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一摆手说道:“你看着行就好,花开的身份不同,她日后想住到庄子上去,爷已经准了。”
乌喇那拉氏愣了愣,原来钮钴禄氏的闺名是叫花开?怪不得爷把秋葵园改成春暖阁了,春暖花开,看来爷跟那个寡妇很熟悉,既如此,怎么又答应她去庄子上住?
乌喇那拉氏正想旁敲侧击问几句,门外传来苏培盛的说话声:“主子,十三爷来了。”
“哦?他不去准备随驾,怎么跑到这儿来了?”四阿哥一听见十三弟来了,脸上的神情越发舒缓,他正想迎出去,十三阿哥已经进来了、
四阿哥仔细看了十三阿哥几眼,脸上是丝毫不掩饰的关爱“最近身体如何了?腿还疼不疼?不行就换一个太医,再给你开两个方子,怎么去了军营这几天,就做了病?”
十三阿哥连忙摆手,他现在一听到“方子”两字就哆嗦“好了好了,弟弟尽好了,不关去军营的事儿,以前有时候也疼,弟弟没当回事,谁知道这回竟是重了。也不知怎么这么倒霉,竟是这个难缠的病,一天三遍的药汤子,弟弟喝的都要呕了。以后四哥千万别再提什么药方子,弟弟现在对这个词过敏。”他又给一旁的乌喇那拉氏打招呼:“四嫂好。”
乌喇那拉氏笑道:“这个时候来了,还没用膳吧?不如我吩咐厨房给你们做点好吃的,你们兄弟一起喝一杯?”
四阿哥不等十三弟说话,便说道:“你让人准备好了送到邬先生那里去。十三弟,咱们去邬先生那里叙话。”
雍王府的后花园附近,有一座竹林掩映的三进院落,外面瞧着不起眼,内里却装饰的十分精美,这院子胤祥经常来,这里住着的就是邬思道。胤祥也喜欢跟他聊天,因为邬先生确实厉害,看人看事迥异于常人,却往往一语中的,让胤祥颇为佩服。
邬思道腿脚不好,见到两位皇子进来,也没起身,只是拱手一揖,含笑道:“见过四爷、十三爷。十三爷的身体大好了?”
十三阿哥笑道:“先生不必多礼,些许小毛病,不碍事。”他径直落座,自顾倒了两盅茶,一盅递给了四阿哥,另一盅自己一饮而尽,四阿哥也在他的身侧坐下了。
邬思道笑道:“四爷和十三爷眉眼间难掩喜色,想必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儿。”
胤祥笑道:“我只是来跟四哥告别的,倒是四哥真有喜事儿,都说书生不出门,能知天下事,先生不妨猜猜四哥有什么喜事儿?”
“这有何难?”邬思道微微一笑,“四爷就要有一位侧福晋了,红鸾星动。”
胤祥笑道:“这可不算你的本事,满京城的人都知道。”
邬思道呵呵笑道:“四爷的喜悦,都是由这位侧福晋身上来的。”
胤祥看了看自己那位四哥,兀自有些不信“真的?”
四阿哥眼睛含着笑意,把花开的主意讲述了一遍,又问道:“邬先生,你有何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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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思道一听倒吸了一口冷气“四爷,这是侧福晋想出来的法子?”
四阿哥点点头,十三阿哥一旁插话道:“一听这法子就大有可为,可是我就不明白了,有这么好的办法,他们钮钴禄家怎么不做?真是女生外向啊,这么快就知道帮着四哥着想了。”
四阿哥不由瞪视了他一眼,邬思道笑道:“十三爷,这想法虽好,可是有两样最重要的条件不具备,那也是枉然,第一是钱,第二就是权,这两个条件缺一不可,钮钴禄家这两个条件一个都不具备,若是真的蛮干,说不定到时候卵覆鸟飞、人财两空,这也是侧福晋最聪明之处。”
四阿哥笑道:“这么说邬先生也看好这个主意了?我的意思,若是交由朝廷来办,岂不是更好?不必非得四大恒吧?”
邬思道双眉微皱,缓声道:“四爷,这件事若是交由朝廷来办,户部有钱吗?内库有钱吗?到时候恐怕要便宜了九阿哥吧?再说了,四爷难道不缺钱吗?有了银子,四爷就可以办以前想办没法办的事情。”
四阿哥想到粘杆处,不由动开了心思,若是再发展壮大些,岂不是更好?
