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也不知道是谁差点**?”
这都多久以前的事了,还拿来说?
秦殃一瞪眼,怒道,“你还差点和人结婚呢!”这严重多了吧!
两人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最后实在谈不拢,于是,还是床上去暴力解决吧!
秦殃勒着雷枭的脖子,冷笑道,“本来我是不打算和你算账了的,既然现在你自己要算,那我们就好好算算!”
雷枭手肘往后一击,冷声道,“算就算,就怕算出来之后,你不肯认账。”
秦殃被逼得不得不放开他的脖子,却又立马按向他的胸膛,想要将他压倒在床上,“我是不认账的人吗?再说,还不知道谁更过分呢!”
雷枭岂会让他得逞?身子一斜躲过他攻击,然后腰一扭,身子一转,从后背扑向秦殃。
两人嘴上不停,手脚也不闲着,那可怜的大床不断摇晃,发出抗议之声,却完全被人无视了。
“哇啊啊啊……”
一阵惨叫声响起,那叫一个惊天动地,惨绝人寰。
雷枭一巴掌拍在他背上,怒道,“叫什么叫?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秦殃被他压在身下,瑟瑟发抖,“你还想做什么?宝贝,你不能对我这么残忍,这么无情,这么……啊……等一下……”
雷枭觉得应该抓紧机会,将人就地正法,以免夜长梦多,秦殃却还不想束手就擒,一边哇哇叫,一边挣扎着想要反击。
雷枭突然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想不想看结婚证?”
秦殃不由一顿,雷枭趁势挺身。
“啊啊啊……”又是一阵惨叫,“痛痛痛……宝贝,你怎么这么急不可耐?人家好痛……”秦殃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委屈又可怜。
雷枭才不信他的鬼话,冷声道,“活该!谁让你不老实?”双手却在他腰上揉捏着,让他放松下来。
秦殃哼哼唧唧的,显然十分享受,雷枭看着他那荡漾的样子,不由在他腰上用力掐了一下。
秦殃再次惨叫出声,然后还不等他哭诉,雷枭便很有先见之明地摆动腰身,剧烈的动作让秦殃只能哼哼唧唧,不过却不妨碍他用哀怨的眼神看向雷枭。
好在雷枭早已经习惯了他的各种搞怪,丝毫不受影响,还有心情说道,“怎么?很不情愿?”动作倒是缓了缓。
秦殃在他背后揉捏了两下,又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以示自己很情愿,然后继续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
雷枭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安慰道,“放心,会满足你的。”
秦殃抽了抽嘴角,终于憋出一句,“我更乐意满足你……唔……你轻点……”
雷枭垂眸看着他,不咸不淡地说道,“你不是说乐意满足我?”
秦殃状似害羞地捂住眼,拖长了音调哼唧道,“宝贝,你坏死了……”
雷枭觉得还是不理他更为明智,不过他有些不满秦殃只顾自己享受,于是抓过他的爪子放到自己身上。
秦殃不由闷笑出声,不客气地搂着他的腰,唇舌也贴上他的胸膛,各种撩拨。
其实雷枭也不是一定要他做什么,只是秦殃抱着他,他就会觉得更加满足。
有雷绝缠着宫释,倒是没有人来捣乱,两人尽情地缠绵,直至疲惫才停下。
雷枭趴在秦殃身上不肯动弹,两人依旧保持着四肢交缠的姿势。
要说雷枭还真是被秦殃带坏了,沾染了不少秦殃的恶习。
以往都是秦殃缠着他,被他嫌弃地踹开,现在他却也爱缠着秦殃了,不过秦殃不会踹开他,甚至还很满意他的黏人,爪子不时地在他身上摸摸,吃尽豆腐。
“秦殃……”雷枭犹带沙哑的声音低声叫着他的名字,将他抱紧了一些。
秦殃不由勾唇笑道,“宝贝,你是不是发现越来越爱我了?”
雷枭埋在他颈窝里,沉默了一会儿,居然“嗯”了一声。
秦殃愣了一下,铁石心肠瞬间变得一片柔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脸上的笑容越发灿烂,然后想起什么,开口道,“结婚证呢?”
