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燕又被凉在一边,有些尴尬,见秦刚也要跟着进去,忙上前牵住他的袖子,秦刚安抚的拍拍她,示意她在外面等着,就进去了,陈晓燕只好坐下来等。
第二十一章 所谓合家欢
陈晓燕又被凉在一边,有些尴尬,见秦刚也要跟着进去,忙上前牵住他的袖子,秦刚安抚的拍拍她,示意她在外面等着,就进去了,陈晓燕只好坐下来等。
秦刚进到堂屋里面,见秦母坐在上面,小坤依偎在她旁边,其他人都各自坐在那里,秦刚见了这架势,硬着头皮上前对秦母说:“妈,您就听我的吧,进城住院去,也好方便照顾。”秦母瞪他一眼,拿了个苹果给小坤,还摸摸他的头问:“好吃吗?”小坤点头,秦刚见母亲不理他,又上前叫了声:“妈。”
秦母看他一眼,说:“叫什么叫,我的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是被你气出来的,你还好意思叫我去看病,只要你不来气我,我也就多活两天。”秦刚抓抓头发,放低了声音说:“妈,晓燕也是担心您,才一起过来的,并不是有意气您。”秦母冷笑一声:“担心,看望,她少来我面前晃,我就阿弥陀佛了。”月兰见他们母子又要吵起来,夹在中间的她们很是尴尬,对罗彩说:“大嫂,不是要去做饭吗?我帮你。”
说着就起身,琴红也站起来去了。只有素云靠在门边,看着他们,秦刚见老母劝不动,又见女儿只是靠在门边,话也不说,不由把火往她身上发,冲她说:“你也不上来劝劝,怎么像你妈一样,话也不会说?”素云被爸爸骂了,瞬间就红了眼圈,走到秦母面前,秦母见自己的心肝被儿子骂了,把她护到怀里,对儿子说:“她一个孩子,你就不会说话婉转些,再说。 老二就是医生,难道我还老远跑到城里去吗,你自己都不像个当爹的样,还好意思说姑娘。”
素云在奶奶怀里做个鬼脸,只是不说话。秦刚被母亲骂了,心情也有些不好,嘀咕了一句:“还不是你惯的。”秦母的脸一下子又垮了下来:“好。你既然这样说,我还给你脸做什么?”秦刚见秦母生气,忙笑着说:“妈,别生气,惯着孙女也是应该的。”秦母放缓了些。说:“你也别在我面前说些好听的了,让外面那个女人走。”
秦刚坐了下来:“妈,您就听我句劝,进城去检查下。”秦母咳嗽了两声,素云忙替她捶着身子。秦母顺了气,才说:“不就是点小感冒,还进城什么的。多费事。”秦刚见老母还是这样,正准备再说话,这时大门那里又传来声音,素云探头看了下,高兴地叫起来:“哥回来了。”
秦秋隔地老远,就看见父亲的车停在家门口,心里还在嘀咕,怎么父亲会在家。等进了门,又看见陈晓燕坐在院子里,一时不知道该叫她什么好,秦母听见孙子回来,忙站起身来。秦刚急忙上前扶她,秦母甩了他一下。见没甩掉,也就随他去了。
秦秋见了奶奶,急忙上前,秦母见自己大孙子回来,一时也把陈晓燕放到脑后,只是摸着他的脸心疼地说:“瘦了,回来叫你妈好好给你补补。 陈晓燕见秦秋回来,上前招呼说:“小秋回来了,路上累不累?”秦秋看眼奶奶,秦母撇了撇嘴,拉着孙子就进堂屋去了,陈晓燕又被闪在那里,眼泪都差点出来了,秦刚拍了她下,表示安抚,也进堂屋去了。罗彩这时从厨房出来,经过陈晓燕面前,也没说话,也进去了。
厨房里面就剩下月兰她们两,琴红一边麻利地削着土豆皮,一边对在切肉的月兰说:“二嫂,你看那个陈晓燕,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现在就她一个人在那里了,她还怪坐的住。”月兰抬头看了眼,叹气说:“她也是,一个好好的女孩子,怎么就那么想不通呢?”
