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他轻轻地叫着,柔情万千的看着火爆的小美人。
她回过头,马上,就将他紧紧地抱住了头,印上他深深的吻,用尽力气,吻着所有的思念,将惊恐的心吻下去,失而复得的心情,只能靠一个吻来平息。
好久好久,她不知道,身在何处,不知道,原来,他的吻技那么高超,让她不知道是不是还活着。
他放开她,手指在她红红的脸上轻轻地抚摸,轻轻地摸着,像要将她摸到骨子里去一样。
“好。”台下是如潮的叫好声。
她醒了过来,脸更红了。往凤御夜的怀里埋进去,她不要见人了,凤御夜专门做让她没有面子的事,他是古代人啊,不是很计较这样的吗?大庭广众之下,如能如此的热情。她知道,他受苦了,她也不好过啊。
他笑了,舒服的笑了:“弯弯,从今后开始,我相信这个无所不能,这金子,你拿去。”如果不是,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他的弯弯,才能找到他的弯弯,不是做梦,是老天怜惜他了,将弯弯又赏给他了。
无所不能高兴:“谢谢,谢谢。”
“不行。”有人举起一只手,还是无脸见人:“不能给他那么多,我刚才给了二文钱。”
无所不能只差没有跳起来:“二文钱,小姐,二文钱能干什么?连个包子都不能买啊,我没有丢还给你就算好的了。”小气巴拉的女人,二文钱以为很多啊,他,他都不稀罕。
弯弯抬起头,一手抱着凤御夜的腰:“还来。”敢贪她的钱,呵呵凤御夜的,就是她的。
“你个什么人啊?这么凶,你叫还就还啊,那不是很没有面子。“无所不能死死的拿着那锭金子。
弯弯抬起笑脸:“夜夜,你告诉他,我是你的什么人?“
凤御夜走近:“她是我的娘子,我的就是她的,她叫你还,你就还,想打架是不是。“
“砰”的一声,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桌上,打出一个洞。
看得无所不能心惊胆跳的,要是刚才使出这样的力道来打架,他岂还有命在。
“把钱交出来。”他凶恶地叫着。
“你,你是妻奴啊?”他好舍不得啊,金子啊。
凤御夜轻笑:“我就是妻奴,我乐意。”接过无所不能递上来的金子,孝敬他的爱钱弯弯:“娘子。”
“夜夜好乖哦。”她笑着。
“弯弯,我的手好痛。”他扁起嘴,像是讨糖吃的孩子一样,把人都看得睁大眼睛。
弯弯轻笑,捧着吹了下:“不痛了,不痛了,我带你去宝宝哦,好漂亮的小子。”
“我只要你。”他深深地说着,紧紧地抱着她的腰,要感觉她在身边。
他的样子,鼻青脸肿,真是让人心疼啊:“夜夜,我在,我在,不用再担心了,永远不必再担心了。”
凤御夜抱住她,深吸着她身上的味道:“我好怕是梦,知道吗?好怕好怕,是无所不能的把戏吗?如果是的话,那么,你带我走,永远地带走我。”一个人,真的太孤寂了,无边无际的思念,能将他淹没。
心疼于他,说不出的思念,诉不尽的相思,弯弯的泪又掉了出来:“不会的了,夜夜,没有什么再能将我们分开了,夜,我也想你,很想你,每天又好怕,好怕会见不到你了。”他是那么痴情。
让她,不得不锁住,心甘情愿地,让他锁住,用他的心锁住她的心。
“不是无所不能的把戏,是我,活生生的弯弯,会生气,会笑,会哭,会耍赖的弯弯,是你的小狐狸啊。”她抽着鼻子。
“弯弯,弯弯。”他用力地捏着她的脸:“痛不痛啊。”
“好痛啊,笨蛋,是真的我啊,你要是捏死了,你就什么也没有了。”
他痴痴地看着她:“那你告诉我,是什么一回事,为什么?一直都没来找我?”让他这么辛苦,差一点,就永远也见不到她了,父皇,还真是说对了那句话,幸好,他听了,为了那不知有没有的希望,活了下来,才会再遇上。
就是喜欢这种感觉,抱着他的腰,他拢着她的肩,像是朋友,又是亲密的恋人。
她叹了口气:“夜夜,还记不记得海城的那个独守聊城签了。”
他点头:“我回宫的时候,我知道,那件事,是一个错误。”
“是啊,是一个美丽的而又磨人的错误,你说,犯了这么大的错误,他不改过自新,岂不是人家要封了他的寺庙吗?”
