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公公手一抖,差点连手上的佛尘也拿不住,定定神说:“皇上的法子是针对每一个人来的,常在,您请进去吧!”
针对每一个人那就差不多,她的弱点几乎都不在他的手上,只是千万不要是蛇,她真的是好怕的,什么威武不能屈,他要她的身子,她马上脱衣服,没办法,太怕那东西了。
推开的门,只容许一个人进去,她根本没胆看他,才一进来,马上就从外面关上了。
呜,她好怕啊,脚有千金重。
“弯弯,你最怕什么呢?”那声音好奇地问着,清冷清冷的回荡。
“我。”她发抖:“奴婢最怕吃肉了。”用肉来吓死她吧,她会装得像一些的。
第三十五章 凤御夜的可恶可怜
他笑了,站起身来,走近她,高大的身子笼罩住她,笑眯眯地捧起她的脸:“弯弯,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呵呵,不好了,我不喜欢玩。”呜,可不可以逃跑啊。
“嘘,朕可不喜欢听到反对的声音,你不玩,也得玩,我不过是告诉你,没有问你的意见。”他硬是将她按坐在一张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有力地在她的肩上按摩着,迷惑人心的声音轻问:“弯弯,舒服吗,欸,你的肌肉真硬,你很有肉哦。”手越滑越下,然后一把将她的手用什么东西困住了。
弯弯心都吊起来了:“皇上,夜,不要玩了,我好害怕。”
“不用怕,朕喜欢你叫我夜,只是,朕还是要和你玩。”手缚住了,那么接下来就是腰,用锦缎绑在椅上,结结实实的让她动不了,他不会是想玩什么SM,性虐之类的吧,不要啊,她还是个小处女,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弯弯越来越是害怕了,看着他兴奋的脸:“皇上,弯弯错了,弯弯以后再也不离开这里了。”
他摇摇头:“太迟了,朕要你以后都很听话,来,乖一点,让朕把你的眼睛蒙起来,才好玩。”不由分说地,又蒙上了她的眼,然后,将她的鞋脱了,这丫头,连袜子也不穿,那就怪不得他了。
什么东西,冰冰凉凉的在她的脚心,不会是那种生物吧,她害怕得想要把脚缩回来,自然她是不允。
他一手捏着她的脚,一手拿着冰块往她的脚心穴道一按。
“啊。”弯弯大叫一声,死命地要缩回来。好痒,好痛啊。
“好玩吗?”他加大了力度,掐得她呼呼叫,眼看不到,感官上,更是害怕。
弯弯大叫,他是越玩越狠,不管她怎么求他,他都不放过她,用那竹如意骚动着她的脚心,更是痒到骨子里去。
泪,悄悄地滑了下来,挣扎不开,也没有力气,了,就任他折腾吧!
像是过了几年一样,这痛苦又让人苦笑的折磨才算告终,他不忍她流泪,竟然会觉得心疼,将那黑布取下,是她抽噎地哭得伤心。那晶莹的泪,在他的心里,散开了话,生出一种不知名的东西,叫做不舍。
“别哭,弯弯。”他解开她的手,细心地擦拭着她的泪:“朕不跟你玩了,不哭了,再哭放蛇咬你。”
有人,这样安慰人的吗?弯弯推开他的手:“我恨死你了。”
“你不许恨我,你要喜欢朕听到没有,不然朕非绑你起来,让你哭着也不放过你。”喜欢,他现在喜欢上这个词了。
“我就是恨你,你真讨厌,我脚好痛,娘啊!”呜,她受了委屈就是叫娘。
哭声让他心在缩痛着,将她搂入怀中:“不哭。”他不解,谈得好好的,怎么就哭了呢?连蛇也威胁上了,还是没有效。女人真是奇怪啊,尤其是这连弯弯,不仅不温柔,也不绝色,而且还总惹他生气,还想逃跑,没杀她是给她面子了,教训她是应该的,到头来怎么变成他还要安慰她。不知道,莫名其妙。
弯弯缩着肩:“我要回家,我要找我娘。”
“你不能回家,朕可以宣你娘进宫看你。可是你要乖乖听话,顺从我、、、”他开出一大推的条件。
“我要回家,这里不是我的家,我要我娘,你不是我娘,我不要听你胡说,我要回去。”她缩缩鼻子,可怜的眼眶里,还有泪水打转,如果他蛮横的话,她会哭给他看。
一个头二个大:“朕当然不是你娘,再给朕掉一滴眼泪出来,朕马上找到林若风,打断他的脚。”火大地威胁。
