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奇怪,看着他,他不像是开玩认,蛮认真的,唉,怎么问我这个问题啊,我耸肩:“不知道,这些东西讲不明白的,说不定会一辈子不嫁,说不定会有人来提亲,然后就嫁了。”世上的姻缘谁说得清呢?我奶娘就是今天提亲后天嫁的,一点准备也没有。
上官雩有些恼怒:“有人来提亲,你就嫁了吗?”
又生气了:“我嫁不嫁关你什么事啊?上官雩,我都说不知道了,难不能我还神算子,还会算吗?”真是的,他生什么气啊,那么关心我个人的终身大事,要是封红包的话,我不会介意的。我也不是整天想着嫁的人好不好,阿狗阿猫提亲,我当然不会嫁了,我虽然貌不出众,可是,我也不委了我自已。
让人三番二次地提起,我摸摸脸,好想感叹,我真的老了吗?不嫁,真是罪吗?不是,绝对不是,我不用按着他们的想法来活,我就是我,倪初雪。
他叹了口气,似是很无奈一样:“我下个月再来秦淮。”
“你来就来啊。”关我什么事,我和他不是很熟吧,我现在不过是代爹爹好好地招呼他。
“倪初雪。”他丢下那桨,溅得我差点一身水。
我哇哇直叫:“天啊,怎么回去了,你太冲动了吧,连桨也丢掉。”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第十七章:说不出的情(二)]
我担心啊,真的,要怎么回去啊,这样,怎么走啊。
可是,为什么他只顾着发火,他的眸子里,跳动着火焰,让我又头痛。
我知道我不能说话,我要是一说话,他准又会气得跳起来了,我总是不知道我是怎么惹火他的,道歉,我真的很习惯了:“对不起。”
“不需要。”他愤怒地吼着。
真的很生气,我努力地寻思,我那句话得罪了他大爷了。
有钱人家的高贵公子真是不好侍候,我也不太会侍候人吧!总是无意中将人得罪。反复地思量着我说过的话,我恍然一醒:“哦,真的很对不起,我应该说,你再来秦准,我们一定会热情招待你的。”
他捏着眉头,像有千斤重一般,然后,他猛地跳了下去,水花溅了起来,花船摇晃着,吓我一跳,赶紧扶住了叫:“上官雩,上官雩。”
天啊,为什么那么久还没有浮上来:“上官雩,你快起来我不会水的。”我不会救人的啊。
“上官雩,我错了,你快上来,好不好,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别样子恐吓我,出了人命我可担当不起啊。
一阵水花响起,上官雩的头浮了上来,满脸都是水光,似乎没有那么生气了:“倪初雪,你是秦淮长大的,你居然不会水。”
我点头如捣蒜:“是的,所以,快点上来。”别想我下去,弄湿了衣服,奶娘会骂的。
他游过了,仰高头看着我:“那要是我将你摇下来呢?”
