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看了良久,终于抵不住内心的压抑和激动,太女缓缓低下头去,唇轻轻的贴上那粉嫩的唇瓣,自幼相识多年,她和他之间仍无接触,这是第一次的接触,却已让她心有颤抖。
当四唇相贴的瞬间,竹笙眼睑微动,他只觉得在醒来的瞬间,身体内部仿若有一股火苗,在隐隐燃烧,而唇上的触感又如此清凉,竹笙有些控制不住的伸出手,把面前的人搂住,压下了她的脸,她的唇,与自己紧密相贴。
太女明显也是一惊,当察觉到竹笙的动作之后,心中有着暖意,也不再客气拘谨,随着竹笙的动作,身子俯下,双手也游曳在竹笙的身体之上。
竹笙此刻只觉得身体似一只扁舟,起起伏伏,那种飘渺的感觉让他有些不安,身体上传来摩挲的触觉,内部的火苗似乎燃烧的更加激烈,竹笙难耐的发出了一声低吟,脑子里闪过的是楼漠白淡笑的脸。
抚摸着他的人似乎因为这声音受到了刺激,手直接穿过衣服摸上了光滑的肌肤,竹笙的身子顿时一颤,眼睛也缓缓睁开,当终于看清面前的人时,竹笙的手猛然一推,把正沉浸其中的太女惊醒。
“笙儿?”太女唤了一声,只见竹笙面色慌张,拢紧了身上的衣服,一脸的惊恐。
竹笙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吻他的人,摸他的人不是楼漠白,而是楼不凡!
正文 章五十七 下药进行时2
“笙儿…”太女当他是害羞了,身子再度靠了过来,竹笙却是脸色一白,“不要过来!”
太女看了一会儿,最终只是坐在床边,竹笙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然而身体内部隐隐发热的情况让他多了警惕,他似乎哪里不对劲。
“笙儿,你是在怨我么?”太女看着竹笙,满眼都是情意,然而这情在竹笙心里已不如当初,他现在突然觉得楼不凡有些虚伪,虚伪的可怕。
她如果真的对自己有情,为何当年不阻拦,如果真对自己有情,三年之间不闻不问?如有对自己有情,何以对自己做出无情的事来,让他一个人在这里怨了三年,恨了三年?
“不,我不怨你。”是了,现在不怨了,竹笙只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忽然没有从前那般耀眼,没有让他以前那样的迷恋。
“笙儿,你果然是在怨我。”太女双眸微垂,不知在想什么,竹笙静静的坐在那,力求能离她远一些,身体内部越来越燥热的感觉让他只想离开。
竹笙的身子立刻从床上下来,往门跑去,太女一见,想都没想的从后抱住他,死死的抱住,“笙儿,别走…”
竹笙的身体猛然一颤,只觉得体内的火焰更为炽热,让他的脑子也有些不清醒,只想让身后的人来为他分担一些,楼漠白的脸忽然扫进,惊醒了竹笙,他死命的挣脱开太女,面色潮红,心跳加快。
“笙儿,我不在乎你是她的侧君,我不在乎!”太女一见,立刻表明了自己的心意,竹笙却只觉得身体更为燥热,理智有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太女站在眼前,竹笙只觉得自己想靠近她,想靠近…猛然咬住嘴唇,疼痛冲进大脑,竹笙这才保持住了冷静。
“楼不凡,我现在还是她的侧君,你难不成想要在这里毁了我的清誉?”竹笙的话如一根刺,刺入了太女的心底,此刻的她有些踉跄的倒退两步,看着竹笙锃亮的眸子,说不出话来。
竹笙也不再多留,转身推开房门冲了出去,当夜晚的冷气扑面而来时,竹笙只觉得一种舒服的感觉由心而起,然而更为汹涌的燥热却强势袭来,聪明如竹笙,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内被人下药了。
越来越炽热的体温,越来越紊乱的呼吸,竹笙只觉得自己的腿软的迈不动脚步,但是他死命的撑着,撑着这副随时可能发作的身体,只想离太女的地方远一点。
竹笙的心悲苦万分,他咬着嘴唇,只能用疼痛来勉强维持理智,抗拒着身体内部一阵强过一阵的燥热,唇已经被咬破,苦涩的味道直通心底,楼漠白,是你给我下的药么,是你派人迷昏了我送给楼不凡,这一切,是你么?
