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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惊着地告诉自已,他是鸦片一样的男人,万万不能喜欢,只要沾上一口,一辈子,我就无法翻身。
第四十章:换男人
我不知要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冷夜非,跟着丫头到了厅里。
一早起来的青青,也蹦跳着跟了过来叫:“姐姐,姐姐。”
我有些一怔,难道过了昨天晚上,她对我,没有半点的疏远吗?
的的确确,跑来的是她,小脸上还带着笑,有些汗珠儿冒在红润的颊边。
我微笑着看她:“又起采花儿了。”
“是啊,姐姐。”她拉着我的手:“我要跟姐姐一起去玩。”
“好,吃早饭没有。”牵着她的小手,我决定,我要好好地给青青快乐。
秦语爱欠她的,我会还一些快乐给她。
她娇羞地笑着,抬眼看我,灿烂的笑,让阳光都相形失色。
与她走进厅里,冷夜非正在喝着茶,悠闲地神色,似乎昨天晚上的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想,他和青青一定是习以为常了。
还是歪眼看他,他抬起眸子笑道:“米米,过来啊。”
越是温柔,越是让人害怕啊。
想缩,却是逃不掉。
他旁边的桌上,放着一张纸。
他招手,像个肯德基爷爷一样笑着说:“米米,快来啊,在这里按个手印,你就是我的小妾了,没有人会笑话你了。”
我哀叹,所以说,越是笑,越是可怕。
做他的小妾,我才不要呢?我情愿做个有名无实的他后娘。
往后面看说:“今天天气不错,青青,我带你去看荷花吧,顺便看看莲藕粉的价钱。”
他却摇头,眼里带着些冷笑,像是狼外婆一样和善地叫:“米米,别任性了,快过来按了。”
我摇头摇得厉害:“今天不行啊,明天再说。”
“逃不掉的。”
“哦。”点点头,走一小步,我就捂着肚子叫:“哎呀,我肚子痛,一会回来再说。”想借着尿循,避得了一时就算一时。
哪知我才退后二步,冷夜非就含着浅浅的笑说:“拿尿壶过来。”
眉头一皱,我有些叹气。
冷夜非真是非人类,想借尿循都不行啊。
放下手看着他,直白地说:“我不要。”
一根指头在摇着:“没有你说不的权利,你只怕,把你的本,忘得太光了。”
即使是喜欢,也会彼此这样,伤害一下。
走上前,他使劲一拉我,让我坐在他的膝上。
一个轻吻,印在我的耳边,我想起来,他却将我扣得更紧,让我紧贴着他的暖厚的怀里。
“别这样,青青还在这里。”
他却一笑,抓起我的手指,自顾自地亲吻着,带着一种杀伤力,让我全身都警戒地寒毛突起。
他吻着我的尾指,牙齿咬破了我的指腹。
疼痛让我想挣开,他却抓着我的手,往那桌上的纸上一按。
笑道:“从今以后,你是我的小妾了。”
似是冰冷的宣言,最后一个冰冷的吻,结束了这件事。
他放开手,让我下来。
那刺眼的血红,还映在纸上,指尾,还在痛着。
这一切,在提醒着我,我已经从他的后娘,转为他的小妾了。
一张纸而已,一方情愿而已。
然后呢?我看着他的眼睛,他写满了复杂。
吸吮着指尾的血,我低头对看傻眼的青青说:“姐姐带你出去走走。”
他示意一个丫头跟上,走在街上,我看着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为什么我还是觉得无法融入这里的生活一样。
做了他的小妾,那今晚,他会跟我客气吗?
这里的男人都是一想的思想,得到一个女人的身体,就能得到一个女人的心。
报复,谁在报复着谁呢?
