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他都晕了,还是象征性地吃吃豆腐吧,不然都对不起我这个名字。

于是,我的母狼眼睛,又绿了,而口水,也汹涌了,澎湃了,决堤了。

我一双魔手,来到了他的脸蛋上。

我的歌妈啊,那触觉,简直是太好了,又滑又软,我都恨不得扑上去咬一口。

易歌云闭着眼,那双璀璨的,略带倔强的眸子,暂时消失了。

他的睫毛,浓而翘,随着规律的呼吸,像蝴蝶翅膀一样抖动着。

他的头发,很柔软,黑如浓墨,偶尔落下一缕,抚在额上,像是柳絮拂过一泓春水,将整张脸都荡漾出了鲜活。

他的脸,是好看的,稚嫩的,像是承载着晨光,脸颊上,还有淡淡的绯色。

那种年轻,清澈,潋滟了人心。

实在是勾引啊。

我使劲地掐着他的豆腐脸,知道将其掐成了豆腐脑,才恋恋不舍地滑下,来到他的臀部。

我深吸口气,眼睛一眯,吸着口水,重重一用力,顿时被惊艳了。

不愧是年轻的屁股啊,多么地富有弹性。

我掐屁股的手法不变,照旧是一手捏住一个屁股瓣,左手往顺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右手往逆时针方向旋转七百二十度。

掐完后放手,隔着裤子仔细观看了下,发现没变形。

不错不错,这肉,实在是太有弹性了。

这孩子,有前途。

当然,好不容易易歌云才晕这么一次,我还是需要调戏够本的。

于是,我的母狼爪子,又来到了他的小图钉处。

我将那小图钉放在双手食指和中指之间,扭紧了,然后,再使劲一扯。

我发誓,我是很纯洁地在做着实验,主要是想看看,那小图钉究竟能不能被扯下来,或者是扯下来后能不能再安上去。

但不知是太痛还是太爽,易歌云皱了下眉头,嘤咛了一声。

那淡淡的绯色,那鼻息间清新的气息,那让人爱不释手的柔嫩脸颊。

诱惑啊!

如果不是怕盛狐狸,我说不定会把他吃干抹净呢。

不行了,不行了,肾上腺素已经在急速增加了,说不定我一个激动,就将构想成为事实了呢。

我赶紧下床,离开易歌云。

然后,我开始使劲地做着家务,争取把兽*欲统统发泄出来。

洗完,拖地,擦家具,最后打扫厕所。

但一进入浴室,我就发现那水管子有些漏。

这些事情,我也不会做,就是想做,也没有工具。

这时,我脑海中浮现一句老师从小到大教给我们的话:有困难,找民警。

没错,就去找我楼下那位民警叔叔帮忙吧。

我之所以确定乔帮主再加,是因为在刚才回家时,我发现他家的落地窗是大开的。

而乔帮主的防范意识超级强,只有人在家时,才会开窗。

于是,我关好自己屋子的门,确定不会有色女进屋,将易歌云吃了之后,才下了楼,来到乔帮主门前,按着门铃。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

当按到第五下时,我停住了。

因为,我听见里面传来了一声尖叫。

女人的尖叫。

而且,那声音,似乎是柴柴发出的。

奸情的气息!

一股强烈的奸情的气息浓浓地向着我席卷而来。

我立马激动得手机直哆嗦,马上将四肢趴在门上,然后像只大蜘蛛似的,窃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禽兽!你对我做了什么?……”

“我不知道!……”

“我要杀了你!……”

“快放下武器!……”

这些暧昧的话,直接切入我的神经末梢。

果然,果然是千真万确如假包换新鲜的刚出炉的热腾腾的买五送一的奸情啊!

