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她想什么都不问,作哑巴,人家未必肯。
月修文瞧见她的样子,唇边勾起一抹笑容,“本王听闻,苗卿也颇懂医术?”
果然!苗凤儿就知道这头狐狸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我主说笑了,苗凤儿自幼只懂些皮毛,自然无法与宫中的太医相比!”还不够吗?把她一下子拉进皇宫这个男人堆里面,已经够恐怖的了,周围的近侍中只有她一个女人,这是她新鲜的折磨人的方式?
“苗卿真是过谦,听闻苗家医馆的生意红火,全仗你的高明医术啊,苗卿还真是——”
声音优雅依旧,却叫苗凤儿听出其中的意思,单膝跪地,“我主有什么吩咐,苗凤儿必当用尽心力。”
月修文修长的指尖轻轻敲击着精致的杯壁,状似平常:“苗卿家,本王的爱君,就一切拜托你了——”
这话说的!苗凤儿纵使无奈,也只得应承下来。
第 33 章
唯一让苗凤儿觉得顺心的事情就是这个世界的皇宫里没有太监这种不正常的产物。这个月国皇宫里面穿来穿去的全都是花枝招展的——男子。所有的近卫军全都是住在皇宫的外围,没有女皇宣召不能入内,太医院也设在外围,同样只有女皇的旨意才能入宫。而这皇宫也分成两个部分,一个是属于外宫,是女皇与众大臣议事的地方,一个是内宫,住的都是女皇的三宫六院。当然这个内宫里的真正的女人可能只有月女皇一个了,当然现在还多了一个莫名其妙的苗凤儿。但是,当苗凤儿得知这个世界有贞洁锁这种东西作为防止男子与人偷情的时候,她几乎喷笑出声,真是有特色,那岂不是月女皇的身上得同时挂几千把钥匙?
当然,她是绝对不会把心里想的话老实告诉月修文这只有九条尾巴的千年狐狸精的。苗凤儿真的觉得从心里抵触这个恐怖的家伙!
前面领路的是月君的贴身男官,算是以前的高级女官的等级吧!苗凤儿一个劲控制脸上的笑容,真是太搞笑了,她现在是妇产科大夫?不,应该是妇男科大夫!
前方领路的是月君的侍从流芳,他领着苗凤儿去月君的君殿,心里也直犯嘀咕。这个苗凤儿听说是拒婚才被女王从丞相罚到了近侍的位置。可是女皇的近侍中哪里会有女子担任呢?把一个女人弄到这样的宫里,女皇到底想要干什么?现在还让她来给月君治病,月君的病…
苗凤儿到了月殿,还没入宫门,便闻到这里弥漫着浓重的药味,难道月君常年服药?如果是这样,难道太医院没有治疗的办法吗?苗凤儿皱紧了眉头。
流芳拨开层层珠帘,示意旁边的侍从将珠帘挂起。苗凤儿隔了很远便看见床塌上一个年轻男子,他真的可以说是骨瘦如柴,蜷缩着身子躺在塌上。面上浮肿,颧和嘴唇都泛着不自然的红艳,紧闭着眼睛,仿佛是已经睡着了。他的皮肤看起来毛糙而暗黄,雪白的衣襟上还沾上了点点的猩红,苗凤儿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说…
苗凤儿向流芳招手,稍稍退出内殿,“月殿下他,平时都有什么样的发病征兆?”