雷枭在他颈窝里蹭了蹭,觉得感觉很不错,难怪秦殃那么喜欢蹭他,口中说道,“说了以后给你看。”
秦殃瞬间不乐意了,“宝贝,你怎么能这样?”
雷枭抬头看向他,面不改色地说道,“我有说过现在给你看吗?”
秦殃瞪了他一会儿,咬牙道,“雷枭,你越来越卑鄙了。”
雷枭危险地眯眼,“我卑鄙?这几天都是你在折腾,你这‘正人君子’有谦让一下吗?”所以,能怪他自食其力吗?
秦殃瞬间又笑得柔情万分,“我那是太爱你了,情不自禁。”
雷枭也勾唇笑得温柔,“我更爱你,更加情难自禁。”说着将人往怀里一扣,再次将人吃干抹净。
……
“呜呜……”秦殃趴在床上,哭得伤心欲绝。
雷枭额角跳了跳,忍无可忍地一巴掌呼上他的后脑勺,“哭什么哭?不知道还以为我强了一小姑娘。”
秦殃抽噎着说道,“强了小姑娘算什么?人家一大男人,你还不是强了?”
雷枭瞪了他一会儿,最后哭笑不得地伸手抚上他的腰,力道适中地揉捏,沉声道,“玩儿够了吧?”语气中却能听出一丝无奈。
秦殃继续抽噎,“明明就是你比较过分,都差点和余渺渺结婚了。”
好吧,折腾了半天,又回到开始的话题了。
雷枭手上的力道重了一些,冷声道,“我可从来没碰过她一个手指头,你和九幽可是差点深入交流。”
“九幽都是多久前的事了,你还吃九幽的醋?”
“余渺渺死了,九幽可还活着,还是你放走的。”这点才是雷枭在意的,九幽对秦殃来说到底是有几分特别的,而他和余渺渺那完全是身不由己。
秦殃不由怔了一下,原来雷枭一直在意他放走了九幽?
他当初放九幽走确实是念着一些旧情,毕竟他当初其实是可以阻止九幽那样做的,说到底他也利用了九幽来算计雷枭,而且,那时候他心情好。
虽然那时雷枭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他也由着他,没有去捅破那层玻璃纸的意思,但是他很清楚雷枭已经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所以心情愉快,不想沾血罢了,却不想雷枭一直这么在意。
秦殃伸手将雷枭拉到身边躺着,然后双手双脚地缠了上去。
雷枭伸手搂住他的腰,垂眸看着他,哼道,“没话说了?”
秦殃笑着在他唇角咬了一下,嗔道,“宝贝,你真爱吃醋。”
雷枭瞬间沉下脸,望着天花板,不说话了。
秦殃笑得越加灿烂,故作无奈地摇头道,“还要我哄?宝贝,你被宠坏了……”
雷枭脸色一黑,秦殃连忙压住他的胳膊,以防他做出谋杀亲夫的事来,口中说道,“你不用那么在意九幽,他已经死了。”
雷枭却没见得有多开心,沉声道,“这么说,你还一直关注着他的消息?”
秦殃连忙摇头,这可冤枉他了。
“我可没有刻意去打听他的消息,只是之前九幽出事,素素通知过我,不过……我没有去救他。”
秦殃沉了沉眼,然后叹息了一声,笑着问道,“我是不是挺冷血的?”
雷枭伸手抚了抚他的发丝,开口道,“是他先背叛你的。”
虽然九幽没有想要秦殃的命,但是对秦殃来说,如果被逼和九幽发生了关系,对他来说也是莫大的耻辱,秦殃看着吊儿郎当,似乎什么都不在意,却比谁都骄傲。
放过九幽一次,已经是顾念旧情,至此便该两清,形同陌路,他也没道理再去为一个陌生人操心拼命。
雷枭有意转移话题,也不再追究九幽的事,甚至连明显对秦殃有着暧昧情愫的素素也不提,抚着他背,问道,“刚才在楼下想什么?”