又来,弯弯不再理他,推开她,独自坐在地上,心里难过极了。
“在宫里有什么不好,有的吃,有的玩,我要是嫌常在太小了,朕再给你封高一点的。”他百思不得其解啊,她为什么不像别的女人一样,而且,他又为什么非她不可,简直是拿来受气,她进了宫,可一点也没有好玩,经常气得他要死,甚至还敢动手打他。二十五年来的养尊处优,让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受,很新奇,可是,就像是新游戏,也有玩腻的一天,他坦诚,他喜欢玩,弯弯呢?他却不知道,自己将她定位在哪里。
“在宫里有什么好?”她马上吐槽:“你和华微夫人联合起来要干掉华贵妃,差点我的小命就没有了,要是不是洛来得快些,你就可以看到死翘翘的我了,他们说的对,宫里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我才不要呆在这里,冷冰冰的,一点人情味也没有,不许这不许那的,看人要跪,再拜,人生下来就是贱的吗?别以为我不知道,背后的人,都叫我贱人,在这里有什么好,还不如我在宫外,我爱去哪里就去哪里,而且,林若风才不像你。”
他吃醋了,他生气了,指着俊美无双的眼:“他长得有我好看吗?”
“男人才不论相貌,你是不是想变性啊,别以为你长得美,女人都喜欢你,我告诉你,你长得美,谁会真心喜欢你,如果你不是皇上,才没有那么多女人跟着你呢!而且谁喜欢看到比女人还要美的男人晃来晃去啊。”不是让自己变得更是难过吗?他又很邪恶,总是摆着一副老少无欺的脸,让人以为他年纪很小,对他一点防心也没有。
“弯弯。”他有些叹气地叫:“你不会死的,因为,朕在看着。”
“看着,你一进来,我就知道了,可是,你那里知道,那种命在一线间的事情,玄在那里,痛得受不了,就差一点点,我就放弃呼吸了,你以为,生死是你在掌管的吗?等你进来,那我都死了。
坐在她的旁边,他垂下眼:“朕太讨厌华贵妃了,你知道吗?所以,朕在等恰当的时机进去。”
“哼,恰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我不想理你的事,我不也不想同情你,你是没有心要救我。你又何必死抓着我不放呢?我喜欢林若风,我也喜欢洛,我就是不喜欢你。”她就是要气死她。她现在全身都没有力了,那种教训,她一辈子都会记住。
一反如常的邪恶,他沉重地吐着气:“朕真想杀了华贵妃。”
啊,不会吧,但又唱哪门子戏啊,她好奇心又起来了:“为什么啊?”
他居然也有讨厌到非踢开不可的人,那倒是要学学了,让他踢开她。
他居然将头放在她脚上,眼睛深深地看着她,然后,闭起眼说:“朕小的时候,父皇就给朕定下了这亲事。
呵呵,童养媳啊,可怜的凤御夜,有那个圣女贞德在,必定是过得非常的不开心了。
“总是管着朕左,管着朕右,不喜欢朕玩什么。朕以前养过一只小狗,就你一样可爱。”他顿了顿,抓住她掐他脸的手指,惩罚的拉到唇边轻咬着。
“你才像小狗呢?”他才不是,还真咬,痛啊。赶紧缩回来,她那里长得像小狗了。
“你知道吗?她自个认为我是不好学,居然让人把朕的狗杀了,朕早就看不顺眼了,要是不是她是我亲母妃指定的太子妃,朕决不会立她为妃。”他恨恨地说着:“每天看到她就讨厌,板着一张脸,又难看,又可恶。朕的女人都害怕她,朕的父皇也撑着她,朕就非要把他搁倒不可。”
这个才是他真实的心声吧,就是想要那个华贵妃成为下堂妇,可恶的男人,华贵妃也没有错啊,错就错在她太忠心了,总是规劝他好的,说得多了,人家还生厌呢?真是越想越可怜,为人作嫁衣倒不说,本就想着算计自个的亲妹妹,谁知道会反咬一口,好大一口,估计是有生之年,她是不会忘记的了。
“朕永远都记得,血泊中的小狗在抽搐着,朕就永远的恨着她,还残忍地将腹中的孩子都杀了。”
“不会吧!”她叫了出声:“怎么会呢?”哪个女人会杀了自己的孩子,又不是什么情况,在后宫,那个女人不想生个儿子固定地位啊,要是生出来了,那不是会荣耀一辈子吗?