流芳疑惑了起来,但很快便低下头去:“月主子他经常发烧——”
“是不是大都是过了晌午,到了幕夜会加重,一般早上热就退了”苗凤儿暗自心惊。
“还有——”流芳欲言又止,“月君他还咯血的有些严重。”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月君的病是宿疾了,但是有血的情况是从半年前开始的。”流芳低头。
半年前?看样子似乎真的已经很严重了,再拖下去,人可能就要油尽灯枯了。这太医院到底是干什么吃的!苗凤儿在心中犹豫,要救他吗?救了他,让那个老狐狸多一个帮手,可是如果不管他,又是一条人命——
短短的一段时间,苗凤儿心中连转了几个念头,再回头时,眼中已经是一片坚定。她不是大公主,不是向阳王,无论如何,她也做不了月女皇那样心狠手辣的人,她就是苗凤儿而已。如果她撇下这样一个病人,那跟他们区别也不大了。
“你吩咐下去,将窗户打开,这里的空气不利于月君的病情。从今天开始,我来配药,药也有我来煎。月君殿下若吐痰,就用痰盒接了小心处理,他用过的食具每次一定要在水中煮久一些,侍从也不要过于频繁地在病人身边走动。”苗凤儿见流芳不住点头,知道他会照做。
洗月殿的窗外是一片湖水,波光潋滟,湖中一处凉亭,周围片片莲叶,粉色荷花阵阵清香,美不胜收,可惜月君身染重病,太医也草木皆兵地关窗闭户,就防止外面的冷空气冻着月君。却不知道这样的情况下反而加重了病人的病情。
从这一天开始,苗凤儿白天便留在宫中照看月君的病情,晚上回到女皇居所。
一日,苗凤儿正在交代将膳食端给月君,就要退下。却惊闻雪姬亲临洗月殿,入宫不久,苗凤儿对这个男人倒略有耳闻。她知道的无非就是这个雪姬是刚入宫,虽然未被女皇宠幸,但是由于其母是皇族宗亲而备受关注。虽然月女皇除了月君外从不召幸其他妃子,但既然现在月君病重,他的机会当然大大增加了。所以,苗凤儿肯定他是来者不善。
雪姬倒也人如其名,有一张美艳绝伦的脸,肌肤如雪,长长的睫毛下,斜斜看人的眼睛,称的上风情万种,唇微微向上勾起,似笑非笑,又似在邀请人品尝这粉红的滋味。身段又娇媚,光是这么走进来,也足以叫人心神荡漾。苗凤儿心中冷笑,宫中有这么一个妖媚货色,女皇恐怕也知道吃不消,所以一直不冷不淡在那晾着。只是,今天不论这个妖精一样的妃子来意如何,为了月君的身体状况着想,还是最好赶走为妙。
“这位一定是苗内侍了,月君今天如何了,妾身非常担忧,故此特来看望。”一个堂堂的妃子,居然笑脸对她,看样子她苗凤儿还挺重要嘛!
重重珠帘后面的人似乎听到了这边的动静,重重咳嗽了数声,苗凤儿心中一紧,这个傻瓜月君,不会是想要起来跟情敌拼命吧!那她还费心救他干什么!不过话是这么说,她还是淡淡微笑着:“雪姬实在是贤德,只是近日月君身体虽然好转,精神还是不济,刚刚已经歇息下了。”
“哦——”雪姬心中着恼,一个小小的内侍,今天居然敢挡他的架?面上却还是笑靥如花。毕竟苗凤儿看起来不起眼,背后的势力却不容觑。他自恃是皇族宗亲,但其实说到底到他母亲这一代,早就已经是入不敷出了。而自己的妹妹在朝廷之上行走的打点费用,家庭的开支庞大,这些都迫使了母亲站在苗丞相一边,苗家从不靠朝廷俸禄生存,家业兴盛,这些都是苗凤儿用来威胁他母亲的有利筹码。更别提自己的妹妹是人家一手提拔上来的,明里靠的是朝廷的俸禄,暗里拿的却是苗家的钱。月女皇虽然是个有为君主,但刚刚登位,国库也不免空虚,连女皇都在打苗家的主意,再三给苗凤儿机会,更何况他呢?何必自讨没趣,反正以前也来出过气,月君就算能好,也是只有半条命,根本不能与他一争长短,这洗月殿,还不早晚是他的囊中之物。
看着那个妖里妖气的男人带着侍从浩浩荡荡离去,苗凤儿微笑着的神色一下子冷了下来。流芳在旁边暗自出了一身冷汗,也只有苗凤儿敢这么给雪姬冷钉子碰,换了别人,雪姬一定又要闹个鸡犬不宁了…
珠帘后面的月君冷无双强撑病体,刚刚一直在观望这里的局势,现在看人已经走了,也松了一口气,心下对苗凤儿更加感激。
第 34 章
“莲藕冬菇汤?笋干老鸭煲?四宝炖乳鸽?”这些都是什么东西?月女皇一向优雅无比的脸上也疑云重重,两指轻轻拈着回报细细思索,苗凤儿这是在搞什么鬼名堂?