但天有不测风云,正当我趴着时,“咚”的一声,门被人从里面打开了。

而且,那人的力气很大。

也就是说,我呈现蜘蛛状态,直接被压在冰冷的防盗门和坚硬的墙壁之间。

我顿时惨叫了一声,接着,鼻子一痛,一股热流就顺着淌了下来。

然后,那鼻血就像是大姨妈光临的第二天一样,哗啦啦地直接往下淌,连缓冲都不给我一个。

我心中那个不甘啊。

刚才调戏床上那个粉嫩美少年时,我都舍不得流鼻血。

没想到,居然在这么没有意义,没有价值,没有技术含量的地方流了。

惹祸的柴柴看机爱你我满脸是血的样子,也吓到了,赶紧走过来,手忙脚乱地帮我擦拭。

我寒食色的运气一向都是坏的。

锦上添花的事情从来遇不到,雪上加霜是事情倒是一件接着一件。

我的意思是,眼看我好不容易把鼻血稍稍止住了一些,乔帮主又恰好在这时出来了。

他出来倒没什么要紧,但最主要的是,哥哥哟,你还是把衣服给穿上吧。

平时看乔帮主穿警服时,我就知道,他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

而今天,我总算是亲眼目睹了。

那坚硬如铁的胸肌,那优美的腹肌,那强壮的肱二头肌,再蒙上那黝黑的肌肤,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于是乎,我把持不住,鼻血再度喷薄而出。

乔帮主忙走过来,帮我查看,并道:“快进屋里去,我帮你止血。”

他这么一靠近,那些华丽丽的肌肉就这么近距离地放在我的眼前。

我寒食色一向吃的都是盛狐狸这种小白脸型的南方菜,哪里遇过乔帮主这样的北方菜啊。

顿时,我鼻子中的血,像水柱一样直接往下淌着,跟不要钱似的。

我忙道:“乔帮主,请你穿上衣服先。”

要不然我肯定是要流血而亡的。

乔帮主到没有意识到我这些花花肠子,估计还以为我是第一次见男人赤*裸上身,娇滴滴地害羞呢。

他哪里知道,盛狐狸每天都在家里给我跳脱衣舞,还有他那小狐狸,拼了命似的给我跳竹竿舞。

柴柴和乔帮主暂时放下了恩怨,把我扶进了屋子中。

不过还好,美色当前我没晕头,还是头脑清醒地想着怎么救自己,便吩咐道:“拜托给我点药棉。”

乔帮主忙找来药箱,打开,却低咒了一声:“糟糕,没有了,我去买。”

“来不及了,等你买回来我差不多已经嗝屁了。”我边呼噜噜地吸着鼻血,边对柴柴道:“身上带了那个没。”

柴柴楞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打开自己的皮包,将东西放在了我的手上。

我接过,发现是棉条,不禁笑道:“你升级了?”

说了之后,眼角瞥见乔帮主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我手上的东西,一脸好奇:“这是什么?”

我很想告诉他,这是我们女生每个月用来堵枪眼的东西,而且待的地方和他们小弟弟最喜欢待的地方一样。

但后来想了想,觉得这么说了,估计要因为传播淫*秽信息等罪名关进局子里,于是,便只能作罢。

没理会乔帮主,我直接拿剪刀将棉条剪成适合我鼻孔的大小,然后就塞进去,慢慢等待着。

好不容易,没有生命危险了,我的八卦因子又开始发作了。

我拿着眼睛,四处打量着。

柴柴的头发是乱的,衣衫是不整的,眼睛是浮肿的,嘴唇是苍白的。

而乔帮主也差不多是这样。

再看我现在坐的床,那被单是凌乱的,就像平时我和盛狐狸大战了三百来回后的那种乱。

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最重要的事,床单上有血迹!

我的个妈啊,果真是被我捉奸在床了!

我一个激动,马上站起身子,指着乔帮主说:“说,你是想私了,还是闹上法庭?”

