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丫的嫁妆其实早就准备了的,到现在随时都可以出阁用,谁知道,等到嫁人的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这样一来,王氏跟容嬷嬷只能将王丫的嫁妆挑了又挑,专门选看着不起眼,却又实用,又重称的东西。
当然,名贵的东西也不是没有,不过,都是不起眼的在上面,起眼的放在底下,省的招人眼,挑到最后,首饰其实还是非常的多,王氏就又让人制作一些专门大容量的嫁妆盒子,外面看着一样,事实上,里面的空间却更大,即使是这样,王丫的首饰还差点装不下,满满的都要溢出来。
为了这些,容嬷嬷跟王氏可以说是费劲了心思,王氏是没有做过妾,可是也知道在大户人家里的妾日子不好过,不说别人,就说跟他们交好的欧阳家的妾,欧阳夫人也已经算是有名的和善人了,对着妾,那也是立规矩什么的,欧阳夫人坐着吃,妾要站着服侍,这日子不是一般的难过。
王氏一边挑,一边心里觉得难受,更难受的是王丫以后说不定一辈子都不能穿红色的,大红色。
而在丝绸上,布匹之类的东西我,王氏挑选的更是尽可能的好,又分别跟京城有名的几家稠庄铺子定了很多的衣服,可劲儿的给王丫做,又做了很多的银锞子金果子之类的,好用来打伤一般的下人,还特意订了几个特意的首饰,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什么不同,事实上,里面却是空心的,可以把一些银票什么的都不装。
王氏担心王丫嫁进皇室会有不适应,又会被人算计了去,狠狠心的拜托容嬷嬷不知道可以不可以让容嬷嬷作为陪嫁嬷嬷过去,就当作是王丫的乳娘。
容嬷嬷心里又何曾放心的下,知道自己的这个半个徒弟心里虽然是有成算的,但是皇室是什么?那是一群专门吃人不吐骨头的,王丫若是要去跟人宫斗,那真是太不能看了。
所以,容嬷嬷二话没说的就同意了,而苏小妹却是主动请缨,按照苏小妹的看法,就是她在家里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这辈子还能跟着王丫去皇室里见识见识,那该多好啊!
对于这一点,王氏是有些不放心的,虽然说容嬷嬷的出身,会让她有些危险,但是小心些还是能避的过去的,更何况,容嬷嬷老谋深算,在宫里见识的也多,完全不用担心,但是苏小妹去,王氏是一百个不放心,所以好说歹说,只说有机会的话,一定让苏小妹跟着去,王家会养着苏小妹的。
王丫知道了以后,也觉得同意,不是嫌弃苏小妹没用,是担心苏小妹跟着自己会受苦,也是跟王氏一样的说辞,不过,王丫很郑重其事的承诺苏小妹。
可是,眼看着苏小妹还是不同意,王丫还真是想到了一个法子,对苏小妹道:“师父,你若是真的想要帮我,其实徒儿这里还真的是有一事比较为难。”
苏小妹一听自己能帮上弟子的忙,就连连让王丫说说看,王丫的本意是要给苏小妹找个事情做,又恰好最近听说多了很多女童,这些女童其实是被拐卖的,案子破了以后,却又因为女童的印象模糊,根本就不知道要去哪里,又有苏小妹的这事,王丫也就灵机一动,让苏小妹教导这些女童刺绣还有礼仪,就好像是授课似的,王丫的意思是想要开个刺绣的庄子,可是却没有称得起台面的师傅,就希望苏小妹能帮忙了。
苏小妹被说服了,因为王丫说了,若是秀庄挣了钱,她也能多一份收入不是,而且,苏小妹在外面还能跟她通通外面的消息什么的,若是她想要出游,或者是找师傅,也可以去秀庄,借口还都挺好的。
除了这些事情以外,王氏忙着准备东西,容嬷嬷则是忙着培训家里的丫鬟,好在之前几个丫鬟都是准备好了的,只要作为陪嫁的过去就可以了,只是有一点不好的是皇子侧妃只能有两个一等丫鬟,容嬷嬷就做主让其中的两个丫鬟做二等的,当然,这两个二等丫鬟的月例则是跟一等的丫鬟一样,不足的地方就由王丫自己补足了,两个一等变二等的丫鬟都是受过容嬷嬷教导的,自然不会那么不知事,都表示同意。
然后,其他的二等三等的丫鬟都是挑选一些伶俐的又忠厚老实的婢女来,姿色都是一般,但是规矩什么的,绝对错不了,都是容嬷嬷教出来的。
