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死咬着嘴唇,眼神不放弃的在街道的人群中来回搜索,他只觉得自己真是天下最最愚蠢的笨蛋!这么一个大金蛋在他眼前,他竟然硬生生的让她飞走了!
VIP 章四 暗红情潮
楼漠白带着裴逸走了一段路,早就不把醉仙阁的挑衅放在心上,居于她这样的位置如果再和这些人动气也太不值得了,也根本没必要。
裴逸安静的走在楼漠白身侧,薄沙下的俊颜很难得的始终有抹笑意,不为别的,正是为了两人到现在还依然交握的双手,虽然握的不是很实,楼漠白也只是轻轻的牵着,裴逸仍然觉得心湖正泛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楼漠白倒是没在意太多,随手牵着也不觉得什么,还好裴逸宽大的衣袖盖住了两人交握的双手,不然被别人看见可是要议论纷纷的。这女尊的世界,对男人的各种行为都是严格规范。
“是要回府还是逛逛?”楼漠白带着裴逸往前走,随口问着,裴逸微微思索,“王爷是要回府么?”
“我才刚出来,才不要回去,你这次出门没带人?”从刚才就看到只有他一个人,莫非真是一个都没带?想着裴逸自己一个人就这么出来,楼漠白不禁皱了皱眉。
“王爷放心,我出门是坐了轿子,在刚才见到王爷时,让轿子回去了。”
楼漠白点点头,男人在这个女尊的世界就是弱的一方,以裴逸这样的姿色和气质,还有他文弱的身体,没有半点武功的他在众多女人的眼里就是一只可口的小绵羊,真要是碰到某个不开眼的对他出手,裴逸可是躲不过去越想越觉得裴逸出门还是太过危险,他可是裴国的皇子,她知道,女皇知道,一些重要大臣知道可是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万一裴国的皇子在楼国出了什么事情,楼国可是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一个不慎,两国交兵也是极有可能。
“以后出门告诉我,我陪你。”楼漠白思索了一下,决定还是自己亲自陪着比较保险,裴逸一听愣了一会儿,随后薄唇的笑意加大,“知道了。”
两人就这么走着,倒也惬意,外人看来两人是一对平常的小夫妻,只不过男人很是惹眼罢了,楼漠白随意看着两旁的小摊,猛然看到一个卖瓷瓶的摊子,上面摆放着很多小巧而又漂亮的小瓷瓶,一瞧就能看出手艺很是精湛。
“大姐,这瓷瓶怎么卖?”楼漠白上前随手拿起一个,入手就感觉到瓷瓶的瓶身光滑细腻,看买瓷瓶的大姐一脸憨厚,楼漠白也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喜爱之情。
“小姐好眼光,这瓷瓶可是一位老师傅做的,这老师傅可是曾替宫中做过事的!嘿嘿,小姐如果觉得喜欢,八十文一个。”
买瓷瓶的老板搓搓手,一脸讨好的笑意,她这摆了都快半天了,每一个识货的,好不容易来了一个,可不能让她走了!
楼漠白笑笑,手指把玩着瓷瓶,八十文按理说可以买上一个中等的大瓷瓶了,这等小瓶子撑死也就三十文,楼漠白没答话,她买这瓷瓶是要送给兰儿的,那个小姑娘似乎对瓶子很宝贝也很在意,如果买上几个送给她,那张绝美的小脸一定能够多笑笑吧。
“这几个,我要了。”楼漠白指着其中的一徘瓶子,买瓶子的老板立刻双眼发亮,立刻手脚利索的把瓶子装好,毕恭毕敬的递给了楼漠白,楼漠白接过,随手探出一枚金豆子,落进了女人的手里。
“谢小姐,谢小姐!”女人一见,立刻忙着说谢谢,手掌有着颤抖,金豆子啊,够她全家吃上好几年了!
楼漠白没在多呆,转身就扯着裴逸离开了,楼大小姐随手就是金豆子,吃包子给金豆子,买瓶子给金豆子,就算是富贵人家也禁不起这么挥霍,然而这楼王朝的天下都是楼家的,女皇又是如此疼宠,区区金豆子,根本不在乎!
“王爷买这个是做什么?”
