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翊看着就有些心痛他,她每天在外面忙,大部分时间都是他一个人在家,孤独是肯定的,难怪他那么喜欢两只小兔子,原来是把它们当成伙伴了。打一辈子的猎是不现实的,或许,她该想想其他的营生,也好多点时间陪着他。
萧翊往门上敲了敲,“溪儿,我回来了。”
“妻主,你回来了。”一看见她,叶溪就开心得什么似的,“你快来看,这颗兰花长了好多花骨朵。”
萧翊凑过去看了,果然长了好多花骨朵。萧翊给他顺了顺头发,“溪儿在家里怎么不关着门?”
“我想妻主快回来了,就把门开着了。对了妻主,我们的小池子里还没有养鱼呢。”
“改日带你去钓鱼。”萧翊把门关了,把背蓝随意放下打水来洗脸洗手,一边道:“溪儿累了吧?我买了你喜欢吃的糕点回来,在背蓝里。”
“是红豆糕吗?”叶溪也洗了手去背蓝里找他的糕点,糕点是找到了,还找到了一包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叶溪将布包拿出来,“妻主,这是什么?”
“不知道,是谭章月给我的。”
“我打开了?”
“打开吧。”
叶溪一层一层地解着布,萧翊进了厨房又出来,“溪儿,还有凉开水吗?”
“有,我去倒来。”叶溪将解了一半的布包递给萧翊,自己去客厅里给萧翊倒水。萧翊跟在后边接着解布包,一边嘟嘟哝哝:“什么东西?包这么多层…春…宫图?”
萧翊额角直跳,该死的谭章月,居然给她这种书,难怪包这么多层还让她回家再看,还好没被她家小溪儿看见!春宫图就春宫图吧,可是想想她拿给她的时候说了什么话?“看了你就能学会很多你现在还不会的东西,然后就不会再有烦恼了”。靠!她居然以为她不会?真是气死她了!
“妻主。”叶溪端着一杯凉开水出来,“这是什么?”
“哦,没什么。”萧翊速速地将那本春宫图又包起来,“她拿错东西了,明天还给她。”
谭家。
安雾:“叫你买的春宫图呢?买了没?”
“买了,我直接给萧翊了。”她想来想去,还是直接给萧翊的好,悄悄的给,不引人瞩目。
“直接给她了?她看了吗?”
“我用布裹着的,她回家就会打开来看。”谭章月嘿嘿笑,“看来今晚有人要过洞房花烛夜了。”
第二天,谭章月看见萧翊的时候就笑得一脸暧昧,“萧翊,你懂了吧?”
萧翊咬牙切齿,“懂你个头!你给我说清楚那本书是什么意思?”
好吧,人在愤怒的时候往往词不达意,或者该说是人的理解力各有不同,萧翊的本意是你拿那本书给我的这种举动是什么意思,可听在谭章月耳里,就成了我看了那本书还是什么都不懂、那本书里画的都是些什么意思?
于是,谭章月挫败了,萧翊,你怎么能这么笨,春宫图都画得那么详细了你还能看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码出来了,所以就提前更新了,下一次更新,明天~~
正文 春宫图(二)
方案一失败,只能启动方案二,从叶溪这边下手。从叶溪这边下手,自然是安雾出马要方便一些。
安雾敲了半天的门,敲到都有点冒火了才听到里面叶溪的声音,“来了来了。”然后又等了半晌门才被打开,叶溪抱着一只小白兔笑嘻嘻地叫他:“安哥哥,你快来看我的小兔子。”
“你在干什么?”
“在跟小兔子玩。”
“玩?”孕夫的情绪容易激动,加上安雾本就是个火爆性子,一听他说在玩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还有空玩?你不想生孩子了?”
孩子啊,叶溪点头,“想的。”
“那你怎么不想想办法?你那守宫砂还在臂上呢,你忘了?”
叶溪抱着小兔子有些不知所措,“那,是你说让谭小姐探探妻主的口风再说的。”
…!安雾被噎住。很少有人能把他噎住,安雾头一次发现原来叶溪也会气人。
叶溪对于自己气到别人的事毫无自觉,怀里的小兔子动了动,叶溪的注意力又被拉过去了,“安哥哥,你快来看我的小兔子,好可爱呢,你想不想抱抱它?”
