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躺椅上,不再理会雷欧力奥的大吼酷拉皮卡的冷嘲热讽和小杰的同情,闭上眼睛补眠,昨天一晚上没睡呢。
面具的好处再一次体现出来,他们没人看出来我在睡觉,都在认真地完成我留下的多个任务,尤其是雷欧力奥,到了晚上他才跑出三公里,这一天光打水了,没干别的。而且他由于任务再一次没有完成,晚上又被剥夺了睡觉的权利。可怜的娃儿,我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一下,然后极没有同情心地在第二天又留了一堆任务折腾他。
就这样又过了几天,他们三人都能推开门了,尤其是雷欧力奥,他在我地狱般的训练下,都能推开第二扇门了。弄得小杰很是郁闷:“克莉尔姐姐你偏心,只对雷欧力奥一个人好。”
我无语,这年头儿,还有自己想要找罪受的。
接下来我们在门卫大叔的指引下,经历了卡娜莉亚的杖击,基裘的高音,梧桐的猜硬币游戏,终于迎来了奇牙的到来。
这期间我一律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甩手不管,有时因为我事不关已的模样雷欧力奥气得直跳脚,不过我全用一句话摆平:“一切都在命运的引导下,我不便插手。”开玩笑,小杰绝对可以把奇牙抢回来的,万一我随便插手造成什么反效果怎么办?
只有在梧桐大叔猜硬币时我稍稍关注了一下,然后随随便便选了一只错误的手,这可是小杰成长的一个好机会,我可不能乱说。不过我的动态视力真是不错,梧桐那高速移动的双手在我面前跟慢镜头回放似的,无论硬币在哪里我都看得一清二楚。
最后奇牙到来,他一进来就喊:“小杰!”然后热情叙旧。
接着:“呃…酷拉皮卡!里欧里奥!”
雷欧力奥:“是雷欧力奥!”
酷拉皮卡:“我们的名字还要用想的。”
最后他转向我:“你谁啊?我不认识你啊?来我家干嘛?”
我:“…”
酷拉皮卡:“我一下子觉得其实我们并不可怜。”
雷欧力奥:“是啊,不就是叫错名字嘛,至少还被记得啊。”
真想一巴掌拍死奇牙这小屁孩儿。
在梧桐等各位管家和门卫大叔的欢送下,我们走到门外,即将离开时,我回身抚摸着那扇高高大大的门,心中不由得一酸,这样表面光鲜亮丽的揍敌客家,实际上是建立在一个人永世的痛苦之上的。
当我的手指接触到那冰凉的石门时,我脑中突然出现一个画面:一个有着与我同样一张脸的女孩,手中拿着剑,向揍敌客家的大门挥去——
与此同时,我不由自主地拿出剑,向揍敌客家的大门一挥——
剑像切豆腐一样切坏了大门,然后这个据说号称是“黄泉之门”的东西,在众人目瞪口呆地注视之下,如同蛤蟆老板、门琪的刀一样,在紫焰中化为虚无。
我呆愣了一会儿,转身看了看众人,他们都还在石化中,我讪笑道:“那啥,我不是故意的…”
这时一个高音传来:“啊——啊——啊——”
基裘用强音刺穿了我的耳膜后看着空空的大门喊道:“啊——为什么会这样?”
然后她揪住我的衣领:“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怎么还没死?”
随后她迅速抱住奇牙:“我不会让你再打奇牙的主意的,你已经害了我老公,我不能再让你伤害奇牙!”
我被她的高音震得大脑发麻,谁能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基裘会像看贼一样看着我?
