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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倏地凑近我,近得清楚地听到他吸气的声音,我脸红得想躲,他一脸是笑:“米米,你喜欢这样吗?”
“穿好点,你才着凉,不想再吃药就老实点。”
这年头,不是女人勾引男人,还来男人勾引女人的,要是不是我定力够,必会笑死。
是谁也好,偏是冷夜非啊,他可是以冷漠和无情的一面让人人深刻记在心里的。呵呵,这模样,一定是外人看不到的风景了,当真是一绝啊。
“米米,午时三刻了。”一收那勾人的笑,他眼里满是精明。
我合上帐本:“请过目,算好了。”谁怕谁啊。
“你?”他惊讶得合不上嘴。
是啊,纵使他在勾引,他在挑拔,他在打忧着我,不过我的速算,还是比他的算盘要来得快。
中国的算术,算盘还是很多人用的,并不是不快,他慢就慢在一边要拔算盘珠子,一会还要停下来写,左手呢,要对着数字。
他看着我的眼睛,带着一种赞赏,将那帐册往桌上一丢,居高临下的睨视着我说:“你赢了。”
我点头,得意了起来:“是的。”得到他的肯定,不知为什么,就是骄傲加高兴得没话可说。
我也站了起来,笑着看他:“那我可以惩罚你了吗?”
“你说。”他大方得紧,知道游戏规则。
真好,我将他的衣服再拉开一些,将大半只肩头露出来:“蹲下点。”他太高了。
还真听话地蹲下了点,看着我,眼中有抹宠溺和无奈,让我玩兴更高,将他的发给扯下来,揉乱些:“这样才好,去吧,我要你从现在到太阳下山的时候,都保持这样,对了,还要在冷家走上一圈,脸上呢,要保持微笑。”让大家看看他勾人的样子。
他忽然拦腰抱起我,仰头看着我说:“你真愿我这样子让我看见。”
“少假了。”
抱紧我的腰,他亲吻我的下巴:“就在房里呆着,行不,你要怎么玩我,都行,在外面穿成这样逛,可会又再着凉的,我不病还没有好吗?”
呵呵,怕羞了啊,还用这一招。
他罚我,可是没有手下留情过,我笑着看一边的窗纱说:“也有个法子的,这样吧,用那个。”手指指着粉红色的帘子:“包着你的脸,披在肩上。”
一定全城轰动的消息,我没让他往城里逛上一圈就好的了,毕竟我真的不够他来得心狠手辣。
放我下来,他捏捏我的脸:“你狠。”
“呵呵,都是跟你学的,要是我输了,你估计也不会对我怎么着。”
陪睡,他想得美。
“好吧,能让你一笑,也值了,而且还发掘了你的另一面。”
指着门口叫他:“去,该去走上一圈了,这会儿,应该大伙都没有睡,正好让他们看看你这模样儿,一定又惊又笑的。”
“我发觉我们真是天生一对,有你在冷家的日子,我越来越喜欢。”他往外走。
那话,却让我心跳得有些急起来。
天生一对,我现在也是乐于现状了吗?
他从窗外经过的时候,还看着我笑,那眼光,柔中带着暖,泛光万丈地刺着我。没有伤害,没有恨,只有一种很靠近心跳的笑。
我发现,我总是爱看着他,总是喜欢听着他在说话。
这是不好的,他从走廊开始走,我控制着自已不看他,可是一会儿,我的眼光,又在他的身上。
我是不是,也开始为他动心了。
这样是不好的啊,想到我们最初时说的爱与恨,这会也是一种圈套吗?
