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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宣布本届关东大赛女子剑道团体赛,最佳席位!”
“最佳五席,湘南私立利水高中森山南柳,一年生。”
“最佳四席,琦玉县国立小笠原中学管原葵,三年生。
“最佳三席,东京私立冰帝学园铃木菊代,二年生。”
“最佳二席,东京私立冰帝学园凤真夜,三年生。
“最佳一席,东京私立冰帝学园中紫卿颜,一年生!”
台上台下,热烈的掌声如潮水一浪一浪向我袭来。看台上,我的家人、我的同学、我的朋友均起立为我鼓掌。谢谢你们,我露出会心的微笑,向他们招手,我会继续努力的。
“请以上同学上台领奖,有请特邀颁奖嘉宾:新阴流第五十八代宗主真田忠藏藩士,以及天心流第四十代宗主手冢正雄藩士,上台颁奖。”
原来这两个老头是特邀颁奖嘉宾啊,哎?我家国光呢?(妃:你家你家,你还真说上瘾了啊! 颜:你对我这个伤患怎么那么凶啊,5555555555,国光,她欺负我! 冰殿:挥拍 妃:我被pia飞了,谁来更新啊~~)
站在台上,双眼发光,四下寻找。啊,看到了!他站在不远处的场边,静静地看着我。开心地向他挥挥手,国光淡淡地向我微笑,随后笑容微敛,凤眼担忧地盯着我的左手手腕。
“中紫!”哎,哎,我慌忙转身。真田老头拿着最佳一席的奖杯微怒地看着我,旁边的手冢boss略有深意地笑眯眯地盯着我。
“对不起啊,老师,太高兴就走神了,哈哈哈哈。”摸着头,掩饰性地傻笑。
“颁奖结束到大厅等着,东京医院有正雄熟识的专家,我们带你去检查。”真田老头还是挺疼我的嘛,想到这里不禁露出一记灿烂的微笑。
“爸爸,妈妈,姐姐,姐夫。我拿到冠军了!”笑着跳着向他们跑去,冲进久樱姐姐的怀抱,蹭蹭再蹭蹭。
“卿卿,很疼吧,55555555。妈妈看到你受伤,心都要碎了。”老妈闪亮亮的大眼睛里充溢着泪水,靠在老爸怀里抽泣。
“妈妈。”我拉住她的手,“对不起妈妈,让你担心了。虽然很任性,但是最为一席的我必须这样做,这是我的责任。我答应过凤学姐,要牢牢守住冰帝的胜利,中紫卿颜不能失言。”
“卿卿,爸爸为你感到自豪和骄傲,勇敢地朝全国冠军迈进吧!”老爸认真地看着我,握紧拳头为我鼓劲。
“嗯!”我坚定地点点头,“对了,刚才老师和手冢爷爷说要带我去看专家门诊,要我在这里等他们。”
“那卿卿要早点回家,注意安全哦。”妈妈擦干泪水,殷殷叮嘱,随后抬起头对爸爸说,“阿娜答,我们也该找个时间拜访亲家爷爷和手冢老师,托他们的福卿卿才有了今天的成绩。”
“嗯!就照你说的做吧,回去好好安排一下。”
站在体育馆的大厅里,隐隐听到场内传来的介绍男子剑道团体决赛的广播声。以不同的身份面对同样的场景,感觉真不一样呢。
“卿颜。”如潭水般冰凉清冽而又深沉优美的声音。
微微偏头,轻扯嘴角,甜甜一笑,“国光。”
“真田爷爷和我爷爷还要留下来给男子冠军颁奖,所以由我来带你去医院。”他低下头轻轻地说,“左手伤得怎么样?”担忧地皱起眉,眼神里满满的关心。
我抬起左手,安慰地说:“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吧。”
突然一只骨骼分明的手一把抓住我的左手腕,一个阴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比赛的时候,是装的吧!哼,倒是成功博取大家同情了!”