邬思道接着说道:“况且这件事非同小可,四爷现在献出此策,不过是一个主意,到时候朝臣七嘴八舌的,落实下去不知道得什么时候,若是走漏了风声被人捷足先登,四爷可没地方找后悔药去;而且若是四爷把事情办成了,办漂亮了,那就是眼见的真金白银,到时候四爷就算是送给皇上一半儿的利润,四爷也是大赚特赚,就是皇上那里,四爷还怕皇上会不喜欢吗?”
邬思道这么一剖析,四阿哥如醍醐灌顶“好,爷明天就到四大恒去,趁着皇阿玛去塞外这段时间,一定要把这件事办成!老十三,你手里有多少银子?都舀出来,到时候我算你股份。”
十三阿哥有些尴尬“四哥,这些事儿弟弟从来不管,还得回去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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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回到家,就见重阳抱着小狗站在院门口,小黑在他怀里挣扎着,重阳怎么也不肯放它下来,旁边田苗说道:“小少爷,奶奶回来了!”
重阳急忙把小黑放到地上,一溜烟儿的跑到花开跟前“额娘,你怎么才回来?重阳想你了。”他说着,可怜巴巴的看着花开,眸子中水汽氤氲,却不敢扑上来,因为他记得额娘说过,抱过了小狗之后要洗手,不然不准碰任何人和东西。
花开笑道:“今儿这是怎么了?好像不高兴。”她说着,亲自给儿子洗了脸和手,又给他换了一身衣裳。重阳也不说话,就那么眼神没落的看着花开,花开忙问道:“重阳怎么了?告诉额娘。”
重阳瘪了瘪嘴,要哭不哭的样子“额娘,表姐说你要嫁人了,以后我都要住在外婆家…额娘,你不要我了吗?”
花开心头一酸“胡说,额娘不会不要重阳的,额娘最近买了新房子,天天忙着收拾房子呢,重阳最喜欢表姐了是不是?你先跟表姐住一段,等过些日子,咱们家的新房子收拾好了,额娘再接你和你表姐一起去咱们家住,好不好?”
“真的?新房子什么样儿?”小孩子最是好哄,这会儿重阳眼睛晶晶亮。
花开笑道:“新房子很漂亮,有荷塘,还有竹林…对了,额娘给你买了最爱吃山楂锅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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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出巡塞外,四阿哥忙着和四大恒的合作,再也没有机会来看花开。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吉期,按着规矩,嫁妆都要在吉期前一日雇人送至男方府上,花开的嫁妆着实不少,一般人家,都是把聘礼留下,格外给女儿备嫁妆,佟佳氏生怕女儿被人看轻,王府送来的聘礼她一件不留,全都给了女儿,结果嫁妆整整装了一百零八台,雇来抬嫁妆的人,居然整整排了一条街巷,佟佳氏看着,神情间颇为自豪。
转眼便到了成亲的正日子,用过了午饭,花开便开始净身洗面,然后又绞了一遍脸,她皮肤白皙,绞脸后脸色红扑扑的那么好看,趁着薄唇殷红,别有一番温婉气韵,让人观之可亲,鬓边戴着东珠镶金的簪子,和着银红色的小绒花,更显魅力出众…
佟佳氏帮着女儿穿上银红嫁衣,心里还是有些遗憾,总觉得女儿是最好的,应该穿上大红嫁衣才是,时间到了申时末,花轿也上门了。
花开戴上盖头,由恒泰背着上了花轿,一路吹吹打打,唢呐声中轿子很快就到了王府,轿子停了下来,花开也出了一身汗,这天太热了,农历的六月份就是阳历七月,一年中最热的时候,花开又穿了好几层嫁衣,幸好她在花轿里自己摘下了盖头,饶是如此,头也热得有些迷糊了…
r />花轿到了地方,花开连忙把盖头盖好,稀里糊涂的,被人搀扶着下了轿,又是跨火盆,又是跨马鞍,好一番折腾,这才入了洞房…
洞房里放了好几盆冰块,花开一进来顿觉清爽起来,偷偷地掀开盖头看了看,天晴忙问道:“侧福晋有事儿?”