我心一痛,匆匆地从一边落荒而逃,不敢在这书房里多呆一刻。
他捏我的下巴,他摸我新长出来的发,他亲我的脸,他喂我吃东西,他引诱我,就像是情人一样亲近,一切一切,有点寒,有点热。
关起门来过了一个下午,他也没有来打忧我。
太阳下山的时候,丫头送上餐,唇角中还有些不可思议的笑,想必冷夜非是真的逗乐了每一个府里的人。
用过餐,又有丫头抬上来热水,送上被子。
我没有问,丫头就说:“这是二少爷让我们送上来的。”
还真是有心了,可我连灯也不敢点,摸黑地在床上胡思乱想着,我就怕一点灯,他会看到我。
心中不安,代表着,我的心在蠢蠢欲动了。
如果真的有吸引力,我真的控制不了自已的心要动情吗?哪怕是我们都站在恨的地方开始走的。

第四十六章:甜蜜的冷颤
早上他就来敲我的门,神清气爽地叫:“秦米米,小懒猪,起床了。”
吓得我真是冷汗倒着流,他不要这么叫我啊,我怕。
越是亲昵,越是让我毛骨悚然,一个鱼打挺地跳下木板床:“别叫了,我起来了。”再叫下去,不要跑出什么小宝贝来。
绝对会让我一天在寒颤中度过,他现在换方式了吗?用这种甜蜜的折磨了,太狠了。我宁他是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一些。
他推门进来,我急着穿鞋子。
他却脸上含笑着说:“小懒猪,睡到晒屁股了才起来。”往一边去,拧了巾子过来。
心拔地的凉啊,我看他去拧巾子,不会吧,不要吧。
吓得我花容失色地往后退:“你要干什么?”
“瞧你睡得脸上还有口水呢?你不洗脸吗?”一手拉过我的手巧力地往后一抓,一手就给我洗脸了。
洗得好仔细,巾子在脸上,我看不见他会是什么表情。真怕他会扭断我的脖子,我也不知道,原来我那么怕死。
擦下巴的时候,我看到他认真的脸,似乎连棱角也变得柔和起来,靠得那么近,他的气呼在我的脸上,让我脸上生热,澄亮清泠的眼神一对上我,我就想逃了。
他眸子含笑:“你脸好红。”
我使力地推开他:“不要你来假好心了,冷夜非,谁要你给我洗脸了。”少来了,现在太温柔,那可能会越毒。
他不生气,一倾脸,在我灼脸的脸上吮吻一下,笑嘻嘻地说:“真香。”
“喂。”这分明就是偷香,明明不是风流人,却要做这等事,偏做起来,还很顺手一样。
我跺脚,气恨地看着跳得老远的他:“下流。”
“好了,米米,快走,我带你划船去。”他笑得可开心了。
“不要。”我转着脖子。
那是情人间很亲密的事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他说的划什么船,一定是二人的那种,划到莲藕深处,他不乱来才怪。
猫春天的时候,也发春,喵喵叫个不停。
他现在也是发情期,我得离他越来越远才是。
他好整以暇地瞧我:“你怕什么,米米,你可不是胆小鬼啊,你要逃避了吗?”
“反正我不会去的。”
他走近我,我抓紧窗户叫:“你不要过来?”
“这一套用在青楼的雏妓身上,是常有的事,可是我过来了。”他一把抓住我的腰:“我扛着你下去,到了河边把你往水里一丢,我再跳下去英雄救美,溺你个半死了,让你连拒绝的力气都没有,这样你喜欢吗?”
“行行行,我自已走。”霸道得没话可说。
走就走,还非要我拉着他的手。
风和日夜,凉风习习的,今天的游人,似乎别样的多一样。我躲躲闪闪地在他的身后走,他不悦地将我扯着与他并肩走:“秦米米,我是不是见不得人。”
“你明明知道,见不得人的是我才对。”
“今天划般的人会很多。”他淡淡地说。
我看到了,何止的多啊,简直是船会一样,也明白他为什么要带我来划船了。
我的前情旧事,所有的有关系的人,都在一起了。
真不是一般的好啊,古龙还有蒙着脸的木子,还有程予,秋月,孟情,清风站在岸上老远地叫着:“小姐,你也来了,太好了。”
好什么好啊,我看起来一脸的阴沉呢?