脑子里不断回旋着楼漠白的脸,不断回旋着,竹笙的心底又热又痛,只觉得自己再也坚持不住了,他现在只想着要发泄,只要女人,他需要发泄!
身子踉跄的走着,低着头的竹笙猛然撞上了一个人,当身体相接触的时候,竹笙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被药性激发异常敏感的身子再也控制不住,竹笙的双眼依然泛红,似是一头狂猛的野兽。
手紧紧的抓住撞到他的人,理智频临崩溃边缘的竹笙哑着嗓子开口问道,“楼漠白,是不是你?”如若不是楼漠白,竹笙就咬舌自尽,他就算死也不要把自己的清白葬送!
被撞到之人似乎有些吃惊,一时竟然没有回答,竹笙拼尽最后的理性,低吼着,“楼漠白,是不是你!”
“竹笙?你…你…”楼漠白的声音响在竹笙的耳际,竹笙只觉得心底什么东西被彻底斩断,情欲一发不可收拾,他所有的抑制全然消退,唯一的想法就是把眼前的这个女人抱住,他想占有她,如此的强烈!
竹笙的双臂一伸,被药性激发的丧失了理智,化为了一只被情欲支配的猛兽,楼漠白怎么也想不到会在这里碰上竹笙,也不会想到竹笙会是这个样子,在她毫无防备的瞬间,就被一种强势的力道拉入怀里,楼漠白微微有些愣神,竹笙,有这么大的力气?
在她还在疑惑的当下,竹笙的身子如狂猛的热浪袭来,楼漠白被竹笙强硬的抵在一旁的假山之后,身子后面是冰冷的石头,身子面前是一个正喷着火的竹笙。
“竹笙,你怎…”楼漠白疑惑的看着面前的竹笙,此刻的他面色潮红,就算是在夜色中也看的出来那艳丽的红色,而那双一向灵动的双眼却透着一股炽热,这炽热强烈让楼漠白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楼漠白只觉得身上压下了一团火,而她的脖颈被人猛然抬起,竹笙被咬破的唇狂猛压下,楼漠白浑身一僵,只觉得天旋地转,竹笙,竟然强吻她!
竹笙的唇没有任何章法的在楼漠白的红唇上肆虐,楼漠白死咬着牙关,只觉得荒谬!刚要伸手推开他,却发现身上的竹笙竟然分毫不动,就算平常像小兔子的竹笙,在春药的刺激之下,男人潜藏的力气倒是发挥了出来。
肆虐的唇舌始终探不进去,竹笙的手猛的掐住楼漠白的下颚,竟然强硬的分开她的嘴,在楼漠白的一声惊呼中,竹笙的舌头狂猛的扫进,开始了疯狂的掠夺。
这是一个狂暴的吻,毫无接吻经验的竹笙只知道狂横的索取,而另一只大手也顺着楼漠白的身体缓缓往上,摸到了柔软的胸前。
大掌狠狠的捏住,楼漠白不禁皱了一下眉,竹笙却发出了一声轻吟,似乎很是享受,炽热的身子不断的向楼漠白的身子上压下,男人腿间迸发热源的东西也抵在了她的身上,楼漠白搞不清楚一切,但是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她又要被一个男人用强了!