去他的鬼的小兔子!他们夫妻在这帮他们急,怎么这俩正主儿都不上道?一个是又呆又傻的春宫图都看不懂,另一个是云里雾里的都不知道急,真是气死人!安雾气得忍不住骂他:“玩玩玩,都什么时候了还在玩!”
叶溪仰头看天色,“现在煮饭还早啊。”妻主不会回来那么早。
…!安雾再次被噎住。
安雾摸摸自己的肚子,孕夫不能生气的,他不气不气。安雾将手里的书往叶溪怀里一塞,“你想生孩子,就要先把守宫砂去了;要去守宫砂,就要做这书上的事,生孩子也要做这书上的事。”
书差点掉下去,叶溪赶忙腾一只手去拿着,“是什么事?”
“你自己看。”安雾说罢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语重心长地交代:“叶哥儿,正常的夫妻,都是要做书里面的那种事的,知道吗?”
“啊?”某人很不明白。
安雾叹气,“反正你和你妻主照着做就是了,做了那种事,才算是真正的夫妻,也才会有孩子。”
叶溪歪着脑袋看他走远,原来他一直没有怀上宝宝,是因为他和妻主有些事没有做吗?到底是什么事呢?叶溪还记得要关上门,然后边走边拿起书,“春…什么图,这个是什么字?”
小兔子动了动,叶溪嘻嘻地笑,“小圆,你也想学字吗?可你是小兔子,你学不来字。等妻主回来的时候,要问她这个是什么字。”
叶溪进了前厅,先将小兔子放下让它们自己玩,又找来纸笔将那个“宫”字照着写下来放在一旁,然后才慢悠悠翻开书。
这…是…什么?都是没有穿衣服的女人和男人,唔,真是不知羞,怎么可以不穿衣服呢,唔,还有,他们、在做的、是什么事?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叶溪一页一页翻下去,看得脸红心跳,唔,安哥哥说什么来着?他说这是夫妻之间要做的事?做了才算是真正的夫妻?做了才会有宝宝?所以,他养好了身子却一直没有宝宝,不是因为没有烧香的关系,而是因为他和妻主没有做过这种事?那么,妻主为什么要骗他说是因为他的身子还不够好才会一直没有宝宝呢?叶溪歪着头想了半天,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妻主也不知道要做这种事。
本来嘛,这么羞人的事,都没听人说过,哪会是谁都知道要做的呢?
那么,他是不是应该跟妻主说,他们要做这种事才会有宝宝?
叶溪将春宫图翻了好几遍,等萧翊回来的时候就看见脸红红的小人儿。
“溪儿,你怎么了?”萧翊摸摸他的脸,有点烫,“是不是生病了?哪里不舒服?”
“唔…”叶溪的小脸又红了几分,体温又上升了几度。叶溪忙退开几步,“我跟小兔子玩,跑累了。”
萧翊揉他的脑袋,无奈摇头:“真是的,跟兔子也能玩成这样。”
“妻主,我去煮饭。”叶溪速速地跑到厨房里,坐在灶门前捂着自己的胸口轻喘,他是怎么了,一看见妻主就想到了那本书里的图画,一想到他和妻主也要做那种事,他就全身都羞起来了。
可是,安哥哥说要做了那种事才算真正的夫妻,才能生宝宝,那么,他是不是应该跟妻主说,他们也来做呢?可是,这么羞人的事他怎么好意思跟妻主说?叶溪很纠结,说吧,他都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不说吧,他又很想跟妻主做真正的夫妻,然后生两人的宝宝。
直到睡觉时间,叶溪还在纠结着这事。
萧翊洗好澡进房的时候,很难得的看到她家小溪儿居然没有在跟兔子玩,而是一个人坐在床上发呆。
“溪儿,怎么了?”
叶溪的脸又红起来,赶紧地摇摇头。
萧翊拎了块布巾擦着头发上的水,人也爬到床上去坐在他旁边,温和道:“溪儿今天怎么了?跟平时有点不一样哦,发生什么事了?不能跟妻主说吗?”
“没有,不是的…”叶溪摇头,抿了抿嘴,终于将垂着的小脑袋抬起来,“妻主,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好不好?”