“我主,苗凤儿除了白天帮着煎药外,还自己动手准备了月君的膳食。奴婢想,这些东西应该是有利于月君的病情的。”一男子低眉顺目跪在庭下,恭敬地回答。
“哦,这么说月君的病已经好了?”月女皇的神色突然一正,凤目也微微眯起,语气却是一贯的漫不经心。
“奴婢不敢这么说。不过月君近来身体大好,已经不再咯血了。虽然咳嗽还不轻,但是月君的心情也很好,奴婢猜想再调理些日子也许,也许可以——”
“说下去!”
“也许可以真的病愈。”一口气说完,流芳的眼睛低垂,掩下了眼中的怨毒之色。
月女皇却没有什么过大的反映,反而弯起嘴角,这个游戏,好象越来越好玩了——
入夜
月女皇还未安寝,手持一卷书在灯下夜读,苗凤儿侍立一旁。今天这殿中确实奇怪,连一个斟茶递水的侍从都没有,这可一点也不像这个皇帝平日的生活习惯。苗凤儿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面上却不动声色,等这头老狐狸自己把尾巴露出来。毕竟,今晚才是她入宫最重要的一个晚上,让她最为期待的一个晚上,不是吗?
不多久,月修文放下手中的书卷,若有若无看了苗凤儿一眼:“苗卿怎么还不安歇,莫不是今晚要侍寝么?”这话说的轻佻,苗凤儿却勾起一个笑容,端是月修文成竹在胸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柔媚一笑惊了一下。
“我主是要提醒我,今晚这殿中的檀香是宫中最有名的‘流蕴’么?”苗凤儿也不在意,四下打量这座寝宫。“还是想说,您今晚真的准备让凤儿侍寝?”
月修文脸色已经变了,淡定从容中却添了一种怒气,不一会就平息了眼中的怒气,反而更加轻佻地道:“早听弟弟说,苗卿的身体妙不可言,今日让本王也尝尝滋味如何?”
这话本是为了激怒她,也是因为她越着恼,药性就发的越快。却半分也看不到苗凤儿脸上露出除了笑容以外其他的意味。
苗凤儿听他这样说,反而笑的更加开心,“那凤儿自然恭敬不如从命喽!”她微笑着将头上的发簪一拨,流云似的长发在空中划过美妙的弧线,披散在双肩,黑发白衣,更映衬得她眉目清秀如斯。本应是故意挑衅,月修文却看的呼吸一窒,他看着苗凤儿若无其事地走到他的大床边——
第 34 章
“莲藕冬菇汤?笋干老鸭煲?四宝炖乳鸽?”这些都是什么东西?月女皇一向优雅无比的脸上也疑云重重,两指轻轻拈着回报细细思索,苗凤儿这是在搞什么鬼名堂?
“我主,苗凤儿除了白天帮着煎药外,还自己动手准备了月君的膳食。奴婢想,这些东西应该是有利于月君的病情的。”一男子低眉顺目跪在庭下,恭敬地回答。
“哦,这么说月君的病已经好了?”月女皇的神色突然一正,凤目也微微眯起,语气却是一贯的漫不经心。
“奴婢不敢这么说。不过月君近来身体大好,已经不再咯血了。虽然咳嗽还不轻,但是月君的心情也很好,奴婢猜想再调理些日子也许,也许可以——”
“说下去!”
“也许可以真的病愈。”一口气说完,流芳的眼睛低垂,掩下了眼中的怨毒之色。
月女皇却没有什么过大的反映,反而弯起嘴角,这个游戏,好象越来越好玩了——
入夜
月女皇还未安寝,手持一卷书在灯下夜读,苗凤儿侍立一旁。今天这殿中确实奇怪,连一个斟茶递水的侍从都没有,这可一点也不像这个皇帝平日的生活习惯。苗凤儿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面上却不动声色,等这头老狐狸自己把尾巴露出来。毕竟,今晚才是她入宫最重要的一个晚上,让她最为期待的一个晚上,不是吗?
不多久,月修文放下手中的书卷,若有若无看了苗凤儿一眼:“苗卿怎么还不安歇,莫不是今晚要侍寝么?”这话说的轻佻,苗凤儿却勾起一个笑容,端是月修文成竹在胸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柔媚一笑惊了一下。
“我主是要提醒我,今晚这殿中的檀香是宫中最有名的‘流蕴’么?”苗凤儿也不在意,四下打量这座寝宫。“还是想说,您今晚真的准备让凤儿侍寝?”