正文 章五十八 下药进行时3
被上官绝用强,是她拼不过,只要那男人一个点穴,自己又有何办法?但是竹笙不一样,楼漠白羞愤的满脸通红,只觉得自己真是丢脸死了,女尊国啊,在上官绝身上她每每都是被用强,现在,竟然被竹笙…
此刻疯狂的竹笙已经无法顾及其他,他只能看见眼前这个女人,只想拥有她,只觉得她曼妙的身体是他唯一渴望的,如此迫切的渴望…
“撕拉!”楼漠白的下衣竟然被竹笙的蛮力所撕碎,察觉自己的双腿之处传来一阵清凉,楼漠白再也无法忍受,一只手猛然挣脱竹笙的钳制,而此刻竹笙的唇已顺着她的脖颈不断往下,另一只手则是探到了楼漠白的双腿之间。
“恩!”一声闷哼,先前还如野兽一样的竹笙片刻就软倒了身子,挂在了楼漠白的身上,楼漠白此刻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现在下裤被撕破,身子上还挂着一个男人,再加上两人此刻的姿势,如若被别人看见的话…
“哟,三妹,你这又是哪一出啊?”二皇女调侃的声音悠悠传来,楼漠白猛然一回头,黑眸中迸发出一股凌厉,顺手把竹笙的身子一推,然后稳稳扶住,现在接触竹笙的身子,楼漠白依然能够感受到他身子上传来的燥热,只需一想,楼漠白就明白了其中缘由。
“二姐这么晚了还不就寝,雅致很高啊。”
“呵呵,就算雅致再高也比不过三妹,在这里行事,果然是棋高一着啊,二姐都想不到。”
二皇女眼底的猥亵让楼漠白感到作呕,不过现下的情况还真是如此,知道竹笙被人下药,楼漠白唯一想去的地方就是裴园,现在最要紧得是解了竹笙体内的药性。
“二姐还是回去就寝比较好,这夜色中如果走错了地方,可是说不清了。”楼漠白半抱起竹笙的身子,对着二皇女悠悠一笑,二皇女只是尴尬的扯扯嘴角,身子一转,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转过头来。
“三妹,不是二姐说你,就算想温存也要挑地方,况且既然要送给大姐,还是小心着点,不然传到大姐耳里…”
“不牢二姐费心,漠白自己斟酌,还有,二姐的院落是在南面,可别走错了地方。”抱起竹笙,楼漠白脚下一点身影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看着如鸟儿般急速不见的楼漠白,二皇女只能气的直咬牙,谁让她没有学武的资质,只能成天摆弄那些文邹邹的东西。
长袖猛甩,二皇女阴沉着整张脸,最后也只能是万般不屑的冷哼一声,回首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楼漠白丝毫不敢耽搁,现在浑身燥热的竹笙撑在她的身侧,身上的热气不断透过衣衫扑来,而竹笙面色的潮红一直不退,几个起落,夜色之中掠过一道黑影,楼漠白抱着竹笙落在了裴园的内院,直接来到了裴逸的房门前。
“裴逸!”不想惊动这里的下人,楼漠白知道裴逸现在一定没睡,压低了嗓子唤了一声,把身上的竹笙小心翼翼的扶着,不久,房门就被人推开。
披着外衣的裴逸走了出来,显然是刚要睡下,但是见到门外的来人时不禁微微错愕,继而俊脸转到一边,有些泛红,“王爷,你带着竹侧君到这儿来是何意?”
楼漠白干笑一笑,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底下光溜溜的两条腿,虽然有外袍遮掩,但是也能隐约看见细白的肌肤,“竹笙被下了春药,解决一下。”
裴逸的眉头猛然一挑,当下走到楼漠白身侧,伸手探了探竹笙的脉搏,立刻皱起了眉头,看见裴逸的神色,楼漠白也不禁有些忧心,裴逸解下披着的外袍,递给了楼漠白,楼漠白不明所以。
“系上。”裴逸轻启唇瓣,然后接过竹笙滚烫的身子,喊了一声,“小桐,进来。”
楼漠白一听,立刻手脚快速的把裴逸的外衫系在自己腰间,也算是遮住了自己难掩的春色,不一会儿小桐就跑了进来,睡眼惺忪的样子,但看到楼漠白在此,立刻激灵了。
“王爷!”
楼漠白微微一笑,裴逸立刻发出命令,“去准备一只浴桶,里面放满冷水,再去把我柜子上第三排,左数第二个药瓶拿来。”
小桐听后这才看清楚自家公子身旁的是竹侧君,不免瞠目结舌,在裴逸一记怒瞪之后,小桐立刻慌张的去准备了。
木桶很快就拿来,里面放满冰冷的凉水,在裴逸的房内,竹笙被小桐和裴逸两个人合力扔进了木桶之内,浑身冰冷的感觉让尚还在昏迷中的竹笙发出了轻哼声,绯色在脸颊上如两朵红云,现在的竹笙浑身透着娇媚和诱惑,煞是迷人。
楼漠白倚在门框上,看着裴逸往那个木桶内倒了一些东西,冷水让竹笙的衣服紧贴在他的身上,一副消瘦的身子展现了出来,竹笙的身子太羸弱了,楼漠白看了都不禁皱起眉头,这男人怎么会瘦成这样,不知情况的还以为是她虐待的。
撒完药,裴逸观察了一会儿,视线扫过楼漠白的时候,微微停顿,小桐已经下去了,此刻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还有木桶里昏迷的竹笙。
“王爷,这药可是你下的?”