琴红嘴一撇:“虚荣呗,以为自己魅力大呗,到现在地话,不甘心了呗,都六年了,流了两个孩子了,再离开这边,能找到好的吗?”月兰把肉丝都放到碗里,放了佐料,搅拌起来,对琴红说:“你还挺懂得啊?”琴红削好土豆,洗干净了,拿起菜刀切丝,边切边说:“我做生意的,什么人遇不到?还有被包的人和我谈心呢,不像二嫂这么单纯,全在学校里面待着。”
月兰笑笑:“单纯不单纯,也就那么回事。”琴红继续说:“其实,要是她去年不把那个小狐狸精介绍给老三,我觉得她还挺可怜的,那次之后,就觉得我妈说地对,对敌人的同情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月兰抬头:“嗯,去年的事情?”
琴红停下,叹了口气,对月兰说:“二嫂,家丑不外扬,反正这件事就过去了,老三再敢耍什么花样,我非离婚不可,又不是找不到男人。”月兰抬眼看她,把油倒到锅里,笑问道:“你舍得?”琴红叱了一声:“二嫂,你就是太善,你和大姐都太善,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他都不在乎,我在乎有意思吗?”
月兰点头:“也是。”说话地空当,琴红抬头往窗外看了眼,又地对月兰说:“二嫂,你快看,那女的进去了,会不会吵起来。”月兰说:“不会吧,在大家面前,总要点面子。”琴红说:“难说。”
这时秦刚拉着陈晓燕又出来,一直到了门外。琴红得意地说:“看看,自己不要脸,不就是这样下场。”月兰温和地说:“说不定他们是回去。”琴红说:“才不会呢,不过那个陈晓燕也真是的,明知道妈不喜欢她来,她还一次次地上门。”月兰笑笑:“或许她以为精诚所至,金石为开呢,电视上不都这么演的?”
这时秦刚从外面又进来,到了厨房对两个弟媳妇说:“小秋回来了,我去买点菜回来好加菜,辛苦你们了。”月兰点头,秦刚就出去了,琴红对月兰说:“瞧,肯定是去送那个女人了。”月兰没说话,这时罗彩进来了,理了理鬓边的短发,对她们说:“刚才小秋回来了,我去见了下,还让你们忙,真是。”
琴红笑着说:“大嫂,说什么呢,这不都是秦家的媳妇。”月兰笑笑,只是不说话。妯娌三人动手,速度就快了很多,也不过一小时,饭菜就弄好了。秦刚还没回来,罗彩说:“妈,要不,打个电话问问?”秦母皱眉:“打什么打,要真有心,不打电话也会马上往家赶。”罗彩只得坐下,月兰和琴红不好说什么,只得干坐着。
正在尴尬的时候,大门开了,梓涵蹦蹦跳跳地进来,一眼就看见坐在桌子边的月兰,扑到月兰的怀里就说:“妈妈,我来了。”月兰把她拉住,理了理她因为跑的快而乱了地头发,笑着说:“只知道撒娇,人都不会叫。”梓涵乖乖地抬起头,挨个叫了起来,人有点多,她叫的又急促,到了最后,声音都有些打结了。
秦母把她拉到怀里,摸着她的头说:“叫慢些,没人骂你。”这时秦刚兄弟提着大包小包的进来,罗彩她们忙站起来拿盘子把菜倒出来,秦凯坐下,看了看秦母的脸色,又摸了摸额头,舒了口气说:“妈,大嫂说你感冒好几天都没好,还吓了我一跳,现在看来还好。”秦母见全家都在这,心里舒心,笑着说:“没什么大事,只是前天下雨着了凉,土办法又不好,你大嫂才说打个电话,结果你们全跑回来了。”
月兰笑着说:“妈,反正离得近,回来一趟也不算什么。”秦母说:“是啊,也好久没有全家在一起,这多好。”这时秦刚买回来地菜也上了桌,大家热热闹闹吃了饭。秦凯还是不放心,给秦母量了体温,问了经过,把随身带的药给秦母留下,这才准备回城。
第二十二集 金钱能解决的问题,果然都不是问题
