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弥,你后悔了,你想我们哪个陪下来和你聊天。”张玉的眼里放光。
“陪你个头,我要上妓院。”她大声地说。
金云飞和凌风大叫:“你不许云妓院。”
弥雪站在凳子上才比他们高一点,大叫:“为什么不许,我有人身权利,人身权利知道吗?我是自由体的,我就是要上妓院,我也有我的需要啊。”
凌BL一听,笑得更暧昧了:“小叶子,你的需要我帮你啊。”眼睛挤啊挤的。
“云死吧你,一句话,去不去,谁带我去我就和谁一块去。”
“我带你去。”金云飞和张玉赶紧说。
弥雪跳下来:“那好,一起云,说好哦,各玩各的互不相干。”
到了妓院随便挑个人,然后塞给她大把的票子还怕她不帮她吗?还可以玩玩那三个死色鬼。
琳琅王朝的妓院还真是热闹,这合法妓院真是不少,一条街都是,据说这家桃花香是全城最好的,那个老鸨也不是等闲之辈,一眼就瞧见三个四大家族的人,眼笑成一道缝,倒是被夹在中间的弥雪连甩也不甩的。
“三个公子一起光顾,真是我桃花香的幸事啊,快叫桃红柳树,秋水来侍候三个爷啊。”
三个男人嫌恶地看着那一个个胭脂粉味超强的花娘,手指指着弥雪:“侍候他就可以了。”
老鸨一怔,假笑地说:“三个公子真会说笑,这个是你们的下人吧,才多大啊,十五十三吧!”
弥雪拍拍胸口:“本公子十八了。”
老鸨还真把他当成了下人,根本就没放在眼里:“十八,才那么点高,那不是侏儒吗?”
弥雪脸色一变,妈的,身材永远是她心口的痛,长不高有罪吗?在现代她也是一米六左右,没想到司马和玉和她也差不多,这开口就说她侏儒的,简单是欺人太甚了:“我长得矮关你屁事啊。”
“老鸨,我们小叶子小高碍着你了,你这桃花香也不用混下云了,竟敢得罪小叶子,我明天就买下来送给小叶子,哦,小叶子,不生气,不生气。”凌BL恶得真是妙,让那老鸨整张脸都白了。
“凌公子,老东西有眼不识泰山,错怪了你这位小兄弟。”她一个劲儿地打着自己巴掌。
弥雪没好气地看着:“好啦,好啦,不是来吵架的,老鸨,把你这儿最好的酒菜,最好的花娘都给叫上来,今儿个。”她看看那三个,小声地说:“谁请客啊?”
“当然是我了。”张玉一拍胸脯:“老鸨,今儿个把你这包下来了,把那些俗人都踢出去,专职侍候我们。”一张银票就递了过去。
老鸨笑弯了眼:“张公子真是财大气粗啊,好,龟公,把今晚的客人全都请出去。”
丝竹乱耳,以及艳舞不断,每个人都有好几个花娘搂搂抱抱的,那三个恐怕弥雪给人吞了一样,不许太多的人靠近,只让花魁桃红侍候着。
她故意好色的摸摸人家的小手,抱着人家的小腰:“桃红小姐真是漂亮啊。”
她话一出口,三双杀人的目光看着桃红。
“你们看什么看,你们玩你们的,桃红,我们去你房间啦,我想睡了耶”色色地摸着她的下巴。顺便用力借酒醉地倒在她的肩上,天啊,她明明是扮男的,居然还没有桃红花娘来得高,呜,没眼看。”我警告你们三个,不许来打扰我和桃红小姐的好事啊。”
那个老鸨跟着她和桃红的后头,还喃喃自语地说:“这三个怪男人,怪不得都说他们在断袖呢?三个都看中同一个小男人的,居然还看着他玩女人。”
弥雪停了下来叫住老鸨:“老鸨,想不想赚更多的钱啊?”