我想甩掉他的手,他却抓得越发的紧,抓得我指骨生痛。
含笑地站在孟情和秋月的面前,二兄妹的脸色都难看地看着我们的手扯在一起,我偏过脸去,谁也不想见到。
冷夜非还风轻云淡地说:“清风,以后我就是你的姑爷了。”
“不会吧。”清风笨蛋果然不相信地叫着。
他放开我的手,拢住我的肩,挑战地看着孟情:“你家小姐,是我的三小妾。”
“太好了。”清风那高兴的样子,让我想一脚把她踢下河去。
别开头不去看孟情的脸,秋月捂着脸哭着往一边跑。
孟情看了一会,冷哼一声就去追秋月。
我知道这样子出现,伤了孟情也伤了秋月,但请原谅,我不是有心的。
直到他们走远,我才一瞪他:“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上船吧。”他招招手。
一个仆人驶来一艘小船,连蓬都没有,他先跳下去,再伸出手让我抓。
我却不抓,自已弯着腰坐下去。
看着他孤傲的背影,我都不知道冷夜非在想些什么呢?一时如风,一时如雪,总是打得我南北极交叉。
偶尔的几声咳,才知道他的伤风高烧还是没有好痊愈的。活该,病没好,就急着出来摇晃着了。
四处看看,如书里所说,莲叶如碧玉盘,荷花开得极美,风一浪一浪地送着浓郁的香气。
但是我却没有欣赏风景的好心情,视线不经意地扫到古龙的船上,他阴诡地看着我,吓得我赶紧移走。
而木子,却是在看着程予的。
一声叹息,夹着很多的无奈。
秋月终是回来了,二眼红红,怨恨地看着我与冷夜非。
有时候真宁愿自已是神经粗一些的,这样就不怕觉得自已是伤了人。
我不是伤了秋月,而是伤了孟情,我连他的脸,也不敢看了。秋月是怎么想的,我不管,她应该去恼恨冷夜非才是。
冷夜非背对着我,也不说话,我从旁得知,现在是预赛,是秦淮的一些无聊之事。
七月尾一次预赛,八月尾一次,还有九月最后赛。
来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每年的秦淮,在这些日子里,最是热闹,大都会来露露相。
我说怕不得冷夜非会拉着我来呢?今天他是不是又出尽风头了。
我一边恨着他利用我,可是一边,因为他咳的声音,还会心叹几下。
水让大家搅得有些浑浊不清,莲叶也并非真的玉盘一样无暇,上面尽是虫咬过后的坑坑洞洞,靠过路边的,尽是一些光竿司令,八成是让人折了荷花还留条竿,焦黄了一段。
好的风景,都是远远的。
望不到边的外面,一边的绿浪如潮,让风吹得呼呼作响。
“秦米米,你好好看看。”冷夜非也不等大家,划着船就先走。
进了夹小的莲道,他叫我看二边的荷花和莲叶。
“有什么好看的?”
“做生意,不是你那样做的,不是光看莲藕粉,而是你要看这些。”
我认真地看了一眼:“又怎么了,你即然交给我做,你不放心,你可以不签字的。”我半文钱也从冷家使不出去。
他有些生气,将桨一丢。
我怕他啊,我又不是弱质女子,不会游水。
但是何用游水呢?听后面有水声,我往后看,是程予独自一个划船而来。
我笑道:“真巧了,程二少爷,你也来了。”
“来看看。”他笑,漂亮的眸子瞧着我们手中空空如也说:“看来这路是不通了。”
“不是不通,而是过不去了,程二少爷,方便的话,带我出去?”
“无妨。”他笑着划近船。
我站起来正要过去,冷夜非二手抓着船的二边猛力地一摇。
没有防备的我狼狈地一头载在水下面,气恨死我了,让我喝了几口脏水才反应过来地浮了上来,狠狠地看着冷夜非。
程予伸出手,温和地笑着:“米米,上来吧。”
抓着他的手让他拉上船:“谢谢程二少爷。”
全身湿淋淋的,还真是有些冷。
“秦米米。”冷夜非不悦地扬高了声音。
我怕他啊,哼,这恶人。
“程二少爷,我有些冷,我们能快些出去吗?”