秦刚一直在等着他们,见秦凯这边都完了,在收拾东西,才问秦凯:“老二,妈没什么事吧?”秦凯笑笑:“没事,就是感冒,妈可能年纪大了,抵抗力下降了,慢慢养着就好。”秦刚哦了声,又问:“要不要进城里检查检查?”秦凯笑着说:“不用了,这里不是还有大嫂?”秦刚见目的没达到,呵呵笑了声:“那好,回头我送点营养品过来。”
罗彩这时候也从房里出来,秦刚对她说:“妈就让你多费心了。”罗彩点头,素云也跟着出来,脚站在门槛上,手搭着妈妈的肩,听见爸爸这样说,素云翻个白眼:“你就只会欺负我妈。”罗彩把女儿拉下来:“怎么能这样子说话呢,他可是你爸。”素云张口还想说什么,忍了忍,也就没说话,只是不看她爸爸。
秦母这时也出来了,笑着说:“都挤在门口做什么?该回的回去,该留的留下。”秦刚答应了,对她说:“妈,等会我再回来趟,现在先把老二他们送回去。”秦母点头,梓涵叫了声:“奶奶再见。”月兰她们也打过招呼,就一起出去坐车。
琴红是吃了饭就带着小坤回去了,秦刚开车,秦凯坐在前排,月兰母女在后座,梓涵爱说话,一路上缠着月兰问东问西,月兰笑着说:“宝贝,不要说话了,打扰大伯开车。”秦刚从后座镜里笑了下:“没事,月兰,梓涵这孩子,我挺喜欢的,不像素云。”月兰没说话,梓涵早撅起小嘴说:“大伯,姐姐也很好,还给梓涵买娃娃。”秦刚笑了:“梓涵。你要喜欢,大伯给你买一箱。
月兰急忙说:“大哥,不用了,别太惯着她。”秦刚侧看了秦凯一眼,笑着说:“没事,小秋他们小的时候,家里困难。现在条件好了,多宠宠这些侄子侄女也是种补偿。”月兰没接话,秦凯笑了下,也没说话,剩下的路程就在沉默中过了。
或许是儿孙们的探望。让秦母心情格外的好,没几天就恢复了健康。月兰见婆婆身体好了,也不需要再去看望,带着梓涵没事做,整天闷在家里也很无聊。恰好秦桦怀孕也不想出门。就经常打电话约月兰过去聊天,林母很喜欢梓涵,梓涵嘴巴又甜。一到了林家,就被林母拉着去玩了。月兰和秦桦两人乐得轻松,窝在卧室里面聊天看碟。
这时候正是韩剧开始在祖国大地上流传开来,林岳海体贴娇妻,一套套地租了回来,月兰和秦桦两人窝在沙发上,吃着林母准备的各种水果小吃,秦桦怀孕挑嘴到了极点。那些水果小吃,稍微吃一点就不动了,剩下太多又不好,就拼命让月兰吃,结果大部分都进了月兰的肚子。
月兰从林家回来。晚上洗完澡,安排梓涵睡下。在穿衣镜前面照来照去,秦凯进来,见她这样,笑着说:“照什么照,是不是看最近又胖了。”月兰坐到床上,发愁地说:“不行了,再多去几次,我的减肥大业,就全泡汤了。”
秦凯笑着说:“你没事,去陪陪她不就好了,想着什么减肥,这样不挺好的?”月兰颓然地倒在床上:“你难道不知道,现在流行以瘦为美?”秦凯脱了鞋上床躺在她身边,手就往月兰身上招呼:“这要瘦下来,我就没福利了。一路看中文网”月兰用胳膊支起半边身子:“去,洗澡去。”秦凯飞速地亲了她一下,进去卫生间洗澡。
八月十八,托全国都流行的带八就是发的福,王庆妹夫的小店在这个大喜日子开张了。作为亲戚,虽然是姻亲,月兰还是买了份礼物去祝贺,不知道买啥好的她带着梓涵在店里转了半天,最后还是听取了梓涵地意见,买了个大大的招财猫,包装好了,给那边送去。
王庆妹夫叫刘淮宁,此时正满面春风,在店里招呼客人,见月兰来了,王庆的妹妹王辰上前笑着说:“李老师来了,快进来坐。”梓涵还没等妈妈说话,就笑着说:“王阿姨,祝您生意兴隆,财源滚滚。”说着还学着电视上演的样子,把小手往胸前一抱,作了个揖。
逗得王辰大笑起来,摸着梓涵的脸说:“乖乖,瞧这孩子地机灵劲。”寒暄几句,就一起进了店,店面不大,二十平方左右,以孕婴用品为主,月兰看了圈,心里在嘀咕,一个大男人卖孕婴产品,嘴里还在那笑着说:“店布置的不错。”刘淮宁招呼完了客人,坐下来说:“还多亏了大嫂,帮我们找店面,找人来装修。”王辰坐在他旁边,白他一眼:“她当大嫂的这点都做不到,还算什么一家人?”