楼漠白微微转头,轻轻一笑,“兰儿喜欢,送给她的。”
提到兰儿,裴逸的眼前就闪过那张绝美的小脸还有那对毫无生气的黑眸,想着那副残破的身体,裴逸的眉不由得皱紧,想要开口说什么但是又被他压下,既然那位公子不想让王爷知道任何事,他还是不要多事为好。
“这位可是白墨,白小姐?”
楼漠白身形一顿,裴逸微微抬起头,看着拦住两人有些突兀出现的女人,女人一脸无害,看上去已到中年但是却精神俊朗,此刻正对着两人微笑,一副谦卑的模样。
楼漠白看到来人,眉峰微挑,“你是…?”
女人轻轻一笑,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一下楼漠白,随即低下了身子,轻声附耳,“白小姐,我家主人有请。”
楼漠白一听,微微勾起唇角,对着面前的女人淡淡一笑,随即在女人有些错愕的眼神中直接迈步跨过了她。
“告诉你家主人,既然是请,就有诚心一点。”
女人错愕的站在原地,看着楼漠白拉着裴逸翩然走过,眼眸深处窜过一抹恼怒,但是却没有任何动作,主人吩咐过,这个人是一定要请的。
“白小姐请留步!”
一声高呼让楼漠白停下了脚步,微微转身,就看到了一袭淡蓝衣衫出现在视野里,楼漠白心下不由赞叹,这个女人生的真是好一个娇弱之美!
来人身着一袭淡蓝,面容有些苍白但是更突显了她的五官,五官小巧精致和女尊国的女人有天壤之别,这个女人算是美女,但是美的不英气,美的不俊秀,相反倒是有着男人的一股子柔弱,在女人之中属于异类了。
淡蓝衣衫缓缓走近,对着楼漠白微微一笑,刚才的中年女人立刻恭敬的站在一旁,楼漠白明白,这位就是要请自己的那位主人了。
回到逍遥王府已经过了正午,楼漠白回到王府的一路上还在想着这个请她的女人,那个女人为名易念思,楼漠白一听就知道这是个化名,不过自己的白墨也是化名就没有点破,两人交谈甚欢,易念思看上去算是名门小姐,谈吐优雅,更让楼漠白惊奇的是,她竟然也懂音律。
要知道在女尊的世界可是很少有女人摆弄什么琴棋书画,是女人就应该有着一身武力,保家卫国,像王小姐那样的才是正统的女尊国女人,相比之下,楼漠白和这位易念思倒像是同类了。
楼漠白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位易念思竟然是仰慕自己的琴艺,那日青湖之上的箫声让她终生难忘,说什么也要让会一会她,楼漠白失笑。
两人谈了很久,越谈楼漠白就觉得这是一个可以结交的朋友,易念思虽是化名但是她待人却相当真诚,在楼漠白面前很放得开,两人以乐为媒介,都说能够理解音律之人彼此之间都有着一定的通性,此话一点都不假,仅仅是一个上午,楼漠白却觉得她得到了一个好友。
告别易念思之后,约定过几天再见面,楼漠白因为易念思的出现心情开心不少,如果不是裴逸要回去,她还真是想和易念思聊上一整天。
一回到逍遥王府,裴逸就静静的告退,楼漠白也没说什么,把买回来的小瓷瓶交给迎上来的管家,嘱咐她要小心点,管家点头应是,随即也退了出去。
在硕大的逍遥王府里行了一会儿,楼漠白望着某一个方向静静出神,脚跟一转,行进的方向悄然发生了转变。
他…也应该回来了吧…
这么想着,楼漠白脚下的步子加快,不知道自己是在急什么,只是一心想要走快些,到最后竟然直接使出轻功,化为一道残影消失在了天空之中王府的楼宇屋檐之上,一道黑影几个起落已经行了数百米,不一会儿,楼漠白的身影就轻飘飘的落在了上官绝的宅院之中,在宅院中打扫的下人看到从空中落下来的王爷,只是微微震惊了一下,随后恢复了淡定。
能在上官绝的宅院里工作,对于这位神出鬼没的侧君是要有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的。
楼漠白直接上了台阶,轻轻的推开门扉,当跨入到里面的瞬间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一瞬间,心猛然放了下来,视线扫到内室的床上,一抹暗红正安静的躺在床上,楼漠白微微皱起眉,这可不像上官绝,按照往常他应该在自己出现在庭院的那一刻起就出来了。
带着疑惑,楼漠白轻轻走近,越是接近越是听到了上官绝平稳的呼吸声音,直到楼漠白站在上官绝的床侧,这才看清楚安静躺在床上的男人此刻正闭着双目,脸色略微有些苍白,甚至显得有些憔悴。
楼漠白看的出神,心里一直在冒着问号,这男人究竟做了什么,怎么让自己累成这个样子?心底莫名的涌上一种心疼,驱使楼漠白缓缓伸出手,轻轻的抚上了熟睡之中男人的脸颊。
“谁!”