汗:“上官,你千万不要太冲动,真的,我错了。”
“错在那里?”他又逼问。
我头痛中:“我不知道。”我要哭了,他真的好可恶。
“丑女,不许哭,你今天的发蛮漂亮的,要哭了什么都全毁了。”他警告着。
“我不哭。”我不是爱哭的人,他总是有办法让我想要哭。他就会欺负人啊。
他趴在船边看着我,阳光照得他脸亮堂堂的,让我不敢直视。
他是有条件那么高傲的,出色的五官,挺拔的身材,一流的医术,居然京城开遍了他的药店,一个年纪嗯,应该不大吧,反正,他是有条件可以这样嚣张,用鼻孔哼哼哼。
“你脸红了。”他笑着说,露出洁白的牙齿。
我更窘:“是天气太热。”你太可恶了。
我向来与世无争啊,也没有人这般地惹我,我怎么知道,要怎么样去面对啊。
上官雩啊,如果不是我奈性好,我真想咬他啊。
“倪初雪,其实你不是很丑。”他没有打算上来,还在水里,手抓着花船。
真让我害怕,要是一个重心不稳,我就会成为落水狗。“我本来就不丑,你一直叫丑我了。”
他低低地笑头,发自心里面的笑声。
这有什么好笑吗?不懂啊。“那个,还是快上来吧。”
“你在关心我吗?”他眼里闪着一种我不懂的光。
“你说什么,就什么吧。”我怕我摔下去,如果我说出来,他必会以这样来要挟我。
上官雩一个翻身就上来,一手,还拿着那支桨,我心落了一半,伸出去抓桨,我是怕他又丢掉啊:“那个,我来划一会,看起来好好玩。”其实,真的不好玩,算了,慢慢划吧,我是苦命的丫头。
上官雩浑身湿淋淋的,衣服贴在他的身上,更显得他的肌肉突起,我连看也不敢看,低头,轻轻地划着,划破了水的牵边,朝那荷花深处划去。
他躺在花船上,惬意地看着蓝天白云,随手抓了个大莲蓬,手剥着莲子。
“秦淮的确是好风光。”他随意地说。
我笑,看下他,那柳荫在时不时地将他的脸变成阴暗色,却不是惧人的:“当然了。”
“给我画一幅这荷图吧,你可知道这莲的含义。”
我点头,我当然知道:“百年好合。”
他的脸上,有着一种笑,像是淡淡的幸福一样,我想,他大概想起了他在京城的心上人了,心里生起一种麻麻痒痒的东西,极是不舒服极了。
有些好心情,不翼而飞。
这天气,很热,衣服一下就吹干了,他竟然像是睡着了一般,远处,传来采莲姑娘的歌声,婉转又动人,如黄莺出谷一般的好听。
我想,能想出这般甜美动人的歌,也必是一个讨人喜欢的女子吧!
“吃莲子吗?”他忽然问。手心递过来,放着剥好的莲子,我以为,他要吃,没有想过,他会给我,花船并不大,我都缩在一边,他一躺下,就不得不靠得近了。
我摇头:“不了,谢谢。”
他却没有收回:“我都剥好了,你不吃,还喂鱼吗?”
我没有叫他剥吧,好,我知道,我不敢惹他生气,我伸出手去拿他掌心的莲子,我有些颤抖的指尖碰触到他的手心,顿时觉得他的手灼热一团,我有些紧张,手指在他的掌心拔动,将莲子全拈起来。
那种感觉,很怪,他却笑得很温柔,依旧没有睁开眼睛。
我喜欢看他不睁开眼睛,那样子,我就能安心地看着他,也不会看到他眼里的调笑和戏谑。
有种相融相合的气息弥漫了开来,我吃着莲子,他连那莲子心也剥了去,有种甜意从心底升起,这莲子,真好吃。
我以为,他要一天呆在这船上让我一直划下去,他却坐了起身,揉揉眼:“该吃午饭了吧!”
“嗯,是的。”我肚子早就饿了。
他伸出手,掬着水洗把脸,满脸是水,看向我:“有帕子吗?”
“哦,有。”我赶紧将绣帕掏出来。
看着他擦完脸,像是自已的一样收在衣服里:“桨给我,摇得那么慢,我都要睡着了,去吃饭吧,再去看看有什么地方比较值得看的。”
在这附近,有一定极好的酒楼,是在水上筑起的,风景甚是好,就是贵了些。
“我请你吃饭。”我笑着:“还没有好好地谢谢你为我爹爹治好了头疾。”
他一眯眼:“我还没有让女人给钱的地步。”
“我不是那个意思啊,只想要谢谢你而已。”
“以后不必再提了,这般的小事,我自不会记在心里的,用一个月的时间,好好地给我画医理图,山水图,还有莲图。”他霸道地说着。
我叹口气:“不用一个月我就可以画好了。”乌龟也能爬上岸了,一个月。
他回头瞪我:“你怎么那么多话啊。”
嘎,还是第一次有人嫌我多话,我没有说错什么啊,男人的脸,是七月的天,时晴时阴偶多雨还兼打雷。
好吧,不说就不说,为什么要一个月,我几天就画得好了。
他大概是嫌我画得不专心,我当然不敢不专心了,他是何等挑剔的人。
就连点个菜,也是最好的,还得商讨个半天,要什么煮才好吃。
他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
果然,上的菜,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那鱼,又香又入味,每一道菜,都和我府里所做的完全不一样,我知道有钱人家会吃,没想到,他那么会。
我吃得眉飞色舞,完全没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掳起的袖子,露出我瘦小的手腕。
他只顾看着我吃,我抬头看他的时候,他不经意地笑着说:“倪初雪,你到了京城,我请你去京城里最好的潇湘酒楼吃,那里的菜,吃得你连菜脚也不放过。”
“真的吗?这个就很好吃了,京城太远了。”为了吃去京城,我没有那么好吃吧!
