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得到太子青睐,他日娘家也就跟着扬眉吐气了。
不少人斜眼看着赵武,瞧瞧这位,可不就是个榜样?
只可惜这位昔日独一无二的定国公恐怕今后威风不了多久了,太子妃殿下姓赵又如何?太子的后宫即将踏入无数新的红颜知己,谁知道将来得宠的会是哪一个?
自古以来,喜新厌旧乃男儿本色,尤其是对帝王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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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祁下了早朝之后,直接去了御书房,手里把玩着那张被他捏得皱皱巴巴的字条,光看表情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他一直就知道楚颜聪明,却没有料到她能透彻到这种地步,心如明镜,看穿了他的每一步棋,也猜准了他的每一个念头。
他对这江山有势在必得的决心,哪怕如今只是太子,并未真正登上九重宫阙之巅,手中的权势也不够强大,不足以让他成为顾渊那样的皇帝。
可是他正一步一步走向那一天。
而楚颜在用自己的方式成全他,一如当初她说的那样。
一整日,他都有些晃神,看折子的时候老开小差,一不留神就把思绪飘到了楚颜那里。
今日处理政事的效率低下到他一时无语的地步,到了日暮时分,桌上厚厚的一摞折子压根就没消减多少。
最后抛下手里的那一本,他侧过头去看了眼外边黑下来的天色,“掌灯,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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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河之上不管白天黑夜都一样热闹,歌舞升平,好不惬意。
而其中一艘华美的画船里,一袭白衣飘若谪仙的驸马举起了酒杯,敬坐在对面的恭亲王。
“王爷,选秀之日将来,待到朝中的旧态被打破,新的势力不断注入,王爷的计划也能顺利实施。秦殊先在此恭喜王爷,祝愿王爷一展宏图了!”
恭亲王顾初时只比太子年长几岁,面容沉静,眼神坚毅,此刻也稳稳地举起白玉酒杯,眼神里闪过一丝狠绝阴翳,似乎对成功有着超乎一切的渴望。
权势,地位,声名。
他追求的不仅仅是这些,更是俯瞰江山的那个宝座——本该属于他父亲的王位。
和秦殊短暂地会面之后,画船靠岸,那抹白色身影消失在了岸边。
片刻之后,船里的顾初时忽然击掌三声,从珠帘后的屋子里缓缓地走出一个身姿曼妙的女子。
画船内铺着色彩艳丽的地毯,墙上镶嵌着珠宝制成的装饰品,在这样色彩繁复的空间里,那女子的出现却丝毫不会因此而逊色半分。
她的双眼并不算大,却狭长地向上挑起,像是狐狸一般勾人。
嘴唇丰盈红艳,并未涂任何胭脂,却天然宛如红宝石一般润泽美妙。
而在这样勾魂夺魄的眉目之间,却又蕴藏着沉静高贵的神情,她端庄地站在那里,仿佛悬崖之上不可攀附的青松苍柏。
如此矛盾却又浑然天成的美。
顾初时看着她,视线缓缓地从她的面庞往下移,她是他见过的身材最为曼妙绮丽的女子。
胸前的高耸丰盈好看,腰肢却又纤细无比,修长的双腿在轻薄透明的纱裙之下清晰可见,弧线优美。
这女子只穿了一身薄薄的纱衣,虽说长可及地,但因为太过透明,反倒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感,比什么都不穿还更撩人。
看她如此打扮,本该有种青楼女子的艳俗之感,偏偏她的神情一直维持着那样高雅美丽的状态,似乎完全没觉得自己这样出现在一个成年男子面前有什么不妥。
自然而毫无杂念。
顾初时的眼神慢慢深邃起来,朝她伸出手去,嘴里不紧不慢地叫了句,“阿筝。”
叫阿筝的女子温顺乖巧地走到他身边,和平常一样坐在他腿上,温热细腻的肌肤透过薄纱直接触碰在他的身体之上。
通常他朝她伸出手去,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她就明白自己该做些什么了。
珠帘之内传来一个奏琴的乐声,而阿筝缓缓地俯□去,微微张嘴,以牙齿咬住他的衣襟,然后一点一点松开来。
顾初时的衣衫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她灵巧的唇舌解开,阿筝却不再触碰他,反而站起身来开始扭动身姿,跳起舞来。
那乐声不紧不慢,曲调悠扬婉转,仿佛暗藏挑逗之意。
而阿筝就在这乐声里随着节奏扭动着柔软的腰肢,她高耸的胸脯毫无遮掩地以动人的姿态呈现在顾初时眼前,轻纱也遮不住其下的美妙弧线。
