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光公司虽然规模很大,却也不是独一无二的,尤其是近些年已经渐渐露出疲态,若非有温怀光从天而降,再过些年就要走下坡路了,毕竟大鳄着实不少,一个个都虎视眈眈盯着那块肉呢。
俞松走了之后,公主翻阅着朱允炆交到她手里的资料,这么多年下来,朱允炆其实已经掌控了不少二三等规模的公司,包括唱片、出版、电影制作等等,大小不一,但是十分完备,只要能够整合起来,立刻就能在娱乐圈里成为一霸。
不过…公主翻到一页,停了下来,红唇勾起:“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放过怀光的,陆琳。”她看着相片上那个妩媚而危险的黑衣女人,“真有意思,希望你不至于让我失望。”
36、战吧!黑寡妇01
《江山美人》终于杀青了,温怀光百忙之中也抽出空来参加了酒会,周晔一段日子没见他,一上来就是一个熊抱:“大师,我想你想的头发的都白了!”
“…”温怀光面无表情地把他推开。
杀青宴来了很多人,去拍了外景的大半都有些憔悴,周晔嫉妒万分:“我说,你怎么会有这么一张没有瑕疵的脸?”他摸了摸胡子拉碴的下巴,“白面无须啊,身材也好,又会唱歌…不不,上天肯定是公平的,我说你该不会是那方面不行吧。”
温怀光对他已经彻底没话好说:“你要试试吗?”
“有机会来比比?”周晔朝他挤挤眼,“哥能一夜七次郎,你行不行?”
温怀光仔细端详了他的面色:“不像,你身上看不出纵欲过度的痕迹。”温某人是这方面的行家,凭借蛛丝马迹就能看出这方面的端倪来,别说是这些,“不过,三次,昨天。”
周晔吓了一跳,昨天他刚回来就找了女朋友滚了个床单,很是尽兴,次数不多不少就是三次:“卧槽,你这都能看出来?”他突然有了兴致,“据说内行的人可以看出女人是不是处,或者说是不是名器?”
“对。”温怀光道,“从脸上可以看出来。”
“怎么看?”周晔摩拳擦掌,眼冒绿光,几乎没把在场的女人都观察个遍。
“不告诉你。”
“卧槽!”
莫蕊儿端了香槟过来,满怀心事:“怀光。”
“怎么?”他关切道。
莫蕊儿已经从母亲口中听到星光也许会易主的消息,但是话到嘴边,却又吞了下去,只说好消息:“我爸爸答应娶我妈妈了。”
她的身世,温怀光早就了然于心,闻此为她高兴:“那多好,从此改口喊你柳小姐了。”做莫小姐和做柳小姐的身价截然不同。
莫蕊儿有些感慨,从柳紫到莫蕊儿再到柳蕊,她这一辈子,还真的是跌宕起伏,充满意外。
她最终还是没有把这个消息告诉温怀光,说了也没有用,他不过是星光旗下的艺人,换老板与否,他哪里有说话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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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琳从浴室里出来,光裸着身体,她在镜子面前仔细端详自己,已经不年轻了,虽然皮肤还那么白,胸还那么挺,腰也那么的细,但是仔细看了就会发现,她的皮肤已经没有昔年的紧绷光泽,眼角已经有了细纹。
她这一生,其实也真是富有传奇性。小的时候家贫,母亲是流莺,父亲不知道是谁,她从小就懂得用美貌叫男孩子付账,长大了,更是美丽动人,只读到初中就辍学离开,跟随一位富商南下。
漂亮的女孩子,总是前途无量。她不愁没有生计,有的是人愿意花大把的钞票来博她一笑,她有名车别墅、佣人司机、锦衣华服、金银珠宝,她被优渥的生活宠坏了,不能回到从前贫穷的日子里去,她也是穷怕了,所以趁着年轻,很快结婚。
之后离婚,获取大笔财产,再结婚,离婚,一共三次,她已经成了名媛,但是名媛也总会老的,当她拥有了足够的财产的时候,她就开始寻欢作乐。
从前是她服侍别人,现在,终于也可以轮到别人来服侍她了。她喜欢年轻美貌的男人,喜欢他们强壮有力的臂膀,牢牢抱紧她的时候,她会有窒息的快感。
青春一去,永不回头。她冷眼旁观着无数人重复着自己的老路,无悲无喜。
看上温怀光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他年轻美貌,而且看起来温文尔雅,是少见的有君子之风的男人,她开始不动声色,娱乐圈是怎么样的一个大染缸,她会不知道吗?