萧翊笑,“溪儿,我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呀,我已经娶了你做夫郎,你也已经嫁给我了。”
叶溪小脸又红了一些,声音小小的:“妻主,我们还要做一件事才算是夫妻。”
萧翊也学着他小小声问:“什么事?”
“唔…是一件…很羞人的事。”叶溪越说越羞,头都埋到自个胸口去了。萧翊见他这个样子只觉得好笑不已,挑了眉坏笑道:“溪儿知道?”
“唔,是的…是…”
萧翊将头凑近了些,很虚心地请教,“是什么?”
“是…是…反正,是羞人的…”
叶溪的小脸红红的,吞吞吐吐像被逼供的犯人在使劲儿地编借口,萧翊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往他头顶上揉了好几下,“小溪儿,你去哪里听来的传言?说都说不清,我看你呀,什么都不知道。好了好了,准备睡觉吧。”萧翊挪到床头,将拭头发的布巾放在床头柜上,拿起一旁的大水杯大口喝水。
萧翊背后的叶溪嘟着嘴,胸口上下起伏,妻主竟然说他什么都不知道?太看不起他了!生气,真真是太生气了!叶溪气得顾不得害羞,张口就大声道:“谁说我不知道了?我知道的,就是要脱光光了把□贴在一起!”
“噗——!”
某人的床头柜上,全是水迹。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码了一半字,店里的电脑就被旧主来搬走了,于是........sqyz亲,这次字数真的少了.....于是,这章都还有一半是枣子十点半回家才码滴,好在总算完成了这周的任务。
鉴于现在枣子家店里木有电脑,所以明天码不了字就不更新了,枣子会找个笔记本过去用,然后不出意外的话下次更新在后天。
正文 真正的夫妻
萧翊被呛得岔气,半晌才缓了过来,“溪儿,谁跟你说的那些事?”
叶溪偏了偏脑袋,“妻主是说羞人的事?”
“是。”她们本来就是在说这个事的不是吗?
叶溪摇头,“没人跟我说。”就是因为没人跟他说,所以他一直不知道。
“那,溪儿怎么会知道?”
“我看了书。”
“书?”该死的,她买回来的插图书上竟然有这种少儿不宜的内容?“是哪一本?溪儿拿来给我。”她明天要拿着那本书去找书店的老板理论,然后灭了她!
叶溪听话地跑去拿书,没多久就拿了回来,“妻主,就是这本,春什么图。”
春宫图!萧翊大惊,她家小溪儿看的居然是春宫图!!!这书是哪来的?单纯的小溪儿怎么可以看这种□书籍?这种会影响少儿心性的书怎么能让未成年人看?萧翊气得脸都有点变色了,硬是忍住了柔声问他:“溪儿,这书是谁给你的?”她要把那人给灭了!
“安哥哥给我的。”
萧翊牙齿咬得咯咯响,果然是谭章月搞的鬼!
“妻主?”
“溪儿,这书…”萧翊顿住,不知道该说什么。萧翊不知道要说什么,叶溪可是清楚得很,“妻主,安哥哥说要做了书里面的事才算是真正的夫妻,才会生宝宝。”
萧翊又咬牙,该死的谭章月,该死的安雾,胡乱教小溪儿些什么呀!萧翊叹口气,拉叶溪坐下,很认真地跟他沟通:“溪儿,唔,书上那种事,是大人才能做的…唔,溪儿现在还小,不要去想那些事,以后也不要看那种书了。”
“为什么?”
“唔…因为,那不是好书,好人都不看的,只有坏蛋才看。”
叶溪歪着头想了想,“书上画的是不是真的?安哥哥说正常的夫妻都要做那样的事,是不是真的?”
萧翊涨来来张嘴,最后无奈点头,“是。”
叶溪的嘴瘪了瘪,那他们都没有做过。还有一件事他要问清楚,“妻主知道夫妻是要做这种事的吗?
萧翊揉揉他的脑袋,“溪儿还小,等你再长大点,溪儿多吃些,快快长大好不好?”
“妻主知道吗?”
“…知道。”萧翊有些无奈,“溪儿,我们睡觉了好不好?”
