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能支撑门户,就学女孩子联姻吧。白少成是这么想的,所以他竭力反对白瑄和金秋在一起。

对此,大家的反应不一样,白毅国看了看白瑄,气定神闲开始品茶——没错,他是妥协了,但是能不能最后在一起,要看他们彼此够不够努力,他可没有义务为他们的爱情保驾护航。

金秋沉默以对,心里想的是,终于来了。

白瑄彻底炸毛了,二话不说挡在金秋面前,倔强地说:“我喜欢她,我就要和她结婚,爷爷都答应了。”

白毅国喝了口茶,又瞟了他一眼,没承认也没否认。

白少成对白毅国是有那么几分了解的,知道他溺爱孙子,因此愈发想要做一枚严父,愈发铁青着脸:“你懂不懂礼貌,对着父亲都大吼大叫,像什么样子!”

白瑄气得脸都涨红了:“我不要你管我,你从来都没有管过我,我要和我老婆结婚,你不同意也没关系。”他的手握成拳头,微微发抖,金秋看了心痛,握住了他的手,白瑄紧紧扣着她的手指,哭音都出来了,“小时候你不管我,你嫌我笨,给你丢人,你以为我不记得吗,你说过‘有你这样的儿子还不如没有算了’,你只喜欢白珏,那你管他好了,现在到要来对我指手画脚了,你还是继续当没有我这个儿子,我也不想有你这样的爸爸。”

白少成勃然大怒:“你个逆子!”他扬起手,毫不犹豫扇了白瑄一巴掌,力道之大竟然让他一个踉跄。

金秋惊呆了,她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白少成,然后把摔在沙发里的白瑄抱到了怀里,白瑄满脸都是眼泪,把脸埋在她怀里抽泣:“我不要这样的爸爸。”

“你以为我想要你这样的儿子?”白少成怒极反笑,冷冷看着他。

白毅国再也坐不住了,啪一声拍了茶杯:“吼什么吼,我觉得阿瑄说得一点都没错,你除了生他之外,你真的养过他吗,你只知道白珏是你儿子,就是不知道阿瑄也是你儿子,怪不得他不要你这样的爸爸,发火之前,你怎么不知道先反省反省自己?”

白少成对于父亲,还是保留着应有的尊敬:“他也太不像话了一点,都是你惯得他这么没大没小。”

“噢,我养的孙子不好,你养的儿子就好了?”白毅国讥讽地看了一眼在旁观看似乖巧的白珏。

白少成尽量耐心和他说明:“阿珏很不错,聪明孝顺,最近在公司也表现得很好,大家都很服气。”

“呵呵。”白毅国就给了两个字,结束了这场对话。

但是饭是吃不下去了,白少成心想,老人偏爱孙子也是常事,没必要和老人家置气,不如给白珏一个机会证明自己的能力,好让他心服口服,这样一来,白毅国也就没有借口把白珏排斥在外了。

至于白瑄…白少成勉为其难地想想,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在他看来,金秋要长相没长相,要家世没家世的,找一个比她更出色的美女,白瑄还会不动心?都是男人,谁没有年轻过啊。

想通了,他就走了,满脑子盘算着怎么让白珏好好表现自己。

白瑄就伤心惨了,饭都不想吃,红着眼睛问白毅国:“为什么他不喜欢我啊,就因为我笨吗?”

白毅国暗暗叹气,不知道怎么和他说,白少成不喜欢白瑄吧,黄玫是很主要的一个原因,那么烈性艳丽张扬的女人,不是白少成的菜,但是两个人还是因为种种原因在一起了,后来黄玫死了,白少成不伤心,还松了口气,原本就对孩子的母亲不上心,对白瑄自然也就淡了,何况他当时又是那么一个情况,可以说是好面子的白少成的耻辱。

与此同时,白珏即将出生,他便把心思放在了他的身上,对这个儿子悉心培养,一腔父爱,也全部都给了他。

“不是因为你。”白毅国决定把所有责任推卸到白珏的母亲王茜身上,“都是那个狐狸精吹枕头风,才让你爸那么偏心。”

白瑄失落地垂着头,拉了拉金秋的手:“老婆。”

“别动。”金秋拿了冰袋给他敷脸,好好一张脸肿了好大一个手印,她心疼坏了,“疼不疼?”