第34章 诡异往事X交易X拖油瓶
坐在揍敌客家的大厅里,对面是桀诺、席巴、基裘、伊尔迷和ET老爷爷,他们像防贼一样看着我,让我坐立不安。
这要追溯到一个小时前,我脑残地砍了揍敌客家的大门的时候,当时我只是突然觉得自己的感情与羽织有了共鸣——为瑟恩心痛的心情,于是在相同的环境,相同的心理条件下,我忆起了羽织曾经在这里的一个画面,然后机械地做出了相同的行为。我可以保证当时我绝对是处于一种异常的心理状态下,这不是我的本意,毕竟他家的大门一看就很值钱很值钱,卖了我都赔不起,而且就看他们那一家子没钱不杀人那小抠儿样,估计如果不把钱如数赔偿并在揍敌客家做苦工一辈子他们是不会放过我的。
正在我万分懊悔时,基裘却出现在眼前。她先是嚎叫一阵,然后不停地赶我走,当时我乐得屁颠屁颠的,第一时间就要跑,免得他们后悔了。可是我晚了一步,刚刚抬起脚,揍敌客家的三个大佬一下子全出现了,至于吗?不就一个门吗?就算是要向我索赔,也不至于连ET爷爷都跑出来吧?一个席巴就足够了。
他们的出现搞得小杰等人很紧张,尤其是奇牙,一看见他爸就满脑袋都是汗,不过此时桀诺告诉他们可以走了,只不过我要留下。当时小杰很讲义气地想帮我,不过被我拦住了,告诉他们不会有事,在车站等我,毕竟这四个人同揍敌客家的大佬们相比战斗力可以忽略不计,真要到逃跑时我可能顾不上他们。
于是在小杰等人走后,我在揍敌客家所有人的隆重“欢迎”下被“请”进了山顶的主屋,一路上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离开我身体片刻,尤其是门卫大叔,眼睛跟饿狼似的,那么和蔼一人居然用这种眼神看人,足见他恨我到极点。因此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二十七年前所谓轰动很大的事恐怕就是指羽织砸了揍敌客家大门这件事,这么大个门坏了,恐怕方圆百里的人都知道了,能不轰动吗?而最看我不爽的人一定是门卫,所以门卫大叔最开始对克莉尔这名字的讨厌是完全合理的。
不过我总觉得只是如此不可能让瑟恩笑成那样,也不可能让基裘防我防成那样,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隐情是外人所不知道的,而且应该与席巴有关。
怀揣着这些小九九,我一路上惴惴不安,想不出可以应对的办法,毕竟这里是世界第一的杀手家族,我那点小聪明恐怕没有用武之地,至于打…他们随便出来一个人就能把我拍飞,羽织或许可以与他们周旋,可我连三毛都打不过…
忐忑地随他们走进客厅,算了,走一步算一步,据尼特罗说,揍敌客家的人也应该知道只有我能做成那件事,希望他们会看在这上饶我一命。
我紧张地坐在这一家子人对面,一句话不敢说,等他们先开口。
良久的沉默后,桀诺终于说话了:“克莉尔,既然都知道是你了,就把面具拿下来吧,这样看着不舒服。”
面具拿下来?这可是唯一足以掩饰我的无能和慌张的东西,拿下来岂不是露馅了?可是他的话我又不敢不听,只好在心里狠狠给自己打气,要冷静,要冷静!
觉得自己的表情足够平静了,我慢慢拿下面具,在我的真容露出来时,我好像听见席巴重重地吸了一口气,那啥,听说深呼吸可以使人镇定,缓解紧张的情绪,刚才我在摘下面具前也偷偷地深呼吸了一下,我害怕没错,席巴你紧张什么啊?
怀着这样的疑问,我偷偷瞟了席巴一眼,结果没想到他正好也在看我,一下子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住了,这一愣不要紧,要紧的是基裘看见我们俩对视居然超过了一秒钟,又激动了,她尖叫:
“啊——你们,你们怎么可以在我面前?啊——”
我脑子又被这高频声震傻了,大婶,我俩在你面前干嘛了?你那语气咋像看见自己老公和一第三者在床上那啥那啥,而那个你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小三——貌似是我?
可我真的什么也没干过,难道羽织同席巴有一腿?