“难道我提示得,还不够多吗?”他拍着脑袋。
我呵呵笑:“那个、、、”
还没说完就让他打断,很凶地一吼:“叫上官。”
幸好,幸好,他是有钱的爷,这是上好的包间,没有人看见,没有人知道。
“上官。”又凶什么啊:“你不吃吗?再不吃菜就凉了,要趁热吃,多吃些,不然会饿着的。你回京之后,我们这秦淮的菜色,就难得吃了。”千万不要浪费,这每一盘菜,那上面写的银子,是我所看过,最高的。
他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我下个月还人来秦淮。”
我知道啊,他没必要再提示吧!不过,我不应声了,免得祸从口开,我看向窗外,只有矮矮的竹栏,相当的别致,外面就是碧绿的叶儿,红白交映的荷茶。
“你不是笨蛋吧!”他心情极是烦燥地叫着,放下了筷子。
我真的很委屈啊,我这个秦淮的主人,是不是当得太不地道了,我有说过给钱的,他又吼我,我怎么头痛啊,我望身外面,看到那花船的靠近,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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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十八章:约定求亲]
粉纱飘飘,香风绕绕,约隐约现的琴就摆在白色粉色飘动的船里。
我怎么把这个也忘了呢?我们秦淮最出名的还是青楼啊。
我在书上曾看过一些事,说男人有欲望的时候,会很烦燥,脾气不好。
我指着那花船:“那里是个美人儿,要不要上去。”
他眉要打结了,捧着那茶喝,像和杯子有仇一样,紧紧地箍住。
我好脾气地笑:“我们秦淮最出名的还是青楼哦,不瞒你说,我娘也是青楼出身的,后来嫁给了我爹爹,成就一段秦淮脍炎人口的佳话。”我的言行中,不免有些得意:“我娘曾是秦淮最美的花魁,她的才华是无人能及的。”
他的眼里,有些怪异:“你觉得青楼女子好?”
我浅浅地喝着茶,润着喉:“怎么说呢?怎么评判一个人呢?青楼女子,又如何,一样都是人啊,虽然是凭栏卖笑,可是有些女子,洁身自好,才华不亚于千金小姐,琴棋书画,歌舞谈论,样样都精通。”
她们有些也是不得已为妓的,可是,我觉得她们也很可爱,很有才华。
“你当是与众不同的女子。”他松懈下眉头。
我轻笑,伸出舌试试那茶香:“好喝。”
他再为我续上一杯:“倪初雪,你的脑子,为什么总是不一样,让我好想扎上二针。”
我有些惊恐地抬起头,却看见他眼里的笑,知道他又恐吓我。
舒了一口气,其实他还怪,总说我呢?我夹着笋吃,很入味,很香,咬起来脆脆的,和他吃饭很自在,像是熟悉很久的老朋友一般,不像在家里,我总是连喝汤也不敢出太大声了,我很随意的,不想规规矩矩,所以,我总在我的房里用膳。
有些作响人,他笑起来,又夹了些笋子到我的碗里。
“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能不能问?”我很小心地说着。
“说。”他心情好,眯着眼轻笑。
我摇头晃脑的:“上官,你说世上有没有一种药,能治一种脾气不好的病的。”
他想了一会扬眉笑:“你这丫头,还嘲笑起我来了是不。”
我也笑:“你也知道你脾气不好啊。”
“那我,会变好一点。”他轻轻地说着。
那就最好了,脾气不好,对自已的身体也不太好,他是医师,他应该知道的。
“其实你是想,有什么药可以吃了让你变得很漂亮吧!”他促狭地说。
我摇头:“漂亮不过是外表,我反正过得去就好了,我又不在乎这些东西。”
千古以为,那么多人求漂亮,太多漂亮的女人挤在一起,反而就不出色了。做自已就好了,何必搞得那么累呢?
