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正要爬回来睡觉,身子突然被拦腰抱起,“啊——!”叶溪惊呼,回头望进一双喷火的眼里。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嗯?”
“妻、妻主,你、你不是睡着了吗?”
萧翊咬牙,“我睡得着我就是圣人了!”萧翊的手无意识地在他的小肚子上游移,真的,真的,很滑呢!萧翊咽了口口水,叶溪也缩了一下,妻主、妻主是不是要惩罚他了?他、他才不怕她,叶溪举起了剪刀,“你、你不可以打我,我、我不怕你…啊!”叶溪看着被丢到地上的剪刀,这次惨了!
“你今天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萧翊将他翻过来趴在自己腿上,抬手就往他屁股上拍,重重的力道却在碰到他屁股的一瞬间收了,还是不忍心打他。力道收了,手却没收回来,萧翊本能地在他屁股上揉捏。
“唔…”叶溪轻轻地哼了一声,好奇怪的感觉。不过现在他没空去想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他扭着腰蹬着腿努力地翻转身子去看萧翊的脸色,“妻、妻主,你不可以打我,我的肚子里有我们的宝宝了。”
“屁的宝宝!”萧翊顺势将他压在身下,低头就吻住了他的小嘴,手也迫不及待地往他胸前摸去。
“唔…”叶溪哼哼,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样的反应才正确,就这么一瞬间,萧翊的舌已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了。萧翊已经不能思考,吮吸,舔吻,打转,纠缠,小溪儿的嘴里像是带蜜,甜得她舍不得离开。
“唔…妻主,我们是不是…嗯…还要做一次…羞人的事?”
萧翊不答,唇舌滑过他的下巴脖子,一路舔吻到他胸前,含住了他一粒红艳樱桃,以舌尖轻抵挑逗。
“唔…”叶溪身子一震,含糊不清指控她:“赖…皮…”他刚刚只是舔了舔她,哪里像她这么多花样了?搞得他好难受,唔…其实,也还是有点舒服的,叶溪分神地想着。
萧翊还是埋首在他胸前,一手扶在他的腰侧,一手在他身上游移,顺着小腹大腿而下,然后又折了回来握住他的小宝贝。
“啊…”叶溪惊叫,“不…可以…”妻主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摸他那里?书上都没这么画的…“唔…嗯…”叶溪缩起双腿,气喘吁吁地伸手去拔她,被萧翊一把捉了放在他的小森林上摩挲。
“啊…”叶溪羞得不行,急忙将自己的手缩回来,还努力地告诉她:“不…可以…”
“溪儿乖乖的。”萧翊直起身子,将他缩起并拢的双腿分开,唔,小溪儿的小宝贝看样子已经是个成年宝贝了。萧翊再也忍不住,跪到他双腿间将他的腿放到自己腰侧,声音沙哑,“溪儿,准备好了吗?”
“嗯…”叶溪难受地扭扭身子,腿擦着她的腰摩了摩,他的身子比他刚才主动的时候还难受,不知道什么原因?
“啊,小溪儿你真是…”她已经很忍不住了,他居然还来摩她。萧翊将他的双腿举高搭在自己肩上,身体前倾将他的宝贝抵在自己上。
“啊,妻主…”叶溪将头抬起来又无力地倒下去,天哪,怎么、怎么能用这种姿势?好羞人!叶溪用手将自己的脸捂住,从手指的缝隙里看到妻主用□顶着自己轻轻地摩,一阵阵的陌生的感觉就从□传了来,让他忍不住一阵轻颤。
萧翊抵着他摩挲了一会儿,感觉他的小宝贝也有些湿润了才缓缓地往前移。
撕裂般的痛代替了所有感觉,叶溪双手反射性地抵住她的腰,“呜,痛…”
“溪儿乖,一会儿就不痛了。”萧翊再试着往前,叶溪更用力地抵住她的腰,“呜呜,妻主,痛…”
“好,溪儿乖,不痛不痛。”萧翊躬身亲亲他的眉角,猛地沉身将他全部纳入,叶溪呜呜大哭,“你骗我,呜~~”
萧翊用手抚着他的腰肢,从上到下轻抚,“乖啊,一会儿就不痛了。”
“呜呜,骗子…”刚刚就骗他不痛,结果他更痛。
萧翊试着动了动,叶溪唔了一声,萧翊也吸了口气,是她禁欲太久了还是小溪儿的味道真的比较鲜嫩?美味在口,她再也忍不住了。萧翊开始上下摆动起来,“溪儿…你要是痛…你就…叫我停…呼,溪儿,你怎么、这么香甜?”