月兰听见王辰这样说,心里有些不高兴,只是笑笑,把买的招财猫送上,王辰接过,把招财猫摆在收银台上放好,梓涵上前拿着招财猫的地爪子玩,对王辰说:“王阿姨,这是我让妈妈买的,好看吗?”王辰笑了:“就你机灵,好看。”
这时王母从外面进来了,月兰她们急忙起身招呼,王母一看收银台上摆的招财猫,本来满脸是笑地脸一下子僵住了,她皱着眉头说:“怎么供这样的,看起来多丑?”本来在店里东摸摸,西看看的梓涵听见王母这样说,看了眼月兰,蹭到月兰的身边,小脸就皱成一团,月兰笑笑,推她一下:“怎么不叫人。”梓涵抬头看眼王母,又马上低下头,叫了声:“王婆婆好。”
王母听见梓涵叫人,嘴里敷衍着说:“乖。”又继续对王辰说:“把这个换掉,谁家供这个。”说着就从自己拎的一个大塑料袋里拿出一尊财神像来,笑着对王辰夫妻说:“摆这个才好,招财进宝,供个猫做什么。”王辰面带尴尬地看了眼月兰,正准备说话,刘淮宁接过财神像说:“妈,这财神家家都摆在后面点的位置,收银台上没放这个的。”说着就拿了个凳子出来,打算把财神像放到收银台后面摆起来。
王辰这时也笑着对王母说:“妈,这叫招财猫,沿海地方可流行了。”王母拍女儿一下,笑着说:“我不管什么猫啊狗啊的,只要你们来财就好。”
月兰见这个装饰惹出这么多麻烦,心里想早知道这样,直接送个红包不就行了。王母看着王辰夫妇把财神像摆好了,这才过来跟月兰说话,问问她婆婆可好,父母地身体怎么样,又夸几句梓涵,月兰寒暄了几句,月香两口子也过来了,又互相打招呼,月香对王母说:“妈,我在酒楼定了桌酒席,就当我们做哥嫂的庆祝妹妹开店。”
王母听见月香这样说,心里才高兴了些,对月香说:“你妹妹还送东西来呢,刚才我还想,你们做哥嫂的,连个花篮都没送,难为你还想到订桌酒。”香被这几句不知道是表扬还是批评的话,弄得不知道说什么,只是笑笑。
王母这才招呼王辰夫妇关了店门,一大群人热热闹闹地往酒楼去,梓涵牵着王庆在前面走,王母听见梓涵一口一个姑爹,那眉头又皱成一块了,回头招呼正和月兰说话的月香:“月香啊,那梓涵能不能改改口,姑爹姑爹地,不知道,还以为阿庆是上门做儿子呢。”
月香正在和月兰讨论着最近的流行款,就听见婆婆这样说,月香心里嘀咕了句,这和做儿子有什么区别,脸上还是带着笑说:“妈,不就是个称呼,再说,小坤还姓王,叫我妹妹也是小姨,梓涵都这么大了,不好改口。”王母正准备继续说,酒楼到了,见有外人,王母也不好再和儿媳商量这件事。
王母在前走,月兰拉了拉月香,低声问:“怎么,现在你婆婆,看你比以前顺眼多了。”月香做个鬼脸,凑到她耳朵边说:“钱换来地,后来阿庆又拿了一万出来,要不,怎么可能这样。”王庆进了包厢,不见月香姐妹,又折出来找,见她们姐妹俩在咬耳朵,笑着说:“你们两说什么呢?”月香上前挽住他的胳膊:“说啊,说你是个好男人。”王庆呵呵一笑,也就进去了。
第二十三章 日子
包厢里面摆了两桌酒,除了王家,刘家,就只有月兰一个外人,虽然没有请李家父母,但王母和月香婆媳之间,你来我往,显得无比融洽,王父看见老伴和儿媳很和睦,乐得嘴都合不拢,他是个厚道人,王庆性子很像他,前几年月香和王母关系不好,他看着自己儿子难做人,也说过,只是王母嘴不饶人,每次都败下阵来,现在这样,是他乐于见到的。
