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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远点点头,朝展皓等人望了眼,众人意会,跟随着顾远走向门口。
手机铃声在这时响起,是吴队长别在腰间的手机传出的。
“嗯,对,现正在犯罪现场勘察……什么?案犯田辉和刘启亨已被抓捕归案?那人质呢?人质怎么样了?……好……马上收队回去。”吴队长洪亮浑厚的嗓音阻住了顾远的脚步。
“绑匪已被抓拿归案?那人质呢?”待吴队长将挂断电话,顾远望向他,缓声开口,清冷低沉的嗓音中不自觉地带了一丝急切。
“人质很安全,只是听说跟随而来营救她的男人被刺中了腹部大动脉,目前正在市人民医院抢救,人质,应该也在那。”
“来救她的人是谁?”顾远沉声开口。
“好像是叫方什么来着,抱歉,顾先生,我暂时还不是很清楚,一切等回去看了罪犯的口供后才能向你解释清楚。”
“没关系,有劳吴队长了。”向吴队长道过谢,顾远转身离去。
“展皓,你们先回去。”经过展皓身边时,顾远淡淡留下这句话,消失在门口……
雪白的病房内,消毒水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披着一件宽大的黑色西服,右手背床上仍在昏迷中的人紧紧握着,阮夏一动不动地坐着,脸色苍白,神情木然。
“小夏,医生也说了,靖宇只是失血过多而已,没事的,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好。”方利琦望向一脸木然的阮夏,温声劝道,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心疼。
缓缓抬眸望了眼犹在昏迷中的方靖宇,手试着挣了挣,没挣开,阮夏轻轻摇了摇头:“我在这陪他吧。”
被他握住的手生疼得厉害,这种疼,几乎要疼进心里去。
一个上午的担惊受怕,神经紧绷几乎处于崩溃边缘,此刻闻着这淡淡地消毒水味,阮夏有种再世为人的恍惚,衣服被撕裂的那一刻,她几乎以为这辈子就这么给毁了,那种满心满腹的绝望瞬间让她连自尽的念头都有了。
门被踢开的那一刻,她以为来的是顾远,却没想到会是方靖宇,那个曾将她伤得彻底的男人,她幻想过任何被救的场景,但这其中从不包括方靖宇,不包括这个早已被她从生命中摈除在外的男人,可是,偏偏,发了那么多的求救信息后,到头来,会救她的,却只有他。
看着那把本应插在她身上的尖刀却在电光石闪间插入突然扑过来的他的腰腹间,看着那片汹涌而出的猩红,几乎将她的眼睛刺痛,可是,她除了浑身无力的木然外再无其他,她只能颤抖着伸手捂住不断冒血的伤口,口不能言,唯有不断滑落的泪珠……
浴血中的他,曾经如冠玉般白皙的脸颊,也因血液的流失而渐渐地成了一片透明的白,而他的嘴角,挂着的依然是多年前初见时的温暖笑容,仿佛岁月不曾在他们身上留下过痕迹……
曾经,他痛时,她会有种感同身受的错觉,只是那一刻,那种曾经感同身受的疼痛早已恍如前世,她不知为何而落泪,是劫后余生后神经崩溃的发泄,还是为他而哭?她不懂。
随之赶来的警察将田辉及其同伙带走时,并将他送往了急救室,她虚弱地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但在浓浓的恐惧和绝望过后,是浑身的虚软无力,如果不是警察的协助,她,几乎站不起来。
“别哭,没事了!”因失血过多而陷入昏厥前,方靖宇吃力地抬手抚过她爬满泪水的脸,轻声开口,轻薄的嘴角,勾起淡淡地弧度,笑得暖人心肺,一如四年前的他。
而陷入昏迷后,仿佛害怕她会消失般,他的手,一直紧紧地攥紧她的手,直到被送入手术室那一刻……
