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弯弯讨好的笑声:“皇上,漂亮的皇上,拉人家起来嘛,我陪你微服私访去。”
唉,失望啊,什么时候,他的魅力变得连这些都比不上了,摇摇头,他伸出手,拉住她伸长的手,白玉般的小手冷冷的,握在手中,传递着信任与宠爱,这一瞬间,他想握着她的手,永远不放开。
他是怎么了?他不知道,他是情窦初开了,一个很快要做父皇的皇上,拥有着后宫无数的皇上,不晓得,什么是情,没办法,他所学的可没有恋爱这门功课,好学的皇上,不懂得,不管是下三滥的,还是高雅的,一样能学到底。
第三十九章 迷情
弯弯不许他多看二眼,甩开他的手:“走开一点,看到你就讨厌,一个男的怎么可以把人推下水呢?你真太可恨了。”湿湿的衣服贴在身上,一点也不舒服。
他依旧嬉笑:“你这样,才好看呢。”
弯弯用手遮住胸:“死色狼,你看那里啊。”呜,没有见过这么好色的男人,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呢?这么色,直勾勾地看着她因湿身而显得清晳的胸部。
他又不是没看过,一声令下,不穿衣服的女人多得是,就是不明白,为什么非得对她这么色色的,偏偏又顶着一张可爱绝美的脸,让她头痛。
凤御夜将她湿发上挂着的紫花儿扫掉,一脸是他也不知道的疼宠:“弯弯啊,你知不知道有句话是怎么说的,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全天下你得不到的多了。”真是够可恶的,将袖子中的水往他脸上一甩,让他退开二步。
“真臭。”他捂着鼻子,又说:“弯弯,反正朕现在是这样的心理,不然的话,我们试试,或许我就会觉得你不好了。”怎么都拐不上她心甘情愿,用强的,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不屑,就凭他这天下无敌的俊美,还有什么女人拐不到手的,弯弯真是一个大挑战,反正他有时间陪她玩到底,她终会成为他的人,玩的乐趣比较多。
“我说吧,当你在放屁,还有,狗手拿远一点。”一点风度也没有,还敢嫌她臭,还说要上她的床,天啊,她是不是一脸看起来像情妇啊,不会啊,妓女更是不可能了,她那么可爱,人家都把她当宝贝女儿疼着呢?他就一天到晚不停地说,也不听他叫累。
擦擦脸上沾上的水:“连弯弯,你真的是很大胆,朕好像把你的小脑袋瓜子扭下来看看。”装的是不是茅坑里的臭石头,连皇上也会不怕。
弯弯嫌恶地看他:“一边去,你有像是皇上的胆子吗?皇上,拜托你,去玩你的妃子吧,她们很有空,很好玩的。”
“你玩过吗?”他兴味地说着。
“鬼才玩过你的妃子,我又不是不想活了。”晕死,没把他气死,都会先把自己气死了,她是喜欢装可爱,可是他年纪那么大还是皇上,一点自知也没有,总是耍着她玩。
那么正规的龙袍,唉,反正,他不是皇上,他会很逍遥的,是不是他的压力很大,所以这样玩弄别人来解压啊,真是汗颜啊,那她是跑不掉了。
因为,就像她一样,看上的猎物,都会玩得很尽兴才会放开的,她就特爱玩死木子家里的狗,讨厌死了,她那么可爱,还总是对着她吠个不停。
她也没做什么?不过是将她家的狗泼水,然后有肉包子一点点地扔在水上,也不给它吃,害她还让狗咬了。所以也说明了一件事,她是凤御夜喜欢玩的,唉,狗狗,但是不要太过份,她也会像木子家里的大狗一样,反咬他一口,让他永世难忘。
“你在想什么?好凶的表情。”凤御夜低下头看她。
杀气腾腾地看他一眼,她没好气的说:“我在干什么?关你屁,关你什么事?”鸭霸的人,连她想什么,也想要插手,真是好过分啊。他很凶的看着她,让她把屁字吞下去。
怎么说,也是皇上,命是操在他的手上,老大一个不高兴,会把她全家杀头的。
