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你心可真野,还想做我的正房奶奶不成。”
“不,不要停。”半梦半醒的,她挺着小屁股往上凑,还自己模仿交欢的动作上上下下动。
“方才是谁说不要来着,这会儿又说要,你可真难伺候。”
就停了那一下的功夫,那层层叠叠的肉就急着挤压了过来,他闷哼一声,带着身上挂着的女人噗通一声就落在了锦被里。
他许久不曾有这般畅快了,压在身下女人身上,他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就在方才那一下,一股热流便冲入了她的体内深处,一个机灵,她眼前那一层雾便散开了,眨了眨眼睛,瞅着眼前白白的肩膀,她一口咬了下去。
眨眼两日过,这一天青阳候府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后宅妇人皆面带笑容,吹吹打打一通闹腾便到了深夜。
一处院落,灯火通明,丫头仆妇来来往往将收到的礼物往库房里搬运,屋内,模样平凡,身段一般的婢女侍立左右,一个模样端庄姣好的妇人正手拿一条红翡玉镯在灯下观看,喜笑颜开。
“还是大爷疼我。”妇人笑着望向半卧在榻上的男子。
那男子本是闭着眼的,一听这话缓缓睁开,似笑非笑看着妇人,“行,知道我疼你便好,东边贤德里住着的那个你且别动歪脑筋,我这心里还没稀罕够。”
妇人一听,当下便摔了手中品级上等的翡翠玉镯,脸色白了红,红了白,狰狞可怖,咬牙切齿,却一个字不敢说,过了好半响,她压下心中震怒,笑道:“大爷,妾身可是一片好心要接了她进府来住,这过了明路的可比见不得人的好吧,大爷真是,便是疼爱妹妹也不该枉费了妾身一片好意不是?”
男子起身,伸了个懒腰,盯着妇人走近她,弯腰抬起她白皙的下巴,一双凤眸墨玉流光,深不见底,“春娘,莫要自作聪明以为我不知你手下那些手段,我往日不说便是给你正室的体面,但,你也给我掂量掂量,莫要过了线才好。”
妇人看着男子,一把推开他,便扑向床榻大哭,“老天爷啊,我的命怎这般苦,谁来救救我啊。人家好心要把他的心肝肉接回府中享福,他倒好不仅不感激反倒要往坏了想我,我这是作了什么孽啊竟嫁了这样一个人。”
屋外大丫头闻声赶来,也捂着帕子呜呜哭泣却一声不敢吭,只细声细气的安慰妇人,这妇人是个面甜心苦的,这会儿她怒火中烧无处发泄,见了自己这已给了丈夫做通房的丫头,扬手便是一巴掌,“小贱人,看着他打我你心里畅快了吧。”
大丫头登时便捂着红肿的脸哭道:“大奶奶,天地良心,便是借奴婢十个胆奴婢也不敢有那作死的想法啊。”
妇人狠的牙痒痒,反手又是一巴掌打过去,嘴上说话,眼睛却盯着男人看,“你这小贱人,心里怕是要我死了才称心如意,可我告诉你,便是你死了,我也不死,有我在一日,哪个贱人也别想好过。”
任凭她哭死哭活,指桑骂槐,于男人来说不过春风一阵,吹过便罢,反还笑道:“左右那是你的大丫头,是打死还是发卖都由你。”他打了个哈欠,“时候不早了,明日我还要巡视府中产业,你且继续哭闹,我到外书房睡一觉便罢。”
妇人一听不哭了,擦了眼泪来便要拦他,语气强硬,“你不准走!”
男人甩袖推开她,淡淡道:“莫要把我当成西府十三弟。”
妇人顿时脸色苍白,尴尬笑道:“看大爷说的什么话。”
“春娘啊,你是个怎样的人我心里清楚的紧。这次这个我还没稀罕够,你那手便缩回去,老老实实在这侯府做你的当家大奶奶便是,可记着了?”
妇人低头,任凭那涂了蔻丹的手指把帕子戳出一个窟窿来,她一句话也不敢放肆。
男人哼笑一声,转身离开。
待男人出了门口,妇人便嚎啕大哭,骂道:“好你个凤移花,这事咱们没完,你给我等着!”