刺骨的疼痛让我冷汗淋漓,全身微颤,脚下一软,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松手。”冷如寒冰的警告,手冢眼里闪现杀气。
“国光…”我微微抬头,颤抖地发出虚弱的声音。
手冢有力的双臂将我柔柔地抱住,他低下头疼惜地看着我。随后抬起头,微微虚起凤目,眼中射出的坚冰将新井安纪子定在原地。散发出的强烈压迫感让那条毒蛇微微愣怔,新井慌乱地松开我的手腕,下意识向后退了两步,慌乱地转身离开。
“我们得快点去医院。”手冢清瘦有力的手搭在我的腰间,体贴地用身体承担我身体的大部分重量。我靠在他温暖的胸膛上,一种温馨的安全感充溢心间。
不远处,迹部景吾看着眼前亲密依偎着的两人,插在口袋里的双手紧握成拳。
同病相怜 温开水般的幸福感
“左手手腕软组织挫伤,是竹剑打的?”大石医生研究了一会X光片,回头询问。
“嗯,比赛中被人从手腕下部击中的。”我点了点头,简单解释。
“这人下手真狠啊,女孩子的骨骼本来就比较娇弱。”医生转过身来,细细问到,“除了觉得疼,手还微微发冷吧。”
“嗯,和右手比凉一些。”回头略微紧张地看了看tezuka。感觉到我的不安,他静静地走到我身边坐下。
“你这个属于腕三角软骨复合体损伤,不过骨头没事。现在你的手腕组织炎性充血、水肿,一时消不下去,所以还要疼痛几天。”医生回到办公桌前,开始写病历,“24小时内请不要揉搓红肿处,期间要多拿冷毛巾或者是冰袋进行冷敷。一天以后用我给你开的药进行外敷处理,适当地进行揉搓。”
“请问多久可以恢复?”这是我最关心的问题。
“你这样的情况,大概需要一个月时间。”医生谨慎地说,“这一个月左手不能负重,不能劳累。”看着我微皱的眉头,他补充道:“虽然软组织挫伤听起来并不是什么严重的伤势,但是却是最危险的。一旦没有养好,很容易形成习惯性拉伤、扭伤,严重的将断送运动生涯,这点手冢同学应该深有体会。”说着还轻瞥tezuka一眼。
“所以请中紫同学谨遵医嘱,千万不可以急于求成,这一个月好好休养。”大石医生认真地叮嘱,严肃的眼神让人难以拒绝。
“好的,谢谢您。”站起来向他鞠躬致谢。
医院的走廊上,tezuka在自动贩卖机前站定。
“请等一下。”他向我示意。
默默地站在一边,看着他取出硬币塞进投币孔。“咚!”一瓶冰镇饮料落柜,手冢微微弯腰将其取出,然后静静地递给我。
“敷在左手上。”简简单单的五个字,透着无尽的暖意。
“谢谢你,国光。”低头接过,心中荡起一圈圈的涟漪。
走在路上,看着tezuka手中拎的那些药和已经变暖的那罐饮料,不禁又皱起双眉。
“在担心全国大赛的事情吗?”手冢偏头看向我,淡淡地开口。
“嗯,六月底比赛就要开始了,勉强可以赶上。”我低下头,轻轻地说,“可是练习就保证不了了。”
“不要担心,真田爷爷会给你帮助的。”tezuka清泠的声音传到耳边,“我爷爷也会给予指导的。”
“嗯,又要麻烦他们两位了。不能练左手,那我就把右手练得更加厉害好了。”说到这里,握紧了右拳。
“要听医生的话,千万不能让左手劳累。”他静静地看着我,似乎在回忆什么。
“国光,也曾经受过这样的伤吧。”我微微侧头,看着他。
“嗯,不过,是手肘。”国一时候被前辈妒忌,然后左手手肘被网球拍重击,留下病根。
“那,当时国光听医生的话了吗?”明知故问,眼睛盯向地面,掩饰自己的心慌。
“没有。”他默默叹了口气,“我不是个好病人。”
“那后来呢?”很想多了解国光一点,想听听他自己的陈述。
“后来,我也像你一样,带伤比赛,但是却输了。”他微微侧目,眼中有一丝遗憾。
“是因为国光的伤比我严重的多吧,大石医生的话似乎暗示了这一点,差点断送了运动生涯吗?”心痛地看着他。
“嗯,去了德国休养,过了很久才完全康复。”tezuka突然神色一凛,认真地看着我,“所以你一定要听医生的嘱咐,这个月不能偷偷练习左手。”
“是!长官!”我两脚一并,挺身站直,调皮地向他行了一个军礼。
阳光下,手冢的面色变得柔和,眼带笑意地看着我。两个人静静地伫立,默默地凝视。
“呐,tezuka,我好像饿了呢。”撇着头,嘟着嘴,微微皱眉。
“要吃什么?”手冢嘴角轻轻上扬。
“拉面!”伸出食指晃了晃,“辣味豚骨拉面才是王道!”