叶溪无力地打她,“你坏蛋…呜呜…嗯…啊…”打人的手攀在她的手臂上,骂人的话也说不出来了,叶溪只剩下嗯嗯啊啊的呻吟声。
萧翊双手在他滑嫩的臀瓣揉捏,坏笑着问他:“溪儿喜欢坏蛋妻主吗?”
叶溪哪里还能思考,只能凭着心意回答:“嗯…喜欢…溪儿喜欢妻主…”
“溪儿现在舒服吗?”
“嗯…啊…舒…服…”
“溪儿喜欢吗?”
“啊…啊…喜欢…啊…”
“乖溪儿,妻主也喜欢你。”萧翊握住他的细腰,开始快速、大力地吞吐,叶溪的小手紧紧地抓着她的手臂,从某处蔓延到四肢百骸的舒坦让他无意识地哼叫着:“妻主…啊,妻主…妻主…啊——啊啊————!”
呼!萧翊吐了一口气,将叶溪的两条腿从脖子上放下来,叶溪瘫软在床上已经无法动弹了,萧翊倾身在他额上鼻上脸颊上印上几个吻,“溪儿,宝贝。”
“唔…”叶溪哼哼,脸上满是潮红,眼里还带迷情。萧翊揉揉他的脑袋,又怜惜地亲了亲他才将他从身体里吐出来。萧翊躺倒在床上,只觉得四肢百骸都是舒坦的,舒坦得她都不想动了。
萧翊翻身起床,拉过被子一角盖住叶溪,“溪儿乖乖的,我去端水来给你洗洗,累了就先睡,啊?”
叶溪还带着迷情的眼看了看她,轻轻喘着气也不说话,像是还没恢复过来。迷迷糊糊的小摸样可爱得不行,萧翊忍不住再倾身在他脸上唇上舔吻亲热一阵,直到叶溪又气喘吁吁才起身出去。
萧翊原本是要端冷水来的,但自己洗过之后就改变了主意,秋天的冷水虽然还不冰,但也是带了凉意的。萧翊在厨房里磨蹭了半天才生着了火,等她将水烧热端到房里,叶溪早就睡得什么都不知道了。萧翊将被子掀开,看着躺在床上一脸懒态光溜溜的小美人,小腹又开始一阵热。
唔,她是禁欲太久了还是怎么的?不是刚刚做完吗,怎么就又有反应了。萧翊咬咬舌尖,她不能那么禽兽啊,小溪儿才第一次呢,而且他都已经睡着了。
萧翊将叶溪的身子擦洗干净,床铺上还沾染了红红白白的一滩,萧翊干脆将床铺也换了才睡下,这么一折腾,也不知道什么时辰了。
萧翊再醒来的时候,是被大力的敲门声和门外谭章月撕心裂肺的大喊声吵醒的,萧翊揉着脑袋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连块遮羞布都没有,往旁边一望,“溪儿?”
叶溪整个人、连头都裹在被子里,只剩一个鼻子和两只睁得大大的眼睛露在外面。
“溪儿,你干嘛?”
叶溪将被子往上捅了捅,将鼻子也盖住了,还是不说话。门外谭章月还在鬼叫,萧翊不得已只好先穿了衣服出去应门。
叶溪看她出去了才吁了一口气,真的、真的、好羞人啊!他也是被敲门声和叫喊声惊醒的,想起昨晚和妻主做的事,叶溪只觉得羞得没地儿躲,又看妻主也醒了,他第一反应就是将被子都拉来裹紧自己,至于妻主,唔,她是女人,不怕被人看的。还有,原来,原来,那种事不像书上画的那么简单,而且,做妻主的夫郎,竟然会那么痛,呃,当然后面也挺舒服的。叶溪动了动,换了个坐姿,身上酸软得紧,骨头都要散架了似的。叶溪拉开被子一看,身上全是红红紫紫的痕迹,唔,都是她咬的。叶溪瘪瘪嘴又笑起来,其实,妻主咬他的时候他不痛,还很舒服呢。
啊,对了,不知道他的守宫砂退了没有?叶溪急急地往臂上看,果然,原本红艳艳的守宫砂已经不见了,叶溪傻傻地咧嘴笑,这么说,他现在真的是妻主真正的夫郎了。
“小溪儿,你在笑什么?”