王母拉着月香的手,笑眯眯地说:“月香啊,小刘初学做生意,你做这行也好几年了,要多帮帮他,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小姑日子好过了,做哥嫂的也不用那么操心了。”月香答应着,王辰听见王母这样说,也凑了过来,笑着说:“大嫂,你可要好好帮我看着淮宁,你们俩的铺子,离得不远,到时候淮宁有什么,你可要先告诉我,我们可是一家人。”
月兰在旁边听见,心里笑,瞟她姐姐一眼,月香瞪回去,心底叫苦,嘴上还要敷衍。好不容易酒席散了,王庆去付了帐,月兰和月香出来,月兰笑着说:“姐,你现在,都快成王家的顶梁柱了。”月香捏她鼻子一下:“少说风凉话,这差事不好干,陪辛苦不说,还落不到好,要不是妈在那劝,我还真不想帮这个忙。”
月香接着叹气:“妈也真是的,这什么年代了,还要以夫为天,说你哥牺牲的太多了,要我凡事要以他考虑,他牺牲什么?我是没给他吃还是没给他穿了?”月兰听她发牢骚,拍拍她说:“妈还不是为我们考虑,家和万事兴。”月香看着她,思量了一会,笑着说:“你啊,活像妈当年。你说,也怪了,我们两姐妹,怎么性子那么不像呢?”
月兰笑笑:“龙生九子还各不相同呢。 姐妹俩正说的热闹,王庆一手牵着两个小朋友出来,笑着说:“都说什么呢。”梓涵见了妈妈,就偎了过去。月兰拉住她,王庆又对月香说:“妹夫是上大夜班吧,我先送月兰回去,等会再来接你们?”月香还没说话,月兰就说:“不用了。打个车就可以了。”
月香推她一把:“你家有些偏,就让你哥送回去。”接着对王庆说:“我和小坤走路回去就可以了,这边不远,走过去也不过十多分钟。”王庆笑着说:“那也好,注意安全。”小坤早在旁边叫起来:“爸爸。我是男子汉,可以保护妈妈。”说着还比了个架势,梓涵见哥哥这样。也叫起来:“姑爹,我是女子汉,也可以保护妈妈。”
说的大家都笑了,月香忍住笑,刮了下梓涵的鼻子:“宝贝,知道什么叫女子汉?”梓涵认真思考了下,说:“妈妈说,男孩子就是男子汉。女孩子不就是女子汉了。”小坤皱皱鼻子,对梓涵说:“妹妹,你说的不对,只有男子汉,没有女子汉。”梓涵不高兴了。冲到哥哥面前:“就有。”小坤也不示弱:“就没有”
见两个小家伙要吵起来,月兰忙把梓涵拉过来:“好了。别吵了,你们两都是好孩子,不过都还小,等以后长大了再保护妈妈好吗?”这时王庆把摩托推了过来,打过招呼,月兰带着梓涵坐上后座。
隐约还能听到月香在对小坤说要让着妹妹这样的话,月兰不由哑然失笑,对王庆说:“哥,晃眼小坤都这么大了。 王庆也说:“是啊,我和你姐,也这么多年过来了。”说话时,已经到了月兰住的楼下,王庆停下车,月兰下车,梓涵没等月兰开口,就乖乖地说:“姑爹拜拜。”
月兰边上楼边想今天发生地事,不由感慨,时间不愧是最能改变人的一种东西,就好象,自己没嫁人前,也没想到今天的自己,会是个标准的贤妻良母,少女时代的梦想,仿佛还在还在脑海里面,只是离自己那么遥远。
这时梓涵扯扯她的衣角:“妈妈,到家了,开门啊。”月兰弯下腰,看见女儿可爱的小脸,刚才地那些感慨转眼就烟消云散了,有这么可爱的女儿,辛苦点也值了,她边开门边想。
进了家门,梓涵就瘫到沙发上,对月兰撒娇说:“妈妈,我好累。”月兰把她抓起来:“又没干什么,怎么就累了,快点,去洗脸洗脚睡觉。”梓涵不愿意站起来,还是躺在沙发上:“妈妈,不去可以吗?”月兰一巴掌打了下去:“快去,没见过这么懒的。”梓涵坐起来,抱着月兰的脖子说:“妈妈,这么懒,还不是像你。”说完飞速地放开手,冲进了卫生间。