“嗯。”tezuka好笑地看着我,柔声答应。
“好,就要我们不要大意地上吧!”我握紧拳头,一副大义凛然状。
风中,好像传来了男孩若有若无的轻笑声。
埋头开动中,好好吃,好好吃。突然感觉到tezuka的注视,嘴里还含着一口面条,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慢慢地吸回剩下的几根面。
“怎么了?吃到脸上了?”我摸摸自己的脸颊。
“没有。”淡淡地否认。
“那为什么这样看着我?”睁大眼睛,不解地问。
“看你吃面,感觉很香。”他轻扯嘴角,低声说道。
哎?想半天也没想明白,算了,吃面要紧,吃饱了再说。
喝下最后一口汤,摸了摸肚子,满意地笑了:“今天谢谢国光的招待了。”
“不吃第二碗了?”他奇怪地问道。
“嗯?为什么要吃第二碗?”诧异地看着他,怎么问的没头没脑的。
“第一次一起吃面的时候,你吃了两碗。”tezuka眼含笑意,耐心解释。
哦,好像是哦。“下午没有比赛,一碗就够了,我还要保持身材呢。”笑眯眯地回答。
“这样就很好。”他定定地看着我,拿出纸巾,轻轻地帮我擦了擦嘴角。
我呆愣在那里,瞪圆双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傻傻地接受他的服务。突然回过神来,一股热血冲上脑际,自己都能想像出脸有多红。
Tezuka静静地站起身来,极其自然地牵起我的手,轻轻地拉着我向外走去。
一路上,保持着那种和谐的静谧,温开水般的幸福感弥漫在我们四周。
来到家门前的小巷口,一抬眼,看见一辆嚣张的加长型劳斯莱斯停在那里。我们两人微微一怔,相互对看一眼,均表示一无所知。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内跨出,迹部景吾皱着眉,看着我与手冢交握的双手。半晌,用平板的语调对我说道:“本大爷是特地来祝贺你拿到关东大赛冠军的,你那个不华丽的左手究竟怎么样了?”
“没有大问题,休息一个月就可以了。”我举起左手,轻松地说,“谢谢迹部君的关心。”
女王向前走了两步,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手冢。Tezuka目光坚定地看着他,握着我的手紧了紧。感受到他们两个的怪异,我抬起头一会儿疑惑地看看国光,一会儿好奇地盯着迹部。他们两个在场下怎么也剑拔弩张的?
“哼。”迹部率先出声,用婉转的声线说道,“本大爷知道你的决心了。不过,tezuka,只要你有一丝放松,本大爷就一定会接手的。”随后转身进入车厢,夸张的长轿车从我们身边慢慢开过。
“哎?东京地区比赛不是结束了吗?青学不是赢了我们学校了,你和迹部君不都分别战胜了对方部长了?怎么还向你挑战?”我偏着脑袋,不停猜测,“难道是关东大赛你们又分到一个半区了?迹部向你约战?”