老鸨眼一亮:“公子有何吩咐。”
“我这桃花小姐另外寻房睡,桃红小姐的房就让给你睡,万万不能让那三个人知道了,这是十万两银票。”好心疼啊,一出手就是十万,但是为了自个的清白,算了,值得。]
“公子,就算刀架在老身脖子上也不会让别人打扰公子的好事,你只管放心地去。”老鸨非常识相地收下银票,把门关了起来。
好,搞定,弥雪又掏出个一万两的银票塞在桃红手里:“姐姐,只要你让我出去,这一万两就是你的了。”
那桃红为难地说:“不行耶,前面都给三个公子的人守住了。”
“怎么不行呢?我相售桃花香不止一个门的,放心吧,我约了个相好的,只是出去会会她,可你也看到了,那三个根本就不放开我,我没有办法,求求你行行好,你人那么好,那么美,心肠也特别好,让我见我那羽妹妹一面吧。”声泪俱下,不怕她不动心。
桃红收了银票,转到后花园:“公子请跟我来,但是公子一定要答应桃红,要早点回来,我就在桃阁旁边的小房里等你。”
等吧,等到你天茺地老,弥雪点点头:“太感谢桃红姐姐了。”
还好那些家伙没有把她的银票强硬地要走,这三个色狼,哼,今晚就让他们摸个够了,弥雪踏出桃花香的后门,一时之间竟茫然,天下之大,她要去哪里寻第二个会操控灵珠的人啊,才第一天就够她受的了,运气真是不知是好还是不好,成功地取得了金云飞的信任,却又惹上三只变态BL狼。
半夜三更的,也只有三个客人,所以妓院也静悄悄的,一会就有人忍不住了,凌风站起身:“我去茅厕。”
好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竟直直地往住所去了。
“我去看看。”金云飞站起身。
“我也去。”张玉心想,他也不能落后。
三个心怀鬼胎的人吹黑了走道上的烛火,正好看见桃红从另一边进来,怕她坏事,二话不说就斩昏她再说。
小心翼翼地挑开房门闪了进去,摸上了床,一会两个人闪了进来。
三个人,六只眼在幽黑的夜里六只手摸上了床上的熟睡的人。
只是一会“哇,啊。”恐怖响亮的声音传来:“怎么竟然是个女的。”
“的也不放过她。”
一会,苍花的娇媚声传来:“死相,你上来啊,摸得我心痒痒的。”
凌风小声地说:“叶弥你的声音没那么老。”
“没那么粗。”
金云飞点起一边的灯,移前一看,吓坏三个BL男:“哇,怎么竟是你,死老鸨,揍她。你把我们的叶弥藏到哪里去了?”拳脚不留情地往老鸨身上招呼过去,打得她哀哀叫:“三个公子停手,请停手听我一言啊,叶公子说和桃红去另处房里亲热,让老身在这睡一觉。”
三个BL急急地往门口摇醒桃红:“叶弥呢?”
“叶公子啊,他从后门出去了。”
“呯。”又是一拳:“你继续昏着吧!快,快来人,全城找我的小叶子。”
“喂,什么你的,小叶子也是我的。”张玉不满地叫。
金云飞气急败坏地往后院走:“寻回来再说,把全部人都叫来,一家一家客栈去找,一定要把叶弥找出来。”哪有他看上眼还能溜走的猎物。
第七十章:惹祸的本事
弥雪才睡得迷迷糊糊的,门就给人猛敲,吓得她赶紧套上宽大的外衫,不会吧,那三个色狼这么快就追来了,但应该不是他们才对,以他们那小人行径,她睡着了更好下手呢,偷偷进来就可以了,不管怎么说,还是应门先。
打开门一看,满目是火把,一大堆的人四处在敲门,一看她出来,看了看就说:“没事了,回去睡吧。”
“哎,你什么客栈啊,态度真不好,把人叫起来就说没事了?这太过份了吧,人家正睡得香呢?”道歉也不说一声。
估计是小二的又跑回来说:“真不好意思,三大公子联手要找一个姓叶的公子,那些都是他们的人,客倌打扰了。”
“找人。”天啊,速度还真快,她找客栈还找了半天呢,故意找个小起眼的,还有人来查,呵呵,他们要找的是叶“公子”她一出妓院就放了头发,实实在在的就是个姑娘家了,怪不得一看她是女的就没事了,好险好险。“哎你们要不要改一下记录的系统啊,连住的客人也男女不分的。”