就算是这样,容嬷嬷又重新严格的培训了这些丫鬟一般,王氏那边,则另有要事,在嫁妆里面,嫁妆单子其实是最能做手脚的了,别看着有的上面写的东西是一样的,事实上,却很容易做手脚,比如说,上面写着庄子,事实上,庄子大小,地段,位置,里面土质是否肥沃,能否种东西,是富饶还是贫瘠,都是有区别的,且区别大了去。
所以,王氏跟容嬷嬷的意思是把那嫁妆上的一些东西写的模糊一些,不过,王丫自己手上拽着的嫁妆单子是最详细的,至于王家跟内务府拽着的嫁妆单子,就是王氏他们表面上的那份了。
王氏心疼王丫,其实家里的产业不能说基本上是王丫置办的,但是至少小吃店就是王丫的铺子,王氏跟王生的意思都是觉得这铺子完全是王丫的心血,根本就没有一点归公的意思,所以,这铺子势必是要跟着王丫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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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大婚与王丫的质问
王氏也不是吃素的,这些年手里拽着钱,也置办了不少属于王家的产业,虽然说也是用的王丫的资金,但是自己人自然没有分的那么清楚,而小青那些人基本上就是归王丫所有了,王家现在自己也经营了一些铺子,有金银首饰店,还有稠庄什么的都有开一些铺子,胭脂水粉的铺子,茶叶铺子都有,生意还都不错,除了这些以外,还买了一些房子,专门租给别人开店,每个月的收入也是很固定的,王氏跟王生已经很知足了。
不过,王丫知道了以后却是不要,只是跟王氏他们说,这些铺子她不要,说到最后,王丫只能道:“娘,那新开的小吃城给我,至于那些原来的小吃店,我一家都不要,娘,你要是不依我,我一样都不要!而且,娘,你也不光要考虑我,也要考虑两个弟弟呢,我以后嫁了人吃穿用都是花别人的,哪里就比得两个弟弟以后要出门花销多啊!”
真正说服王氏的不光是王丫的这番说辞,而是王氏想通了,就是自己要给,何必拘泥于这个形势呢,再者王丫若是真的不缺,自己也不用这么着紧,若是缺了,自己再送过去也是迟。
加上王氏也知道那美食小吃城,王氏是知道那规划的,不说别人,就是她自己都被那规划给吸引住了,所以,王氏也就不再反对,自己的两个儿子也确实是该规划一下,家里的产业虽然有,还真是不能同女儿的相比。
就这么忙忙碌碌的,终于到了王丫出嫁这一天了,王丫出嫁这一天是一个好日子,秋高气爽的,黄昀诗一早起来也是神采奕奕的,只要想到王丫今天就成了自己的妻子,黄昀诗的心里就说不出的高兴。
与此同时,林田悦却是在自己的屋子里发了一顿脾气。砸了一通的东西这才高兴了。
虽然是娶侧妃,不过这规模,不知道的还以为比得上正妃了呢,其实这些都是黄昀诗暗示的结果,黄昀诗自然是知道这不和规矩,可是黄昀诗其实心里也难过,知道王丫那人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侧妃的,他若不是没有法子也不想这么委屈了王丫,只能在婚礼的规模上做手脚的。
皇上其实之前就有暗示了内务府操办的时候,可以尽量往正妃的规模靠拢。又加上三皇子自己的意思。那内务府岂不是更可劲的布置上了。
林田悦看到喜堂的布置的时候。手心都快给掐出了血丝来,可是,林田悦也知道在这样的场合,必须保持微笑。不说若是自己在这样的场合做出什么来,会引起别人的笑话,也不合规矩,就是以林田悦的性子,都不想要让别人看自己的笑话。
所以,最后一场婚宴办下来,顺顺利利的,黄昀诗都满意的不得了,王丫嫁人。皇上为了表示自己的重视,也派人送来了贺礼,这礼还不轻。
让人感受到对王丫的重视,王丫对这些事情却是一概不知,外面的应酬也不知道。今天她穿着一件桃红色的嫁衣,也不能说是桃红色,只能说这个颜色无限接近红色,却不是真正的大红色,虽然很漂亮,对于王丫来说,却是说不出的讽刺。
头上的头冠再重再漂亮都不能引起王丫的共鸣,王丫也是在结婚的时候才知道,原来非正室不能穿大红色,当然,这也是只有在皇家有这么严格的要求,一般的家庭却不会这样要求的。
也就是说这辈子,王丫除了成为正室,否则都不能穿红色的,虽然以前也没觉得红色有多好看,但是现在却被禁止了,王丫就有些不是滋味了,更让王丫不知所措的却是自己还成了一名第三者?