“什么?”乔帮主不明所以,或者是装蒜。

我继续解释着:“私了就是说你马上把我们家柴柴给娶回家当老婆,她有权利对你又打又骂,生气了可以命令你跪搓衣板。而你每个月的工资必须要全部上缴,还要帮柴柴倒洗脚水,当柴柴打麻将累了时,要帮她按摩。如果你不愿意娶她,只是想吃光了就跑,那我就只能去报案,说你身为警察叔叔,却知法犯法,迷*奸了我们柴柴这个无知少女。”

多好的机会啊,眼看着就要把柴柴给嫁出去了。

我欣慰。

但是,面前的两人似乎反应挺大的。

“谁迷奸了她?”乔帮主震惊。

“谁要嫁给他?”柴柴大吼。

想抵赖?没这么容易。

我忙指着床单上的血迹道:“别骗我,你们都那什么什么了,看,这就是物证。”

乔帮主和柴柴用一种鄙夷的目光看着我,然后道:“那是你的鼻血。”

我仔细一看,发现还真的是。

居然闹了个笑话,但我嘴中不服输:“可是,你们敢指天发誓说你们两个昨晚没做吗?”

这一句话瞬间勾起了柴柴的新仇旧怨。

之间她不动声色,快速提起脚,想着乔帮主的下档踢去。

那力道,那速度,简直就是想断人的根啊。

不过乔帮主毕竟是警察,身手了得,灵巧地闪过了。

但柴柴不依不饶,还是在不停地追杀着他。

我赶紧拖着带病的身体,挤到两人中间,道:“别争了,前因后果都不说清楚,就开始打,这样吊着我的好奇心,是一种非常不负责任的行为!”

然后,我将柴柴拉到床上坐着,将乔帮主赶到旁边去站着,接着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柴柴瞪着乔帮主,眼中怒火跃动,好半天,才对我说出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是这样的。

上次自从在派出所中知道乔帮主让人调查自己的三围后,柴柴对乔帮主的印象是一落千丈。

当然,其实在那之前,她对乔帮主的印象,就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

柴柴时常向上天祈祷,希望这辈子再也别让她见到乔帮主这个败类。

但是,往往这么一发誓,就说明两人铁定会再见的。

那天,是非常巧的。

早上十点,柴柴坐在的小区有人报警,乔帮主就去那里出警了。

来到报警人所在的屋子,发现墙角有个男的,正蹲着抽烟,脸上说好听点是一脸菜色,说难听点是一脸的欲求不满,那双眼睛,绿幽幽的,就这么盯着自己坐在床上,一副包租婆打扮,穿着睡衣,踩着拖鞋,头上裹满了发卷,手上拿着菜刀的老婆。

乔帮主询问之下,才知道,报警的人就是那个老公。

那老婆不知是什么原因,不愿意过夫妻生活,那老公整整憋了半年,实在熬不住了,今天早上就想霸王硬上弓。

但是老婆之所以喜欢打扮成包租婆是有其深刻原因的,人家立马将菜刀拿着,从左手甩到右手,又从右手甩到左手,像表演杂技似的,轻松得很。

人一句话都不说,但那表情却清清楚楚地写在脸上:你敢露出那小鸡鸡,老娘就敢把它给剁了。

所以说,这老公是非常地郁闷啊,恨不能仰天长啸,一拍天灵盖自尽。

但电光石火之间,他忽然想到了一句话:有困难,找民警。

由此可见,咱们政府的宣传还是很到位的。

因此,这老公就打了110了。

 

做了,还是没做,这是个问题

但这夫妻之间的事情,乔帮主又有什么办法啊。

于是,只能慢慢开导他们,让他们好好谈谈。

最后,那老婆终于说出原因了:“我哪里还敢跟你上*床啊?上次我不就问了句‘你进去了吗’,你就立马哭得跟死了妈似的。”

闻言,那老公又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确实哭得跟死了妈似的:“我能不哭吗?我都进去忙活半天了,你居然还这么问。”

那老婆蹭地站起来,冲到老公面前,用菜刀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还委屈了是吧?老娘天天免费给你捣弄,自己还爽不到,那我嫁给你干嘛啊?我嫁个自*慰器还不用喂它吃饭呢!”

听着这些彪悍的事情,乔帮主一额冷汗,只能扔下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就准备离开。

但那老公把他拉住,非让乔帮主为他想办法不可。

乔帮主两手一摊,道:“难不成你想让我把你老婆给绑着,让你们过夫妻生活吗?”