这些人也真是有本钱这样嚣张,让她好气恨啊,就不要让她学会撑控灵珠,要不把三个BL打发到边关去做军妓,哈哈。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她像无主的人在游走,琳琅满目的东西也入不了她的眼,这大千世界,叫她上哪儿去找啊。
“这位小姐,我看小姐愁眉不展的,且印堂发黑,必有凶事。”一个男的叫住她。
弥雪狠瞪着他,一张小桌子,摆着签之类的,还有个招牌‘逢凶化吉’这不就是江湖术士:“你卖狗皮膏药的啊,你那么能算,为什么不去找金银珠宝类的,还在这里摆摊,小心收保护费。”
花白的老头笑逐颜开地说:“姑娘有所不知啊,看相的呢,只能看别人的相,就像是看风水的一样,可以给别人看,却不能给自己看。我看姑娘心事重重的,一两银子,我就帮姑娘解开心头的结。”
一两银子啊,好像不贵,弥雪坐下来:“你说吧,我有什么凶事?”楣事倒是一大堆。
老头一征:“姑娘倒是直接,好,姑娘是想找人吧?”
她眼睛一亮:“你怎么知道,我要找的人啊,是每个人都想找的。”
老头一笑,看她的样子都像是在找人,要不就是失散了,没精打采的:“姑娘要找的人必是不凡之人,此城这宜久留也,姑娘只需往东走,再往南走,再往北走,便能遇到你要找的那个人。”
好准哦,这样也能猜到,不过就这样也想出来混饭吃,怪不得那么瘦的,没饿死算他命好,她堂堂后勤部经理,哎,现在不是了吧,撤职了吧?才不信他说话,刚才不过太无聊,来砸他招牌的。“老头,我问你,你要是答出来了,我就付你十两银子,一头牛,头向东,尾向右,一会又转个身子,朝南,尾向北,可那牛往北跑了一下又往西跑了一下,再往东跑了一下,你说它的尾巴向着哪里啊?”
有人好奇地在旁边听着,一个劲儿地点头:“半仙,你算算,牛的尾在哪里啊。我看是在西。”
“在东。”“在南。”“在北”。什么都有人说。
那老头故作深沉地掐指算着,弥雪暗笑,这是脑筋急转弯,看你怎么算。
老头想了想:“在天上。”
“啊。”弥雪和众人吓了大惊:“怎么跑到天上去了呢?”
“因为啊,牛跑了半天,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还自以为很有理地摸着胡子笑。
弥雪笑得差点不呛气:“昏倒你想像力太好了,佩服佩服,不过实际上,答案就是牛再怎么转圈圈,它的尾巴依然是向着地下的。”弥雪说完,引来更多人的哄然大笑。
老头脸胀得红红的:“你,你这野丫头,存心调戏老夫,老夫非教训你不可。“他站起身,摊子也不顾了,倾身就去抓弥雪。
弥雪跑得远远的,朝他吐吐舌头一笑:“我才不敢调戏老人家呢?要是血压一偏高,两脚一蹬,我就太不好意思了。”见他跑来,挤开人群就跑。就凭他,一个老头,也想追上她,她多少是有运动过的嘛,还军训过呢,虽然换了身体,但精神还是很佳的。
“你这死丫头,别跑,站住。”他边追边喘气。
“不跑等着人来追啊。”她往后一看,吓了一跳,几个年轻的人站在老头的身后:“是谁来倒乱的。”
老头一指弥雪,气呼呼地说:“就是她,那个丫头,一早开摊就来捣乱。”
哇,不会吧,还真有收保护费的啊,弥雪没敢看了,趁人多,就往大街小巷里钻。
快手快脚地除去身上的裙子,里面就是穿裤子了,天气蛮冷的啊,她把全部衣服穿在身上也不为过吧,用手指拢拢发,全拢到顶上再固定好,她大摇大摆地从巷子里出来,那些打手居然没看到。
这回还是不要惹祸的好,再这样下去,她就不用出现在琳琅王城里了,要低调,低调一点。先去情商无妨公子借个地方住住也成,司马府肯定不能回去了,要是给知道,不杀光光才怪呢?