守在门外的两个小厮,金宝、银宝随即跟上,两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往大房一看纷纷撇了撇嘴。
外书房,姜妈妈早已等候多时,远远的,见树影摇曳处大爷来了,便笑着蹲身行礼,“大爷夜安。”
“姜妈妈一向可好,随了我进来吧。”
“大爷可好?”姜妈妈关心的问。
“好着呢。”眼睛里的墨色却越发深沉,究竟好不好他身边的那对兄弟俩心里一清二楚,给姜妈妈打了个眼色。
主仆几个进了外书房,男人往床榻上一卧,半响没说话。
此时屋内落针可闻,姜妈妈心里也在大鼓,不禁拿眼睛去睃金宝。
金宝一通挤眉弄眼,银宝踢了他一脚才老实安稳下来。
“那边那个不省心的如何了?”
沉静打破,姜妈妈把藏了青丝的荷包递上去,笑道:“老奴瞧来,姑娘这一回是吃着教训了,大爷不妨得空去看看。姑娘都瘦了。”
自她被拨去伺候玉娇娘那日起,两人的利益便息息相关了,若大爷真个把玉娇娘忘了,她这被拨出府外的妈妈也没有出头之日了。
凤移花拎着那黑亮纤细,用红绳帮着的发低声笑了,“这主意她能想出来?我不信。”
姜妈妈面上顿时一白,就怕大爷以为她自作主张,便抖着声音道:“大爷明鉴,这确实是姑娘亲手教给我的,且说,大爷若还记得她便去看看,若记不得,她便死了心,在那府里只当自己是个讨饭吃的丫头。”
凤移花笑的更狠了,“她玉娇娘是个什么东西我心里清楚的狠。妈妈还不说实话?”
姜妈妈叫苦不迭,嘭嘭嘭给凤移花磕了三个响头,赌咒发誓将事情说了一遍,并哭着表清白,“大爷的手段老奴晓得,怎会自己往那作死的路上走,大爷若不信,亲自去看看便知,老奴真个没有说谎。”
凤移花揣了青丝在怀,打了个哈欠躺倒便睡,“行了,大半夜的哭丧呢,都滚出去!”
金宝银宝便知,大爷憋了一天的火气这才开始往外散呢,拉着姜妈妈匆匆便逃了出去。
第二日一早,凤移花给上面父母并老祖宗请了安便带着两个小厮骑马出门了,一整天都阴沉着脸,这番不仅让贴身伺候的金宝银宝叫苦不迭,便是商铺里的掌柜伙计都遭了秧,个个嘴里发苦。
这位侯府大爷可真真惹不得,常年在外做生意,人送黑玉煞神的称号,一便是因他长的玉石般温润俊美,二则是因为这位爷的手段脾性都毒辣的狠,轻易不敢招惹,便是连侯爷也要在他大怒时退让三分的。
黄昏时分,晚霞漫天,院子里厚厚的积雪稍微化了一些,虞美人就着冷水吃了个馒头,肚子还咕咕叫,屋里冷的冰洞似得,她爬上塌,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眼眶早已红了。
心想这会儿爸爸妈妈该知道自己身亡的消息了吧,爸爸一贯沉默寡言,疼她和弟弟从来不说,可是但凡家里买点好吃的都要给他们姐弟留着,妈妈更是对他们嘘寒问暖,每隔几天就要给他们打电话问问他们钱够不够花,
眼泪珠子不知不觉便落了满脸,心内酸涩,哽咽难言。
她完全可以想象一旦爸妈知道她死亡的消息对他们的打击,她就怕他们伤心过度有个好歹,她现在只希望爸妈节哀,和弟弟好好过日子。
想着想着她便如小狗一般在床上蜷缩着睡着了,眼角下还挂着泪珠,那可怜悲惨的模样真个惹人心疼,待凤移花来的时候瞧见的便是如此一番景象,原本肚子里憋住的一团火不自觉便消了几分。
坐上床,抬手刮掉她睫毛上的一颗泪珠,他坏心眼的就笑了,瞧这模样,这顿教训她是吃的足足的。
这女人忒个拎不清,长的虽得他心,这性子却粗俗不堪,愚蠢之极,如此想着,他又沉下了脸,如此女人也只堪做个玩物罢了,待他玩够了再做处置。
只是…凤移花拨开盖在玉娇娘脸上的一缕青丝,那下垂的卷翘睫毛,那嘟着的红唇,浅淡的呼吸,沉静的面容,温润的气韵,这女人给他的感觉怎会不同了?