一声怒喝猛然自闭目的男人口中蹦出,紧接着暗红的身子猛然跃起,犹如一只时刻充满惊觉的猎豹,楼漠白只觉得眼前一抹暗红闪过,自己的胸前传来一阵冷气,身子快速的微微一闪,这才闪过上官绝横空劈过来的手掌。
“王爷!”上官绝黑眸中一闪而过的嗜杀悄然隐退,在看到来人竟然是楼漠白之后,脸色不由得更为苍白几分,大手一伸就将楼漠白拉了过来,大手摸了摸,生怕自己刚才那一下有伤到她半分,“王爷不会叫醒臣妾么,如果伤到该怎么办!”
楼漠白任由上官绝对自己上下其手,身子并没有躲,沉静的黑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上官绝,把他眼底的后怕和关心尽收眼底,楼漠白只觉得心中的暖流越来越大,越来越多,一道接着一道,似是要冲破她心房上的那层壁垒。
这个男人…怎么会对自己这么好呢?
“我没事。”缓缓的拉开上官绝的手掌,楼漠白对着上官绝微微一笑,细细观察才发现,眼前男人以往的妖艳似乎也淡了几分,到底是因为什么让他疲累至此?
“倒是你,这些天究竟在忙什么,我来找你竟然没找到人?”楼漠白微微的垂下头,心中其实有点不想看上官绝的表情,不管他在做什么,是好还是坏,都是背着自己,她原本以为自己不会在意,但是很明显错估了他对自己的影响力,这一天虽说走出去散心,但是这心也是没散成,时不时的就会想想,这个男人回没回来,至于他做的事情真的很想弄清楚。
上官绝没有说话,但是呼吸却是猛然急促了几下,楼漠白微微挑眉,他这是不想说的意思?
“如果你是厌倦了王府的生活,或者有了心仪的女人,大可以告诉我,我会成全你的。”楼漠白轻声说着,抬起头对着上官绝咧嘴一笑,但是却不成想看到的是一双蕴涵震怒的凤眸!
下一秒,自己的身子被男人有力的手掌捞起,猛的按进了床铺里,男人的身躯在上面压住自己,让楼漠白清晰的感觉到上官绝此刻有些狂乱的心跳。
凤眸里面是愤怒,甚至夹杂着一丝心伤,男人纤细的手指缓缓的摩挲楼漠白的嘴唇,似乎是在想到底是该狠狠的吻上去,还是该下嘴咬一口。
“王爷…”上官绝的手臂撑在楼漠白的耳侧,气息就喷洒在她的脸颊上,带着微微炽热的温度,“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怀疑我的心,我的心,天地可鉴!”
我的心,天地可鉴!
这句话如雷鸣一般透过重重迷雾直冲入楼漠白的心底,让那坚如壁垒心房发出了一声脆响,接着,纷纷碎裂。
楼漠白睁着黑眸,静静的注视自己身上的男人,他妖媚的五官是如此认真,没有丝毫戏谑,那身暗红透着的除了娇媚之外还有对情感的热烈执着,如火一般,熊熊燃烧,不肯熄灭。
如果一生之中能够得到这样一份如火的爱情,如此执着又如此热烈,甚至超脱了礼教和世俗的枷锁,只为了自己心中的爱,这样的男人如果错过,岂不是一辈子的憾事?
世界上有太多的爱情,有太多得眷侣,但是能有几人能够爱到如上官绝的程度,把世俗寺瞰全部抛在一旁,全心全意的爱一个人,如此纯粹的爱着,如此热烈的爱着,他的所有都在向她表明,我只为你,我独独只为你!
这样的男人如果还被自己拒之心门之外,那到底还能有谁能入得了这心门,到底还能有谁能让她停下脚步?