裴逸的话让楼漠白挑高了眉头,不屑的哼了一声,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可不用。如果真是我,我为何要让你解。”
裴逸不再说话,两人之间沉默下来,木桶内的竹笙似乎是醒了,但是神智在药的刺激下仍然不清醒,一双黑眸睁开,那里面满是朦胧色彩,带着血迹的红唇轻启,“漠白…漠白…”
这呼唤倒是让楼漠白差点没稳住身子,险些跌到地上,裴逸也是眉峰高挑,视线不明的扫了一眼楼漠白,竹笙浑然不知,仍然是一声又一声的唤着。
正文 章五十九 一点点暧昧
场面似乎有些尴尬。
楼漠白站在门边,有一种拔腿就跑的冲动,裴逸的视线甚至带了几许捉弄的意味,更是让楼漠白在此刻恨不得封了竹笙不断出声的嘴巴。
竹笙唤的不是别人,是楼漠白,这样饱含感情的呼唤又是在这个情动的时候,就算是傻子也明白了什么,竹笙的低呼仍然没有停,他红着脸颊,软绵的声音显得诱惑沙哑,楼漠白浑身不自在,终于忍受不住,僵硬的扯扯嘴角。
“你能不能,让他安静一点?”
裴逸站在那,面无表情,只是黑眸深处竟然带了几丝笑意,“王爷这又是何必?”
“太吵了,吵的我心里烦躁。”楼漠白话音刚落,竹笙就没了声音,楼漠白望去,他又闭上了眼睛,似乎再一次陷入了昏迷。
“王爷还是要送走竹侧君么?”
楼漠白皱着眉头,不知该如何回答,现在的情形很明显了,竹笙喜欢她,虽然不明白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事,也够让她匪夷所思了。
“送,为何不送?”
裴逸的眉微微聚拢,看着楼漠白,黑眸深处平静如水,“竹侧君未免太可悲了。”
楼漠白笑了,笑的自嘲,笑的有些无奈,“裴逸,我可悲还是他可悲?”
裴逸站在那,沉默不语,楼漠白也不想听他的回答,继续开口,“这个身子爱了他十多年,为了他不惜得罪太女,不惜用强抢的手段毁了他们之间的情意,他可知道?”
楼漠白摇摇头,“不,他不知道,他只知道是楼漠白毁了他的姻缘,是楼漠白毁了他的一生!裴逸,十几年的爱换来的却是恨,是他可悲还是楼漠白可悲?”
裴逸黑眸闪过暗芒,似是无奈的轻叹口气,“王爷何必执念于此,竹侧君现在心中之人是王爷,王爷也是得偿所愿了。”
楼漠白的嘴角尽是苦涩,得偿所愿?爱竹笙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死了!得偿所愿的人已经消逝,而她,承受不起,也不敢承受!
“对他有情的人已经不在了,他的这份感情我受不起。”楼漠白直起身子,神色尽是冷漠,看着木桶内昏迷的竹笙,那张绯色的小脸,如果身子原主人还在,想必现在一定欣喜若狂了吧。
裴逸不再说话,黑眸看了看木桶之内的竹笙,手指轻轻的探进冷水之内,原本冰冷的水温竟然已经变的温和,竹笙身上散发出来的炽热可想而知。
“王爷,如若这药解不了呢?”
裴逸的话让楼漠白整个人愣住了,解不了?“裴逸,你在说笑是么?”
裴逸黑眸转过,看着楼漠白微微带着怒气的双眸,面色无波,“我从来不说笑。”
“哗啦!”一头冷水狠狠的浇下,解不了?解不了该怎么办,难不成真要自己当这个解药?开什么国际玩笑!
“王爷还是去找太女来吧,竹侧君挺不了多久了。”裴逸平淡如水的声音流进楼漠白的耳中,太阳穴处狠跳几下,找太女?知道竹笙喜欢的是自己还要去找太女,她能做的出来?