这个想法震惊了我,但是二十七年前——身为长子的伊尔迷现在才不过二十四岁,也就是说二十七年前席巴和基裘有可能还没结婚,那么年轻的席巴和万年萝莉克莉尔有一段不为人知的往事也不是不可能的吧?
我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揍敌客家取暖咋这么差?
就在我不停揣测时,基裘这里也没闲着,她冲上前紧紧地抱住席巴:“啊——”
“伊尔迷,把你妈妈带下去。”席巴终于开口了,只不过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我。
“老公,你不可以这样,啊——”基裘被伊尔迷带走了,世界清静了,只不过伊尔迷在离开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十分复杂。
不行,如果事情真如我所想的,席巴和羽织有一段恋情,那我现在的身份就太尴尬了。为了解除误会,我决定说出实情,告诉他们我不是克莉尔本人,我只是一个来自异界的游魂,对!就这样!
于是鼓起勇气开口:“我不是克莉尔。”
“我知道。”席巴、桀诺同时说道。
知道啊?那事情就好办了,正在我刚要放下心时,席巴说:“三十年前你就是这么对我说的。”
“不是,你听我说,我真的不是…”
“这次是什么?是你自己的女儿,还是借尸还魂,还是只不过是不小心长得一模一样?”席巴耸耸肩,样子有些滑稽,印象中他一直是个威严的人,怎么会用这种口气同我说话?
听了他的话我有些无奈,照这样子就是说自己不是克莉尔也没人信了,还是先想办法解决大门的事情吧,于是我又说:“那扇门…”
“你看着它碍眼。”席巴又截下了我的话。
我没这么说…
刚要开口解释,席巴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他高大的身躯给以我极大的压力,霎时间觉得呼吸困难,连周围的空间都变小了。
无法开口,无法动弹,我只能坐在椅子上,抬头仰视席巴,他如一尊神像,低头俯视我这只小小的蚂蚁。就这样对视了一会儿,神像终于开了尊口:“做个交易。”
我勉强从牙缝里挤出俩字:“你说。”天知道在席巴的压力下说话有多难,光他那身躯就够我害怕的了。突然想起窝金长得貌似比他还高还壮,实在无法想象当年的小屁孩可以长成这样。
“我可以不计较你以前包括现在所做的一切,只不过,不要动奇牙。”他满脸严肃,看来说的都是真话。
我立马点头,那频率跟吃了摇头丸似的,甭管他们说的是什么事情,先答应了再说,不用赔钱了…
席巴愣了一下,仿佛不相信我会做出这样的反应,他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克莉尔,这是我最后一次相信你。”
说罢他回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而我呆呆地不知所措,一切都太诡异,羽织留下来的烂摊子好多。
这时桀诺发话了:“我还要加一个条件。”
还要加条件?我紧张地盯着他,不是还要赔钱吧?
“为免你食言,伊尔迷以后没事时就会跟着你,以免你再去打奇牙的主意。不许故意甩开他,否则以前的事我们都要追究,你虽然厉害,但恐怕也逃不过揍敌客家全族的暗杀,如何?”
能不点头吗?这回可不只是钱了,还有命,不就是带个跟屁虫吗?就当再养个小屁孩儿好了,以前又不是没养过…
见我首肯,他们的坐姿都微微放松了一下,这让我很疑惑,二十七年前羽织究竟对席巴做了什么事,让他们全家这么如临大敌。真想告诉他们我由于二十年前受了极重的伤,很多事情想不起来,能不能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我不敢问,好容易让他们把这一页揭过了,要是再提,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只好忍下了这份好奇心。
不管怎样,可算是安全了,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不用赔钱,不用赔命,只不过多了一个拖油瓶而已。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了,揍敌客家没有客气地对我说既然来了就多呆两天吧,而我也觉得越快离开越好,当即就带着伊尔迷离开了揍敌客家。
走到门前,发现梧桐领着几个管家还站在门口,我望着空空如也的大门,心里想着以后他们不知道要怎么解决这个问题,不过这都不归我管了。
梧桐叫住了我:“克莉尔小姐,好久不见了。”
“嗯…好久不见。”从来就没见过。
“为了老爷少爷,我有一句话无论如何都要告诉您,即使这话会惹您生气。”
“…请说。”
“请您,再也不要来揍敌客家了!”
