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弯弯,你搞什么鬼。”点起烛火,他气愤地叫着。
拍拍他的脸:“小夜夜,别生气啊,生气就不漂亮了,姐姐我的演技如何,一哭二闹,唉,就差上吊就完成这句女人的名词呢?”唉,可惜的是,他们不配合着她玩下去,泼妇还真好,想闹就闹,想揪哪个狐狸精就揪哪个狐狸精。
他寒起脸,将她放在脚上,狠狠地打二下她的屁股:“玩也不看场合,你是不是想死啊,那就不要解毒了。”
她缩着肩膀,也不挣扎,让凤御夜有些急了:“弯弯,你可知错了,我还顺手拿了栗子给你吃。”
弯弯不吭声,爬上床用被子盖住脸,肩膀在抖动着,疑似在哭泣。
凤御夜有些心疼,看着打她的手,气恼地握了起来:“弯弯,别哭,我错了。”
她还是不理,怎么办啊?这下,真的是惹到她了。
“弯弯,你要怎么样才原谅我,我听你的,再也不单独和卓玉见面了,不过这一次我真的有话要说,那个出现的人,就是龙啸天,你说我怎么能不急,而且,上次带你一起出去,就让你中毒了,这一次,我怎么能再让你冒险呢?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谁叫你那么蛮横,一进来就骂人。”
汗,真是自我道歉的词吗?弯弯心里笑翻了天,却不动声色,抖掉他放在肩上的手。
“弯弯,别生气了,是我错了。”他低声下气的道歉。
“哼。”冷哼从被里传出来,表示她不接受他的道歉。
凤御夜要抓狂,走来走去:“你要怎么样才不生气,该死的,你告诉我。”
双脚挤掉绣花鞋:“给我烧水去。”
他一拍脑子:“原来你要我给你洗脚啊,你等等。”
汗,不会吧,她只是想泡个澡,让他洗脚不太好吧,要是让他知道她是在演戏,他不打死她。
听到开门的声音,弯弯露出脸,心直跳,骗人不要骗那么过分吧。
一只手扭转她的脸,他气愤的看着她还没有消失掉的笑容:“连弯弯,你这只小狐狸,竟然骗我。”幸好他没有走开,不然还真让她牵着鼻子走,好一个奸猾的狐狸弯弯。
弯弯的脸在扭曲:“你居然不相信我。”门开的声音是假的。
“相信你吗?我非得好好惩罚你不可。”他咬着她的唇。
“哼,别碰我,谁知你上了妓院有没有花柳病,要不是我亲眼所见,亲自抓奸,你还死不承认你和卓玉有一脚。”骑在他的身上:“说,老实交待。”
他呻吟:“弯弯,我什么时候说过和卓玉有一脚啊?”甜蜜的折磨啊。
“还是为我好的那套词,你们想骗谁啊,我在画舫外面就遇到了龙啸天,还是他带我进去的。”她多吃得开,处处遇到能人,钱都可以少花些,不免有些洋洋得意。
他坐起身,这下,她坐在他的那里,挨她哼哼了。
“他居然敢碰你的腰。”他火大:“我要杀了全家。”
“去吧,去吧,说不定他先杀了你,我好爬墙呢?”伸手撕开他的衣服。
“连弯弯,乖,来告诉我,他跟你说了什么?为什么没有杀了你,这么热情,是不是他给你下了药。”
弯弯小小的巴掌打在他的脸上:“胡说八道,我是验身,看你身上有没有野女人抓的痕迹,你不是说他是我爹的手下吗?当然不会伤害我这个连府的三小姐啊?”至于三天后上京城的事,她兴地告诉他的,他还走不开,局时,还要清查黑煤窑的事,这三天就做他爱做的事吧!
“欢迎至极,弯弯,你要怎么检验。”他的眼色变深了,甜蜜的妖精连弯弯,怎么叫他放开她的手呢?不可能的事,他一定要带她进宫,陪伴他,虽然于他不公平,可是,他会爱她。
她媚笑:“我要好好的虐你,小夜夜,不要叫太大声哦,不然我不玩了。”
“女巫。”他吼着,咬开她的肚兜,急急地吮吸着她的柔软。
“是啊,我是女巫,凤御夜,这三天,你是我的。”她不甘示弱地在他的身上种下草莓。
激情中,他还没有忘:“为什么三天?”