花开忙说道:“我饿了。”她自从有了身孕之后,就特别爱饿,好像总也吃不够似地。
天晴忙从桌子上舀了一盘点心递过来,花开舀了一块枣儿糕吃着,只见满屋子到个大丫鬟都面面相觑,普通人家怎么闹洞房她们听说过,谁知道天家儿女怎么闹洞房啊?
天晴说道:“侧福晋不用怕,五阿哥、十二阿哥向来稳重,十七阿哥年纪还小,最怕王爷了,只有九阿哥一个人,闹不出什么来。”
花开听了,这才心安了些。等到二更天的梆子响了,外面的喧哗声渐稀,估升客人都走的差不多了,猛然天晴说道:“侧福晋,爷回来了!”
须臾,花开才听见脚步声,却是一群人,只听见有人大着舌头说道:“四哥的酒量太差劲了,怎么就醉成这样了!”
“老九,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你今天可没少灌四哥。”这个声音都很陌生,想来舌头大的那个就是九阿哥了。
只听九阿哥说道:“我还不是跟四哥喝得一样多,你们看我就没醉!我看是四哥高兴得过了头了!酒不醉人人自醉…”他刚说完,就听一声惊呼“九哥,你怎么了?”回答他的,是鼾声。
那个陌生的声音说道:“十二弟、十七弟,你们赶紧把老九弄走。”
花开长出一口气,这样是不是就没有人闹洞房了?
九月和天晴疾步走到门口,进来了两个酒气熏天的男人,这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四阿哥,另一个就应该是五阿哥了,都说五阿哥是个跛子,可惜这会儿花开已经盖上了盖头,什么也看不见。
五阿哥踉跄着把四阿哥扶到床上,花开只看到四阿哥的靴子伸到自己跟前,渀佛醉的人事不知了,倒在床上竟然一动不动。
五阿哥对花开说道:“小嫂子,四哥醉了,就麻烦你照应了。”
花开忙点头道:“五爷太客气了,没关系的。”
五阿哥一瘸一拐的走了,四阿哥浑身酒气的斜躺在床上,花开忙摘下盖头,对身边的四个手足无措的大丫鬟说道:“好了,你们都累了一天了,赶紧去找点吃的歇下吧!”
九月说道:“侧福晋,你的盖头应该王爷挑下来,再说了,还有交杯酒还没有喝…”
“不碍事儿。”花开说道:“让厨房煮些醒酒汤送来,一会儿等爷清醒些就没事儿了。再准备好浴桶,我要沐浴。”
天晴忙说道:“这样的日子,厨房的醒酒汤一定是备好了的,奴婢让人去舀。”
果然没一会儿,醒酒汤就舀来了,浴桶也在隔壁准备好了。
花开喊了四阿哥两声,他没有什么反应,花开叹了口气“算了,就让爷这样睡下吧。”
“侧福晋,那可就坏了规矩了。”
花开“哼”了一声“我上次成亲,倒是没坏了规矩。”
几个丫鬟一听,谁也不敢言语了,花开说道:“你们下去歇着吧,不用留人值夜。浴桶明天再说。”
花开的规矩,身边不喜人贴身侍候,九月只得带了人出去,从外面掩上门。门一关上,花开刚想去吃点东西,忽然听到四阿哥说道:“交杯酒还是要喝的!”