郁闷…
我好像到哪里都是这样的后果。金之前对我表达了希望永远不要再相见的愿望,门琪更是看我不顺眼到极点,这回揍敌客家的大门也对我永远地关上了,哦!不对,是被我永远地敞开了…
灰溜溜地走下枯枯戮山,一路上伊尔迷一声不吭地跟在我身后,不知道在想什么。走到车站,我对伊尔迷说:“你先隐蔽一下,奇牙看见你不好。别那么看着我,跑不了的,你在暗中监视就好了。”
说完不再理会他,朝正在等我的小杰等人走去,脑子里拼命想着怎么搪塞过去。
“克莉尔姐姐,太好了!你没事!”小杰最先发现了我。
“她能有什么事?我家大门都被她毁了,简直是怪物。”奇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刚才一脸的焦急,原谅你了,嘴硬心软的小屁孩儿
。
走到他们面前摘下面具,开怀地笑道:“让你们担心了。”心中有点感动,还是有人关心我的,在揍敌客家的憋闷一下子释怀了。
“啊!好可爱的小姐啊!”雷欧力奥果然是色狼!
“第一次看见你摘下面具,怎么,不怕有心人看到你了吗?”看来酷拉皮卡还是对我以前的回答耿耿于怀。
“诶!意外的年轻呢,还以为你本来是个欧吉桑,为了装年轻才把自己的脸遮起来的。”奇牙,我收回刚才的话,绝不原谅你。
“有些事想要告诉你们,而且我不想再对你们隐藏我的真实容貌,我们是朋友不是吗?”我笑了下接着说道:“实际上呢…”
我并没有对小杰他们说实话,没办法,伊尔迷在旁边盯着呢,而且这实话也的确骇人听闻了些,没办法全说的。我只是真真假假地告诉他们,我妈妈就是克莉尔·露恩,二十年前她没死,但受了很重的伤,实力大减,而且被一个好心人救了最后还嫁给了他,生下了我。力量都是妈妈教我的,今年我刚满十六岁,妈妈觉得我应该可以出来历练了,所以我就去参加猎人考试了。而以前妈妈认识揍敌客家的人,看在她的面子上他们没有为难我,我把毁掉大门的行为解释为只是想看看自己实力如何,结果却发现这把剑比想象中厉害,造成了无法收拾的后果,当然这把剑也是妈妈送我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强的力量,我自己也在研究中。
说了一大堆,终于把所有事都解释了个遍。接下来他们问我要去哪里,实际上我是想去天空竞技场赚钱的,但是由于后面还有个伊尔迷跟着,只好告诉他们我还有一些妈妈让我去的地方,不能和他们一起行动。最后我们做了个九月友克鑫的约定,接着就分道扬镳了。
我走到伊尔迷身前说:“可以了,接下来我该考虑去哪里了。”
“有个问题要问你。”
“什么事?”
“你是不是忘记了很多事?”