三个月不见,她的性子果真变了?
凤移花不信,人这骨子里的东西,堪堪三个月能变?即使变那也是装出来的。
想到此他便笑了,冷落了她三个月,倒是学的聪明会争宠了?
他低头看她,眼里的厌恶毫不掩饰,那他就看看这女人能装多久。
心情再度糟糕透顶,起身要走时,又坐了下来。
伏低做小能装,温柔若水能装,贤惠大度能装,这人的气韵也是能装的?
他的感觉最是敏锐,谁个包藏祸心,谁个面上一套背里一套,谁个心里打小算盘,他都能有所察觉。
手指上传来的触感让他回了神,嗯?竟然没施脂粉?
这女人自从跟了她,有了钱,恨不得把胭脂铺子里最贵的胭脂水粉都买来抹在脸上,睡觉也不洗妆,这会儿竟然没抹?
眼睛往梳妆台上转了一圈,上面堆放满满的脂粉盒竟不见了,凤移花沉思半响,那些奴婢虽惫懒欺主,只是三个月竟胆子大的敢抢他女人的妆盒了?更何况姜妈妈还在跟前。
目光又在摆放的整整齐齐的金钗玉饰上看了一眼,要抢也该抢这些贵的才是。
嗯?他又发现了个新奇,这女人头上竟一根钗也无,耳朵上也干干净净的,披头散发,小脸白净,他终于找到问题的所在。
怪不得他感觉这女人的气韵温润干净了,原来是这个缘故吗?
那手指不知不觉便在那张细嫩白皙的脸上摩挲起来,真真滑的如同她家的水嫩豆腐一般。
她花龄不过十五,皮子正是最水嫩的时候,压根不需施太多脂粉,稍稍抹一层蜜润润肤也便罢了,可她自己无知无觉偏要把自己往三四十老女人的模样上打扮,他眼里看着笑话,嘴上却不说一句,夜晚幸她也从不亲她唇瓣,脸颊。
凤移花目光黑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事实上,他从不肯亲任何女人的唇。
女人的唇,红如樱桃诱人,却也能毒杀人。
有个男人坐在她身边,又摸她脸又摸唇她还不醒这说不过去,然而,对一个在又冷又饿下失眠了近三个月的女人来说,一旦沉睡过去,便是雷打电闪也醒不了。
真睡假睡看她的眼睛便知,凤移花早看了半响了,心里也正奇怪着,谁知,这女人像个小狗似得,哪里有热源就往哪里钻,蠕动蠕动,手脚并用把他当暖炉给环住了。
凤移花挑了挑眉峰,顿觉有趣,捏了捏她白玉似得的小耳朵,点了点那半张着诱惑人的唇,喉头动了动,身体某处顿时便硬了。
他可不是肯委屈自己的男人,将这“小狗”紧紧箍在身上的锦被扯了开去,便见她里面竟还裹着一件薄薄的兔毛皮裘。
凤移花哼了一声,这院子里的奴婢尽可以都换掉了,他教训自己的女人是一回事,他们欺主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屋里原本便是有地龙的,只不过他三月不来,那些奴仆便偷懒没烧罢了,这会儿他来了,地龙便烧起来了,门外也挂上了厚实帘子挡住了外面的寒风,三月前天气可还没这么冷。
屋里热气上涌,她穿得多,盖得多便捂出了一身汗,手脚踢蹬一番,那皮裘便被她自己扯开了一半,露出里面穿的一件杏黄色抹胸裙,睡觉怕束缚的缘故,系在腰上的丝绦早解开了,原本该贴在胸口上的抹胸部分便松垮下来,她又是侧着睡的,他轻易便瞅见了里头藏着的一对丰满玉兔。
嗓子眼儿干渴得厉害,他脱了身上的黑狐皮裘扔在地上,那常年打算盘握剑带着薄茧的手便一使劲攥住了那对兔儿。
一丝麻痒传遍全身,虞美人拧着眉情不自禁便又软又娇的嗯了一声,那双腿便交叠着摩擦了一下。
凤移花越发感觉有趣,这女人的身体他开发的也差不多了,却从不知她还能有这般可爱勾人处。
自己脱了衣裳,踢掉靴子上床,放下床帐便居高临下看着床上玉体横陈的女人,此时他已将她身上裹着的那身碍事裙子给扔在了床下地毯上,只留一件白底鸳鸯文的肚兜藏着玉兔,稍稍掩盖着那腿间的一片黑草地。
这女人不愧是被叫做豆腐西施的,一身皮子又白又滑,一张脸长得精致美艳,那私,处也层层叠叠紧致异常,这才是他舍不得这东西的根本原因,他的女人不少,可这个却是难得的宝器,他这才不让家里那个动她,若然不是如此,但凭她那恶心人的性子以及她身后那些拎不清的亲戚他也早处置了她,省的给他找麻烦。
身下女人一头乌黑长发散满了鸳鸯枕,白嫩身子躺在大红的褥子里,白的白,黑的黑,红的红,这冲击使得他的欲望越发硬挺,张嘴隔着肚兜咬住樱红,那手指便伺机往下探入桃源深谷搅弄。