那老公确实没办法,只能继续蹲在墙角,继续地抽烟,继续地闪着绿眼睛。

乔帮主出完警,走在小区门口,就碰上了正要出门的柴柴。

柴柴轻飘飘地蔑视地扫了他一眼,然后继续走。

乔帮主决定解释下,便追上去,道:“上次那个事情,是你误会了,我并没有让手下探听你的三围。”

柴柴狐疑地看着他,问道:“是真的吗?”

“我以人民警察的名义发誓!”乔帮主举起手,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

柴柴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下。

但紧接着,乔帮主就咧开嘴,那洁白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上次在朋友家,你只裹着浴巾的时候,我就看出你的三围了,干嘛还要费这么大的力气去查。”

在那瞬间,柴柴非常想像我口头禅中那样,扑上去,咬住乔帮主的屁股。

居然被看光光了!

亏死了!

“你这个流氓!”柴柴怒气勃发,直接将手中的包向着乔帮主的脑袋瓜子碰去。

其实,柴柴是没资格骂人家流氓的,因为她自己以前就是位女流氓。

因为长得漂亮,性格又直,这孩子经常被那些混社会的女生给盯上。

她们一般都是放学时,邀约一大群人把柴柴给围堵住,亮出那实利的指甲,准备将柴柴柔嫩的脸颊给划伤,或者是将她那又黑又直的头发给扯下几把。

但我说了,柴柴是位女流氓,人家早就提前在学校的绿化园里撬下了两块砖,塞在书包里,等到一开战,直接拿着书包到处死磕,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到最后,杀出激情了,也懒得用书包,直接将里面的红砖取出,一手拿一个,看见脑门就死劲拍下去。

没一会功夫,那些混社会的女孩子就被拍得鼻涕与眼泪直飞,全部蹲在角落中哭着喊着姐姐我再也不敢了。

然后,柴柴耸耸肩,迈着窈窕的步伐离场。

虽然离开了学校,离开了那种血气方刚的年龄,但是柴柴至今还是习惯在包中放上一块砖。

没事可以背着减肥,遇到事时就可以拿出来当武器。

所以说,柴柴那包的重量和铁球没差。

但是乔帮主不知道这点啊,他以为那包里不过装了些面巾纸,钥匙之类的,最多是给他搔痒痒,所以他根本就不躲。

于是乎,乔帮主被砸得有些惨,大白天的就看见星星满天飞。

乔帮主捂着脑袋,身子摇晃了下,回过神来,立即怒道:“你不怕我告你袭警啊!”

柴柴将手往那细腰上一叉,柳眉一竖,理直气壮:“我还要告你调戏民女呢!”

“良家?你哪里良家了?你穿得跟妖精似的!那裙子再往上提一提就看见内裤了!”乔帮主气结。

“淫者见淫,只有你这种流氓才会整天想着这些事情。”柴柴怒火骤升:“再说,我里面有穿安全裤!”

然后,两人不欢而散。

接着,柴柴就出去逛商场了。

关于这点,我要批评她一下,都没有叫上我,不仗义。

逛到天刚擦黑的时候,柴柴提着大包小包回家了。

但刚打开房间门,柴柴就觉察出不对劲了。

这屋子里有股陌生的变态的气息。

果然,女流氓的第六感是正确的——阳台上,站着一个长着副变态相貌的人,手中拿着柴柴的内衣。

居然连偷内衣的变态都招引来了,柴柴觉得自己这辈子可真是无憾了。

连她自己都开始佩服自己的磁场。

但是佩服归佩服,人还是得抓啊。

于是乎,柴柴三步两步冲上去,想将那变态扭送到公安局。

但是,柴柴忘记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这句老话。

也就是说,那变态的功夫是很厉害的,三下两下居然就把柴柴给制住了。

其实主要是柴柴的包放在客厅沙发上,不然她拿出砖头来对着这变态脑门一拍,那绝对能拍得他脑浆四溅。

这时,那变态将柴柴给按在床上,准备将犯罪行为升级。

当柴柴的外衣被撕开一道口子时,她像是被一盆冰水给从头淋到脚,全身都凉透了。

可同时,心中升起了一股复仇的猛烈的火焰,将柴柴烧得眼睛都红了。

她发誓,只要这变态敢把他的小弟弟露出来,那她就敢把它给咬下来!