有些沉闷地叹气,看着二眼放光的青青,看着这样喜欢,那个喜欢,可是我摸摸袖子,一文钱都没有。
“姐姐,我想吃那个。”她指着一个做糖人的说。
眼里满得渴盼的光,好些小孩都围在那里,有些人正津津有味地吃着。
我好想给她买,可是,囊中羞涩啊。
正要跟她说对不起,但是一个糖人递到我们的面前。
我抬眼看着他,依然是那么的帅,程予,一个我不想看见的人。
打掉他手中的糖人,我淡淡地说:“青青,姐姐带你去找一个哥哥,让他请我们吃好吃的。”
孟情表弟一定不会拒绝的。
拉了青青就走,青青一步三回头,好舍不得。
程予扬声叫:“米米,你要怎么样,才会听我说说话。”
我有阻止他吗?他要说什么,我管不着。但是,我听不听,是一回事。
他踢掉了我的小孩,我不会忘记的。
我知道,他一直想要赔罪。
走得几步,忽然想,有些事情,是不是可以借他的手来解决呢?
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他黯然神伤的脸色。
然后他的脸上,慢慢地,有了一些生气和惊喜,急急跑进来叫:“米米。”
“嗯。”冷淡地应一声。
我的身份,在他们的眼里,怎么看来,都是一个小妾。我只不过是,他们手中的玩具一般,主人不同了,而我还是一样。
这一次,我亲自来换换男人,或许会让我自由的日子,会更加的近一些。
“米米…。”他急切地想跟我说对不起。
我却扬起一只手,将他手中的糖人夺了过来给青青吃着。
才抬起头看他,直白地说:“你以为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让我原谅你吗?”
难过地摇头,他叹气地说:“不可以,但是,我真的很对不起。”
“对不起不是这样说的,要有实际的行动。”这样听,明白了吗?
他看着我,有些讶然,很快地就又平静了:“你想我怎么做。”
“拿三百万两给我,让我赎回我自已。不过,我不会白让你出的,我现在没有钱还你,我可以把自已卖给你先做丫头,三百万,有一天,我会连本带利的给你。”
我不想做冷夜非的小妾,哪怕,便宜让他占得七七八八了,不想丢了心,失了魂。
这个程予,他愿意吗?毕竟那冷夜非,财大势大。
他犹豫了,他复杂了,他沉思了。
我牵起青青的手说:“给你三天的时间考虑,不要说我没给机会给你,一条人命,三百万。”从他的身边走。
带着一种痛,什么时候,我竟然变得那么的可恶,那么的卑鄙无耻了呢?竟然用秦语爱的孩子,来让程予帮我脱身。
我真讨厌这样的自已啊,归根到底,如果不是自已的挑拔,他也不会对自已有意见,也不会无意中踢自已一脚。
究竟在这里,谁又欠了谁的呢?
风从耳边过,没有人告诉我,它们要去的方向是哪里。
程予大声地叫着:“米米,我答应你。”
泪忽然滑了下来,我放开青青,飞快地跑了起来。
为什么他答应了,我还是不开心。

第四十一章:禽兽生情
我摇摇头说:“不要了。”我还有点良心,我不想我和秦语爱一样,只会利用别人。
拉着青青跑得飞快,不管别人看我的眼光,多讶异。
我真的不能利用程予,这个漂亮风流的男人,给我的印象不好,不代表着,我可以这样利用。
“米米。”他叫着,追了上来。
我丢下青青,边跑边说:“让他送你回家,青青。”
“姐姐啊。”青青急得大声地叫着。
一转弯,我跑得很快。
喘着气地贴在墙上,听到了他在一边喘气的声音。
没有追上来,因为,还有青青在哪里。
“我送你回去。”他语气中,带着无限的无奈和叹息一般。
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远,我松开所有的防备。
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呢?总是想着狠的,又做不来,我放不开手,这样我是不是让冷夜非给吃得死死的了。
我是真的谁也不想伤害,我对程予是没有那么恨的。
往前面看去,满满是荷花香味的石板路,不断地延伸着。
我的失魂落魄地走着,不怪自已临时反悔。我和冷夜非,不是一样的人。我做不到他那么无情和残忍,不管他人对我如何,我端的不能用那样的心态来生活着。
或许,我是对的。
我一笑,眸子流转点,有了一些舒心。
漫无目的地走着,没有一个认识的人,可是抬头看看蔚蓝的天,有一种明快的兴意,由心底生起。
二边的浓柳成荫,垂成绿墙一样的枝,只有起大风的时候,才会晃动着,间杂着那粉的,白的荷花,怎么看,怎么是一幅醉人的风景。
原来看东西,很多的时候,真的取决于心情。
“走了这么久,不累吗?”淡淡地嗓音,在后面响起。
我回头一看,是表弟。
嫣然一笑:“还真是有些累,唉。”一屁股坐在绿草上,抬起头看他:“刚才,我向人要了三百万,然后,又拒绝了。”是不是很怪啊。
但是我没有想到,他比我更怪。
也坐在我身边说:“不是你的,要来有什么用。”
也是吧,我总是说,我可以站起来反击的,可是,我还是总借着他们的力量,这算什么呢?