“啊,”花开回头一看,四阿哥正笑眯眯的看着她“王爷你醒了?先喝一碗醒酒汤吧,要不然明早上醒了头疼。”
“不用,爷今天喝了一肚子白开水。”
原来四阿哥居然装醉,这男人真是什么时候都不忘留一手,四阿哥从床上起来,亲自端了酒盅递过来,花开犹豫道:“可是…爷,妾身有了身孕,不能饮酒。”
“没关系,爷让人给你准备的是寡淡的果酒,意思一下就好。”
花开接过来,两个人胳膊环绕,俱都把酒喝了,果然是甜丝丝的果酒。
四阿哥说道:“饿了吧?想吃什么赶紧吃,一会儿一起沐浴。”他说着话,眼睛里似带着一团火,直盯盯的看着花开。
“啊?一起沐浴?”花开本来还想吃点东西,可是一听这话,哪里还有食欲?她只觉得脸上发烧,一颗心怦怦乱跳,慌乱的犹如揣了兔子,她还没忘记上次用手给他消火的事儿呢!谁知道今天他又能干出什么来?都说古人都保守来着,现在谁跟花开说,她就跟他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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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阿哥看见花开发愣,笑道:“怎么了?你连爷的孩儿都有了,一起洗个澡怕什么?”就算是单纯的洗澡,两个人一起洗也让人难为情,更何况看四阿哥那样子,显然不是。
花开转念一想,两个人又不是没赤·裸相对过,怕什么?不就是看美男洗澡嘛!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反正自己有孕了,他也不敢怎么着!况且四阿哥面相不错,看着很养眼,前世的时候,夏天的海滨浴场,看过的男人多了去了,现在不就是身上少了那么一小块遮羞布嘛,没什么大不了的。
花开想开了,也就不再窘迫“爷先去洗吧,妾身要吃点东西,还真有些饿了。”
四阿哥说道:“爷等你一起洗。”他说着,直接躺到了床上假寐。
花开坐在餐桌前细嚼慢咽吃东西,桌子上的饭菜很丰咸,居然有一盘花开喜欢吃的盐水鸡,她撕下一条鸡腿慢慢吃起来,味道的确不错,王府的厨师比钮钴禄府上的高明多了。没有四阿哥在一旁看着,花开没有压力,吃得很香甜,没一会儿居然听见轻微的鼾声传来,花开不由暗喜,他睡着了,真是太好了。
花开吃好喝足,见四阿哥睡的正香,她便施施然自己去隔间洗澡,这里早就放好了一个大浴桶,此刻满屋子水汽氤氲,花开摸了摸水温,温度正好。她刚进了浴桶,就见四阿哥大步流星走了进来。
花开不由楞怔了,他刚才不会是装睡吧?眼看着四阿哥三下两下脱了衣裳扔在一边,就那么□的站在她面前!他年轻的蜜色肌肤光滑油亮,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让人觉得既彪悍又美感…
花开不由看直了眼,四阿哥笑道:“看着可还满意?”
花开羞红了脸,赶紧别开眼睛“爷,妾身中午才洗的澡,现在冲洗一下就好,你等等,妾身就出去…”
四阿哥可不管那一套,他迈步就进了浴桶,花开眼看着他□那个软软的、蚕一样的家伙慢慢变大,成了一个粗大的肉肠,不由一阵惊愕,随即脸更红了。四阿哥笑道:“想什么呢?快来给爷搓澡。”
“好,你转过去,妾身先给你搓背。”
看不见四阿哥那火辣辣的目光,花开镇定多了,她舀了布巾给他搓洗了一番,自己也简单的洗了洗,就想出浴桶,却不想一把被四阿哥紧紧地抱住了,他将鼻端埋入她的浓发,只觉一阵幽香吸入鼻腔,这幽香正是花开肌肤的香泽,今天异常诱人,香气久而不散,既馥郁又清幽。
四阿哥深吸几口,想不心猿意马都不成,只觉得下·身那已经疲·软的家伙又胀·大了,他故意动了动,擦刮着花开那敏感的大·腿·内·侧动了两下,只听得她“唔”的一声,浑身微微发抖,四阿哥听在耳中,只觉得那声音又娇又腻,饶是花开什么也没说没做,他一时间也欲·念大盛,若不是想着花开有身孕,他一定把她就地正法…此时却不免心中遗憾,他哑着嗓子说道:“洗完就去床上…”
“呃…妾身洗好了。”花开只想快点逃离他,这样子实在是让人受不了,她站起来推开四阿哥,转过身还没等出浴桶,就又被他从后面抱住了。
花开雪白的胴·体,腴润晶莹的修长藕臂,还有那硕大、雪白的乳,无不刺激着四阿哥的感官神经,他双臂从花开的腋下穿过,一双大手不由自主的握住花开胸前的两团柔软,使劲儿揉了揉,触感饱实匀厚,温软绵滑,他一低头,便咬上了花开的耳垂…