他头靠着她的身上,认真地听着她说话,他想,听一辈子,他都不会累,他都喜欢。
“法华寺的老禅师是得道之人啊,只是小沙弥犯了个小错,用来专门侍候那林夫人的签就放在前面,结果呢?让我抽到了。他说,一听说皇宫调查,要平了法华寺,原来,他是犯了个大错啊,所以,他得挽救。正清宫里起大火,我好害怕,好大的烟,我一直在叫你,可是,你不在。”放在他腰间的手抓紧得她发痛。
“对不起,弯弯,都是我不好,如果我在你身边,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他自责啊,恨恨的自责,每天都在折磨着他。
弯弯拍拍他的背:“夜夜,不要再内疚了,是我的时候到了,听我说完,不用紧张,对,深呼吸。”真是自责啊,看看夜现在多可怜,好好的一个男子,瘦了好多好多。
“房里热得不得了,然后,下起了雨,有个声音说,我要回去了,不然,就只能烧死在这里。我不想离开你,我真的好爱你,好喜欢你,我不想要丢下你一个人,到那时候,我还想着你的那句话,同生共死。我死了,没关系,我最爱的人也会跟我一起去阴曹地府,我不怕。来世,我们也要一起。结果你知道吗?那声音在叹气,又在笑一样,告诉我,只看天意了,天既然让我来了,就不能让我回去,要不,就不能让我遇上凤御夜。”她很强悍地说着。
遇上了凤御夜,她的世界,就变色了。“法华寺的老禅师开了后门,我从那里出去,还记得我上次逃走的那个机关吗?这一场大火,我不能告诉你我还活着,因为,我们不知道还有多少的难关,可是,我又怕,你会不会有什么事,我留了个蓝龙玉在那里,就是要你等我。”那老禅师能进宫,其实,那是太上皇要用来收妖的。
他要补救的,就是要将她救走。她走那地道,也想避开凤朝的规矩。等一切平静之后,再来,对凤御夜,从来没有放弃过。
妖,她是妖吗 ?是的,她是妖,她迷惑了一个帝王,一个绝色的美男子,迷惑还不行,还得加上爱。
“弯弯。”他紧紧地抱着她,他在害怕,知不知道,差点,就错过了她。
弯弯闭上眼:“真的是好奇妙,一切,就像是做梦一样,难过的是,我生完孩子身体并不好,直到现在,才能来找你,夜,你还回去做皇上吗?”
他摇头,笑着:“怎么会呢?为什么要呢?”
好个为什么啊?弯弯笑了,刮刮他的鼻子:“那有没有坚强,有没有听话。”
凤御夜四处看看,静悄悄的,不见有福公公的踪影:“当然有,如果不坚强,现在的夜,就是一个虚无了。”
“最好是如此,发现你撒谎,你就惨了,凤御夜。”
“没有撒谎。”他得警告一些人,不能乱说话,下场可不是好的。
奇妙的缘分,她想,如果她当初选择了回去,那么,真的只能等来生的夜了,或许,茫茫人海中,擦肩而过的都是缘分,他岂又知道,和他的缘分有多深呢?会不会,只是一面之缘。
有今天,就珍惜,何必,要等到来生呢?
一念之差,差之千里,每一步,都像是在赌,结果,她赢了,他也赢了。
“夜,你要背我。”她开始耍赖了。
“你要我背你去哪里呢?”任命地蹲下,心里却是甜丝丝的。
她脸靠在他的脸边:“去林若风家里。”
“什么?”凤御夜差点没有摔倒,定住了身子:“云弯弯,你叫我背你去林若风的家里。”这女人,不要以为,可以真的无法无天。什么可以忍,不是不能让她见旧情人,还曾差点论及婚嫁呢?她就是不安分。
弯弯轻轻地拍着他的脸:“醋桶,宝宝在那里,为什么不去啊,娘在那里照顾着呢?你当我这一个多月以后喝西北风啊。”
“马上就去搬家。”他不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搬去哪里,皇宫吗?”那种是非,冷漠的地方吗?她不想再回去,纵使是贵为贵妃又如何,还不是,让人叫她贱妃,还不是,他还不是,很多人的男人,不,她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可爱弯弯,不玩这些分享的游戏,是她的,就是她一个人的,谁也不想分享,无情的的太上皇,竟然想烧死她,说什么也不能再进攻。非得拐走他的儿子,才能小小地报复一番。
凤御夜绷着脸:“反正,无论如何,都不会让你们住在一起。”
“思想想那里去了,你心歪歪,别人也心歪歪吗?住在一起,好暧昧的词儿,谁吃酸菜,为什么我闻到那么酸的味道。”吃醋的男人,真可爱。但是,不能让醋淹死他了。
“不管。”这是他的尊严。他反正不能让她有一点点的机会再招惹上别的男人,一点点都不能。
她轻轻地笑着:“夜,我们明天就走吧,看看洛,看看艳。”
第一百三十七章 相聚
男男相看,二相讨厌。
没有YY场面,像是斗牛一样,二只牛四只眼互看着,互不示弱。
风御夜冷笑:“哼。”
林若风皱眉:“哼什么哼,这可是我的林府,你不再是皇上,这里不欢迎你,你也没有资格再来。有多远,走多远。”
“你想得倒是美,我就偏偏不走,我就偏要在这里,我娘子我儿子都在这里,为什么叫我走,哼,你以为我爱来,要不是弯弯在这里,你就是八抬大轿请我,我也不会来。”
“哼气势倒是不小啊,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啊。”林若风才不怕,以前受过的老鼠冤,现在是讨回来的好时机。
“要你管啊。”风御夜的气势有些弱,毕竟,还鼻青脸肿的,而且,还是上门来的。身边,就连福公公也不敢出声,更不要说有什么人来给他逞威风了。
林若风斜视着他:“凤御夜,你脸皮好厚。竟然还上我家门。”扼腕啊,为什么没有死啊,死了,他就可以守着弯弯了。但是,又毕竟是朋友,有时候,再过分,也仅到点为止,为弯弯,凤御夜是过分了点,也只有朋友才知道,凤御夜是皇上,其实,他很可怜,他甚至不能自由生活,连朋友,知心的没有几个,何况是可以打闹,可以抱成一团打架的呢?