月修文脸色已经变了,淡定从容中却添了一种怒气,不一会就平息了眼中的怒气,反而更加轻佻地道:“早听弟弟说,苗卿的身体妙不可言,今日让本王也尝尝滋味如何?”
这话本是为了激怒她,也是因为她越着恼,药性就发的越快。却半分也看不到苗凤儿脸上露出除了笑容以外其他的意味。
苗凤儿听他这样说,反而笑的更加开心,“那凤儿自然恭敬不如从命喽!”她微笑着将头上的发簪一拨,流云似的长发在空中划过美妙的弧线,披散在双肩,黑发白衣,更映衬得她眉目清秀如斯。本应是故意挑衅,月修文却看的呼吸一窒,他看着苗凤儿若无其事地走到他的大床边——
第 36 章
勤政殿
月修文坐在御座上,手中的朱笔没有着落,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看向苗凤儿的方向。原来他以为,苗凤儿会以这个秘密逼他退位,可是苗凤儿并没有这么做,甚至在有人在的时候,依然作出一个侍从应该有的恭敬神态。那么她到底是想要他的什么东西呢?既然他都许诺了要给,她为什么现在又闭口不提了?昨天晚上她将他弄的恨不能死去,早上又帮他将衣服穿好,以前他因为担心秘密会被别人发现,不论是更衣,沐浴,全部不会假手他人。可是,如果她不是为了地位,又为什么要这样羞辱他呢?竟然还——
想到自己身体上的那幅蝶恋花,她是这么叫的,他的脸上便烧了起来…
这一天晚上,月主的寝宫里当然所有的侍从又被赶了个干净。而月修文,虽然不知道苗凤儿今晚会怎么折磨他,却能感觉到她今天一定会继续昨天的折磨,所以他早早就爬到床上去装睡,希望苗凤儿能够放过他…
“我主今晚似乎睡的好早啊,”月修文听见背后苗凤儿的低笑,身子惊的一颤。不消一会,一双莹白的手过来解开了他的衣带,手也顺势将他的身子掉转过来,然后不慌不忙地伸了进去细细揉搓。
“…啊…嗯…嗯…啊…”又来了,感觉自己的身体在那只手的碰触下逐渐热了起来。那个声音轻声说:“亲亲我主,自己脱,好吗?”听到这个声音,他的手竟然像有意识一样脱离了自己的控制,屈从于身体的需要,伸出手三两下的将浑身的衣物脱了个精光,露出白生生的美好身段,透出晶莹的光泽。
苗凤儿看到他的样子,竟然也觉得大为惊异。这个家伙…原本想要折辱他的心,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加速,他肌肤光泽细腻,身线优美如水,双腿笔直修长,又是一丝不挂,在这夜明珠作灯的宫殿,竟然什么地方都看得清清楚楚。尤其是他刺着花朵的私处,娇艳惑人。他秀美的脸上隐有一丝羞怯,双眼紧闭,纤长的眼睫却在不住的颤抖,那柔韧的胸膛略微有些急促的起伏着…
狠狠心,苗凤儿抓过他的手,拉过帷幕的挂绳就将他的双手在头顶处绑了个结实。月修文无助茫然的眼睛水意融融地望着她,在看到苗凤儿从怀中拿出一枝笔的时候,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你…你要做什么…”
“画画啊!”苗凤儿笑的一脸灿烂,却看见那人突然呆住“怎么了?你不愿意吗?我可不会轻易饶你哦!”