楼漠白的黑眸渐渐温暖如春,这样的目光让上官绝有些错愕,在他还没来得及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之时,只觉得一双藕臂缓缓抬起,揽上了他的脖颈,然后再用力压下。
转瞬之间,两人脸颊的距离不足几毫米,几乎是共享着一方空气,如此亲密,如此缠绵。
“上官绝,你爱我么?”
妖媚的丹凤眼微微一怔,随即红唇勾起一抹极度诱惑的笑容,“王爷以为呢?”
楼漠白笑笑,手臂又向下压了几分,两人的嘴唇已经不足一毫米了,只要一说话,就能够碰触到。
“上官绝,你爱我么?”随着楼漠白轻启唇瓣,两人的嘴唇也在暧昧的摩擦,凤眸陡然一沉,一股隐忍许久的情欲火苗猛然窜出,大掌悄悄的向后探去,托起了楼漠白柔软的腰身,楼漠白丝毫没有抗拒的意味。
“爱,我爱你。”薄如蝉翼的声音在楼漠白的耳边划过,却被放大到无数倍,一直不停的响彻在她的心海之上,柔软的腰身被猛然抬起,和男人滚烫的身子密实的契合在一起,楼漠白只感觉身子微微一个颤抖,传来了一阵异样感觉。
粉嫩的唇直接覆了上来,夺去了她几乎所有呼吸,那样急切,似乎是一个频临渴死的人找到了唯一的水源,狂躁的汲取,让楼漠白的呼吸险些就此卡住。
微微推开身上有些疯狂的男人,两人的唇稍稍离开,楼漠白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上官绝的呼吸燥热,凤眼里此刻尽是情欲之火,燃烧的那样凶猛异常!
红唇没有给楼漠白多少喘息时间,再一次覆盖,大手则是探向身上的衣服,使劲一个拉扯,只听“撕拉”一声,衣服已经被尽数扯坏,楼漠白微微心疼,这衣服可是上好的料子所做,就这么一扯报废了,真是…
大手灵活般的褪去楼漠白身上所有的衣服,女人的脸颊微微红了,楼漠白的眼神不知道该看向哪里,这样的表现着实取悦了上官绝,妖媚的五官带着点点笑意,迸发出火热的凤眸紧紧盯着楼漠白,把她所有的表情都尽收心底,不一会儿,两具光裸的身子坦诚相见,当男人的身子压上来时,楼漠白低吟了一句,心里竟然觉得有些别扭。
女尊的国度,应该是女人压在男人身上的不是么,每次都被他压在身下,现在这一次,说什么她也要在上面!
楼漠白心中打定主意,一个翻身,女人柔软的身子就把男人压在了身下,光滑的皮肤上反射出点点光晕,让躺在床上的上官绝看的不由得痴了眼。
“王爷,你真美…”上官绝的凤眼里尽是一片痴迷,大手着魔一般的游走在楼漠白的身体之上,一只手缓缓摩挲着柔软的腰部,另一只手则走到了高耸的胸前,牢牢的按住那一方柔软。
“啊!”胸前被突然袭击,楼漠白只觉得一阵电流划过,腰际传来阵阵酥麻,男人炽热的部位也猛然抬头,抵着她两腿间的位置,现在两人都是光溜溜,敏感的部位紧贴在一起,悸动异常,上官绝吐气如兰,身子竟然下意识的往上一顶。
“上官绝,我来!”楼漠白红着脸微微抬起了身子,避开了男人的冲撞,压着嗓子低吼了一句,上官绝微微一笑,压下了早已经蠢动不已的身子,表现出任君采摘的一种姿态。
楼漠白咽了咽口水,上官绝本就妖媚,在此刻就如一朵盛开的罂粟,诱惑你不断靠近,一旦染上就彻底的就此沉沦。
没有顶点欢爱经验的楼漠白此刻有些骑虎难下,她来?她要怎么来?黑眸有些慌乱的看着上官绝,此刻那双凤眼里是满满的爱怜,楼漠白的视线扫到男人腹部上,看着那神秘的红点,禁不住伸出手缓缓的摩挲上去。
“王爷!”上官绝的身子猛然绷紧,似乎楼漠白的抚摸带给他一种无法抗拒的浪潮,面色湘红,娇媚异常,楼漠白看着上官绝的神情,手指更是肆无忌惮的对那个红点发动攻击。
上官绝的身子渐渐整个泛红,而两人相触的敏感部位也燃烧了一团炽热的火焰,楼漠白只觉得下身被硬物抵住的感觉很难受,她微微移动腰身,上官绝猛然睁开眼,坐起了身子,大手牢牢的钳制住楼漠白的细腰,让她不能再动半分。
“王爷是要折磨死臣妾么?”此刻的上官绝依然被情欲折磨的到了忍耐边缘,凤眸深处的火焰已是滔天火海,不等楼漠白出声,男人的大手就猛然分开楼漠白的双腿,夹在了腰腹两侧,而楼漠白只能伸出手臂紧紧圈住他的脖颈。
一只手已经托起楼漠白的臀部,接着在楼漠白错愕的眼神之中,上官绝摆正了身子,狠狠的把自己掌中的身体狂猛压下!