白瑄摇摇头:“不疼,就是麻麻的。”他咬着粉嫩的嘴唇,呐呐道,“老婆。”

“嗯?”

“你会嫌弃我笨吗?”白瑄垂着眼眸,怀着小心,“我没有别人聪明,但是我很努力在学了。”

金秋终于明白为什么白瑄一直对这个问题惴惴不安了,感情是有一个这样的父亲…她轻快道:“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她也觉得她口味有点小特殊,要说温文尔雅体贴细心的有前男友杜天泽,酷炫狂霸吊炸天的还有老板卫天行,但是她就说喜欢白瑄这一款蠢萌类的。

简直被他萌到见血好吗。感觉自己多了一个男朋友附赠了一只大狗和一只萌物好吗。这么好的男朋友要去哪里找!

太喜欢了有木有!

白瑄一下子被治愈了,他红着脸,害羞地说了句:“老婆你好直接噢,不过我也喜欢你。”他mua~一下亲在她脸颊上,这还不够,甚至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脸,弄得她脸上全是黏糊糊的口水。

白毅国就坐在旁边,一语不发,仿佛是在沉思着什么。他知道今天这仅仅是一个开始,金秋他可以不在乎,但是白瑄不可以。

如果白少成这个父亲不能为自己的孩子考虑,那么他不介意来代替他的位置,不管怎么样,在白毅国的心目中,白瑄比白珏要值得疼爱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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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白少成竭力反对,但是白瑄根本没把他的意见放在心上,还是顺顺当当和金秋搬了出去,新的房子宽敞明亮,还有一个大阳台,花花在那里安了家。

因为白瑄今天被白少成打了,金秋就一时心软答应他一起洗澡——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白瑄已经无师自通了什么叫做利益最大化,反正被打的事情不能改变,那么就干脆换点有意义的——但是很不幸的,等白瑄裤子都脱干净了,金秋发现自己来了大姨妈。

晴天霹雳,这绝对是晴天霹雳。白瑄一秒钟萎靡不振,他裤子都脱了,结果却来这一个,实在是走霉运透了。

他没精打采地被金秋赶去自己洗了个澡,光着屁屁爬上了床,金秋喝了杯热热的红糖姜茶,靠在那里抹润肤乳。

白瑄被打击惨了,这样的活儿竟然都没抢着来做,他只是满怀忧伤地看着金秋往手臂上、胸前、大腿上抹着润肤乳,看着看着,他咕咚一声吞了吞口水,觉得自己某个地方飞快起了反应。

他是全~裸爬得床,平躺在那里简直一览无余,金秋无语:“我今天不方便,你赶紧把脑袋里的东西赶出去啊。”

白瑄的回答是抬起了她的一只腿,把脑袋凑到了她腿间,睡裙的下摆盖住了他半张脸,金秋笑骂道:“快出去,都是血有什么好闻的。”

“香香的,好像是薰衣草。”白瑄使劲儿嗅了嗅,嘴唇摩挲着她的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

金秋推开他:“是卫生巾的味道,你快起来,这样好变态的。”没来例假的时候也就算了,但是身上汹涌澎湃的时候,这种感觉太奇怪了。

“我本来就变态。”白瑄嘀咕道,一点没放在心上,反正更变态的事情他都做过了。

只是今天不能如愿,让他十分忧伤:“老婆,顺毛毛。”

他说的顺毛毛和顺毛不是同一回事儿,顺毛就是之前他特别喜欢的爱抚,从脑袋到大腿,摸哪里都高兴,但是顺毛的时候,实际上是没有毛的。

顺毛毛就是要她摸他身上唯一有毛毛的地方——除了脑袋之外——值得说明的是,白瑄生得好,汗毛根本看不见,皮肤光滑地和婴儿似的,所以这唯一的地方就不言而喻了。

“不要。”金秋把被子拉上来准备睡觉。

白瑄不肯依,在那里装可怜:“老婆,我疼,涨涨的,好难过。”

金秋不为所动。

白瑄干脆直接去拉她的手:“揉一揉,不舒服。”金秋无奈,替他解决问题,因为家里没有别人,他舒服的时候哼地特别大声,一个“嗯哼”可以九曲八拐,音调上翘下滑,比唱歌都好听。

听在人耳朵里,也特别刺激,金秋的面颊就微微发红了,他急促地喘息着,眼眸含水,断断续续和她撒娇道:“快点,老婆,快点好不好?”