“好的。”他笑,转过身去坐着,划了出去。
出了莲道,外面的莲叶越发的稀少了,回头看看冷夜非,半转着身子,双眼冒火地看着我。
船离得越来越远,我吐吐舌头,歪着头笑。
还不怕死地做了个胜利的手势,还摇头晃脑一翻。
引来了程予的笑声,往水下一看才知道,倒影中的我,小动作都让他看得清楚。
“听说你买了三百万两下等的莲藕粉。”程予忽然问我。
我耸耸肩:“看来不是听说了,是很多人都知道了。”
“不错。”他回头看我,满脸尽是赞赏。
波光微微地投影在他的脸上,那么的好看,明亮得不能正视着。
我摸摸短短的发:“为什么啊?”
“迟些,你就知道了。”他笑得开心。
没想到我和前未婚夫,还能聊得这么开心的,一道刺眼光,总是瞧着我一样。
四周看看,看我的人,可是多了去。
秦淮上热闹得那波涛不曾停歇过,古龙靠得近,我有些怕他。
但是对上木子楚楚可怜的眼神我又有些叹息,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她喜欢程予吗?
可是二人有着云与泥的差别,太远了,不可能达到目的的。
木子注定就是一个悲哀,程予回过头来,圣洁高贵得如那云端深处的莲花,不可触摸,却是温柔地对我说:“米米,你要上岸吗?”
波光太亮,有些伤眼,我半眯着看,冷夜非坐着另一艘船正要上岸了,若有意,似无意地瞧我。
我缩回脖子笑道:“再走一走吧,风景挺好的。”
我宁愿缩着脖子回我的壳里,也不要上岸对着冷夜非,不怒而威的样子,可以一脚把我踢下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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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谢谢大家了。
第四十七章:爱与恨
程予大概也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到中午的时候也不上岸,划到傍晚,大家都走散了,他说:“该上岸了吧。”
该了,是该了。
那柳树底下,差点化成石头的就是冷夜非。
好有风度啊,俊削的脸上还挂上温和的地笑。
只是越往深处看,就会知道,越来越冷,笑面虎,就会做戏,我知道我晚上非让他剥层皮不可的了。
他很有风度地过来伸出手让我抓着,一拉就拉上来,对着程予说:“米米,你得谢谢程二少爷辛苦带你游秦淮了。”这么好说话,暗里就更不好说话了。
“不麻烦,一起用餐,去吗?”他含笑地看着我。
我却不敢答应,等着冷夜非说话。
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程予比冷夜非更要漂亮上三分,可是我对着他,就是不会心跳跳,反而是冷夜非,会让我紧张。八成是因为我和冷夜非打赌,谁会爱上谁,谁就输得一塌涂地。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让冷夜非折磨习惯了,人性真的是低贱吗?不打就不怕。
他有礼地说:“不必了,改日再请程二少爷到府上用膳,米米,我们该回去了。”
跟着他走,一路上他不出声。
他走得很快,我几乎要小跑才能追得上他,听到他咳得越发的厉害,心中有一种刺痛。
入了冷府,管家告诉我们:“秋月小姐在正厅里等候着。”
他依旧不放开我的手,冷冷地杀了过去。
哀伤的秋月坐在厅里,看着他与我,盈盈大眼中的泪光,几乎欲滴下来。
“你来干什么?”冷夜非不客气地看着她。
“夜非,我们是,我们是订过亲的啊,你说,我来干什么?”她咬着红唇,满眼的受伤。
换成是我,我会二话不说就走人,有些自私,可是我不想让人来欺负我,可我也不知道,有一天,我真的也会变成秋月这样的角度。
人生存在很多的未知,但是秋月没有退缩,而是想扯着笑,奈何泪纷纷:“夜非,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淡的对我。”
“我们并没有成亲。”他不客气地指出事实。
不耐烦地看看天色说:“天色不早了,不方便留你用晚膳,来人,送秋月小姐回去。”
“为什么你对她那么好?”秋月还是忍不住地哭叫了出来。
这是她和他的戏,我只是站在旁边看着,事不关已,已不操心。
“别忘了你的身份,别说你没有过门,就算你过了门,这个家,也是我冷夜非说了算的,我爱纳谁做妾是我的事,不劳你过问,如果你觉得心里不舒服,你可以退了这门亲事,至于冷家给的聘礼,就算是给你的补偿,不必…。”
他说话,真狠,伤得秋月差点站不住,扶住一边的座手,差点哽咽地痛苦着。
她急急地打断他的话:“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我今天过来问你,你什么时候,娶我呢?”