“当然是。”他坚定地说着。“二个月的孩子,就化作一团血水,没有了,朕的心里,痛啊。”
呵呵,痛吧痛吧,多情不似无情好,她睁大了眼:“皇上,我有个疑问?”
“不许问。”他寒起脸。
“我真的很想知道啊,你和她上床是什么感觉啊?”呵呵,原来不是老处女,天啊,真是让她占便宜了。
他坐起身,像是狼一般地盯着猎物看:“信不信,朕会掐断你的脖子,不许笑。”不该将心底话说出来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他想告诉她,让她分享他的喜怒哀乐,分享没有人知道他的秘密。
她一甩头:“哼,我还在生气。”她不是要哭的?现在怎么倒是笑了起来。
这个凤御夜,还真是可怜,怪不得会装小,原来是阴影啊。
“弯弯,你不要离开我,我会对你很好的。”他软声诱哄着。
弯弯冷哼一声:“才不要,你是想把我当作你的小狗养吧,想想你的小狗,死在那里没有人理,你希望有一天,看到是我吗?”当宠物,宠物啊,不过是个宠字,再多的就没有了,而人,不是物,在思想有感受。
“我可以同情你,却无法苟同你,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思,你也不能那样对她,那你和她有什么区别。”
“那你想朕怎么样,要朕宠爱她不成。”他没好气地说着。
她失笑:“你要是想,我也不会阻止,你是皇上你怕谁。”管她张三还是李四呢?
“朕宁可杀了她。”他恨恨地说着。“女人就是要温柔一点,没有长相也就罢了,还老是摆着张脸,她以为朕不知道,她背后做了多少的手脚,如果不是太过份,也不至于连她妹妹也插上一脚。”
天啊,说的还是人话吗?他认人家妹妹参与的,当然,华妃能往上升,又能讨好他,又能摆脱华贵妃,有什么不乐意的事,这三个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厉害啊,都有本事把什么事推得干净。
“皇上,你该立个皇后,就会少了很多的争斗。”她好心的建议。
他眼神深沉地看着她:“原来,你的目的是皇后,倒是好大的胃口。”
弯弯张大了眼:“我什么时候说过,当我在放屁。”他娘的,给他个好建议,还来怀疑她的用心,她像是要断争皇后的人吗?宫里的斗争她学不来,她又不喜欢他,神经病啊!当皇后有什么好处,和人会分享一个老公,还要担忧他的身子,还要劝他雨露均沾,以免引起深宫的怨妇。大体,优雅,不能独宠,呵呵,可怜的皇后,有苦也要打落牙齿和血吞,笑脸相迎对人家,对皇上的情人们要关怀备置,汗,她做得到的话,她就不叫弯弯了。
天色暗了下来,在半明半暗中,他的脸,让人想怜爱的抱在怀中,想了良久,看得出弯弯是无心说那句话的,他才放下心,牵起她的手:“朕带你出去探险。”
“不会吧,你不怕我偷走?”是,小看她,还是他太自信了。
他邪恶地笑:“赏金猎人,是不会让自己的人走掉的,而且,你也没有那个胆再溜走,将会比这次的惩罚痛苦上十倍。”
弯弯的脚发软,真是可恶的令人发指。
第三十六章:弯弯中毒
他戴上半边铁面具,看到她惊吓的眼光,笑道:“你不想去吗?很好玩的哦,有钱赚的。”赏金猎人,赏的就是钱。
“打家劫舍吗?皇上,你是不是要去偷东西,你这样会让人打死的,装神弄鬼,你的爱好还真是奇怪。”搞神秘啊!汗,他玩的游戏,没有一个好玩的,她才不要上当。
他不解:“难道,你没有听说过赏金猎人夜的传说,行,你不想出宫也好,你在床上等着我回来。”