长长的街巷,一个叽叽喳喳的女孩和一个默不作声的男孩一前一后地缓缓前行。男孩的左手紧紧握住女孩的右手,心中默默许下不变的诺言。
疯狂的冰帝 白山茶
端着左手,拎着书包,穿过车水马龙的街道,路口恰好碰到菊代姐和凤学姐。
“中紫,你的伤势怎么样了?”菊代姐一把拉过我的左臂,仔细询问。
“医生说是软组织挫伤,休息一个月就没事了。”我摸着头,笑眯眯地解释。
“要好好养伤,比赛的事情先不要担心。”凤学姐淡淡的银眸,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美。
“嗯。”乖巧地点头答应。
“六月中旬要去湘南和利水高中合宿,中紫这样就不用去了吧,部长。”菊代姐抬起头,望着凤学姐。
“不!不!”我举起拎着包的右手,跳起来说,“我要去,我要去。难得集体活动,竟然撇下我这个伤患,太过分了!”瞪着眼睛,鼓起两颊。
她们两人相视而笑,伫立在那里玩味地看着我。
“再说,我可以给你们做饭、洗衣、打扫、护院,真是居家旅行的必备啊!”手舞足蹈地说着。
铃木菊代和凤真夜一脸兴味,挑着眉毛看着我的残手,突然乐不可支地捂着嘴,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三人有说有笑地来到学校,一抬眼,只见冰帝宽阔辉煌的主干道上方,一条金底红字的横幅随风飘动:热烈祝贺我校女子剑道部获得关东地区团体冠军!
四周往来的学生看到我们三人,纷纷停下脚步,转身鼓掌。一路行来一路声,完全是国家元首的待遇啊。我频频向大家点头,谢谢啊,谢谢啊。身旁的菊代姐身体略微有些僵硬,只有凤学姐神态自若,看来偶像不是人人能当的。
在广场与她们分别,独自一人走进一年级的教学楼。随意地打开我的柜子,眼前一愣,里面雪片似的信封滑落。右手仍然保持打开柜门的姿势,呆立了三秒,慢慢低下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脚边的信件。半晌,慢慢蹲下,开始整理。
“中紫同学还有伤,我来帮你。”隔壁班的一名女生说着,也蹲下来帮我拣信。
“我也来。”“我也来。”又来了几个同学帮忙。
“谢谢。”低声说道。
抱着一大堆颜色各异的信件,我无奈地叹气,今天还在真的不正常呢。耷拉着脑袋,缓步走进教室。
“嘭!”“嘭!”我惊吓着向后跳了两步,瞪大眼睛向头顶看去。
教室门上的铜球炸开,彩带、亮晶晶的小纸片洋洋洒洒地朝我扑来。
“中紫同学!”班长站在我面前,双手交握。
“辛苦了!”她身后的其他同学纷纷向我鞠躬。
“啊,啊。”我抖动着嘴角,语无伦次地说,“为人民服务!”
“哎?”看到众人诧异的表情,我不禁抱头蹲下,什么跟什么嘛,一激动竟然把阅兵时的行话说出来了。
“唉!你这个不华丽的女人蹲在地上做什么?”抬头只看见女王的长腿。
突然一把带着晨露的玫瑰花出现在我面前,眨巴眨巴眼睛,不解地看着他。
“本大爷代表全班同学祝贺你获得冠军。”华丽的声线,嚣张的姿态,“虽然个人赛弃权了,但是长眼睛的都知道你是最棒的。”
“谢谢。”我慢慢站起身来,用下巴指了指座位,“麻烦你把花放到我桌上,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手去拿它了。”尴尬地看了看怀中的信封。
“哼,真是不华丽的女人。”嘴上不高兴,迹部却很小心地将花放在了我的书桌上。
“卿颜,你带伤战斗的样子感染了在场所有的人呢。”麻衣打开双臂,形容当时的情况,“我和有希都哭了,你真的太了不起了。”
“你的手没事吧。”有希淡淡开口,殷殷关心。
“嗯,没事。”我将医生的诊断详详细细地说给她们听。
“今天大家都怪怪的,尤其是这些莫名其妙、横空钻进我柜子的信。”无奈地看着堆成小山般的书信,我烦躁地抓抓头发。