“靖宇一时半会也醒不过来,你也担惊受怕了一个上午,先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养足了精神再来,嗯?”望着她透明如纸的小脸,方利琦柔声劝道。
如果不是她恰巧打电话给她,如果不是她够机灵,在电话里向她暗示她的状况和所在,她难以想象,等待她的,将是怎样的蹂躏和□。
那声清晰沉静的“救命”后,留给她的是嘟嘟的电话忙音,再拨过去时已经显示无法接通,那一瞬间全身的血液几乎凝结不动,在瞬间的慌乱之后她力求冷静下来,电话通知了桑蕊,将她的原话一字不漏地告诉她,而后通知方靖宇。
她不知道桑蕊为何在听到她的原话转述后用了不到两秒的时间便猜到了兵工厂,她也没时间去追索答案,对那时的他们而言,时间就是生命,他们唯有争分夺秒。
方靖宇几乎是在接到了她的电话后便立刻报了警,并从桑蕊的猜测中果断地独自开车驶往那处废弃的兵工厂。
她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看到浑身是血已陷入昏迷中的方靖宇以及衣衫凌乱满脸泪痕的阮夏,她的脑子是一片真空状的空白,继而是自内而外的冰冷,那片冰冷几乎将她彻底击垮。
但她知道她不能垮,她冷静地看着他被送进急救室,冷静地安慰着眼神空洞神情木然的阮夏,她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不敢问,她怕她心心相念的答案,会是她心底挥之不去的痛。
“老师,我没事,您不用担心,我留在这陪着靖宇吧。”
阮夏虚弱地摇摇头,这个名字,她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叫到,没想到,此刻,却是如此的自然。
方利琦不放心地望了眼阮夏,伸手覆住她被方靖宇紧紧攥着的手,柔声开口:“我怕待会还没等到靖宇清醒你已经先垮下了,你身体已经受不住,听老师的话,先回去休息,养足精神再来?嗯?”
阮夏缓缓抬眸望向方利琦,望着她眼底的心疼和几乎溢眶而出的泪水,半晌,才轻轻地,点了下头。
方利琦送了口气,伸手将方靖宇的手轻轻掰开。
“需要我送你回去吗?”将阮夏送到门口,望着脸色苍白,神情虚弱的阮夏,方利琦不放心地开口。
轻轻摇了摇头,阮夏望了眼病床内的方靖宇:“不用了,老师,我没事,靖宇需要你。”
“嗯,那路上小心!”
踏着虚浮的脚步,阮夏慢慢往医院大门走去,满心的疲惫,满心的惊惧,满心劫后余生后的心有余悸,从方靖宇的病房到医院大门口不算远的距离,阮夏却花了将近半个小时。
不知何时已走到医院的大厅外,感受着舒暖地洒在身上的明晃晃的阳光,阮夏下意识地伸出手掌,感受着阳光在指缝间流溢的真实感,如果不是方利琦刚好打来那个电话,这种站在阳光下的时刻,是否,也将成为一种奢侈?
一阵微风飘过,犹带着春天的寒意,阮夏下意识地拢了拢身上的西服,转身往马路边走去。
却在转身的瞬间,脚步,顿住……
前方十米左右的距离处,一道峻挺修长的身影正从银灰色aston martin出来,带着风尘仆仆的匆忙。
在阮夏下意识地收回自己的视线的一瞬,空洞无神的水眸瞬间被波澜不动的黑眸紧紧锁住……
与那双空洞无神的清澈双眸相撞的那一刻,波澜不惊的黑眸霎时掀起阵阵涟漪,在明晃得刺眼的阳光下,莫名地带了股不知名的情绪,在波光潋滟的黑眸深处流转……
没有任何动作,仿佛是定在那里的一尊雕像,顾远一动不动,而那双涟漪不断的墨眸,却紧紧地‘狠狠地锁住阳光下的她……
十米的距离,却仿似隔着万水千山,她与他,只是这么静静地,定定地凝视着彼此,那一眼,仿佛历尽千年……
凝视得太久,空洞无神的水眸,渐渐泛起一阵湿意,是阳光太刺眼了吗?