“偷偷告诉你,其实漂亮也是很累人的,变得漂亮了,然后就会有一推人来求亲。”像是梨香一样,每天上门的人,多不计数,所以我很少去前院的,我不喜欢招待人,大概上官雩是爹爹交待的,变得不一样。
他呼出口气,手指轻轻地敲着桌子,一拍一拍的。
“那个,不,呵呵,上官,下午我就不陪你了,你可以去花舟。”我小声地说着。
他脸倏地变黑,死命瞪着我,像是我欠了他的债不还一样。“给我一个好理由?”他一字一句地说着。
我缩缩脖子,这个,男人不是最喜欢去花舟了吗?我识相,他还要我给他一个好理由,吞吞口水我慢慢地说:“每个到秦淮的男人,都会去花舟的。”
他腾地站起身,将那桌子一翻,我吓得跳起来:“哇,幸好,我还端着一盘,不然就没得吃了。”我还真是眼明手快啊,他太不小心了,不过,我不敢说出来,也不敢说他是故意的。
“倪初雪。”他几乎是吼的。
“在。”我怯怯地应着。双手捧着一盘菜,觉得很怪,但是我又不敢去看他冒火的眼。
“倪初雪你是笨蛋。”他叫着,像是负伤的野兽在走来走去。
我乖乖地答:“是的。”笨蛋是什么呢?不过是他说的而已。
“倪初雪,你是不是女人。”他叫着。
我讶然,我当然是了,他究竟想说什么?总是这样子,可是,为什么我的心跳跳啊。
“倪初雪。”他走过我,一手抓着我的下巴,硬是逼我正视着他冒火的眸子。
我下巴一紧忍不住就哀声叫:“痛啊。”
他放手:“倪初雪,这一个月内,你就在家里,不许嫁人,给我好好地画,画完了荷花,我还要桃花杏花,总之,天下间的东西,我都要你画出来给我。”
“我不会画那么多。”我老实地说。
“你,你简直是要气死我,倪初雪,无论是谁求亲,都不许答应。”他吼着,他终于忍不住了,有些无右奈何,有些发恨地看我。
我眨着眼睛:“婚姻大事是爹爹做主的,我的意见不太重要。”
“我会说服你爹爹。”
我一惊:“不要,我知道了,我一个月内不会答应任何人的提亲,其实,也不一定会有人来提亲的,我还小,我才十五岁。”奶娘说我有十六岁了,唉,我觉得自个蛮大的。“你千万不要说,不然,爹爹会误会的。”
他停了下来,然后,竟然有了些笑意:“我就要是他误会。”
“那你是什么意思啊?”
“倪初雪,我会来求亲,明白吗?”他轻声地说着。
“铛。”我手中的那一盘菜正式告终,我还是多问一句:“为什么啊?”
他无可奈何,又有些甜蜜一样地叫:“笨蛋就是笨蛋,还不明白吗?我会来求亲。”
我眉头紧皱:“你不要开玩笑了,我爹爹不能开玩笑的。”他会当真的。
“谁说我开玩笑了,倪初雪,乖乖地等我来。”他说得我像是不听话的小狗一样。
我心里有一团云在飘着,飘得我也轻轻的。
对情事,我一点也不懂,他说,他要来求亲。
他是天上的云,我只能算是地上的人吧,他怎么会看上我的呢?不,这绝对不可能的人:“你京城里的心仪之人呢?”我尚还记得这些呢?