虞美人只觉自己正在做一场春梦,她是从没有过男人的,毕业之后就投身工作,一心一意想干出一番事业,午夜梦回也不是没描绘过自己未来的丈夫的,春梦也做过那么寥寥几次,每次到了第二日她自己都羞愧的无地自容,可若是长久不做春梦时她又怅然若失,实在是梦中自己想象出来的丈夫那真是完美极了,在现实里是根本不存在的。
朦朦胧胧觉得自己身下都出水了,她羞得夹紧双腿,小脸上若施了烟霞烈火一般,可是腿却并不拢,遇到了阻碍,腿间像是夹了一个火热的大腿似得,眼睛睁开时正对上一双含着欲望的眼睛。
这双眼睛可真漂亮,她感慨。
就在此时,她就见他眼中含了坏笑,而后,一跟烫热的东西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入了她的体内,微疼微痒微麻,她猛地扣住身上男人的手臂,嗯了一声,销魂蚀骨。
忍着三月没沾这身子,这一入便停不下来,掐住臀瓣恣意狂动,虞美人便觉得自己正在经历一场捶打,那火热的鞭子没抽在她身上却钻入了她的心底,四肢百骸都犹如冲入了一股春水。
沉沉浮浮犹如躺在棉花里,又像是在做过山车,有那么一点疼,心里还有那么一点害怕一丝期待,这春梦再做久一点吧。
水瞳含雾,春情如烟往空气里飘,又像是蚕丝,一点点的将他整个身子缠绕了进去,他心一动,身下那孽根入的便越发狠辣无情。
“轻,轻些。”眼角挂着情泪,她的喘息急促,又痛又享受的低哼浅叫,这可比以往那些日子她故意在床上说一些讨好他的假话更来得催情。
“真是个折磨人的坏东西。”越发觉得爱不够似得,一把将人抱起,紧紧箍在怀里,令她双腿环住他的劲腰,高耸的玉兔死死抵住他坚硬的胸膛,都压扁了。
“你起开,你起开。”风吹雨打花残败,她推着拒着哭着,可怜极了,可他却越发起劲,不仅动的厉害了,还抱着抵在墙上,在她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淡红如花的印记。
外边端了热茶要来伺候的姜妈妈一张脸笑的什么似得,直接对守着门的金宝银宝道:“大爷忙着不得闲,这热茶便给你们哥俩喝,廊庑下风也不小,热热身。”
两个小子年纪也大了,人事也尝过,屋里那声音实在令他们心痒,这在以前是没有过的,大爷幸女子他们也没少守着,哪一次都镇定自若,可这回,听听屋里那娇软哭泣的声儿,真个不知被怎么疼了才发出这样的,啧啧一番,金宝接过大喝了一口,银宝小口轻啜,沉吟半响道:“妈妈守着,我兄弟二人去问问府里情况,大爷但凡有差遣还请妈妈通知一声。”
姜妈妈心里明镜一般,那声音在她听来都面红耳赤的,更何况这两个正值年纪的小子,便笑道:“你们哥俩先去震慑一番也是好的,至于府中情况再没人比我清楚了,回头你们闹不清楚的再来问我便是。”
“有劳妈妈。”银宝扯着金宝便走。
屋内,虞美人便奇怪,这春梦做的也太真实了,晕头转向间,只觉得这老公能力忒强,长的又那么好看,她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才能遇到他啊,手臂环上这人的颈,脑袋依恋的抵住,喃喃道:“老公,慢点,受不住了。”
“老公?”凤移花暂停片刻,乡下老翁老妪间处了一辈子才叫老公老婆呢,这倒是新鲜了,不知怎的,他心里竟冒出一丝喜气。
“啧,你心可真野,还想做我的正房奶奶不成。”
“不,不要停。”半梦半醒的,她挺着小屁股往上凑,还自己模仿交欢的动作上上下下动。
“方才是谁说不要来着,这会儿又说要,你可真难伺候。”
就停了那一下的功夫,那层层叠叠的肉就急着挤压了过来,他闷哼一声,带着身上挂着的女人噗通一声就落在了锦被里。
他许久不曾有这般畅快了,压在身下女人身上,他过了许久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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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看在有肉渣的份上,求收求书评,姑娘们辛苦了,动动手指求评,对某山很重要,( ^_^ )
大爷饶命
“我、我只是想证明我不是在做梦。”围着锦被坐在床脚,在那男人要吃人的目光下,她略有畏惧的垂下头,把身子缩的更小了。
凤移花瞅了一眼自己被咬破的肩膀,气极反笑,“你的意思是,你为了证明不是在做梦,所以把我咬了?”