“意思是,我要让你三天下不了床。”她大胆地说着。三天后,她一定要离开。
热吻吻上了她的唇:“弯弯,一言为定哦,还有哦,记住,不要伤害我。”温柔地进入她,欲望和激情让两个都颤抖着。
“你不要伤害我才是真的。”
“我的弯弯,你永远是我的。”他吼着,从没有这么眷恋过一个女人的身体,让他忘了,万万不能让弯弯受孕。
凤御夜真是最完美的情人,又绝色,又漂亮,她悄悄地看着他。
“该死的衣服,真不好穿。”他还是不太会穿衣服。
“弯弯,你等着,我很快就买些东西回来给你吃。”幸福的男人脸上,尽是傻笑。
她也笑了,有丝舍意的笑,头晕痛得厉害啊,又是情蛊在作怪了,看来不能再等了。
他走后,她马上起身,穿起散落一旁的衣服,尽情放纵了三天,像是骨头重组了一样。
有张书桌,什么都齐全,唉,就告诉凤御夜,让他知道她走了吧,叫他安心处理黑煤窑的事,国事为重,她不要进宫,所以,两人的缘分到头了,说再见的时候了。
为什么写着,竟然眼泪直掉下来啊,连弯弯,你不许哭啊,你要是不舍得,到时你就死定了,你越离不开他,你就只能像凤御夜养的狗一样,做他的宠物,还得忍受他身边,很多的妃子们,倒不如现在一刀两断,留下个美好的回忆。
趁着天色还亮,还能看到路,她擦擦泪,往一边的画舫而去。
反正他有那么多女人,一定会忘了她的。哭什么哭连弯弯,哪对恋人分手不哭的。你前辈子没有哭过啊,眼泪那么多。
龙啸天驾着马车早早就在等她了,她也没有多犹豫,就上了马车。
这是江边,离出城的地方并不远,一出城,她不舍地趴在后窗看,唔,她大哭。
“哭什么,我又没有强迫你,你不愿意,你回去好了。”龙啸天最讨厌女人哭了。
“你这没心没肚偷东西的江洋大盗,怎么知道什么是爱情啊,我的爱情没有了,丢在海城了,我的心少了一块,我好想他,我好爱他,我不想和他分开。”她大叫着,发觉,叫出来真的是痛快。
龙啸天捂着耳朵:“吵什么?”爱情是什么啊?他也想试试看。
可怜的凤御夜捧着二手沉重的食物回来,欢快地叫:“弯弯,你最爱的剁椒鱼头,红烧排骨,牛肉丸子,不用起来了,我喂你。”连声音也是宠爱,一开门,就迫不及待的看着床上,空无一人。
他心寒,放下手中的食物,大声地叫着:“弯弯,食物来了,你在哪里啊。”走出房间四处看看,却没有她扑奔而来的身影。
“弯弯,弯弯。”他着急了:“你在哪里,再不出来,我就生气了,我真的生气了。”
看看屏风后面,不在,那喝了一半的水,还有些微温,放得很好。
一张白纸就镇在桌上,扭七扭八地写着什么:“我回京城去了,不要来找我了,你要为民做主,做一个好好的皇上,我们的情人关系结束了,你要忘了我,我也要忘了你,我亲爱的凤御夜,吻你,再见。”
他指尖颤抖:“连弯弯,你给我回来,再不出来我打烂你的屁股。”
她依旧不出声,他宁愿,她是和他在闹着玩的,弯弯,什么屁关系,居然,就这样把他给抛弃了。
“连弯弯,你以为你走得了吗?”他吼着,受伤又寂寞的心在夜里撕痛着。
他以为他到了天堂的顶端,他走在云端的幸福中,可会死,原来这是为地狱铺路,她的甜蜜,只因为,她会离开。
他用尽办法,她还是要离开,她还是不屑,那么,何苦再理会他呢?让他病死不是很好吗?狠狠地,将桌上的东西都扫在地上,锋利的边缘割得他鲜血淋漓,却比不上,弯弯带给他的痛。
“你以为,我回了京城我就找不到你了吗?”他才出门。
卓玉兴匆匆地从一边而来:“公子,太好了,京城的陈钦差今天晚上会到海城。”
第六十四章 桃花朵朵开