这也就算了,白瑄对金秋的喜欢程度已经不能说是深爱,而是奇葩,吃她吃过的东西会觉得特别好吃特别有食欲的话,那么喜欢她来为自己解决问题也是可以接受的事情。

但是显然金秋低估了他的变态能力,弄完洗干净以后,白瑄严词拒绝了穿上裤子的建议,并且撒娇耍赖要金秋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虽然长在我身上,但是所有权是老婆的,你要好好保管自己的东西嘛。”

金秋懒得和他废话墨迹,把他的手往自己的肚子上一按:“替我揉着,我要睡觉了。”

好吧。一切以老婆的身体为重,白瑄万分可惜地妥协了。

作者有话要说:嗯哼,你们可不要举报我,我好纯洁哒,以后咱们这么打擦边球怎么样?你懂我懂就行了~~~

题目本来应该是吵架的,不过嘛…大家都不容易,最近都要吃素了吧╮(╯▽╰)╭

球虎摸球收藏

第62章 约会

最近,大家都对自己的生活比较满意,金秋白天上班,生活充实忙碌,晚上有白瑄撒娇卖萌外带暖床,也实在很满足,而白瑄白天可以去白毅国那里上课,做着赚大钱养老婆的百日梦,也不算无聊,晚上回家以后可以尽情和金秋腻在一起不分开,幸福得不得了,他现在觉得,好像回到身体里,也不是什么坏事情了。

白毅国对于孙子一日日能够成长起来也喜闻乐见,觉得迟早要把这个正常状态下情商智商满分的孙子拿出去炫耀炫耀——是的,他有一天怀着某种不可言说的小心思,让白瑄做了智商检测的试卷,检查结果发现他的智商高达180。

简直都要哭了好吗?以为是智障的孩子没想到居然是天才!白毅国想起当初给白瑄看病的儿童医生曾经说过,自闭症的孩子里有一部分是智障,但是有一部分却是天才,天才和智障只有一步之遥的距离。

虽然白瑄的情况并非是自闭症,但是这样的结果实在是让白毅国心里暗爽了一把。

哦呵呵呵让你们这群老东西再笑话我孙子!白毅国准备等到白瑄学成,就好好带出去炫耀一把,一雪前耻。

白瑄对于他的念头丝毫不知,他学习东西的速度极快,白毅国发现他正如金秋所说的,看过的内容基本上可以背下来,前提是他愿意。

如果白瑄的大脑可以做一个直观的饼图,那么起码他百分之九十的大脑都在思考关于金秋的各种问题,比如说老婆现在在干嘛呢,她吃饭了吗,我今天回家她会表扬我吗,晚上去吃什么好呢,睡觉之前可不可以先那个一次…剩余百分之十被白毅国、黄父黄母、白珏等乱七八糟的人给瓜分了。

明天是周六,金秋不上班,白瑄学完今天的功课,和白毅国提出来:“爷爷,我明天不来上课可不可以,我想和老婆去约会。”

“不行。”白毅国想都不想,一口否决。

白瑄对于这种事情是绝对不会轻言放弃的:“爷爷!”

“阿瑄,不是爷爷不同意。”白毅国笑眯眯啜了口茶,心情很好地说,“只是是你说要和我学赚钱的,不能半途而废啊。”

“我没有半途而废,我只是想请假。”白瑄辩解。

白毅国摇了摇头:“那也不行,春困秋乏夏打盹,冬天好睡觉,你怎么不都请假,这不是理由,你每天都有要学的内容,学会了才能去玩。”

白瑄孩子气的撅了撅嘴,突然灵光一闪有了主意:“那我今天把明天的内容学了就可以了吗?”