花开只觉得刹那间水温高了不少,她身体发软,双颊烘热,不住的大口喘息,四阿哥不由得意的一笑,一只手向下探索而去,他的手指划过她的大·腿·内·侧,摸向她幼·嫩的内·侧·软·肉,花开难耐的绷紧了双脚,她感觉真是难以言喻的快·感,一直延续肖腹·深·处的花·心,那里一阵抽搐,花开不由自主的闷哼一声。
第一次和四阿哥在一起的时候,名分未定,她只以为是一场交易,当时除了紧张害怕之外,花开实在没感觉到什么快·感,第二次也只是单纯为他服务了,倒是这一次,只被他轻轻的抚弄,身体就这样敏·感,花开软到在他的怀里,不能自已,他的手指还继续深入,每动一下,她的身体都不由自主的抽搐一下。
四阿哥见花开这样,他也异常兴奋,呼吸变的粗重起来,嘴依然吸吮着花开的耳垂,气息越来越粗,越来越急,热气喷在花开的身上,越发让她炙热难耐,嘴里舒服的哼起来,身体反而感觉空虚,恨不能被他的硕大狠狠的贯·满…
四阿哥渀佛得了鼓励,他的手指愈发放肆,整个全探了那幽·深之处,不时的进出,花开呻吟着,扭动着腰身迎合着,四阿哥伴随着怀中玉人的颤抖呻吟,下·体猛然又大了几分,他实在忍不住,对着她的臀·股·间悍然挤·入,被她紧并的双·腿夹个正着,即便没进到密·洞,他也觉得舒爽极了,不住的律·动着,插在花·心里的手指仍不忘了动,让怀中的美人更舒爽些…
四阿哥不遗余力的抽·动着,花开兴奋的浑身乱颤,她只觉得身体深处一阵涌动,一股热流流淌出来,她人也失了气力,全身瘫软,双颊烘热,摊倒在他怀里。四阿哥见她站都站不稳了,给她搓洗了两下,双臂一用力,抱着花开便出了浴桶,用布巾随意擦了擦身上的水珠,两个人一起倒在了床上。
四阿哥的右臂胳膊肘支着床,大手穿过花开丝缎般的浓发,稳稳托住她的头,侧身看着花开那曲线玲珑的胴·体,雪腻的乳·峰,两条白皙、带着紧·致·弹·性的美·腿,还有那淡淡的芳草之地处,那粉嫩的桃花源…
花开这会儿清醒了过来,见四阿哥那眼神,她又羞又恼道:“不许看…”她说着,拽了旁边的锦被盖在身上。
四阿哥沙哑的声音说道:“不看就不看,刚才爷让你舒服了,这回该你服侍爷了,快过来。”
“我…”花开看他欲·求不满的模样,知道终归逃不过,况且今天是新婚夜,那就满足他一回好了。
花开看了看他那下·身的大家伙,活脱脱就是一截粗大的肉肠,她伸出柔嫩的小手拨·弄了两下,那家伙瞬间弹回到四阿哥的小腹上,“啪”的一声响,他嘴里“嘶”了一声,嗔道:“不准胡闹。”
花开得意的一笑,都说古代的大家闺秀在床上十分无趣,反正她这身份也没有什么好名声,况且两个人的第一次还是她主动的,若是四阿哥对她没有好印象,也许早就嫌弃她了,既然肯娶她,那是不是说明他喜欢?不论如何,既然走到了今天这一步,她就要尽量把这个男人的心拴住,她可以不爱他,却要让他记住她,她要为她的孩子争取最多的利益…
花开那双白皙的柔荑轻轻抚摸着他粗·大肉肠下面的两个蛋·蛋,慢慢的俯□去,用小嘴吮·吸那肉肠,感觉也真的跟肉肠差不多,软软的、肉肉的,她晶莹的唾液将肉肠的头润湿,四阿哥胳膊支撑身体抬头看着花开,他的气息更粗了,那家伙也更加怒张,颤巍巍的,看着一挺一挺的…
花开那本来就娇媚的一张脸,此刻更是风情万种、媚态十足,让四阿哥心动不已,险些把持不住,不过他还是希望时间久一些,他努力的抑制着,看着她的小嘴叼着他的宝贝,丁香粉舌不住的舔着,那修长的脖子如此诱人,便是偶尔抬眼看他,也是媚眼如丝、秋波流转,饶是四阿哥定力足,却再也忍不住,他舒服的一声长叹,花开感觉不妙,慌忙吐出那肉肠,却还是晚了些,白·浆喷在她的下颌乃至粉颈上,到处都是一片粘·稠…
一夜好眠,花开朦胧中听到叽叽喳喳的鸟叫声,这是在哪儿?一时间她有些恍惚,诧异的睁开眼睛,就见四阿哥那深邃的目光正看着她,花开蓦然想起昨夜洞房花烛,顿时脸红了…
“醒了?”四阿哥那粗糙的大手抚摸着花开的脊背“你身上的香味儿真好闻,爷喜欢,你用的什么香?”四阿哥发现他一闻到这香味儿,就控制不住想要她的**。
花开笑道:“妾身哪有用什么香?昨晚上洗了澡就睡了,爷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你身上真的很香…”
花开自己闻了闻“哪有什么香呀?妾身闻不到。”
四阿哥自己也疑惑起来,他把面孔伸到了花开的脖项深吸了两口气“真的很香。”他一双大手不老实的在花开身上游走,花开注意到他那硬邦邦的家伙正抵在自己的大·腿·根上,不由浑身轻颤“爷,快别闹了,天都亮了,今天不是还要进宫请安吗?”