真累啊,现在把那些累丢在风中了,顿时连坐着,也没有力气。
“我想在这里多呆会,表弟,你有事,先走吧。”反正全世界,只有我最悠闲的了。
“没事。”他也坐下。
“表弟,恭喜我,做了冷夜非的小妾了,从今以后,他不会打我了,只会伤我的心而已,但是…。”
“你不受他影响,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他怪怪地说出一句。
哇,没想到啊,年纪小小,居然也懂得。
笑着一拍他的肩头:“不错啊,你们这里啊,就是这样子,男的小小年纪就开始纳妾,还玩什么爱情的一套。反正啊,我只是一个女人,也不想承受太多的苦了。”
“我不小了。”他冷傲地逼视着我。
不小就不小啊,我是他表姐,要不要这么酷酷地看着我。
我看着远方,浓绿与粉白相交,变成模糊的一片:“反正我说什么也没有用。”
“你爱他吗?”
我只是笑,看着远方的天水一色。
肩头传来了痛,让我不得不回头,看着他冷厉的脸逼视着我,一字一句地说:“你爱上他了吗?”
耸耸肩:“表弟,你干什么啊,这是我自已的事。我怎么会笨得去爱他呢?除非,我真的不怕伤心死。”
他脸色和缓了些下来,垂下眸子,淡淡地说:“我一定给你凑给三百万两的。”
“唉,好了,表弟,有这么一份心,表姐我就很高兴了。我爹我娘都不管我了,你来管我,谢谢你了。”真好,至少还有人是关心我的。
他有些脸色一红,急促地说:“叫我孟情。”
“呵呵,表弟。”
“孟情。”他很固执,脸都有些气红了。
我就不知道他要争这个干什么,可是看到卖豆腐花的来了,我就乖乖地叫:“孟情。”
他点点头,有些别扭般。
我指着那卖小吃的叫:“我要吃那个。”
他一瞪我,知道我是为了那个才叫他的。看我笑得可爱,就乖乖地起身去给我买了。
端着一碗豆腐花过来,他不屑地说:“多大人了,还吃。”
他就横吧,还不是去给我买了。要是我有钱,我也不用求他。
但是不知为什么,他买的,我特别喜欢吃一样。
一碗豆腐花呼呼地一喝,就半碗了。
真香真甜,清润到心肺里去了,还剩下半碗,我给他:“真好吃,你试试。”
“不要。女人吃的玩意。”他傲得十万八万。
“你还不是女人生的。”小小年纪这样可不好,女人也不能这样轻视啊。
“多话。”他鼻子里哼出声。
不吃就不吃,我还不想给他呢?就拽吧。
喝完就把碗塞给他,他恼叫:“欠揍。”
“把碗还回去。”触到了他的手,好暖好热,都是汗。
他嘴角在抽搐着,还是拿着碗,不甘情愿地拿着碗还回去。
我脸上带着微笑,吹着风,真的惬意极了。
真美好的地方,真美的风景。
应该要放松的,应该把一心的污俗之气,都呼出去,再好好地深呼吸,一身轻松啊。
躺在地上,真是好舒服啊。
清新的空气,甜润的气息,让我全身每一个毛孔都放松了。
眼盖慢慢地变得有些沉重,寻了个舒服的位置,我闻着花香,浅浅地入睡。
闻到了他的气息,我睡得更沉一些。
脸向着河边,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他靠得很近,我睡得很舒服。偶尔一手挥过去,悄悄地揍他一拳。他还转了转身,可是后来,任我打着了。
我暗里笑笑,我这算不算是报了仇了呢?