才刚走到大街,就看见有人疑惑地看着她,她点点头:“借过,借过。”不会又是冤家吧,她有那么厉害吗?还是司马和玉以前结的冤家,她是确定自己真不认识他们。
那人喃喃地说:“这好像是金公子要找的人,好眼熟啊,我怎么想不起金公子说叫什么名字来着?”
弥雪一听到,撒脚就跑,还好那笨家伙非要想出她叫什么名为止,让弥雪有机会跑得老远才恍然大悟在叫:“叶公子,别跑别跑。”
不跑才怪啊,哪里人多她就往哪里钻,混淆视线,可是背后给他叫的人越来越多,追她的人也多起来了,她眼尖地看见一个有官兵守屯的地方,就钻了进去,守门的人也不拦她,保是塞给她一个牌子。
奇的是那些人在外面叫着却不敢进来,弥雪更放下心了,自己现在闯的是什么地方啊?
“这位公子,请写下你的名字,然后就可以进去考了。”一个老学究的人拉住她。
弥雪边写边看着他:“老先生,这是什么地方啊,考什么啊?”
考试,真好玩,看看这里的考试主要考什么的。
“叶公子是吧,这是一年一次的科考,请进场吧,第一批人数不多,希望公子能晋级。”他指指一排排的小房子:“每人一间,以防作弊。”
哇塞,这样还真能防吗?一粒小米上能刻几千几万字的,这样不是很方便某些人弄私的。这算是安全地带吧,且躲着再说。
可是坐下来才是欲哭无泪,她的对面,居然就是金云飞,她,她这不是自个往锅里跳吗?
他深深地望着她:“叶弥,你昨天晚上云哪里了,怎么又会在这里?”
有一句词非常适合他现在的心情吧: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送他。弥雪扯出一抹难看的笑:“真是巧啊,我也正好是来考状元的。”
他神秘地一笑:“叶公子想考状元可是要失望了。”
那么肯定吗?又是内幕吗?八成是皇后内定了,哼,也太一手蔽天了吧,将她老公,呵,也是皇后的老公置之于何地,她故意难过地说:“家父一直希望我能考取功名,好光耀门楣的。”
金云飞一听,支起身子,靠近她这边:“那没问题,我金云飞这点能耐还是有的,叶就等着当个官吧,虽然无法给你状元,那些小官还是不在话下的,只是事成之后、、”他暗示地笑着。
事成之后你就死定了,笨蛋,弥雪故感激地说:“事成之后,小弟自知怎么做。”有证有据的,看皇后还认不认载。她这也算是深入民间,真相调查了。
两双色手又从旁边亮了出来,还是那两个死BL,色淫淫地看着她:“小叶子。”
“别说话了,别说和衣而卧了哦,发卷子了。”几个官兵大声地斥喝着,一间房子几张卷的发了进来。
弥雪接过一看,天啊,什么四书五经,她不懂啊,还有什么八股文的,能不能灵魂穿越回云查查电脑啊,这不是明摆着要考个大鸭蛋出来吗?这纸那么少的,以她的大字来说,能写几个啊!