他有些懊恼:“当我说的是废话。”
我点头,我本来就不愿意相信,他说什么求亲的事太荒寥了。
他抓着我的肩头摇晃,晃得我头晕眼花:“我说,把我说过什么心议之人当作废话。”
我发现,他说话喜欢说一半留一半。
但是不否认的是,我的心,在快速地跳动着。
求亲,活了十几年,我想对这个词并不陌生了,大多都是上门来求亲的,求的是梨香,有堂堂正正的人来提我的亲的话,大概奶娘会鸡猫子鸭叫了。
我没有想到,有一个,有一个这么出色的人上人摇着我的肩说,他要来求亲。
我不知道要怎么反应,原谅我对情事的不懂,毕竟我没有尝试过。
不过我还是很好心地告诉他:“我的名声并不好听。”梨香是美,我是丑。
故此,在外面我不说我是殷家的女儿,给别要添更多的笑料。
他低沉地说:“我是在乎这些的人吗?”
我不了解他,我怎么知道,他说得,像是我和他很理解一样,我这样是不是很虚假,唉,我都不懂我了,变得有些复杂起来了。
“那好吧,你要来就来,顺便把画拿回去。”我想,那时我早就回好了。
他松了一口气:“好,那就是承诺了,一个月的时间,别说得那么无奈,倪初雪。”他叫着。
我是真的无奈啊,我要是很高兴,我才觉得我奇怪呢:“委屈你了。”
他开心得大笑起来,站到外面扶着那竹栏:“倪初雪。”
我的名字我很喜欢的,比那个桃香还喜欢,他叫出来,有一种像是醇酒一样的味道,叫得让我心里软软的。
一个月后,我并不知道我一个月后发生了些事,让我和他都错过了。
他转过头来,脸上还有着笑,以及一些兴奋之色:“倪初雪,笋子好吃吗?”
我叹气:“我还没有吃饱。”
“小二,再上菜。”他扬起的声音,很轻松,像清风一般地放纵又洒脱。
我坐下:“你要是脾气好一点,就会省多一些钱的,吃一饭,点二次菜。”想秘是贵族人家的子弟,这般的不好习惯,要是不高兴就掀饭桌,还真是让人受不了。
我受过的礼仪和教养中,都不允许这样子。
“以后会改一些。”他说,然后,他坐在我的旁边。
我心有些旁焉,快速地跳动着,我需要时间,很需要,包括个人的冷静空间。
等菜的时间,他说:“倪初雪,以后教我画画吧,你画的画,很好看。”
我露齿轻笑:“你是第一次这样夸我呢?好吧,看你那么有诚心,我就教你。”
我不会把他说的话告诉任何人的,我知道,有很多公子的恶习,都习惯戏弄于人,以此为乐,虽然我觉得他很正气,很傲骨,没必要这般来戏弄我。
我还是小心地保护着我的心,不让任何人看得太穿。
那,如果这一个月有人来提亲,我是不能答应的,其实,我也等不到他。
那时花开得很美,风送来的香有些甜味,这是我第一次心动吧,为他而心动。我永远得都记得,那望出去,无边无际的绿色伴着娇花。那有二个,不太懂得如何说出口的男女。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请勿转载!
[正文:第十九章:身败名裂]
直到太阳下了,我才和他一前一后的回来,当然,又是我的主意,我很坚持。
他也拿我没有办法,我发现,只要我很坚持,他还是不会强迫于我,我消失一天,他也消失一天,还同回来,怎么能让人不误会呢?