虞美人把脑袋埋在膝盖窝里,又羞又气,闷不吭声。
“说话,哑巴了!”凤移花猛的提高音量,吓得虞美人心脏猛跳,就在刚才,她不过是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咬了他一口,他便提着她的腿儿挂在手臂上,一通□,猛捣把她那处弄的火辣辣的疼,言多必失,她还是装哑巴好。
这男人是她见过的,最英俊的男人,俊眉修眼,高鼻红唇,脸庞线条明朗坚硬,气质危险,反正她见不得他发怒,就在刚才他便是肃着一张脸行房的,那般模样,连那极致的欢愉都能忍下,他还有什么是忍不下的。
只是、只是,她才是那个被欺辱的不是吗,该生气发怒的是她吧。
没有哪个女人被那么欺负之后还能无动于衷,更何况她还是、还是处女呢,第一次就给了这么一个男人。
虞美人捂着脸低泣,觉得非常对不起未来的老公,她发过誓,第一次一定要给老公的,可现在都被这个可恶可恨可怕的男人给破坏了。
“你还有脸哭?你给我过来。”凤移花长臂一伸把虞美人硬拉进怀里,抬起那在欢爱时他没忍住咬了一口的精致下巴,“呦,还真哭了?你咬了我,我没处罚你你便该偷着笑了,竟然还敢哭,我瞧瞧。”
虞美人贝齿紧咬,恨恨瞪着他,那余情未消的眼,春情犹存,娇中带火,别提多勾人了,凤移花捧着小脸蠢蠢欲动,极其想疼爱疼爱那被她自己咬的红肿的小唇,那一双狭长凤眸危险眯着,却还是罢了这想法,只用手指撬开她的小唇,衔着坏笑去勾拉那软软乎乎的娇舌。
虞美人毕竟不是真正的古代女子,她虽畏惧这男人的气势,可逗弄狠了她,她是真敢咬的。
心随意动,冒火的杏核眼狠狠瞪过去,白牙一张一闭间就想咬下去,只是,凤移花是什么人啊,那是玩弄心眼的祖宗,生就一副七窍玲珑心,惯会看人脸色,早早瞅着她不对便撤了手指,大掌登时钳住那要闭合的小嘴,掰着下颌骨就是不让她闭上。
笑盈盈道:“猫儿牙齿锋利了,还想咬她的主人怎的?来来,我看看,要是太锋利了,我这做主人的便给掰掉。”
虞美人登时便吓的浑身哆嗦,他虽笑着,可那双眼睛黑不见底,蒙着一层冰纱,她是真的信了他方才说的话,猫儿的牙齿锋利了便掰掉。就像她曾看过的一篇文章,说古时有个官,因为喜欢女人的脚,便砍下来泡在罐子里慢慢欣赏。她不会是遇上变态了吧。
呜呜着摇头,眼泪便流了下来,模样狼狈又可怜,凤移花这变态却笑的好不畅快,眼睛盯着那缩在贝齿后面的粉红舌尖不放,最后实在撑不住把人拉到怀里箍紧,掰扯着她的下颌骨,自己便探了进去,又吸又吮像玩游戏似得非要去钓那根粉舌。
晶莹的口中甜津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她自己羞的满脸通红,只觉这等事体实在是…她当真羞于启口!
