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任丈夫!”惊讶的声音并不是从陈卓俊的口中蹦出,而是床上的徐婷将头探出被子目瞪口呆的口中蹦出。
“怎么?我的好姐妹要改变目标,勾引我的下任丈夫了?”李娜浅浅开口,脸上表情平静,没有一丝情绪。
这般平静说着讥讽话的李娜,是徐婷从未见过的,徐婷呆呆望着李娜,却在瞬间面目狰狞,激动骂道:“卓俊他很爱很爱你,不是因为你走的那天是…”
“闭嘴!”陈卓俊厉声呵斥,他不需要一个玩宠为他说话,对于李娜,他死也不会放手,这个要强的女人,是他追来的,是他平生第一次有心要追的女人,而且也是拒绝自己的女人,虽然最后还是到手,但是他知道,这个女人从未把自己放在第一位,虽然李娜一直说是自己多疑,自己想得太多,但是就凭她选择出国谈生意,也不为自己过生日就表明了一切,他要征服这个女人,他不会放手!
李娜看了一眼嘴角溢出鲜红的陈卓俊,说不关心了,哪有那么快,隐约心下还是有冲动上前扶他,不过当脑海闪过他们缠绵暧昧的声音,她的嘴角扬起一丝冷笑,像是在讥讽自己。
碍于全身赤着,徐婷看了一眼冥俊熙,将被子裹在身上,虽然陈卓俊对她很大声,虽然她知道他心里只有李娜,但她还是冒着可能被推开的可能,扶起蹲在地上的陈卓俊。
他的并没有推开徐婷,这让徐婷有些意外,可全然不知,现在的陈卓俊是无力推开她。
徐婷扶陈卓俊坐到椅子上,也许他的五脏六肺已经搅『乱』,当坐下的时候,又是一口鲜血破喉而出。
徐婷焦急万分,用身上的被角不断为他擦拭溢出的鲜红,泪像他嘴边的鲜红,一样无法控制的溢出。
李娜微微蹙眉,她没有想到会那么严重,只是一脚吗?这家伙是人吗?一脚就可以把陈卓俊搞成这样?印象里陈卓俊是学过几年武功健身的,也经常去健身房,身子何时变的那么弱了?她狐疑的打量这冥俊熙,眼眸扫过他胸前开领内的肌肉,这肌肉都没陈卓俊来的结实,这让她实在匪夷所思。
冥俊熙微微蹙眉,淡淡道:“你很担心他吗?”
李娜转眸看了一眼陈卓俊,摇了摇头,对陈卓俊冷冷道:“明天我会派律师送离婚协议书来的!”
说完头也不回,省直不等他的任何回答,带着冥俊熙快速离开了,陈卓俊想要追,却因为身体如千金重,根本无法动弹,只是一脚,自己就残了吗?他不由唾弃自己,看了一眼惊慌失措只知道为自己擦血的笨女人,声音冰冷道:“叫救护车!”
离开那间屋子很远很远,她疲惫的靠在一根电线杆边。
冥俊熙蹙眉沉声道:“你真的不担心他吗?他恐怕因为我那一脚活不长了。”
李娜嘴角微微扬起苦笑,沉声道:“我知道你想逗我笑,但是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你的确力气很大,但是一脚能踢死人?根本就不可能!”
“我是大夫,我不会判断错!”冥俊熙一脸严肃道。
“好了,别开玩笑了!”李娜挥了挥手,有些无力,告别一段婚姻没有那么轻松,虽然只是一张纸上的签字,但是却好似将心狠狠用笔尖扎破。
“如果你后悔了,可以找我,起死回生,也许我能够做到。”
李娜无奈的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而是长长的叹了口气,泪从眼角滑落,过了很长时间,她低声道:“谢谢你的帮助,虽然这场戏并没有完全上演,不过你那一脚算是帮我报仇了,死也许不会,但是最起码让他好好疼几个月!”
冥俊熙无奈摇头,随即没心没肺道:“我说了会死,不信就算了!我也不会去当这个好人,死就让他去死吧!你以后如何打算?”
李娜自动过滤了冥俊熙前面的一段话,嘴角泛起一丝慵懒,淡淡道:“回到过去的生活,有美男就泡泡,没有就做单身公害!不过只是玩戏在草丛间,我绝对不会付出真心!”不会付出真心,她说的很绝然,眸光瞬间森冷。
冥俊熙顿时一颤,不是因为她森冷的眸光,而是因为她主动抱上了自己!