他抓住了我的手,不让我再悄悄地打。
抽了抽手,还是没有抽出来,我也任由他去,困了啊,睡得真是舒服。
轻微的气息,带着一点点的温热,往我的脸侧靠近。
我一怔,他是不是?
我不禁就往一边侧身,离他远一些。
他抓着我的手,往他靠近。
有些害怕了,我不会是玩火自焚了吧,千成不要。
睁开眸子一骨碌地就坐了起来:“做了个好梦啊。”过了一会儿,才看着他。
他脸扭向别的地方,粉嫩的脸,有着一抹不自然的红色。
手抓着我的手,微微地发抖着。
我用力地挣了开来,拂开了柳枝儿,看着一池的夏荷:“真美啊,可惜,太多了,所以看不出它的幽雅静谧之意。”
他不说话,我还在搜索枯肠地想着要怎么样说才不会太尴尬。
最后还是想不出,才说:“我要回去了。”
他一手压住我的肩头,闷声地说:“再呆会。”
“饿了。”再呆会,不要,和他一起,觉得怪怪的了。刚才他是不是想要亲我呢?千万不要,我有些害怕这些。
“一会再去吃。”他还看着远处。
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我看着双手,掌间,已经多的是薄茧了。
生活是逼着人成长的,我在跌撞之间,学会了好多的东西。
我知道我一靠近,我会没有担子。
但是他是孟情,是我表弟,不可以靠近的。
他忽然抓住我的手,往上一拉:“去吃饭吧。”
让他抓住的手,有些发热,想抽,抽不出来。
我跌跌撞撞地碰到他的背,恼恨地说:“孟情,你干什么啊,别这样拉着我的手。要是让人看到了,会说闲话的。”
他走得极快,冷哼地说:“再说,把你踢下水里去。”
唉,这孟情,我想,我以后不要再见他了。
真的生情了,那是很可怕的。
可怜兮兮地跟着他走,走了一会儿他看我:“怎么不说话了?”
不是嫌我话多吗?一会又说我不说话。
他是六月的天,时晴时雨的。
“这样我回去,不好的。”我轻淡地说一句。
他牵了一会,就放开我的手了。
没说什么,一前一后保持着距离。原来,他还吃这一套。
他走了一会儿,转过头来,往我的手里塞了一件冰凉的东西:“给你的。”
有些惊讶,他居然送东西给我。
拉起那绳子一看,居然是白色的玉。
他雕成是二个星星连在一起的,雕得好漂亮,在阳光下一照,温润如雪一般。
我看着白色的星星,有些无力了。
我说过,我喜欢星星连在一起的。可那时候,我是故意气冷夜非的,没想到,清风还是告诉他了,没想到,他还是做出来了。
收到的第一件礼物,就是二个星星。
真漂亮啊,漂亮得像雪花一样,润湿了心。


第四十二章:困情的禽兽
孟情送的礼物不能收啊,我正犹豫着,他又不耐地停下来叫:“还不快点走,老子可是时间不多。”
我扬起手,挥挥手中的玉说:“这个。”这个东西我不能收。
“这么多话。”他走上前,似是生气一样,夺了过去。我正暗暗松了一口气,下一秒,他就套上了我的脖子,然后往后面一拉,打了个死结:“笨得要死,戴也不会,敢取下来老子废了你。”
“不是,我,我不能收。”想取下来,他的手指在脖子上变得有些冰冷,还多打了一个死结,扯得我往后有些倒。
凶冷地说:“说要又不要,你耍我玩吗?”