不过,在这方面,王丫一点都不心虚,即使是现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也是有的,更何况是这古代,对方又是皇上,黄昀诗也不是自己主动招惹的,成为第三者,王丫还真不心虚。
王丫只是有些悲哀,甚至对以后的道路都没有一个准确的方向,虽然王丫也没有向往着要过个拥有爱情的生活,她自认自己的最低标准就是一夫一妻制了,至于婚后,大不了培养一下夫妻的感情,要不就是相敬如宾,可是,如今,到头来连这点都无法实现,不但如此,以后将要面临的,还是成为他人后宫的一员,更让王丫无法原谅的是黄昀诗,可是,这一两个月时间里,黄昀诗根本就不露面,王丫甚至都想过若是黄昀诗过来了,自己就要问罪的,黄昀诗却不知道是忙,还是不敢面对王丫,又或者是对王丫已经没有了那种感觉了,所以可以毫不在乎王丫的心情。
所以,现在王丫的心情犹如打翻的五味调料,各种滋味都有,又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面孔对着黄昀诗。
拜完了天地后,王丫坐在喜房里,想的就是这个事情,手紧张着,人也在胡思乱想着,好在这会儿黄昀诗的身份尊贵,也没有人敢来闹喜房,黄昀诗也不是跟别人住在一起,也没有小姑子什么的来打扰,当年黄昀诗的母妃只是生了他,身子就开始虚弱了,直到他七八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所以,王丫在房里的除了无聊一点,什么传说中的刁难之类的,倒是全部都没有,王丫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听到前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门吱呀一声开了,房里的灯更亮了,然后就听见一个声音道:“请新郎挑喜帕!”
王丫只觉得原来红通通的视线一亮,然后,王丫略显呆滞的目标好一会儿才亮堂了,周围的人中没有几个熟悉的,唯一熟悉的就是黄昀诗了。
只听着众人说恭喜,然后之前的女声又继续道:“请新娘新郎喝交杯酒!”
不一会儿,就有两个杯子端过来,黄昀诗递给王丫一个,自己一个,然后弯起胳膊共同喝起了交杯酒。
接着又拿了一个饺子给王丫咬,说了生不生的问题,又把其他的程序做下来,不说王丫感受如何,反正黄昀诗心里是美滋滋的,虽然看着王丫那身衣服稍稍有点遗憾跟愧疚。
黄昀诗是三皇子,并且目前是最有实力的能登上皇位的人,虽然大家调笑着说要闹洞房什么的,却也不敢过火了,只是让俩人吃了个苹果,又同喝一杯酒,就识相的相拥着退下了,只留下黄昀诗跟王丫,门还贴心的带上。
黄昀诗面对王丫貌似没有笑脸的脸色,面上貌似淡定,事实上,手心也是冒了汗的,可是,总是这么僵着也不是事儿!
这段时间,黄昀诗不是没有功夫见王丫,而是不敢见,虽然不一定王丫知道这个事情有他的份,可是自家事自己知,黄昀诗心里虚着呢。
黄昀诗尽量给自己心理建设,然后清了清嗓子,道:“这个,心怡!”
也不知道是因为黄昀诗喝了酒的原因,还是王丫的错觉,总觉得这两个字一叫出来,带着性感。
黄昀诗一句心怡,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说不知情?黄昀诗又担心以后被翻出来,想了想,黄昀诗找到了要说的话了,在王丫静静的等待的时候,道:“我知道委屈你了,可是,我,我以后会对你好的,你别伤心了!”说着,黄昀诗倒是有些不是滋味了,自己貌似也很委屈?