李娜的模样虽然比不上云烯那般撩人心魄,但是还是一样的凤目,『迷』『乱』心魄的凤目挑上耳际,她嘴角带着一丝玩味邪笑,胸贴上他的前胸,虽然贴着却隐约只是碰到,带着让人无法触及到柔软的无限遐想,她点起脚尖,靠近他的耳边,轻轻的在他耳边吹了口气,声音带着无限妩媚道:“你倒是不错,你要不要考虑,当我离婚后,第一个猎物?”
“我不喜欢玩爱情,我要你的真心!”冥俊熙的大手再她腰背往里用力一扣,他深邃的眸子带着无限深情,这番深情到底是对李娜,还是对云烯的,连他自己也已经分不清了。
李娜也不是什么矫情女人,她不建议被吃豆腐,只是要看吃豆腐的是谁,要是像眼前这样的美男,那也无所谓!说不定还有不少女生说是自己吃了这美男的豆腐!谁能说清楚,到底是谁吃谁豆腐呢?
“我说过我绝不会付出真心…唔…”还未将更毒辣,更绝然的话吐出,双唇已经被覆盖,没有一丝缝隙可以说出想要说的绝然之话。
柔软嫩滑的唇瓣美好得让人一经触碰就再也无法放开,两人的身子皆是一颤,冥俊熙不想让她说话,他知道这丫头比云烯更毒,云烯因为深爱小白,一直和自己保持这距离,但是这丫头却主动勾引,更让他心魂『乱』,他强悍的舌趁机滑入,有力的纠缠带着无法抵挡的狂热。
她只觉耳中嗡鸣作响,整个身子无法控制的一寸寸软了下去,这浓情的吻带着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并吸走的狂热,让她瞬间惶然无措,一颗心止不住地颤栗。
他的手轻抚过她温热的脸颊,冰冷的指尖从纤细颈间往下在她身上反复游走,不觉间来到她胸前的柔软,忽然大掌一挥,衣衫被剥裂,她只觉胸前一凉,瞬时惊醒,懊恼非常,她竟然在这个男人的亲吻之中『迷』失了自己!李娜连忙伸手推他,却纹丝不动,她微微动了动身子试图脱离他的掌控,却引得他手中动作更加狂烈。
她已经被吻得喘不上来气,胸口窒闷,偏偏又有种无法阻挡的酥麻快意将她身心漫天席卷。从来不知道,原来一个吻,也能带来这样销魂的感觉。可是被他这样占了上风,却不是她想要的。
她的舌尖用力反勾,彼此狂热交缠,却总是她占了上风,冥俊熙微微蹙眉,嘴角扬起无奈的笑,也许她不知道,这是他的初吻,虽然好似老练娴熟,其实真当李娜反勾时,那羞涩在瞬间则显『露』无遗。
李娜本以为占上风并不容易,惊讶的张大眼睛,却发现他的脸『色』有几丝腼腆。
“哇了,哇了,哇了…”
刺耳的救护车铃声响起,被担架扛向救护车的陈卓俊将不远处电线杆之下热吻的一幕收入眼底,他本以为李娜身边的男人应该是她公司的模特,也许是到家中做客,以前李娜也请过很多模特到家中做客,以前那些男人对于李娜纯属友情罢了,他本以为李娜是故意勾着那人演戏,可现在的一幕,完全将他想和李娜复合的幻象全都破灭。
一口苦心血随着胸口骨裂的声音,他的双眸因气愤而闭上,徐婷见他闭上眼睛,焦急的扯着身边医生,“他怎么了,他晕过去了!”