“妻主。”叶溪开心得忘了自己光溜溜的,见她弯下腰来就自然地伸手揽住她的脖子,“我是你真正的夫郎了,对吗?”
“对。”萧翊摸摸他的头,顺势将他抱了躺下,“再睡一会儿?”
“你陪我睡。”他揽着她的脖子不放手。
“好,我陪你。”
萧翊也躺了上去,叶溪却推推她,“我说了玩的,你不是还要去山上?我去给你煮早餐。”
“溪儿。”萧翊将他揽到怀里,“我昨晚被你折磨得那么惨,今天哪里还有力气去山上啊。”
“谁、谁折磨你了?”叶溪满脸通红,“明明是你…”弄得他全身无力,那里也好痛。
“是我吗?好啊,我们来算算账,是谁把我的手脚栓起来的?是谁把我的嘴塞住了?嗯?”
叶溪闭着眼,“溪儿已经睡着了。”
“睡着了还会说话?”萧翊坏心地往他腋下挠了挠,叶溪扭着身子咯咯地笑起来,萧翊也笑,“睡着了?”
“那、那、你还欺负我呢,我身上都是伤痕,全身都痛,唔,…也痛。”
萧翊将他拉回怀里,吻吻他的额头,“都是我不好,弄痛溪儿了,以后我会加倍地疼溪儿,给你补回来,好吗?”
叶溪笑弯了眉眼,往萧翊怀里拱了拱,“我最喜欢妻主了。是你说要疼我的,那你以后都要听我的话。”
萧翊挑眉,会谈条件了?萧翊的手放在他圆圆的小屁股上吃着豆腐,“好,我都听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中秋节,枣子祝大家中秋快乐~~!
明天枣子会尽量码字,如果码得出来就更新,码不出来就只有后天了,因为中秋总是要陪家里的人一起玩玩,祝大家也快乐~~
正文 捕鱼
萧翊吃了肉,身上是舒坦了,心里还是有些堵,这种堵一是来源于自己毫无自制力地把才十六岁的小溪儿给吃了,一是来源于谭章月那一家子坏蛋对小溪儿的误导诱惑——否则她家小溪儿怎么可能干出那么出格的事?至于她家单纯可爱味美多汁的小溪儿,那是一点儿错都没有的,所有的错都是旁的人搞出来的。再者,虽然经过她的验证,小溪儿确实已经可以吃了,但是吃肉啃骨头这种私事应该是她自己来操心的事吧?那一家子“旁的人”瞎参合个什么劲?一下以为她不行一下以为她不会的,真是让人胸闷。
胸闷归胸闷,却也不能怎么样,因为她要是跑去跟谭章月说她狗拿耗子或者解释自己没有不行也没有不会的问题,谭章月大半会觉得她是欲盖弥彰,说不定还会继续搞出什么花样来折磨她。萧翊自己安慰自己,算了算了,多亏了谭章月,自己才能早日吃肉喝汤。因此,在谭章月猥亵地朝她挤眉弄眼的时候,萧翊只是用了个过肩摔将她摔到地上捶了一顿,然后被心痛妻主的安雾扣了顶狗咬吕洞宾的帽子。
叶溪从头到尾都不知道因为自己对安家父子说了守宫砂的问题才惹来了这些事,也不知道妻主因此受到了谭章月多少的“关心”,更不知道谭章月夫妇对于他们的“大事”做出过这么多的“努力”,他只知道,他已经达成心愿了,现在他是妻主真正的夫郎。
在床上躺了一天,第二天叶溪的小小叶溪还是有些痛,不过这不妨碍他开心快乐,安哥哥来看他的时候他已经问过了,安哥哥说男子第一次都会痛,过两三天就没事了,以后也不会再痛。当然这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成了妻主真正的夫郎后,妻主对他越发好了。
比如现在,妻主正抱着他给他梳发。说是梳发,真的只是梳发而已,歪腻在床上不用出门的人,自然是用不着盘发的,萧翊就只是一绺一绺地给他梳顺了,因为头发乱乱的小溪儿懒懒的样子总会让她想起欢好过后他满脸潮红瘫在床上的诱人模样。只不过梳顺了头发的小溪儿还是一样的诱人,美人在怀,她怎么可能一点贼心都没有?萧翊在心里叹气,前世加今生,她第一次发现自己是个色鬼。叹完气,还是忍不住禽兽地啃啃叶溪的细嫩脖子,“溪儿,想不想出去玩?”