洛走了,带着他的一腔热爱而走,他相信,洛的下辈子,会过得很好的,也不必再受什么折磨。
如今,就是要好好地为难风御夜,这是君子之交,就是吵。
风御夜轻笑:“你脸皮就不厚吗?连胡子也长不出来。十步笑八步,让开,把我儿子还来。”
“行,儿子你要就抱去,弯弯留下。”反正,他不喜欢他的儿子。
“想得倒美。”风御夜差点没有要上前抱住他再打一架:“你敢动弯弯的脑子再看看。”
“为什么不敢,弯弯原本就是我订了婚的未婚妻,是你这个程咬金杀了出来,不然的话,我和弯弯,现在是神仙眷侣呢?何止的逍遥,也不至于像你这样,连生孩子,也不在她的身边,痛得她要死要活的。”
下一刻,林若风的衣服就让风御夜抓住:“林若风,你找死,你敢看她生孩子。”
“有什么不敢看的,想干什么?想打架啊,来啊,管家,把狼狗牵过来。”在他的地盘,他作主。
弯弯叹了口气:“你们哼哼哈哈够了没有,要打就赶紧打,人家看得好不尽兴。”花生瓜子都吃了一地了,还没有开始打起来,好失望啊,叫得那么大声。
连夫人倒杯茶给她,还在忙着手里的刺绣,是漂亮的小衣服,神色中,那幸福的笑,溢满了整个脸:“弯弯啊,怎么可以叫架不劝架呢?这是不对的,不要教坏了小孙孙哦。”
弯弯呵呵笑:“娘啊,你也想看是吧,叫了很久了,夜夜,过来喝杯水再吵,你会赢的哦,你嘴巴不是一般的毒,一口口水都可以将湖里的鱼给毒死。”她还是比较心痛于她的夜夜了,大小眼,一见就明显。
凤御夜一笑,有些得意地看着林若风:“听到没有,我的弯弯心疼我了,你就自个站着吧,还有啊,不用住你这里,我还不稀罕呢?明个儿,我就带弯弯走,你要想再见她,哼哼,好难啊。”
这个人,真的是,服了他,只怕好几天的说话,现在都说完了吧!
就着杯口,端着温润的茶,让他润润口。
“为什么,你现在不给我滚出去,还要等到明天。”林若风看得气啊,端起连夫人泡的茶就一饮而尽。
“天黑。”他的理由很大:“弯弯不喜欢天黑赶路。”
“赶不走的狗。”林若风的嘴,也毒得很。
满姑抱着小孩出来,满脸是疼爱的笑:“弯弯,宝宝哭了。”
孩子,风御夜的心里有些颤抖,眼睛也不敢眨一下:“孩子。”
“是啊,皇上,不,姑爷。”满姑抱近:“是个可爱的男孩。”他已不再是皇上,皇上病体沉重,休养中,不能朝政,废之,太皇上再执政,他,就什么也不是了,也许,在别人的眼里,他是可怜,连皇位也没有了。
她不懂什么大事,只是想要弯弯和夫人开心,弯弯和姑爷能团圆。
他连抱也不敢抱,这个,就是他和弯弯费尽千辛万苦的脑力,痛彻心扉的孩子。
曾经,他想,让弯弯小产,就什么问题也没有了,可是,看到孩子,竟然生出一股骄傲之心来。
“抱抱啊。”弯弯纵勇他:“我好累,我一抱他,就不能脱手了,不然,非哭得长城倒不可,不过,长城,你们肯定不知道什么东西,反正,孩子不能宠。”至少,要让别人宠,自个轻松就好了,她怎么说,也还是个大孩子呢?凤御夜得宠她就是了,孩子的事,反正很多人想要抱,娘啊,满姑啊,林若风啊,连睡着都想争着抱呢?再来一个凤御夜,呵呵,她真是乐得轻松了。“你不想让我累的哦,夜夜。”
“是的。”他轻轻地说,抱着小小的身子,哭得凄惨的小脸,他生硬地笑着:“男人不能哭。”
“卟。”弯弯和林若风喷出口里的水,只笑得林若风连腰也直不起来。
“笑什么笑。”他尽是偏心,略过弯弯,就只朝林若风骂:“我教我儿子关你什么事,有本事,你就生个出来啊?”他有儿子,似乎,就像人家说的,腰板都直了。
林若风笑得直咳,好一会才说:“云弯弯,你儿子是天才吗?”
弯弯止住笑:“不知道。”看着头痛的夜:“夜,要柔一点,嗯,轻一点一点,抖一抖,汗,不是这样啦,你像是抽筋一样,嗯,不是我太挑,是你不会抱,别看着我,我不会接手的,要轻轻地拍拍他,他高兴了,他舒服了,他就不哭了。”儿子是老大,没有办法,一哭就惊天动地。
她眼里的笑,轻轻柔柔地,要把人都融了。
宝宝让他驯服了一般,终于不哭了,他却是越抱越喜欢:“弯弯,不哭了。”
“嗯,是啊,夜夜就是厉害,没有做不到的事。”
她不小气的赞美,谁的肚子在咕咕作响,怀疑的目光都看向风御夜。
“云小姐。”福公公擦擦泪:“主子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总是吃一点点就不吃了,口里,总念着云主子。”
“多嘴。”风御夜微斥。要想拆他的台吗?