担架还未抬上救护车,医生让抬担架的人停了停,上前查看,双眸黯然,沉声道:“对不起,他已经去了。”
“什么!不可能的!你快电击,他也许只是休克而已!卓俊不可能会死的!”徐婷疯了扯着医生的衣领,面脸是泪,大喊大叫着。
远处拥吻的人从狂热中恢复清醒,刚刚的大喊声清楚的传入他们耳中。
“小姐,你不要激动,他的肋骨扎入心脏才会导致死亡,要是电击,只会让心脏破裂更深,已经没有救了,就算送到医院,也回天乏术了。”
不久李娜和冥俊熙已经赶到担架旁边。
“怎么回事?”李娜凝眉问道。
徐婷瞪大哭红的双眼愤恨的瞪着李娜和冥俊熙,大声吼道:“怎么回事?他死了!他被你们害死了!就是这个男人杀了他!我要报警,杀人凶手!把卓俊还给我,还给我!”她像猛虎似的扑向冥俊熙,眼神空洞死寂,掐着冥俊熙的脖子,不断重复着最后三个字。
冥俊熙心念她是个女人,自己一脚就踢死个男人,要是用力甩开这女人,想必又是一条人命,正在苦恼要怎么才能把这个疯女人从身上弄下来,扛担架的两个大力士已经一人一边扛起了发疯的徐婷。
冥俊熙脖间的红『色』手印映入李娜眼中,她突然感觉有些心疼,苦笑上前道:“你没事吧?”
冥俊熙自然捕捉到了她眼中的心疼,戏谑道:“有事,也许快死了!”
李娜重重的捶了他胸口一下,咒骂道:“要是陈卓俊死了,你也要死了!”
“他死他的,我为什么要死?”冥俊熙有些茫然,他可不知道这个世界的法律,还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
“你白痴啊?他死了,你要抵命的!”李娜粗口道,她还真佩服这个人的白痴冷静!
医生白了一眼冥俊熙,上前对徐婷安慰道:“小姐,你确定是这个人重伤了这位先生?要是真的是他,我们可以帮你报警,请你冷静。”
徐婷双眸尽是泪水,委屈道:“就是他,医生你们千万要看住他,不要让他跑了。”
此事救护车上的司机和两名护士也赶下了车,医生重重点头,吩咐道:“你们三个看住他,我现在就报警!”
冥俊熙冷冷看着围上来的三人,两个护士好似被这美男『迷』住,傻傻看着冥俊熙,就差口水滴下来了。
李娜小声道:“你快跑吧。”
冥俊熙疑『惑』道:“我为什么要跑?”
“你真的白痴吗!他是你杀的,警察来了,你就跑不掉了!在这里杀人是要偿命的!”李娜虽然很气愤,但是声音却压的很低。
冥俊熙看了看担架上的陈卓俊,慵懒问道:“他死了,你不伤心吗?反而关心起了我!”
李娜微微一愣,是啊,他死了,自己为何不伤心?为何是徐婷比自己更伤心,难道自己就如此薄情?刚刚提出离婚,还没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呢!他死了,自己就一点都不难过,反倒关心眼前人更多,伤心完全被担心他的心情所掩埋,他和自己只是今天才认识,怎么能比上自己和陈卓俊多年的感情?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她自己都想不明白!
见她好似在苦恼什么,冥俊熙嘴角微微上扬,凑到她的耳边问道:“你希望他死吗?”
李娜想也不想就快速回答道:“当然不想!”
他眸中闪过一丝失落,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了。”
他掏出风衣口袋中的银针,想要靠近陈卓俊的尸体,却被医生拦住,“你要干吗?”
冥俊熙没有理会他,只是冷冷扫了他一眼,医生不是打手,不是警察,他没有义务保护一具尸体而被揍,很没骨气的让开了道。
徐婷嘶哑喊道:“不要碰他,不许你碰他!”显然她的叫喊被冥俊熙无视了。
冥俊熙深吸了口气扛起陈卓俊,在他背部飞快『插』上九针,又飞快拔下,将他平放在担架上,双手在他胸口处像是点『穴』,不断的拍打点击着,只听从陈卓俊身上发出骇人骨骼摩擦的声音,他又飞快在陈卓俊手掌,胸口,头部『插』上了近三十几根银针,等了片刻,他转眸看了一眼面『色』惊讶的李娜,微微一笑,快速拔出陈卓俊身上的银针。
“咳…咳…”陈卓俊一声猛咳后,手指微微颤抖,眼皮慢慢张开,在医生护士等人目瞪口呆之下,他又复活了。
只是除了冥俊熙,没有人知道,再次复活的陈卓俊,只是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去了异世兜了一圈。
冥俊熙拍了拍咳嗽剧烈者的胸口,陈卓俊点头示意感谢,他们两人之间有着共同的秘密,一个别人都无法相信的秘密,陈卓俊先开口道:“还是这里比较适合我。”
冥俊熙苦笑道:“你以后怎么打算?”