“恩!”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楼漠白只觉得身体内部被狂横的冲进了什么,撑的她很难受,有些迷蒙的黑眸中看到上官绝的五官窜过了一抹痛意,楼漠白这才想起,男人破处也是很疼的。
两人竟然就这样半坐着结合在一起,楼漠白尴尬的不知道该怎么办,红着脸瞪着此刻的上官绝,“该死的…我说了我要在上面…”近乎低喃的怨气让上官绝出现了几抹笑意,大手拖住细软的腰身,身子狠狠往前一顶,楼漠白的手指禁不住在男人的后背上画下几道红痕。
“王爷是在上面…”上官绝说着,腰身已经狂猛的动了起来,楼漠白已经无法再去计较谁上谁下的问题,只觉得一阵阵情欲的浪潮毁天灭地的朝自己扑来,而自己的身体就如这海浪中的一个小船,被风浪任意的托起、放下、托起、放下…
快要破碎的低吟和男人的喘息自红色的帐幔后传出,隐约可以看见两个紧紧纠缠的身体在煽情的运动,一只嫩白的手自床幔中露出,好像是要抓住什么东西,紧接着,另一只手也自床幔中伸出,找到了这只手,十指相扣,死死握住。
自楼漠白千后来找上官绝起,一个下午,楼漠白都没有再次这个房间里面走出,事实说明,人是不能禁欲的,尤其是男人,尤其是像饿狼一般的男人。
“够…够了…”床幔后传来了一阵求饶的声音,显得有气无力,正是几乎快要被榨干的楼漠白,此刻她全身潮红,脸蛋儿就像是鲜嫩的苹果,平凡的五官透着情欲洗礼过后的妖媚,引发着身上男人的情动,一次接着一次。
“不够,臣妾还想要…”上官绝看着身下透着慵懒矫媚的女人,只觉得身下又是一阵燥热,身子毫不客气的压下,大手分开白嫩的双腿,分身再次勇猛无比的闯了进来,两人的身子再度结合在一起。
“啊!”经过情欲的身体更加敏感,被猛然冲入楼漠白下身一个紧缩,只觉得从身体内部滑出了一些湿润的液体,她不禁羞的只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感觉到楼漠白身体内部的反应,上官绝微微撤出几许,然后更加用力的顶进去,几乎把楼漠白的身子顶的晃了两下,“王爷也想要,臣妾明白了…”随着上官绝这句羞人的话,精装的腰身再度狂猛的移动起来,肉体相交的声音暧昧的响在空气里,帐幔里的上一波情欲还没有冷却,这一波再度上演。
逍遥王府的某一处,两个人正在白天之中做着男女之事,所有人也毫不知情,直到了夜幕降临的时候,前去楼漠白宅院通报侍寝的人没有找到王爷,逍遥王府这才发现,王爷不知道去哪了。
管家急坏了头,这都天黑了王爷能去哪,不过管家也清楚王爷既然回府了就不会再轻易出去,找不到人的可能就是,王爷在王府别的什么地方!
一声令下,逍遥王府的下人们开始了搜索行动,最先搜索的就是三为侧君的地方,如果王爷是在侧君这里,那也就没什么乐。
裴园,没有,竹园,没有,那么就只剩下一个了,上官绝的院落。管家满头大汗的感到了上官绝的院落,对于这位上官侧君,管家一直有些忌惮,上官侧君谁的帐都不买,除了王爷,他对别人的态度根本称不上一个好字。
“王爷来过没有?”管家走到上官绝的院落里,正巧逮住了一个要去休息的男侍,男侍指了指屋里,对着管家挤眉弄眼,管家附耳过去,男侍低声说道,“王爷午后就来了,一直还没出来呢。”
管家一愣,随后恢复了常态,摆摆手让那位男侍出去,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还好这人总算是找到了,不过…
管家有些战战兢兢的走到门前,想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出声,又走了回来,又呆了半响,终于硬着头皮在门外出声说道,“王爷,您可是在里面?”