阮夏眨了眨眼睛,试图将不小心眼泪逼回去,却只是徒然,泪珠,一颗连着一颗,从苍白如纸的脸颊滑落……
顾远掩藏在衣袖下的手动了动,人已大跨步走向前,离阮夏只剩下两步不到的距离时,长臂一伸,瞬间,阮夏便被狠狠地扯入了他的怀中。
像是要将她嵌入怀中般,他紧紧地将她压向自己,箍在她腰间的双臂不断地收紧,仿佛要将全身的力气用尽一般,只为感受她被拥入怀的真实感。
浑身被他勒得生疼,阮夏没有挣扎也没有反抗,泪水依旧一滴滴地滑落,润湿了他带着凉意的衣裳,那股湿意,刺痛了他的胸膛。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应我的承诺连夜码字更新来了,这次不算卡关键了吧?
看在偶这么勤奋更新的份上,路过的亲们给个鼓励奖,不许霸王俺……
(嘿嘿,奸笑着溜走……)
P.S:被俺文下的留言回复中误导的亲们不许PIA砖砸俺,我原来以为码不了那么快才不敢冒然说今晚加更的,但看到总共才八条留言都有七条是在恨俺的了,只好夹着尾巴滚上来加速码字更新了,所以表PIA俺,俺不是故意骗你们滴……
【021.火热激情】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坐了一天的车排了几个小时的队买票实在太累了,所以今晚就先更到这里吧……明晚回到学校如果有时间就更……嘿嘿……估计断在这里又得挨PIA砖,顶锅盖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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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9-01 01:06
手,依然紧紧地将她锁在怀中,下巴,却出奇温柔地轻抵着她的发顶,轻轻摩挲着她发顶的柔软细发,顾远哑声开口:“对不起!”
对不起,没有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出现……
眼泪莫名地因他突如其来的道歉而流得更凶,几乎泛滥成灾,阮夏语不成句,哽咽着,说不出半句话,只是不断地轻摇着头,像是要从他的身上汲取勇气一般,不自觉地反手紧紧搂住他劲瘦的腰身,任泪水再一次将他的胸膛润湿……
握在她腰间的手缓缓抬起,似是停顿了一下,而后慢慢地伸向她略显凌乱的微卷长发,轻而缓地梳理着……
“我……来迟了吗?”隐忍半晌,顾远艰涩地开口。
来迟了吗?或许吧……
阮夏几不可微地顿了下,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将脸埋在他的胸前,任由眼泪滑过脸颊,没入他微湿的胸膛……
感受着她瞬间微僵地身子,幽深的眸底掠过一丝涩然,顾远不再说话,只是紧紧地搂着她,以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她的背,似是任由她发泄,又似是在给予无声的安慰……
半晌,似乎是发泄够了,阮夏原本混乱的意识也慢慢清明,望着顾远胸前被眼泪濡湿的大片衣襟,阮夏有些赧颜,慢慢从顾远怀中抬起头,眨了眨眼,把睫毛上未干的泪滴眨落,轻轻吸了下鼻子,不敢望向顾远,低垂着头轻声道谢:“总经理,谢谢你!”