“那是当然。”白毅国就这样轻而易举达到了试探白瑄承受能力的目的。

因为离金秋回家不到两个小时,白瑄就必须在一个半小时之内学完他平时一天学习的内容。

但是这丝毫不成问题!为了和老婆去约会的目的让白瑄好比是打了激素一样,一目十行,融会贯通,举一反三什么的都是小菜一碟!

一开始担心他接受不了教学强度的白毅国脸色变了变,但是最后还是控制住面部表情,让他先回去了,白瑄活蹦乱跳答应了,丝毫没有料到此时白毅国已经决定要给他加课了。

他这个时候还是很开心的,为了明天的约会,白瑄准备了很多,先是在网上搜了最近上映的电影,选了金秋喜欢的片子,然后是查询了附近的餐馆,此时已经是十二月下旬,圣诞节近在眼前,各式各样的活动还真不算少。

和老婆的第一次约会,务必要做到万无一失!白瑄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

姨妈来了五天,白瑄也憋了五天,最近这几天想吃肉都想疯了,恨不得金秋一回来就贴在她身上,目光都黏在她胸上了,金秋只要一俯身露出一点肌肤,他就口水直流,痴汉到不忍直视。

“快擦擦。”金秋抽了张纸巾给他擦嘴角,她刚刚只是脱了件外套,里面还穿了件圆领的羊毛衫,因为围围巾的关系,领口不算高,但是也没露什么啊,怎么就又开始发情了呢。

春天还没到呢。

白瑄擦了擦嘴,一只咸猪手准确无比搭上了她的胸,还能感觉到内衣上的蕾丝花纹。他一秒钟变成软趴趴的果冻,蹭着她的胸脯,一脸梦幻的陶醉表情,金秋无语,伸手把他的脑袋抱在胸前:“又撒娇,怎么了?”

“老婆,明天你不上班对不对?”白瑄问。

“是啊。”金秋想吃个橘子,被白瑄抢过去剥了喂她,“怎么了?”

白瑄突然正经地坐直,紧张又认真地发出邀请:“那,明天能和我约会吗?”

金秋一愣,约会?这个词可真是既陌生又熟悉啊,以前她和杜天泽就经常出去约会,但是自从和白瑄在一起,两个人几乎天天黏在一起,还需要约会吗?她看了白瑄一眼,这一看还觉得有些惊奇,因为他眼底是和第一次约女孩子出去的男生一样的紧张、期待、忐忑等等。

“好啊。”她欣然应允。

第二天她还特地换了件新买的大衣,非常显腰身和气质,金秋描了描眉毛,考虑到某人时常喜欢在她嘴上乱啃,也就没有涂唇彩,抹了抹唇膏了事。

白瑄穿得倒是寻常,只是他人高腿长,生得又漂亮,真是怎么穿都好看,原先藏在家里不觉得,这会儿带上街,哪个小姑娘会不偷瞄几眼?

“她们都在偷看你呢。”金秋攀着白瑄的胳膊,慢悠悠逛在街上,北国的冬天与南国截然不同,冷起来的滋味也相反,她围着厚厚的围巾,戴着帽子和手套,白瑄把她的一只手拉在手里塞进自己大衣的口袋里,特别暖和。

白瑄软软道:“我脸都被遮住了,为什么要看我?”他也围了厚厚的围巾,只露出了一双明亮漆黑的眼睛。

金秋闷笑一声:“看身材啊。”刚刚她落后看了一眼,从背影看就觉得好看的不得了,当然会有人好奇想要看看正面了。

白瑄脸一红:“我只要老婆喜欢就好了。”

“我喜欢啊。”金秋眯着眼笑了,以前为了怕被别人当做神经病,她很少有和白瑄这样一边散步一边闲聊的时候,现在经历了才发觉,那种感觉真的很不错。

她刚来北京,完全不认识路,干脆完全依赖白瑄,他把她带到哪里就是哪里,而白瑄也显然做过准备工作,路记得很牢。

第一站是电影院,外面是铺天盖地的海报,介绍着最新上映的电影,售票处排了好长的队伍,白瑄笑眯眯拉着她往里走:“票我已经订好啦,怎么能叫老婆等呢。”