“如果王爷不找人,那还是任由竹侧君自生自灭吧。”裴逸说完,身影就往外走,竟然不再管木桶之内的竹笙,在裴逸经过楼漠白身边要跨出房门的时候,楼漠白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袖。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真的,解不了?”话语似乎是从牙缝内蹦出,楼漠白低垂着脸,裴逸看不清楚她的表情,黑眸微微闪烁,裴逸没有说话,楼漠白最终慢慢的松开手掌,垂在身侧。
这算是什么事儿,这究竟算是个什么情况!
自己真的要当这个解药?这药究竟是谁下的,她要查出来,非要把那个人大卸八块!脚步异常艰难的往里面迈进一步,似是有着千金重担,楼漠白最终咬紧牙根,她自有她自己的解法!
就在楼漠白准备英勇就义的时候,裴逸的话语再度飘来,“王爷,我说的是如若,可听清楚了?”
裴逸的身子轻飘飘的跨出房门,楼漠白站在门口,有一瞬间没反应过来,如若,如若…猛然,脑袋转过,瞧着那一袭白色的飘逸身影,楼漠白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好样的,裴逸居然敢耍她!
“你这个…”楼漠白脚下猛然一动,身子如离弦的箭矢一般朝裴逸冲去,裴逸或许也没料到楼漠白会有如此的举动,在身后传来狂猛撞击的刹那,裴逸也是一声惊呼,就这么华丽丽的被楼漠白扑倒在地,一头墨发如瀑布一样散落在地,华顺的发丝划过楼漠白的脸颊,让她有种想要抓住这青丝的冲动。
楼漠白腰间围着裴逸的外衫,此刻正坐在男人的腰上,而裴逸则是被压倒在地,两人此刻的姿势很是暧昧。
飘逸如裴逸在此刻也忍不住微微红了脸颊,“王爷这是做什么?”
楼漠白扯扯嘴角,黑眸迸发出了一股邪魅,敢耍她?还她这么纠结,她不好好还回来都说不过去啊…
夜色朦胧,冰冷的青石板上仰躺着一个俊美如仙的男子,男子腰上正骑跨着一个五官平平的女人,而在此刻,女人平凡的脸却透着一种邪,一种隐人发颤的魅惑。
裴逸不禁有些看呆了,黑眸就这么看着楼漠白低下的侧脸,看着她缓缓低下头来,慢慢靠近自己,直到彼此的鼻息喷洒在对方脸上,裴逸似乎知道要发生什么,眼中闪过一抹局促和羞恼。
手指轻轻的摸上粉嫩的唇瓣,沿着柔美的线条轻轻勾勒,楼漠白在笑,似是一个调皮的小恶魔,在勾引纯洁如纸的仙人。
“做什么,你看不出来?”轻轻的压下,男人柔软的唇瓣和女人的指腹亲吻,楼漠白心底直笑,让你敢耍我,我也耍耍你!
“看来,臣妾来的不是时候。”一道阴冷的声音响在这夜空之中,楼漠白和裴逸皆是一愣,一道暗风袭来,刚才还骑在裴逸腰上的楼漠白已经被卷入了一袭暗红的怀里。
正文 章六十 疑惑
楼漠白此刻只是觉得为什么事情都是这么巧,巧到让她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上官绝有力的手臂死死的勒着她的腰,她确定这男人如果再有点力气,那么她这副小身板也要英勇就义了。
“臣妾苦等王爷,却没想到王爷倒是兴致很高。”冰冷的手指滑到楼漠白的腰际,透过衣衫楼漠白也能感受到上官绝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扯着嘴角僵硬的笑笑,没等她开口,只觉得腰间系着的衣衫被一个大力扯下!
“别!”楼漠白阻止不及,只能眼看遮挡春色的衣衫华丽丽的被撤下,然后飘向了裴逸的方向,光溜的大腿顿时暴露在空气里,上官绝一见,神色不禁更冷,手微微一动,身上的暗红外袍就卷住了楼漠白的腰际,盖住了那白嫩的大腿。
“上官侧君。”裴逸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一头墨发微微有些凌乱,接过上官绝扔过来的衣衫,裴逸淡然的穿在身上,神色如水,仿佛刚才的一幕没有发生过。
“哼。”上官绝发出了一声冷哼,丝毫不理会裴逸,想着刚才楼漠白和他在一起的画面,上官绝的神色更加阴沉。
“裴侧君不恼么?”阴冷的话从上官绝的唇中蹦出,双臂死死的搂住楼漠白,而那双妖媚的凤眼却直看着裴逸。
裴逸淡然一笑,白色的外衫被月光所覆盖,显得飘渺异常,“为何要恼?”