弯弯的脸开始变色:“风御夜,你是怎么说的,你过得很好,而且,餐餐也有饭,每天还是几个地点地跑,只是闲暇才会想着我,你骗我吗?对了,我为什么会在街上遇见你的。”她还想着,偷偷地进宫,在最美的地方,和他来个最浪漫最动人的相遇呢?可是,看到那里打架,人人说有个美公子和无所不能在打,她就想看看,谁有她的夜夜美,没想到,还真是他。
风御夜拼命地给福公公使眼色,只是,弯弯一个利眼过去:“福公公,从实说话,不然,哼哼。”她也不知道干什么?
福公公吸着鼻子:“主子想出城,去寺庙里,可能是想出家,主子在云主子走后的三天,不吃不喝不说话,差点就要去了,幸好太上皇骗了皇上,说给云主子留一点点的希望,骗他,说你在生孩子,所以不能过来,皇上才吃了点东西,可是,皇上一直都闷闷不乐,受了不少的苦。”他看在眼里难过啊。
弯弯笑得很开心,手开始握成拳:“风御夜。”
“娘子。”他抱着孩子:“宝宝睡着了,小声一点,一会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好不好。”
“少给我来这套,你是怎么骗我的。”
风御夜缩缩:“别听福公公胡说,他是嫉妒我现在过得好。”有娘子,还有儿子。
弯弯磨牙:“风御夜,今晚你给我到后山去捡一千个圆子回来。”怎么可以自虐啊,她心痛死了。
风御夜可怜的叫:“弯弯,人家怕黑嘛,明天我带你去游山玩水逍遥天下好不好。”
好,好美的画面,不过,男人不能宠,罚还是要罚,只差一点,他和她,就来个天人永隔了,叫她如何不怕呢?
“不管。”
“弯弯,别任性了,要是夜在后山摔着了,怎么办,我看,满姑还是先去煮饭,吃饱先吧,什么都不重要,现在在一起了,不是吗?”连夫人轻轻地劝着。
第一百三十八章 钱精
是啊,现在在一起了,可是,她还是眼红红的,多可怕啊。
林若风幸灾乐祸地叫:“后山是有很多圆子呢,不过,现在不是季节,只怕,有得他捡了。”
“弯弯,你也要计较这些啊,我肚子好饿了。”死林若风,还不一边去,插什么花,悠着点,揍他一顿,让他几天说不了话。弯弯都生气得落泪了,还在那里叫个不停,落井下石的家伙。
“饿死活该,我林府的东西,岂是让你白吃的。”
风御夜火了:“你叫什么叫,前世没有叫过啊,我吃你的又如何,你打得过我吗?你吃我的还少吗?”
福公公不忍心啊:“云主子,主子为你受了很多苦啊,必定饿了很久,要是没有见到你,这一顿,他也不会吃的了。”
“福公公,你是不是想要半夜去捡圆子。”还要说个不停,平时就没见他敢那么多话地说个不停,真是的,一到拆他的台,他就不遗余力,不是皇上了,还是能制得了他的,这帐,私下了再算。
弯弯转到角落,真的是很难过。
连夫人接过孩子,笑着看风御夜:“去吧,弯弯是个孩子,要人哄着,很容易就高兴的。”
“还是娘对我好啊。”这是一句实话啊。
拍拍她的肩,将她抱在怀里:“别哭了,我会心疼的,从今后开始,我要好好地生活,好不好。”
抬起她的头,轻轻地擦拭着她的泪,真是不舍啊,明明爱笑的人,却哭得那么难过。
“你越是哭,我越是心疼啊,弯弯,笑一笑。”轻柔地逗着她。
她咬牙:“你真过分,要是,要是有什么万一呢?你叫我一个人怎么过。”
他笑得幸福:“弯弯,不会有万一的,上天,什么都注定好了,你是我的,跑也跑不走,走了,我也抓回来,我怎么舍得呢?是不是,如果不是这样,我们怎么会这般的顺利,我相信,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人,我要真不在,你一定会改嫁,我怎么安心呢?怎么爬也要爬起来,抓着你。”
她笑出声,哪有人死了还爬得出来的:“以后呢?”