两人一来一往的话让李娜和徐婷都听不太懂,两个女人都惊愕的看着两个本应该互相撕咬打斗的男人,却出乎意料的像是老朋友感叹的对话。
“以后,我想我会好好对那个女人。”陈卓俊扫了一眼徐婷,徐婷想要上前,却无奈被已经傻掉的两个扛担架的大力士仍然扛着。
“你呢?这里你很陌生吧?”陈卓俊淡笑问道。
“是啊,很陌生,但是为了那个女人,我会努力习惯!”冥俊熙扫了一眼李娜,淡淡一笑道。
陈卓俊起身拍了拍身上灰尘,好似一个无事人似的,他对李娜笑道:“明天我会签下离婚协议书,希望你们能幸福。”他拍了拍冥俊熙的肩膀笑道:“希望你能给她,她想要的深爱和包容。”
冥俊熙点头,坚定一笑道:“我会的。”
在两个女人惊愕之际,两个男人已经分别勾上她们的肩膀,陈卓俊冷声对两个大力士道:“你们吃够我女人的豆腐没!”
两个大力士颤抖的松开手,这才“啊!”的尖叫了起来,这死人复活的事情,让他们根本无法理解。
徐婷含泪看着陈卓俊,太多感动,有因为他的死而复生,更多的是‘我女人’三个字,“卓俊。”她呜咽唤道。
“好了,哭的眼睛都肿成核桃了!等明天和李娜离婚,我们选个日子结婚吧?”陈卓俊细柔的为她抹去脸上的泪水,温柔笑道。
“我们?结婚?你要娶我?你真要娶我?”徐婷不可置信的不断重复。
陈卓俊苦笑道:“是呀,小笨蛋,我们回去吧。”也许对于他这种强者,也只有这种小鸟依人的女人才适合,李娜也许是他心中永远的遗憾,也是他永远望尘莫及的高度。
李娜被冥俊熙勾着走了很远,因为马路上汽车的喇叭声,这才回过神,驻步呆呆望着冥俊熙,沉声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让他死而复活的?他和你过去认识吗?”
冥俊熙淡淡一笑,答非所问道:“你为什么不希望他死?”
李娜想了片刻,认真道:“他死了,你就要抵命了,犯不着为了负心汉,抵上你的命。”
冥俊熙“噗”的笑出了声音,现在已经是早上十点左右,蓝天白云下,他的笑声很清脆,很阳光,好似一股暖流映入心中,李娜故作生气道:“笑什么?”
没有等来答案,而是轻轻一吻落于脸颊,他『露』齿而笑,白净的贝齿,在阳光下透着璀璨的亮光,他的眸光带着浓浓爱恋,也许现在的李娜永远想不到,这个突然出现在她生命中的男人,将要把她绝然的话攻破,让她无法不交出真心,无法不爱上,无法不深陷直至爱的礼堂…
于此同时,另一个世界…
淡漠山庄今日倒是热闹,不但新添了不少人,还迎来了武林盟主的大驾光临…
被人带到云烯的住处,司徒寒焦急进屋,却在入屋瞬间眸光滞住。
白发,白裙,妖治的五官,勾人的凤目,白皙的皮肤,他不可置信的问道:“云烯?”
云烯淡淡点头,继续教着怀里小小白玩两只小蜜蜂。
眼见一个大美男,忘忧抹了抹口水,上前笑问道:“你是司徒寒?武林盟主?”
司徒寒点了点头,想起此次来的重要之事,也不去问云烯为何是女人,也没功夫关心她怀里的白发孩子是谁,焦急道:“云烯淡漠公子昨夜和你的丫鬟忘忧行盗,却不了被云傲方陷害,忘忧被云傲方催眠抓走了,淡漠公子好不容易赶到客栈找你,你却已经离开,当我救下他时,他已经昏『迷』不醒,今日一早才得以苏醒,让我将忘忧被抓之事火速前来告诉你!”
屋子内的白怡月和冷烈风继续下棋,小小黑依然津津有味的看着九阳真气功法,小小白还在重复背着娘亲教的游戏口诀,忘忧捂嘴偷笑,云烯更本就懒得抬眸看着马后炮的家伙。
“你们不着急吗?”司徒寒满头黑线,疑『惑』问道。
忘忧上前拱手作揖道:“武林盟主,小女子这厢有礼了,我就是你所说的被抓的忘忧。”
“你是忘忧?”司徒寒更是茫然。
云烯戏谑道:“把秦羽辰送回来吧,真是马后炮,等你送信来,忘忧早就死了!”