泪水滑下光洁白嫩的脸,如梨花带雨一样楚楚可怜。
饶是你铁石心肠,也会软上三分,但是冷夜非是非人类,他冷血无情的。
他冷笑:“着急的话,你可以找…。”
“对不起,我先下去了。”硬是抽出了手。
我实在没有勇气听下去,他好忍残对秋月。
偏我对秋月没有什么好感,我不会为谁说什么好话,他不是我能左右的。而且冷夜非从头到尾对娶她的事,根本就不上心。
我是不是喜欢上冷夜非了,所以,我不想他娶亲,但是面对这些事,我还是讨厌啊。
唉,长叹一气,走在夕阳西下的走廊上,黯淡的光华伴着晚风轻轻地摇晃一样,有些冷,有叹气。
提了水去浇那兰花,过了那么多天,娇嫩的花儿早就受不了,一朵朵枯了,但是叶子,却微微地有了些生气。
看我浇水,青青又跑来跟我一起玩。
“青青,你爹爹最近好些没有?”
她露出二颗小虎牙笑着说:“好了很多,姐姐,爹好喜欢那花啊,可是叔叔说,不要告诉爹是你送的。”
我暗忖,原来那天早上,冷夜非知道。
也是,冷家的事,他可是了若指掌呢?
“青青,你不能吃糖了,再吃,你就不会长出好牙齿了。”都七岁了,还一口烂牙。
她涩涩地笑着,吐出口中的糖:“不吃了。”
唉,都没有人管管她,其实青青很听话的。
看得我失笑:“你这小丫头片子,原来还在吃,念书了没有?”
她抓抓脑袋,摇了摇头:“为什么要念书啊,叔叔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屁话,还不让青青念书来着。
大男人的思想,没想到我还真的见识到了。
一搂住她小小的身子,我笑眯眯地说:“姐姐教你,可好。”
“你会吗?”她睁大了眼睛:“念书有什么好啊?”
“没有什么好与不好的,但是你要是念了书,你至少知道有些事,不会任人欺骗,有自已的主意,你长大了,也能自已做事,不会依赖着男人而活。其实呢,女人也有自已的一片天,你不读书你就不认识字,你不认识字,你就得靠别人。”
我再想了想说:“念书呢,还能教人明白事理,最起码你做人,有自已的思想了,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啊。”
“我要读书。”小小年纪的她虽然不懂事,一想还是有自已的主意。
“好,姐姐教你很简单的,再过些进候,就让你二叔给你请一个西席先生。”简单的我会。
在我的眼皮底下,我不喜欢看着他们这样就把一个小孩扭曲成长成一个三从四德的女人,太可恶了。
带她回到我的房里,磨起墨,教她写一到十的数字。
她学起来很认真,而且很有兴趣,我教她几遍,她就会了。
小手写起来,歪歪曲曲的,越写越是有味道。
要不是嬷嬷来叫她回去吃饭,她还想再学。
我给她洗净小手:“你要先吃饭,明天再来,可好。”
送她到门口,嬷嬷在等着,原来天都要黑透了。
“姐姐。”她甜甜地叫着,招招手叫我低下头。
然后她在我的脸上一吻:“谢谢你,姐姐。”
我笑着看她离开,心里也暖暖的,投桃报李啊,教她,还得她一亲吻,不错不错。
微微的灯笼光华照着冷家,有些橘色的暖和。
丫头来叫我到侧厅里去吃饭,才有些反应过来,我忽悠了他一天呢?又有秋月来破坏他的心情,也不知是怎么一个冷脸了。
偏厅的烛火点得很明亮,只是他的咳声,越发的密而又重。
放松步子进去,丫头尽数地出来。
听着他咳,心里很不舒服,浓浓的药味散发了开来。
我看着那药还冒着热气,他在吹着药,我轻声地提醒:“吃过饭后再服药吧。”
看他冷瞧我,我才解释:“一般的药,对肠胃都不太好,吃过饭之后,再服好一点。”
这些药店里买药,都会提示一下的,我也记在心里了。
他放下碗,神色微微地缓和了,招手道:“来,一起用餐。”
第一次和他吃,我吃得不是味道,没敢去夹菜。
他淡声地说:“今天玩得愉快吗?”