“以后啊,以后的日子,会恨好很好。”他轻喃。
“你就没有别的词了吗?人家喜欢听浪漫的。”风御夜的怎么从口才了得,变得不说了。
“我想啊,还是直接亲你才好。弯弯,一直有个疑问,你生孩子的时候,林若风看见了。”他的眼神阴冷地,射向一边的林若风,像要把他撕成二片一样。
男人啊,不是吃醋的只有女人,风御夜也是这般的小气:“这啊,我不告诉你。让你猜,瞎猜。”他当然在身边了,肚子痛的时候,还蛮紧张的,不过,娘将他赶出去了,他说,他要做孩子的干爹,气死风御夜。
“弯弯?”他撒娇,嘟起嘴:“说嘛,告诉我,告诉我。”错过她生孩子,是他的错,她的痛,他一并会加倍地宠回来。
“不说,吃饭,吃饭,我也饿了。”她笑得开心。
一桌的好菜,吃得他饱饱的,就连福公公,也因揭报有功,也奖了一只大鸡腿。
欢迎他以后再打小报告,呵呵。
吃过饭,林若风拿出他的算盘:“风御夜,公是公,私是私,吃我的,用我的,得算回来。”
风御夜才不在乎:“想得到美。”
“弯弯和孩子的就不用了,她们是自己人,你的,一文都少不了。”他是商人,在商言商,风御夜的钱不赚,赚谁的。
“放屁,弯弯是我的娘子,孩子也是我的儿子,为了不和你有什么关系,一切从钱计算,你倒是算算。”他又不是没有钱。
弯弯挤挤眼:“夜夜,你真的要付钱啊。”
“当然,难不成我的娘子和儿子让别人养,弯弯啊,你放心,我用的,绝不是皇宫里的钱,是我个人的积蓄。”那是当赏金猎人得来的。是个人所得,不上缴国库,当然,他个人在京城里,还有个赚钱的酒楼,弯弯想要吃穷他,还有点难度。
“你说的哦,不过,那就要看你对弯弯是什么样的态度了,杀价的话,你对她就是不诚心,你可以走了,我们不留你。”他手指快速地拨动着算盘。
风御夜挑眉:“说好听点,什么你们,是你一个人,我会带走弯弯,宝宝,娘,还有,满姑,你就一个人孤独吧!”好爽啊,一下子,就有一大家子的人。
弯弯看得眼呆呆的,天啊,有人把算盘打得那么响的,好神速啊,就是给她数字。让她拨上去,她也没有这么快啊。
头让人转过去,风御夜吃醋的眼对上她:“弯弯,看我,我比他好看多了。”玩那破算盘,有什么了不起。
她划划他的眼:“还肿肿的,下次还敢不敢和人家打架。”
“不打了。”
“好乖,满姑姑,还有没有鸡骨头,赏他一根。”
“弯弯,我不是狗。”怎么可以这样打发他,至少也要一个吻吧。
他也知道啊,现在的他,就像是贱贱的小狗一样。漂亮,又可怜。
“算出了,听好,你踏进我府里,一步是十两银子,你走了无数步,收你一万两便是。”林若风慢条斯理地念着。
弯弯吞口气,天啊,林若风,好会抢钱啊。
“你怎么不去抢,走你的路都要钱,还那么贵。”
林若风朝弯弯笑:“弯弯,你不必担心的,这些钱,我是帮你存着的,免得有人有钱就花心,整天寻思着哪里的花香。寸土寸金,你听过没有。你不想给,现在可以走啊。”
真是吃死他了,要是不是天黑了,他马上就带着弯弯走。
林若风敲敲桌子:“诚心,诚心。”
他吸气,钱财乃是身外之物:“行,一万就一万。”
弯弯心里直暗忖,风御夜究竟藏了多少的私房钱啊,得看着点。
“喝杯水,一百两。一顿饭,一千两。”他轻轻地念过。
风御夜气急:“你是金子饭啊。”弯弯啊,他在敲诈,也由不得他,不说一句话。
“今晚过夜费,一万两。”林若风笑得很贼。
诚心,诚心,他知道,他不生气,挑起眉:“林若风我请你在我和弯弯的门外站一晚上,保护我们,给你一万两如何?”那么喜欢钱,他就送多点他,还睡金山银山吗?一晚上,一万两。
林若风脸色一变:“想得美,还有,听着。弯弯的钱,所有加在一起,一两。”
她以为。林若风会开出大价钱,没想到,一两,真是让她吃惊啊。
看着风御夜,他也是吃惊,他不解地问:“请解释一下为何?”
“我和弯弯的关系不同。”他说得一本正经。
弯弯才知道,有关系真是好啊,四海之内,皆朋友。
风御夜似乎要生气,弯弯赶紧安抚:“别气别气,小心他还会收你什么口水喷出费,得省着点钱,不然,你以后拿什么来养家糊口,我很能吃的,而且,不是肉还不喜欢吃。”
他笑:“弯弯,我喜欢家这个字,养家糊口,你放心,我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呵呵,你以为你养猪啊。”腻在他的怀里,好舒服啊。
“你们啊,一晃眼儿,都一年多啊,真是不敢相信,弯弯就是做娘的人了。”
“是啊。”满姑接上话:“那时候,弯弯还哭着回来呢?一身湿湿的,哭得让人心软。”
“娘啊。”林若风笑得奸奸的:“那是我的杰作。我和弯弯,有很多事儿呢!分别得一夜,你们不知道,那个,她脱下我的衣服,穿在身上,月光照在她的脸上,让我情不自禁…”痛啊,谁,谁打他?
风御夜吹吹拳头:“自个添上银子吧,再听你说一次,我就打你一次。”
哇,好帅啊,呵呵,夜夜那么强,看起来,高大了不少耶。
林若风气愤:“有什么不对,明明就是真的,怎么不能说,弯弯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妻,是不是,娘,可是有媒有聘的。”
风御夜抖抖脚:“让给我,多少钱,以后,不得再提上半句。”听了就刺耳。
让,这个,还可以让的吗?