他不知道,弯弯为什么要逃开他,他觉得,二个很快乐,很高兴,可是,又是为什么呢?他百思不得其解啊,难道是因为她想林若风了吗?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正好她所说,他是标准的情人,而她也是。
而且,弯弯已是他的女人,要是她敢嫁给林若风的话,他真的会发狂,现在呢?走不开,他不想理,可是,他不得不理,弯弯一个人,如何回的了京城,那丫头,最怕的就是孤单了,她会哭的。
她说,她见过龙啸天,他们要留在床上三天,一个灵光闪过脑子,难道,龙啸天和她说了什么?要帮她解毒吗?这是宰相的事,他不是不理,而是,暂时放任,黑煤窖的事还要审理,弯弯最好是如此,他此刻却恨不得有分身之术,能够追上弯弯而去,陈钦差不是到了吗?夜风中,他孤冷的身影像是最高傲的一抹星子,让人无法碰触。
卓玉就那样看着,欣赏这等的王者之气。
城里,同样收到消息的林知府如临大敌一般竟然举家在城边迎接。他冷冷地笑,林知府还想瞒到什么时候吗?
他大步走向那正在交谈的二人,残忍的气息让人颤抖。
“站住。”有人叫住了他。他看也不看地直接往前走去。
“谁那么大胆,赶紧把他拦住。”林知府急了,怕是什么变故。
几把刀就横在他的面前,他冷冷一瞥,就连拿剑的手也在发抖。
陈钦差也发现了他,却是一脸的惊慌之色,跪了下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军队也跪了下去,直呼万岁。
那些举起刀剑来阻拦的人,竟然是一脸的苍白,直接晕了了事。
林知府肥胖的身子一抖,站也站不住:“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小人不知皇上来临,有失远迎,请皇上降罪。”
他不说话,看着林知府的肥胖的身子,那一脸的忠诚,是为谁忠诚。
“卓玉。”他叫,没有黄袍在身,却不可阻挡的气息。
卓玉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惊慌,而是跪了下去:“民女在,请万岁爷吩咐。”
“前因后事,你知道的,并不少,朕现在命你和陈钦差一起处理此事,贪官,当斩,黑煤窖,封。对挖煤工运付出相对的报酬,牵连此事的人,一律都严查,好好的审问,让朕看看幕后的大鱼是什么鱼。”
黑煤窖,为何皇上也知道,皇上都是早就来了海城,林知府一下就软了过去。
大批的军队都拥了上来,无论是官还是兵,只要关到此事知情不报,一律受坐牵。
林夫人坐在地上,如失了魂地尖叫:“还是来了,还是来了,好一下坐守聊城签啊,报应啊,报应啊。”
坐守聊天签,他的脑子似乎想起一些东西,弯弯似乎也抽到这只签,所以闷闷不乐。
他如今算是什么?坐守聊城呢?海城好多甜蜜的回忆,却只有他在,不,他不会坐守聊城的,弯弯小笨蛋,她以为,就那么算了,休息,他爱她,已到了骨子里,她想放手,他不允。
又下了几道命令,大批的军队连夜赶往黑煤窖。
此刻的他,已不带是贫穷落魄的凤御夜,而是龙袍加身,车辇代步。
解放的黑煤窖里,一片欢呼,人人欢欣鼓舞,可是,不挖煤,他们似乎又不知何去何从的感觉,一旦有了自由,又开始害怕,人性的最初,就是这样。如果弯弯在。她一定会想出什么法子来,她的脑袋最灵光了。
这些,就交予陈钦差去善后吧,他心里,牵挂着满满的都是弯弯,除了黄袍,解了金冠,跳了华丽的车辇,他再也受不了,他马上就要回京,回去找弯弯。
他心里怕死了,京里,有着林若风,还有着徐天洛跟他争弯弯。
“别跟着我。”他烦躁地吼着,跳上了一匹马。
卓玉看着他的身影,为何不接受百姓的参拜呢?这么一个皇上,他是心有所挂吧!