果然要算旧帐了:“还好。”
“中午没吃,肚子不饿吗?”
“还好。”
筷子重重地一放,他瞪着我:“就会说这二个字吗?”
“对不起。”
“我不想听到这些。”他阴冷地说:“你对他,是不是别样的看法。”
怎么了,他怎么会这样想呢?我抬起头,看着他带着火焰的眸子,这是吃醋吗?还是摇头:“不是的,我。”
“你比较怕我,对吗?你宁愿和他一起,也不愿上来,你晃得头晕得想吐,还是二手抓着船硬撑下去。”他怒声地说着。
原来,都看在眼里。
我像小媳妇一样可怜,低下头地只看着白饭,只差没有二眼泪汪汪了。
“说话啊。”他吼着。
说什么都是错,我不说了。
他又猛烈地咳嗽了起来:“秦米米,是不是胆子越养越大了。”
“不敢。”
“你还不敢,我看给你一根竹子,你连天都敢拆下来。”
绝对是捏造,就算他给我十根竹子,我也拆不下来。
叹气:“好了,我知道错了,你凶什么凶,如果不是你那么凶,我会悠在水时不敢上来吗?你还说我,你像男人吗?你居然把我摇到水里去。”
“别忘了,这个家是我作主。”他又霸道起来了。
我瞧他一眼:“你想要我干什么?爱上你吗?现在靠近你,也不过是我们的赌约而已,冷夜非,你对秋月就够无情的了,没事,少扯上我。如果你是这么一个混蛋,在一场赌约中,你想命令我爱上你,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连爱情也不懂。我没有那么恨他,是因为,他大哥的脚,可能是因为秦语爱而断的。
“要不要试试我是不是男人。”他一挑眉,压近我。
靠得近了,危险啊。
我推着他:“滚一边去,别忘了,我们之间是有恨的,你现在像什么,像个妒夫一样。你爱上我了吗?那么我告诉你,我不爱你,你伤心了吗?哈哈…。”
他忽然抱住我,对着我的唇,猛烈地吻了起来。
如暴风雨,劈头盖脸地打,没有半分的准备,让他吻得那么深,他的味道,他的气息,还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占据着我所有的感官。
越吻越深,有一种要将我的思想,都挖掘出来一样。
他的吻,霸道得不容许我有半丝的反抗。
放开一点点,我剧烈的喘着气,还没有回过神来,他又压着我,狂烈地吮吻着。
他真上强盗啊,连吻也要这样强抢霸占的。
脑子糊成一团,男女间都是先亲吻,然后脑子迷糊了,然后控制不住了,然后上床了。
我真怕,我如在风雨中,找不着方向,只能跟他而舞。
我身子抖得如寒风中的最后一片叶子,吻得让我没有任何的思想,这么深的一个吻,他似乎想要灼在我的心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