温怀光的消息逐渐传了出来,出乎她预料的,评价非常正面,敬业、演技精湛、磊落大方,也很少会有明星愿意在公共场合抱一位临产的孕妇去医院看病,但是他做了。
他说:“四海之内,皆兄弟也。”
这样有意思的一个男人。
陆琳身经百战,看过千古一帝,就能断定他是一个绝色尤物,是那种能在床上把人伺候的j□j的人物,她觉得自己的心开始蠢蠢欲动起来,她那么迫切地渴望得到他。
她的意思透露出去没有多久,就有人愿意来讨好她——呵,千万别小看陆女士今时今日的能力,让一个明星红到发紫还是身败名裂,全看她高兴。那个人就是肖泽,陆琳曾经对他有过兴趣,但是睡过一晚之后便发现其实索然无味。
这样英俊的男孩子她见过太多了,也渐渐乏味了起来,但是她对温怀光,充满了占有的征服欲。
可是她失败了,第一次败得这样惨烈,她看得出来温怀光的本事和潜力,很显然,他身上透露出一股诱惑人的气味,只有同类才能够闻得到,那是他们与生俱来的本能,因为他们都靠皮肉吃饭,都在某些方面别具技巧,她之所以能让那么多男人迷恋她的,可不是只靠一张脸。
但,他拒绝了。而且以那样激烈的方式,陆琳敢确定,他当时真的会杀了她。
上一次的退让,并非放弃,正好相反,她被激起了强烈的征服欲,但是这一次,她没有采取那样激烈的方式,她是一个好猎人,有足够的耐心等待。
如今,是时候了。
陆琳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媚笑了一下,然后按下了电话:“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舔了舔嘴唇,似乎有些迫不及待:“是收获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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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温怀光哪里还敢喝多,上一次之所以敢放纵,也不过是因为公主就在身边。
酒会结束的时候,他只是半醉,酒气上涌,面颊上红粉绯绯,特别诱人,莎莎自己都喝得半醉,被她老公扶着还不忘和敏敏说:“照顾好怀光。”
“是是是。”这个圆脸的女孩子忙不迭答应。
她把温怀光扶到车里,从车里的冰柜里倒了杯冰水给他,温怀光接过来一饮而尽:“劳烦送我回去。”
“好。”她点头,拿毯子盖在他身上,“到了我叫你。”
她坐到副驾驶的位置上,让司机开车,司机是个中年大叔,乐呵呵笑着:“敏敏越来越贤惠啦,谁娶了你肯定有福气。”
敏敏垂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王叔你又笑我。”
“我可没有!”司机是星光分配的老人了,饶是见多识广,也是头一次见到过温怀光这样的大明星,“这个圈子里啊,是是非非太多了,难得你心清神明,从来不参合。”
“看得越多,也就知道里面有多肮脏。”敏敏和他闲话家常,“但是还是有人前仆后继进来。”
“你呢,不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么,怎么做了个小小的助理?”