入城的不远处,那卖面的大娘一脸的喜色,眼尖地看到了他,叫着:“年轻人,你媳妇呢?”
他媳妇,他有些暖热的感觉,停下马,却没有跳下来:“大娘,你夫君可有回来?”一面之思的大娘,让弯弯哭的可惨了。
“回来了,回来了。”她笑着:“年轻人,托你们的福啊,我煮了煮汤,带点回去给你媳妇喝。”
弯弯都跑了,他心里一阵难过,掏出几锭金子准确地丢在桌上:“大娘,我找我媳妇去了。”一夹马腹如箭一般射出了海城,二天,已磨掉了他所有的耐性,越来越是烦躁,心里空空落落的。
“为什么要把我的眼蒙上啊,你们不会是想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弯弯不悦地问。
龙啸天打个呵欠:“你可有见过偷儿做过什么光明正大的事。”
“你对我起了色心吗?”有些自得,她是不是越来越漂亮了,他一路上,待她如上宾一样,好吃的,好喝的,只要她说一声要,他就给她叫,让她叹气,她为什么又找到一个有钱的主啊。
龙啸天的眉头打结:“我就不知道赏金猎人的人是不是眼睛有问题,竟然会和你成亲。”
“要你管,你一定地嫉妒,唉,到了没有啊,蒙着眼睛真不好走路。”其实她很想看看,是谁下的毒啊,为什么要下在她的身上,怪哉了,又不是她去偷的东西,明明是凤御夜,可又知道她也出去了,这个人,一定对皇宫的事了如指掌。
“我嫉妒?”他要吐血:“我才不像赏金猎人呢?笨得可以,为什么要捉贼,自己去偷不是更有钱吗?”
弯弯用力地掐着她的手肘:“龙啸天,你这个汪洋大盗,你迟早给我家的赏金猎人捉了,你试试看,你好光荣吗?还不是做我爹的走狗,我现在可是你的半个主子,给我小心地侍候着。”
龙啸天真的是要吐血了:“我不过是和你爹做过一笔交易而已,我是自由的,不是谁的走狗。”
弯弯心一喜:“那好,龙啸天,我雇佣你算了,把给我下毒的人抓到,你要多少钱,任你开价。”
龙啸天皱着眉:“不行,我可是很有原则的人。”
原则,屁话:“你还不是一个可耻的小偷,人见人骂,狗见狗咬,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真小气,要什么原则啊,有钱赚就好了,哪会有人嫌钱多呢?她就不嫌。反正他的钱来历不明的,一路上,她就要最贵的吃,吃得他肉痛,她最高兴。
他都不知道要不要一掌劈死她先,多话不说,还嫌三嫌四他的职业。也不想想一路上的吃吃喝喝的,都是他的钱。
幸好,那人出价很高。
前面的路越来越不好走,微暗的夕阳下,一个男子的背对着他们站着,衣袍在风中吹得飘飘如仙一般。
他站住:“人带来了,钱呢?”