王丫怔了怔,本来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黄昀诗,这会儿怒气倒是起来了:“哼,你别说的好听,这事儿你之前知不知道,你明明知道我的想法,都不跟我说一声,你明明知道我只是想要嫁个夫君,我的要求够低了,只要夫君不纳妾就行了,可是,结果弄的我自己都是个妾了!”说着,王丫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红了眼眶,委屈的不行,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从黄昀诗认识王丫这么长时间,黄昀诗就很少见王丫哭过,就是在庙里那段时间,王丫也是眼眶红着,泫然欲泣的样子,眼泪也没有滴下来,可是这会儿,真的是大雨滂沱的下!
黄昀诗都慌了,急急忙忙的上前哄道:“好了,好了,别哭了,是我的不是!是我的错,我应该通知你一声的,可是,我不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么!…”黄昀诗说的语无伦次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王丫却是还不放过黄昀诗,拉着黄昀诗的袖子就是擤鼻涕,弄得黄昀诗哭笑不得,心里倒是放下了,看来王丫也不是真的生气。
王丫这一顿发泄有点久了,这段时间,王丫在家里压抑的太久了,又怕家里人担心,轻易不敢露出一点自己对于这桩亲事不满意的地方,现在才敢明目张胆的同黄昀诗说,也许是跟黄昀诗熟了吧。
王丫跟黄昀诗是丝毫的不客气,发泄够了以后,继续愤愤的指责黄昀诗:“你说,这事儿是不是你的谋划,所以你都不敢来见我?是不是?我本来还想让你帮我找个如意郎君的,你不说帮忙吧,我自己来总可以了吧,可是,你却监守自盗,你说说,你对得起我么!关键是,我跟我爹都看好了一个,完全符合条件的了。”语气里倒是不无遗憾。
第十八章 沦陷
如果说黄昀诗现在可以对王丫无限的宠溺,那么,最受不了的就是王丫说要嫁给别人类似这样的话了,所以,王丫说话有些口无遮拦,毫无禁忌,黄昀诗听得脸色发黑,一脸怒气的打断王丫道:“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本来,王丫指责黄昀诗也不过是随意说说,发泄发泄而已,可是听了这话,却不敢相信的看向黄昀诗,如果这时王丫还察觉不到,那她就是傻子了。
所以,王丫不可置信的道:“是你?是你向皇上讨的旨意?我从来没有想到,真的是你?为什么?”
“不是我讨的旨意,但是我是乐见其成的!”黄昀诗自然不好说是他谋划的,毕竟现在他还不是太子呢,还没有明目张胆到这个地步。
王丫却管不上这些,怒问道:“你只说你乐意,那你怎么不问问我乐不乐意?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王丫真的不敢相信,黄昀诗真的是背叛了自己,原来王丫以为自己跟黄昀诗没有冲突,甚至自己对黄昀诗还有恩,黄昀诗应该会帮自己,虽然她也并没有想要利用这些恩情做什么,可是,黄昀诗这么说却是让王丫难以置信。
王丫继续喋喋不休的说着自己眼看着都要嫁给一个如意郎君了,以后和和美美的生活了,他有什么不乐意的,自己又没有麻烦到他,他有什么不乐意的,那他乐意什么?自己过的不好他有什么乐意的,到底是为什么,最后是一连好几个为什么,眼看着这为什么就要无限进行下去,却被黄昀诗打断了。
黄昀诗被王丫这话刺激的整张脸黑的不行了。终于再次忍无可忍的打断了,低吼道:“因为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你嫁给别人。就算是委屈了你,我也要娶你。我不能把你给别人,你满意了吧!我还就告诉你,就算是我死了,你也要是我的人,我也不许你嫁给别人,不管是谁!还有,那个什么慕容轩的。你趁机给我忘了,以后都不许再想着他了!”黄昀诗霸道的下着命令,却不知道这话听着醋味真浓!