敏敏有些伤感:“我母亲重病,弟弟要念,缺钱用,若是坐办公室,也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凑出一笔医疗费。”
老王叹口气,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安慰:“好心有好报,怀光最是心软不过,你若是真有难处,不妨求求他。”
敏敏笑了笑:“总是求人,也不大好。”她带开了话题,“王叔,麻烦前面停一下,我给怀光买些醒酒药。”
老王停了下车,敏敏跳下车去,老王点了根烟,还没来得及抽一口,就听见有人敲车窗,他摇下车窗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人,就觉得头上一痛,整个人立刻失去了意识。
敏敏站在对街的药店门口,面无表情地看着车子被驶走,如果说心情不复杂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事已至此,已经回不了头了。
她打车回家,居住的小区一如既往地脏乱差,她家住在顶楼,灯坏掉了,楼道里黑漆漆一片,她用手机当照明,开了门进去,就是一股中药味。
“敏敏回来了?”这是老母亲的咳嗽声,敏敏连忙走过去拍拍她的后背:“妈,都说了我工作忙,你不用等我回来。”
她把母亲扶回房间里去,鼻头微酸,母亲操劳一辈子,结果脑袋里长瘤要开刀,手术费惊人,她从小靠奖学金升学,家里早已经一贫如洗,纵然是高材生又如何?不是没有试过做一份稳定的工作,但是工资菲薄,养活自己尚且算是勉强。
为母亲盖好被子,她看见弟弟站在门口,神情局促,她看到他已经洗得发白了的校服,更是难受,从钱包里掏出现金给他:“明天去买几件新衣服,还有,球鞋太旧,也换一双新的吧。”
“谢谢姐姐。”她弟弟把钱攥在手心里,又有些犹豫,“要不我不读了吧,打份工,日子能好过一点。”
敏敏很坚决:“不行,读下去,钱我有办法,你放心,千万不能辍学,知道没有?”
她自有长姐的风范,她弟弟低下头去,回房做功课,他今年高三,正是拼命拼命再拼命的时候。
敏敏洗了澡坐在床上,却根本没有睡意,她打开钱包,里面折着一张薄薄的支票,上面的数字能够让她和家人立刻搬进一个舒适的寓所,她可以出国深造,弟弟也可以有更加舒适的求学环境。
可以脱胎换骨。
然而这笔钱的代价,就是她把一个一直对她很好的人…亲手送入虎口。夜深人静,敏敏被良心谴责,捂住面孔失声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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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怀光睡下去就已经觉得不对劲,太困了,那睡意层层叠叠涌来,几乎不可阻挡,他一时半会儿,尚且没有怀疑到他身边一直乐观善良的小助理。
这样的情况也没有持续多久,大约也只有几秒钟吧,他就陷入了无边无际的沉睡。他是被强烈的灯光照醒的,睁开眼,视线从模糊变清晰,一见周围景物,他的面色立刻就变了。
这是一间宽阔的卧室,水晶灯的光线非常强烈,看久了就会觉得刺眼,每一颗水晶都折射出奇异的光彩,璎珞低垂。
床幔垂地,是非常浓艳的深紫色,他挣扎了一下,发现自己被拷在床头的栏杆上挣脱不得。
除了必备的家具之外,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房间里的镜子,非常高且宽的一面镜子,就在不远处,羊毛地毯又软又厚,然后他看到雪白的脚背,接着是修长的…只穿着真丝睡袍的美艳女子款款走来,手里还端着一杯红酒,优雅迷人:“又见面了,怀光。”
“是你?”
37、 战吧!黑寡妇02
温怀光手被反拷着,足踝上居然也有链子,抖起来哗啦啦作响,真的是把他整个人都绑住了,他怒极反笑:“你又想干什么?”
陆琳媚笑着看着他,喝了一口酒,红酒从她唇角溢出一滴来,她伸出香舌把它舔去,非常撩人性感,温怀光皱着眉头——这一招他从前也经常用,用得好的话非常诱人,而且迄今为止,他还没失败过。
“我们来聊聊吧。”出人预料的,陆琳坐了下来,就在他身边,长腿若隐若现,“从哪里开始说起呢。”
她歪头想了想,这个小女孩的动作她做起来别有风情:“来,先喝一杯吧。”她走过去,把酒杯凑到他唇边。
温怀光抿了抿唇:“你到底想干什么?”