哇,正主儿来了,不过,现在还不能动,不然的话,很快就让人打昏了事的。弯弯兴奋又害怕啊。
带着面具的男人指指草丛里,龙啸天放开弯弯,过了一会儿说:“行,人已到,合作到此告终。”
“等等,你不要我了啊。”弯弯赶紧叫道。
一个利落的劈在弯弯的肩后,让她叫也叫不出声,落在面具男的手里。
他深深地看着弯弯,愈来愈美丽的弯弯,像是一朵怒放的水莲花一般。
“果然是你。”徐天洛的身影出现在丛草边,一脸阴黑地看着林若风。
“是我。”他不避不违地说着。
“为什么要对弯弯做这些?”洛的眼里有着不解,他们三人,打小就一起长大,三个的性格,都比较古怪。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伤害弯弯,他就一直在想着谁是下毒的人,林若风连海城都没有找,就急急地回京里,让他生疑了。
林若风挨着弯弯,看着那沉睡的娇颜,有些痛:“我是不想,弯弯爱上凤御夜,但是,我还是阻止不了。”
她居然不怕死地爱,那红线到都到了手肘处了,他从怀里取出一粒朱红色的药丸放在弯弯的嘴里。
洛的眼里尽是怒气:“林若风,我没有想到你会是如此不择手段的人,竟然这样对弯弯。”
“我很喜欢她,不想她喜欢上任何人。”情蛊,中的最深的却是他,不能自拔啊。
“那你也看明白了,弯弯,并不爱你。”怪不得急着要回京城了,就是要来取解药。林若风没有去天山求救,他可以理解,而这样对弯弯呢?他是万万不能理解的。
徐天洛抢过弯弯:“你没有资格这样对弯弯。”
“你就有资格吗?把弯弯还给我。”他抓狂了,不是徐天洛的对手,还是扑了上去。
徐天洛出手不轻,打到他起不了才抱着弯弯走,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我明天会亲自向弯弯家里求亲。”
他不再退出,林若风已失去了宠弯弯的资格,有些兴奋,浮上了他的心头。
细雨吹下来,打在林若风的发上,他心里如绞,这些事,能骗得过弯弯,却是骗不过奸猾的洛和凤御夜,他想用这样束住弯弯的心,却把她推得更远吗?
他不想,就这样没有了弯弯,狼狈地爬起,一身的脏污,弯弯,弯弯会真的恨他。
他不要放弃弯弯,怎么样,他也要挣到底,弯弯,原本就是他的新娘子,都是他们,一个一个地来跟他争。
抹把脸,这路虽然有些不平,势必要吃些苦头,也不要放弃了弯弯。
“弯弯,弯弯。”有人轻轻叫着她,推着她。
她舒服地睁开一只眼,舔舔唇,竟然有些甘甜,昨晚一定偷吃蜜糖了。
“娘啊。”竟然是眼熟的娘,弯弯扑上去,让她抱住:“娘啊,我不是做梦吧!”
连夫人也满心感动:“不是做梦,是娘啊,弯弯昨天晚上就回来了,可把娘吓死了。”
汗,不会吧,她怎么不知道她昨天晚上回来了,只记得让龙啸天劈昏,天杀的,这仇一定要报,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难道是梦游走回来的,这事儿,可有些恐怖啊。
“弯弯,你去哪里了,京城发生好多事情,娘都糊涂了,昨天夜里,是许家少爷送你回来的。”
“娘啊,是好多事情啊,说也说不清楚,娘,我肚子饿了。”她可以和猪比一比了,睡醒就吃。
连夫人心疼地顺着她的发:“弯弯不急,弯弯不想说就不要说,娘已经让满姑去端你最喜欢的肉骨粥了。”
眼眶一热,无论走到哪里,最牵挂自己的,还是娘啊。弯弯感动得心里满满的,抱着连夫人直撒娇:“还是娘最好了。”
“傻丫头,娘不对你好,对谁好啊。”她是真心把弯弯当成亲生女儿来疼了。
弯弯傻傻地笑了:“也对,谁家的孩子,都是谁家的宝贝。我是娘的心肝儿。”呵呵。
连夫人捏捏她的脸:“小心肝儿,你可长大了,快点吃些粥,徐公子带了媒人,还有聘礼,要求亲呢?”她以为,是徐公子送弯弯回一的,那弯弯和他是不同的。
汗,又是求亲,她要嫁几次啊。“求谁啊?”她小心地问着。最好是绚雪还是绚玉,不用聘礼都会飞地嫁过去。
连夫人梳着她的发,为娘的欢喜跃上心头:“当然是求我们的弯弯了。”
她最近,是不是桃花开得太旺了啊,洛还来插上一手,她就快要闻名于京城了。
一会儿,又有一个丫头进来说:“夫人,小姐,林少爷也上门来求亲了。”
娃娃那晚吞吞口水:“娘,我可不可以不去啊?”
