的耳边,然后,伸出那湿润的,带着软热的舌,舔舐着他的耳廓。

盛狐狸的耳廓,在日光的照射下,临近透明。

那些小小的柔润的绒毛,泛着金色。

我的舌,像顽皮的小蛇,在他耳廓的沟壑间游走,洒下无限旖旎。

但正当我进行得兴致勃勃时,盛狐狸忽然一把将我抓到了前面。

我坐在他的大腿上,双脚分开。

说文雅点,就是我的柔软和他的坚硬接触了。

说通俗点,就是我的小食色和他的小悠杰在光天化日之下碰面了。

说得不和谐点,就是我的OO和他的XX抵在一起了。

盛狐狸就这么看着我,深深地看着我,一双眸子深不见底,一楼复杂的光在里面流溢而过。

我不喜欢他这样的眼神。

真的。

于是,我伸出食指,点在他的额头上。

那里,有了一个陷落。

然后,我的手指,缓慢地向下移动着。

顺着他秀挺的鼻梁,来到他的人中,接着,是水润的嘴唇,然后,是精致光滑的下巴。

再接着向下,便是他那勾引人犯罪的颈脖。

他的皮肤,像瓷器一般,光滑,此刻,有些凉手。

但是我想,我是能将他捂热的。

可是,就在我这么努力时,盛悠杰伸手,将我的手握住了。

那陷落,停留在了他的锁骨附近。

驻留。

风起,吹动了盛悠杰额边的碎发,隐隐地遮蔽住了他的眼睛。

他的脸,像是古井幽潭般的沉静,又如半痕淡月,带着寒色的朦胧。

我的心,不由自主地紧了紧。

因为那种飘忽的感觉,不确实的,令人慌乱的。

我猛地凑近了他,将唇印上了他的,动作带着激烈,顿时,一阵撞击的痛在我的唇上蔓延开来。

我要的就是这种痛,要用这种痛来确定他的存在。

我的吻,带着焦躁,带着不安,我似乎是在啃咬着他。

啃咬着他的唇瓣,他的舌,他口腔内壁那滑嫩的肉。

我跨坐在盛悠杰身上,我的双手则捧起了他的脸颊,我低着头,与他深吻着。

我的舌,不断地搅拌着他的,纠缠,挑*逗,间或带着一些进攻的趋势。

接着,我那粉色的舌,时深时浅,左右撩拨,在他唇瓣上出入。

舌尖,感受着他的每一条唇纹,唇部的每一个弧度。

炙热的,缠绵的,颤抖的吻。

柔软的唇,带着花瓣的触觉,绽放着,散发出最馥郁的香气。

我用自己的舌,做为触角,细心地摩挲着他的内心,他的灵魂。

盛夏,阳光秾丽,厚重的窗帘,带着欺骗性的阴凉。

门窗,都是紧闭着的。

在这个狭小而凉爽的空间中,我和盛悠杰,紧紧拥抱着。

我们的肢体,组成流畅的弧度。

我们的身体,泛着情*欲的潋滟。

这般的旖旎,风流无限。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吻结束了。

从盛悠杰烟水般妖魅的眸子中,我看见了自己那泛着靡丽的脸。

我捧着他的脸颊,手掌的纹路中,浸染了盛悠杰皮肤特有的如瓷般的滑腻。

然后,我将自己的额头,抵住了他的额头。

这是一种亲密的姿势。

我一直这样认为。

这样,双方的脑子能更加接近,或许,就能看清对方心中所想。

我想要让盛悠杰知道,现在的我,只想和他在一起,只想长久地拥有他给予我的快乐。

此刻,我们的眼睛,近距离地接触着。

可正是由于太过接近,什么,都看不清晰。

我道:“盛悠杰,你究竟要我怎么样呢?”