“别告诉我你以前认识我。”开玩笑,克莉尔最后一次去揍敌客家是二十七年前,你现在才二十四岁,怎么可能认识我。
“以前的你我不认识,但是现在的你我认识。老实说,我不认为你就是我父母口中的克莉尔·露恩。”说到这他突然牢牢钳住我的手,“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第35章 再交易X好多克莉尔X银色
很奇怪,伊尔迷的问话反而使我放松下来,甩开他的手,我耸耸肩:“我从来也没有说过自己是克莉尔,自从到了你们家我一直都在试图告诉你们我不是克莉尔,至少不是他们认识那个,可是没人信我,还把我可以用来解释的话全部否定了,现在我不想说了。”
我承认我心里很窝火,被揍敌客家人一顿数落,如果只是因为我弄坏了人家的大门,那没办法,该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虽然我抠,但是该承担的责任我是不会撒手不管的。可问题是现在他们根本不是因为这件事而鄙视我,真正的起因我还不知道,更没人告诉我,这些原因使我在揍敌客家就积攒了一肚子火,而此时伊尔迷正撞枪口上,抱歉,本小姐不是圣人,该出气是就出气,谁叫你是他们的直系血亲呢。
“你不想说,我也有办法的。”伊尔迷面瘫地拿出了几根钉子,“前几次你都躲过了,这一次你认为还会有谁能帮你呢?”
呃…第一次是用奇牙诱惑了他,第二次是用奇牙当挡箭牌制止了他,第三次是怨灵们阻止了他,这一次…余光扫视了一下四周,一个人都没有,伊尔迷本来就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躲着;而奇牙现在也已经上了车,貌似这回真的没人救我了;最重要的是我力气虽然大,但经验和招数都不会啊,就算是是要飞走,伊尔迷也可以趁我起飞时把钉子射过来。说实话不要紧,问题是那钉子扎脑袋上久了脸可是要变型的,好容易羽织长得这么漂亮,毁容了我可受不了。
眼珠子转了几圈,脑子也转了好几个弯,话说我的脑子很少像现在这么明白,此时伊尔迷一直没有打扰我思考,最后我想到了一个办法:“好吧,我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不过也有问题想问你。”
“什么问题?”
“我知道二十七年前你还没有出生,可是你出生后难道他们就没再讨论过关于我的问题?说实话我并不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到现在还是一头雾水。”
听了我这话伊尔迷的神情罕见地愣了一下,我立刻警觉:“你知道什么对不对?”
他没有说话,我自动当成他默认了:“我觉得我们可以做个交易,你知道你想知道的事,我知道我想知道的。”见他犹豫,我赶忙趁热打铁:“不吃亏的。你想啊,你手里知道那点东西对你一点用处都没有,白换来一堆情报多合算啊。”我保证当时我的表情是一脸诚恳,放到大街上那就是一小商贩在忽悠顾客:“您看看,才这点儿钱就买这么多东西,多划算啊!”不过从那儿买回的东西拿回家绝对不到三天就出一堆问题。
“好。”伊尔迷久久思索后终于答应了我。
“那我先问。”
“我先问。”
“我先问!”
“我先问。”
我无语,只好说:“我只问你为什么会知道那么久以前的事情?否则我无法保证我知道的是否是事情的真相。”
“二十年前克莉尔死的时候,妈妈经常和爸爸吵架,光明正大的听到的。”基裘的嗓音,光明正大的…
看来伊尔迷知道的可能是实情,于是我摊开手道:“你问吧。”
“你究竟是什么人?”
“克莉尔。”我见伊尔迷握着钉子的手又紧了起来,于是赶忙接着说:“是克莉尔没错,不信你看我的身份证。只不过我不是上一个克莉尔,而是下一个克莉尔。”咱又开始瞎编了,真真假假说一堆,话说我现在说谎已经说得极顺口了,都不带打草稿的,随口就能编出一堆故事来,那啥,这也是磨练后的成果啊!
“那是什么意思?”
“这么说吧,克莉尔是不是一直都是这个模样?一直都没有变老?实际上呢,这是因为克莉尔·露恩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代号,每一代都有不同的克莉尔会出现,所以前一个克莉尔和现在这个克莉尔其实不是一个人。”我可以写本悬疑小说了。
“那究竟是谁培养了你们这些克莉尔?”伊尔迷的想象力不错啊,我都没想到可以用这点,嗯,要记下,以后有机会写小说的话用上。
“这个问题嘛?要看前一个克莉尔同席巴究竟是什么关系了。”我在此时停顿,看你伊尔迷招不招,要不我全说完了你反悔,那我就亏大了。
伊尔迷面瘫地瞪了我一会儿,然后说道:“三十年前认识的,曾经是恋人,至少爸爸是爱着前一个克莉尔的,当时那个克莉尔说自己不是克莉尔,只是一个同她长得十分相像的人,原来这件事是真的。”假的…
我两眼无神,原来真的是恋人啊!