第六十五章 踏破门槛求亲
她磨磨蹭蹭地吃了三碗粥,胀得不想动了,她娘也受不了了,直接拉住她的手:“弯弯,等很久了。”
她知道啊就是不想去面对啊,要不然,也不会磨到现在还没有动啊,那里一定会有风暴的。
“娘啊,弯弯好累啊。”不想去啊,二个男人搞什么东东,她看看手,有些欣喜,什么红线都没有了。昨天明明就是去解毒的,她只听到有些刻意压低的声音可是不知道是谁啊,至于是洛送回来的,她也不知道,不过,一定不会是洛,洛的脸上写着正大光明,就像是大雄宝殿一样,呵呵,不知道要是这样告诉他,是什么样的表情。
连夫人替她戴上金钿:“弯弯,娘也帮不了你了。”女儿受欢迎,不知是福还是祸。
该来的,躲不掉,又在玩那出啊,弯弯揣着一颗七上八下的心跟着连夫人到正厅。
“呵呵,爹,你没有上朝啊,今天有客人啊。”人真齐啊,不该在的也在,该在的也在,三审大会吗?
林若风和徐天洛二个大帅哥在厅上一坐,全部的眼光都吸引了去,来她家勾人啊。
“弯弯。”连宰相也头痛:“发生什么事啊?”文武状元来求亲,一时又说进了宫,一时又说逃了,不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的了。然后,现在又来求亲,他连问也不知道从何问起。
弯弯装不懂:“爹爹,我看啊,他们是觉得好玩。”绝对是这样的。
“绝对不是玩。”林若风和徐天洛瞪她一眼,然后,再互瞪一眼。
“弯弯,这一次,我是正儿八经地来求亲的,求连大人将你嫁给我,做我徐天落的夫人。”徐天洛认真地说着。
呵呵,他大概是感冒或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当他神经错乱,大家不必理会。
那林若风呢?弯弯看到他一脸的青青紫紫,貌似跟人家打过架一样。帅脸让人心疼啊。
“若风哥哥,你不回去收花生吗?花生要熟了吧!”成亲的事,似乎变的很遥远,她的心还留在海城,要想成亲,也要等忘了这段情先,不然的话,对林若风也不公平,人家有财有地,要什么人没有。
林若风一感动,只差没有扑上去抱她了:“弯弯,我们一起回林府去,花生煲鸡爪子好吃的。”
汗,这样的求亲,让一帮人差点没吐出来,不过,很对她的胃口,他为什么变得这样可怜兮兮又低声下气的,在印象中,林若风也是很大男子主义的,而且,还満凶的,又不肯吃亏,所以,变成这样,让她觉得受宠若惊啊。
差点滑出喉咙的‘好’字,硬生生地吞下,这情景太诡异了,花生煲鸡爪以后一定会顶在她的头上的。
“发生了什么事吗?”她小心翼翼地问着。
貌似她的爹,连宰相也是一脸晕晕乎乎的,看到他问出声,只差没有晕倒,老人家老了,身体就是不好。
婉晴郡主还有些定力:“文武状元上门求亲,真是把我也搞糊涂了,弯弯不是许配给了林公子吗?”
“那个,早就不算数了。”徐天洛冷冷地说着,亏林若风还有脸来求亲。
弯弯又是进宫做了宫女又是做常在,和林若风的亲事,自然是不算数了。
“不算就不算。”弯弯窝在椅子里,再说她现在不是纯洁之身了,这个时代的人最讲究的就是这些了,亲事来得那么快,叫她怎么答应啊,真是的,在邺城穷哈哈的,没有人来求,一到京城就成了骨头,让人争着抢呢。
“弯弯。”林若风吼着,眼里尽是悲伤。
当她没有看到,她是为他好,她心里还想着一个野男人。
“爹啊,那现在怎么办啊?”她好乖啊,人家不是说出嫁从父吗?她很孝顺的,爹的头发也掉得没多少了,再掉一些也没有什么?她轻轻松松地将山芋丢向那头痛的连宰相。
看好戏的二夫人吹着指甲:“我们家的三小姐,还真是闻名京城了,跟那么多男人都纠缠不清,我看啊,老爷还有得头痛,还是尽快将她嫁出去,省得到时候更头痛啊。”
“你就少说两句了,弯弯啊,儿女的婚事,虽说是父母做主,可是,此事牵连甚广,哪个你就自己看着办吧!”无论是哪个,他都不想得罪,文武状元,还搭上一个皇上,他不知还是祸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