“淡蓝色的,是友谊信。”麻衣一边帮我收拾桌面,一边解释道,“粉红色的,是告白信。1,2,3…”有希递给她一个纸袋,两人边数边帮我将信装入。
“27封!”麻衣瞪大眼睛,兴奋地看着我,“整整27封告白信啊,你现在大受男生的欢迎呢。”
“切,谁要受他们欢迎,怪占地方的。”我扫清桌面,一下子趴了下来,“再说,本姑娘已经有男朋友了。”
“nani!”她们俩同时大叫,尖细的声音让我不禁捂住耳朵。“你什么时候谈恋爱了?快老实交待!”麻衣化身后妈状,叉着腰逼问。
“我们一个不留神,你就勾勾搭搭、招蜂引蝶、暗渡陈仓、暗通曲款了?”有希这个毒舌女,是越来越厉害了。
今天老师们看我的眼神格外温柔,回答对了问题,他们总是和蔼地、鼓励地笑着看着我坐下。最怪异的是去洗手间的时候,站在后面排队的我不小心被众女发现。大家霎时闪出一条走道,示意我先用。
众人喷涌而出的关心,让我受宠若惊;太过热情的关注,让我胆战心惊。午休的时候找一个安静的角落睡一觉吧。我垂着头,叹着气,端着手,挪着脚,向小树林走去。
“中紫卿颜。”一个优雅的身影出现在眼前。
“你…你怎么在这?”我指着摆出优雅造型的鸿池,惊讶地问。难道老天连休息的机会都不给我了?愤怒地看天ing。(妃:又看又看,看什么看!)
“为了祝贺你夺得冠军,本伯爵特地准备了一份礼物。”鸿池微微偏头,看向树林的背阴处,拍了一下手。
四个魁梧大汉出现在面前,其中两人抬着一个蝉蛹般的物体。
走近了一瞧,吓得差点坐到地上。“你…你…你…”嗓子里仿佛塞了一个(又鸟)蛋,上也上不来,下也下不去,要说的话就这样堵在喉咙里。
“不用太激动,这是本伯爵对朋友的一点小小心意。”鸿池妖娆地拨了拨红色的长发,金眸里满是笑意。
“激动?”我举起完好的右手,指着她没好气地说,“是,我是太激动了。鸿池花吹雪,你知不知道这是绑架,绑架啊!!”
对,那个全身被手指粗的麻绳捆绑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小笠原的新井安纪子!她眼中含泪,嘴巴被一个银色的锡纸紧紧贴住。
“绑架?”鸿池无所谓地挑了挑眉,“本伯爵只是派人请她到冰帝做客,有时间的话一起喝个下午茶什么的。”骗人!骗人!哪有这样喝下午茶的!
“你知不知道这样是犯法的?”我抚额叹气,这个嚣张的女人。
“不怕,本伯爵拥有外交豁免权。”轻松地语气,高昂的下巴。
“你有,我没有!”我开始暴走。
“Johnson!”伯爵殿下低声示意一个黑衣男子。
“yes!”只见那位Johnson拿出一个注射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针扎进新井的颈部。那条毒蛇惊恐地睁大双眼,头部一歪,晕了过去。
“你!”我无力地靠在树干上,虚弱地开口,“你又做了什么啊,我的伯爵殿下。”
“这是我家制药公司新开发出来的药剂,一针注入颈部大动脉,等她醒来后今天发生的事情就什么都记不得了。”鸿池得意地解释道。
还好,还好,不是什么神经性毒剂,我宽心地想。
“原来还以为你会扑上来狠狠揍她,没想到你伤得那么重啊,都没力气了?”鸿池眨巴着金色的大眼睛,担忧地上下打量我。
“你!你是白痴吗?”我跳起来,抓着头发大叫,“原来我是很想扁她,可是看到被你绑架而来的这位,我能下手吗?我下得去手吗?啊?!”
“好好,别生气。知道你还没从昨天的怒火中平息下来,注意形象。”她像哄小孩一样对我软声轻语道。
这个白痴,她还是不明白,她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
“按老规矩,把我们的新井同学‘安全’送回琦玉。”伯爵冷冷地命令,四个大汉霎时消失。
又一次抚额叹息,我不均匀地吐着气,用微颤的声音说:“你这一套都是跟谁学的?”