凤御夜看她一会凶一会笑的,这丫头的脑子,真是很精彩啊,他好想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东西,她总是奇奇怪怪的,“弯弯,给你十两银子,买你脑中的想法。”爱钱又贪吃的丫头,听福公公说,看到有人打赏银子,她眼神都直了。
嘴巴张了张,她几乎要尖叫了:“凤御夜,你怎么这么小气。”十两银子,人家不是说皇上是一诺千金的吗?他小气的才最多给个十两,至今为止,还没有看他给过。
他得意的笑了,看着她跳脚,薄微的阳光从树上泻了下来,照在她的脸上,仍有些水珠的脸上,亦亦发光,美得让他看呆了,有生气真好啊。那红红的吻痕,他看的特高兴。
狡黠的看着弯弯:“弯弯,你想要挣钱是不是,朕可以提供你很多赚钱的方法,不过,我想你应该不会做的,太累了。”宫里是银子多,不过,他也不是好色昏庸的皇上,宫里的银子,他几时有用过,可以说得上是最节省的皇上了,他用的,都是抓大盗的银子。
唉,现在必会流传出去了,赏金猎人也有失手的时候,如果没有带弯弯去,他一定可以将那龙啸天抓到,败笔啊,可是竟然没有后悔,弯弯中的什么情蛊毒他也不是很紧张,令他开心的是,弯弯的心里面,并不是爱林若风的,不然的话,日夜下来,弯弯早就痛得满地打滚了。
爱是什么呢?他也不是很懂,但是要做到哪种一生一世只喜爱只独宠一个人,那就是没可能的,他的喜好,总是一段时间就过去了。
赚钱的机会,这倒是好,弯弯有兴趣了:“什么机会啊,说出来听听。”端茶倒水难不倒她,她为了旅游和玩,可是打过不少的临工,也最喜欢去的,就是餐厅,什么好吃的都有,端菜她还可以悄悄地偷吃。这可不能让人知道了,呵呵。谁叫老妈总是嫌她腻人,总是嫌她烦,寒假暑假叫她不必回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路边捡来的。
“听话一点,十两银子,乖乖让朕亲的话,一百两银子,如果和朕上床的话,给你一千两银子,怎么样?你喜欢那样。”很好赚,不是吗?他等着她扑上来。
弯弯吸了口气:“凤御夜我也有银子让你赚,你要不要,给我揍你成猪头,我给你一百两银子。”不该希望的,他有什么好主意呢?都是歪脑子多的不得了。
“你有银子吗?穷鬼。”他马上吐槽。
弯弯扑上去:“别走,凤御夜,我咬死你。”欺人太甚了。
他在前面跑着,她在后面提着裙摆追着,繁花似锦中,都能听到骂人的声音,和皇上开心的笑声,多久了,他没有在皇宫里开心地笑过,在那精致的亭子里,张妃美丽的脸扭曲着,手指绞紧了绣帕,几乎没有咬碎一口银牙。
皇上,从来没有在皇宫里这样过,她们都知道,皇上是俊美无双的,能侍候他,是一种求也求不来的好福气,他不需要费心什么?什么都有人安排好,喝茶怕茶烫着他,吹风怕是风太大了,把他吹上天,他也总是用着符合身份的表情面对她们,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笑,一点也没有负担,开心的就像是孩子一般。
弯弯追不上他,气的不理会他了,坐在花间,脱下鞋子,将里面的水倒出来。
他又跑回来,粉白的脸上,有些红润,美得让人流口水。一脸的不赞同:“弯弯,你真是粗野,在这里脱鞋。”缩缩鼻子嫌恶地说:“臭死了。”
弯弯眼一撇他,真是讨打:“想不想用脸量量我的脚有多大。”将手中的鞋不怕死的丢向他俊美的脸,真想砸掉他脸上可恶的笑。
他轻松的接住那湿湿的鞋,蹲在地上看用某种她不清的眼光看她:“弯弯,你知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将鞋子甩向一个男的,是代表着什么意思。”
“哼,我才不要知道,你以为是丢绣球啊。”当她是一无所知满地爬的小鬼吗?