她浑圆挺翘的臀部也轻轻摇摆着,带着莫名的暗示。
轻纱之下,她未着寸缕,淫-靡而又妖娆的舞姿迅速且直接地挑起顾初时的欲-望。
可是他没有动,阿筝也只是跳着自己的舞。
哪怕这样的场景看上去靡丽不堪,可阿筝的面上始终是那样高洁动人的神情,仿佛自己身着多么昂贵美丽的衣裳,跳的也是一曲霓裳羽衣舞。
她轻轻地弯下腰去,宛若折柳一般翩然起舞,从轻纱之外足以朦朦胧胧地看到她双腿之间的美景,氤氲雾泽,娇艳芬芳。
顾初时的身体起了十分明显的变化,双腿之间高高挺立,腹下燃起一股无名之火。
可他仍旧没动,直到一曲终了,阿筝停了下来,十分优雅地朝他鞠了一礼,然后站定。他才微微勾起唇角,“很好,这支舞你练了七年,如今也该派上用场了。”
阿筝面上还是那样表情,双眸纯净,不染一丝邪念,这样的容颜配上方才那般淫-靡的舞姿,着实给人一种摄人心魄之感。
而顾初时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笑意在唇边蔓延开来。
“你下去吧,这几日好好休息,争取调整到最佳状态。”
他目送阿筝远去,然后低低地喊了句什么。
屋里弹琴的人终于撩开帘子,笑盈盈地走出来,毫不意外地看见了他双腿之间的肿胀。
“怎么,今日感觉还好吗?”那女子笑得肆意妄为。
顾初时眼神一沉,伸手便将她拉入怀中,拽着她的手轻柔而不容置疑地覆住自己肿胀的部位,“好极了,急需你来灭火。”
“呀,明明是阿筝点的火,为何总要我来灭?”她佯装害怕地要站起身来,岂料眼前的男子早就料定她的反应,伸手拉住她的衣襟,一用力,那轻薄的布料就化作破布数缕飘落在地。
“阿筝从小就是为了进宫才接受培养的,你不是不知道。”他一边俯身含住她胸前的蓓蕾,一边吮吸出声。
“那我呢?我又算什么?”她满足地舒口气,声音娇媚地斜眼睨他。
“你算本王床上的妖精……”
剩下的话音模糊不清地响在大厅里。
地上厚厚的地毯似乎就是方便随时作床的,因为厚重柔软,躺在上面也不会有丝毫不舒服,而大厅里没有阻挡物,更可以随心所欲地翻来覆去。
渐渐的,喘-息与娇-吟响彻画船。
在这样绮丽鲜艳的内阁中,只见顾初时衣衫完好地覆在女子赤-裸白皙的身躯之上,猛烈地一下一下动着,而那女子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一声又一声小猫似的呻-吟,白皙的肌肤也一点一点变为了粉红色。
一室淫-靡。
顾初时的面上是对权势的期盼,和对欲-望的放纵。
而他看不见的是,在他身下婉转娇-吟的女子微微敛着的眼里,也有他所不熟悉的情绪。
一袭白色的驸马爷悠闲地漫步在河畔,虽然听不见画船里的声音,但眼前却慢慢浮现出清晰的景象。
舒琴是他曾经千挑百选才从那群女子中选出来的,善于琴技,容貌姣好,而最重要的是,她足够心细。
她的琴艺是苏意容亲自教授的,而魅惑男人的手段则是京城最有名的老鸨亲自j□j的。
秦殊假借一次偶然机会让她被恭亲王“挑选”去了王府,从此成了对方名义上的玩物,暗地里却是秦殊的细作。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在顾初时以为岳筝会成为他对付太子的最好武器时,殊不知舒琴也成了秦殊掌控他的最好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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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渐暗,倦鸟南归。
顾祁在永安宫外下了步辇,缓缓地走入朱红色的宫门。
他走到前院的时候脚下一顿,朝着偏殿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的灯已经熄了。
心下不知为何反倒松了口气,好像这样就有理由光明正大地逃避什么了。
不管是楚颜理解他也好,还是他仗着她的信任自私一把也好,自打下了选秀的诏书以后,顾祁心里总有个疙瘩解不开。
昨日才说会一直陪着她,今日就做出这样的决定……就连他自己也觉得像个笑话。
他微不可查地吁了口气,朝着正殿走去。
岂料才刚拾级而上,就发觉长廊的尽头有一盏明晃晃的灯笼在摇曳。
他倏地转过头去,就见到转角处的廊檐之下,楚颜静静地拎着灯笼站在那儿,好似等了他很久。
和顾祁的视线相遇后,楚颜微微一笑,声音清冽地叫了声,“殿下。”
顾祁站在原地,一言不发,像是在迟疑该如何面对她。
楚颜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手里的灯笼随着步伐摇摇晃晃,在这寂静的深夜里有种别样的温柔。
她轻笑着问他,“殿下为何不敢看我?”