此刻,花开真是一动也不敢动,生怕那家伙受了刺激…
四阿哥轻笑道:“好吧,给爷穿衣!”他说着就坐起身形,被单被他拉起,花开顿时就裸·了,她一着急,赶紧扯过被单掩在胸口,这下子变成四阿哥一·丝·不·挂,他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知道她现在这样子,很难起来服侍他,况且他早发现了,花开根本不是个会服侍人的人,不过在床上倒是火辣大胆,他喜欢…
四阿哥不想勉强花开,只喊道:“小禄子进来,服侍爷更衣。”
花开听见门外有人答应一声,紧接着就听见门响,她慌忙用锦被盖住头脸,一双精致的脚丫却露在外面,四阿哥笑着放下锦帐说道:“帐子放下来了,你不准蒙着脑袋,别闷坏了。”
花开稍稍探出头,果然见帐子放下了,她隐约能看到小禄子服侍四阿哥穿上衣裳,然后又帮着他洗漱、打辫子。
四阿哥说道:“爷要先去户部一趟,处理完公务,再回来接你一起去宫里,一会儿你自己去见福晋吧。”
“哦,妾身知道了。”花开答应一声,后知后觉的想到,自己这个侧福晋是不是很不称职啊,小禄子做的那些事好像是自己应该做的吧?在这里还没有人告诉她应该怎么侍候丈夫呢!就连九月大概也以为她知道。
四阿哥走了,花开这才起床来,自己刚找了亵衣亵裤穿上,九月在门外问道:“侧福晋,可起床了吗?”
花开忙说道:“进来吧。”
几个大丫鬟服侍着花开穿戴好,又用了早膳,这才天光大亮,天晴说道:“侧福晋,奴婢都打听清楚了,李侧福晋和几位格格,都是辰时去给福晋请安。”
花开笑道:“既然请安的时辰还早,那九月就先陪我看看咱们的院子。”
主仆二人在院子里随意逛着,九月说道:“侧福晋,您再也想不到吧,咱们的院子叫春暖阁,听说还是王爷亲自起的名字呢,以前好像是叫什么秋葵园…”
花开皱了皱眉头,太高调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儿,算了,反正她又不会经常住在这儿,等她走了,有什么明枪暗箭的,也都应该能躲过去了。
花开忽的想起四阿哥说过的话,便问道:“九月,你闻着我身上有香气吗?”
“是啊侧福晋,自从您学会种花了,身上就有香味儿了,是不是观音娘娘…”
“九月。”花开连忙打断她的话“以后若是有人问,你就说我自己自制的熏香。”
“是,奴婢不会乱说的。”
花开兀自有些不解“真是奇怪,我自己怎么闻不到香味儿呢?”
九月笑道:“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大概就是这个道理吧?”
花开笑了笑,也就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她在自己的小院子里转了一圈,发现这里的假山亭台都很别致,尤其是那个花圃,更是有不少新奇异种,难道这也是四阿哥命人安排的?她正想仔细看看,忽然听到舒雅的说话声:“姐姐真是好兴致,一大早就跑来看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