叶溪垂着脑袋不答话,萧翊又揉揉他的头,弯身将他抱了躺着,“好了,睡觉了。”
叶溪侧身抱住她的手臂将头抵在她臂上,闭上了眼睛。
萧翊累了,所以很快就睡着了,叶溪闭着眼却没睡着,耳边听着妻主的呼吸变得绵长,他却一点睡意都没有,那本书上的图一页页出现在他脑海里,想忘都忘不掉,叶溪便觉得身子有些热了起来。叶溪翻了个身,小嘴瘪瘪的,妻主说他还小,可他一点都不小了呢,同村的许多比他还小的男子都已经做爹了。叶溪又翻了个身,妻主为什么说他还小不跟他做真正的夫妻呢,他明明都不小了,妻主不要他做真正的夫妻,莫非是——妻主不喜欢他?
叶溪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了,不会的不会的,妻主不会不喜欢他的,妻主对他那么好,怎么可能不喜欢他呢?可是、可是、妻主如果喜欢他,为什么不跟他做夫妻要做的事、把他的守宫砂去掉,让他生宝宝呢?
莫非,妻主想等他再长大些,然后借着他没有宝宝的事,名正言顺地不要他?肯定是的,肯定是的,妻主娶他原本就是娶错了人,加上他又不漂亮,什么都不懂,还整天只吃东西不干活,妻主肯定是不想要他了…不行不行,娶都娶了,他不能让妻主不要他,他不能让妻主赶他走,他要跟妻主做真正的夫妻,他要生妻主的宝宝!
叶溪在心里挣扎了一番,小手终于悄悄地爬上了妻主的肚子,嗯,妻主的肚子暖暖的,叶溪的脸红了红,手在她肚子上摸了几下,沉睡中的萧翊没有反应,叶溪胆子越发大了起来,整个身体往萧翊靠了靠,微微支起身子去亲她的脸——书上有画要亲脸的,哦,对了,还要亲嘴巴,还有脖子…
“溪儿…”萧翊翻了个身面对他,迷迷糊糊地给他拉了拉被子,“快睡吧。”
叶溪像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瞬间就不敢乱动,静静地等了一会儿,发现妻主其实没有醒,叶溪吁了口气躺回自己的位子,唔,不能这样,会把妻主吵醒的。把妻主吵醒不要紧,但她醒了肯定不跟他做羞人的事,那他就还是不能跟她做真夫妻。他要想个办法,让妻主醒了也没法阻止他。
叶溪悄悄摸下床点了蜡烛,在屋里绕了几圈,最后打开衣柜拿了好几条裤带出来,嘿嘿,这样就算妻主醒来也不怕了,他一定要变成她真正的夫郎!
叶溪掀开被子,用裤带一端轻轻地在萧翊的手腕上打了个死结,另一端栓在床头的枝干上,等两只手都栓好了,再如法炮制把她的脚也拴上。栓完了,叶溪坐在萧翊身边看她,她还在呼呼大睡。接下来,要做什么呢?哦,对了,要脱光光。叶溪先将自己脱了,红着脸用被子将自己裹得紧紧的,裹了一会儿,又想到书里面都没有用被子裹着呢,又将被子拉开丢在一边,呃,有什么好害羞的,妻主又没醒。
叶溪跪在萧翊身侧看她,妻主真的很好看呢,难怪村里那么多男子喜欢她。叶溪抿了抿嘴,他必须要快快做她真正的夫郎,才不让其他的男子来抢他的妻主。叶溪俯身往她的唇上亲了一下,抬起头来就摸着自己的唇呵呵笑了两声。叶溪的视线微微往下,停在了萧翊的胸上,唔,女人的胸,为什么会这样呢?叶溪的手盖在了上面,轻轻压了压,软的,叶溪红着脸,又呵呵笑了几声。
抬头看看妻主还是未醒,叶溪学着图上画的骑到她腰上去,然后俯身去亲吻她的脸颊眉角、鼻梁嘴唇、耳朵脖子,两只小手还在她胸上摸来捏去。
“唔…”睡梦中的萧翊终于被骚扰至醒,睁开眼就被吓了一跳,“溪…溪儿?”