有一些暧昧的存在,心里想想,有些甜丝丝的。
那天晚上,我睡得很舒服,我梦到了他到我家提亲,说要娶我,我脸红得躲了回来,爹爹笑了,他也笑了。
但是我不知道,这个梦,仅止于梦,永远都没有实现。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奶娘叹气地看着我:“上官公子走了。”
是的,我知道他今天回去,只是奶娘也太可笑了吧,他不是在这里的,我怎么留得住他呢?我猜,她必定在想,我和他,又不成事了。
我真想笑,我不会说他一个月后来提亲的事,我毕竟是女子,脸皮也薄些,我说这些,要是,只是一个玩笑,那我不是丢脸死了。
不到那个时候,不是事实的时候,我都不会去笃定。
接下来的日子,我闭门不出,在家里画着他的东西,先画了医术图,然后,画山水,画花,每一幅,我都很重视,因为,这不是自画着玩的,是他要的。
半月过去,我竟然画了厚厚的一叠,就连小静缠着我玩,我也没有空去多理会,外面那般的热,知了一声高过一声地叫着夏天的燥热。
小静扁着嘴看我,那委屈的样子,让我想笑,放下笔:“小静,好,姨姨怕你了,我带你出去玩,要去那里玩啊?”
小静眉开玩笑,眼里放出兴奋的光采:“姨娘最好了。”
看着他的笑,让我有些自责,我埋首于画半个多月,也没有去理会府里的事,爹爹的病也在家中静养,我高兴就忘了小静,对了,还有梨香。
我蹲下身和小静平视:“小静,姨姨先洗手,你去找梨香姨,我们一起出去散散心。”也不知这么久,梨香有没有从那阴影中走出来。
我太不关心家里的事了,上官雩啊,打乱了我的心。
小静扁着嘴:“二姨才没有空呢?她每天都出去。”
每天都出去,梨香,那么快就恢复了吗?这倒是让人高兴的。可是我眉头却跳得厉害,更是不安了。
“那小静等姨一会,我带你去看花去喝冰。”小孩子总是喜欢吃这些东西。
天气也怪热的,喝上一在碗消暑的冰镇糖水,也让人心里舒服。
小静高兴的地拍手:“太好了,姨娘,姨娘,你最好了,小静长大了要娶姨娘。”
我低头,捏捏他的脸:“小静长大了,姨都老了,满头白发了。”
“姨娘是最美的。”他固执地说着。
我轻淡一笑,小孩子的童言童语我不放在心上,我不知道,小静的决心延续得很深。
我带着小静出门,一出后门,那燥热的风就迎面吹来,如果不是小静闹着,我才不会去晒太阳,那么热,而且,我肌肤并不白。
要是,那上官雩看到我更黑,不是又要嘲笑我吗?
私心下,我还是认为,他会来的。
我用手挡着那斜阳,它将我和小静的影子拉得老长的。
风吹来,倒也能吹走一些热气,连那连吹来的荷香,也是带着暖热的味道。我还是比较喜欢清晨那清冽的味道,不有中午那么热,行人,也多了起来。
不起眼的我带着蹦蹦跳跳的小静,一点也不起眼。
我知道那里有冰镇的糖水买,带着他直去,几匹快马却直往我家的方和驶去,我耸耸肩,没多理会,我家的客人不少,大概是仰慕梨香的。
我想,有过这一次的教训,梨香会睁亮一些眼睛看着这些男人了,再从中选一个不错的吧,她没有了清白之躯,但是,如果真心喜欢她,也许,不会介意的。
我和小静闪到一边,朝那店铺直去。
我们上二楼喝糖水,临水而筑的楼阁还可以看到无边的碧叶粉花。
小静很乖地喝着,我喜欢吃那莲子,他竟然将莲子都挑到我的碗里,我满足地笑,真是个懂事的孩了了,小静聪明,我想,他以后必是可造之材。
我竟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我探头下去,在水边,我竟然看到梨香和楼玉宇,坐在同一艘小舟上,梨香正在买糖水。
“梨香。”我惊叫了声。
为什么,他们又在一起了,不是看穿了他的真面目吗?
梨香抬头看到我,也有些惊。
那楼玉宇,却朝我神秘一笑。
我想,必又是他拐着梨香了,我大声地叫着:“你这混蛋,楼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