秦殃眼中划过一抹笑意,将他缠紧了一些,闷声道,“在想需不需要找人帮忙,我怀疑那个神秘人不是平常人。”
雷枭不由挑了挑眉,秦殃又叹息道,“不过请神容易送神难,没有确定那人的身份之前,咱们还是不要去招惹那些不正常的人为好。”
雷枭不由说道,“你还真是交友广阔。”
他见识过那个神秘人的厉害,那么秦殃想请的人,自然是比那人更加厉害的人,雷枭虽然一直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但是却没想到,这人外人居然那么神奇。
“谈不上友,只是知道一点而已。”
那神秘人没有动作,雷枭和秦殃除了警惕一些外,也不能再做什么,因为他们一点都不了解那位神秘人。
这日,安静许久的苏言突然到访,雷枭单独在花园见了他,却是浑身冷气。
苏言挑了挑眉,不由笑道,“雷少,我最近好像没有招惹你吧?”
雷枭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没有理会他,然后似是又想到什么,眼底全是不悦。
苏言笑容加深,缓声道,“我还以为雷少应该是高深莫测的,没想到也会这般明明白白地表现出自己的不悦。”尤其还是在他这个可以称之为敌人的人面前,实在是不像雷枭的行事风格。
雷枭看向他,冷声道,“苏帮主还是说正事吧!”苏言难得找上门来,想也知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而他表现出自己的不悦自然是为了等着某人摇着尾巴来道歉的,不过这没必要向苏言解释。
果不其然,苏言还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秦殃便摇着尾巴,不对,是端着盘子过来了。
“宝贝……你怎么又生气了?来,吃块苹果消消气。”
说着便殷勤地从盘子里叉了一块苹果递到他嘴边,还对着脚边的陌陌使了个眼色。
陌陌很无语,太欺负了狼了,它才刚被接来,这么快就要干活?
不过迫于主人的淫威,陌陌还是蹭到雷枭面前,在他腿上蹭了蹭,然后往他怀里扑去。
秦殃瞬间黑了脸,伸手便勾住陌陌的脖子,将它扯了回来,阴嗖嗖地冷笑道,“陌陌,你做什么呢?”
苏言瞬间恍然大悟,总算明白秦殃一直说黑狼帮抹黑他家陌陌是怎么回事了,就因为这陌陌是只白狼,就不准他黑狼帮叫黑狼?苏言脸色不由有些黑。
抬眼看向雷枭,却见他嘴角微微上扬,细微的弧度,不仔细看的话,还真看不出来。
显然雷少的心情变好了。
被勒住脖子的陌陌嗷呜嗷呜叫,它做错什么了?它明明很卖力地在讨好Boss啊!
秦殃将手中的盘子往小桌上一放,然后逮着陌陌一通蹂躏,“色狼,连主人的人都敢动手动脚!”
“嗷呜……”陌陌叫得十分凄惨,眼泪汪汪地看向雷枭求救。
它也真是冤枉,就算想要动手动脚,也要它有手才行啊?这样不靠谱的罪名,也亏它家主人说得理直气壮。
雷枭总算大发慈悲地开口道,“行了。”
秦殃瞬间扔开陌陌,往他身上扑去,一通乱蹭,委屈道,“宝贝,真不关人家的事,是他自己摔倒的,我不是让开了吗?”
秦殃终于意识到不应该将齐沐留在这里,太伤感情了。
苏言看着两人,有些无语,果然再精明的人谈起恋爱来也一样幼稚,看着陌陌狼眼中溢满眼泪,可怜兮兮地蹲到一边,苏言不由有些同情它。
可是,下一刻陌陌便凶狠地瞪向他,还对着他呲了呲牙,苏言瞬间将那点同情心抛到脑后去了。
他宁愿把他的同情心丢去喂狗,也不给这只不知好歹还给他带来那么多麻烦的狼。
两人磨磨蹭蹭了一会儿,耳鬓厮磨了一番,又变得亲亲热热什么事都没有了。
雷枭扫了一眼苏言,显然有些不耐烦他半天不说正事。
苏言也不在意,开口便道,“我想带领黑狼帮投靠雷少,不知道雷少意下如何?”