“去哪里?”
“去哪里都好。”只要不在这张床上,不然她不敢保证自己什么时候会化身为狼。
“去做什么?”抱着小兔子的叶溪有些不想动,他的身子还是酸酸的。
“出去走走,嗯,就去路边摘些野菜来喂你的小兔子好了。”萧翊用指尖戳了戳小兔子的圆肚子,暗想再喂会不会把它们撑死?呃,其实撑死了也挺好的,省得它们老是霸占着她的小溪儿。
叶溪动了动,换了个姿势靠着她,“可是,小兔子已经吃很饱了。”
“要不,我们去地里摘黄瓜?”
叶溪指指一旁盘子里的黄瓜,“你昨天摘来的都还没吃完。”
“呃,要不然…啊,对了,我还有件事没带溪儿去做呢。”萧翊突然笑起来,“我想,溪儿一定会喜欢的。”
叶溪果然被提起了好奇心,急急问道:“妻主,是什么事?”
“就是,带你去抓小鱼,然后拿回来养。”
叶溪果然眼睛一亮,“是养在门口的小池里吗?还是养在后院的鱼池里?”
“如果是长不大的小鱼,就养在前面的小池里给你玩儿,如果是会长大的,就养到后面去,想吃的时候就丢到锅里去煮汤。”
叶溪坐直身子,积极地提供自己知道的信息:“河里的小鱼会长大,水沟里的小鱼就长不大。”
萧翊拿过衣服来替他穿上,一边笑问:“那么溪儿想去捉河里的还是想去捉水沟里的呢?”
“河里的很难捉到呀,我们先去捉水沟里的。”叶溪轻扯萧翊的衣袖,“妻主,你说好不好?”
萧翊笑,“都说过以后要听溪儿的话了,自然溪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虽说是水沟里的小鱼要比河里的好捉,但是在这种几年不见油星的地方,稍大点的鱼都早被捉去打牙祭了,剩下的也不过是手指大小的,还要单个行动不能成群结队,不然也早被人一兜地捞去煮成一锅下了酒。
萧翊扛着自制的小网兜很仔细地在沟边寻找着小鱼的身影,无污染的水沟水很清,水沟两边的草长长地垂到水里,草丛下面时不时有小水泡冒出来,或是荡起一圈圈的波纹,萧翊用竹竿拔开草丛,里面就会飞出几只蚊子,偶尔也会有一条小鱼,但都闪得特别快,让人来不及捕捉。
跟在后面的叶溪有些泄气,“妻主,我们是不是捉不到小鱼了?”
萧翊笑,“怎么会呢?溪儿放心吧,能捉到的。”
“可是,一条都看不到,怎么捉?”