“喝吧。”她却很坚持,眼波盈盈,“放心吧,只是单纯的酒而已,我已经对你下过药了,夜夜娇也就那么一颗。”
温怀光淡淡道:“我没有兴趣和你喝酒。”
“真是不给面子呢。”陆琳一笑,酒杯倾斜,红酒就落到了他的胸口,顿时濡湿了他的衬衫,白色的衬衫和红色的酒液混合在一起,分外醒目,“本来还以为,你会想要和我聊聊天的,你那么心急让我对你下手吗?”说罢,她又舔了舔唇,舌尖粉红灵活,“那好,如你所愿。”
她说罢就伸手去脱他的衣服,手指那样灵活,一看就知道是做了千百遍的,温怀光猛然变色:“住手!”
“我为刀俎你为鱼肉,所以,你没有说不的权利。”陆琳风情万种一笑,干脆拿了剪刀来剪碎布料,温怀光挣扎了一下,没能成功,他气急败坏:“你给我住手!”
“这次可不会让你跑了。”陆琳兴奋地脸颊绯红,爱惜地拂过他的胸膛,“真美,怀光,我就知道你会让我有惊喜!”
“我见过那么多的男人,你是最出色的一个!”她现在就像是品尝到糖果的小女孩,“你值得我为了费了一年的心思。”
温怀光深吸了口气,沉声道:“你把我绑过来就是为了和我上床?那你除非一辈子不放开我,否则我肯定会杀了你的。”
“为什么总是喊打喊杀的。”她嗔怪道,“这可不像你,我知道的温怀光一向都是谦谦君子呢。”
温怀光刚想说什么,她却又狡黠道:“但是我也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来面目,怀光,”她轻嗅他的胸膛,似乎被他的味道所迷醉,“我闻得到你身上的味道,和我那么相似,我们都是靠身体吃饭的人,对不对?”
他的脸色微微变了,虽然细微,但是陆琳发现了,她迫不及待继续说下去:“我十一岁开始,就知道用美色来给自己博取好处了,被摸一下手,卖包子的大叔会格外多给我几个馒头。”
她咯咯笑了起来,雪白的胸脯一起一伏,波涛汹涌:“十七岁,我辍学跟人跑了,那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他那年六十五岁,怀光你知道吗,我闻到他身上酸臭的味道,肉挂下来像是棉絮,但是他把我带到一个新世界去。”
温怀光也永远不会忘记十四岁那年被人买走,被肆意羞辱的那一天,他从来不知道世界上会有那么变态的男人,可是他只能承受,不能反抗,否则不仅仅是他一条贱命,连带着戏班里的所有人都要倒霉。
“我们是一个世界的人,”陆琳微笑,“我会的东西,你也会,对不对,我们都知道怎么样用身体去取悦别人,把他们玩弄在掌心里,为我们神魂颠倒。”
她说得对,当年的他反抗无效,只得认命,然后很快的,他就利用自身的优势成了老王爷最宠爱的孩子,他甚至会教他写字念,为他分析京中局势,那个变态的男人事实上教会了他很多东西,他讨好他,奉承他,得以在风波诡谲的王府里争取到了一席之地。
后来连世子妃看见他,都不得不挤出一个笑脸来,他的一句话可以轻轻松松让老王爷改变主意,这就是枕头风的威力。
但是没有一天他不在痛恨着他,并且谋划着怎么杀死他。最后他做到了,但是接下来的生活也没有什么区别,他麻木过,冷酷过,放弃过,绝望过,最后在他万念俱灰的时候逃出生天。
陆琳见他沉默不言,便知道自己说中了他的心事,她得意起来:“看,所以我就说,我们会有话题可以聊的。”
“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话可以说。”他很冷淡,他已经发现陆琳用的虽然是闺房用品,但是够结实,他一时半会儿根本不能挣脱。
陆琳也不介意:“既然如此,那我们直奔主题好了。”她笑得灿烂,“我早就想尝尝你的味道了,相信肯定不会让我失望。”
她缓缓褪去他的衣服,温怀光沉得住气,这样的场面他也不是第一次经历了,陆琳再厉害都不见得能把他怎么样,只要他能获得自由,就有办法离开。
相比于他的镇定,倒是陆琳先倒吸一口冷气:“我只在古上看过关于名器的记载,虽说后天训练可以达到,但是远不及天生来的。”她两眼放光,“我还以为那只是传说。”
她抚摸着他身体的双手都在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陆琳之所以有今天,也不是白吃饭的,她的每一寸抚摸都恰到好处,每一次的用力都让人心猿意马,她的舌尖那么灵活,几乎可以捕捉到每一个敏感的细胞。
没有一个正常人能够敌得过她用尽花样的挑逗,温怀光凝神屏气,侧过头去不看她,他的态度激怒了陆琳,她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对了,我可是得到了一个了不得的消息呢,据说你的小女友名字叫朱颜?”