三句讲不到,马上回复本‘色’,还真是服了他,既然能出宫,去透透气也好,反正,也没什么让她选择的权利,她的好奇心,好像不会比他少:“去就去,谁怕谁啊,不过,要是让人抓到了,你不可以推到我的头上来。”赏金猎人,夜的传说,没有听说过。
真是瞧不起她,他也没说什么?丢了件黑色的衣服给她:“你自个换上,还是朕帮你换。”
“去,不许看。”弯弯拿着衣服到屏风后面去换,他这里真是一个秘密行宫一般,什么家伙都有,还有面具之类的,他若是只乖乖地做皇上,她头送给他。
她有点冒冷汗,原来,他有功夫,还相当的不错,那在水池边,他是故意逗着她玩的,在假山边,又是让她逃走的,真是越想越生气,她很好玩吗?
现在在干什么?听听,里面是嗯嗯啊啊的声音,外面是迎来媚笑的声音。
“小乖乖,让爷疼你啊,你好嫩啊!你是自个脱衣服呢?还是爷帮你脱…”淫声秽语一连串说得她直翻白眼,怪不得他出口就是下流话,是青楼的墙脚听到了,她可没有这个兴趣听人家办事。
他拉下她,一只手可爱地在她的唇上嘘一下,凑近她的耳边:“别出声,里面可是朝廷赏金千两的要犯。”
“你怎么知道啊?”不会又骗她吧!
他有些得意,将她的头移近,清香的味道袭入鼻间,让他凌厉的眼也变得暖和起来:“这江洋大盗,我走了他足足半个月了,最可靠的消息就是在这里,从苗疆逃到这京城了,就是为了另一半的尾金。你说,男人有钱,不嫖女人干什么?”这间妓院,他来得可常了,自从做了赏金猎人后,这个妓院,不是很大,可是偏僻,不引人注目,所以那些江湖浪子刀尖上的人,都喜欢到这来。
腰间是弯弯用力掐住扭动的痛,他呼气:“痛啊,痛啊。”
“那你还胡说八道。”什么嫖女人,高雅一点的不会说吗?
他可怜地看着她:“那要怎么说?”
“少给我装可怜,我还不知道你可恶吗?二十五岁的大叔了,还敢装嫩,老娘,不,本小姐敲死你,应该说来解决他们的生理欲望,不危险吗?现在不进去抓人吗?”好刺激。
“谁在那里啊?”一声媚叫,一个头戴大红花的嬷嬷出现在角落边,似乎,里面的响声也停了,不会引起人家的怀疑了,弯弯急中生智,将他压在墙角边,作势亲热的吻着,还要时不时地媚叫几声。
太黑了,大红花的老鸨没有看见,只听到男女喘气媚叫的声音,以为哪个嫖客的‘爱好’没多理会就下去了,很快,房里又响起了声音,弯弯推开他:“去抓你的人。”
“你不想知道,付尾金的是谁吗?”他翘高的唇角得意地笑着,没有人知道,他心里是那般的得意。
是啊,杀手可怕,最可怕的还是主人:“抓了问就行了,你那么坏,还有什么法子是想不出来的。”
一个极好听的男声响起:“赏金猎人今儿个是来晚了。”穿推开了,差点没有打到她的头,呼呼,幸好反应快。
凤御夜将弯弯推到身后:“好一个龙啸天,竟然还敢再在京城出现,我找你可找了很久了。”
竟然是一个年轻俊美的公子,不会吧,这样也去做江洋大盗,偷了什么东西啊,让皇上,不,赏金猎人出动了。
“小姑娘,要不要进来?”他微笑着看她。
“不用了,你出来吧!”里面太危险了。要是成为他的威胁工具就不好了,她不觉得凤御夜会舍命相救,他那么自私那么聪明的一个人。
凤御夜声一凛:“放屁,龙啸天,今天遇到我,你休想再逃。”从窗户跳入去,就和他对打起来。
武功是不错,怪不得敢去做赏金猎人,做皇上也搞兼职。对付那个男的,足足有余,二人将房子里的东西都破坏得不堪入目,他还游刃自在的说:“还不错吧!”