月兰这才反应过来,冲到卫生间门口,低吼道:“秦梓涵,你给我出来。”梓涵在里面咯咯地笑:“妈妈,我在大大,难道你要进来闻臭气吗?”月兰被女儿弄得哭笑不得,说:“好,等你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梓涵只是笑个不停。
月兰回到客厅,拿起本书翻了起来,足足过了半小时,梓涵才从里面出来,月兰见她出来,刚准备开口,梓涵打了个哈欠说:“妈妈,我要睡了,晚安。”说着抱住月兰的脖子,响亮地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飞速地进了卧室。月兰满腔地怒气,全都化成了笑意,这鬼灵精的孩子,算了,大人不计小人过,洗澡睡觉吧。
隔天月兰讲给秦桦听,秦桦笑得都直不起腰来,拉过梓涵说:“梓涵,要是干妈肚子里的宝宝,也这样气干妈,怎么办?”梓涵今天收拾的很漂亮,乖乖地坐在那里,听到秦桦这么问,想了想,回答说:“干妈,要是它气干妈的话,我会帮干妈教育它地?”月兰撑不住,笑了,点了点她的额头:“你自己都不乖,还要教育宝宝?”梓涵看着妈妈,很认真地回答:“妈妈,我是姐姐啊,姐姐就该教育,至于我的话,大家都说我很乖地,干妈你说是吗?”看着她期盼的小脸,秦桦说:“对,我们梓涵最乖。”
梓涵转头对月兰说:“妈妈,干妈都说我很乖了。”月兰扯扯她的耳朵:“对,你最乖了,我的小调皮。”梓涵伸手护住耳朵:“妈妈,你不能扯,都快被你扯成兔子耳朵了。”林母这时过来,牵住梓涵说:“走,乖宝宝,婆婆带你去看好玩的。”梓涵高兴地跳起来,亲了下林母:“婆婆最好了。”就高兴地跟着她去了。
这一老一少走了,月兰看着她们的背影,叹气说:“梓涵有时候太聪明了,我都会有点怕。”秦桦白她一眼:“聪明点怕什么,难道要个笨人,你才高兴?”月兰往后一靠:“这人真奇怪,孩子聪明了怕,笨了也怕。”秦桦拿起个梨就啃:“你啊,就是爱瞎操心,儿孙自有儿孙福,梓涵现在还小,大了就懂得藏拙了。”
月兰好奇地问:“我爱瞎操心,记得我历来都是两耳不闻窗外事那种。上次评职称,我不也是由她去。”秦桦把她手一打:“那是你不在乎,你在乎的东西,什么时候没操心过,要不,怎么会和秦凯过这么多年?”
月兰皱眉,想了想:“好像是这样。”秦桦继续啃着梨,口齿含混不清的说:“你啊,外人看来都八面玲珑地样子,其实,就是个糊涂人。”月兰不高兴了,白她一眼:“别以为你有人撑腰,我不敢动你啊,什么糊涂人,郑板桥不还是说难得糊涂吗?我这是听先人的话,什么事情,算那么清楚没意思。”
秦桦啃完了梨,把核丢到烟灰缸里,叹气说:“是啊,算那么精,的确很没意思。”月兰觉得这话有些奇怪,拉住她问:“怎么了,怀孕的人叹气不好。”秦桦看她一眼:“没什么,只是感慨下。”月兰觉得她话里有话,只是不好问,也就丢下。
欢乐的时光总是容易逝去,假期也一样,四十多天地假期,在日历本上市那么长的一栏,但是真过下来,也很短暂,月兰看着八月二十六号地日历本,直叹气,秦凯从背后伸手把日历拿过来:“怎么,不舍得撕?”月兰不理他,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住头说:“天啊,怎么这么快,我的减肥大计,我的充电计划,为什么又这样过去了?”秦凯把被子拿开,笑着说:“你这个有假期的,都这么难过,我这个没假期的,岂不要哭了?反正,乖乖上课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