这一句话一出口,温怀光豁然转头盯着她:“你做了什么?”
“你的小女友神通广大,我倒是找不到她。”陆琳站起来,拿了手机过来,精心制作过的指甲上闪烁着亮光,“不过,你说如果她看见你这样狼狈的照片,会怎么样呢?”
温怀光呼吸一滞,自从和公主在一起之后,他就再也没有碰过别的人,甚至现在做了演员,也拒绝和其他人有亲密接触,也不过是希望可以骗过自己,他不敢犯一点点错,就怕她会嫌弃他。
想到这里,他剧烈挣扎起来,不锈钢的镣铐撞到床柱发出清脆的声响,他这个模样取悦了陆琳,她欣赏着他的身体和表情:“真是让我意外,你是真的爱那个女孩子?可惜了。”她红唇轻启,吐出让他战栗的话语,“她这样年轻的女孩子,不谙世事,如果看到这样的艳照,多半会心碎,再也不见你吧。”
温怀光手腕上的皮肤已经被磨破,他牙关紧咬,却始终不能挣脱。
陆琳愉快地大声笑起来,下一刻,她的笑声戛然而止,因为一个轻柔清脆的女声响了起来:“你是在说我吗?”
温怀光猛然停止了动作,不可置信地望着门口,只见一片绯红的裙角飘了进来,公主施施然从外面走进来:“你好,陆小姐。”
陆琳眼里射出怨毒的光:“你就是朱颜。”
“我就是朱颜。”她莞尔,“你是想见我吗?”
陆琳定定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媚笑起来,香肩乱颤:“是呢,我想当面谢谢你,怀光的味道尝起来真是不错呢,怎么样,你可愿意割爱,我愿意付出代价。”
“没有任何代价能够把他从我身边带走。”公主的表情很温柔,但是眼神却是冷淡的,“而你,也会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陆琳夸张地笑起来:“是吗?”她浅笑盈盈,“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起过朱小姐的芳名呢。”
“因为你不配知道。”公主微微一笑,上前走了几步,忽然挥手,猛地扇了她一巴掌,陆琳没有料到她说变脸就变脸,刚要动怒,却发觉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她的腰,那是一把小巧的银色手枪。
公主轻轻道:“我刚学会用它,还不怎么熟练,所以,不要乱动哦。”
陆琳恨声道:“你敢杀我?”
“你最好还是不要用自己的命来赌我的胆量比较好。”公主抬抬下巴,“现在,走出去。”
陆琳不甘心地照做,刚刚踏出房门,立刻有人反绑住她的双手,用布袋套出她的头,强扭着她离开。
公主关上了房门,她走到床边看着温怀光,他百感交集,只见公主在他身边坐下来,也不忙着给他松开:“这么不小心,就罚你被绑一晚上怎么样?”