他回答得很快,因为这个答案从一开始就存在于他的心中。

他说:“忘记他,彻底地忘记他。”

因为我们是接触着的,因此,他发声时,一种规律的波荡直接从我的额头传入,荡漾在我全身。

“我现在爱的是你。”这是实话,大大的实话,所以,我的语气是轻柔的,也是坚定的。

“但是他还是存在于我们之间,一直都存在。”盛悠杰道。

我说过,离得太近,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也是坚定。

和我的坚定如出一辙。

“不应该的,”我道:“你不应该是这么不自信的的一个人。”

盛悠杰沉默了。

盛夏,窗外的蝉,在不停地鸣叫着。

许多的蝉,组成了异常厚重的声音。

有规律的,传入屋子中,带着日光的灼热。

我忽然想起,书上说的,蝉的生命,是短暂的。

它们在陆地上的生命,只有这一个夏天,绚烂,却是短暂。

不知为什么,在这一刻,我想起了这件事。

夏日的午后,人的脑子,总是带着一种恍惚。

因此,那蝉鸣声,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

就在这时,盛悠杰开口了:“可是,我错过了遇见你的最好时机。”

“感情,又没有什么先来后到。”我觉得好笑:“又有几个人是第一次就爱对了的?”

盛悠杰的碎发,缓缓地抚在我的颧骨上,痒痒的,带着一种微凉。

“可是,在认识你的时候,你的心里,就永远地刻着他了。”他说:“不止是我,任何人,都无法让你将他抹去。”

他的声音,似乎是和蝉鸣混合在一起的。

遥远地,向着我涌来。

我的心里,生出一种没着没落,难言的感觉,细细碎碎地爬上了我的全身。

额头,忽然生出了隔离的凉润。

夏花,轰轰烈烈地开放着,像是绿叶间焚起的火,艳丽了一片。

我忽然将额头离开了盛悠杰。

然后,我看着他的脸,那如清莹月色照拂的脸。

我说:“那么,我们分手吧。”

盛悠杰看着我,深深地看着我,然后,一些情绪,像是满天杏花,扑扑索索地落在了他的脸上。

可那些微尘,始终掩埋不了他那漆黑如墨的眼。

他一字一句地说;“寒食色,你想得美。”

我忽然伸手,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脸颊,使劲地往两边扯,边扯动着,自己的嘴,也没能合住;“盛悠杰,你这也不干,那也不干,究竟要我怎么样?!你这个,真是烦躁!”

“我要怎么样,你应该知道的。”盛悠杰的心情,似乎慢慢地平静了下来。

他的语气,不再是疏离的了,带着平时的那种亲近的戏谑。

“我不知道。”我也笑。

盛悠杰的眸子,如潭水澄碧,泛着青融融的柔光:“我问你,刚才,如果我没有阻止你,你会怎么办呢?”

我抿紧嘴角,眼睛微微眯缝着,不用看,也知道,我笑得很坏。

然后,我的背脊,弯曲成妩媚的弧度,开始沿着他的胸膛向下。

我的唇,和他的肌肤中间,隔着布料。

触觉,不再是那么敏感,却多了份朦胧的臆想。

我的背脊,像弓一样,渐渐成为满月。

背脊的弧度,到了极限。

弓张开了,下一步就是要射鸟。

我的嘴,来到了他的小鸟处,若即若离地亲吻着。

听说,这种行为,容易让男人产生更大的征服感。

所以,现在的性工作者,需要懂的花招要多,什么冰火九重天,那是必学的基础技能。

而女人,在这种行为之下,也是容易产生征服感的。

一想到盛狐狸在我的动作之下,脸颊泛红,粉嫩白滑,春意昂然,我就立马激动得血液嗖嗖嗖直窜。

回想起曾经的豆蔻年华,当时相比较而言还比较单纯的我,在表姐给我讲了一些笼统的两性知识后,静静思索许久,终于胆怯地问道,那这种动作不是很危险?

表姐一头雾水,反问,表妹何出此言?

我左右观望一番,确定四下无人,才说出自己的疑惑,道,如果女生去弄男生下面,男生有反应了,那岂不是“啪”的一声,小鸟就像鞭子一般在女生脸上留下红印了吗?试想想,香蕉般大小的红印,那得多痛啊。