秦殃挑了挑眉,“黑狼,你发烧了?”
苏言一直和雷枭作对,即便是势力不及雷枭,也丝毫不能打击到他的积极性,现在却突然说要投靠雷枭,谁都会怀疑他有阴谋的吧?
苏言幽幽地叹息道,“小妹好不容易醒过来,我想多些时间陪她,也不想她再出什么事,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
投靠雷枭不是一时冲动,而是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做出的决定。
以雷枭的势力,想要护住苏小妹自然更加容易,最主要的是,这样一来,少了雷枭这个防不胜防的敌人,危险性直线下降。
而且作为一个手下,自然没有领导一个帮派费心,他会有更多时间陪着妹妹。
照理说,这时候雷枭不应该接收一些外人,毕竟如今敌在暗我在明,很容易给人可趁之机,不过对于苏言,他确实有几分欣赏,而且,如果那神秘人真想做什么,就算不通过苏言,也会有其他办法。
所以考虑之后,他还是接受了苏言的投诚。
只不过暂时没有将人收纳进来,黑狼帮依旧作为黑狼帮存在,成了雷枭的一张暗牌,同时也是防止有人趁机接触到一些机密的事,当然这也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黑狼帮,让黑狼帮不至于因为他而受到牵连。
苏言只以为雷枭暂时还信不过他,不过他也不在意,雷枭小心一些也没错,只是这样一来,他想要的时间,就多不起来了。
送走苏言,两人回到客厅,便见宫释阴沉着脸,从楼上下来。
秦殃往他身后望了望,却不见雷绝,这段时间,这两人可是形影不离的,准确地说,是雷绝迫于雷枭的命令,不得不围着宫释打转,不敢离得远了,却也没那个勇气把人给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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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1 神秘人现
雷枭也没有理会雷绝的拖沓,他虽然给雷绝下了那样的命令,但是也没想着雷绝能真的把宫释给强了,只是想膈应回去而已。
虽说宫释身后有个秦殃,但是秦殃太过懒散,S市的势力大半还是靠宫释发展起来的,而且还把他和秦殃的关系隐藏得那么好,自己的身份也没有暴露丝毫,由此可见,宫释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人。
不是他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雷绝虽然手段狠辣,但是要比狡猾,恐怕很难胜过宫释。
他手下有能力的人不少,各有各的长处,但是秦殃信得过的却只有宫释,由此也可以想象宫释该有多少本事。
其实宫释完全可以踢开秦殃,自立门户的。
不过宫释也是性情中人,当初被秦殃的暴力征服,同意跟着他,便真的没有再想过要离开。
秦殃挂在雷枭身上,看着宫释好奇地问道,“小小宫,发生什么事了?”
是谁把一个笑面狐狸气成了这样?他好想和那人交流一下心得。
宫释虽然总被秦殃气得跳脚,面对雷枭也不是那么淡定,但是总的来说,他还是一只心机深沉的笑面狐狸,能让他浑身冒杀气还真不容易。
宫释居然没有理会他,一步不停地往外走去。
秦殃不由更加好奇,“你去哪里?”
宫释笑得无比阴冷,从牙缝中蹦出几个字,“去找人负责。”
直到听到车子启动的声音,秦殃才瞪大眼道,“宝贝,雷绝不会真的……”
雷枭皱了皱眉,立马给雷绝打电话,秦殃趴在他身边,急切地问道,“怎么样?”
那样子倒不像是担心宫释真的吃亏,反倒很兴奋的样子。
雷枭将手机扔到一边,若有所思地说道,“关机。”
秦殃不由更加兴奋了,口中却责备道,“这就是雷绝不对了,怎么能吃干抹净就跑路呢?这么不负责任!”
雷枭轻敲着手指,说道,“这件事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雷绝虽然迫于他的命令接近宫释,但是明显就是在拖延时间,没有打算真的执行,怎么会突然就把宫释怎么样了?