“那为什么现在同席巴结婚的人是你妈妈?”好复杂的往事啊,究竟是怎么回事?
伊尔迷不回答我,只是盯着我。我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赶忙说:“一定要说有个谁培养了我们,应该就是初代的克莉尔。她培养了第二代,第二代又培养了第三代,就这样一直到了我。我们从很小就被培养起来,小时候就被前一个克莉尔秘密领养,就这样。你快告诉我为什么他们分手了?”
“既然你们都长得一样,也就是说要制造出一个一模一样的克莉尔,那为什么前一个克莉尔没告诉你这些?”伊尔迷你狠!这话说的,既可以不回答我的问题,还能多套出情报,论小抠,我比不上你,甘拜下风。
“前一个克莉尔二十年前不是出意外了吗?她受了极重的伤,说话断断续续,还时常说不出来话,我跟她总共都没说上几句话,就是她同揍敌客家有关系这事还是我自己调查出来的呢。”我编我编我编编编,“到底为什么他们俩分手了?家里不允许吗?”
“没有,听说他们当年感情很稳定,家族里也没有反对,毕竟前一个克莉尔很强,足够嫁到揍敌客家了,而且当年她说自己不是克莉尔大家也都信了。前一个克莉尔还活着吗?”又没说多少东西,郁闷…
“谁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啊?就给我留了一堆像谜语似的话就失踪了。说让我办成一些事情,估计我们这些克莉尔就是为了这件事而被培养出来的,到底他们俩为什么分手啊?你能告诉我了不?”我快抓狂了。
“没分手,他们订婚了,前一个克莉尔也在家里做客了一段时间,但是突然有一天她失踪了,三天后才出现,然后砸了我家大门就扬长而去,爸爸再也没有找到她。”发现伊尔迷很有吊人胃口的天赋,至少现在我已经到了被憋死的边缘了,“你和前一个克莉尔毁掉我家大门用的似乎是同一招,怎么做到的?”
“都说要制造出一样的克莉尔了,力量传承会不?我这把剑就是从前一个克莉尔那里传来的。”我有气无力地问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知道吗?”
“知道。你们为了什么事情而要制造出这么多一样并年轻的克莉尔?你们是如何保持容貌一模一样的?”
“你、你就用知道两个字来糊弄我?这么长时间你看看你自己到底说了点什么?最关键也是我最想知道的事情你只字未提,太过分了吧!”我终于爆发了,不带这么玩人的。
“你回答了这个问题我就告诉你。”
“为了什么事情你父亲和你爷爷都知道,估计应该是你们家的继承人才可以知道,这回问不问你自己琢磨吧。至于为什么我们长得一样,那是因为整形啊!前一个克莉尔在人群中找到一个与自己长相最相似的孩子,想办法领养,然后训练,这期间孩子的长相要是有一点不像自己了就找技术高的整形师整整容,把容貌微微改一改,十几年下来,估计连胎记都一样了。而且我们有一种很神秘的能力,可以让自己几十年之内不变老,但是这个能力会影响我们的寿命。这回你能告诉诉我了吗?”
“听说,”伊尔迷突然靠近,贴在我耳边说道,“前一个克莉尔把爸爸拉到床上,脱了衣服,然后立刻踹下床,跑了。至于原因是为什么,爸爸到现在也不知道。”
轰!一个大雷砸得我五内俱焦,里外都烤熟了。我把席巴拽上床,脱了衣服,然后踹下床,天啊!这到底是为什么?羽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因为席巴不行?可是就看他生了这么多儿子,也不可能是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