有些溺爱,他坐在对面:“连弯弯,朕把你的鞋子捡到了,朕也看到了你的脚,所以,你只可以嫁给我了。”
弯弯哈哈大笑:“你当我是白痴啊,看个脚就要嫁,你这时代真是怪,我听你乱吼,光着脚走路又不是没有看过。”她就喜欢光脚,让人看了,就要嫁给他,那她是离婚专业户了,人家会怎么说她,女色狼,少男杀手。呵呵,不好啦。
“朕可是没有诓你,你的鞋还在朕的手中。”他手指勾着鞋,一手还捏着鼻子,就像是孩子一般,让人忍俊不住,和他生气,真是很容易的事,跟他玩沉默,她玩不过他,他太厉害了,有本事惹的人哭笑不得。
弯弯忍着笑,没好气的说:“你想的倒是美,看过我脚的人,你算老几,数都数不清了。”
“谁,朕把前面的都杀了。”他脸色一凶。
“好啊,你没那个本事,都是你不认识的,我打小就赤着脚,是不是很好看啊,真舒服啊。”洁白的脚丫子踩在绿绿的草地上。绿白相映,十分可爱。
他从来没有觉得,一个女人的脚丫子可以这样美,小巧的脚趾像是解放一样,这一刻,他想,把她的脚裹起来,不让人看见了。
趁着他发呆,弯弯不客气地一脚踢向他:“痛不痛,醒了没有,做白日梦啊。”
他捉住她的脚丫子:“弯弯,你怎么越来越美啊。”让他迷乱了。
嘎,是不是他真的吃错药了,怎么会这样子说话呢?她挣扎着,他却是放开手,差点没有摔着,情急之下,想要抓住什么?却将他的金箍拉掉,满头的黑发散落了下来,柔软的发丝比她不听话的发要好上一百倍。
他抱住弯弯的腰,防止她摔着,轻轻地,用龙袍将她的脚擦干净,像是对待易碎的物品一样,轻轻地抚着,慢慢的细看着,那种专注的眼光,让她觉得不安。他很认真,她从来没有看过他这样,这么认真的做什么事,而今,却是握着她的脚,他不是说嫌大的吗?为什么学人家看古董一样把玩着不放呢?不要这样子,她有些怕,她宁愿他是嘲笑她,他这样让她觉得自己像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一样。唉,她是不是有被虐症啊。
慢慢地抚过她的脚,让她的心里颤抖,湿湿的绣鞋套了上来,从天堂到人间。
回过神来,已是满脸的着火:“凤御夜,你很讨厌。”
“弯弯,我想吻你了,怎么办?”
“怎么办?去死。”一连串的话语让他堵住,浮上弯弯脑袋瓜子的竟然是,他究竟会不会给,不能白吻了,他不能赖账。
他是高手,她是新手,怎么能不让他弄得头脑晕晕,只能依靠着他,任他予取予求。原来,接吻的滋味并不坏。
“启禀皇上。”小声而颤抖的声音:“张妃娘娘往这边过来了。”孙公公尽责地把风。
弯弯一听,全身的激情化为零,用力将他的脑袋推走,擦着唇:“记得付我一百两银子。”亲都亲了,钱没有要,才是笨蛋。
好丢脸啊,她怎么可以这样沉沦啊。让他说吻就吻,她居然在这其中感觉很美,怎么可以这样,她的心要站在林若风身边的啊,不可以这样的,唔,她捂着脸背过身子不看他,该死的皇上,该死的色鬼凤御夜。
美丽如海棠花的张妃娘娘一步步地走近,脸上是无懈可击的娇笑,柔声说:“臣妾叩见皇上万岁。”
他一脸的不悦,亲到一半让人打断是真的很不高兴,冷冷的说:“你来干什么?”