是啊,姿态优美,如穿花蝴蝶,不过,她笑不出声,一把锋利的匕首就在她的颈后,冷冰冰的让人汗毛都竖起来。
“小姑娘,你说话啊?”应该吓错的妓女现在正笑咪咪地站在她的身后。
“夜,救我啊?”她好怕啊,不要脑袋分家,但是不能透露他的名字,不然的话,她就是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凤御夜心一惊,也不着手去捉他了,飞身出来,那女子朝他一笑,将弯弯推向他,飞身就闪开。
“弯弯,你有没有事,太可恶了,居然是做戏的?”还做得那么真,他还以为是在里面办事。
“不知道,我脖子好痒。”
他将她的面具丢掉,撩开她的发,赫然发现,一个大大的红点:“别抓,有毒的。”
“啊,有毒。我不管,是你带我出来的,你要帮我解决。”她不要毒死。
他气恨:“该死的龙啸天居然敢对你下毒。”
“当然敢了,你要抓他,他当然是不会放过我,你说,你没有私心吗?你和他不是一伙的,想合伙来骗我,门都没有,哼,凤御夜,你好可恶啊,怪不得把我带到这来。”
“我没有骗你。”他脸色变得青黑。“回去让御医瞧瞧是什么,不能抓。”
弯弯的眼里,全是防备:“我不会跟你回去的,反正你就是要毒死我,不然就要我向你低头。”
“我说了不是,你还乱说,他们可是连宰相的手下,哼。”他高傲地甩开头,不看她。
不会吧,是爹爹的手下,怎么可能,爹爹怎么会和江洋大盗来往呢?弯弯是一头雾水。
看他的样子,又不像是骗她的,他还算老实,如果是算计她的事,说出来,他也是不避不躲,像是什么发不起的事一样,误会他了,怪不得那么生气。
走上前,拉拉他的衣袖:“我会不会死啊?”好可怜啊,早知道就不要跟他出来了,好奇心不止会害死猫,连她也会害死的,中毒,一听这些就觉得恐怖。
“不问我,死了把你丢到水里去喂鱼。”他还在气头上,对她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宽容,她却还是不相信他,带她出来,是想让她高兴,让她了解他更多,他也不错,劫富济贫,怎么会比林若风和徐天洛差呢?
“不问你,我问谁啊?”呜,可怜的弯弯,扑在他腰后面眼红红:“人生地不熟的,你要带我回去。”
回去,他的唇角一抹笑意,在宫外,她还是想回去,那么习惯后,她就会在宫里长住下来了。
抬起她的脸,泪眼汪汪,忍不住柔声说:“别哭,我带你回去让御医瞧瞧,你放心,我会找到解药的,你还不相信我吗?”皇上是最讲信用的人,君无戏言。
弯弯鄙夷地看着他:“我才不信你,你是个坏胚子。我要找我娘。”
“你找你娘,她能怎么办,女人只会哭,有个屁用。”没好气,他还没有她娘历害吗?