小小白好似已经背熟了口诀,这才抬眸看向来人,紫『色』小小白喜欢,虽然没有爱白『色』多,但是她也喜欢,她大声道:“娘亲,这人比冷哥哥好看!”
司徒寒微微一愣,只当童言无忌,给了小小白一个微笑,却不知这个微笑为他带来一个大麻烦!
夺目的微笑,深邃的含笑的眸子,点点映入脑中,小小白瞬间从云烯身上一跃而起,勾住紫衣人的脖子。
如此快的速度,只在眨眼瞬间,这让司徒寒愣住许久,当拉回思绪,一道杀人的眸光从背后袭来,转眸一看,红发的冷烈风好似要将眸光化成利剑刺穿自己的胸膛,要不是冷烈风身边的白衣人拉着,司徒寒可以肯定,现在这红发的冷烈风已经一掌袭来了。
司徒寒抱住挂在脖子上的小人儿,扑鼻『奶』香味传来,嘴唇竟被小家伙偷袭了,他惊愕的瞪大眼睛看着笑眯眯的小人儿,好笑道:“你为什么偷亲我?”
第1卷 第八十章
第八十章
“因为我喜欢你啊!”小小白天真的『露』齿一笑,好似开放娇艳的玫瑰般『迷』人。
司徒寒微微一愣,但很快因为那杀人的眸光回过了神,有些尴尬的看了看冷烈风。
“看什么看!”冷烈风暴虐道。
他有些委屈,自己这是招谁惹谁了!却因为云烯的话,更是有种快点逃离这里的冲动!
云烯上前拍了拍司徒寒的肩膀,戏谑笑道:“看来我又多了一个女婿!小小白啊,这是娘亲说的司徒寒,超级大美男,比红『毛』不知道好多少呢!最起码,他没有去青楼的嗜好!”云烯有意无意的将戏谑眸光投向冷烈风。
冷烈风气的牙痒痒,却因为白怡月的阻止,还有他们的计划,硬生生把上前撕烂司徒寒那张俊脸的想法吞进了肚中。
“娘亲眼光真好!”小小白乐呵呵的抱着司徒寒的脖子,笑的大眼睛都已经眯成了一条细缝。
司徒寒苦笑的将脖子的小小白交给云烯,好似溜一样飞快闪人了。
待司徒寒一走,冷烈风上前抢过云烯手里的小小白,刚要打她这负心的臭丫头,手掌还未落于她的小脑袋,却换来小小白甜甜的笑声:“冷哥哥放心,美男小小白喜欢,而且冷哥哥也说过可以爱很多人的!但是小小白最爱的是冷哥哥,就像冷哥哥最爱小小白一样!”
本挥出想要打上小小白脑袋的手,却因为这笑声而转而温柔『摸』着她的头,他无奈道:“我真后悔告诉你,可以爱很多人。”
看着这一幕,云烯靠在白怡月的怀里,轻笑道:“我们的小小白还真是有福气。”
白怡月『揉』了『揉』怀里人儿的手臂,取笑道:“我的烯儿也会很有福气。”
“哼,哪有啊!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忙!跟着你,我竟受苦,当年你不下雪之巅,我们呆在雪之巅上,也不会有那么多是是非非了!”云烯嘟嘴抱怨道。
白怡月的眸光闪过一丝恨意,沉声道:“对你下媚『药』的轩辕烨皓,对你垂涎的秦羽贤,害我只有假死逃避的白怡萧!我不会放过任何一个!”