而且,宫释也不会乖乖地让他为所欲为。
雷绝居然关机躲起来,这还是第一次,恐怕不是小事。
至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不管如何,宫释走了,雷枭自然不会再留着齐沐碍眼,而秦殃也十分支持他的决定,虽然他家宝贝吃醋挺可爱的,但是如果天天吃醋,就让人吃不消了,所以还是把齐沐送走比较好。
也不管宫释现在有没有精力去管齐沐,秦殃直接让人把人送了回去,他找来的人,自然他自己负责。
雷绝也不知道受了什么打击,一连三天,雷枭都找不到人,道上的事只能亲力亲为。
秦殃十分不满,他就不信雷枭真的没有办法找到雷绝。
不过雷枭体恤下属,任由雷绝躲起来,他也无话可说,只能打电话找宫释算账,然后发现,宫释也失踪了。
好在宫释离开之前,已经将事情都交代好了,否则他可没有现在这么清闲。
秦殃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但是,他也没空去把两人挖出来,因为那个神秘人终于行动了,扣押了严雅琴,想要见雷枭一面。
严雅琴的生死,雷枭不是那么在意,但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们对那个神秘人的了解还太少,这也是一个机会,虽然有些危险。
秦殃自然不可能让雷枭一个人去,但是雷枭的意思却是让他留守,万一有什么事,还有人救援。
两人达不成一致意见,便只能大眼瞪小眼,企图让对方妥协。
直到瞪得双眼发酸,秦殃才终于眨了眨眼,沉声道,“这事没得商量,要不一起去,要不你也不准去!”
在这件事上,秦殃的态度十分坚决,显然不打算妥协,雷枭皱起眉头盯着他,也不说话。
秦殃眯眼看了他一会儿,然后被子一扯,往床上一趟,背朝着他,冷声道,“睡觉。”
雷枭不由瞪着他的后脑勺,这是对他发脾气?雷枭不悦地抿了抿唇,然后也背对着他躺下,不发一言。
两人各占一边,谁也不理谁,结果就是谁也睡不着。
最后,雷枭忍无可忍,翻身将人扯进怀里抱着,凑过去亲吻。
秦殃不动如山,冷哼道,“别以为用美男计我就会妥协。”
雷枭摸着他光溜溜的身体,低沉的声音就在他耳边响起,“不想要?”
秦殃心里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很有立场地转过身去背对着他,坚决抵制诱惑,雷枭勾了勾唇,也不在意他的别扭,慢慢沿着他的后背啃咬。
秦殃一边很享受他的爱抚,一边又得克制自己的**,身体紧绷到极限,便忍不住往边上挪,想要离那份诱惑远一点,雷枭眯眼看着他,笑得有些戏谑,也不凑上去,只是指尖依旧在他身上游走。
秦殃皱着眉头等了一会儿,见他不凑上来,不由又往后挪了挪,贴上他温热的肌肤,才满意。
然后便感觉到身后的胸膛不断震动,秦殃猛地转过头去,果然见雷枭在笑,不由危险地眯了眯眼,翻身将人压在身下,不客气地朝着他上扬的唇角啃了上去,还不忘哼道,“让不让我去?”
雷枭因为觉得他的样子太好笑,以至于乐极生悲,警惕性降低,被他轻易得逞。
而秦殃又太过阴险,一来就直袭目标,手上的动作毫不留情,雷枭忍不住呻吟出声,想要踹开他,结果秦殃手上一个用力便让他瞬间脱力。
雷枭眼神一沉,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过秦殃这次立场十分坚定,以至于不给他一点反败为胜的机会,宁愿自己憋着,也坚决不让他碰。
雷枭被他逼得不断喘息,终于恼怒道,“秦殃,你够了!”
秦殃安抚地在他唇上**了一番,然后又问道,“让不让我去?”
雷枭瞪着他好一会儿,才没好气地说道,“我不让你去,你就会乖乖地不去吗?”