语毕转身,手,却突然被一把攫住……
“你要去哪里?”清冷的嗓音似是带着一丝不悦,从身后传来。
阮夏试着挣扎了一下,挣脱不开,便由着他,低声开口:“我想先回家休息一会。”
“我送你!”伴随着清冷低沉的嗓音,被握着的手一道不大不小的力道传来,阮夏瞬间便重新落入顾远的怀中。
望向她哭得红肿的双眸,眉尖几不可微地轻轻蹙起,手,不自觉地轻抬起她尖细的下巴,慢慢地以指腹轻轻拭去她脸颊上残存的湿意。
他指腹间的温柔让阮夏不自觉地僵住,下意识地抬头望向顾远,他神情是一如往常般清淡,却莫名地多了股令人怦然心动的专注和认真,古井般平静幽深的星眸半敛,看不清他眸底的神色,只是指腹温柔地滑过脸颊时残留下的余温,让上一刻还苍白如纸的俏脸瞬间不自觉地染上片片红晕,心,莫名地脱序……
暧昧亲昵的气氛在春日的阳光下在彼此间缭绕,望着眼前专注地为她擦拭眼泪的顾远,阮夏有片刻的闪神……
“怎么了?”发现阮夏正盯着自己失神,修长的眉尖轻轻蹙成一个结,顾远缓声开口。
蓦然回神,阮夏轻咳着避开顾远探究的眼神:“没什么。”
手,下意识地拉了拉身上紧裹的西装。
望了眼她身上披着的啡色的纪梵希西装,黑眸几不可微地眯了眯,而后状似随意地低声问道:“他还好吧?”
没有问他是谁,只是关心他好不好。
阮夏有瞬间的怔愣,而后瞥到身上披着的西装,恍然意识到他在问什么,讷讷地点了点头:“没什么生命危险,只是失血过多而已,现在还在昏迷中。”
顾远轻点了下头,自然而然地执起她的手:“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阮夏愣愣地任由他牵起自己的手,望着他包覆住自己手的大掌,有瞬间的失神,而后是满心胀满的莫名暖流……
大概是因为紧绷了一个上午的神经突然间松懈下来的缘故,阮夏刚上车没一会便斜靠着车窗沉沉睡去,没有阴影没有噩梦,梦中时一片祥和的宁静,平静的容颜也睡得毫无防备。
顾远平稳而专注地开着车,时不时回头望眼她沉睡的容颜,开车不同于来时的狂奔加速,他开得极慢,极小心地在车阵中平稳穿行……
回到阮夏租住的小公寓时阮夏还在沉睡中,顾远将车子熄了火,没有叫醒她,只是转头,静静地看着她毫无防备的容颜,星眸半敛,不知所想……
握在方向盘上的手几不可微地动了动,修长的手指,在瞬间的迟疑后,慢慢地抚上她细致的容颜,描绘着她的轮廓,而后沿着细长秀美的眉毛,眼睑,鼻尖,慢慢轻抚而下,落在她丰润却略显苍白的娇唇上,轻轻摩挲着……
似是被唇间的爱抚惊醒,阮夏嘤咛一声,悠悠转醒,紧闭着的美眸慢慢睁开,带着初醒的迷离……
顾远在阮夏睁开眼的瞬间收回在她唇上肆虐的修长手指,望向她,淡淡开口:“醒了?”
混沌的意识在他清淡的嗓音中回神,阮夏愣愣地点了点头,唇上隐隐传来不属于自己的余温,莫名地多了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情绪,在唇间蔓延……
迷离的眼神带着困惑,阮夏下意识地望向顾远,不意与他落在自己唇上的视线相撞,无意瞥见他幽深的眸底那片深不见底的浓郁墨色,脸,不自觉地飘红,娇唇抿了抿,阮夏略显尴尬地低声扔下句“我先回去了,谢谢总经理”后便推开车门下车。
望着她略显仓促的背影,眸中的墨色瞬间加深,嘴角不自觉地微微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顾远跟着下车,跟在阮夏身后与她一同起身往她租住的小公寓走去。
背后是顾远沉稳的脚步,隔着段不远的距离,行走间,阮夏隐约感觉彼此衣袂的有意无意地轻轻摩挲,那几不可微地摩挲让阮夏莫名地有种心跳如鼓擂的紧张……
不知道他为何要跟着自己上楼,是因为担心自己吗?
刚刚在他怀中那场失控的痛哭发泄后,她已经将心情调试好,她以为以他敏锐的洞察力,他已经看得到她的恢复。
不解顾远为何跟着自己上楼,阮夏也不好开口询问,手略显颤抖地掏出钥匙打开房门,阮夏手轻握着门把,转头望向顾远,低声道谢:“总经理,我已经没事了,今天真的谢谢你!”