光阴似箭,转眼又是三年而逝,晨耀国的云烯皇上是女子的消息让天下人咋舌,却无人要她下台,谁让这皇上不但让晨耀国有了强大的兵力,解决了水灾干旱外,还是血狼国众所传谣的大善人飞天大盗‘烯月’,三年时间血狼国的百姓倒戈相向,秦羽贤无奈下台,当他被打出皇宫之时,本以为带着怀里的银子,就算不做这个皇帝也能逍遥一辈子,却没想到皇宫外出现了一个早就该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秦羽辰,那个当年御书房内的一滩血水,一报还一报,秦羽辰没有手软,血狼国皇宫外一摊血水污秽只因一场大雨而不留一点痕迹,看来连老天让这潭血水多留几日的意思也没有。
轩辕国…
大批武林人士涌入皇宫中,随后赶到的是晨耀国和南玉国的大批兵力和异能人士,轩辕国御书房外被团团包围,云烯知道御书房内有一条暗道,她没有告诉任何士兵,而是和白怡月两人静静等候在小木屋里,等候他们共同的仇人。
果不其然,轩辕烨皓,轩辕皇太后,白怡萧三人狼狈而出,只是当他们路过小木屋时,双目颤抖,当想要逃离时,已经被屋内两人锁定,去路被截。
“我和你说,你中了美人计!看到没有!这个女人是在利用你!当年你就应该和秦羽贤合作攻垮晨耀国!”白怡萧愤恨的指着轩辕烨皓咒骂着。
轩辕烨皓并未后悔,而是苦笑上前,对云烯道:“我不后悔当年的选择,就算你要杀我,我也不会后悔,我想过很久,我不是一个糊涂的人,也不是容易中美人计的人,我没有和秦羽贤联手并不是因为对你的一时魅心,而是在第一次见面时,已经心失,过去下媚『药』也好,那些种种也许你认为是我占有欲太强,但是我却认为我是真的爱你才会有那些占有欲。”
白怡月将云烯往身后拉了拉,双眸冰冷扫着轩辕烨皓,好似能看穿他的心机,讥讽笑道:“你以为你现在说这些,烯儿会心软,念在一场表兄妹的份上放过你?有一件事件烯儿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一清二楚!当年不是我不放心烯儿,一路跟随烯儿保护烯儿,烯儿逃不过你下的媚『药』!你是所有王室之人中,最虚伪最贪心的人,如果你真的漠视王位,你也不会收留白怡萧!”
云烯微微一愣,轻声询问:“月?当年是你救了我?我还以为是老天救了我!”
“傻丫头,我不但救了你,还一路跟随你很久,桃花阵你以为是谁破的?还不是我破的!当年让你好好学阵法你不学,要是我不在你身边,你非得饿死自己和小小黑小小白不可!”白怡悦哀怨的看了云烯一眼。
云烯从身后抱住白怡月,这恩爱场景,在现在可不是时候,白怡月宠溺的『摸』了『摸』云烯的头,笑道:“等收拾了他们,你再好好谢我也不迟。”
云烯点了点头,走到轩辕烨皓面前,讥讽笑道:“你以为最后说这些我会心软吗?你太低估我了!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但是我有一个个人宗旨绝对不会变!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诛地灭!是龙,你就给我盘着!是虎,你就给我趴着!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对我下『药』的人,我不会放过!”云烯扫了一眼轩辕皇太后,淡笑道:“轩辕皇太后这个位置做的可安稳?”
轩辕皇太后有些害怕,没有回答她的话,向轩辕烨皓身后躲了躲。
轩辕烨皓蹙眉沉声道:“我知道我对你下『药』,你不会放过我,但是我母后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请你念在我们表兄妹的面子上,念在你母后的面子上,放过我母后吧。”
云烯灿灿一笑,靠上前,手间银『色』纸扇挥舞飞光,一道气流『射』入轩辕烨皓的喉中,瞬间,轩辕烨皓‘噗通’倒下,他张大眼睛好似有着不甘,云烯讥讽笑道:“你没有和我讨价还价的资格!死不瞑目?那就让你母后下去陪你!”
轩辕皇太后颤抖后退,云烯步步『逼』近,轩辕皇太后的声音带着愤怒,带着颤抖,带着胆怯,太复杂,复杂的让云烯觉得听到耳里的声音是世间最丑陋的声音。
“别杀我。。下媚『药』是我儿子自己的意思…”话说大难领头各自飞,可是那是指夫妻,那些感情不深的夫妻,可是轩辕皇太后是轩辕烨皓的亲生母亲,从她嘴里说出这样的话,实在丑陋无极!
云烯讥讽一笑,眸光一寒,淡淡道:“不是这笔帐!我是为了被你锁在木屋里多年的人,帮报她的仇!”
电光流闪,银『色』纸扇密布一层血污,云烯厌恶的在凌空一抖,神器就是神器,只是一抖,血污尽除去…
一旁的白怡萧早就趁『乱』后退,只是还未后退几步,身后却撞到了人墙,他转眸愤恨怒道:“走开!”
白怡月双眸寒冷刺骨,直直盯着他,冷笑道:“想走?”