埋在她颈间的头抬了起来,“妻主,你醒了?”叶溪缓缓坐直了身子,“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吵醒你的…”叶溪紧张地去揪自己的衣角,手挨过去碰到的却是自己的肚子,叶溪低头一看,“啊——!”他、他什么都没穿,他忘了他什么都没穿,叶溪急急地抓起一旁的被子将自己裹住,小脸涨得红红的,“妻、妻主,你睡吧,不用、不用理我…”
她也很想不理他,可是…萧翊抚额叹息,“小溪儿你在干什么?”息是叹了,额却没抚到,萧翊才发现她的手动不了。不只手动不了,她的脚也动不了。萧翊大惊,“溪儿,你把我栓着干什么?”
叶溪垂了脑袋,“我、我不是故意的。”
“那就快给我解开。”
叶溪往后缩了缩,连连摇头,“不、不解…”
“溪儿!”
叶溪瘪了瘪嘴,萧翊开始使劲儿挣扎,叶溪又往后缩了缩,看她挣了一会儿无济于事,叶溪往前挪了挪,“妻主,你别怕,我会、会很快的。”叶溪颤巍巍地扯开裹着自己的被子,萧翊倒吸了一口气,小溪儿的身体,比她想象中的要美,如孩童般的粉嫩肤色,只用眼睛看就知道定是柔滑无比;胸前的两粒粉红樱桃令人垂涎,盈盈一握的腰肢,凹进去的小肚脐,小肚脐下面的腹部微微有些鼓,看来他今天吃的也不少;还有腹部下面的浓密森林和森林里引人犯罪的宝贝…靠!在这样下去她就真的要犯罪了——对未成年人动手,那不就是犯罪吗!
萧翊闭了闭眼,往自己的舌头上咬了一口让自己清醒些,“溪儿,你想干什么?赶快放开我。”
“我、我要做、做你真正的夫郎。”
萧翊真要晕了,小溪儿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溪儿,你快放开我…你、你干什么?”
“妻主,你别怕,你说过你的身子也可以给溪儿看的。”叶溪头也不抬,抖着双手专注地解着她的衣带。
萧翊难得的口气开始严厉:“溪儿,住手!”
叶溪快速地瞟她一眼,将解了衣带的衣服往两边拉开,萧翊浑圆的胸暴露在空气里,叶溪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萧翊又羞又急,从小腹传来的yu火蹭蹭蹭地升,仅存的理智却告诉她不能这样,萧翊连说话都很辛苦:“溪儿,不准、这样。”
叶溪不理她,小手从她的肚子开始往上爬,萧翊的气息都开始不稳了起来,“溪儿,你、你再、再继续,我就、就不要你…”
往上爬的小手顿了一下,吸鼻子的声音响起,眼泪也同时往下滴,叶溪呜呜咽咽了起来,“你真的不想要我,呜呜,你就是不想要我…”
萧翊开始头大,“溪儿…”
“你不想要我,你要跟别人说我没有宝宝,好休了我…”
“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你不想要我做真正的夫郎,就是打算这样。你明明知道夫妻要做这种事的,你不跟我做,还不告诉我。” 叶溪呜咽着扯下她的裤子,萧翊大惊,“不可以,溪儿,不可以!”
叶溪顿了一下,却不是因为萧翊的大喊,而是因为见到她的身子。虽然看过书上画的女人的身子,但见到妻主的身子,他的脸还是抑制不住地红起来,唔,不看了不看了,叶溪将萧翊的裤子往下扒,脚栓着脱不下来,就扒道脚踝处。萧翊痛苦地低嚎了一声,闭了闭眼,他已经跨坐到她肚子上了,粉粉嫩嫩的小东西贴在她肚子上,萧翊的小腹又是一阵火热。
“溪儿…”萧翊难受地扭了扭腰,叶溪呜咽着又爬下她的身子爬下床去,萧翊吐了口气,只见叶溪翻着那本春宫图回来,将书放在一旁又跨上了她的腰。
“溪儿…”
叶溪吸着鼻子俯□舔舔她的脖子,萧翊一个激灵,“溪儿,别…”
叶溪顿了一下,决定还是不理她,继续往下舔。
“溪儿…”萧翊咬了咬牙,挑逗虽然很生涩,但是这般情况若是还忍得下去,连她都要怀疑自己不正常了!萧翊沙哑着嗓子:“溪儿,放开我…”
叶溪抬起头来看看她,然后拿起一边的书再翻了翻。萧翊要晕了,哪有人边做这个边看书的?偏偏生怕自己哪里做漏了的叶溪却看得很仔细,接下来应该舔腰,舔肚子,一路往下…书放在一旁,叶溪俯身继续。
“溪、溪儿,你、你快、放了我!”放了她,让她来!萧翊很痛苦,他这样磨蹭,又什么都不懂,她会被憋死的!