“溪儿你看。”萧翊指指草丛后面,“有小气泡,就说明水下面可能有条小鱼。还有这些草丛下面,我们看不到的地方,可能也躲着些小鱼,说不定一捞就捞到一兜了。”
叶溪还是很怀疑,“你刚才捞了好几次,什么都没有。”
萧翊张了张嘴,小溪儿都会反驳她了。萧翊将小网兜递给他,“溪儿来试试?说不定小鱼们知道溪儿要带它们回去好生养着,就都争着跑出来了。”
“真的吗?”叶溪有些欲欲跃试。
“真的啊。”
萧翊拿过叶溪提着的小桶弯腰打了小半桶水,叶溪已经对着水沟喃喃念叨起来了:“小鱼小鱼,我带你们回家养着,绝对不吃你们的,你们快出来吧。”然后拿着网兜往水沟里一阵乱捞。萧翊暗笑,这样捞得到才有鬼,鱼都被吓跑了。却也不说他,只要他高兴就好,捞不捞得到都不重要,顶多过两天带他去城里买几条回来养着,那点钱对现在的她来说算不上什么大费用。
“妻主,没有鱼。”叶溪捞了一阵,除了捞出些烂泥外什么都没有。萧翊笑着安慰他,“不要灰心,这沟里的鱼本来就少,慢慢来,别急。”又指点他道:“溪儿要轻轻的放网兜,轻轻地提网兜,不要惊吓到鱼。”
叶溪应了,又专心地捞起来,这一专心,倒还真被他捞起些东西来。
“妻主妻主,你看你看,我捞到鱼了!”叶溪兴奋地大叫,网兜里面两个黑色的小东西也蹦来蹦去,跟叶溪兴奋的样子有八分相似。
萧翊往网兜里看了一眼,一边将里面的小东西放到桶里,一边赞道:“溪儿果然很厉害啊,来看看你捞的。”
叶溪开心得见牙不见眼,“两条小黑鱼。”
萧翊笑,“溪儿,这个不是鱼,是小蝌蚪。”
“小蝌蚪?”叶溪不知道,“妻主,小蝌蚪是什么?”
“小蝌蚪是青蛙的宝宝。”
“啊?”叶溪眨巴眨巴眼,满脸怀疑,“它们都不是一个样子,而且…”叶溪抿抿嘴,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我见过小青蛙,小青蛙才是青蛙的宝宝。”
“呵呵,溪儿真聪明。不过呀,青蛙的宝宝刚出生时就是这个样子,慢慢的它就会长出脚了,然后尾巴也会没了,变成小青蛙。”
“真的吗?”叶溪还是觉得很不可信,因为不管是从颜色还是形态,两者都相差太大了。
“拿回去养着,溪儿慢慢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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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官司上身
大门边的小鱼池里终于有了入住的对象,叶溪暂时不再记挂着小鱼了,而是每天都要跑到小池边看好几次,妻主说小蝌蚪长着长着会长出腿来的,他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正当叶溪带着怀疑和好奇等待着小蝌蚪变成青蛙的时候,村里要开始选举村长了。
萧翊刚吃过晚饭,正抱着自家香喷喷的小溪儿在小池边观察小蝌蚪,一边你侬我侬说着甜言蜜语时,才分别不久的谭章月就在门外鬼喊:“萧翊,萧翊,快开门。”
这个家伙来干什么?萧翊往叶溪的脸上香了一个才慢吞吞去开门,谭章月站在门外一脸兴奋,“萧翊,你快谢我吧。”
“谢你什么?谢你来打扰我和我家小溪儿谈情说爱?”
叶溪红了脸,在后面扯了扯她的衣角,“妻主,别胡说。”
“本来就是。”萧翊的情绪挺大,“我一天到晚就这会儿能陪着溪儿,过一会又要开始弄弓箭了。”
谭章月毫不在意地挥挥手,“都老夫老妻了谈什么情!哎,萧翊,我跟你说正事呢,这次你可要请客吃饭了。”
“什么正事?”萧翊懒懒地靠在门边,眼睛看着一旁拿菜叶子喂小兔的叶溪,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行了行了,别傻笑了,天天看着也不嫌腻。”谭章月受不了地将她的脸扳到自己这边来,“我在村口那边的选举榜上挂了你的名字,下面好多人跟着挂竹排呢。”谭章月很得意。
萧翊眨眼,“什么意思?”
“就是选村长啊!”谭章月满脸怀疑,“你不知道要选村长?”
“我知道要选村长,我是说,你挂我的名字是什么意思?好多人跟着挂竹排又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选你做村长,很多人也跟着选你做村长啊。”
萧翊垂着眼在心里将谭章月说的话重复了一遍,抬眼给她一句话:“你吃多了。”
“嘿嘿,是啊萧翊,你请客的时候我一定要多吃。”谭章月揽上她的肩,“如果当上村长,你请我去城里吃一回,好不?我还从来没在城里的酒楼里吃过饭呢,不知道什么味道?”