不善的眼神逼近了,我竟然有些害怕,怯懦地说:“不是的。”威胁相当的有效,我不知道原来我吃软怕硬。
要是我说是耍着他玩,我真怕他放在脖子上的手就一掐,我怎么就怕死起来了呢?
他一听,才满意地拍拍我的脑袋:“吃饭。”
真讨厌,最讨厌别人拍我的脑袋了,长得高了不起啊。还不是只是我表弟,恨啊,光头的最讨厌别人拍了,他还拍得乐意。就连他说吃饭,我也觉得我像是饭桶一样。
沉着一张脸地走,眼神四处乱看着,企图看到冷夜非那牢头来解救我,至少在冷夜非的面前,我可以嚣张地叫着。在他的面前,我有些无力。
别看年纪小,不好的习惯却是很多,而且很凶很腹黑。
把他骂了好几圈,还装作若无其事地走着。
拉我上了一家幽静的酒家,坐在二楼的独立雅座上,小二把他点的菜都一一摆上。
一看我就头痛,为什么尽是油腻滋补的。
他也不说话,就尽数推在我的面前还警告地叫上一句:“不许浪费。”
我好想仰天长叫一声,我小产好久了,不需要再补了。
我拉过他的碗,给他夹了我不吃的鸡头鸡脚,还将鸡汤上面的油全捞到他碗里去,笑眯眯地说:“表弟,你年纪小,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才能快高长大。”我现在终于知道做表姐的好处了,心态上,就可以认为别人小。说这些话,我也不害羞,纵使他现在快一米八了吧。
他脸一黑,很阴沉地盯着鸡头:“吃这个能快高。”
筷子一动,夹到我的碗里,还讽刺地加上一句:“矮得可以,吃了长高些。”
气恨地丢在掉上,闷声说:“我不吃鸡头。”
于是,一个鸡屁股就放在碗里,他说:“那就吃这个。”
有没有搞错,他为什么没有一点男人的精神,这一餐饭,吃得好郁闷。不愧是年纪小的,说话可以歹毒一些。
一碗乌鸡汤说让我头发可以长得快些,鸡脚说吃了可以让我跑得快些。
然后鸡里还有鸡蛋,他也夹了过来。我发现,他真的好歹毒啊,而且跟我斗嘴,还不亦乐乎一样。
我郁闷地说:“这个是不是吃了下蛋多一些。”
他忍不住地别开头轻轻一笑,转回来的时候,还是故作正经。
大多的时候,他不吃,用着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我。我越趴越下,努力地解决着这煎熬的午餐。
如果可以,我宁愿饿肚子也好过于撑死。他可以浪费,我就不可以,真是的,还真的是出钱的是老大。
才吃完一碗,他又推一碗过来,轻松悠闲地看着我吃,还凉凉地说不能浪费。
暗里骂他千百回,吃得我肚子圆滚滚无力地靠在椅子喘气,他才放过我。
我发现他很有养猪的潜质,瞪一眼带笑的他叫:“现在你满意了?”
他优雅地喝着茶,漂亮的眸子微扬,含着笑意看我:“你是在说我请你吃饭错了吗?是谁叫着要吃的?”