眉毛轻轻一挑,顾远问得云淡风轻:“阮小姐这是在下逐客令?”
看她精神似乎恢复不少,少了刚刚初见时的脆弱,往日的冷静犀利已经隐约可从苍白如纸的脸色窥见一二。
阮夏一愣,而后不自然地笑了笑:“总经理已经为我浪费了太多的时间,时装秀还没结束吧?”
顾远不甚在意地开口:“开幕式的事自有人负责。”
阮夏耸耸肩,既然他不愿走她也不好过河拆桥,轻轻推开房门,率先走了进去:“那总经理请自便。”
担惊受怕了一个上午,阮夏不以为自己还有精力去招呼他。
“阮夏!”背后传来顾远略显低哑的嗓音。
“嗯?”疑惑地转头,手,却突然被人轻轻攫住,力道轻浅,阮夏却挣脱不开,带着困惑的双眸不自觉地抬头望向顾远。
还来不及看清顾远脸上的神色,被握着的手却瞬间传来一股不小的力道,一个天旋地转,阮夏还没意会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只听“卡擦”地一声脆响,随着被踢上的房门落锁的声音,阮夏瞬间便被顾远狠狠地压在了被关上的门板上……
因惊呼而微启的红唇,也瞬间被狠狠地覆上……
下意识地伸手抵住他瞬间烫热的胸膛,双手,却冷不丁地被他以掌隔开,十指相扣,紧紧交握住拉至头顶紧紧地抵在门板上,隔着衣裳的躯体被迫紧紧地贴合在一起,不留丝毫空隙……
粗重凌乱的喘息在彼此间萦绕开来……
他的吻来得突然而急促,带着强势的掠夺,胸腹间的空气几乎被他狠狠地吞噬而光,唇齿间,留下的是他随之而来的火热啃噬和纠缠,仿佛带着熊熊烈焰,几乎将她燃烧殆尽,湮没在他突如其来的激情中……
脑海,转瞬间是一片如纸的空白,唯余唇齿间的火热纠缠……
粗重凌乱的喘息在窄小温馨的小房间中蔓延,伴随着衣服“窸窸窣窣”坠地的声音……
阮夏不知道两人的衣服是何时褪离彼此的,也记不清她是什么时候被顾远抱着由门边转向床上的,她的意识,带着飞蛾扑火般的烈焰,早已沦陷在他火热的掠夺中……
当他整个轻柔地覆在她身上,以一种她看不懂的墨色深深地凝视着她时,她便迷失在了那片深不见底的墨色中……
直到他坚定,而又缓慢地进入她的那一刻,那瞬间的尖锐疼痛将她的意识悉数唤回,下意识地伸手推拒着他,阮夏扭动着身子想将他深埋体内的某处从体内驱除,却换来他更激狂的律动,尖锐的快感代替初始时的疼痛,她的意识,在他火热的掠夺中,再次飘飞,满心满脑,只余下他被激情汗湿而微微滑落的几缕黑发……
以及,在遁入云端那一刻,他扣住她尖细的下巴,强逼她的视线落入他黑沉不见底的墨眸深处,以着沙哑却不容置喙的低沉嗓音,执意索要她的答案,此刻在你体内的,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坐了一天的车排了几个小时的队买票实在太累了,所以今晚就先更到这里吧……明晚回到学校如果有时间就更……嘿嘿……估计断在这里又得挨PIA砖,顶锅盖爬过……
………………………………………………………………………………………………………………
补全了补全了,JQ来了,表PIA我,继续伸手要花花……嘿嘿……终于可以安心爬下去睡觉了……
(2010-09-01 01:06
【022.摔门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就V了,从本章开始V,趁着现在还是免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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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会双更滴……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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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个句子而已……13:59