那变态的脸色,呈现亢奋状态,一张嘴留着哈喇子,慢慢向着柴柴的粉脸靠近。

柴柴恶心得胃中翻江倒海。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高大的身影忽然从门口冲入,狠狠一拳将压在柴柴身上的变态打倒在了地上。

接着,又有几个人冲进来,收拾残局,对着那变态不停地踹。

当然踹的是重要部位,并且边踹边喊道:“居然敢对咱们未来大嫂下手,你小子活腻味了!”

柴柴定睛一看,这才发现,将变态大下床的是乔帮主,而那几个正在收拾变态的人,是上次在派出所遇到的那几个民警。

在那瞬间,柴柴觉得,局子里有人,还是好啊!

收拾了十分钟后,另外几名警察叔叔就提出他们将这个奄奄一息的变态给带回派出所,让乔帮主留下来好好照顾他们“未来大嫂”。

柴柴那时哪里还有心情纠正他们对自己身份的错误观念呢?

这孩子虽然是女流氓,可是在这劫后余生的时刻也是身子发软啊。

其实,这时候,乔帮主完全可以落井下石,讽刺她几句。

毕竟,乔帮主今早额头上被柴柴用砖头拍的那块还没消肿呢。

但是,人乔帮主只是静静问道:“想喝酒吗?”

答案是肯定的。

于是,两人随便找了一处大排档,坐下,叫了些菜,开了啤酒,一人一瓶就这么喝了起来。

酒是最容易培养感情的。

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

柴柴的酒量是非常好的,也不用担心啤酒肚,一瓶一瓶地灌着,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看到这,乔帮主眼睛一亮。

原来,他也是位酒中豪杰,生平最喜欢结交酒量好的人。

今天误打误撞,居然遇见柴柴这个女性酒中豪杰。

于是乎,乔帮主就开始和柴柴拼酒了。

高手过招,必定都有损伤的。

也就是说,两个人都喝醉了。

乔帮主就问,我说你怎么总是容易遇上这些人呢?

柴柴回想起这辈子自己吸引过的变态,不禁悲从中来,无语凝噎。

乔帮主拍拍她的肩膀,说,没什么,改天我教你几招擒拿术,绝对管用。

柴柴抬眼,虽然眼前的乔帮主是三个影子,但她还是看见了他额头上那块肿起的包,心内不禁升起一丝愧疚。

乔帮主继续道,其实,你就是长得太漂亮了,所以容易被苍蝇蚊子给盯上,今后出门时,打扮得邋遢点就行了。

柴柴摇头,这么一摇,头更晕了,她说,我不干。

乔帮主问,为什么。

柴柴道,女人统共就年轻这么几年,不好好对自己,以后会后悔的。

乔帮主皱眉,说,怎么说得好像女人除了年轻这几年是活着的,过了就进坟墓似的。

柴柴道,那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等你老婆老了,你还不是要嫌弃她,到时候,心里又想着外面的年轻水灵的小妹妹了。

乔帮主咧嘴一笑,洁白的牙齿在黑暗中更加明显,他说,娶老婆又不是拿来看的,是和他过日子的,再说,她老的时候,我也老了,人家都不嫌弃我,我干嘛不要脸地去嫌弃人家?