不过他显然是第一次陪女孩子出来,进去以后茫然地四处张望了一下,看到一边有人在卖零食,他看了金秋一眼,没等他开口,金秋就笑:“走,买点吃的。”

她要了爆米花和热奶茶,白瑄乖乖掏钱包付账,钱包这东西他也是头一次用,里面一排的信用卡贵宾卡等等,还有厚厚一叠现钞,白毅国虽然已经开始教他相关的知识,但是对于钱这个概念,白瑄还是很模糊…没办法,拿来做例子的数目太大,几百几千块就和普通人眼里的几块几毛没什么区别。

买了零食,电影也快要开场了,白瑄拉着金秋去找座位,他定的票是情侣座,视野也不错。

金秋刚刚落座,旁边的人也正好寻到了位置,两个人不经意抬头一瞥,均愣着了,好半天还是金秋先笑着开口:“好巧。”

“是很巧。”这来的一对情侣不是别人,正是杜天泽与夏静,夏静也看见了金秋,飞快地一皱眉:“金秋。”

金秋现在事事顺心,对于她的臭脸色也宽容的不去计较:“夏静。”她顿了顿,把视线转移到杜天泽身上,“这是我男朋友。”

白瑄一眼就认出这是金秋的前男友:“你们好。”

“你好。”杜天泽一贯有礼,虽然有点尴尬,但是还算是心平气和打了个招呼,到时夏静,哼了一声,一屁股坐下了,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离电影开场还早,杜天泽和金秋上一次同学会尽释前嫌,这会儿自然而然就攀谈起来:“你怎么来北京了?”

“我原来的老板要来北京开公司,我就跟着来了。”金秋笑了笑,觉得卫天行这个老板对待她还真的没话好说,找个好老板和找个好男人一样重要,也一样难。

但是很幸运,她有个好老板,也有个好男人。

杜天泽点了点头,又问:“北京和海城不大不一样,你还适不适应?”

“还好吧。”虽说在衣食住行上与南方有所差别,但是好歹是首都,包容性极强,想要吃家乡菜也不是什么难事,金秋觉得尚且可以忍受。

杜天泽知道她的口味和习惯,因此特地告诉了她几家不错的南方菜馆,金秋点点头表示记住了。

两个人交谈不过是一会儿会儿的事情,夏静就生了几分不满,不高不低抱怨了一句:“人家有男朋友,要你操这个心。”

金秋忍不住发笑:“夏静,好歹是同窗四年,你也不至于这么不讲同学情谊吧?”她倒是不觉得需要和杜天泽划清关系,两个人早年是有过这么一段,但是过去也毕竟是过去了,若说从前还有心结,那天聊过以后便不再放在心上。

而且白瑄对她的过去知道的一清二楚,她从来都没有刻意隐瞒过,与其欲盖弥彰似的保持距离,不如大大方方交流,反倒是心中无愧。

夏静却对她相当防备,根本不愿意让杜天泽和她多说什么,拉了拉杜天泽的胳膊:“电影要开场了。”

灯还没有熄呢,开场什么开场。金秋彻底无语,她自问对夏静也没有什么得罪之处——好吧,或许是因为她喜欢的人和她交往过,所以就那么耿耿于怀吗?

白瑄就乖巧多了,看见她和杜天泽说话,一点都不恼,一手搂着她的腰,让她可以靠在自己身上,一手把爆米花和奶茶摆好,放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端地是细心周到。

电影开场了,荧幕上开始播放片头,全场顿时暗了下来,白瑄换了个姿势,将她抱得更紧了。

金秋的心情有那么一点点的感慨,说来也巧,这部电影是系列大片,她和杜天泽上大学的时候上映了第二部,今天这已经是第三部了,细想来,不过短短几年的功夫,已经物是人非。

幸好身边的人足够好,她心中安稳,不至于自怨自艾,倒是白瑄,因为没有看过前两部,对一开始的剧情还有点懵懵懂懂的,金秋便压低声音和他说,末了笑道:“如果你喜欢,我回头和你把前面两部都补一遍。”