顾祁这才慢慢地抬眼看着她,眼里是复杂的神色,却答非所问,“……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楚颜伸出手来替他拢了拢衣衫,慢条斯理地说,“我怕我早早的睡了,殿下今夜反倒会睡不着。”
收回手后,她抬眸轻轻睨了顾祁一眼,“殿下不必觉得有负于我,自古以来,哪个君王不是后宫佳丽三千?何况殿下选秀并非是因为贪图女色,而是为了更好地掌控朝政、平衡宫中局面,这些楚颜都明白。”
顾祁的手慢慢合拢,面目在光影之下有些模糊不清,“你心里当真一点也不怨我?”
……你才走了母亲,正是需要我的时刻,而我却在这个时候把别的女人娶回宫。
楚颜道,“我早就说过,希望殿下有朝一日能够如愿以偿、一展宏图。如今殿下一日一日朝着那条路走了过去,我又怎会责怪您?”
顿了顿,她低头轻笑出声,“……不过总归是有些担忧的,怕您喜新厌旧,怕您被别人抢走……要是真到了那天,也只能说明我没本事,拴不住您的心。到时候实在难受了,索性搬去景尚宫与母后住一处,晨钟暮鼓,青灯相伴,也算清净,至少眼不见心不烦。”
“楚颜!”顾祁微恼,伸出手去抬起她的下巴,倏地将她揽入怀中,惩罚似的堵住她胡说八道的嘴,直吻到她气喘吁吁,面颊酡红。
“还乱说话么?”他眼眸阴沉。
楚颜撇嘴,“谁知道是乱说话还是真猜中了?”
偶尔还是要作作死,不然少了几分情趣。
下一刻,她直觉眼前天旋地转,倏地被人打横抱起,手中的灯笼也蓦地落地,明晃晃的灯火摇晃了几下,然后慢慢地熄灭了。
顾祁抱着她朝大殿走去,一字一句地说,“太子妃伶牙俐齿,看来今晚我们得好好较量一番了。”
楚颜下意识地揽住他的脖子,嘴里却说着,“君子动口不动手!”
顾祁脚下一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原来太子妃喜欢我用口?没问题,夫人请放心。”
楚颜:“……”
这理解能力……出类拔萃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估计又是被和谐的节奏,大家速度看,锁了就又要发邮箱了。
楚颜不会轻易动心,所以接下来都是欢欢喜喜虐渣的风格。
请注意,作者又要开始剧情神转折了,各种阴谋纷至沓来,各色炮灰同时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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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销魂
第七十五章
大殿里留着几盏灯,因为不知太子何时回来,所以每晚这个时候,沉香都会在正殿留灯。
随行的人被顾祁留在了前院。而他抱着楚颜消失在了大门后。
他轻轻往后一靠,将门关上,然后抱着楚颜一步一步来到窗前的躺椅上。
有时候月色晴朗,他会在这里看书,所以躺椅旁的木几之上还摆着几本书。
楚颜被他轻轻地放在椅子上,才刚来得及抬头看他,他的身影就倏地覆盖下来,她心下一跳,还以为他要吻她。
可是那张清隽好看的容颜仅仅停在了她前面,隔着一丁点鼻息都能温热对方面颊的细微间隙,顾祁慢条斯理地问她,“要投降吗?”