王丫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话,怔了怔。被黄昀诗话里的醋味弄的有些不知所措,道:“什,什么?你喜欢我?”对黄昀诗的话总结了半天,王丫脑子里就出了这么一个结论,一时不经大脑的就说了出来。不过王丫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用的是问句。
黄昀诗这会儿已经反应过来了,本来,黄昀诗打算的是好好的把王丫哄好了,至于喜欢神马的。其实是多余的,就算是他心里喜欢的要死,可是他一句都不打算说出来,可这会儿被王丫逼得不行了,就亮出了底牌来,还被王丫说出来了,一时间倒是颇为狼狈,面红耳赤的。
王丫又重复了一遍:“你喜欢我?不能吧!”王丫这会儿倒是不生气了,只觉得比刚才的事情更加的荒缪,之前也没有听黄昀诗说过,黄昀诗也没有一点表现,怎么突然就这么喜欢了?所以,也难怪王丫不相信了。
看着黄昀诗狼狈的样子,满脸通红,跟平常那冷静的模样完全是不一样,不禁忍不住噗嗤一笑。
黄昀诗却更显狼狈,本来说出来,黄昀诗就觉得很难为情了,王丫还用那种语气说出来,黄昀诗心里就更是懊恼了,更过分的是还笑了,黄昀诗一时有些恼羞成怒的道:“是,我就是喜欢你,那又怎么了?为什么不相信?我就是喜欢你,你不相信,也不行!”
王丫的怒气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面对这样的黄昀诗,王丫心里不由自主的冒出一股喜悦,忽然感动的无以伦比,原来,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有人为得到自己默默的努力着,不知道别人面对这样的追求是怎么样的,可是,王丫不得不肤浅的承认就是在这一刻,自己的心沦陷了,忽然的,就这样心甘情愿了。
气氛的缓和,又加上看着这样的黄昀诗,王丫忽然抑制不住的想笑,开心的笑。
然后,黄昀诗觉得自己狼狈的不能再狼狈了,对王丫有些气的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不许笑!”就像是一个小孩子无比的别扭,然后见王丫还是笑个不停,不依不饶的样子,黄昀诗磨了磨牙,忽然扑过去,用自己的嘴堵上了王丫的嘴,凭着本能觉得不能再让王丫笑了。
黄昀诗的这招效果很好,王丫果然不再乱笑了,不过,很快气氛就不对了,旖旎的气氛升起,王丫的不抗拒,那红晕的脸颊,一切昭示着什么,不言自愈,黄昀诗要是不懂得把握住机会,那就真是个木头脑袋了。
一夜*,王丫清醒的时候,外面天已经大亮,丫鬟在外面喊着该起床了,王丫推了推自己身上的黄昀诗,重死了。
想起昨晚,王丫就想笑,心里说不出的舒服,只因,不光是她是第一次,他也是第一次,犹记得昨晚,黄昀诗就差最后一步了,结果愣是没有找到地方,当时就把黄昀诗急的满头大汗,当然,面对自己的心爱的女子,黄昀诗更觉得没有面子,王丫那会儿其实是强忍着笑意的,可是也不知道是被黄昀诗扫到了痒痒处,还是忍不住了,于是噗嗤笑了出来。
结果,王丫就惨了,黄昀诗的脸色更红了,都快烧起来了,这不光是那啥欲,还有羞愧的,也许是被王丫笑话,黄昀诗发奋图强,竟然一下子就进去了,当即王丫遭到了报应,浑身僵硬。
好在黄昀诗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就觉得一疼,让王丫心里好受了些,不然王丫心里多不公平啊,黄昀诗适应了以后倒是觉得还好,也是为了惩罚王丫刚才竟然敢笑自己,在这种时刻,那不是怀疑一个男人的能力么?
黄昀诗哪里受得了,又加上他也是个愣头青,虽知道王丫是第一次,但是觉得自己受得了,王丫应该也受得住,就硬生生的要了好几次,最后王丫累的都睡着了,某人还自娱自乐的继续耕耘中。
于是,就造成了现在这种情况,王丫浑身跟被车子碾压过去的酸痛,黄昀诗早在丫鬟叫的时候就醒来了,搂着王丫圆润的身子,享受着难得的惬意,摸着王丫如玉润般的肌肤。
黄昀诗摩挲了一下手底下王丫的肌肤,很不想起来,可是奈何王丫的丫鬟实在是太没有眼色,竟然一个劲儿的叫唤。
王丫推了推黄昀诗,道:“起了!”说着,浑身酸软的慢慢坐起来,没办法,身子这会儿跟不是自己的似的,动的急了就疼的厉害。
黄昀诗倒是毫无障碍的起身,比王丫的速度还快,本来,黄昀诗躺在床上欣赏着美人起床图的,等了一会儿,觉得差不多了,一下子就爬起来了,那速度比王丫可利索多了,让王丫的心里极端不平衡,不禁瞪了黄昀诗一眼。
黄昀诗神清气爽的把衣服穿好,见王丫还在那里慢吞吞的,奇怪的道:“心怡,怎么了?”