第四十章 凤御夜的生气
张妃是没有料到皇上会那么不客气地甩她的脸,一张脸几乎委屈得要哭了:“皇上,臣妾好久没有看到皇上了。”
娇媚和柔软的声音,让女人都忍不住疼惜她,何况是凤御夜,他软了声:“爱妃,可有什么事找朕,朕有空会去看看你。”最近这个弯弯太好玩了,他越来是越喜欢,舍不得放开她,把后宫的妃子们都冷落了。
“皇上,你这个时候都是在练琴了。”却还在这里和一个野丫头笑闹成一团,在宫里,这成何体统。皇上只是玩心重,但是女人在后宫,可要遵着规矩而来。
他会弹琴,对啊,乱弹琴,当然,就着他的人,都不会说弹得不好。
“皇上,你的发乱了。”张妃温柔地笑着,欲想上前帮他整理。
他退一步:“张妃说得对,父皇留下的任务就是要张妃娘娘监视着朕要琴棋书画也不能荒废了,不是吗?”有些没好气,都是监视着他的。
“皇上。”张妃有些委屈:“臣妾也是不得已,皇上,臣妾知道怎么跟太上皇说。”垂下头,泪在眶眶里打转着。
汗,这女人真是泪做的,说什么就流泪了,弯弯真是看得万分佩服啊,要是她也可以这样子,就好了,可是,怎么捏自个的脸,就是没有那么容易流泪。
“别哭了,朕马上就去琴房,爱妃先去把朕的红玉琴摆上。”无奈,对女人的泪水,他就是只有投降的份。
张妃破涕而笑:“谢皇上,臣妾马上去准备。”如春花一般的笑,在转到弯弯的身上,却是那般的凌厉,恨不得将她咬一口一样。
弯弯缩了缩:“又出宫玩不成了。”皇上的事真多啊:“如果我可以出去玩多好啊?”叹啊叹,可爱地眨眨眼:“皇上,是不是我哭一哭,你也会放我出去我,我晚上会回来的,真的。”怎么说得像是小狗一样,早上出去,晚上回来。
他可恶的捏捏她的脸:“没有朕带你出去,你哭死也没得出去。”
“大小眼,她哭一哭你就答应了,我哭为什么不行,你不公平。”她要求平等。
他坏坏一笑:“他是朕最喜爱的妃子,他是不是也想成为朕最爱的妃子啊。”他非常的不介意。
甩甩发,都快干,给他一个大白眼:“你想得美,去你的对牛弹琴吧。”要弹就弹断他的手。
嘟着嘴,不在意她的拒绝:“最恨的人,你要怎么样才会心甘情愿啊。”见到弯弯张口,有紧接着说:“除了林若风之外,还有放你走之外,还有自由之外。”
“切,你的之外还真多,算了,浪费口水。”会气死自己的。
“谁把朕的发弄乱,就给朕梳回去。不管她愿不愿意,他就蹲坐在她身前。
她弯弯,原来也有这一天,让人欺负到想仰天长叹,一呼郁闷。
要梳发是不是,没问题,她会让他掉得多多的,可是双手一触到他柔滑散发着香气的发,邪恶的心就变得柔软,好舒服的触感啊,真的好好摸啊。她几乎一摸就喜欢上了他这头打理得非常软的黑发。
“我只会辫小辫子,你要辫吗?”她连自己的发都不会梳,繁杂极了,不过,还是很好看的,很美,她喜欢,每天都兴奋地坐在椅上,让宫女替她梳上美丽的发型。
“能看吗?”他一凶她:“一边去,福公公,带她去换衣服,臭死了。”
他娘的,又是这幅德行,弯弯用力一拉他的发,痛得他哇叫:“杀人了。”
“杀你个头,还不是你推我下水的,和林若风一个死样了,总是把我推到水里去。”可是林若风很确定以后变得他很喜欢她,那皇上,不,千万不要,这个死痞子,喜欢他,简直是自找死路,他那么多女人,非挤个头破血流不可。
他脸色一黑,一仰头,如黑绸一般的发扬起一道美丽的弧,尾尖扫打在弯弯的脸上,让她痛叫一声,摸着脸:“好痛。”竟然用发打她。
“朕说过,以后不许再提起林若风。提一次,朕教训你一次,上了三次朕就杀了你全家。”
想骗谁啊,来来去去威胁就是这一句,明明,林若风也是她的未婚夫啊,有什么不能提的,他抢了人家的妻子,还鸭霸的不许提一句他,这个,前世一定是个土匪。
“呼,我不说就是了。”他小气鬼,是真的会打她的,别看他那么美,可是手段真的是极其恶劣,如果不是听宫女说了有关的事,才知道他惩罚人的手段已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也知道,对也已是极其的轻松,可以说幸运吗?不知道。
总之,人长得越美,越是会骗人,凤御夜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很好,朕可不喜欢你受伤。”眼神看到她粉委屈的脸,又和气地问:“痛吗?”