投降?
楚颜莞尔,视线定格在他势在必得的眼眸里,吐气如兰,“殿下素来心比天高、无所畏惧。而身为太子妃,楚颜自然要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和太子殿下同为一丘之貉,这才对得起头上这太子妃的名号啊,哪里能轻易投降呢?”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一丘之貉……
一个又一个的贬义词从她嘴里蹦出来,挑衅味十足。
顾祁眼中笑意愈浓,倏地把她抱起,转而自己坐在躺椅上,而楚颜则被他安放在双腿之上。
他双手紧紧握住楚颜的腰,占有欲十足地对她勾唇一笑,“既然不投降,那就战场见分晓。”
下一刻,双手倏地上移,轻而易举解开她的衣襟,褪去了薄薄的外衫。
初夏的温度还很怡人,楚颜里面穿了件丝绸衣裳,外面则是被他褪去的罩衫。
因是在永安宫,白日又未曾出门,她连肚兜也只是随意地系在脖子后面,更别提松松垮垮挽在脑后的发髻了。
顾祁将她的里衣外衣都一同褪下,外衫倒是抛在地上了,里面的裙衫却因为她坐在他腿上,而无法完全脱去。
索性就让它凌乱撩人地挂在腰迹,而上半身却已只剩下松松垮垮的肚兜。
月色从微微开着的窗外洒进来,在两人身上披上一层朦胧明亮的光辉。
楚颜只穿着杏色的肚兜,面颊嫣红地坐在顾祁身上,白玉似的肌肤裸-露在外,被月光一照更显得肤白胜雪,而宽松的肚兜随意地系在身上,效果比不穿还更撩人。
因为她胸前的丰盈自然地挺立着,将薄薄的肚兜都撑了起来,衣料完全无法挡住美好的弧线。
而脖子后面的带子因为系得松,胸前的领口也落得极低,露出了一道引人遐思的幽深沟壑。
顾祁伸手轻轻一拉,拔下了她脑后的白玉簪子,一头瀑布似的青丝悉数滑落下来,披散在香肩之上。有那么几缕调皮的发丝甚至滑落在她胸前的沟壑之中,黑亮的秀发与雪肌玉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令人血脉贲张。
顾祁的眼睛亮得像是黑夜里的星辰,牢牢锁住她,声音里带着深沉的情愫,如同懒洋洋地晒月亮的百兽之王,好整以暇地问她,“太子妃不是不投降么?怎的不反击?”
哟,这还挑衅上了?
楚颜勾唇娇笑着,自己伸手解开了脖子后的系带,肚兜一松,顺着她的身体轻飘飘地滑落在顾祁小腹之上。
于是眼前未着寸缕的美好身躯以一种圣洁又令人心驰神往的姿态展露在月色之中。
楚颜满意地看到顾祁的眼眸蓦然沉了下去。
她轻笑着挑挑眉头,纤细的手指慢慢地抚上他双腿之间,故作惊讶地看着他,“我还没反击,殿下怎的就有了缴枪投降之势?”