“不让。”
“不让也得让,不让再听一次,我也得揍你一次,林若风,你就是练个十年,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弯弯贼笑:“我有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风御夜痴迷地看着她脸上的笑。
“给林若风牵一次红线,你欠他一个娘子,得为他找一门好亲事啊。”
“是啊,是啊,我也是这么觉得,福公公啊,你去全城查一下,看看王东城还在不在,我越来越觉得她和林若风是很般配的一对人。”风御夜,可也是很能捣乱的。
弯弯笑得腰都弯了:“天啊,王东城,亏你想的起来。”
配林若风,怎么可以,林若风很吃亏的:“我想想,艳是不错,林若风,要不要给你介绍一下,是洛的妹妹呢!很漂亮有武功,以后要是风御夜欺负你的时候,艳还可以帮你。”
林若风脸绷得紧紧的:“弯弯,你也欺负我。”
“哪有,是不是夜。”
“当然,我的娘子是全天下最善良的。”他是一面倒的。
笑声,将林府挤得满满的。
晚上,细细的雨声响声,她趴在他的怀里静静地听着,好喜欢这种感觉啊。
“弯弯,你是上天赐给我最好的礼物。”他低低地说。
她轻笑:“我也蛮幸运的,能遇到你,夜,你真的好厉害,你知道吗?你穿针引线,还学刺绣,真是帅呆了。”
“没有什么学不来的,只有不想学的,为什么?那小事,岂能难得到我。”
小事,她笑:“我就是学不来,娘叫我学刺绣,你知道吗?我居然,连右手也刺出血,痛啊。”
“小笨蛋。”
“反正,我什么也学不会了,懒人就有懒福吧,我有个厉害的相公,怕什么?是不是夜夜。”
“你就是赖定我了,我乐意。”他吻上她的唇:“娘子,小别胜新婚啊。”
弯弯推开他:“你急什么?夜夜,我想着艳,想着洛就觉得想哭,我不知道,去看他,会怎么样,我答应过他,要做她大嫂的,然后,我又改变了,洛又生突变,艳真的,我有点怕面对她。”情怯啊。
“不用怕,没事的,她倒还不是不讲理的人,洛的事,又不关你事。”他轻声安慰。
“我做梦,梦到,他变得很好,活在另一个世纪,很威风,很健康,还能找到他的命定之人。”
第一百三十九章:大结局
比过年还要热闹,林若风的府里,挤得满满的是笑声,他有些满足,至少,他比洛更幸运些,尚还能看到老朋友,有个碍眼的家伙是讨厌些,不过,弯弯为他笑。
也够痴情的了,他会永远记得,永远把这当成是笑话踏在脚下。
所以,他感动了吧,对弯弯,早就放开手了,当做是妹妹,一下,家里,不是多了很多人吗?那凤御夜,还得跟着弯弯喊他一声大哥呢?想着啊,他的唇角就有些上翘,真是太好了。
“弯弯,走啦。”他大声地吆喝着,吃饱喝饱宣泄饱的男人,神清气爽,俊美的脸,任谁也比不上。满溢都是幸福的神色,尤其是看着弯弯的眼神,慢慢地,慢慢地,还能感觉到柔情在流窜着。
真是刺激他这个单身汉啊。
“娘,你不去啊?”弯弯还在撒娇。
连夫人笑:“娘老了,哪也不想去了,你们几个孩子去玩吧,玩累了,再来看看娘。”
“娘,不用住在这里,到城里最大的酒楼去,娘爱住多久,就住多久。”凤御夜才不想让林若风养着弯弯的娘。
“我在这啊,还真住出感情了,等花生熟了,你就带着小宝宝回来吃花生了。”
林若风鼻头一酸:“还是娘不嫌弃我啊。”若果不是男子,他就靠上去哭一哭。
“什么娘,关你屁事。”凤御夜咆哮着。
“哼哼哼。”林若风仰高鼻孔:“弯弯是我妹妹。”
“好神气哦,呵呵,我们先走了。”她摆摆手。
福公公坐上去赶马车,一会儿,林若风又窜了上去:“走吧!”
一只手怒气腾腾地揭开布蔓:“林若风,给我滚下去,我一家三口,不带拖油瓶。”
“福公公还不是在,他不是人吗?”他才不怕他。
“他是公公,你要不要跟他一样。”他亲自动刀。
林若风抚顺弄皱的衣衫:“岂用,不是要给我作个介绍吗?亲自去看看,比较有诚心。”
弯弯眼一亮,林若风肯接受了吗?“好啊,好啊。”
“弯弯,你不要上当了,他又不是没有见过那个母夜叉。”明明就是想打扰他们。
他这超级奶爸,还要抱着孩子,还要防着狼人,何止一个辛苦了得。
弯弯扭他的耳朵:“什么母夜叉,艳姐姐可是漂亮的大美人。”
“我看啊,在他的眼里,除了你,都是母夜叉,男的,就是公夜叉吧。”林若风轻快的声音响起。
林若风的话,让弯弯大笑。凤御夜看着她:“弯弯,我爱你。”
咦,怎么了,不会是神经病吧,无缘无故,无气氛说什么他爱她,弯弯还猜测着,他又一连说了好几串。
当她听到有人狂吐的声音,她就明白了,这个凤御夜,真是超级无敌。
腻在他的怀里,她舒服地说:“夜,你真像我爸爸,就是父亲的意思。”
凤御夜的脸扭曲:“我才不是你父亲,我是你最爱的夜。”
“我父亲走得早,小时候,也很疼我的,我很喜欢跟他撒娇的,只是我娘,都不喜欢我撒娇啊。这也是一种乐趣啊,是不是。”抱着他的腰,她笑得甜美。
他只笑不语,这其中的滋味,他怎么会不知道,对她撒娇,倒是十分有用,百求百应。
牧场,依然风光盎然,只是,寂寥了许多一般,空气中,少了一种叫做快乐的因子。
艳奔跑于牛羊中,看到她的时候,连手指都轻抖:“弯弯。”不是,她不见了吗?不是,皇上重病吗?他们,真的在一起了,真的突破了重重的困难。
“是我啊,弯弯。”她笑着,拉起了她的手:“不敢相信吧!”