算了,算了,没有考状元的命了,和这些字大眼瞪小眼的,还不如补补眠,这里有官兵巡视,还算安全吧,都怪昨晚睡得太少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就听到巡逻的官兵大叫:“收卷了,收卷了。”
她揉揉眼,天,竟然是大中午了,收卷的人都来了,看了她的白卷一眼,就收起来了。那三个BL一收完马上围到她的窗前:“小叶子,小叶子,我请你去全城最好的酒楼吃饭。”
张玉挤开他:“你笨收啊,一会就要听结果,还叫小叶子去吃,还是我有准备,一会让人打包过来我们去后面的小树林吃。”
弥雪头痛地看着他们,真是阴魂不散啊!“我想我是吃不下了,你们不担心结果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官是当定的了。”
“叶弥,我带你去喝上好的茶。”金云飞的胳膊压在她的肩上,占有性地说。
这三人都想得到叶弥,弥雪心一动,也不甩开他的手,反而笑着对那凌BL和张玉说:“先等一等,我和金公子有些话要说。”拉了他就到一边小声地说:“金兄,老实说三个当中,我最喜欢和金兄在一起了,金兄不仅人长得好看,而且又多金大方,不用说家世,就你那么气于轩昂的,就足够了,所以我冒着给他们两个也发现在危险就来了。”
金云飞给弥雪吹捧得飘飘然的,白痴一样地问:“此话当真。”
“当真,你且等着,我把他们两个打发走了,和金公子一起云游湖赏花的。”妈的啊,背上的手在摸啊摸的,她赶紧拉开他的手朝凌风走来:“凌BL我有话跟你说,过来啊?”
他屁颠屁颠地跑过云,就抓起弥雪的小手胡乱地抒着,还色色地叫:“小叶子,心肝宝贝,我凌少还没见过比你更美更可爱的美男子呢?”
死咸猪手,弥雪眼泪汪汪:“凌BL,虽然我认识你才一天,也知道了凌BL你有钱有势的,可是金云飞他姐是皇后,我万不可能得罪了他,我们有缘无份啊。”
“不行,你是我先看上的人,岂有让他之理。”凌BL气愤地说。
“我无法选择,你们三个人当中我只能选一个,我是喜欢你的,所以你一定要争取到我。”她像小媳妇一样哭。
“哼,管他们是什么天皇老子,皇后我都不放在眼里了,我还怕他们不成。”他二话不说就挽起袖子。
弥雪感激地看着他:“你真的很好。”好笨。
她又如此和张平说了一番,那家伙也气愤难平地说要帮她揍那两人。
鲁莽的凌BL拉了弥雪的手就要往外走,那两人怒火上来扯住他:“你凭什么带小叶子走。”
“本大爷就是带他走,你想怎么样,想打架啊。”
“打就打,谁怕谁。”那两个抢起拳头就胡乱打了下云,三条饿狼就为争一个假小子大打起来,有人拿了棍子,有人拿了扫地的东西,更有人拆了支撑着草墙的墙子,你来我往好不热闹,一下就将这里的草房子弄个连着塌,一边的考生也哇哇叫地往后退。
官兵来,看是三大公子打架,也不敢喝止,却听有人大叫一声:“皇后驾到。”
啊,天啊,这个小考的,皇后怎么会来?弥雪一惊,要是给皇后看到她在这里,那么不就抓到了她的尾巴,更好定她的罪了吗?胡乱地抓了把泥往脸上擦,擦得脸都生疼了。
夹在人群中跟着跪下去。
“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她威仪地叫,看见三个灰头土脸的人,其中有一个还是她的亲弟弟,一股火气就升了上来:“这是怎么一回事?考场就打起来了,虽然都是皇亲国戚,却也是皇上下旨举办的,你们这么一闹,是不把皇上看在眼里了,张公公,把他们都关起来,好好反省一下,要不是本宫今天忽然想来看看考况好何,岂不是由他们乱闹。”
皇后的凤眼冷冷地扫过他们三个:“听司部说你们三个是为一个人打架,谁那么胆大,竟然挑起你们三个人打,是谁。说。”
弥雪的心跳到嗓子口,就怕他们指出来那么她真的玩完了,皇后,正好名正言顺地暗里解决掉她。
第七十一章:无容身之地
那个混蛋倒是有志一同地摇头:“没有。”
“没有,张公公,不论他们是什么身份,全关起来。”堂堂国母竟然当场给人驳嘴,要不是她的亲弟也有份参与,她可没那么好说话。
三个死BL给人押着,居然还在人群中找她,看什么看啊,要是皇后疑心了就惨了。
现在摆在她面前的就只有二条路,第一就是以身涉险,和金云飞假相好,套出秘技,第二就是去寻找那个传说中的第二个人。两条都是难路啊,现在她是自由的,不快些选择三个BL一出来就是没得选择权了。
“和玉。”有人轻叫她。
她一征,慢慢地回头,她这男扮女装的了,还有人认识她吗?那可大大不妙了。
宣可歆一脸惊喜:“真是你,和玉,你不是在宫里的吗?怎么,还这样、、、”
这么大声干什么?想她死啊,弥雪赶紧阻止他:“他小声点。”
他了解地猛点头。拉了她到一家清静的小店坐下:“和玉、、”
“等等,我知道你有一肚子的问题想要问,但是我真的不想说,反正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样?”无赖地一摊手。
宣可歆的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好,我不问便是,在考场看到打架的时候就觉得你很像,当我一叫你就有反应了,就证实你真的是和玉。”
“是又怎么样?你想怎样?”又来威胁她吗?和琳琅城真的有仇不成啊,没入宫之前就遣送出城,入宫后出来透透气,又险些失身。
他一征:“和玉,我,我没怎么样啊?我只是关心你。你过得好吗?”