“请你个头!”萧翊一把将肩头的手拍掉,“我可不想当什么村长,你吃多了撑的,赶紧点去把我的名字撤了。”
“怎么可能,那排挂了就不能撤的,为了谨防作假,可是有朝廷的官兵守着呢,你以为是玩儿呀!”
“我真相捶你!”萧翊瞪她,发现自己越来越暴力了。谭章月也不高兴了,“得,不谢我就算了,还想捶我,真是好心没好报!你别得意,能不能当上还不是定数呢,也有很多人选了别人的。”
“选了别人就好。”
“不过你要是真能当上村长那多好,村里很多人就不用怕村长家的势力了,而且,那个村长从来不会带着村里的人做点什么事,谁家有困难了她不去帮,两家人吵架她也不去调解调解,就知道欺负人。”
萧翊挑眉,“村长还要管人家吵架的事?”
“当然呐,一个村子的和和气气的才好,不是吗?可她呐,哼,仗着自己女儿在城里吃官家饭,就根本看不起我们这些人,村里人明着不敢说,暗地里好多人都有意见呢,不过敢明着跟她对着干的,你还是第一个。往年里选村长,都没人去挂别人的名字,就怕惹来麻烦。今年我就去挂你的了,反正你不怕她。”
萧翊无奈叹气,“我不怕她你就这样害我?我很怕她,你快去把我的名字撤了吧,别人家吵架我也没兴趣去调解的。”
“萧翊,你别这样嘛,我来的路上碰到人了,她们都说你是个有能耐的,跟着你干的都挣到了钱,你对大伙又好,从来不会摆架子拉脸色,大伙都喜欢你呢。再说了,你以前不是嚷嚷着要当官吗?当不了县官,当个村长也是吃皇粮的呀,也有朝廷发的俸禄呢。”
“村长还可以领俸禄?”
“当然可以领呀,那也是属于朝廷编制呢。”
萧翊叹气,“可我不稀罕呀!”
萧翊不稀罕,可还没等她去撤名字麻烦就找上门来了。
这日,萧翊同往常一样吃过早餐带上点干饭咸菜就背着弓箭出门,那料才打开门就被一群官兵团团围住,萧翊站定,身后送她出门的叶溪也看到了官兵,叶溪惊慌地抓着她,“妻主,她们要干什么?”
萧翊回身摸他的脑袋,笑道:“溪儿不用担心。”转身道:“几位站在我家门口,想必是来找我的?”
“你就是萧翊?”
“我是。”
“有人举报你制作杀人利器,还伤了人,麻烦你跟我们回衙门一趟。”
“妻主!”叶溪大惊,紧紧抓住萧翊的手臂。萧翊笑,“溪儿,没事的。”又问几位官差道:“我从未伤过人,这会不会是个误会?可否请问一下是何人举报?又我用何种利器伤了谁?”
“这个到衙门里再说吧,萧小姐,请!”
看来是不会说了,萧翊有些无奈,正要迈步又被叶溪抓住,“妻主,你要跟她们去吗?”
萧翊点点头,“溪儿放心,没事的,溪儿乖乖在家里等我,等会儿我给你带糖葫芦回来。”
叶溪摇头,小手紧紧抓住她的衣角,“我要跟你去。”
萧翊有些无奈,“可以带上我夫郎吗?”
“请便。”
萧翊被官差带走的事很快就传遍了青阳村,许多村民都放下了手头不算太紧急的活跟着到了城里,围在衙门外观望。谭章月几个也挤在人群里,谭章月挤到了最前面,隔着衙门的横栏喊她:“萧翊,萧翊,你别怕啊,我在这儿呢。”
萧翊嘴角抽搐,姐姐,你在这儿又能怎样?这儿又不是你说了算。
萧翊身旁的叶溪没有见过这种阵势,紧张得紧紧挨着她,萧翊揽着他,“溪儿,别怕,没事的。”叶溪点点头,惴惴地打量两旁站立整齐的衙差,每个都很凶的样子,好可怕,她们手上拿的棒子都很粗,那是用来打人的,他看的图画书上画过。叶溪缩了缩肩,又往萧翊靠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