“你——”月修文算是认命了,只要她对他男子的身份保持沉默,什么都不说,其余的,随她吧!只要不要把他弄死了…
拿起一只备好的羊毫笔,苗凤儿仔细地看着他的身体,仿佛在研究从哪里下笔好。然后她左右看看,最后在旁边的茶水中蘸了蘸,在他胸前缓缓滑过。仿佛在逗弄那鲜艳的蝴蝶。
将冰凉的笔尖滑过他的肌肤,引起了一阵颤僳,苗凤儿满意的笑了笑。低头吻上他的红唇,舌头灵活的辗转而入,不留一丝余地的开始狂热的掠夺着他的一切,月修文的神志也不由为之夺取…
唇与齿的相交,火热间的碰触,仿佛无止境的吮吸舔咬…
“唔…嗯…,”月修文僵硬的身子渐渐的软了下来,开始迷迷糊糊的回应着苗凤儿。
苗凤儿望着他神色迷离,嫩红的双唇微微张开,一幅任她摆布的模样,心中却突然痛的厉害。继续将手中的羊毫沾上水绕着他胸前嫣红慢慢打转。时轻时重,粗糙的羊毫在敏感的地带一再流连打转,那可爱的红珠渐渐挺立涨圆,月修文绷紧了身子,一阵阵的轻颤,口中更是难耐的流出不断地呻吟。
这样的月修文是惹人怜惜的,而苗凤儿也知道鞭子要用,糖也要用,只要驯服了这个男子,她的心愿就有达成的一天。她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笔,轻轻解开那人的束缚。还在恍惚中已被他拉了下去。
他擒住她的手,仿佛害怕她后悔一般,他的吻热烈而急切,苗凤儿微微有些恍惚,此刻月修文的眼睛明亮而柔和,真的和那人好相似…
第 37 章
月修文得了解脱,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口中却还含糊不清:“你…不会…后悔吧——”
苗凤儿看着他的眼睛,心里一软,只抱住他纤细结实的腰,没有说话。月修文哪里受的了这样无声地鼓励,可看见她这脆弱无依的样子,根本与昨夜折磨他的人判若两人。便也知道绝对不能太心急,否则反叫她失去了这般的柔媚温顺。继续耐心吮吻挑弄,一只手却已探了下去,在那幽穴边游弋,苗凤儿一震,感觉到他一根手指插了进来,小心地在她身体里抽插,心却突然觉得温暖,只因为,他是第一个在这种情况下还顾及到她的人。
月修文却暗自惊讶,苗凤儿的身体真的已经被皇弟用了很久吗,为什么会紧成这样,宛若未经人事的样子,他试着伸入才一根手指而以,就仿佛无法再容纳许多,柔软的地方竟然还紧紧吸附着他的手指,任他如何辗转勾弄,他狠狠心,将另外两根手指也深入了进去。
“啊…别…快一些…”苗凤儿明媚的眸光已如雾如水,盈然欲泣一般。看的月修文身下一紧,她在皇弟的身下是不是也这样娇媚入骨?月修文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感觉到一阵心闷,随即也气恼自己怎么会在意这种事情。却也忍到了极限,迅速抽出自己的手指,将饥渴的分身送了进去,如愿地深深埋入她体内深处。苗凤儿身边的男子每次强行占了她,没有一次不让她痛的不行的,但是她却感觉到月修文进入她的身体后却强自忍耐,一动不动。他俊秀的脸上满满是压抑的痛苦,却还温柔地看着她,那双眼睛,温柔的要溢出水来,这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现在自己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身下的女子…
一片炙紧的感觉,舒服的让人一阵目眩,月修文微微呼出一口气,便开始小心的慢慢抽动。
渐渐地,苗凤儿的呻吟也无法遮掩,隐有痛苦:“别…顾及我…我没有事的…”双腿更是已经像藤蔓一般地绕上了月修文的腰。月修文看着如此销魂的美景,不由渐渐的加快节奏与力度,苗凤儿的身子也颤动的越发厉害,两人的摩擦处愈发的火热,不久后,他抱紧她,用力一个深深的挺身,苗凤儿带着哭音 “啊…”的一声,无助的一阵剧颤,浑身酥软地由他搂在胸口。
月修文紧紧抱着她,心中却难以平静,只觉得有什么令他害怕的东西正在一点点侵蚀他的心,他闭上眼睛,警告自己,她再柔顺美丽,也不是属于他的。她的用心险恶,既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手段买通了他身边的人,又随意玩弄他的身体,他不能——一定要恨她,报复她,让她后悔痛苦一生才对!怎么可以怜惜她,对,他要恨她,好好地恨她!可是他一低头,看到怀中女子,清秀的脸上却既艳且媚,风情入骨,只是这样一眼,已经叫他心神荡漾。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夜,,情潮汹涌如浪,无休无止,缠绵著,翻卷著,间夹著苗凤儿几声销魂入骨的低吟──妖娆如梦,令人难醒。