弯弯忍不住踢他二脚:“你好可恶,我娘关你屁事,又不是你娘,我现在中毒了,都是你害的,你得负责治好我。”
真是的,没有看过女人像她这样的,又哭又凶:“丑死了,还哭。”
“要你管。”她知道,她没有他漂亮,他一副祸水的样子。
“连常在,你要是想做妃子,你就尽管凶给我看。”搞不清楚她的小脑袋想的是什么?磨破嘴皮子也说不动她。
弯弯收起哭:“好痒,我要回去。”乌漆抹黑的一点也不好玩。
他一点也不伤心,他根本就没有心,她中的是什么毒也不知道,反正他是皇上,看得人多,死几个不算什么?当然不会在乎了,只能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让他带着她飞纵在四周的建筑物。
她还是第一次看这京城的夜景,皎洁的月光下,尽可以看到水上的花舟莲灯,黑黑的是树,弯弯的是房顶凉凉的风轻轻地吹着,很舒服,这喜欢扮猪吃老虎的漂亮皇上身上,还有一阵阵迷惑人的香气,让她将脸蛋埋在他的后背,负担着她,也能行走自如,可见是风高月黑出没的老手。
淡淡的香,很好闻,她竟然很信任他,而且,抱着他的腰,很舒服,慰着心里,让她暖暖的闭着眼睛,让他天南地北的带着她走吧,反正不见了,他会比她更焦急。
“好柔软。”他怪叫出来。
眼前一亮,竟然在皇宫了,她睁开眼睛,映入眼眶的就是他的恶笑,还将她拉到胸前:“弯弯,还真看不到你很…”
“不许说。”她羞红了脸。这个人,不能沉醉,就会戏弄人,她是不是头昏了,刚才居然会想到让他天南地北地带着她走,才下一刻,他又手脚并用地想要吃她的豆腐,她有点迷惑了。
笑着亲她的手一下,将眼里的某种光芒隐下去,他摸摸她的脸:“真美,红通通的。”
“启禀皇上。”孙公公害怕又不得已地在门口小声叫。对他一身的黑衣并不大惊小怪,凤御夜是个惯犯。“皇上,张妃娘娘刚才过来了。”
他冷冷地说:“她来干什么?”
“奴才不知。”也没有资格问。
“你的小道消息没了,还是你不行了。”他一脸的不悦,让孙公公更是发抖地跪下:“奴才听说,张妃娘娘其实是来看看皇上最得宠的连常在,常在的姐姐,虹昭仪也过来了。”
弯弯眨眨眼:“没搞错,看我?”
“有什么好看的?”凤御夜一哼,“你怎么回答?”该死的衣扣,他怎么也不会,一看孙公公,他马上上前帮他脱夜行衣。
“奴才说,皇上和常在已歇下了,张妃和虹昭仪也没有多问就回去了。”
弯弯手指发抖:“你胡说八道,你造谣,还真是脏水往我头上泼,这下,人家怎么相信我是清白的。”
“好好好,说得好。”凤御夜大笑,“孙公公,你越来越会做事了,奉薪三级。”
孙公公感动的想哭:“谢谢皇上赏赐。”
“金钱就有让你出卖我吗?这下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唉,头痛啊,人家会说她,说得很难听,妖女,狐狸精,贱人,她好想揍孙公公一顿啊。
“常在奴才一年没有拿过薪奉了。”难得啊,一加就是三级的,怎么会不感动呢?
“钱可以让你胡说吗?这是犯法的,说了你也不知道,总之,我气死你了。”天啊,还真是气,一股子气冲上来,让她几乎站不稳。
凤特夜手快地扶住她,看看她的脖子,那红点似乎散得很快。“马上去宣御医。”大事不妙,不知是什么毒,看她气乎乎的,让他都忘了。
“我头好晕,我好想吐,是不是要死…”
他凶恶地看着她漂亮的容颜变得难看:“不许你说一个死字,再听到,朕会杀了你全家。”
第三十七章 给弯弯的下马威
“皇上,请看看连常在的手腕。”御医低声下气地说着。
他是个暴君,独裁者,那有人看大夫不把脉的,他是不肯,只让她趴在他的脚上,露出一截颈项让御医看。哪要是到了现代,露屁股打针的,他岂不是要人家像是射飞镖一样,汗,不怕死就试试。
他拉出她的手腕细看,有些不解:“有条红线。”
“皇上,连常在是中了苗疆的一种情蛊,如果动了情就发作的很快,一个月之后,需要有解药。”
“没有呢?”他冷冷地说着。
吓得御医冷汗直流:“不动情就不会发作,这情蛊需要养蛊之人来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