屋子里面没有人答话,管家只觉得额头之上的冷汗越来越多,就这么绷紧着身子站在外面,酝酿了许久正打算再次硬头皮开口询问的时候,房屋的门被缓缓拉开,一袭暗红出现在管家面前。
管家抬眼一看,继而迅速的把头低下,上官绝此刻虽说穿上了衣服,但是一身的情欲气味却是浓厚异常,那脖颈之上的点点草每也在向人昭示,刚才这屋子里面究竟在做什么。
管家是何等精明之人,早已经看了个明白,立刻低下了头,不再出声。
“王爷累了,在里面休息,管家有事?”上官绝依靠在门框上,姿势很不雅,但是管家也不敢有半句微词。
“上官侧君,老奴是想问王爷,今晚的侍寝…还去不去?”
管家站在那,只觉得说完这句话迎头一月泌空气吹来,可怜的管家微微颤了几下,只觉得自己快要站不住了。
“我说过,王爷累了,今晚就在这里歇下,管家可还有疑问?”上官绝阴冷的声音传来,管家立刻点头,没半个字的立刻退了出去,上官绝冷眼看着管家离开,这才关上了门,在视线看到那被床幔遮住的大床时,立刻柔了神色。
“唔…是谁来了?”楼漠白迷迷糊糊的声音自床幔后响起,上官绝几个大步就走到了窗前,随手把身上的衣服一扯,床幔一掀,就躺在了床上,把这个半梦半醒的女人紧紧搂在怀中。
“是管家,我告诉他今日你在这里歇下,王爷可是醒了?不如我们做点事情如何…”男人的大手再度在女人的身体之上摩挲,楼漠白身子轻轻一颤,立刻讨饶的说了一句,“别、别…我好累…”
被一个隐忍许久欲海难填的男人索求了一个下午,上官绝本就武功高超,体力更是惊人,楼漠白虽然身子骨也不错,但是相比之下就明显虚了。
看着楼漠白疲惫的神色和全身的情欲痕迹,上官绝缓缓的勾起嘴角,双手不再乱摸而走到达光滑的背部,轻轻一按,就将柔软的身子整个纳入自己的怀里,“睡吧…”
楼漠白的嘴角也勾起了浅浅的笑容,心里的某一个部分被这个男人填满,不再空虚,缓缓闭上了黑眸,双臂也半搂着上官绝,楼漠白沉入了梦乡之中。
上官绝的凤眸闪过一抹醉人的温柔,双臂微微收紧,两人的身子似是两个半圆,终于找到了对方,再也不会分开。
消息传的比风还要迅速,自管家从上官绝的宅院里出来的那一刻起,整个逍遥王府都知道了一件事情,王爷自午后便去找了上官侧君,直到现在王爷也没有出来,而且今天还要在上官侧君那里过夜,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逍遥王府的一处房檐之上,一个身影静静的立在那,夜晚清冷的风吹过,带起了身影身上单薄的衣衫,身影一动不动的矗立在那,似乎是一尊永不风化的万年石像,背影被月光渐渐拉长,化为了一道细密的长线。
绝美的脸上镀上一层淡淡的银光,让这张脸的美貌更显几分空灵,绝美的五官没有神情,那如死水一般的黑眸始终注视着某一个方向,缓缓,小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精巧的瓷瓶,赫然正是白天楼漠白在街道上买下的。
兰儿细细的摩挲着瓶身,感受着掌中的滑腻和冰冷,古井无波的双眸深处终是泛起了一丝涟漪,瓷瓶被狠狠的握在掌心里,嘴唇微微蠕动,一道嘶哑的低唤响彻在夜空之上,“白…”
这一声嘶哑的低呼刚过,兰儿的手就重重的按在心脏的位置,浑身发出剧烈的颤抖,单膝猛然跪在地上,身体犹如一个即将被掏空的壳,虚弱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