白怡萧从腰间亮出软剑,指向眼前人,沉声道:“我和你无怨无仇,不要拦路,不然休怪我无情!”
白怡月现在的面容仍然是南皓月的面容,以至于白怡萧未认出他来,白怡月讥讽冷声道:“无怨无仇?我可记得,我是在你的御书房内服下了毒『药』。”
“你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有出逃的国师,这个男子是谁?白怡萧后退了一步,想要与眼前人拉开距离。
此时的云烯已经走上前,勾上白怡月的手,坏笑道:“月,你真慢,我都已经把两个解决了,你还没解决这一个!”
白发!月!白怡萧好似想起了什么,警惕的后退后退再后退,直至退到木屋的墙壁,无处可退。
“月,他好像想起来了!”云烯挑眉一笑道。
白怡月邪魅一笑,笑得妖孽至极,戏谑道:“烯儿,你觉得我像猫吗?”
“猫?”云烯疑『惑』道,眼眸流光一转,调皮一笑道:“像!一只妖孽的坏猫!他也像老鼠!哈哈!”
有些仇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待力量强大,欠的总归要还,白怡萧欠的不止是白怡月的一条命,若不是南水阳所救,只怕现在他和云烯早已天人永隔!‘恨随风而逝,随时光淡化。’那些都是骗人的,恨只会越积越深,最终这皇室之间的争斗全都结束,也许看起来很残忍,兄弟相残,但是却将人『性』的丑陋暴『露』于空气,没有人会不记仇,凡人不是圣人,好比神人之间都爱开赌局,何况凡人一枚又怎能不记仇不记恨!大量?非也!有仇必报,才是王道!
也正如云烯的个人宗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天诛地灭!是龙,你就给我盘着!是虎,你就给我趴着!
凡间没有明确的对与错,只有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谁赢得最后的胜利,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也许会有人觉得云烯和白怡月最后有些残忍,不过那都是别人先欠下的,不是杀人不眨眼,而是杀人报仇罢了!
琼花树下,小小白已经等候很久了,看见远处走来的白怡月和云烯两人,她甜甜糯糯的唤道:“父王,娘亲,你们终于回来了!”
小小黑靠在琼花树下,虽然没有小小白那么热情,可这张冷酷的小脸,还是难得的朝云烯和白怡月灿烂一笑。
云烯抱起软香的小小白,白怡月抱起灿笑的小小黑,这一家团聚的一幕,在漫天飞舞的琼花雨下,显得十分唯美幸福。
小小黑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看向白怡月疑『惑』问道:“父王,为什么很久没有见到舅公了?”
白怡月双眸闪过一丝感伤,淡笑道:“舅舅他化作天上繁星,成为了守护我们的神仙,也许他正在天上看着我们。”
小小黑自然不知道白怡月所说的神仙是指真的神仙,他听过宫女说,人死后,会化为漫天星斗中的一颗,双眸染上水雾,声带呜咽道:“为什么父王没有保护好舅公,让舅公死了呢?我答应过舅公不会让舅公死的,为什么他会死!”
见小家伙如此激动,白怡月扬起苦笑道:“白墨,父王很认真的告诉你,父王没有让你的舅公死,是舅舅化成了神仙,是真的神仙,不是死!”
小小黑毕竟是只有六岁的孩子,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父王说没有让舅公死,他就欣然相信了,突然抬起眼眸,认真问道:“那以后是不是,再也看不到舅公了?”
白怡月不想点头,但是还是无奈点头了。
小小黑回忆道:“舅公说过,如果他不在了,让父王母后将琼花树下的东西挖出来。”
“琼花树下?”云烯茫然问道。
小小黑点了点头,指着他刚刚靠着的琼花树道:“就是这颗。”
白怡月从琼花树下挖出一个刻有琼花花纹的檀木盒,带着好奇疑『惑』打开盒子,打开盒子的瞬间,一道金光『射』出,他被金光晃的张不开眼睛,等光束消失后,他仔细看向盒中,什么都没有,他不由纳闷问向云烯:“烯儿,舅舅他为何留个空盒子。”
云烯抬头刚想摇头,却因为那张思念已久的俊脸而扬起嘴角,淡笑道:“月,还是这样的你,比较俊美…”
五国统一,‘烯月’成了这个世界的名字,但是‘烯月’国的皇上不是云烯也不是白怡月,而是年仅六岁的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