虽然雷枭没有给出一个明确的答案,但是这明显是妥协了,秦殃唇角上扬,柔声道,“我不是担心你嘛……”说话的同时,已经伸手便朝他身后探去。
雷枭一僵,然后立马就想反击,秦殃却死死按住他,还在他胸前啃了两口,哑声道,“别动,我忍不住了。”
雷枭那个怒,“关我什么事,你自己解决去!”
秦殃抬头看向他,无辜道,“宝贝,是你勾引我的。”
雷枭脸色不由更黑了,秦殃却不怕死地说道,“而且,你确定要我自己解决去?”话落,另一只手上的动作突然停下,只余他身后那只手还在不断动作,相当勤奋。
雷枭喘息了两声,沉着脸踹了他一脚,“继续。”
秦殃笑得满脸得意,然后尽心尽力地伺候着,当然不忘满足自己。
欢爱过后,两人依旧紧密相拥,秦殃在他颈窝里蹭着,问道,“怎么突然想通了?”
雷枭面无表情地说道,“将心比心。”他自然明白秦殃是担心他。
秦殃抱着他蹭啊蹭,抱怨道,“宝贝,你不要用那么严肃的表情,说这么动听的话不行吗?”就不能温柔一点?
雷枭依旧面无表情,“不想听下次就不说了。”
“不要这么无情嘛……人家想听……”秦殃抱着他蹭啊蹭,不光是脑袋蹭,连身体也蹭。
雷枭不由扣住他的腰,皱眉道,“别闹。”
秦殃倒是真的消停了,看着他好一会儿,严肃地开口道,“你还是很介意之前的事?”所以才会这般如临大敌。
雷枭抱着他的手臂收紧了一些,说道,“不会再有下一次。”他不会允许再发生让秦殃痛苦的事。
秦殃顿了一下,然后瞬间将严肃正经抛到一边,伸手在他身上乱摸,“宝贝,你这么紧张不行的,咱们放松放松吧!”
于是两人一整晚都在尽情放松,放松得很彻底,好在他们要第二天晚上才行动。
当他们到了约定的地点时,见到的却是余越,看着两人不怎么惊讶的表情,余越冷哼了一声,开口道,“主人让我迎接二位。”余越看向雷枭的视线可谓怨毒,却被雷枭无视了个彻底。
余越开车带着两人绕了几个大圈,最后到了一个赌场,雷枭一下车便沉着脸,秦殃依旧笑得勾人,只是眼底神色却也微微沉了下来,只因为这个赌场是雷枭的。
那人将地点选在这里,不会只是巧合。
赌场依旧和平时一般热闹,只是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发生什么惨绝人寰的事。
三人走进赌场,立马便有人迎了上来,“雷少,秦少……”
基于雷绝的强势洗脑,如今雷枭手下比较有分量的人都知道秦殃。
这个赌场原本是属于鹰帮的,司凖归顺雷枭之后,这赌场自然也就是雷枭的了,不过鹰帮虽然被纳入雷枭的势力,却依旧是司凖在打理。
而司凖如今已经开始忙着培养司炎,不光让他有机会就跟着雷绝学习,自己也会给他布置不少任务,而恰好,司炎今晚跑来盯赌场来了。
一听说自家老大来了,司炎自然是激动地跑下楼,却被眼尖的秦殃先一步发现,以眼神制止,给了他一个撤退的手势。
余越恨雷枭入骨,一心想要对付他,自然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没有注意到秦殃的小动作,时而扫他一眼,也只发现秦殃在好奇地东张西望。
而得到命令的司炎,立马严肃起来,让能撤的人通通撤走,见雷枭只带着秦殃,不由皱了皱眉。
这是在他们自己的地盘,秦少却让人撤走,明显是遇见大事了,两个人怎么行?
……
那人虽然神秘,但是却显然没有打算一直藏头缩尾,不仅如此,还要弄得轰轰烈烈,他根本无所畏惧。
余越带着雷枭和秦殃走到了大厅中央便停下了,秦殃看似随意地打量,却将周围的情况尽收眼底,雷枭站在那里,也不催促,十分淡定,冷静得好像真的只是来巡视自己的赌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