无力啊,是我。
算了,说什么也是我的错,总之这一次撑到肚子痛的经验,让我知道他真的很腹黑。
不愧是人家说得对,年纪越小,心眼越坏。
喝一杯茶清清油腻,见不得他太悠闲:“孟情表弟,你今年多大了。”
“十八。”他爽快地说着。
我相当怀疑其中的水份,十八,要不要我叫他表哥啊。表妹配表哥,生的白痴多又多。
“呵呵,表弟,人家都说,男儿十八当自强,难道没有人给你介绍对象吗?你想娶什么样的女子啊,你说说,还有,你有和女人那个,那个吗?”我这么暧昧地问,我想,他一定知道的。
他一瞪我,脸都憋红了:“没吃饱是不是,叫只乌鸦塞在你嘴里。”
我真的不能让他误会了,不然我还真没事问这些啊。
淡淡地说:“我是你表姐,才关心你啊。”
“狗屁,吃饱了给老子滚。”不耐了。
下楼梯的时候,我还又回头地问:“表弟,如果不懂,你可以上青楼去的。”人家程予还不是天天报到。
糟,火山要爆发了,我加快些脚步走。
可恶的他,居然,居然扯着我的耳朵往一边走去。
我一瞪他:“放手,我是你表姐。”这样扯着我的耳朵像什么,我很丢脸的啊。
他还怒火腾腾地看我:“耍我是吗?”
天,又来,他那么凶,我敢耍他吗?
“唉,你真的年纪小不懂事,怎么这么大了,还小孩子一样。”
“别拿我的年纪来压我。”他咆哮着:“秦米米,你该死。”
好吧,我该死,我看着他背着手走来走去,时不时地,一记杀人的眼光射过来。
好吧我该死,抬头望望天色,非常友好地说:“我要回去了。”
“再说我一脚踢你到水里。”他火气还是很大。
“你究竟生什么气啊,我回去关你什么事,你只是我表弟。”我垂下脸,可怜地说:“要是晚些回去了,他会…。”后续自已想。
他扯了我的手就走,一路上,好是烦躁着。连路边的柳树,他都忍不住地踢上二脚。
我觉得逗他是很好玩的事,不过,玩过火了就不好了。
现在我们算是过火吗?不,我不会让他过的,一直沉默地走着。快到冷家的时候,他停下来,虎眸直视着我,凶悍地说:“看着我的眼睛,秦米米,你真的没有看到什么?”
我看到了,看到了他眼中,明显地燃烧着一种叫做化学下产生的爱的东西。
他看着我,可是我没有心惊了,那乌黑的眸子,是一种纯纯的灼爱,而我,已经是千疮百孔过来的人。在感情上,我还看不清楚吗?
低头的一笑,他抬起我的下巴,固执地要我看着他的眼,放低了声音叫:“米米。”
别这样叫我,让我有种不安的感觉。
想快些离开,但是觉得这是一种伤害。
他是唯一会关心我的人,我还装作开玩笑地说:“看到了,你好生气哦,不要生气,对身体不好。”
越说,他的瞳孔就几乎有火焰要冒出来了。
我往后缩,他不容许我退,咬牙切齿地说:“看到的,就是生气吗?秦米米,你跟我装什么傻子。”
“我不懂。”我左右看着,逃避他的眼神。
不安,还是不安。
抓着我的肩头用力地摇着,他发泄着怒火,把我摇得七荤八素头晕眼花的。
“如果是秦语爱,我知道你不懂,她是一个自私又笨蛋的人,可是你不是,你是秦米米。你和她,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我有些惊讶,他居然看出了。所以,他迷上了是吗?起初他是看不过眼秦语爱的行为,后来发现重生后的我,与秦语爱完全不是一回事。
有些发呆了,看着他。我知道,可是我不能说啊,一旦说了,我能给你什么,而且我们……
粉嫩嫩的唇,似乎往下凑近一样。
我心里一万个叫着不可以的,我怕他说出来,我更怕他的行动。
我往后扭着想逃,一只大手拢上我的肩头,用力地一拉,身子极大力地撞进一具冷息的硬实胸怀中。
冷夜非一手抚着我的脸说:“有些脏了,怎么跟表弟站在这里说话。”
一腔话,止于那眼神中。
冷夜非细心地擦擦我的脸,而且一低头,在我的头上亲吻了一下笑着说:“你做了我的小妾,是该请你的亲人来庆祝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