第二日,苗凤儿是在清晨的鸟鸣声中醒来的,虽然身体酸软不已,却没有那种疼痛的感觉。她睁开眼睛,发现不久前还抱她入眠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书桌边,一身紫色锦服,素袖如云,笔挺乌黑的眉下那双明媚的凤目却是出奇的清亮凝静,愈发显得秀美清雅,如同美玉生辉。而这个男子却丝毫没有发现床上的人儿已经醒了,正含笑看着桌上的一幅画,从苗凤儿这个角度看,自然是看不到这幅画的…
她略微用心想要看清楚,却觉得睡意浓重,也没有心思多加探究,沉沉入眠。
月修文并未发现这边的动静,只小心地将画轴卷起,寻了个安全的地方放好,一边还防止她突然醒过来,藏好了画,他安心走到床边,将锦被悄悄盖上女子赤裸的身体…贪婪地看着她宁静的睡颜…
良久才起身离去…今天,他还有好些政事要处理,不然的话,他也可以多留一会…
苗凤儿起身后,照例去了洗月殿。
一路上她的心情不知道为什么总有很多奇怪,看周围的景色竟然也会联想到昨夜温柔入骨的人…
“苗小姐——”她突然被人叫住,在汉白玉的桥上不由停了下来。定睛一看,却是一位年轻的公子。他——很美,却又让这种庸俗的词汇给亵渎了,透过那张清冷的绝世容颜,隐约可以看出他那一身的清冷高贵和皇家威仪。一头如墨秀发被金冠高高的束起,月白绣金的锦袍,淡蓝色天山蝉丝的腰带,一条流苏挂着紫色的温玉垂下腰间。
他是?苗凤儿疑惑地回忆起来,突然看见那男子身后急奔而来的身影,流芳?微微一笑,苗凤儿便已经猜到这个男子的身份——冷无双!果然是无双公子,天下无双,光是这通身的气度而言,就不是凡人可比。
初次见他的时候,他病魔缠身,骨瘦如柴,根本见不到一丝无双的影子,后来帮他养病,却碍于他的身份不便靠的太近,也根本不曾注意到他的容貌,现在看来,他的病真的好了许多——至少,有力气出来闲逛了…
苗凤儿轻轻施礼,也向他身后的流芳点点头。随即便劝道:“月君身体初愈,出来走走是应该的,但是不能太过劳累。”
冷无双一向清冷的脸上也不由划过一丝感动的神色,“苗小姐的救命之恩,无双永生不忘。”
两个人用不同的称呼,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别扭的。苗凤儿心中却暗自叹息,你当我是救命恩人,却不知道我也是靠从你这里得来的秘密才能掌握了最大的筹码…流芳赶来,急忙给月君披上披风,也不忘向苗凤儿微笑致意。
第 38 章
受邀请去了洗月殿,苗凤儿直觉冷无双一定是有话要对她讲,也就没有什么异议,反正她今天本来就准备去一趟。
跟在冷无双身后,连见惯美人的苗凤儿也不由在心中赞叹,前方如雪的身影走的风韵无限,衣袖在风中翩然起舞,身影优美耀眼地不染尘烟,清濯脱俗。看来这无双公子的确不是浪得虚名。
落座后,冷无双居然亲手帮她倒茶,让苗凤儿有些不安(难得!)。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微笑在不远处坐下后,反而能够闻到他身上清淡的莲香,似有似无,可能是从外面传过来的吧!毕竟这洗月殿窗外便是一片莲花。
“月君殿下如果有什么话对苗凤儿说,可以直言。”
冷无双笑笑摇头,示意身后的流芳退下。
“苗小姐,无双不才,自请一曲以谢救命之恩,另外——”他说到这里打住。起身回到内室,不多会取出一样乐器,却是一只类似于萧的乐器,这种乐器是月国的特有乐器,苗凤儿却从来没有学过的。
苗凤儿点点头,也知道他并不单纯是为了谢谢她这么简单。
冷无双修长的手执起那乐器置于唇边,吹奏出了一首她并不曾听过的乐曲,虽说不曾听过,但是苗凤儿几乎听了几个音就知道,他算是这个世界少有的乐器高手的了。其实苗凤儿不知道,冷无双不仅是少有的,几乎可以说是无人能出其右了。无双公子人不但清清冷冷,连吹出的曲子都是冷冷清清,让她想起一句话,只是从来没有用来形容过这种曲子,“淙淙铮铮,幽间之寒流;清清冷冷,松根之细流。”也许这首曲子在平常时间听来会让人心情愉悦,但是苗凤儿可以感觉到他的曲调中带着一种祈求与希望。