“好极了呢?”原来是误会他了,真是一个软柿子,可以任人欺负的,还是他真的对司马和玉动了真心,以至于她的无理也不计较。
“你过得好就好了,我一直很不放心你,和玉,在宫里头必定吃了很多苦吧,宫里的几个妃子都是有权有势的。”他为她倒杯茶。
弥雪有些感动,真是一个好男人呢?只可惜便宜了司马和兰:“还好啦,你呢?和二小姐成亲了吗?没来得及送上贺礼的。”现在别想叫她补上。
他苦笑下:“没有。”
哦,她好奇心来了,对司马和玉的好奇心动了:“那你为什么不呢?”也是个响当当的角色啊,司马府的二女婿,而司马和芝那不与人争的性格,必定司马家的财产都会落到司马和兰的手上。
轻呷着浓浓的茶,他苦笑:“和玉,你还不知道吗?我喜欢的是你,如果你不是进宫了,我真的不会再放手了,就算我爹再如何的强迫我,人追求权利是没错,可是没有心也是空的。”
弥雪收起笑:“别忘了我可是皇上的妃子,你和司马和玉的种种已随着那次马车出事而尽。”
他长叹:“是我错了啊,错估了有多深,心会有多痛,要是重来一次该多好。”
“我忘了,你的种种事情就不要再提起了,祝你考得好,不奉陪了。”她站起身欲走。
“和玉,你恨我吗?”他忽然叫:“我宁愿你更恨我,也不要这样无所谓地说。这样我更痛。”
原来是他自个放弃司马和玉的啊,怪不得还闹自杀呢?想必李栩那混蛋是想占司马和玉的便宜,姥姥不疼,爹爹不爱的,谁都可以欺负了。“昨日种种辟如昨日死,我早就忘了,你还想怎么样,你想看着我痛苦不堪以还记挂着以前的事吗?人可不要太贪心了,不要只想到自己,心是会变的。”
“和玉,你要支哪里,你已是榜上有名了,过一会就要考现场的了。”他急急地叫。
交白卷也能榜上有名啊,厉害,真是厉害:“我不参加自动放弃还不行吗?”
“和玉,那三个公子不会放过你的,你不参加也不行了,城门四处都有三大公子的人,你是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的了。”
他们还真是棋高一局,防着她要走,让人守住了城门,怪不得押下去的时候不吵不闹呢?原来这等古怪,要考是不是,好就好,倒是看看一路白卷的她能拿到什么官来当当。
“下一场考什么?”她又坐回去:“先叫些东西填填肚子先。”
“考吟诗。”
哦,是无病呻吟啊,她会唱,张学友的歌曲。
三色狼放了出来就坐在前一端三个位,而她和宣可歆就坐在离他们远远的对面。几个主考官坐在一边,其中一个指着一盆秋菊说:“就拿这能傲风雪之菊来说吧。由金公子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