被她轻若无物地包覆在手心里的小殿下生机蓬勃地长大了,滚烫炙热。
顾祁眼神微敛,伸手覆上了她胸前的丰盈,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揉弄着,不时以指尖磨砺着柔软细腻的粉红花蕾。
感觉到楚颜身躯颤了颤,比前一刻僵硬了些许,他也勾唇一笑,幽深的眼眸里燃起一簇火光,显得妖冶又危险。
“你敬我一尺,我自然要还一丈了。”
两只手恰好包覆住她柔软美妙的酥-胸,细滑的肌肤与柔嫩的触觉似是上好的丝绸,而他时轻时重地拿捏着节奏,感受着花蕊在指尖绽放开来。
“舒服么?”他毫无节操地问她,同时送她一抹微笑,彬彬有礼的样子似是在问她今日天气如何。
初夏的夜晚不冷不热,但顾祁的手却犹如冬日的烘炉,带着火苗点燃她的肌肤。
刺激感从胸前传来,然后一路爬进心里,痒极了。
“还好。”她嘴硬,一副遗憾的表情,似乎在嘲笑他:你还能做得更好。
顾祁明明感受到了她的丰盈顶端挺立绽放起来了,而她却偏偏做出一副不过尔尔的模样,失笑。
“我会更努力的。”他像个好学又谦虚的学徒。
而随着这句话出口,他忽然揽住她的腰,将她拉近自己,同时温热的唇舌含住了一边的花蕊,略微用力地咬了一口。
楚颜叫出了声,感受到敏感的地方传来些微刺痛感。
顾祁的双手紧紧地搂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不得不靠在他身上,而她的丰盈就这样被他含入口中,重重地吮吸着,仿佛……仿佛待哺的婴孩。
他的舌头十分灵巧地绕着顶端打转,薄唇轻吮,与花蕊之间细细摩挲,发出了暧昧的声音。
楚颜几乎感觉到柔软的花蕊立刻在他的唇中愈加挺立,开出了红宝石般的美丽姿态。
不再柔软,反而坚硬起来,越发敏感。
她细碎的声音从唇边溢出,仿佛枝头黄莺,可也仅仅是一瞬间,就被她堵在口中,重重地咬住下唇,打死不投降。
一张脸涨得通红,她逃离出他的唇舌攻势,微微支起身子,却感觉浑身都有些酥-软,手臂险些支撑不起。
顾祁漆黑深幽的眼眸里有一抹得意的光彩,楚颜反而被激起了好胜心,眼眸一沉,开始反击。
她用红唇去吻他的喉结,然后沿着他的脖子一路向下,一点一点轻轻啄着,不时伸出舌头触碰他滚烫的肌肤。
楚颜选择了一个高难度的动作——用牙齿解开他的衣衫,然后用手缓慢拉开,嘴唇却沿着他的胸膛亲吻着。
他的肌肤光滑润泽,身材修长却又结实有力。
若是不赤诚相见,总会叫人以为他是个温润如玉的贵族公子,只懂吟诗作赋。不会舞刀弄剑。
而事实就是,顾家的人哪一个是善茬?自小文物皆修,光从顾祁这副结实性感、毫无赘肉的身材便能看出一二。
楚颜学他的样子含住他胸前的凸起,也重重地咬了一口,比他更加用力,结果就是直接听到他在她头顶的一阵吸气声。
痛吧?
楚颜抬头笑眯眯地看他一眼,却发现对方的眼里不止有吃痛的表情,更有欲-火愈燃愈望的势头。
哎呀呀,原来太子殿下还有受虐的倾向?
楚颜心满意足地继续反击,手指一寸一寸挑开他的衣衫,唇舌一路向下,向下……
到最后,已然来到他的腰带处。
顾祁眼中欲-望深沉,却不动声色地看着俯身在自己身上作乱的人,似是在期待猎物四道临头前的最后挣扎。
这才是猎人的乐趣。
厚积薄发,一次致命。
楚颜深吸一口气,伸手解开了那条腰带,却猛然发现,这不是她曾经绣的那一条么?
看见自己亲手绣的东西与他肌肤相亲,她勾唇一笑。
太子殿下的心,她是势在必得、手到擒来。
她慢条斯理地褪去他的衣裤,在他深沉炙热的目光之下,慢慢地伸手覆在了小殿下之上。
太子洁身自好,至今只有她一个女人,所以小殿下自然也是干干净净,不论色泽还是外观都无可挑剔。
想到他日就要和别的女人共同伺候顾祁了,楚颜心下掠过一丝嫌恶。
穿来这么久,其余都能适应,唯有这一点是她难以克服的心理障碍。
那么多女人碰过之后,她还能与他如此自然地做这样亲密的事情么?
不过她没得选。
总不能哪一日把太子从身上推开,义正言辞地逼他从今以后三千宠爱在她一人身上吧?