打了人,又给糖吃,弯弯才没有那么好骗:“痛,痛死了,你让我打打看。”
他还真是低下头,任长发落在她的肩上,像是帷幕一样美丽,为她挡住阳光,有些亲昵地看着她:“好,任你扯。”
汗,他还真是知道也想扯他的发啊,他的心一定住着不少的恶魔,连她想什么都知道。真是让做女人的她惭愧啊,她的发真是差啊。算了,她下不了手,呜。
“你不报复的哦,那就把那个吻也扯平了。”他如偷吃了鱼的猫一样。
她气得推开他:“凤御夜,你想得美,欠我一百两,拿来。”手心向上,要钱。
打掉她的手,他帅气地甩甩发:“欠着先。”
皇上真是小气吧啦的,没劲,福公公领着她,去正清宫更衣。
她那里知道,正清宫是从来不让女人入住的,因为她,都破倒了,正清宫里,有不少女人的衣服,让她爱穿那样的都行,他是比较爱美,什么样的衣服都有,所以,他也不会虐待她。
孙公公小心在拨开花,让他去更衣。
“说点小道消息听。”他不是不管宫里的事,而是,管是要有方法的。小道消息要比正道听来的要好听得到。
孙公公了然地说:“启禀皇上,华妃娘娘去冷宫了。”
“哦,还有呢?”人之常情,华微并不是狠毒之人,这也是他宠爱她的一个理由。温柔,美丽,又善良,记得初次见她的时候,她还是胆怯怯的,任华贵妃呼呼喝喝,也不敢有半句怨言,女人是善妒的,华贵妃是怕他会上去美丽无双的妹妹,就指派到远远的后院去做事。
直到张妃的出现,张妃的美艳无人能及,华贵妃又想用妹妹来牵住他的心。
多个女人,他不介意,反正后宫很大,但是他还是继续欣赏华微的温柔善良。
人逼急了也会发狠,当威胁到最重要的东西的时候,华微是很有勇气的,为他生第一个孩子,幸了是一个公主,因为他还不想失去华微,可也正因为是公主,所以华贵妃更是担心华微会威胁到她的高贵地位。
华微更是知道他心里憎恨着华贵妃,当然会帮着他了。
女人,还不是在他的手里搓圆捏扁,哪有不顺的时候,连弯弯,也会乖乖地倒在他的怀里的。
雪白的儒服,很高雅,很自在,琴房里早就点起了熏香,他心爱的红玉琴就在正中央。
张妃坐在一侧,娇柔自在,也有万种风情。
而那该死的连弯弯,她居然在打呵欠,似乎想睡。
他一拨琴,如流水一般的声音,美妙动听,时高时低,清清脆脆如珠击玉盘。
弯弯支着脑袋,不懂琴的她,也着迷了,真是好听啊,还真是对牛弹琴呢。她就是地头牛,什么也不懂的牛。
他好美,像是云中仙了一般,他弹得很入神,修长洁白的手指优雅万分地拨动着琴弦,一连串好听的声音就流泻满了整个琴房,很安静,都沉浸在他美妙的琴音中。
他真是厉害啊,可以长得这么美,也可以这么多种风情面貌,宫里的女人都为他着迷,这一个天之骄子,真是搞不清楚,为什么会看上她。他的女人那么的多,要什么样的没有啊,当然,她也是不错的,不能灭自己的威风,长她人气势啊。
好听是好听,可是肚子也要顾着啊,好饿啊,而且好困啊。
他弹得那么入神,张妃如同看到天人一样的崇拜他,应该没有人发现她在打瞌睡吧!