这吻着吻着便动了欲,火,那双摸在她玉兔儿上的手便沿着小腹往下探,虞美人吓死了,再来一回便让她死了吧,蠕动着身体挣扎,拼命的要逃开,可她那力气哪里抵得上常年习武之人的力气,他稍加力气便让她一动动不了,手在那片芳草地上找到珍珠揉搓了一会儿便让她气喘吁吁,脸红如潮,“这是不要的模样吗?瞧这双哀求爷怜爱的眼真真溢满了春情,再摸摸这下面,水嗒嗒的,这反应像是不要的吗?口是心非,你们女人呐。”
又羞又气又悲,身体又被别人掌握着获不得自由,虞美人气哭了,呜呜低泣,哽咽难忍,最后也不顾形象了,放声大哭,倒是真真吓了凤移花个措手不及。
他见过女人哭的种类不少,像家里那个大的,一哭就把帕子往眼睛上捂,他心里门清那不过是假哭威胁他罢了,再瞅瞅他房里那几个通房和妾室,个顶个的哭的漂亮又动人,说是梨花带雨也不为过,哪像这个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把他的什么性致都哭没了,奇异的是他竟觉得有趣。
“啧啧,爷疼你还疼错了不成,好了好了莫哭了,来,爷给擦擦泪。”随手抓起滑落的锦被便将她整个人包裹住,抱在怀里揉搓了半响,丝毫不想就这么给人兜头盖住,里面的人能不能呼吸。
呼吸不顺,虞美人一下不哭了,只在黑黑的锦被里死命挣扎,惊慌道:“我不想死,不想死。”
她是真怕了这个喜怒无常的变态男人了,其他的她都不想了,能活命便罢了。
“大爷,大爷,我好好当你的外室,再不敢跑了,你莫要弄死我。”想着古代权贵拿人命不当人命,虞美人顿时识时务的哀求。
凤移花笑哼一声,掀开锦被一看里头这个被他揉搓惨了的女人,心情阴转多云,“这胆子可真小,爷成了吃人的妖怪了不成。”
拨了拨乱发,瞧她脸色竟然惨白惨白的,难得良心发现不逗了,下床穿了衣裳,便扬声喊人,“外面谁伺候着。”
姜妈妈隔着门回答,“大爷,是老奴。”
“是你便好,熬碗参汤给她灌下去,好好伺候着,另外,给爷备水沐浴。”
此时天已蒙蒙亮了,姜妈妈虽困倦,可心里却乐开了花,看来,这玉娇娘是再度得了宠了,说不得还能混个二房当当。
响亮的应了声是,自去准备不提。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爬上来求收求评。
美人发怒
等虞美人再醒来时便觉一切都不同了。
在她初来乍到的那三个月,每到夜晚她的房里冷的冰窟一般,更没有烛火,可现在不同了。
宫灯高挂,流苏垂玉,便是她的绣床两侧也有两盏落地白灯,整个屋子亮堂堂喜庆庆,对面的桌子上兽炉里飘着袅袅青烟,檀香味浅,清雅宜人,最要命的是,她缩在被子里竟然捂出了一身汗。
虞美人苦笑,她这是真正体会了一遭什么是男尊女卑吧。
那个大爷好的时候让人想亲近,芝兰玉树的很是俊美,让人有怦然心动的错觉,坏的时候就让人害怕,他的话真真假假,让她感觉不一定什么时候她就会被拖出去砍了做花肥,使得在面对他时,她总是神经高度紧张,提心吊胆。
在她这个身份,没有男人的宠爱,她连个奴仆都比不上,这一旦得了男人的宠爱,她便什么都有了。
悲哀吗?虞美人躺在床上想了许久。
想想那些做妾的,做奴婢的,做妓子的女人吧,索性悲哀的不止她一个。
似乎也不是哪一个男人的罪孽,而是这样一个社会整体的原因。
封建社会呀,男人是天,女人就是天覆盖下的一群玩物,怕只有正室夫人是受到法律保护的吧。
往牛角尖里钻,她是被压迫的现代女人,她是受过现代教育的,她怎么能忍受被男人如此对待,她应该反抗,应该逃跑,应该像一个勇士那样慷慨赴死,可实际上呢,在温饱和死亡面前,她轻易的屈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