那估计太子立马就得拉下脸来,以一句“来人,拖出去斩了”结束她的小命。
楚颜轻轻地握住小殿下,似乎感觉到它在手心里动了动。
细腻光滑的触感,灼热坚硬的姿态……她面上烧得愈加厉害,却仍是以一副英勇就义的姿态开始取悦他。
她轻轻地揉搓着他的敏感之处,以手心来回摩挲,姿态略微生涩,没什么技巧可言。
顾祁却是眸光一沉,眉心也轻轻蹙起,声音黯哑又充满无奈地叹了句,“上了战场,点火倒是知道,可惜方式不对,消灭不了敌人。”
他伸出修长好看、指节分明的手,轻轻覆住了楚颜的手,带着她包裹住自己的禁地,然后来回动作起来。
这样的姿态太过羞耻,楚颜眼睁睁看着自己被他引导着,以手取悦他,而手心里的小殿下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愉悦刺激,愈加膨胀,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顾祁的气息沉重起来,面上也再也无法维持清冷疏离的模样,因为腹下传来的刺激而微微泛红,显露出些隐忍的模样。
而楚颜显然是个很好的学生,很快掌握了这项任务的要领,不仅沿袭了他的节奏与轻重,还在此基础上进行了自我创新。
她一边来回动着,一边以指腹轻轻摩挲着顶端的小孔,那样敏感柔软的地方被她挑逗着,顾祁几乎立马从喉咙里溢出了半句低吟。
他眯着眼睛看她,却只看见那张如玉容颜上一闪而过的得意和沾沾自喜。
而腹下的灼热感越来越强,那种刺激得不到足够的舒缓,反而成为了一种类似于折磨的感觉。
够了。
游戏到此结束,接下来是他找回控制权的时候了。
他拉下楚颜的手,解放了姿态挺拔的小殿下,手也沿着她还挂在腰迹的裙子下面摊了进去。
翻身压下她,自己覆在她身上。
他眼神微眯,笑意似是沉沉夜色里的一道火光,颇有即将燎原之势。
“手段不错,可惜威力不足。须知战场之上,除了出奇制胜以外,还需手段强硬,招招致命。”
他的唇角微微扬起,“接下来,让我教教太子妃,何为销魂,何为致命。”
作者有话要说:致力于钻研如何以旖旎又清新的遣词造句写出香艳又猥琐的容氏高次船戏。
咳咳,这章船戏高次了么!高次请点赞!
咱们下章继续高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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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茗菡伊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2-11 10:25:13
CCCCCC0129扔了一个火箭炮 投掷时间:2013-12-12 13:32:59
梦幻银水晶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3-12-12 19:26:39
么么哒,今天终于记得把霸王票复制过来了,感谢姑娘们~
第076章 .纵情
第七十六章
何为销魂,何为致命?
楚颜被他摆放在躺椅之上,身下是冰冰凉凉的触觉,身上却有些灼热滚烫,因为她不着寸缕地躺在他眼前,身上的每一寸角落都叫他看得一清二楚。
窗外还有一轮明月,仿佛在偷窥殿内的浓浓春-色。
顾祁又一次吻上她的胸,吮吻轻咬,惹来她声声抗议。
又痒又痛的感觉从顶端蔓延开来,连楚颜自己都分不清她究竟希望他继续下去,还是就此收手。
两边的花蕊被他轮流戏弄着,纷纷开出了艳丽的花朵,还浸染着湿亮的露珠一般,在烛光里娇怯地挺立着。
楚颜看见他埋头在自己身体之上,用薄唇种下一朵又一朵嫣红的桃花。
身体都快化为一滩水。
她娇弱无力地喘息着,眼眸含春,气喘吁吁。
顾祁沿着饱满的丰盈一路向下亲吻,到了平坦的小腹时,他坏心眼地伸手按了按她腰际的痒痒肉,察觉到她浑身剧烈一颤,随即边笑边挣扎,难受得不行。
“不舒服?”他明知故问,手上却还继续挠着按着。
楚颜笑得上气不接下气,颤巍巍地想回答,结果总是被笑声岔开,只得连连摇头,表示求饶。
顾祁却刻意曲解她的意思,眉峰一挑,“不会不舒服?那就是舒服了。”
一口咬定后,他埋下头去亲吻她圆润小巧的肚脐,伸出舌尖去触碰,害她更痒了。
“别,殿下,别作弄我……”一句话说得破碎不堪,颤不成声。
而随着她浑身的颤动,胸前的丰盈也随之颤动着,晃花了顾祁的眼。
她是这样勾魂夺魄地躺在他身下,丰盈高高挺立,胸前蓓蕾盛开,那红艳艳的花蕊犹如春杏诱人,待人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