楼漠白看着眼前的裴逸,只觉得此男人的气场强大,上官绝在他的面前竟然讨不到半点好处,这身子原主人到底何德何能,能娶到如此奇妙的男人,而且还不只一个。
“裴侧君果然不同…”上官绝低低的说了一句,凤眸扫了一眼此刻在怀里异常安静的楼漠白,似是满意楼漠白的不出声,上官绝面色的神情也是一松,虽然对楼漠白出现在这里仍有怒气,两人刚才暧昧的姿势也是一根刺,但是上官绝知道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他也不会允许他们之间有什么!
楼漠白扯扯嘴角,裴逸自然是不同的,还好是不同的,如果像那些个对自己有想法的侍君,想必上官绝也要出手了。刚穿越来的那一幕楼漠白至今无法忘记,每每想到那个凄惨的男人,楼漠白浑身的冷气就要冒了出来。
裴逸沉静的黑眸扫到楼漠白的腰际那件暗红的外袍上,微微停顿了几秒就移开了眼神,俊秀的身形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王爷,竹侧君的药已解,可以带走了。”
白色身影已经走进了房间,楼漠白一听心中不由得一松,上官绝听后凤眸里闪过一抹压抑,随后俊脸低下,在楼漠白的小脸上形成了一股阴影。
“竹笙,也在这里?”一股冷风吹来,楼漠白不禁瑟缩了一下身子,对上上官绝闪烁不明光芒的眸子,楼漠白干笑几声。
“说来话长,说来话长…”
裴逸的房内,竹笙在木桶里已经昏睡过去,脸颊上绯色的红云也已经慢慢的退下,木桶内温和的水也已经逐渐变凉,上官绝一手扣住楼漠白的腰身,带着她走进房内,看到木桶里面的竹笙时,微微皱起了眉头。
裴逸想要把竹笙从木桶内扶起,然现在昏迷的竹笙对于裴逸来说还是太过沉重,楼漠白一见就要上前帮忙,上官绝长袖一甩,把楼漠白拦在外面。
褪去暗红的外袍,上官绝的里衣竟然也是暗红色,整个人仿若是一朵正在怒放的火莲,上官绝走到木桶旁边,手轻轻的抓住竹笙的肩膀就把他从木桶里提了起来,一个甩手,竹笙的身子竟然直直的飞进了裴逸的床铺,身上的水滴也是零落的散落在空中,滴在地上。
木桶内的水因为药物的关系已经变了颜色,一种带着奇异气息的味道充斥在整间屋子里,上官绝鼻息一动,黑眸顿时沉了下去。
“这是…春药?”
楼漠白反射性的低下头,不敢去看上官绝的脸,裴逸则是微微一笑,不再多言的走到床边,看着浑身是水的竹笙躺在他的床上,知道自己这一晚是没法睡了。
上官绝的凤眸扫到楼漠白的身上,如一个扫描仪般从头到脚扫了个遍,当看到腰部的时候,猛然想到了什么,凤眸里迸射出强大的怒火。
楼漠白碎裂的裤子,中了春药的竹笙,一切都已经明了。
暗风微动,上官绝的身子已经悄然逼近楼漠白,楼漠白下意识的往后倒退几步,上官绝的长臂一伸,就把她扯入了自己怀里。
“他有没有碰你?”上官绝炽热的呼吸散落在楼漠白的耳际,楼漠白立刻快速的摇了摇头,只觉得心跳如鼓。
这个答案似乎让上官绝的怒火微微压下,但是还很高涨,“既然药已经解了,臣妾就送王爷回去吧。”手臂一伸,就把楼漠白压入自己的胸膛,上官绝脚尖一点就要腾空而起,却被楼漠白拦了下来。
“不行。”
“为何不行?”上官绝的眉毛挑起,凤眸里点点光亮在隐约闪动。
楼漠白的视线扫到床上的竹笙,脸色也沉了下来,“我还有好多事情要问他,这春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文 章六十一 不要送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