温怀光凝视着她:“随你处置。”
公主玩味地笑了笑:“说起来,是不是我晚些来会比较好,我早就听说过陆琳的艳名,据说手段高超,技术很好。”
温怀光恳求她:“公主,不要说这样的话,你知道我绝无二心。”
公主自知失言,歉然道:“抱歉怀光,是我不好。”她面色微红,虽说要放他走,但实际上她早就把他视为自己的所有物,她略有尴尬,“我替你找钥匙解开来。”
“在那边的梳妆台上。”他早就已经观察过环境。
公主把钥匙拿了过来,给他打开,温怀光重获自由的第一时间就去拥抱她:“我给你添麻烦了。”
“唔,这倒是真的,”公主轻笑,“没有你在身边,真的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安稳。”
她知道上位者不能随便相信别人,只能相信自己,历来皇帝皆是如此,能依靠的只有自己,但是她愿意相信他,依赖他,把他作为生命里的一部分。
温怀光用力收紧臂膀,把她紧紧搂在胸口,好一会儿,公主才说:“快把衣服穿上,当心着凉。”
衣服?这地上的一团碎布?
公主看了他好一会儿,终于扑哧一笑:“看来你只能这么呆一会儿了,我让你给你送衣服过来。”
她走出去吩咐几句,然后又回来,温怀光从后面抱住她:“那之前我们做什么?”他之前被陆琳弄得有些情动,又许多日子不见,颇有些情难自禁。
“不要使坏。”公主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一把,温怀光蹭了蹭她:“公主。”他声音低哑而性感,充满无穷无尽的诱惑,她哄他,“乖。”
公主找到陆琳的手机和电脑,顺带还找到了不少闺房用品,当然,更重要的是她硬盘里收藏的有趣的照片,不少都是她和一些富商和有权势的人的合照,尺度令人叹为观止。
“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呢。”
38、战吧!黑寡妇03 ...
他们回到了之前温怀光住着的公寓,公主一进门就笑了:“好怀念。”她站在那扇落地窗前看外面的灯红酒绿,车水马龙。
过了近一年的时间,温怀光也没有为这里添置什么东西,一切如旧,卧室里,床铺上,也依旧是两个枕头,她曾经穿过的衣服、内衣也都整整齐齐放在衣柜里。
公主坐了一会儿,温怀光进了浴室淋浴,那个时候才想起来——司机和敏敏怎么样了,他刚这么想着,手机就响了,他跑出来接,是莎莎气急败坏的声音:“怀光你没事吧,老王被人发现倒在路边,敏敏也不见了。”
温怀光那个时候已经镇定下来:“我没事,具体的事情我之后再告诉你,请尽快找到敏敏,再见。”
“敏敏,”公主饶有兴致地笑了笑,“李晓敏对吗?”她拨开了他被水沾湿黏在额上的头发,“你很关心她。”
他有些紧张:“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没事,她去给你买药,所以根本不在现场。”公主眨眨眼,揶揄道,“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她拍了拍床铺,“天都快亮了,睡一会儿吧。”
“你不睡我也不睡。”温怀光搂着她的腰,“万一我睡着了你走了怎么办。”
公主居然认真想了想:“那要把我绑起来吗?”
她是从陆琳刚才的动作得到的灵感吗…温怀光不语,半天才问:“要试试吗?”陆琳会玩儿的花样他也会。
“你不累呀。”公主温柔道,“改天好了,我不走,我也睡了,没有怀光在我身边,我都没有睡安稳过。”
温怀光最喜欢她这样依赖他,他什么念头都没有了,就松松搂着她,把被子提上去盖住她的肩膀,被窝里有了两个人的温度很快就暖和了起来。
公主身娇肉贵,原本就经不起劳累,这下是真的沉沉睡去了。
次日,天光大亮,厚窗帘被拉开,只余留一层薄薄的纱幕随风飘动,公主翻了个身,发现温怀光在给她换衣服,她的鬓发松松落下来,雪白的面颊略绯,呵,鬓云欲度香腮雪。
睡衣只换了一半就被她发现了,温怀光把手里的那一团丢到地板上,若无其事替她把另一只胳膊穿好,公主看了好笑,皓腕一伸:“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