柴柴一听,觉得这男人还是有点意思的。

接着,两人再继续喝。

喝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飞沙走石,天地变色,乌云压顶,风云骤变,电闪雷鸣,狂风大作,视野迷离。

喝得伤阴损阳,肝部硬化,体温过低,心脏肌肉组织衰弱,记忆力注意力判断力全部失常。

一直喝到人家大排档都关门了,两人才互相搀扶着,离开。

乔帮主大着舌头道,你一个人我不放心,还是送你去你朋友家吧。

柴柴脚步踉跄,也忘记我早就已经在盛狐狸家住下了的事实,道,嗯,好,刚好和你同路。

然后,两人就摇摇晃晃地走在漆黑的夜空下。

这就是柴柴所记得的全部过程。

接着,今天早上,柴柴被门铃声所惊醒。

睁眼时,居然发现自己躺在乔帮主的床上,而旁边还躺着谁,就不多说了。

最恐怖的是,乔帮主差不多是全身赤*裸,而柴柴,则穿着一件男人的衬衫。

接着,就是我化身为大蜘蛛,所听见的那些话。

“......禽兽!你对我做了什么?......”柴柴拿起旁边的电话当成砖头对着乔帮主的脑袋瓜子拍了下去。

“我不知道!......”乔帮主被打得晕头转向。

“我要杀了你!......”柴柴四下张望,准备找出一个更像砖头的东西。

“快放下武器!......”乔帮主职业病犯了。

柴柴头昏脑胀,也不知道怎么办,于是,就拿着自己的衣服,跑到浴室去换上,接着,气冲冲地打开门,准备离开。

好死不死地,我就因此而受伤了。

事情是清楚了。

我手摸着下巴,眉毛皱得紧紧地,道:“你们两个,究竟有没有发生关系啊?”

柴柴脸利马出现暗红,道:“我怎么知道。”

乔帮主揉揉太阳穴,道:“我真的不记得了......不过,我会负责的。”

“谁要你对我负责?”柴柴瞪他一眼。

“那,就你对我负责吧。”乔帮主笑笑,那晶亮,就从眼睛中溅了出来,还挺帅气的。

柴柴气得胸腔急剧起伏着,那C罩杯都涨成D罩杯了。

害怕冲突再起,我赶紧又挡在他们面前,道:“别吵,别吵,现在最主要的是搞清楚你们两个究竟做了没?如果做了,戴套套了没?就算戴了套套,套套破了没?还有就是,如果第一次戴了套套,那第二次又戴了套套没,弄出人命就不得了了!”

一不小心,舌头扭到。

我痛得全身抽搐。

造孽哦,我这是为了谁啊。

为了搞清事情真相,我来到昨晚的案发现场——那张黑色的双人床。

翻开被单,我仔细地观察着,看是否有小蝌蚪阵亡的痕迹。

但是,查找了三遍,我都没发现什么东西。

看来,他们之间,确实是清白的。

我那个悲伤呦。

如果做了,不就能把柴柴给嫁出去了。

 


盛狐狸说,我们结婚吧

但是,我心不死。

或者是,我八卦的心不死。

于是,我回忆着柴柴的话,指出疑点:“不对啊,如果没做,那为什么乔帮主的衣服会被脱光光,而你的衣服也会被另外换了一件呢?”

闻言,柴柴和乔帮主呈现低头思索状。

我好心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我看,你们确实是做了,但是,因为酒精的关系,没真正地做……也就是说,乔帮主在即将射门时,就不行了……虽然如此,你们也可以看做是做了,因为说不定已经进去一厘米了呢?一厘米也是进去了嘛。大家一回生二回熟,你们结婚后再继续努力,争取进去十厘米就行了……其实以上都是我在胡乱开玩笑的,别当真。”

在两人的怒视下,我讪讪地闭嘴了。

乔帮主靠在桌子边,只手捂住太阳穴,努力地思索着。

那身肌肉将T恤绷得紧紧的,那一块块肌肉的形状,若隐若现。

诱惑,肌肉诱惑。

我正流着口水,给眼睛吃着冰淇淋,乔帮主忽然抬起头来,道:“我想起来了!”

想起做的过程了?

我激动得手足发颤,赶紧问道:“到底进去了几厘米?”

乔帮主都不屑理会我了,自顾自说道:“之所以会脱衣服,是因为我们喝多了,那些浊物吐出来,沾在上面了。”

柴柴也拍了拍手,道:“没错,我好像是吐了不少!”

我小声提醒他们:“但你们都把对方给看光光了,应该彼此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