顾远的体力和耐力极好,他可以在带着她一同在云端与地狱间激荡的刹那,停止一切动作,而后定定地望着她,执意逼出她的答案……
阮夏薄弱的意识虽然几乎完全沦陷在他刻意营造的激情漩涡中,却依然下意识地紧咬牙关,执意紧紧环住他劲瘦的腰身,任修剪尖细的美甲划破他的肌肤,与他一同沉沦在彼此体内……
终究承受不住顾远突然掀起的狂涛骇浪,伴着娇喘的尖叫,“顾远”二字刚出口,便悉数没入他的口中,唇舌的纠缠交融,激起更加激狂的□浪潮……
记住,在你体内的,是顾远……只是顾远,不是总经理,也不是任何其他的男人……
在陷入昏睡前,耳边传来的是他沙哑的低吼,伴随着一记强有力的释放,她与他紧攀着彼此,一同坠入云端……
男人发情时是不分时间和场合,也不分对象的,阮夏在承受不住顾远掀起的狂狼情潮中沉睡过去前,这是脑海中唯一飘过的完整的句子。
也不知睡了多久,阮夏迷糊着醒来时发现自己仍蜷缩在顾远的怀中,环抱着彼此,四肢纠缠,搂得严丝密缝不留丝毫空隙,在芳菲四月天的春意中却带着夏日的灼烫……
望着那张熟睡中依然凌厉强势的俊脸,阮夏飘散的意识骤然回笼,稍早前激狂的一幕让阮夏尚未从刚刚的暧昧情潮中恢复过来的精致脸蛋瞬间嫣红如花。
抬眼往窗外望了眼,暮色已降临,带着夜的迷离,莫名地让未开灯的昏暗房间染上了股挥之不去的暧昧□,望了眼似是还在熟睡中的顾远,阮夏稍稍挣扎着欲要起床,却在微微的扯动间蓦然僵住,他原本随意搁在她腰间的手……
本就嫣红如花的俏脸瞬间火辣辣地发烫,正在进退的尴尬间时,阮夏不经意抬眸,冷不丁与顾远突然睁开的深亮墨眸撞上,幽深不见底的眸心处隐隐有暗火闪烁……
没料到他突然睁眼,阮夏瞬间失去了思考的意识,只能微启红唇愣愣地望向顾远……
嘴角微微扬起,顾远轻笑着在她耳边低语:“醒了?”
原本箍在她腰间的手掌开始若有似无地在□在空气中的肌肤上摩挲,掀起一阵战栗……
“总经理……啊!”
突如其来的惊呼代替了未尽的话,顾远突然一个利落的翻身,阮夏便被狠狠地压在了下面,阮夏倒抽一口冷气,伸手抵着顾远厚实的胸膛,红着脸不敢望向他因□而染得愈发深黑墨亮的星眸,目光闪躲,语无伦次:“总经理,我……累了。”
一次失控可以说是意外,再次失控就不能再用意外来解释,阮夏很清楚地感知到彼此间存在的莫名张力,但对于两个不同世界上的人,这种张力的存在最终只会反噬,顾远,不是她招惹得起的人。
深亮的墨眸微微地眯起,带着探究,定定地望着她嫣红的俏脸,没有说话,猜不透他为何以这种研判的眼神紧盯着自己,阮夏下意识地避开他近乎逼视的眼神,身子不自觉地微微扭动了一下,却惹来顾远突然间的紧绷……
伸手握住她轻摆的腰肢,顾远嗓音低哑紧绷:“别动,再抱一下就好。”
“好重!”伸手推挤着他的胸膛,阮夏因□而变得柔媚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了抹撒娇的味道。
轻轻一笑,顾远突然抱紧她,一个翻身,阮夏瞬间便趴在了顾远的身上。
阮夏下意识地挣扎着要起来,顾远沙哑的警告在耳边低低地响起:“你还有精力再来一次?”
阮夏瞬间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