“是啊,简直,就像是做梦一样,我真的不敢相信,你捏捏我的脸。”她伸出脸去。
一只手比弯弯还快就用力捏上了她的脸蛋:“是不是真的,痛不痛。”
“呜,好痛啊,你这个死林若风,你找死啊,敢摸我的脸。”艳揉揉发痛的脸蛋。
“爱做梦的女人。”林若风不屑地说。这个艳,他认识,只是,从来不曾发现,她也有可爱的一面,大概是那时,他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弯弯的心上吧,如今,带了些不同的阳光看艳,又有所不同一般。
“你说什么?”艳气得叉起腰。
凤御夜摇旗呐喊:“艳,打倒他。”反正,林若风,不是艳的对手。
艳也没有想到,连皇上,不,现在不是皇上了,凤御夜,也变成这样子,太近人,让人怕怕的。
林若风拉起她的手:“穿那么少,就不要叉着腰,看起来很那个,就是你胸前......啊。”
他这个人,让艳一个过肩摔,摔倒在软绵绵的草地上,再一脚,踏上他雪白的衣服。她挑眉:“敢调戏我。”
“想想我,整个草原的人,哪个敢这样说我,你是比较喜欢干净是吧,我就让你干净个透。”她一脚轮流地踏上他,要将他的衣服,弄个黑不溜秋的。
“贞洁烈女。”林若风还叫着。
“什么,看我今天不揍死你。”艳有些娇羞了,没谈过弯弯所谓的恋爱,她就是贞洁烈女吗?
弯弯眨着眼:“天啊,我还没有看过这么凶的艳。”幸好不是打的她,不然,她会叫爹叫娘的。
凤御夜还在为艳加油呢,“打得好,早就该修理一下他了。”
她笑:“你啊,就是吃醋,夜,你说,林若风和艳,有可能吗?”太女尊了一些,呵呵,要是丈夫不听话,就来个训夫记,倒是很好,只是,她不懂武,不然,用在凤御夜身上试试看。
他拢住她的肩:“当然,林若风也不是一般的人,相信他吧,如果他走出你的阴影,他会找到他的生活方式的。”
“好可惜啊,以后少一个人追了,只怕,不好玩了。”她撇嘴。
凤御夜的眼眯了起来:“云弯弯,你还想着招蜂惹蝶吗?你太气人了。”
“我气人,凤御夜,你想想,你有多少后宫,在我之前,你有多少女人。我还没有和你计较呢?不公平,就是不公平。”
他头痛:“你的意思就是要公平了,你想要和我一样了。”
“哼哼,爱好男色是女人的一个喜好。”
“我还不够你看吗?天下间,你去哪里找比我更美得人。”他指着自个的脸。
弯弯看着天:“看久了,也会烦的,就像是龙虾天天吃,也会腻啊。”
“你敢。”他气。
“我怎么不敢。”要尊重女性同胞。
林若风拉下艳的脚,手腕使劲,让她跌坐在身边,轻声地说:“你还没有看过,他们吵架吧,不是神仙,看到了吗?”
艳忘了生气:“是啊,我以为,他们恩爱得舍不得移出视线呢?”
他笑,侧着脸看艳,认真地看,她真的够美,美艳的她,很纯真,不似弯弯那个小狐狸,白嫩的脸上,黑发飞过。他心里生出一种想要细细地抚的感觉。停下来,看身边的事物,人,其实,惊喜,并不会少的。
“艳。”他轻轻地叫,像水妖一样诱惑。
“什么?”艳还看着吵架的。
“知道我来干什么的吗?”
“找茬的啊,我哥哥不在,你就找我的茬啊,林若风,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欺负的,死得很惨的人,就是你。”她才不会怕他,不过,他今天有些怪怪的,看人的眼光,也有着一些她不懂的东西,让她心里乱跳得很,嗯,怕他暗箭伤人。
林若风笑着:“不是找茬的,我是来看对象的。”
嘎。艳长大了嘴:“你看对象,怎么跑到我牧场里来了,你是不是相中我的那匹母牛了,我送给你好了。”
原来,艳也是这般的,唉,和他怎么差不多。
林若风笑着,认真地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是来这里看对象的,对象啊,就是牧场的徐艳阳这匹小母马。”
她怔住,脸上,飞快地浮上两朵红云,很自然地站起来,往主屋的方向走去。
弯弯看着凤御夜:“她怎么了?”