闻言,表姐笑得唏哩哗啦,屁滚尿流,“咚”的一声,跌落在床下。

不小心,脚被严重扭伤,半个月不能行走。

这,估计就是传说中的乐极生悲。

结束回忆。

现在的我,正轻轻地逗弄着小狐狸,唤醒着它。

盛狐狸那凉润的肌肤,开始有了热度。

激*情燃烧的热度。

他身体的每一根线条,开始绷紧。

我希望这种能控制他的感觉,因为很多时候,我都是被盛狐狸所控制的。

我带着征服的快感,继续瓦解着盛狐狸的意志。

我享受般的感受着他偶尔的颤粟,聆听着他喉咙深处那种混合着欢愉与痛苦的声音。

勾引,是一种技术活。

但做好了,是非常有成就感的。

看着小狐狸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长大,我肚子里都在开联欢会了,一片喜气洋洋。

终于,盛狐狸忍不住了,他自己动手,解开了最后的束缚,释放了小狐狸,让它探出头来。

解决完自己,他开始解决我。

盛悠杰的手,来到我的裙子下,准备伸手,将里面的布料扯下。

但这时,他的手,停下了。

他看着我,那双眼睛,很慢很慢地眯了起来。

而我也看着他,笑得天真活泼,傻戳戳。

盛悠杰的脸上,有着斑驳的日光的金影,但此刻,那金影,在慢慢变淡,淡淡的日光,幻化成阴霾。

冷冷的,恼怒的阴霾。

“寒食色。”盛狐狸唤我。

“嗯。”我若无其事地应他,笑得更加璀璨。

“你那个来了?”盛狐狸的牙齿缝中染着低调的恨意。

但再低调,也是恨意啊。

“嗯。”我继续笑。

“那你刚才,还在勾引我?”从盛狐狸口中,传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

估计就是传说中的咬牙切齿。

“那个来了,不能做,但没说不能勾引啊。”潋滟的笑一股股地从我的眼中露出来,那浓艳的颜色,将盛狐狸脸上的阴影,弄得更为深刻。

三秒钟后。

“咚”的一声,我再次被盛狐狸给踹出了诊室。

我摸摸被踹得青紫的屁股,一步一拐地往前走,脸上,是得意的笑。

这一踹,值!

 


勾引,也可以是血腥的

没错,我就是婴儿喝稀饭——卑鄙,无耻,下流;菩萨的胸怀——没有心肝,茅房里打灯笼——照屎(找死),头顶上长疮,脚底下化脓——坏透了。

我当然知道勾引了一个男人,又不让别人得到释放,这是多么痛苦的伤害。

但是,一想到盛狐狸平时整我的那些事情,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所以,就下了这样的毒手。

还别说,这么一报复,还报复上瘾了。

反正每次我那个来,是雷打不动的一周,因此,我有充足的时间恶整盛狐狸。

头一天,是我的诊室中勾引他,他想干坏事,但当手碰触到那女性卫生用品后,未遂。

第二天,我逃班来到情趣内衣商店中,买了一套非常大胆的内衣。

黑色的透明的纱质布料,上面的那些花纹,全是镂空,刚好将那些重要部位给隐隐约约地遮住。

光溜溜的大腿,就这么露了出来

还有那俗称和时间一样,挤一挤就会有的乳*沟,也是华丽丽地地呈现了。

那勉强说来,还算纤细的腰肢,在黑色的蕾丝下,勾勒出了绮丽的线条。

一回到家,我立马奔进房间,将其换上,然后在盛狐狸面前,左逛逛,右转转。

盛狐狸估计是早就料到我有此招,意志坚定,不为所动,继续看他的新闻联播。

我坏心不死,马上蜷缩在沙发上,将腿伸到他的手臂上,慢慢移动。

盛狐狸的眼睛,还是盯着电视,巍然不动。

我眼睛一眯,将脚伸到了他的小狐狸处,脚趾像小虫一样不停地蠕动着。

我就不信你没感觉!

这招不错,盛狐狸有反应了。

他低下头,看着我的脚,良久,终于唤了我的名字:“寒食色。”

“嗯?”我得意地笑,眼尾都要翘上天了。

“你的腿毛应该刮一刮了。”

“……”

羞红着脸,跑到浴室中,借用了盛狐狸的刮胡刀,将腿上的毛给剃干净了。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深深地认识到,盛狐狸,果然是个狠角色。

可是,我寒食色就是贼心不死啊。

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来。

我继续努力!

确定身上没有什么有伤大雅的毛发后,我走出了浴室,来到厨房,拿着自古以来,被色*情男女们称为调情圣品的葡萄。

接着,我走到电视机旁边,拿着一颗紫色的葡萄,慢悠悠地在自己肌肤上滑动着。

从颈脖,到锁骨,再到胸前的浑圆,每一丝动作,都是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