“我外公。”鸿池袅娜地走过来,一把扶起我,补充道,“我外公是山口组大佬。”
僵硬地歪着脖子,吞了一口口水,哑声道:“那天欺负你的迹部粉丝,不会已经从人世间消失了吧?”
“本伯爵心地善良,只给了她们一个‘小小’的教训。”说着还向我眨了眨眼睛。
天哪!我认识的都是什么人啊,快来一道闪电把我劈死吧!!!
右手拎着书包和放信的纸袋,左臂夹着一大束玫瑰花,没精打采地走向校门。今天,不只是我,凤学姐和菊代姐也遭到信件和鲜花的甜蜜阻击,我们均是谈信色变。
步出让人惊心动魄的冰帝校园,抬首处,一个高瘦挺拔的身影映入眼帘。
“国光!”小跑着向他靠近,“你怎么来了。”开心地看着他。
“第一天带伤上学,怕你有什么不适应。”tezuka眼中饱含着关心,突然低下眼看到那束火红的玫瑰,他皱起了秀气的眉。
“这个是迹部君代表全班同学给我的冠军礼物哦。”我开口解释,“今天世界完全颠覆了,所有人都不正常了,真的好辛苦啊。”看着他默默地接过我手中的物品,不禁撒娇似的抱怨。
“嗯,我送你回家。”tezuka轻轻地拉起我的右手,眼中略有深意。
路过一家花店,手冢无声无语地牵着我走了进去。
“国光?”我微微紧了紧交握的手。
“嗯?”他伫足看向我。
“国光是要送我花吗?”兴奋地看着他。
“嗯,作为祝贺的礼物。”他转头开始询问老板。
我默默地站在他身边,嘴角开始扬起,眼睛弯成月牙状。低下头,看着他手中那束随意垂向地面的玫瑰。国光不会是吃醋了吧?想到这里,心里好像棉花糖一样,软软的,甜甜的。
“卿卿!”妈妈飞出家门,前来迎接我,“好大一束玫瑰啊!这个袋子里是什么?”她欣喜地翻动里面的信封,突然回头兴奋地大叫,“阿娜答!我们家卿卿收到告白信了!”
老爸撒着拖鞋,完全没有形象地冲出来。看着妈妈手中的东西,脸色开始发青,两眼开始冒火,双手开始发力。“啪!”精美的纸扇被折断。
“爸爸?”我在他眼前晃了晃。
“呵呵,没什么,没什么。我们家卿卿这么出色,有人爱慕很正常啊。”爸爸掩饰性地哈哈大笑,随后一把抢过妈妈怀中的玫瑰花,咬牙切齿地说,“千绘,这束花就由我来处理好了!”
老爸扬起一个摧花狂魔般的邪笑,快速闪进家门。
“妈妈。”我拎起一个网兜,里面是国光送我的礼物,“这个能不能帮我种在院子里?”
妈妈小心地捧起那盆花,微笑地看着我,暧昧的眼神让我不禁脸红。
“当然可以。”她轻轻地答应,然后宛然一笑,“卿卿,知道白山茶的花语吗?”
我摇了摇头。
“真爱,真情。”
清脆的声音敲打着我的心,含情脉脉地看着傲然临风、微绽花瓣的那抹纯白,默默许下了不变的诺言。
青春学园祭 发威
“东京私立青春学园第32届学园祭。”我仰着头,小声读着热气球下面的条幅。随后回头,不满地看着一脸奸诈笑容的学姐,“菊代姐,你今天怎么跟过来了?”
“哼哼,我是来捉奸的!”铃木菊代两手抱胸,凑近到我面前,“那天我都看到了哦,长得很帅嘛,嗯?”坏坏地向我眨眨眼。
“怎么?嫉妒啊,本姑娘就是眼光好!”一翘鼻头,扬起下巴,很臭屁地说。
“哎呀,还真不可爱,一点都不知道害羞啊。”菊代姐眯着眼睛上下打量我,随后语气一转,挑衅地说道,“这点就不像部长了,难怪你收到的情书比不上我们凤女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