他憋着脸:“我正和你吵架。”不回答她的任何问题。
“行行行,我最亲爱的夜,你赢了好不好,偶尔,你也要让让我嘛,谁喜欢,什么都让你吃得死死的。”
“那亲一下。”他低下头。
“主子,小主子哭得厉害。”可怜的福公公差点没有哭出来,孩子,真的难带啊。为什么总是喜欢哭。
“艳,你倒是说一句话啊?”林若风不解地看着艳远走的影子。
艳歪着头:“我不是母马。”
这一句话,把所有的人都逗笑了,林若风无奈地焉下头。
“笨蛋,快去追啊。岂有注定的,不追,就不是你的。”凤御夜叫着。不早点让他娶个老婆,他还是不放心啊。就生怕,他还会打弯弯的主意,或者,总是三天两头来看弯弯,有什么好看的,还不是一个头两只眼。“先跟徐老头提亲,聘下了再说。”他教着歪招。唉,这些人啊,说风,就是雾。
如画的风光,似舒似卷的浮云,心情,真的很好:“夜,我们也在这些地方买一个牧场吧,好不好,你教我骑马。”
他抱着孩子靠近:“只要你喜欢,不过,关于骑马,我可是很厉害。你要学,都可以,我们还可以研究一些技术上的事。”
弯弯脸红:“死凤御夜,你脑里装的是什么?我怎么听着,就有些不对劲来着。”
“所以,我说你是小狐狸啊,我说什么,你不懂吗?”他挤挤眼。
真是,大白天的,让人脸红多不好啊,至少也要等到晚上啊。
洛,都会很幸福的,你看到了没有,都会幸福的。
将手指的草指环往空中一扔:“洛,这个,要送给和你相伴一生的人。”
她不能,坐拥两份感情,洛,也有他的生活,在另一个不知道的世界里,她相信,他会寻着的。
只是,从来没有想过,会再见太上皇,她有些不安。
在弯弯牧场里,那牛羊的叫声中,只有一辆不出众的马车驶来。
只要看到,那轿前的黑衣人,她就开始担心着,怕太上皇,会将凤御夜又掳了去做皇上。
她站了起来,拢好让风吹散的发,小家伙爬啊爬,爬到她的脚边,还不太会走路。
她抱起他,让他用口水涂个满脸都是。
轿门掀了开来,正是那太上皇,有些饱经风霜的脸看着弯弯,看到她手里的孩子,露出一抹慈爱的笑:“这是皇子吗?”
她戒备,死凤御夜啊,还不快点来:“不是,是我的儿子。”不是皇子,不能抢走。
他的眸子有些叹气:“弯弯,幸好你还在。”不然的话,他什么也补偿不了他的夜儿,什么也不能,只能看着他死去,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不是一般的痛,痛过一次,就永久也不会忘了。
曾经犯过的种种错,现在思来,更多的是抱歉。
一双手将她拢入怀里,凤御夜防备的说:“你来干什么?”
“夜儿,父皇,只是想来看看。”他有些干涩。
“没有什么好看的,你请回吧,这里,什么也没有。”抱过儿子,一手戳破他嘴里的泡泡。
太上皇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夜儿,还不肯原谅父皇吗?父皇也不想要让你原谅什么了,发生过的事,不可磨灭,夜儿,我看着你过得幸福,能快乐的生活,就很满足了。”
他冷然不说话,过去的种种,还放不下心结。
“可以让我抱抱,我的孙子吗?”这是天性所在啊。
他老了,发鬓上,有不少的华发,他抛下政事,以后不再理会宫中的任何事,是有些自私,也不是大丈夫所为,最后的关头,也是他出力来让他自由。凤御夜的心里,百味恒生。
他看着小孩:“这么可爱,让他自由,是最好不过的,以后,也不会来打扰你们,只要你们过得开心,也就能弥补我所犯下的一些错。父皇老了,也想着天伦之乐了,呵呵。”他自嘲笑着。
“差一点,就毁了你们一个家啊。”
家,他们一个家,弯弯的脸上有些感动,她不是爱记仇的人,拉拉凤御夜的衣袖。
他将孩子递给他,小鬼也不怕生,笑嘻嘻地就给他一个热情的吻,乐得太上皇连眼睛都湿润起来。
“我也该回去了,看到你们,都平安,就什么也都放下了。”太上皇不舍地看了又看孩子。将他交给弯弯。
“娘。”小鬼只会不标准地说着这个单音字,亲她,亲得更是热情。
太上皇看在眼里,笑着,轻轻叹了一口气:“牧场好啊,好啊,好好的办下去。”
看着有些孤单的身影,弯弯有些不忍:“你该叫他常来的,他很孤单。”
“小鬼,别乱亲,那是我的。”总是在亲弯弯的脸,看得他一肚子火。
“去,小孩的醋你也吃,宝宝,再叫一声娘哦。”她逗着他,在他的脸上亲着。
一手挡在她的唇边,一手接过孩子:“别乱亲,你可是答应过我的,只亲我一个。”
她懒在铺着羊皮的草地上,看着天:“夜,我要吃葡萄。”
一个剥了皮的葡萄酒落在她的唇上:“懒人。什么都要我侍候着。”
她笑着:“不是我懒,是懒得和你计较,你敢说,你不是很喜欢侍候着吗?”要将她宠上天一样,害她都不敢太嚣张,就怕幸福得让人回嫉妒。
幸福,抓在自己的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