“和老婆在一起,看什么都好。”因为全场黑暗,他便凑过去在她面颊上啾了口。

可是声音虽然低,杜天泽就坐在旁边,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心中也五味陈杂,又见隐隐约约的暗光下,金秋交叠着放在腿上的手,细腻白嫩,他曾经许多次将这双玉手握于掌中,但如今,却见她的手与另一个人交缠,真的是十指紧扣,没有丝毫缝隙。

金秋左手和白瑄左手紧扣,两个人的右手却都很空,于是金秋拿爆米花喂他,白瑄咬的时候总要在她指尖上舔一舔,换来她含着笑意的嗔怪:“调皮。”

虽然荧幕上播放的电影剧情紧张起伏,金秋和白瑄两人却始终沉浸在温馨的气氛里,两个多小时飞快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幸告诉大家,我遇到瓶颈,卡文了…感觉写起来好滞涩QAQ

求收藏和虎摸,总觉得最近是不是受到大清洗的影响,成绩好像比之前糟糕了好多_(:з」∠)_

球虎摸安慰

第63章 错路

两个小时后,电影散场了,金秋看得挺高兴,问白瑄:“你还有什么节目?”

“去吃饭。”白瑄替她把大衣穿上,整理好衣襟,金秋亦然,两个人动作娴熟,显然是互相照料多日,到最后,白瑄还没忘记紧紧拉着金秋的手。

俗话说得好,无巧不成书,那天金秋和白瑄走得慢,杜天泽和夏静也是如此,因为人群拥挤,电梯那里更是堵成一片。

夏静等得有点不耐烦:“我记得旁边还有一架货梯,我们就先从那边下去吧。”

门口实在是堵得厉害,金秋想了想,干脆也拉着白瑄往那边去,旁边还有一对情侣听见了,自然也跟了上去。

拐过一道走廊,正如夏静所说,这里有一架货梯,而且一个人都没有,上来的速度很快,六个人鱼贯而入,电梯门关闭,货梯缓缓下降,大约是体积较大的缘故,速度没有载客的快,一开始倒也没有人在意,只是夏静早就和杜天泽订好了地方,此时便显得有几分焦虑,跺了跺脚:“这破电梯怎么那么慢?”

她又按了按1层的标志,仿佛听到她所想似的,电梯一震,突然停住不动了,另一个女孩露出害怕的神情:“该不会是坏了吧?”

她的男朋友瘦瘦小小,显然也有几分惧怕之色,幸好,门很快就打开了,好像是害怕被困在电梯里,他们两个走得尤其之快。

倒是白瑄犹豫了一下,突然把手环在了金秋的腰上,带着她往外走,金秋一开始还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只是走出电梯,突然就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白瑄想了想,把脖子上的围巾拿下来,左手握着金秋的右手,又拿围巾缠绕打结,牢牢和自己绑在一起,金秋看了奇怪:“怎么了?”

“人多,我怕你走丢了。”白瑄理所应当道。

结果其余人都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金秋却突然脚步一顿,想起来从前经历过的种种事情,声音微颤:“这里只有我们六个人。”

白瑄张了张嘴,飞快把金秋拉到身边,左顾右盼了一会儿,啊了一声,突然不说话了。

那对情侣先骂了句神经病,然后匆匆往大门口走,夏静也拉着杜天泽不肯多留,反倒是金秋觉得心中不妥,可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大家去门口。

她还没走到大门那里,就已经听见一声尖叫,原先那个女孩子惊恐地拍着大门,却发现原先气势恢宏的几扇玻璃门紧闭,根本出不去,而整个金碧辉煌的大楼里,除了他们,竟然没有第七个人。

在场的人都发觉不对劲了,夏静颤抖着声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杜天泽对此也毫无头绪,但是他毕竟是男人,总要承担起照顾女人的责任,因此哪怕心中不安,却也尽力安慰:“你先不要着急,我们先…到处看看,说不定别的地方有出口?”

按照一般小说和电影的情节来说,这不大可能,但是放到现实里,这却是必须要做的事情,因此没有人反对,六个人两两结伴往偏门走,金秋和白瑄落在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