这么高的境界,用来睡觉是最好的,暂且当成是皇上为她弹琴让她睡觉,呵呵,多威风的一件事啊。睡吧,睡吧,睡醒了有得吃就好了。
张妃的眉皱了起来,看到那一直头点地的弯弯,朝福公公使个眼神,叫他把她拉下去,不要打扰到皇上的雅兴。
琴声戛然而止,凤御夜的脸色超难看的,他挥挥手,让福公公停止,转过身子,看着那要流口水的人,居然给他睡了,好啊,连弯弯,还真是不给他面子。
他端起一边的茶,站了起来,将微温的茶从她的头上可恶的倒下去。
弯弯一个激凌:“下雨了吗?收衣服了。”
一张扩大的脸移到她的眼前:“连弯弯,下雨了,下你个头,居然给朕睡着。”
呜,真可恶啊,一脸都是茶水,发上也滴着水,伸手一摸,还能摸到发上的茶叶,好一个狠毒的皇上啊,可以这样对她。“我又不是故意的。”太想睡了,他一定是故意的,曲子是不是催眠曲,反正弹了她就想睡。
他气得一手掐着她脸上的肉,“从来没有人在朕弹琴的时候睡着的。”要气死他,本想让她好好看看,他可是很厉害的,谁知那大呼的声音是越来越大。
她胆怯地缩了缩:“凡事,都有第一次中,而且,又不是我要来的。”
“连弯弯,朕要杀了你全家,站着不许动。”一杯茶不解恨,他又要来一杯,往她的头上准确地淋下去,这下,连衣服也湿了。
呜,真是小气鬼,怎么可以这样欺负她啊。弯弯委屈啊,又不是她想要睡着,睡觉哪能制止的呢?他真是太可恶了。“我家里人,又没有惹你。”动不动就拿这个来威胁她。
她又不会很怕,那些家里人,她又不在乎,她在乎的,只有她娘和满姑而已。
“你居然睡着了?”他还是很气,说不上来的生气,她一点也没有把他放在心里。
“我,我不是故意的,大不了那一百两银子不要你还了。”忍痛啊,没到手的钱,马上就飞出去了。好惨啊,她眼里有泪在打转,再骂就哭给他看。
凤御夜气结在心里:“倒扣你一百两。”
要怎么样,才会把他放在心里,撩起她的袖子,看到红线更长了,他气急啊,她心里一点也没有他,必然是想着林若风去了。
张妃的眼神变得幽深,皇上,这样的皇上,才是真实的皇上,可是,这是她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这个连弯弯,是宫里最强劲的对手了,怪不得连虹昭仪那个精干之人,也一反常态地帮着她。
第四十一章 凤御夜的可爱
因为他生气,连晚饭也吃不好,一片肉也看不到,让弯弯直叫虐待。
不过,他还算是讲信用,答应第二天带她出去,而她说什么也不和他睡一张床,避嫌啊,现在是干净不到哪里去,不过,能避多少就避多少吧!
他居然一口答应,然后,让她睡床底,汗,没见过这样的男人。算了算了,吃亏点无所谓,他也不会用强的,引得他欲火焚身才好。呵呵,敢乱来的话,照样扁的他四不像,男人也有有脆弱的地方,她不会手下留情的。
她真的不想和他走在一起,他太美了,像是孔雀一般,引人注目,尽管衣服上避免了奢华,只是一身非常普通的布衣,还是让人指指点点,而他还装可怜地拉着她,躲在她的身后,像害羞一样。
无论男男女女都会朝他直勾勾地看着,为他着迷,这家伙,要是到了二十一世纪,凭这相貌,钱财是滚滚而来了。
只是,现在好像人家都讨厌她一样,因为她挡在他的面前,他高大的身躯就“屈”在她的身后,人多围起来的时候,他还怕羞地将脸埋在她的肩上:“弯弯,人家好怕啊,他们在看什么?”
怕,死凤御夜,还敢玩,弯弯呼一口气,非要她做恶人不可了,她也想要可爱啊,让人怜护啊,可是,竟要保护一个堂堂的色男人,她握紧了双拳:“看什么看,没看过帅哥美女啊?”还围着,他太招人了,总是朝人家胆怯怯地一笑,还得路上的行人失色,想再看他多一眼。
“真凶,可惜了,要是我,我必会好好的疼他。”色淫淫的眼光看着不是她,而是他。
“滚吧,没你的份了。”妈的,男男恋,耽美在这时代早就兴行了。
一个老人家不赞同地皱眉:“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