叶溪再抬头看看她,又呜呜咽咽了起来,萧翊看着边抹眼泪边下床的人急喊:“溪儿,快给我解开,溪儿,你要去哪里?”叶溪却是不理她的,径自在屋里翻翻找找了一阵,拿着一条还未用过的新布巾过来。
“溪儿你…唔唔,唔唔唔…”萧翊不敢相信地瞪大了眼,小溪儿居然把布巾塞到了她的嘴里?很好,很好!他居然用布巾把她的嘴给塞了!
叶溪抹抹眼泪,这下好了,妻主连阻止他的话都说不了了。叶溪又爬上床,继续刚才未做完的事,仔仔细细地将妻主的身子舔了个遍。叶溪的身子也有些热,小宝贝早已立正待命,叶溪俯到萧翊身上,很仔细地研究了一下才将自己的小宝贝贴着妻主的□插到她的双腿间。
“唔…”叶溪痛苦地哼哼,为什么做夫妻要做这种事?一点都不好玩,他又舒服又难受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
叶溪俯了一会儿,起身从萧翊身上退了下来,唔,小宝贝还是直挺挺的,他还是很难受。抬头看妻主,她瞪着他,双眼红得快要喷火了,叶溪又缩了缩肩,“妻主,我们现在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
萧翊还是瞪着他,唔唔地哼了几声也不知是在说什么,叶溪抿了抿嘴,躺倒在萧翊身边拉过被子盖住两人,还往萧翊脸上亲了一下,“妻主,你别生气,我知道你要骂我,所以你还是塞着嘴巴好了,等明天你不生气我再给你拿开布巾解开手脚,那明天你就不能骂我了,也不能打我,好吗?”被塞着嘴巴的人没法答应他,叶溪也不在意,靠着她就闭眼睡觉。
这样就结束了?萧翊双眼喷火,满身燥热却无可奈何,小溪儿,你栓着我的手脚我不怪你,你塞着我的嘴我也不怪你,可是,既然你要来强的,能不能做彻底点?可他做的那是什么事?就那样往她腿缝里一挤,正门都没碰到,他就告诉她她们已经是真正的夫妻了,萧翊欲哭无泪,溪儿,你别睡,快点起来给我灭火呀,受不了了!
作者有话要说:枣子保证,明天会上排骨炖汤,大家悄悄喝了就好,不可声张啊~~
正文 无须再忍
萧翊觉得自己满身是火,有被叶溪挑逗出来的,还有被他气的。萧翊使劲折着手腕去解布带却无济于事,也不知道小溪儿怎么栓的,竟然栓得死紧,萧翊折腾了许久,终于无奈放弃。
妻主在旁边挣来挣去,还唔唔唔地骂他,叶溪很害怕,只好闭了眼睛装睡,但其实并没有睡着。他身上热热的,还有莫名的难受。叶溪忍着害怕,忍着难受,终于忍到身旁的人没了动静。
“妻主?”叶溪喊了一声,萧翊没应。“妻主?”叶溪又喊她,还轻轻推了推她,萧翊还是没反应。“睡着了哦。”叶溪自言自语,掀开被子翻坐起来去解她手上的布带。
“妻主,对不起,溪儿不是故意要栓着你的。”鼻尖有点痒痒的,叶溪揉了揉鼻子,继续解布带,“唔,怎么解不开呢?”叶溪挠挠头,爬下床去拿了把剪刀来,犹豫了会儿,还是咔嚓咔嚓几声将死结剪开了。叶溪越过她的身子翻到另一边,把另外一只手的也剪了,又爬到床尾把她脚上的也剪了,这样妻主就能睡得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