怎么了?王丫听着这问话,心里就觉得不平衡,艰难的伸手对黄昀诗勾了勾,那意思是:“过来!”
黄昀诗大喜,以为昨晚表现上佳,老婆要奖励自己,因为王丫笑得可甜了,谁知道一过去,王丫伸手到他的腰间,咳咳,某人的视线顺着过去,开始想入非非,虽然觉得王丫今早也太热情主动了一点,不过他喜欢,所以,还顺从的再往前靠靠,生怕王丫够不着,自己的福利就没有了。
王丫笑着,毫不动声色,然后手指摸上某人的软肉一掐,黄昀诗当时一僵,然后一声惨叫声响起,当然声音瞬间被压低:“就算是昨晚没有满足你,心怡也不要这么狠啊!你谋杀亲夫啊!”天堂跟地狱不过是一瞬之间啊,黄昀诗终于知道了这句话的含义了!o(╯□╰)o
王丫被这话说得满脸通红,本来有些心软的,这会儿可不管了,然后手指一转,只听黄昀诗低声叫着:“疼,疼,心怡,你轻点,我疼!”
王丫见黄昀诗愁眉苦脸的样子,虽然知道他大部分是装的,毕竟之前黄昀诗受伤那么厉害,也没有见他这么夸张,可是还是心里平衡了不少。
王丫高兴了,就继续穿衣服,黄昀诗可怜兮兮的摸着自己的肉,对王丫道:“你看,都青了!”活像一个求安抚的小狗狗,可爱极了。
王丫没有想到私底下的黄昀诗是这样的,有些不习惯,更多的是温馨与甜蜜,黄昀诗估计也是看出王丫早上的不高兴了,所以,刚才耍宝。
黄昀诗见王丫还是慢吞吞的穿衣服,终于知道问题出哪里了,担心的问道:“心怡,你怎么了?”
王丫瞪了黄昀诗一眼:“还不是怪你,人家都跟你说不要了,你还!现在人家浑身酸疼,衣服都穿不好!”王丫不自觉的撒娇。
第十九章
黄昀诗这才恍然大悟,难怪王丫会这么慢的穿衣服,对王丫心疼的道:“你怎么不早说,来,我帮你穿!”
话是这么说,可是黄昀诗哪里帮人穿过衣服啊,就算是当时照顾生病的王丫的时候,也不过是喂喂药。
黄昀诗笨手笨脚的,倒是没有意识到应该叫人来帮自己穿,在这一点上,王丫跟黄昀诗倒是一样,黄昀诗是从小自立惯了,当然,也是因为以前宫里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所以黄昀诗就养成了自己穿衣的习惯,也不喜欢让丫鬟伺候,这是因为之前丫鬟有那种不轨的行为,黄昀诗很不高兴,索性从此以后干脆自己穿,还比较有安全感。
王丫则是前世养成的习惯,即使是王氏跟王生现在富贵了,衣服也没有让人帮忙穿的习惯,自己有手有脚的,哪里需要了。
结果,一个是没有帮人穿过衣服,还是女装,黄昀诗就更不知道该怎么穿了,另外一个则是浑身酸软,有能力却又自己穿不了,因为王丫的慢动作,早上又要去宫里谢恩,王丫也担心迟到了,就自以为用最快的速度穿上,匆匆看了一遍,觉得不错,这才喊丫鬟进来。
结果,就发现几个丫鬟眼色不对,好似自己闹了什么笑话一样,王丫再仔细看看,脸红了,衣服给穿反了! ̄□ ̄||
玉梅、玉柳隐晦的说了一句,然后王丫只能重新让丫鬟们帮自己穿衣服,这边忙忙碌碌,重新穿衣洗漱,那边两个宫里的嬷嬷看着床上的那块喜帕,隐晦的交流了一个眼神,同时露出满意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